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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皇带我去战斗-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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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就过来。”
他跪在地上; 明明室内温暖如春; 整个人像杵在冰天雪地里一样。
太后赵姬呵了一声,随手捏起一枚珍珠; 冷冷的望了一眼后; 发狠的扔到了地上。
扔完之后,她还不如意,双手一捧,将整个盒子都扔了出去。
盒子咣当一声砸在地上; 好像砸在了在场每一个宫人心上; 千金难买的极品珍珠散了一地,赵姬微微喘着气。
正在这时; 帘外忽有一个小小的声音报道:“相邦驾到。”
太后赵姬高兴时唤吕不韦文信侯,不高兴时叫相邦; 底下人也跟着她随时转称呼。
等的人来了,赵姬不但没『露』出悦『色』来; 反而将身子一扭,芙蓉面朝着铜镜,将背留给来人。
吕不韦进门之后,瞧见的就是赵姬的背影,还有散落一地的珍珠,他将手一挥朝如倩等人吩咐:“都下去。”
如倩与金宝还有其他宫人,如蒙大敕,急匆匆的从内殿离开了。
室内只剩下太后赵姬和吕不韦两人,他提步走到她身后,将手搭在她肩上,望着铜镜中人说:“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
他儒雅俊秀的眉目映在铜镜中,与太后赵姬相比,竟像是大了一辈人那样。
赵姬咬着唇,抬手去打吕不韦,落在他身上变得轻飘飘的:“油嘴滑舌,念的什么经,哀家听不懂。”
平民女子三十多岁已然凋零,太后赵姬养尊处优又擅长保养,妩媚动人中还藏着一点少女之『色』。
吕不韦捉住她的手,将唇凑到她耳边轻声哄着:“我老了,你还像二八少女,新荷上的『露』珠。”
没见到吕不韦之前,赵姬心中全是怨气,见面之后,这怨气化为青烟,倏然从她胸腔里飞走了。
她转过身来,拿拳头砸了下吕不韦的胸口,恨恨道:“你这个没良心的,不知被哪个小妖精『迷』了魂,这么久没到羽阳宫中。”
从铜镜里看,太后赵姬容貌如玉璧一般毫无瑕疵,等她转过身来,吕不韦看到了她藏在眼角的皱纹。
他们终究年纪都大了。
一想到太后赵姬为了唤他过来发的狠话,吕不韦口中发苦。
旁人都道文信侯吕不韦担任秦国相邦,深受大王和太后信任,权柄滔天无人能与其争锋。
只有吕不韦知道,这鲜花着锦烈火烹油之下,究竟是何等的煎熬。
秦王一年大过一年,吕不韦每次与太后赵姬相聚,就像踩在刀子上一样,怕极了东窗事发,曝出一段丑闻来。
诚然,孀居的太后养情人不是什么新鲜事,宣太后还不止一个情人。
然而他乃秦国相邦,太后赵姬曾是他府上歌姬,他若与赵姬在一起,正合了朝中拿大王血脉做文章人的心意。
到了这个年纪,吕不韦早就看淡了男女情爱,更重视家国天下。
他有心推诿,但太后步步紧『逼』,这次更是发了狠话,若他再不过来,她就直接到秦王面前,要求嫁给他。
吕不韦相信,以太后赵姬的『性』子,绝对能做出这样的事来。
她与一般女子不一样,从来不知道害怕两字怎么写。她也不是寻常女子,一盒价值万金的珍珠就能收买。
当初赵姬在先王离开后,咬着牙根硬生生护住了嬴政,后来在他的周旋下,重新回到了秦国咸阳。
世上有几个长情的男子,若非赵姬容貌绝『色』,擅长逢迎,重获先王宠爱,如何能被封为王后。
如果不是因着两人身份,吕不韦是极喜欢赵姬的,但为了秦国,为了他的抱负,他只能选择放弃。
两人关系亲密,吕不韦也不讲什么仪态,直接牵着太后赵姬的手让她靠在自己怀中。
太后赵姬心情大好,抓着吕不韦的手从掌心『揉』到掌背,得意的说:“你不来,我偏要你来,你还是要听我的。”
吕不韦十分无奈,用另一只手替赵姬理着鬓角,放低了声音说:“珍儿,你啊……”
赵姬小名是珍珠,吕不韦第一次见她时惊为天人,为她起了这样一个名字。
两人温存时,吕不韦总是低声唤她珍儿。
赵姬仰脸,笑『吟』『吟』的看着吕不韦,伸手抓住了他的胡子,往下扯了一把。
吕不韦吃痛,皱了眉头,赵姬咯咯笑了起来,缓了力道但没松手。
“让你总是不来看我。”
她笑容明媚,一如当年初见时,吕不韦恍惚间忘了岁月,但只一瞬间,他就被拉回了现实。
这次来羽阳宫中,吕不韦还带了一个人。
他其实希望,用不到这个人,与赵姬说了几句话后,他的心沉了下来。
赵姬在深宫里过的太寂寞,她将他当做了救命稻草,这样下去,他们两个都会淹死的。
“珍儿,渭水祭时黑龙献上五彩玉。”
“哀家亲眼见了,还需要你再来说,政儿自然是最好的。”
提起嬴政,太后赵姬语气里多了几分骄傲。
吕不韦握紧了赵姬的手,睿智的眼眸中,多了一抹沧桑和感慨。
“大王也快到了独当一面的年纪,珍儿,我们两个人——”
赵姬与吕不韦认识了二十多年,熟悉他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如何听不出他的话外音来,她拿手堵了吕不韦的口,眼神中冒出火光来:“你休想!”
若是平时,吕不韦会顺了赵姬的意,但今日,他已经打定主意。
(蓝桥不记得以前有没有写过太后小名了,要是有请挑虫……)
第62章 嫪毐入宫()
赵姬的手柔若无骨; 淡淡暖香撩人心怀,吕不韦将手松了些,身子往后微仰; 仍是说出了那句话:“珍儿,此生是我负了你,日后你便只是太后,我便只是——相邦。”
平日里; 赵姬爱极了吕不韦的温文尔雅,今日见他轻飘飘的说出了断绝的话; 气血上涌两眼通红; 抓紧了他的衣襟质问道:“好,好你个吕不韦; 你过河拆桥也要问我答应不答应。”
太后赵姬比吕不韦预想中还要极端; 她姣美的面目扭曲在一起,涂了丹蔻的长指甲因为太过用力,咔哒一声折断了两根。
“太后,您在宫中寂寥; 不韦特地从坊间寻了一个身怀奇技的异士嫪毐。若太后不嫌弃; 日后就由他为太后排忧解闷。”
吕不韦说着话,用力挣脱了太后的钳制。
女人家的力气总是有限的; 男子无情时又格外狠心,何况吕不韦年轻时也曾练过剑术。
他站在殿中; 微垂着眸,不去看赵姬含着两汪泪的眼睛; 双手击掌后道:“将人带进来。”
太后赵姬伏在案上,心中翻涌着悲苦,强压着不让泪滚出眼眶。
殿中一片静默,雨水砸到琉璃瓦上的声音忽而清晰起来,又落雨了。
绵绵冷雨,道不尽的愁字。
“小人嫪毐见过太后。”
嫪毐匍匐在地,膝行向太后,一张脸几乎要贴到光滑如镜的地面上。
太后宫中珠光宝气,无一处不华丽,宫人一个个生的面若桃花,在嫪毐眼中这就是神仙的天宫也比不上。
初被相邦吕不韦带到府上时,嫪毐以为他往日斗鸡走狗,与后院女子厮混之事被人捅了出来。
嫪毐惊慌失措,思咐着既是相邦亲自过问,恐怕他命不久矣。
谁知入了吕府之后,相邦与他见了一面,问了一些话后就开始派人教他宫中礼节。
嫪毐察言观『色』,断定了相邦是要将他送入宫中做寺人。
他因天赋异禀,靠着房中术专门女子厮混,吃喝不愁好不快活。当得知要被切掉子孙根,到宫中做差事时,心如死灰又狠不下心寻死。
嫪毐贪图着一线生机,一日日等着,谁知入宫之时,教他宫规的老寺人,剃干净了他的胡须还有脸上身上『毛』发,又教了他如何伪装寺人的言行举止。
他云里雾里的跟着学,没净身就被相邦带到了王宫之中。
来之前相邦叮嘱过他,一定要要使出浑身解数将太后伺候好。
到了此时,嫪毐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真是八百辈子都没想到过,他这蠹虫一样的人生里,还能碰上这样的好事儿。
太后正是气恼,余光中瞧见一个寺人模样的男子,谄媚的朝自己膝行过来,抬腿便是一脚照他肩膀踹去。
嫪毐身材健壮,被太后这么一踢不疼不痒,他却故意摔成滚地葫芦,爬起来磕了个头嬉皮笑脸的说:“太后踢的好,小人该打,该打。”
他说着话,左右开弓的打起了自己巴掌,半点儿不留情,很快脸颊就红了。
太后赵姬原本跟吕不韦生着闷气,没心思理会他送来的人。
嫪毐涎着脸皮这一闹,她不由抬眸望了过去,只见一个两眼放光脸颊泛红,下巴青青,身材高大的男子,朝她用力的磕头。
莹莹灯光照着,赵姬见嫪毐生的五官端正身材高大,仪表堂堂一个人,不拘身段向她卖乖求饶,心头阴霾也散去了不少。
男人就是贱『性』,赵姬又将目光放到了吕不韦身上,只见他神情温和如故,心中再次『荡』起怒气来。
“相邦真是有心了,我身边正缺得用的人,你既然费心□□特地送入宫来,那就留下。”
太后赵姬说的是气话,本指望相邦吕不韦『露』出不虞之『色』,哪怕只有一丝,谁知他眸光沉静联袂一拜:“既是如此,臣下告辞,祝太后喜乐安康。”
他退着走了几步后,转身就要离去,太后怒道:“你敢!”
吕不韦身子顿了一下,继续往前走,珠帘声响,脚步声远,太后赵姬神『色』委顿的伏在案上。
嫪毐一向风流,男女间的情事对他而言就像喝水一样。
凭着只言片语,他断定太后和相邦之间很有一段『奸』情来。他常在市井里闲逛,也听过太后是先王还在赵国邯郸时,从吕不韦手中要来的歌姬。
两件事合在一起,嫪毐面上伏在地上,谄媚道:“太后息怒,您要不是不高兴,怎么踢踹小人都好,小人身子骨结实,千万别气坏玉体。”
有外人在场,太后赵姬也不好发作,她瞪了嫪毐一眼,他只是笑好像一条没骨气的狗。
太后赵姬对这人就讨厌不起来了,但也不想和他多说话,于是高声唤了一声如倩,让她将嫪毐带下去安置了。
这时的赵姬,还没想到吕不韦竟然胆大到给她送一个男人进宫,更没想到她日后能做出那样荒唐的事来。
吕不韦将嫪毐送入宫后,不忘从羽阳宫的眼线口中打探宫中消息。
太后赵姬还存着一些理智,时不时找人堵着吕不韦传一些威『逼』利诱的话,没去找秦王撕开那层遮羞布,这让他很松了口气。
又过了小半个月,太后不再派人来堵吕不韦,他也从眼线口中得知,嫪毐入羽阳宫后,为人伶俐常做怪状哄太后开心,才不过半月太后就开始将守夜的差事派给嫪毐了。
眼线说的隐晦,吕不韦听出弦外音后彻底将心放下,他没挑错人,嫪毐果然擅长诱引女子。
秦王祭渭水黑龙献宝带来的影响,不仅没有因时间推移消退,反而越传越远,越来越被神话。
这两个月来,前往秦国的名士比以前多了不少。甚至当初吕不韦出重金相请,也未能请来的有才之士,也摒弃前嫌来秦国游历。
虽是游历,但观其意,未尝没有为秦王效劳的意思。
各国人才纷纷投奔,秦国声威日益壮大,秦王更被视为天选之主,吕不韦愈发庆幸他及时作出了决断。
入冬之后,蝗灾带来的祸患,终于消隐了下去,秦王发布的一系列政令,让百姓受益良多,大家提起秦王来赞不绝口。
天冷了,姚木兰也习惯了在雍城的日子。
第63章 春节至,迎()
雍城与咸阳相距不远; 物候相差无几,只是风沙重,天气更干燥一些。
远离了王廷纷扰; 姚木兰的练兵大计也步入了正轨。
当初征兵时,她设置了许多,这个时代人难以理解的心『性』和耐力测试考验。
随着新兵训练项目不断增多,那些跟随蒙兴来雍城的卫士才知其中奥妙——姚木兰的练兵的特别之处; 不仅仅在选拔新兵的过程上。
猎鹰军的新兵年龄都不算大,这样青嫩又没有经过血的年轻人; 到了战场上十难存三。
正是一代又一代经历尸山血海洗礼的新老将士; 铸就了大秦悍勇无双的热血军魂。
曾经乃至现在,众人心目中悍不畏死才是真正的英雄。
但姚木兰在练兵时; 不但用严苛的训练锻炼新兵的作战能力; 还会教他们在遇到各种敌情时,如何以最小的伤亡代价取胜或者撤退。
这种行为,很难被人理解,两军交战时在必要时刻撤退; 要么是为了诱敌深入; 要么就是为了保存实力的无奈之举。
但在还没上战场前就考虑撤退,在很多老兵眼里; 这简直就是胡闹。
一个心存退意的新兵上了战场,等同于送死; 而且还是最窝囊的死法。
出于身为军人的责任感以及荣誉感,不止一个人向姚木兰建议; 决不能让新兵在上战场之前就抱着撤退的想法,这样会导致军心涣散死伤更多人。
姚木兰没有试图用各种理由来说服大家,她只是表示让大家静观其变,她绝不会训练出一支懦弱无能的军队。
在咸阳是因为没有合适的场地,也为了避免引起太多关注,猎鹰军只有五百人的编制。
到了雍城之后,限制就没那么多了,姚木兰与嬴政书信往来时,提过军队扩编问题,嬴政也很大度直接下了密令,给了她五千人马的军队编制虎符。
当然,手拿五千人马军队的虎符,不代表姚木兰就能统领五千人了。
她需要招兵买马,筹备粮草,还要锻造武器,制造攻城和守城器械。
换句话来说,虎符只是代表她最多可以掌管五千人马,其他的还是要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
嬴政能给她如此大的权限和信任,姚木兰还是很满足的,这代表他是真的信任她。
五千兵马在这个年代已经很了不得了,陈胜吴广起义一开始也就几百人。
这可是一个,三万人能吹成十万大军,三十多万就敢吹百万大军的时代。
忙碌的时候,日子总是过的特别快。
十一月的时候,雍城迎来了第一场雪,姚木兰也收到了嬴政的来信——他将率朝中大臣及宗室成员前往雍城宗庙祭祀。
先秦时,百姓敬畏天地崇尚鬼神,每年都会举行几场大的祭祀。
十二月的祭祀被称为冬祭,同时也是送别旧年迎接新岁的祭祀——这就是先秦的春节。
这个时代的春节,不像后世那样繁琐热闹,除了祭祀傩舞傩乐之外,只有扫尘、聚宴、贺岁,以及立桃人做各种桃制器具辟邪。
嬴政在信中提过,祭祀以及各种辟邪方法,目的在于驱鬼逐疫、酬神纳吉。
对姚木兰而言,这些都很新鲜,她在训练军队之余,一有空就拿出匕首削桃木。
为了雕的精致些,姚木兰还特地拜了一位城中有名的能工巧匠为师。
她花了大力气学雕刻,不是因为玩物丧志沉『迷』此道,而是为了给嬴政准备生辰礼物。
他正月初一生辰,这几个月来两人没怎么见面,姚木兰只能将满腔心意,全都融合在生辰礼中。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秦宫之中奇珍异宝无数,送千金不如送心意。
姚木兰一天天的算着日子,每逢下雪,总担心雪量太多堵塞道路,致使祭祀愆期。
好在一切顺利,十二月十八正午,姚木兰与郡守还有蒙兴一道,在城外三十里处迎接秦王的到来。
前两日刚下过雪,远山近野银白一片,唯有驰道被车辙碾压出无数凌『乱』的痕迹。
前来接驾的臣子和卫士早早下了马,朔风如刀吹拂在脸上,众人纹丝不动,胸膛中翻涌着滚烫的豪情。
除了姚木兰、蒙兴等从咸阳过来的人外,大部分卫士一直在雍城驻守,每年只有祭祀时能见秦王一面。
迎接大王,原本就是至高无上的荣耀,今年比起往年更让他们感到骄傲——他们的大王是上天认可的君主!
若是运气好,他们也许能见到黑龙献上的宝玉。
想到这里,大家的神情更加热切了。
姚木兰远远的望着秦王车架缓缓驶来,心中好像有一只发癫的小鹿上窜下跳。
还有数百米距离时,恭迎秦王的卫士自发的跪在地上,气势雄浑的喊起了:“恭迎大王,壮哉大秦”的口号。
吼声震天,直入云霄,姚木兰不知是激动还是被冷风吹久了,脸红扑扑的盯着秦王车驾。
终于,秦王到了,蒙兴、赢子实单膝跪地恭迎王驾,姚木兰望着嬴政傻兮兮的笑了起来。
他坐在宽敞的銮车上,身形仿佛更高大了一些,两道墨『色』剑眉下,一双明眸似电,只是随意一扫就让人有被看透的错觉。
他腰间用金黄『色』丝绦系着一块光华流转璀璨晶莹的五彩玉佩,任何人将目光投到玉上,都会情不自禁的被上面古朴沉重的线条吸引。
这就是黑龙出世后献给秦王的宝贝,果然不同凡响。
姚木兰痴痴的望着嬴政,他威严的仪表让她哑然失笑。这样冷的天,銮车高挑着帘子难道不冷么?
等到秦王左右仆卫将目光全投到姚木兰身上时,她这才后知后觉的单膝着地,低调的垂下白皙修长的脖颈。
“诸位爱卿,诸位爱将,天冷地寒,无需多礼。”
嬴政低沉有力的话语,被风送到了姚木兰耳朵里,传令官骑着快马,将秦王之令从队首传到队尾。
姚木兰起身,与蒙兴还有赢子实一起调整了队伍,让秦王车驾先行,他们则拱卫在车队两侧。
宛若长龙一般的队伍,再次动了起来,自发在城外迎接的雍城百姓,渐次多了起来。
第64章 雪夜蓑衣冷()
人只道春风得意马蹄疾; 但人生到了欢喜处,纵然朔风如刀烟尘满面,也会让人有弹剑纵歌的冲动。
姚木兰坐在马背上; 目光时不时朝护卫森严的銮车飘去。
若非在马背上,她一定要将刻刀拿出来,好好的雕上一会儿桃木,平复一下她躁动的心情。
祭祀乃秦国大事; 咸阳显贵几乎都来了,太后赵姬和华阳太后也来了; 只有夏太后前几日生了病; 所以在宫中养病没有过来。
公子成蟜也来了,只是他没有爵位; 所以人要靠后一些; 姚木兰没见到他——这样的人就算一辈子不见,她也不会想念就是了。
入城之后,姚木兰从秦王一行人入了雍宫,参加迎接秦王的接风洗尘宴。
祭祀神圣庄重; 不但要挑选黄道吉日; 参加祭祀的人员还需焚香沐浴更衣。
姚木兰去年时因为要忙着赈灾,错过了冬祭大典; 今年人在雍城,自是不会再错过的。
宴会开始时; 天空又飘起了雪花,姚木兰担忧起五日后的祭典是否能顺利举行。
殿外落雪纷飞; 殿内暖如春日,舞姬翩然若飞,丝竹之声飘飘『荡』『荡』,群臣欢饮达旦。
姚木兰在宴会上,手中一直捧着酒杯,酒水几乎全都洒在了深『色』的毯子上。
若非视力极好,从她位置想要看清楚嬴政也是难事,但这不妨碍两人眼神交流。
满殿春光,倾尽繁华,她眸中只有一个清冽如玉的玄衣少年。
宴会结束时,秦王特下令,凡是醉酒之人皆可在宫中休息一日。
酒不醉人人自醉,姚木兰醉眼朦胧,随着宫人一起前往暂作休息的宫室。
待宫人离开后,她将烛火点上,从怀中掏出一把小刀还有一块木头,认真的雕起半成品小玩意儿来。
烛光摇曳,炭火烧的正旺,雪花扑簌簌的响着。
这是一个明亮美好的雪夜,姚木兰衣袂上沾着淡淡香气,几缕碎发散在鬓边,让她少了几分英气多了几分妩媚。
不知过了多久,地上落了一层木屑,姚木兰手有些酸,眼睛也有些困了,房外突然传了窸窣的脚步声。
万籁俱寂的雪夜中,轻轻的脚步声,仿佛是怕了惊落树枝上的积雪。
姚木兰抿唇一笑,将刀子收起,初显雏形的木雕放到了怀里,迈着轻捷的步伐走到了门前。
她打开了门,门外雪光盈盈,冷风卷起一蓬雪花,飞到了姚木兰的颈窝里,也飞到了来人的肩膀上。
她将身子一偏,披着蓑衣的少年人踏进暖如春的房中,姚木兰替他解下了蓑衣。
天地更加静寂了,姚木兰将蓑衣挂在墙上,用手替嬴政拂去脸上几点水珠,顺手掐了一把他的脸颊:“天这么冷,为何不明日再来。”
几个月未见,这是两人单独相处时,姚木兰说的第一句话。
嬴政握住她的手,眉峰微微一簇,小心的将她只举到唇边,用牙齿咬出娇嫩的手掌上,那一根惹眼的木刺。
“怎么会被木刺扎到,太不小心了些。”
他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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