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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国当法科那些年-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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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烂的屋子上,有炊烟升腾起来,屋子四周的窗户,房门都残破不堪,连阻挡风雨都办不到,最多算是有得休息。
隔着破烂不堪的屋子,我扬声喊道:“泷师傅,泷师傅,你在吗?”
泷师傅之前就发信息通知过我,他就在这片山林中,可我还是不确认,屋子里面的人,住着的真是泷师傅么
我要是碰上那个黑衣阿赞,极有可能会被打个措手不及的。
“锵!”我右手伸展向后,绣春刀伴随着一声脆鸣,在我手中出鞘,这个时候,我的法器或许才真的能够派上用场。
手持绣春刀的我,心中多了几分底气,迈步进入屋子里面。
“咳咳咳”
我刚迈步走入屋子里,看到一地的狼藉,四周布满了灰尘跟蜘蛛网,突然一声剧烈的咳嗽声把我惊动了,我的目光往四周乱扫,见到有一个熟悉的背影,出现在屋子的角落上。
看都这道熟悉的声音,我忍不住叫出声来,“泷师傅!”
此时的泷师傅靠在墙角上,浑身上下都沾染着血迹,也不知道那是他的血,还是什么
见到我的上前来,泷师傅突然抬起头来,神色显得有点紧张,旋即看清楚来人是我后,才松了口气,身体摇摇晃晃起来,泷师傅的嘴角上,还带着刺眼的殷红。
“泷师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搀扶着泷师傅的身体,看到泷师傅这么凄凉的样子,心中愤怒顿然涌上心头。
泷师傅眼皮微垂,颤抖着的手掌,死死的拿捏着我的手肘,对我说:“这是陈旭的主魂,你带着快点离开,陈旭现在就在清莱的医院里面,你给他还魂后,陈旭就会恢复过来了。”
泷师傅话音落下之际,翻手从怀里掏出一个青色的玉瓶子,说玉瓶里就有陈旭的魂在。
我将玉瓶子郑重的收入黑色背包中,见得泷师傅咳嗽带血丝,我连忙从背包里面取出一瓶水来,拧开瓶盖小心翼翼递到泷师傅的嘴边。
泷师傅喝下几口水后,神色也逐渐平静下来,但他身上所受的伤,一时半会间,恢复不了。
“泷师傅,到底怎么回事,你身上的伤,是被那个黑衣阿赞弄的?”我心头暗沉,看来泷师傅早跟黑衣阿赞碰头过了,不然泷师傅不会拿回陈旭的一缕主魂,更不会受到这么重的伤。
“来,泷师傅,我带你离开这里。”
现在想要找那个黑衣阿赞报仇,怕一时半会也还找不到他人,泷师傅受伤不轻,我还是快点把泷师傅送去医院吧。
不料,我刚想伸手去搀扶泷师傅起来,便是被泷师傅一巴掌打掉我的手,说:“我不能跟你走,我被盯上了,今晚他会来找我,不论我去到哪里,都逃不掉。”
泷师傅的话,让我一惊,他口中提到的人,该不会就是伤他的黑衣阿赞吧。
“可你受了伤,对付黑衣阿赞风险太大了,真的不能避?”我迟疑的问道。
“不能,之前跟他斗过一次,可他力量比我强,还把一个降头打在我的身上,即便那不是黑降头,我也是中招不轻,今晚他再找上来,我未必扛得住,这里有风有水的,死后也应该不错。”
泷师傅手掌摇曳着水瓶子,呼吸显得有几分急促,看到泷师傅的现状,以及泷师傅视死如归的话语,我内心也惴惴不安了起来。
“这次换我上场吧,我也跟黑衣阿赞交手过一次!”我坚定的说道。
泷师傅颤抖的站直了身体,听的话我,面露沉色,对我骂道:“胡闹,你根本不知道他的修为有多强,你的水平还不及我的一半,你要碰上他的降头;你就死定了!我怎么跟你二叔交代!”
我眉头皱起来,泷师傅的话也没有说错,黑衣阿赞既然是冲着泷师傅来的,那么我便是插手,又不敌黑衣阿赞的话,到头来,黑衣阿赞还是会找上泷师傅的。
泷师傅斗法虽然被黑衣阿赞伤了,但也取回了陈旭的魂魄,同时激怒到了黑衣阿赞,泷师傅的处境最危险。
我余光撇过自己的身旁的黑色背包,突然心生一计!
第九十四章邪面笑菩萨()
一计上心头,搀扶着泷师傅靠墙角边坐下来,这个时候,我的确不应该再去刺激泷师傅,或许这事除了拼命外,还有一线生机呢。
泷师傅即便坐倒在了墙角,还是死死的抓住我的手臂,对我说道:“你快走,黑衣阿赞不会找你麻烦的,陈旭的主魂也被找到了,你回去也好给陈旭家人一个交代。”
泷师傅的话,听得我心里面不是滋味,泷师傅是因为我左的事情,才牵连进来对付黑衣阿赞,从而泷师傅身受降头折磨之苦,现在泷师傅这一番说出来,就更像是在对我交代遗言
“师傅,贤姐可还等着你去找她的。”我打断了泷师傅的话。
泷师傅闻言一僵,到嘴边的话语,也变得苦涩起来了,“是么,那个野丫头”
看到泷师傅黯淡下来的神色,我叹了口气,拾起大腿边的黑色背囊,“我们未必斗不过黑衣阿赞,钻个空子,或许就能够让我们有喘息的机会!”
“钻空子?”
泷师傅望着我的脸色,有点古怪起来,他都身受重伤了,连化解身上的降头术都办不到,何来的空子可钻呢。
我捡起黑色背囊之余,从背囊里面,郑重其事的取出青花白瓮。
青花白瓮的出现,让得坐倒在墙角的泷师傅瞳孔一缩,也发现这个瓮的端倪,低声说:“这里面,困住了好强大的厉魂。”
我点头,尘封了上千年的斩头瓮,里面困住的冤魂厉鬼,都是穷凶极恶的鬼魂,不能小觑。
“我们给黑衣阿赞送上一份大礼,怎么样。”我舔了舔干燥的嘴唇,瞳孔中的疯狂在堆积着。
泷师傅能看到这瓮藏恶魂,但也劝诫我说,这个瓮一旦把恶灵放出来的,要是对付不了黑衣阿赞,那怕是倒戈相向,我们那时候,则会被趁虚而入,同时对付上黑衣阿赞跟瓮中恶灵。
我的手掌轻摁在青花白瓮的红泥印封上,对泷师傅说道:“师傅,你受伤了,我修为不高,合我们二人之力,面对黑衣阿赞,都没有半点胜算,这瓮中的恶灵,便是我们取巧的机会,打黑衣阿赞一个措手不及。”
黑衣阿赞不但修为厉害,而且身边诸多助力,之前给黑衣阿赞对碰过一场,光是黑衣阿赞供奉的p族大哥,已然够我吃上一壶了。
这个黑衣阿赞,供养的p族大哥,跟古曼童,也必然不在少数。
泷师傅修为不低,但供奉的古曼童几乎是没有,听说之前有一尊,在泷师傅供奉下修够了福报善缘,割爱让给寺庙龙婆诵经念法超渡,让得古曼童安然离去。
“师傅,你就让我一试,我绝对不勉强自己。”我对着泷师傅,信誓旦旦的说道,神色要多正经就有多严肃。
最后泷师傅败下阵来,摆了摆手,让我小心应对,毕竟那瓮中恶灵,本就是邪祟之物,红泥印封前,就阴气浓郁。
我从黑色背囊中,取出食物来,给泷师傅恢复些体力,在这个时候,我们只能等待黑衣阿赞找上门来。
而我也要从眼前的青花白瓮开始下手了。
泷师傅靠在墙角休息,我盘坐在满是灰尘落叶的水泥地面,手掌摁在青花白瓮上,如若能够一石二鸟,既能阻挡住黑衣阿赞的来犯,又能拔除瓮中印封的恶灵,那便是最好的结果。
当然了,这个结果的前提,天占三分机,人搏七分算。
现在是有心算无心,搏一个奇袭,泷师傅静候黑衣阿赞的来袭,来者未必就是真人,或许是通过斗法的过程,想要以硬碰硬的方法,来解决泷师傅,甚至我想这个黑衣阿赞,还会寻思着夺回陈旭的命魂。
陈旭的命魂,是纯阴的魂魄,对于黑衣阿赞来说,绝对有某种极为重要的用途。
事经半年时间有多,自我不敌黑衣阿赞后,陈旭被夺走一缕主魂,间隔时间如此之长,可黑衣阿赞手持陈旭命魂,久久不动手,肯定在密谋准备什么东西,这缕主魂的重要性,便是不言而喻了。
现在被泷师傅拼死斗法抢过来了,试问黑衣阿赞怎能眼下这口气呢,报复必然是强烈的。
“行吧,我也只能等着憋着了。”
见到泷师傅闭眼假寐休息,我也不敢出言去打扰到泷师傅,我拗不过他,他怎么也不愿意跟我去疗伤。
我晓得泷师傅的心思,他就怕我一心跟黑衣阿赞对着干,生怕我丢掉了性命,以泷师傅的话来说,就算我也要死,他也得死在我的前头。
枯燥的时间,可没有那么容易过去,我抽空练了一会绣春刀,虽然绣春刀顺我手,但舞弄起来,没有多少章法可言,旁人看来也是生疏,绣春刀浩然正气,可斩邪祟之物,残魂厉鬼亦可灭。
既然是我的贴身法器,我就容不得这把绣春刀不能斩灭恶灵厉鬼,我现在便要尽快完善这把绣春刀,以及保命的贴身符箓。
把这两点相融在一起,或许是我最后的手段,也是最厉害的手段了。
时隔半年,如今我将要再次对上黑衣阿赞,过程注定会败,但结果如何,听天由命。
一道道画血符箓自我手出,贴在破烂不堪的房门,残破的玻璃窗前,我是一脸的严阵以待。
距上一次跟黑衣阿赞交手,时隔半年,但黑衣阿赞能够通过陈旭的梦境闯入,拘走陈旭一魂,就可见黑衣阿赞不用真身到来,就能杀我们于无形当中。
黑衣阿赞的存在,对我来说,就宛如一条扎根的刺,时常让我活在他的阴影当中。
但时隔半年,我的成长经历快速,比起之前来,我深信自己能够自保。
傍晚时分,阳光在山林间隐落,落日黄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缓缓扎根融为山林大地的一部分,距离黑衣阿赞来临的时间,已然没有多久可以怠慢了。
泷师傅的神色很坦然,或许对泷师傅来说,能够夺回陈旭的主魂,就是最好的结果了,即便自己会因为技不如人,丢掉了性命。
夕阳西下,山林间伴随着一阵山风吹过,出奇感到一抹寒意。
我捡来一些干枯的树枝,架枝烧火起来了,免得黑衣阿赞没碰上,倒被附近的山林野兽给惦记到肚子里去了。
泷师傅靠在火堆前,火光映在泷师傅满是胡须渣子的脸庞上,经过几个小时的休息,泷师傅的脸色也恢复点红润,只是依旧很是憔悴,身上中了降头,虽然不是死降,但也是耗费泷师傅的精气神。
“师傅,你先吃点东西吧。”
我把一块烤面包递到泷师傅跟前,可是泷师傅摇了摇头,看着夜幕低垂的屋外山林,脸色有点愣神。
“怎么了?”我循着泷师傅的目光望了出去。
一阵冷冽的阴风,在我耳畔呼呼作响,阴风扑面打来,有种霜打在脸上的冰冷刺痛感。
这股不是普通的山风!
我跟泷师傅,两者甚至没有眼神交流,但心头都无疑是一沉,在神色上,都显得有点凝重起来了。
黑衣阿赞来犯速度不慢,一旦入夜,就是黑衣阿赞的主场,他的魂魄几乎是不受到任何的干扰,在这个地方来去自如,掀起来阴气,让人不寒而栗。
“孙承,离我远一些。”
泷师傅叹息了一声,杵着树枝当拐杖的他,缓缓撑起身子来,后背靠着残旧的水泥墙壁。
阴风呼啸而来,连我贴在屋外的血符,也只能勉强抵挡着阴风,可在破烂的屋门外,有过一团紫色的光芒闪过,一尊巴掌大小的佛像上,宛如拥有人性一般,竟朝我们咧嘴开笑,那般邪笑的模样,给佛像笼罩上一抹阴霾,阴森恐然。
“邪面笑菩萨”
我看到团紫色的光芒,带动一尊佛像降临在屋外前,那是抵挡在外贴着的血色符箓,一遭遇到这尊佛像,马上蜷缩成了一团黄纸,像是被一只只无形的大手,把血色符箓捏成了废纸
第九十五章斩心魔()
一尊紫光摄人心魂的邪面笑菩萨,降临在屋门前,阴风呼啸间,那尊邪面笑菩萨,宛如一盏紫色鬼火摇曳。
我举起手中烧得赤红的树枝,一挥向前看着屋门外。
在邪面笑菩萨的身后,隐约可见一道黑色的身影,犹如没入黑暗中,化身为黑暗的一部分,漆黑无痕。
“怎么,找帮手了?”
那道黑色的身影,发出男性的声音来,很是悦耳,但泷师傅跟我听得心头暗沉。
前者是听清楚黑色身影的一句话,后者则是听出了黑色身影的声音。
他就是那个黑衣阿赞。
“藏头露尾的,算不得本事,自报家门。”我手掌伸展向后方,握上背负的绣春刀,强装底气十足的说道。
那道身影迈出一步,像是走出了黑暗,摘下头上的黑袍掩盖,露出一张邪魅的脸庞上,要是放在白天,肯定是一个俊俏的美男子,可放在现在,宛如一只黑暗中爬出来的恶魔,连带瞳孔都是泛着微弱的紫芒。
“区区小喽啰,还不配知道我的姓名。”
黑衣阿赞伸探出带着黑色的火焰的双指,黑火染指捏响,贴在屋宅前蜷缩成一团团废纸般的符箓,眨眼间被烧成灰烬,化为了灰絮被阵阵阴风吹走。
两下就完破我的符箓防御,比起上一次在半梦半醒的境中争斗,眼前活生生的黑衣阿赞,实在厉害得太多,在泰国道法方面,我断然不会是黑衣阿赞的对手。
“交出那个人的阴魂,否则你们两个人,都得死在这里。”黑衣阿赞语气阴测的说道。
我眼见着黑衣阿赞站在那尊巴掌大小的邪面笑菩萨身后,没有踏入屋子来的意思,顿时心中一沉,他不进来的话,我即便用上绣春刀,也很难接近到他的身边。
毕竟在黑衣阿赞身前,还有一尊邪面笑菩萨,那绝对是邪祟之物。
佛相菩萨身有三,金身菩萨,泥身菩萨,血身菩萨,而血身菩萨正就是邪面笑菩萨,一尊用人血肉炼化成的邪气菩萨,戾气十足的邪气菩萨。
我也只是从典籍中见过,操控邪面笑菩萨的巫师阿赞们,轻则能夺人造化机遇,重则抽空人的血肉之力,三魂六魄皆为之所吞所噬。
“不见棺材不落泪!”
黑衣阿赞身体猛然前倾,阴风如虎啸间,吹得我们的头发衣物都飞扬起来,黑衣阿赞双指沾黑光,阴风上黑火摇曳着,鬼魅如影,手指抬起叩落,不过眨眼间。
黑火双指怒菩萨,一双血目洞鬼神。
那尊邪面笑菩萨被黑衣阿赞黑火手指叩落,一双血红的瞳孔自邪面笑菩萨脸上睁开,徒然给那张邪魅笑容的菩萨增添凶厉。
邪面笑菩萨睁开血目,笑眯眯的看着,邪气逼人的血目菩萨,不禁看得我的眼神都点入迷,甚至陷入了邪面笑菩萨的血目之中。
“孙承,不要去看血菩萨的眼睛!”
泷师傅见到我的举动大惊,冲我大喊道。
可是一切都晚了,当我的心神都陷入了邪面笑菩萨的眼中,猛然惊醒过来,四周的一切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之前的一切都不复存在了。
屋宅消失空然无声,泷师傅跟黑衣阿赞同消失在我的眼前,甚至连同那尊邪气逼人的血目菩萨,也荡然无存。
四周的熟悉的感觉,触动我的心弦,熟悉的家具,熟悉的地板装饰,还有那张既陌生,又熟悉的靓丽脸颊
我回到了自己的家里面,诺里正坐在沙发上,嘴角含笑的看着身前的电视机。
“怎么回事”
我头脑有点恍惚,一时刚在脑袋中浮现的事情,很快又遗忘了,我为什么会回到家里面,我好像有很要紧的事情,等着我去办,才刚刚浮现的记忆,很快又变得模糊起来。
“老公,你回来了,工作很累吗?”
在我捂着脑袋的时候,一双柔软的手,轻轻捏着我的肩膀,诺里浑身上下都散发的诱人的香气,我的眼睛都有点迷离了起来。
我有点恍惚的点了点头,工作?我的工作是什么?
没有人回答我心中的疑惑,包括我那一段看似惊险,又无比模糊的记忆,我到底来到泰国后,做过什么事情认识了什么人记忆中的换面,如此的险象迭生
诺里给我褪下外套,紧紧在从背后抱着我,一抹柔软温热的贴在我背后,我能够感受到诺里身体传来的温度,我的心中里面,也多出一种燥热的感觉。
“嘿嘿”
我摸着鼻尖反笑,握着诺里细腻的小手,反手搂住了诺里的纤腰,在诺里一声娇呼下,我把她抱到了卧室。
两瓣湿润的红唇贴碰,我体内压抑已久的小宇宙顿然就爆发了。
被单翻滚,我跟诺里交缠在一起,品味着细腻,可心中的燥热却在消退,有时候看到诺里靓丽的面容,不时会感到很陌生,在诺里热情的眼神中,瞳孔倒映不如我的模样。
“等等!”
我打断了接下来的举动,把诺里摁在我的身体下面,我看向她的目光,有点泛寒。
诺里似乎也被我惊到了,绯红脸颊上,闪过一抹惊慌之色,挣扎着身体,想爬起身体来,都拗不过我的力气大,声音软绵绵的说道:“孙承,你身体不舒服吗?”
这是要以往,当一个女人在床褥上,问你这样的一句话,你肯定会心生怒意,然后在床褥上,给这个女人来一番翻云覆雨,以正男人的雄赳赳的气概。
可当我听到诺里这句话的时候,我迟疑了,不是我不够男人,是心里面,一直催促着我,该去办更重要的事情,而不是在这里亲爱纠缠,撕扯不断。
“你要离开了吗?”诺里目光温柔似水的轻声问道。
我惆怅的叹了口气,说道:“是呀,我要离开这里,我老是心神不宁”
有熟悉家,有熟悉的妻子,那本该是温柔乡,但我却提不起兴致,只要我一闭上,险象迭生的画面,如同走马观花,一幕接着一幕的出现,放佛在我的心中,扎下了深根。
“噗嗤!”
正我想起从床褥下离开的时候,腰间突然一阵刺痛,温热的血花,在我小腹上绽放开来,刺穿我身体的,是一截锋利的尾巴,蛇的尾巴
诺里的神色变得狰狞了起来,化身为半人半蛇的妖物,半截尾巴刺穿我的小腹,软绵绵的蛇躯缠在我的身体上,把我束缚得动弹不得,我只能够任由着我的鲜血流淌出我的身体,力气逐渐被吞噬。
“本想留你性命长一点的,可惜你不珍惜,就死在这里吧。”
诺里的声音,变得嘶哑起来,冷冷的响彻我的耳畔。
我脸色泛白,被蛇躯缠绕着,鲜血染红了蛇鳞,我的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着,从牙缝说艰难的崩出好几个字来:“你不不是诺里,你是血菩萨!”
诺里狰狞的脸色一变,靓丽的脸颊上,红润的皮肤寸寸崩碎,血肉在脸颊上融落下来,眼前的诺里顿时变成了一个血人。
“你杀不死我的”
我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但我眼中理智在堆聚着,忽然,我从扭缠身体的蛇躯中抽出自己的手掌,猛抓向自己的后方。
在血菩萨变成诺里的惊骇目光下,我猛然从身后抽出了银红两色光芒流溢的绣春刀。
“锵!”
清脆的刀鸣声,伴随着我的全力一刀斩下,血人菩萨在我一刀之下,被无情的切割成两半。
“咔嚓!”我眼前的一切,都在绣春刀挥刀斩下的瞬间,被分割成两半,然后顷刻间崩碎无形。
当我再度睁开眼睛来,眼前的一幕,依然是熟悉的。
黑衣阿赞站在屋宅门前,他身前的那尊邪面笑菩萨,佛身上裂出一道裂缝来,菩萨血目变得黯淡下来。
“你竟把自己的心魔给斩了?”黑衣阿赞处变不惊的脸上,终归是出现了一丝波动。
第九十六章半仙通符()
邪面笑菩萨不简单,血目一眼沉沦。
单是凭借邪面笑菩萨的一双血目,便是让我堕落心魔境,那种画面无比的真实,熟悉却又陌生,里面的出现的虚幻的人,便是如同人心中所想的那般美好,无法让人不沉沦下去。
在邪面笑菩萨的血目掌控中,我失所有往事现事的记忆,堕入了温柔乡,要是我无法从邪面笑菩萨的心魔境出现,那我便是沦为意识堕落的行尸,我的三魂六魄也将会被黑衣阿赞拘固。
所幸在最后的关头我幡然大悟,借着点滴零星的记忆碎片汇成,助我突破幻境的唯一动力,只是我所突破的幻境,在黑衣阿赞口中,称之为斩心魔。
没错,我一直对诺里念念不忘,即便诺里想对我痛下杀手,我也没能遗忘这一段,既熟悉又陌生且美好的回忆,我对诺里一直的念念不忘,造就它无形中,形成我心中的魔障,如同黑衣阿赞说的,心魔。
如今把幻境被我挥刀斩灭,我的心中似乎也豁然开朗了起来,但此时并不值得高兴
黑衣阿赞跟邪面笑菩萨,两个麻烦的东西,还是矗立在原地一动不动,即便是我打破了邪面笑菩萨创下的一目心魔境,使得邪面笑菩萨佛身受创,但邪面笑菩萨的一双瞳目仍是散发着森然血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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