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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炮灰想要干掉我上位-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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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明简:“”
呵呵我不是俊杰。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了一会儿,郑桓脸上刚刚被摸出来的红晕也散了,面色也恢复正常;甚至随着时间流逝隐隐带着些不耐;有一下没一下的瞅着面前面无表情的李明简,手中的折扇敲击一下接着一下,忽然,他手中动作一顿;一双眼睛蓦然睁大。
面前重又落下一道黑影,鼻尖嗅到的淡淡香味随着他的靠近越发醇厚,萦绕不绝。
李明简嘴唇抿成一道发白的直线,也没吭声;伸手撩起刚刚被郑桓乱动弄乱的衣摆,面上微微有些发白。
“”郑桓手中动作不知什么时候停了下来,他整个人随着李明简的靠近微微有些紧绷,而后在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腰际之时蓦然又放松了下来。
心中飞絮一般的生出一点他自己都没察觉出来的期待,他随手将折扇丢在一旁的锦被上,懒散靠在床头,垂着一双微微眯起的眼睛神色莫测的盯着面前青年瞅了一会儿,忽然伸手勾起他耳边一缕乌黑的发丝。“楼主这是做什么?”声音带着笑,一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模样。
“”李明简心中气闷不吭声,伸手继续刚才的动作,同时艰难的给自己做着心理准备。
他心中还存着一丝侥幸,郑桓说他身体没毛病,那么只要手法好,不担心他硬不起来。
可是随着时间一点一点过去,头顶上的喘息都粗重了,李明简发现他还是没能硬起来。
这是在耍我吗!?李明简心中抓狂,都快喘成风箱了,还说没毛病,正常人会这样?!他可是把原主的拿手绝活全都给用上了!
“嗯”郑桓也不知道是经的多了,还是就是单纯的脸皮厚,对着李明简暗含悲愤的眼神一点也不在意,一点也不脸红,他嫣红的快要滴出血来的嘴唇轻轻吐出一口气,眼眸微垂,在李明简那个角度看去,他白皙的眼角沾着一抹胭脂一般的晕红,眼睛尾部修长,微微上挑,几乎漂亮的雌雄莫辨。“宋楼主”他眼中含着些微妙催促之意。
“”李明简肩膀微垮,垂头翻了个白眼,还笑还笑,都不举了居然还笑的出来,还是不是男人啊!
心中这番吐槽意外的缓解了他对于接下来动作的犹豫,他眼神一凝,心想早死早超升,干脆闭着眼粗鲁的低头,微弯下腰。
“唔”
浅淡的香气在香炉中袅袅腾起,跳动不休的烛火映照在屏风上,其上技艺精湛栩栩如生的春宫一瞬间仿若活过来了一般,下一秒便会在眼前动起来。
悉悉索索的声音响起,隐忍的闷哼与喘息如同一捆被点着了的**,轰轰燃烧着将室内多余的水分烧干,只要一颗小小的火星落尽其中,便会跟被溅了水的油锅一般,轰然炸开。
半个时辰之后,床帐内。
“咳”李明简抬起头,往后退开了些许,拿袖子挡住脸闷声咳了几下,不着痕迹的将唇角的东西抹去。
室内浮动着一股奇怪的味道,将香炉中燃烧的香料传染的也怪异了起来。
他黑着脸起身,转身时却突然被一把抓住,一只手臂从帐内伸出。他顿住脚步,微微偏头,声音冷漠:“不知王爷还有何吩咐?”
郑桓的脸从纱帐后探出,脸上红晕未消,洁白的额头还布着一层细密的汗,口中细微的喘着气儿。他抬眼看着李明简,眼角有着一抹艳丽的嫣红,“你生气了?”他敏锐的察觉到。
李明简:“”难道我还不应该生气?
我连男人手都没牵过,一上来就给你撸了一炮,我还不能生气哀悼一下我的李明简突然想起什么,他好像牵过男人的手
皱眉想了一下,却发现已经记不太清楚了,只能隐隐约约想起那个人的手心很热,大手能够将他的手整个包在里面,拇指与食指处还有薄薄硬硬的茧,虽然触感有些糙,可是却干燥又温暖,大冬天握住他的手,就跟握到一个小暖手炉一样,暖和的让人不想放开
想着想着便在这个小王爷面前走起了神儿,不由自主的将手拿到眼前看了一下。
“”见青年一副不知道想起了谁的走神模样,郑桓心莫名一凉,心中陡然生出一阵儿不痛快,神色一冷,狠狠甩开手中抓着的手臂。
他甩的没轻没重,还带着点报复的心思,寻常人都能被他甩的后退几步,何况李明简?
李明简体虚,被甩的一个踉跄,后退几步险些摔倒,幸好及时抽手扶住了抓住了身旁的床栏,一脸莫名的看着一副少年模样的任务目标,“王爷?”
“你”郑桓眼神质问,话涌到嘴边却蓦然察觉到自己心中的不知从何而起的嫉妒,吓了一跳,脸色青青白白的变了几番,硬是生生的将话咽了下去。感觉再待在这里,整个人都要不受控制,稍圆的凤眼冷冷的的扫向李明简,他从喉中哼出一声,一整衣服,绕开李明简,什么话也没有就朝外走去。
身体力行的演示了何为拔掉无情。李明简也是有些愣。
他的背影看似从容,实则步伐很急,只是一个眨眼,便闪到了外间,门被砰的一声甩上,一阵儿脚步声走远,过了一会儿,李明简正皱眉发呆的时候,一个人推开门,穿过屏风走了进来。
步伐很轻,不是郑桓良心发现回来。
刚刚在走廊迎面撞上了郑桓从楼主房间出来,竹子清便心中预感不妙,急忙忙一进来,便皱起了眉,直到进了内室,鼻尖那股淡淡的味道一下子便浓郁了数倍,早身经百战的他自然对这味道再熟悉不过,他脸色倏然大变,震惊中,手中的补汤便落到地上碎成了渣。
“啪嚓——”瓷器碎裂的声音惊醒了李明简,他抬眼,不由一征:“你怎么来了?”面色平淡。
竹子清几步走到他跟前,拉着他的手,脸色极其难看,一双细长的眼角中隐隐泛出了一层冷意,“你有没有受伤,那个王爷有没有对你怎么样?!”他眉眼蹙起,再无一丝轻浮的媚意,有的只是严肃与担忧。
李明简眨了眨眼睛,明白了他口中的意思,白皙的脸上立马泛出几丝难以遮掩的尴尬,他拉下竹子清就要扯他衣襟的手,说:“我没事,真的没事,什么也没有发生。”
他解释着,可是竹子清虽然碍于他面子没有吭声,可是脸上的表情却显示他并没有信,甚至还往严重的地方想了。口中还安慰道:“我知道我知道”
你脸上的表情可不是这么说的啊喂!
李明简无奈,在心中照着郑桓的脸一顿掐揉捏拽,口中无力的解释:“真的,不管你心里现在在想的是什么,它都没有发生”
“我知道我相信你,还有我心中什么也没有想”
“”做人能不能诚实一点?!
“对了,之前有客人送了我一瓶玉脂膏,对于那种地方的伤特别有用,我还没用,我这就去给你拿过来”说着转身离开。
“哎?哎!”李明简阻拦不及,只能呆呆的望着那个风一样的男子飘走,郁闷的叹了口气,“用个屁啊真的什么也没有发生啊”
李明简没有看见的是,转身的瞬间,竹子清脸上的表情忽然消失,一双细长的眼睛眸光灰暗,眼角还微微泛着一点红。
第34章 女人()
夏夜,知了在树上尖利的叫;好似也被热的受不了。白天坦荡荡的灼热气温在太阳落山后含蓄了一些;没了明晃晃的火球悬在空中;整个天地犹如一个坐在滚水铁锅上的大蒸笼,将人间的**凡胎蒸的是汗流浃背;只恨不能时时泡在水里;汲取一点凉爽。
平民百姓家此时一般都已结束了一天的活计,大门一关;在家中毫无顾忌的打着赤膊;满头大汗的吃着自家娘子给弄的饭食;可是对于安景王府的护卫来说,这个时候还远没有到可以放松的时候,他们还需要穿着沉重闷热的盔甲守到子时,才能与下一队人换。
树叶被风吹的哗哗作响,听着凉爽无比;拂到人身上却是沉闷的热风;盔甲下的内衫早已经被汗液浸湿,此时黏黏腻腻的贴合在皮肉上,细密的汗汇聚成一滴,顺着鼻梁滑下;吧嗒一声,跌在地上碎了。
护卫吞了口口水润润干涩的嗓子,偷偷拿着衣袖擦了擦下巴上黏腻的汗液,放下手臂时;眼角余光忽然瞥到那青石板路尽头驶过来一辆马车,微微一征,手中的长枪点地,瞬时单膝跪地。
马车在王府门口停下。
“王爷。”护卫恭敬喊。
帘子撩开,脸色不太好看的郑桓不等侍卫动作率先跳下马车,步伐如风,匆匆略过两旁恭迎的护卫,踏进府门。
“王爷”正在花园使唤小厮给几盆名贵花搬到檐下的管家礼行至一半,面前便已经没了人影,抬起身擦了擦下巴上的汗,正想着是时候剪剪胡子的时候,面前又忽然压下一片黑影。
抬头一看,走没影儿了的王爷不知怎么又返回来了。
管家老心肝吓了一跳:“王爷?”
郑桓像是有什么事要说,但是好似还没想好怎么开口,目光一时间不知道飘到哪去了,面色沉凝,紧蹙的眉头看起来就像是在思虑什么家国大事一般,老管家恭恭敬敬的等着吩咐。
几秒后,郑桓眼睛一眯,好似终于下定了决心,抬头吩咐道:“去西院给我找个人”犹豫了一会儿,又蹙眉嫌弃的补充一句,“洗干净再给我送过来。”
“”管家一脸惊讶,下一刻不禁热泪盈眶。他家王爷哟,长这么大,今天终于要开窍了!
老胳膊老腿顿时就有劲了,管家擦了一把这会儿功夫又淌下来的热汗,风风火火的朝西院走去。
西院是什么地方?
要想明白这个,那便要从当今皇上开始讲起——
当今皇上郑渊与安景王郑桓乃是一奶同胞的亲兄弟,登基距今已过八年,是个非常合格的守业者,朝国上下被他治理的虽小事不断,却也从未发生过什么大事,只除了后宫至今无皇子降生。
郑桓作为他唯一的弟弟,还是与他相差近十岁,几乎是被他当儿子养大的弟弟,自然是享尽了帝王恩宠。甚至偶尔与他闲谈时,郑渊口中还有意无意的透露出想要立他为太子的意愿,当然话未说出口刚冒个意思就被郑桓给堵了过去。
但是话被堵过去,由皇帝一手操办的安景王府,却是在他的默许下,依照太子府的规格建起来的。
种种苗头之下,虽然皇帝正值壮年,但是朝野上下长了眼睛的人都知道,安景王极有可能就是下一任皇帝。
所以原本攒着劲儿想要把女儿往宫中送的人调转矛头,朝安景王府使上了劲儿,扰的郑桓不胜其烦。可是在皇帝的支持下,到底也没拦住,被塞了一个又一个女人,最后闹到整天一睁眼,走两步路便要“偶遇”满眼的莺莺燕燕,晚上睡觉,不是那边传来笛声,就是这边传来琴声,各家小姐手段百出,只为俘获安景王尚还纯情的心。
就这样生生熬了几天,郑桓黑眼圈都熬出来了,黑着一张脸,直接从府上划出一个大院,把那些送来的美人都给塞了进去,并且专门找了个人看着,时间一到就熄灯,无事不准出院,时间一长,铁打的千金小姐也受不住了,总算是拯救了郑桓的睡眠。
这个就是西院,用途便是放置安景王府各种被塞进府的美人。
不过郑桓也没被消停多久。小姐到底是小姐,从小到大被锦衣玉食的养大,时间一长,这群娇生惯养的小姐也都受不了了,一群人挤在一个院里,院子虽够宽敞,可是出房门逛个几步就大眼瞪小眼,之前为了吸引王爷注意,各出手段,早已经结下了怨,这会儿被关进这种地方,更是怨气十足,你指责我我指责你,都埋怨是对方把王爷惹恼了云云,一开始还只是动口,后来说的激动了手也动起来了,几个被挠破了脸的小姐又哭着要上吊,闹的后院一团糟,最后被烦的想要杀人的郑桓通知家里给接了回去。
你以为这样便完了吗?没完!
郑渊不知道怎么回事,闲的,知道了这个,命暗卫去安景王府跑了一圈,得知了自家弟弟这么大了,居然一个女人都没碰过,这对于一个坐拥后宫三千的帝王来说简直是不可思议的,迫不及待的招来自家兄弟到宫中说话,晚上还往人被窝里塞了一个宫女,第二天早上起来一看,那宫女被卷着被子打昏扔在殿前的青石板上,差点冻死。
一个正值精力充沛的少年人,居然对塞到被窝里的女人不感兴趣?作为皇帝,郑渊表示这个问题有点严重了。
招来郑桓谈了一番,然后发现了一个连郑恒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问题。
男人早上都有的小问题他居然没有!这么多年居然连自给自足都没有过!绝逼是有问题啊!
一开始以为是不举,找了个太医看了一遍却发现郑桓身体一切正常,没有问题,但是就是没有冲动,皇帝这就急了起来,他把郑桓视为下一任接任者,自然不会允许让他身体出这种问题,万一消息泄露出去,到时候免不了就会有人拿他这个问题当做把柄做文章,可是他招了一个又一个太医看过,都说没问题。
郑桓被提醒,自己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他对男女之事看的很淡不代表他愿意接受自己不举,这就跟“我用不用是一回事,有没有是另一回事”一个意思,是以离开了皇宫他便开始寻各种办法,最后更是还踏进了之前从未踏进过的青楼。
好在努力没有白费,一个多月,问题终于在今天解决了。
回到房中洗去身上已经黏腻的热汗与甜腻的脂粉香气,郑桓披散着一头湿发,烛火映照下的脸显得有些异样。
过了一会儿,他突然起身打开窗户。
闷热的风吹了进来,席卷起室内凝滞的空气,郑桓站在窗前,感觉自己终于能够呼吸。
他努力避免着自己想起刚刚发生的一切。
站在窗前吹了一会风,闷热的热风吹的他心中烦躁,刚刚沐浴过的身上又隐隐出了一层细密的热汗,没办法,郑桓黑着脸离开窗前。
鼻间隐隐约约似曾相识的味道又一次卷土重来,萦绕在他身前。
郑桓眸光蓦然一沉,不知想到了什么,脸色黑沉,只稍圆的凤眼中隐隐透出一丝恼羞成怒。
“宋、谭”他一字一顿,咬字极准兼之表情凶恶,若不是那滚烫发红的耳根与眼中隐约的羞恼,当真与叫仇人差不多。
就算是洗了个澡,上上下下全部换了个干净,郑桓也仍是觉得那间屋子里的气息黏附在他身上,随着时间的流逝,更是发酵的满屋子都是,简直都要让人喘不过来气了。
鼻间也好似幻觉似的闻到了那人发间的干净气息,掌心牵连着回忆起那人脸颊、脖颈、手腕那种凉凉滑滑的触感,牵连的掌心一片滚烫。
他抿着唇,眯着眼,不由自主加半不情愿的回忆起了那时的情景,不多时,舔了舔嘴唇,身体便有些发热,掌心更是热的冒了一层细密的汗。
正在这时,门外有人通禀,说是西院的人到了。
郑桓正想的有些心热,二话不说便让人进来了。
院外,老管家亲眼瞧着女子窈窕的身影消失在门后,捋了捋胡子,准备功成身退。
“啊!王”女子尖利的呼喊从后面传来,划破闷热的空气。
老管家面色一变。
第35章 冤枉()
女子被打晕拖了出来。
院外能够隐约听到屋内什么东西被摔碎的声音,噼里啪啦响成一片;侍卫们面不改色的拦住忧心不已的管家。
“砰——”
郑桓暴怒着将白玉香炉挥倒在地;赤着脚踏过一地碎片;不管头发仍旧潮湿着,翻身上了床。
床帐垂下;隔绝出一片寂静的空间。
室内放置的冰块源源不绝的释放着凉气;驱逐夏夜的闷热,一块块打磨光滑的青玉席子却也仍压不下他满心的躁动;他的一双眼在光线昏暗的床帐里惊人的亮。
宋谭!
脑海中不受控制的闪过几个画面;心中无处发泄的火气在体内横冲直撞;此时,好像终于找到了突破口,一股脑的往下冲去。
该死的!
心中低声咒骂,郑桓皱着眉头翻身坐起,低头;不敢置信的看着刚刚还软趴趴的下面;此时只因为一个名字便精神了起来。
郑桓心中不可思议,不过仅仅一面
难道他在他身上动了什么手脚?!
想到这里,郑桓脸色瞬时难看了起来,体内横冲直撞的某些莫名其妙的东西也一下子像是找到了归宿;看似安稳的平静了下来,他的眼中泛起层层寒意冻结成冰。
几天后。
李明简刚刚洗去了身上黏腻的汗,把毛茸茸一看就很热的系统给扔到了软榻上,换上干净衣服准备趁着大太阳睡个午觉;临睡前,图凉快,把玉席用凉水又擦了一遍,舒舒服服的刚躺上去眯了一会儿,门就被砰砰砰的敲响。
重新回到资本阶级,才刚享受了一会儿的李明简磨蹭了一下,不舍的离开冰冰凉凉的床,前去开门。
“喵”系统趁机跳上床,舒舒服服的摊开身体,享受着冰凉凉的玉席带来的舒适。
门外是一脸担忧的明月。
“楼主不好了,安景王又来了,现在就在楼下!”
李明简一征。
任务目标?
正好,他还愁自己一个平民百姓接近不了王府做不了任务呢,没想到居然自己找上门来了。
他心中思索了一下,点了点头,“他现在在哪?带我过去。”
“楼主”明月一时间望过来的眼神是既担忧又钦佩。
不愧是自家楼主,够潇洒,够风流,被压了也只是付之一笑,完全不放在心上!
上次郑桓走后,宋谭的房间是他收拾的,在这种地方,明月什么没见过?自然很快便知道里面发生过什么。
安景王是当今皇上唯一的亲弟,想也知道,不可能雌伏于人下,两个人之间,若是有什么,定然是自家楼主吃亏,可怜自家楼主从来都是上位的,没想到居然也要被逼着雌伏于他人之下,之后态度还那么自然,半点察觉不出异样,果然不愧是自家楼主。
本来就钦慕宋谭的明月少年想到这里,不由眼圈红红,满眼骄傲。
“你前面带路。”只打量一眼就知道他想的定然不是什么好东西,李明简果断的没有问,直接跟着他朝二楼雅座走去。
现在是白天,晚上热闹非凡的如梦楼此时一片寂静,空荡荡的走廊上竹帘被放了下来,遮住白天过于强烈的光线,从走廊往下看,昨晚最乱的一楼已经被打扫的干干净净,半点瞧不出昨晚混乱的模样。
来这里的客人,最迟的也在早上便起身离开,早的甚至半夜便抛下怀中的美人回到家中,此时诺大的如梦楼,只有安静的走廊,与一间间紧闭的房门。
李明简走的不快,寂静的环境让人忍不住放轻脚步,白天的如梦楼,就连打扫的奴仆都知道,尽量不要发出多余的声音,惊醒累了一夜的楼中人。
李明简转了个弯,抬眼看清前面的时候微微一征。
前方,竹子清倚着栏杆,裹在轻薄衣衫下的身体柔软的像是一条没骨头的蛇一样,他疲倦的眉眼微微垂下,此时见着他,像是画纸上被点了睛的龙,一瞬间活了过来。
明月是小厮,见了楼中头牌是要行礼的,“竹公子。”
竹子清没吭声,连余光都没分出去丝毫,一双眼睛在李明简到来时便全部投放在了他身上。
“楼主这是要去哪儿?”他越距的问,一双眼睛眨也不眨,直直的盯着李明简,其中的某些东西掩也不掩,直白的流露出来。
李明简抬眼看了他一眼,心中叹了一声,嘴角勾起,露出以往宋谭一般无二的风流模样,眼角弯起的弧度,看起来温柔又多情。
“子清怎么这个时候便起了,可是屋中闷热?我叫人给你搬一块冰放置在你屋里。”
炎炎夏日,冰是奢侈品,就连宋谭没被断绝关系之前,在宋家每日得的份例也不过只够自己用,别的姨娘只能吃点加了冰块的汤水,后来开了如梦楼,宋谭大手一挥,让人在后院挖了个冰窖,每到夏日,便使人在楼中的屋子里放置冰块取凉。
竹子清是头牌,缺谁的份也不会缺他的,所以李明简这句话听在别人耳中,真的是非常的没有诚意外加敷衍。
一听就是随口一说,没放在心上的。
“”竹子清不答话,只拿着一双细长的丹凤眼默默的盯着他看。
李明简没有站在这里跟他玩“你看我我看你”的游戏的时间,他知道竹子清喜欢宋谭,可是宋谭已经没了,如今他披着宋谭的皮子,还是早日叫他死心为好。
就算宋谭没死,竹子清的这番痴恋也注定得不到什么好结果,宋谭他就是一匹野马,喜欢的是大草原上遍地的青草,要让他为了一颗竹子放弃整片草原,想什么呢怎么可能。
每次任务一开始都要替原主处理情债,也是心咦?上个任务世界也发生过这种事情吗?
被封存了记忆想不起来的李明简眼中闪过一道疑惑。
想不出来就不想了,“你早些回屋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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