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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的钙里钙气-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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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段积基到底还是主角,最后不仅渡过了难关,还反将了颜歌一军,成功除掉了这个最大的竞争对手,从此在娱乐圈里独霸鳌头。
说到底,这又是一个和原主一样的炮灰。
男人进来之后接过话筒对着观众们说了几句话,声音很有磁性很好听,只简简单单说了几句,卿砚就可以预料到在网络的另一边,那些粉丝们将会是如何的疯狂。
主持人面对颜歌有些紧张,他咳了几声佯装镇定道:“接下来呢,你们需要分为三个人一组,你们可以自由商量选择,但是你们要注意,接下来的十五天你们将和你们选出来的人成为室友,同吃同住。”
这句话一出来,嘉宾们瞬间哗然,他们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议论纷纷。倒是宋雎桦闻言嘴角一勾,走到苏默希的面前,紧张的揪着衣角满脸羞涩道:“苏老师,我可以和你一组吗?”整个人看上去纯情而又干净。
“嗯。”听到声音的卿砚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点头。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他好像总感觉有人在打量自己,可回头一看又什么都没有。
卿砚冷淡的反应,无疑是又引爆了众人的不满,尤其是宋雎桦的粉丝们,更是对自己偶像被人如此冷落感到愤然。
“这苏默希太过分了!果然是有金主的大牌呢,别人说话都可以爱搭不理,心疼我家leonie。”
“天王啊,耍大牌呗,看到就烦,颜值是真的高,人品也是真的低,这张脸给他真是浪费,除了脸之外哪点比得上我家leonie。”
“心疼leonie+1,对苏默希路转黑。”
除了这些,也有不少在刚才被卿砚所惊艳的观众在为他说话,至少并不像他刚刚出场时那种一边倒的唾骂,这也算是一个好的现象。
“明星来秀”这一期节目一共九个嘉宾,但却只有卿砚、颜歌、宋雎桦三人才知道这一期的活动其实完全是为了仙途血路拍摄成电视剧做宣传而准备的,如果运气好的话,或许还会被节目组看中,直接就叫你去试镜。
而原剧情里,宋雎桦就是凭借着第一次cos暮幽时,不低的颜值以及还算勉强合格的气质被节目组看中,然后顺利通过试镜直接得到了暮幽那个角色,从此一炮而红,为他以后的星光璀璨奠定了深厚的基础。
卿砚暼了一脸纯真的宋雎桦一眼,移开了眼,这也就是为何他非要cos暮幽的原因。
“颜哥?”宋雎桦怔愣的看着来人,疑惑的询问道:“你要和我们一组吗?”
卿砚听到声音之后抬起头来,果真看到男人正一脸面无表情的站在他们的面前,虽然未曾发声,却让人无法忽视。
“嗯。”颜歌点了点头。
“那太棒了!”宋雎桦一脸欣喜的拍手,脸蛋因兴奋而泛着薄红,完全没有因为另外两个人的冷淡而有丝毫的尴尬。
颜歌将视线转向卿砚的手上,开声询问道:“你拿剑的姿势很标准,是有练过吗?”不可否认,即便对方并不是演员,但对方的颜值、气质都太适合演暮幽了,不,应该说再也找不到比他更适合的了。
衙役对这种情况早已习以为常,手下动作不停,继续取血,而另外的衙役则是去喊郎中。到了阿元这边的时候,他眼泪汪汪的躲到了云流的身后,揪住云流的衣角像只受了惊的小鹿似的喊着怕疼。
见阿元实在是害怕,云流不忍的揉了揉对方的脑袋转头对着巡抚说道:“巡抚大人莫要听信了奸人谗言,阿元自幼便跟在我的身边,举目无亲,又怎可能和那泼皮有血清关系。定是那奸人见证据确凿急了眼,胡乱编造一通。”
眼看着两人的行为越来越亲密自然,关暮雪的脸色已经难看到了极点,他双拳紧握,牙齿不自觉的咬上唇瓣,却依旧一声不吭。反倒是卿砚见了关暮雪反应之后眼珠子转了转,嘴角勾起一个玩味的弧度。
“云尚书与下人之间的主仆情深真叫人艳羡不已啊。既然云尚书如此肯定这两人无血清关系,又何惧试上一试,也好叫大家心服口服。”
云流听到卿砚的话之后冷笑一声,他嫌恶的看了一眼卿砚,手里头却安抚性的摸了摸阿元的脑袋:“阿元不疼的,去试给他看,免得叫某些心怀不轨的人有理由质疑你。”
“呜呜呜公子不要嘛阿元怕怕”
卿砚却像是没感觉到云流的态度,他欣赏般的看着阿元的作态,眼里含笑开口:“还是云尚书明事理,这奴仆百般推却,我还险些以为他是心里头有鬼了呢。”
这一番话下来,本来因阿元的哭诉有些心软的云流瞬间又坚定了起来,他语气严厉了几分,对着阿元出声:“阿元快去,公子身边不需要不听话的人。”
阿元闻言慌了神,生怕云流对他生了恼意:“呜呜呜公子不要生阿元的气,阿元去阿元不怕疼”他一边抽泣着一边拖拖拉拉的从云流身后走了出去,一副极力压制内心恐惧的模样,在衙役面前站定之后又闭上眼一脸视死如归的伸出颤抖的手,嘴里断断续续的发出隐忍的呜咽声,这副样子就连常年实刑的衙役见了都有些不忍,下手也不由轻柔了几分。
啪嗒一声,血珠掉进了碗里,渐渐的竟同先前那颗融为了一体。
“呜哇——怎么会这样,公子,阿元不是孤儿吗?呜呜呜”阿元像是从未预料到这种情况一般满脸茫然,他再次扑进同样惊愕的云流怀里哭的一塌糊涂,身体一抽一抽可怜的发着抖。
云流也没想到阿元居然会和那个欺辱自己爱人的泼皮有血清关系,惊讶之余还未想出应该如何面对阿元之时就被对方哭的心软了,他习惯性的揉了揉对方的头,轻声安抚了两句,又转过头对着巡抚肃然开口:“巡抚大人,我认为阿元与那泼皮有无血清关系貌似和本案并无干系,当务之急,还应当是尽快将江言那个奸人绳之以法,按律实刑。”有血清关系又如何?那个泼皮那么恶心,可阿元人纯真善良,不该把泼皮的罪牵连到阿元身上。
一直没吭声的桂英听到要处置江言也立刻跟着出声附和:“就是,这双儿歹毒的很,心里头弯弯绕绕可多了,找人欺辱关医圣之事铁定就是他干的。”说完,她眼神更是恶狠狠的看向卿砚,似是要将他生撕了一般。
“肃静!”巡抚听了之后不以为然,拍了下惊堂木打断两人的话,沉吟开口:“此事尚有疑点,光有人证却无物证不足以判刑。”
卿砚好笑的看着云流、桂英二人瞬间黑了的脸,又看了眼关暮雪越来越难看的脸色,姿态随性悠悠然走到了抱着阿元的云流身前:“云尚书此言差矣,要知道这位小哥儿和本案的干系可大着呢。”
他意味深长的看着阿元似乎越来越害怕的模样,转身走到了关暮雪的面前,开口问道:“关公子可否将那日的情况再详细的说上一遍。”
关暮雪的内心正进行着激烈的斗争,炸一听卿砚的询问,猛然抬起头来,又神色复杂的看了阿元一眼。他自小就心思细腻,之前就早有怀疑阿元喜欢云流,现如今更是肯定。他想起那日,阿元蹦蹦跳跳的来找自己
“那日我从阿元口中得知阿流最爱吃城西的香酥饼,翌日晌午到那之后,这位头领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说是要我帮忙去医治他的病母,我见他一片孝心不忍之下就随他去了。哪里料到路竟是越走越偏僻”
阿元听了关暮雪的话之后,弱弱的在云流怀中抬起头,满脸内疚的对着关暮雪抽泣着道歉:“呜呜呜雪雪,阿元不是故意的,阿元不知道你会去那里,要是阿元早知道,一定不会告诉你的。”说完,他又一脸无辜自责的看向云流,直把对方看的心软不已。
关暮雪皱了皱眉,以前他看到这样的阿元或许还会心生怜惜,现如今他只觉得恶心。然而他第一次对上这种人,竟是拿对方毫无办法。
而一旁的卿砚见了之后直接笑了,暗叹这关暮雪还是太弱了,怪不得在原剧情里差点就被阿元这只黑心小绵羊抢了爱人,直到结局才得以揭开阿元的真面目。然而最可怜的还是原主,无端为阿元背了黑锅下场凄惨不说,后来云流知道了真相,竟也对他没有丝毫的愧疚。
不过现如今关暮雪已经对阿元起了不满之心,对自己接下来的动作倒是有助不少。
想到这里,卿砚眼里的笑意更深,再次出声询问对阿元无从下手的关暮雪:“你到城西的行踪除了阿元事先可有其他人知道?”
“我住所偏僻,又是孤儿,此事只有阿元和我自己知道。”关暮雪听到卿砚的询问微微愣了一下,不懂对方问这个做什么,但他还是摇了摇头如实答道。
阿元见状像是瞬间急眼了,手都不自觉的开始比划了起来:“呜呜呜雪雪你不相信我?我、我那两天一直都没有出过府,门卫可以作证的。”一副生怕对方不相信他的急切模样。
云流此刻也听出了一些弯弯绕绕,但看着阿元一脸被误解的急切表情,始终不相信此事和眼前这个单纯可怜的弟弟有关,他微微皱眉有些不认同的对关暮雪开了口:“暮雪,此事一定是误会,你再仔细想想,那日你们俩交谈之时,江言可有在门外偷听?”
卿砚嗤笑一声,他像是看傻子一般看着云流嘲讽道:“云尚书你莫不是傻了?络城里头谁不知道你我虽有婚约在身,可你嫌恶我到了极致,甚至在门口贴上了不准我入内的字幅,我又如何跑到你家里头去偷听?”
云流再次涨红了脸反驳:“谁知道你用了什么手段混了进去。”
这话说的连云流自己都有些心虚,谁不知道因为他父亲是将军的原因,家里的护卫更是被调教的井井有条,莫说是一个不会武功的卿砚了,哪怕是皇帝老儿身边的影卫来了,没有允许都不可能冲得进去。
众人们想必也是想到了这一点,一个个都哄笑出声,纷纷感叹云流睁眼说瞎话的本事,而云流听到了众人的议论声,更是将卿砚恨到了极致。
而关暮雪在云流一脸不认同的质疑自己并为阿元说话之后,脸色就更加难看了,指甲几乎就要陷入肉里,他现在看阿元是哪里都不顺眼,心里的嫉恨像是要将他淹没一般。
卿砚将三人反应尽收眼底,他笑了笑,走上台去从怀里掏出系统给他的一叠书信交给了巡抚:“巡抚大人,此物乃是阿元与他兄长的书信,平日里以鸽子传接。内里清清楚楚的表达了阿元对云流的爱慕以及哀求他哥哥为他除去云流并嫁祸于我的过程。”
听了这话,云流低下头满脸不可置信的看向阿元,他没想到一直被自己当做弟弟的少年居然会喜欢自己,更没想到此事真的和对方有关,这一瞬间他竟然觉得眼前这个跟了他十多年的少年有些陌生的叫他认不出来
察觉到云流的异常反应之后,阿元直接慌了神,他掐了掐手心勉强镇了镇心神,一脸气冲冲的出声:“坏人!为什么要污蔑我!明明就是你做的还非要冤枉我!”说话间他的眼里还含着泪珠,欲落未落,脆弱中带着坚强,叫人好不怜惜。
巡抚细细看着纸上的内容,听到阿元的话也是神色不变,只是开口让阿元写了几个字,阿元因心中无鬼又急于洗清自己的嫌疑自然是同意,写完了连着书信一并教给师爷拿去检验字迹。
“大人,这字迹的确是这位小哥儿的。”
此话一出,阿元顿时瞪圆了眼。
不可能,和哥哥的书信向来是写了一封就烧了一封,这些东西只可能是假的!
巡抚见状拔声而问,语气严肃:“现如今人证物证具在,你可还要辩驳?”
第63章 被抽血挖肾的精英(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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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两段话;众人听了都觉得很是有理,哪怕是一般人家,就算是饿死也不会自愿做妓;更何况这还是那位将自尊看的比什么都重要的前左相独子;要说为了区区一顿饭就自甘堕落不要脸面,这理由未免太过于牵强了。
加之这五年来;江家一家人过的那是比一般人家还要寒碜几分。一开始江家刚刚来的时候;他们听说这家男主人是左相江浒,还想着打好关系弄点油水;可没几月大家就都知道了,江家有多寒碜。这样的家庭;江言又哪来的多余钱财去收买十几个泼皮呢?
直到最后那句话刚落声;众人纷纷面带质疑的看向桂英;眼中颇有几分恼意,想来任谁被当了枪靶子也不会愉快的。
桂英被卿砚一连串的质问逼得慌了神,又被众人的眼神吓得快要哭了,可毕竟是活了三十一年;阅历丰富;她狠掐了一下手掌心;好半会儿才冷静下来:“没钱收买又如何?这哪能代表那些泼皮就不是你叫的,谁知道你和他们是不是有交情呢。”
“我这样娇纵跋扈的性子;谁能和我有交情?”卿砚掀掀眼帘;像是看傻瓜一般看着桂英;语气中的嘲讽浓郁的快要溢了出来。
桂英嗤笑一声:“谁说一定要是相交之情?你长的这么一副狐媚子相,谁知道有没有用这副身子去呵呵。”剩下的话被隐在了冷笑里没有说出来,却更叫人无限遐想。
卿砚含笑着看了桂英一眼,眼里明明盛满了盈盈笑意潋滟动人,却无端的叫对方生出了一股寒意。
他干脆的转过身,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坚定而又严肃,对着众人铿锵有声道:“以往我与桂大娘有些过节,她抓住这次的舆论不放对我步步紧逼也实属人之常情。既然如此,今日江言恳请大家伙在此给我做个见证,我愿接受检验以证清白之身。”
此言一出,满座喧哗,众人们一个个满脸匪夷所思的看向卿砚。
他们没听错吧?这位江小公子在自请检验?他疯了么?
要知道,双儿、女子一旦被当众检验,无论结果如何,最终都会给人留下一个平日里不自重的印象。因此,别说是像江言这种未出阁的双儿了,哪怕是已经做了人妇的双儿,也决不会愿意被检验清白,更不要说是自请了。
而一旁的桂英则满脸都是掩不住的喜意,心道这可是你自个儿撞上来的。要是果真不洁那最好不过,直接处以私刑也不会有人说什么;即便结果证明江言真的清白,出了这种事,以后怕是很难嫁个好人家了。
关暮雪不懂众人心中的弯弯绕绕,也不懂被检验清白代表了什么。只是心底里莫名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卿砚将众人的神色尽收眼底,双眼微眯,眼尾处的桃花幽幽绽放,嘴角轻轻勾起,竟给人一种恶作剧的恶劣感。
“但是——我若证实自己是被冤枉的,桂大娘你可就是犯了污蔑之罪,按本朝律令,故意造谣污蔑他人名声着——当扒衣游街一日,叫其亲自体会一番声名狼藉的滋味不敢再犯。”卿砚一步一步带着迫人的威压逼向桂英,一字一句,都带着咄咄逼人之势。
直到在桂英的身前慵然而立,他才将外放的气势尽数收回,姿态优雅随性的弯腰倾向对方,将声线刻意的压低满怀恶意问道:“桂大娘,你可是准备好了?”
万分恐慌中,桂英似乎看到对方的眼里有恶作剧的光芒闪烁。
卿砚心情甚好的欣赏着对方吓得僵硬的身躯以及惨白的脸色,十分自然的伸出手帮对方理了理凌乱的发丝,并将其中一根白发狠力扯了下来塞入桂英紧握的拳中。他意味深长的看了对方最后一眼,随即一边转身离开一边扬声道:“即便你此刻反悔,那也晚了,我的名声已经被你污了,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桂英被这样的卿砚吓得一直低着头动也不敢动,抖如筛糠,直到听到最后一段话,她猛然抬起头惊恐的看向对方胸有成竹的悠然离去之背影。
看着手里那根任人鱼肉的白发,这一刻,她的心里泛起了深深的悔意。
卿砚难得礼数周全的走到一名六旬老双儿面前,眼含着笑意:“王大爷,论资历威信,这里当属你最高,所以还望你能给小辈做个检验,查明这舆论的真假。”
众人见江言此举,纷纷点头,在这络城里哪家的双儿要被逼着做检验,都是找这王大爷来检验的,王大爷的人品自是不用质疑的。
王大爷似是早已习惯了一般点了点头,带着卿砚走到了最近的民宿,大家都是熟人,借个客房呆上半刻钟的时间自然很容易。
两人进去的时候,众人好奇的心痒痒,他们也很想知道,这场闹剧最终会以谁是谁非落幕。等待的时间不过半刻钟左右,众人却像是足足等了一整天似的。
尤其是桂英关暮雪两人,更是焦急。前者是不停的祈祷着江言能够被查实不洁从而下场凄惨;而后者连自己也说不上心里究竟是希望结果是江言不洁呢,还是希望江言能逃过这一劫。
在众人的焦急等待中,两人终于出来了。
王大爷熟练的微抬了一下右手示意大家安静下来,沧桑的声音熟稔的说着像是已经说过无数遍的话:“这娃儿干净的很。”
此话一落,桂英的脸霎时间惨白如雪。她想起了卿砚方才对她说的最后一段话。
众人纷纷看向桂英,自然没有错过桂英凄惨的神情。不由暗叹一句:何必呢?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卿砚向王大爷道了声谢,朝着桂英优雅踱步逼近。
桂英回过神来对着卿砚牵强的笑了笑:“既然如此,都是误会,大家伙邻居一场,有点误会在所难免嘛不是,以后需要走动的时候还多着呢,何必非要闹得那么过火呢。”
她顿了顿,复又用着长辈的口吻语重心长道:“小言啊,不是姐说你,平日里啊,你的行为举止要是能稍稍端庄一点点,也不会有刚刚那一茬了。”
卿砚似笑非笑的看着对方:“大娘你自称姐可是折煞我了,你今年三十有一,我母亲也就三十五岁,你应当和我母亲一辈才是。”
说完,他也不顾桂英瞬间僵住的脸,转过身对着一干众人说道:“自我回来之后,桂大娘便对我步步紧逼,刻意抹黑我的名誉,欲置我于死地之意图再明显不过。既然方才她说要将我按照律法处以私刑,那么我便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卿砚眉眼弯弯,欣然笑道:“桂大娘,你自己来还是让我来?”
这判决一出,众人纷纷表示不满,这云流做出这么多的罪行,就因为身有官衔就可以暂时躲开刑罚吗?但他们毕竟还是平民老百姓,当官的都已经发话了,他们即便不服却也无力改变什么。
云流阴沉着脸,回过头森然的看了一眼卿砚,布满血丝的眼里,盛满了浓郁的即将溢出的恨意。
他伸手推开上前来架他的衙役,冷冷的扫了一圈众人后才森冷的开口:“我自己会走。”说罢,浑身散发着阴森之气的他朝着牢房走去。
听着四周嘈杂的议论声,卿砚勾勾嘴角,眼底的笑意更深了两分,他静静的站在原地目送着云流一步步的踏向大牢深处
*
云流的事传播的很快,没两日就传遍了整个京城,而圣上听了此事之后对云流的品行失望透顶,当场就判了云流砍头之刑。三人被实刑的那几天,卿砚却没去看过任何一场,只叫人给花娘送去事先许诺的一大笔银子。
今晚的夜色很美,皎洁的月辉洒满整片大地,黑空中有点点星辰点缀,一颗颗调皮的闪着光。寂静之下,大自然的声音悦耳动听的很。
亭中的石桌上,凌乱的摆满了空了的酒壶以及倒下酒樽,还洒满了薄薄一层遗漏的酒水。
卿砚今儿个喝了不少,精致的脸染上一层动人的红晕,媚眼里水雾弥漫,微挑的眼尾处晕开淡淡绯红,似有一朵桃花娇媚盛开;嫣红的唇瓣泛着水光轻颌,不自知的散发着勾人的魅惑,引诱着旁人去采撷。
再往下看,红衫松松垮垮的裹在身上,半遮半褪露出一大片白嫩的肌肤,红白相称更透出一种极致的诱惑。
他在这个世界的任务已经完成了,很快就要继续赶往下一个世界,在临走之前,这个好不容易遇上的极品美人当然不能放过。于是乎,今日天一黑他就拿着酒和酒杯拖着萧尘来到了这里共饮,意图将对方灌醉之后再嘿嘿嘿。
可他万万没想到,先被灌醉的那个人居然会是自己。
卿砚醉眼朦胧的看着对方清冷俊美的面容,只觉得怎么看怎么可口,他脑子有些晕乎乎的凑过去吻上对方的凉凉的薄唇,叼着那块唇肉吸允舔咬,又将舌尖抵入对方火热的口腔探索
唇齿被人暧昧的舔/弄吸允,酥酥麻麻的感觉由唇间蔓上脑子里,萧尘目光暗沉的看着眼前诱人的妖精,在对方的刻意引诱下,体内似乎有什么东西瞬间就被点爆苏醒
噼里啪啦,桌上的物体都被人粗暴的扫落到了地上。
一阵天旋地转后,卿砚就发现自己已经被对方拦腰抱起放在了空荡荡的桌面上,冰凉的酒水透过轻薄的衣衫与肌肤相吻,即便是在如此炙热的盛夏,也叫卿砚不由得打了个激灵,神智稍稍清醒了两分,他迷迷糊糊的抬眸望向对方,却猛然被对方倾身压下。
“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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