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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的钙里钙气-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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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活动是:将你们昨天选定的cos角色妖化,此次的活动依旧是由广大网民投票来排名次,节目组会在最后一天统计出名次,胜利者将获得十个勋章。这个活动依旧是没有化妆师和造型师,大家加油哦!”
主持人的话刚落,众人就兴奋了起来,尤其是屏幕外的观众,知道今天又可以一饱眼福了。嘉宾们和第一天一样快速挤进了衣帽间,只有卿砚、颜歌二人不紧不慢的走在最后。
宋雎桦有了前面两次的教训,不敢再抢在卿砚前面出场,特意在后台磨蹭了好久,偷偷观察着卿砚是如何化妆的。谁知道这人对旁边那一堆的粉底cc霜睫毛膏视而不见,只拿起一双血色美瞳戴了起来,然后将玉冠取下,一头梳的整整齐齐的黑发就这么垂落下来。
一双血眸镶在凌厉的凤眼里,眼尾自然而然的延长轻挑,末尾处点缀着一颗妖冶的血痣,妖异邪魅。柔顺的黑发披散开来垂落在腰际,给人一种慵懒而又妩媚的感觉,衬着那张平静无波的脸,竟却叫人莫名的觉得和谐。
宋雎桦不由得握紧了双手,眼里已有阴郁聚集,他回想起自己画满了繁复花纹的脸,这样一对比,对方仿佛就是那真正的妖,清冷而又妖冶,而自己则是刻意在模仿假扮的小丑,一看就觉得是赝品,孰高孰低连自己也无法再多说一句假话。
阴沉的看着已经站起身来的卿砚,宋雎桦心里突生一计,拔腿跟了上去,此刻他的心里只有一个想法:绝不能让苏默希完好无损的出现在大屏幕前。
紧接着,有关苏默希的黑料接二连三的曝光了出来,或许是近几日娱乐圈太过平静,以至于苏默希这个招黑体质一出来,瞬间就有好几个头版头条上写满了他的黑料,而网络上的网友评论更是激愤不已。
“说走就走,果然是大牌,连节目组都不放在眼里,这种人要是背后没有金主护着,能在娱乐圈混到这一步?某家脑残粉不要再出来洗白了好吗?烦死了,讲真的你们家偶像不会做人也就算了,还没一点点责任心,随随便便就把一整个节目的人放了鸽子。”
“原来我听了他这么多年的歌一直都是假唱吗?呵呵,亏得我崇拜了他那么久,出专辑必买,墙上贴满了他的海报,现在想想,感觉跟吞了一口翔似的恶心,待会儿就把那些东西打包扔了。”
“什么都不想多说,粉转黑吧。”
一瞬间,苏默希好不容易在“明星来秀”里聚集的好感,顷刻间就被段积基放出的黑料给毁了个彻彻底底。然而这一切都已经影响不了卿砚了,因为他刚刚离组就接到了剧组的电话让他去试镜暮幽那个角色,现在的他正在试镜场所排着队。
来试镜暮幽的人很多,这个角色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内在的潜力,可以说只要演的不算太差,一夜成名根本不是什么难事。不过也正是因为人太多了,所以这一次破例的是两个人一起进去试镜方便节省时间。
旁边有人认出卿砚来了背着他指指点点,也难怪,先不说最近的绯闻,就说原主一个混歌唱圈的跑来影视圈演戏就足以让人议论了。卿砚却对那些议论声充耳不闻,只戴着口罩低着头玩手机,没多久耳朵里突然冒出一声惊诧的呼声:“你怎么在这儿?”
卿砚将游戏暂停抬头望去,见到来人的脸之后瞳孔顿时一缩。
其实上辈子原主就有过声带受损的经历,但是那个时候发现及时,医治尚早,所以并没有造成什么损失。而这辈子,段积基打定了注意要报复原主为宋雎桦报仇,所以就找到了眼前之人,让他在原主的饮食里做手脚。
眼前之人是原主最好的朋友唐诺,两人从孤儿院就开始交好,后来一起进入了娱乐圈。不同的是原主在歌唱圈混成了天王,红的发紫;而唐诺在影视圈却总是火不起来,只能在各个片场找小角色。在这种不平衡下唐诺早已迷失了自己的初心,渐渐开始嫉妒起来原主。得到了段积基的授意,连犹豫都未曾犹豫过一秒就答应了。
于是对唐诺毫无提防之心的原主,即使觉得当时的饮食对嗓子不大好,也“盛情难却”的听了对方的话,直到最后发现了问题的时候,却早已经无法挽回了。而这一次,唐诺估计也是听说了仙途血路剧组要挑选饰演暮幽的人才赶了过来。
“嗯,接到邀请了。”卿砚不咸不淡的回复了一句。
对方似乎对卿砚的态度很不适应,怔愣了一下,然后对着他笑了笑,然后借口去上厕所了。没多久,卿砚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接通电话点开录音,还没等他说话,那边就传来了经纪人不容置喙的声音:“谁准你去演戏了?给我立刻从试镜场所滚回来,这也是命令!”
卿砚冷冷的看了一眼躲在转角处偷偷观望着这边的唐诺,直接就挂断了电话,将录音存好之后按下了关机的按钮。唐诺见他挂了电话过来朝着他笑了笑,询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卿砚冷漠的回道,不顾对方瞬间变得尴尬的表情。
很快,里面就叫到了唐诺和苏默希的名字,唐诺很紧张的在门外磨蹭了一下才挺直了腰板走了进去,而坐在椅子上的卿砚则淡然自若的将口罩取下来和手机一并收好朝着门内走去。进去之后,发现里面就只有四个人,唐诺紧张的想要说些什么,才说了第一个字就被导演打断了:“行了,直接开始吧,别耽搁。”
唐诺尴尬了一下,找了个沙发坐下又迅速进入了状态。他选的是暮幽和洛千寒分裂的那一段,这一段冲突很大,情绪波动很激烈,相对的也很容易把握。
他端着姿态高高在上的面对着徒弟来势汹汹的质问,冷冷的扫了某个不自量力的徒弟一眼,眼神说不出的轻蔑,完了冷笑着开口:“没错,我本性的确嗜血残虐,我也的确打一开始就是抱着毁了你的动机养育你,可这又如何?你还不是让我得手了吗?而且,直到现在你还不敢对我动手,因为你敬畏我,更因为你骨子里已经被我刻上了兼怀天下的‘美好’品质,不是么?”
唐诺演了这么多年戏,加上对着一次试镜格外看重,在家时就整天整夜的揣摩暮幽这个角色,此刻演技更是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巅峰。短短几句话,举手投足间便将暮幽的高傲姿态刻画的深入人心。
导演的眼神变了一下,点点头:“还不错,待定。”
唐诺气势陡然间收回,眉宇间掩不住兴奋的朝着导演弯了弯腰,然后掩饰住眼底的得意朝着卿砚看了一眼。唱歌的就是唱歌的,来演什么戏,完全没有基础是来丢人现眼么。
卿砚直接无视了唐诺的视线,淡然的走到了房间的正中央,他气质矜贵清冷,周身都散发着一种高冷不可侵犯的谪仙之气,眉宇间却带着几丝柔和直视着某一点处,伸出白皙修长的手轻轻揉了揉对方的头顶:“千寒,我们虽为修真者,但切不可乱杀生,万物皆有灵,我们当秉持着爱济天下的心态对待世间万物,懂否?”
明明是温柔的声线,却掺杂着一丝嗜血摧毁的疯狂,柔和的眼底深处可以看出隐忍的残虐,明明是温柔的话,却叫人听起来莫名的感到心底里发寒。他眉宇柔和,嘴角还噙着一丝笑意,嘴里说着轻柔关怀的话语,行动却是毫不留情的将对方推进深渊,眼睁睁的甚至还满含着期待兴奋的看着对方一步一步走向地狱
这一刻,众人都不禁打了个寒颤,他们甚至怀疑,眼前的人就是一个真真正正的神经病。
“干、干什么”花娘看到卿砚的表情动作忍不住感到心悸,匆忙避开眼不敢再与看他,继而又对着那些奴儿们骂骂咧咧:“还不快动手!”
奴儿们纵然再不想接近卿砚,也不敢违背花娘的命令,一个个苦着脸举着长棍磨磨蹭蹭的朝着卿砚走去,却全都远远的在三尺之外便停了下来,说什么也不肯再多走一步,生怕会被传染了似的。
卿砚将开了锁的银链丢到一旁,轻拢着一身逶迤的血红轻纱,光着白润的玉足,慵懒的朝着花娘慢慢走去,一双摄魂的桃花眼中饱含着温情,他薄唇轻启,语气轻柔的像是在对着挚爱之人说情话:“花娘,要不你来试试真假?”
“你、你滚开!”花娘被他吓得连连后退,丑态毕露,惊慌尖叫出声:“来人啊!来人!快把他给我拉走!”
奴儿们早已被这一幕吓傻了,却在听到花娘的尖叫声之后又瞬间清醒了过来,一个个架着三人长的棍棒就要朝着卿砚招呼而去。可谁料卿砚竟然动作凌厉的只手掐上了花娘的脖颈,眼神锋利的朝着自己这边一扫,伴随着花娘杀猪般的尖叫出声,众人的动作像是瞬间被定了格似的,棍子顿在了空中,下一秒就被齐齐收了回去。
“你可真是不乖。”卿砚幽幽叹道,手中的力道又加深了两分,他怜惜的看着花娘因缺氧涨红的脸:“这下看来,过不了多久你便会成为自己刚刚所说的肮脏东西了呢。”
第66章番外 之夜洛、陌清()
防盗功能;低于四十订阅的宝贝还请耐心等上三天哦~谢谢体谅啦~众人一听这还得了?瞬间便吓破了胆,这谋逆之罪他们可不敢认啊!这可是要满门抄斩的啊!顷刻间他们一个个都惊慌的跪伏在了地上;连连喊冤。
“消停点儿。”萧元帝被这些臣子闹得实在脑袋疼;他呵止住众人;又对着卿砚微抬一下头示意道:“你先说说看。”
这五年来,江浒一事几乎是变成了萧元帝的心病,这不仅仅是代表着他失去了一个发小、一个知己、一个得力干将,更代表了;他堂堂一个皇帝居然被一干臣子们逼迫的连一个人都保不住的耻辱。此刻卿砚说想要翻案,他自然是同意。五年前他羽翼未丰之时没能力与这些臣子对抗;可这五年后就不一定了
眼见萧元帝已经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那些个臣子们自然也不敢再反对;只是一个个脸色都难看的很。
卿砚却无心去管那些人怎么想,他挺直了背,目光正气的望向对方;中气十足道:“不瞒陛下说,当年家父的确收了贿赂。”明明是认罪的话却说的堂堂正正、无愧于心。
萧元帝有些蒙了。心里头奇怪对方不是说要翻案吗?怎么就直接认罪了?思及此;他下意识的就皱起了眉;呵斥道:“放肆!为人子者怎可妄议生父。”
江浒是什么人他还不知道吗?当年自己多次下旨赏赐,那人也只是表面上收下,回头却又偷偷用到国家之事上,平日里敢贿赂他的也全都被他一张奏折直接告上了自己这里。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私收贿赂?江言这个不孝子!居然诽谤生身父亲的名声。
而那些臣子们听了之后也是愣了一下;但立刻又恢复了底气;赶紧抓紧了机会纷纷进言指责江浒的不是。当年江浒私收贿赂的确是事实;即便抄家时没有搜出赃物,但那么多人证物证怎么可能造假,也就是龙椅上的这位主儿死活不愿相信,被那所谓的发小之情迷失了眼。
卿砚对那些大臣们的话充耳不闻,只直直的看向龙椅上的人,目光清正问道“陛下,您可还记得五年前金城、文阳城、瑞安城相连三城闹灾荒一事?”
话语刚落,众人包括萧元帝、萧尘父子都是一愣,这江浒收贿赂和闹灾荒有什么关联?
“当年,三城饥灾横行,然国库不足无力赈济,百姓哀嚎遍野,陛下为此灾情劳心劳神。可次月上旬时,灾民突然得到大批粮食,灾情自然也就得到了解决,可这粮食究竟是何人在背后发放却无从得知。百姓们只道是陛下拨款赈灾,但当时国库早已空虚,又哪来的银子去赈灾?”卿砚条理清晰言辞犀利的徐徐道来,直指问题中心。
萧元帝沉吟半响,望向卿砚缓缓出声:“当年朕也很是疑惑,朕并未下令拨款,可那些灾民全都说是朕所为,你可是知道此事内/幕?”
卿砚闻言也不答知或不知,端正着态度凛然而道:“当年,家父见陛下为灾情日渐忧虑,实属不忍,苦想一夜,于翌日开始大肆收下贿赂,将这些赃物都拿去换了粮食,并派遣亲信亲自到闹灾之处救助灾民。”
卿砚顿了顿,望着萧元帝的眼神已经变得戚戚然,语气也颇有几分萎靡之感:“然而,家父得了那些官员的贿赂,却并未为那些人办事,惹恼了那些人,这才导致此事被揭发,遭受抄家之难。”
“而当时朝廷动荡不稳,家父早有预料私收贿赂一事会败露,思及此事牵连甚广,便并未告知陛下,而是独自一人实施此计。”
一连串的话说下来,众人们的脸色是越来越难看,已经有坐不住的人脱口怒斥:“放肆!竟敢在此妖言惑众,扭曲事实!”这人是疯了么!他究竟知不知道这件事牵连有多大?这样一来此事已经不仅仅是江浒是否清白的问题了,而是关系到朝廷是否会大换水的问题。
反倒是萧元帝听完了卿砚的叙述,心里颇多感慨。朝廷之上官官相护,立场分明。当年自己刚刚登基不久,地位不稳,旁边还有九弟对自己的位置虎视眈眈,那种时候他急需这些大臣们、大家族们的支持,但真正一心一意辅佐自己的只有江浒一人。
恰逢饥灾横行,国库又空虚,那些大臣们有钱却绝不会上交出来,自己愁的连日失眠却毫无办法。哪里知道江浒竟偷偷利用左相之职假意答应官员们所求,得了钱却无所行动,这无异于虎口夺食。
这种情况下,若是把自己被牵扯了进去,那些大臣定会对自己心生恼意转而投靠九弟。而江浒此举不但为自己解决了燃眉之急,还将自己剥除的一干二净,竟是独自一人受了那些大臣们的恼恨。
思及此,萧元帝的内心已经是复杂不已。
而卿砚被斥责了,脸上却无丝毫退避之色,他无视了众人惊慌的脸色,从怀里掏出一叠厚厚的纸张,挺直着腰跪行几步,将纸张高高举于头顶,直直望向萧元帝的眼里却迸射出问心无愧之色。
“若陛下不信,草民这里有当初赃款变卖银子的收据以及买粮的收据。看到这些东西,陛下自会明白为何当初家父被抄家之时未曾翻出丁点赃款,而灾情是如何在同月便得到解决。”一字一句铿锵有力,叫人不由得想要信服。
萧元帝微微抬手示意王公公将证据拿上来,却发现对方脸上是前所未有的恐慌,双眼惊恐的看着卿砚,脸上已经汗流不止,甚至连双腿也在微微打着颤。萧元帝皱了皱眉,不满的出声呵斥:“王公公。”
“啊、啊?”王公公回过神来,发现是萧元帝在叫自己,慌慌忙忙跪下磕头赔罪,眼神闪躲,嘴里磕磕绊绊的求饶。
萧元帝不耐的打断对方断断续续的求饶,不耐的沉声道:“王公公你莫不是年岁一高就老年痴呆了?念你服侍朕多年,此次就不与你计较,还不快给朕把证据呈上来!”
王公公被对方呵斥的总算是勉强镇下心来,一脸惶恐的谢恩之后走到卿砚面前,细看之下还能发现他的腿依旧在哆嗦,他眼神复杂的看了卿砚一眼,从对方手中接过证据恭敬呈给了萧元帝。
萧元帝接过证据,垂眸一张张看过去,渐渐的,手不禁将原本还算整洁的纸张抓得皱巴巴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等最后一张也被看完之后,他倏地将纸张摔在桌面上,右手握拳狠狠地锤了一下扶手,完了似是累极了一般微微仰起头,沉重的磕上眼帘,整个人瞬间变得颓废不已。
良久,萧元帝的情绪稍稍平复,他又一次坐直了身子之后,再看不出半点失态,只是暗沉沉的双眼出卖了他内心里的情绪,他声音沉重对着着卿砚开口:“你父亲可还给你说了什么?或是有没有其它东西让你交给朕?”
“回陛下,父亲说,当年他入狱之前,有一份贿赂他的官员名单想要教给陛下,可那时他已经没有能力再次觐见圣上,恰好遇到王公公,便将此名单托付给了王公公。”卿砚微微垂头道,掩去眼里的恶劣之色。
第67章番外 之戴雷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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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样娇纵跋扈的性子,谁能和我有交情?”卿砚掀掀眼帘,像是看傻瓜一般看着桂英,语气中的嘲讽浓郁的快要溢了出来。
桂英嗤笑一声:“谁说一定要是相交之情?你长的这么一副狐媚子相,谁知道有没有用这副身子去呵呵。”剩下的话被隐在了冷笑里没有说出来,却更叫人无限遐想。
卿砚含笑着看了桂英一眼;眼里明明盛满了盈盈笑意潋滟动人,却无端的叫对方生出了一股寒意。
他干脆的转过身;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坚定而又严肃,对着众人铿锵有声道:“以往我与桂大娘有些过节;她抓住这次的舆论不放对我步步紧逼也实属人之常情。既然如此,今日江言恳请大家伙在此给我做个见证;我愿接受检验以证清白之身。”
此言一出,满座喧哗;众人们一个个满脸匪夷所思的看向卿砚。
他们没听错吧?这位江小公子在自请检验?他疯了么?
要知道;双儿、女子一旦被当众检验;无论结果如何;最终都会给人留下一个平日里不自重的印象。因此;别说是像江言这种未出阁的双儿了,哪怕是已经做了人妇的双儿,也决不会愿意被检验清白,更不要说是自请了。
而一旁的桂英则满脸都是掩不住的喜意;心道这可是你自个儿撞上来的。要是果真不洁那最好不过;直接处以私刑也不会有人说什么;即便结果证明江言真的清白;出了这种事,以后怕是很难嫁个好人家了。
关暮雪不懂众人心中的弯弯绕绕,也不懂被检验清白代表了什么。只是心底里莫名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卿砚将众人的神色尽收眼底,双眼微眯,眼尾处的桃花幽幽绽放,嘴角轻轻勾起,竟给人一种恶作剧的恶劣感。
“但是——我若证实自己是被冤枉的,桂大娘你可就是犯了污蔑之罪,按本朝律令,故意造谣污蔑他人名声着——当扒衣游街一日,叫其亲自体会一番声名狼藉的滋味不敢再犯。”卿砚一步一步带着迫人的威压逼向桂英,一字一句,都带着咄咄逼人之势。
直到在桂英的身前慵然而立,他才将外放的气势尽数收回,姿态优雅随性的弯腰倾向对方,将声线刻意的压低满怀恶意问道:“桂大娘,你可是准备好了?”
万分恐慌中,桂英似乎看到对方的眼里有恶作剧的光芒闪烁。
卿砚心情甚好的欣赏着对方吓得僵硬的身躯以及惨白的脸色,十分自然的伸出手帮对方理了理凌乱的发丝,并将其中一根白发狠力扯了下来塞入桂英紧握的拳中。他意味深长的看了对方最后一眼,随即一边转身离开一边扬声道:“即便你此刻反悔,那也晚了,我的名声已经被你污了,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桂英被这样的卿砚吓得一直低着头动也不敢动,抖如筛糠,直到听到最后一段话,她猛然抬起头惊恐的看向对方胸有成竹的悠然离去之背影。
看着手里那根任人鱼肉的白发,这一刻,她的心里泛起了深深的悔意。
卿砚难得礼数周全的走到一名六旬老双儿面前,眼含着笑意:“王大爷,论资历威信,这里当属你最高,所以还望你能给小辈做个检验,查明这舆论的真假。”
众人见江言此举,纷纷点头,在这络城里哪家的双儿要被逼着做检验,都是找这王大爷来检验的,王大爷的人品自是不用质疑的。
王大爷似是早已习惯了一般点了点头,带着卿砚走到了最近的民宿,大家都是熟人,借个客房呆上半刻钟的时间自然很容易。
两人进去的时候,众人好奇的心痒痒,他们也很想知道,这场闹剧最终会以谁是谁非落幕。等待的时间不过半刻钟左右,众人却像是足足等了一整天似的。
尤其是桂英关暮雪两人,更是焦急。前者是不停的祈祷着江言能够被查实不洁从而下场凄惨;而后者连自己也说不上心里究竟是希望结果是江言不洁呢,还是希望江言能逃过这一劫。
在众人的焦急等待中,两人终于出来了。
王大爷熟练的微抬了一下右手示意大家安静下来,沧桑的声音熟稔的说着像是已经说过无数遍的话:“这娃儿干净的很。”
此话一落,桂英的脸霎时间惨白如雪。她想起了卿砚方才对她说的最后一段话。
众人纷纷看向桂英,自然没有错过桂英凄惨的神情。不由暗叹一句:何必呢?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卿砚向王大爷道了声谢,朝着桂英优雅踱步逼近。
桂英回过神来对着卿砚牵强的笑了笑:“既然如此,都是误会,大家伙邻居一场,有点误会在所难免嘛不是,以后需要走动的时候还多着呢,何必非要闹得那么过火呢。”
她顿了顿,复又用着长辈的口吻语重心长道:“小言啊,不是姐说你,平日里啊,你的行为举止要是能稍稍端庄一点点,也不会有刚刚那一茬了。”
卿砚似笑非笑的看着对方:“大娘你自称姐可是折煞我了,你今年三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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