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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皇带我去战斗-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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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笑时,脸上皱纹如同橘皮一般。

    吕不韦没有提牺牲的将士,但他看向牌位时,眼神是深沉肃穆的。

第91章 新婚.大结() 
“这就是全部么?”

    姚木兰忽然笑了; 她容光明艳,肌肤胜雪,高抬着下巴; 眼神中带着几许轻蔑。

    吕不韦将目光移到她身上,笑声渐渐放大:“好一个姚木兰,这只是开始,只要你在那个位置上; 想要杀你的人便会滔滔不绝。”

    她眸光微垂,收敛起眸中笑意; 负手转身背向吕不韦; 静静看着乌木做的牌位。

    “以战止战,以杀止杀; 这就是战国。想要结束这个时代; 就必须承受凤凰涅盘的苦楚。”

    冷香从窗牖缝隙中幽幽飘了进来,吕不韦手按着桌子,笑声戛然而止:“不过一『妇』人,焉敢论天下事。秦王若要成就大事; 必须除掉你这个妖女。”

    “妖女?为什么不能是圣女呢?”

    姚木兰转身; 眸光明亮,瞳仁中宛若燃烧着两团火焰。

    她的骄傲; 她的自信,灼伤了吕不韦苍老的眼眸; 他颓然靠在桌子上,手指悬在袖子中发颤:“你不懂; 你什么都不懂。”

    “相邦,文信侯,吕不韦。大王和先王不一样,他不需要向任何人低头,因为他将是唯一的王。收手,不要再挣扎了,不要『逼』大王。”

    吕不韦猛然抬头,恶狠狠的盯着姚木兰:“是你在『逼』大王,是你!”

    姚木兰笑了,她手按着佩剑,笑靥如花绽放:“大秦是天下人的大秦,大王是天下人的大王,也是我的大王,吕相不妨在洛城拭目以待。”

    她说完话后,拂袖离去,吕不韦挥手将案上竹简尽数扫落地上。

    离开吕府之后,姚木兰没有立即回宫,而是前往造纸坊,与熟悉的匠人面聊了聊。

    黄昏时,雪花终于从天空飘落,姚木兰穿上卫士铠甲,行走在禁宫之中,神情微显寥落。

    吕不韦的落魄并没让她感到欣喜,死伤的战友历历在目,涩涩的堵在她的心里。

    雪花渐渐变大,地上银白一片,她在雪地上留下一个又一个脚印。

    正当姚木兰沉浸在哀伤中时,头顶突然多了一把明黄『色』的罗伞,视线中也多了一双黑『色』朝靴。

    一只白皙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搭在了姚木兰的肩膀上,将她揽入自己怀中。

    熟悉的气息让她格外安心,姚木兰顺势靠在他的胸膛上,嬴政喑哑低沉的声音响起:“对不起,木兰。”

    他轻轻为她拂去发上雪花,低头贴着她冰凉的脸为她取暖。

    嬴政眸光幽若深潭,姚木兰倒映在他瞳孔中,如幽潭中唯一的星光。

    “你又长高了。”

    姚木兰伸手抚『摸』着嬴政的脸颊,初见时他是羸弱俊美狼崽子一样的少年,现在的他已然长成俊美冷冽的美男子了。

    “真快啊。”

    她再度感慨,嬴政抓住她的手,轻轻吻了她的指尖,眸光中多了几丝柔情和缱绻。

    “不快,我一直在等你成为我的王后。”

    “筹备封后大典,不要浪费某些人的期待。”

    以为她会害怕,会退缩么?

    姚木兰握住了嬴政的手,唇角绽放出一抹淡淡笑意。

    她为他而来,刀山火海又如何,无惧无畏,只愿天下归宁,与他共享太平。

    封后大典与嬴政生辰在同一日,这是他选的日子,大巫占卜结果为大吉。

    婚礼在雍城旧宫举行,这是一场繁琐至极的婚礼,嬴政执着的用最高规格迎娶姚木兰。

    也是在试穿吉服时,姚木兰才知,原来嬴政在加冠之前已经开始命人制作两人大婚时的礼服了。

    黑底红边绣着金线的礼服奢华精致,宛若艺术品一般,重量也非同一般。

    这一天,姚木兰前所未有的耐心,配合着嬴政,一步步完成了繁琐的婚礼仪式。

    很早很早以前,姚木兰在设想未来婚礼时,理念是越简单越好。

    没想到,她一生一次的大婚,拍成记录片怕是能流传千古,嬴政一丝不苟的与她一起完成各种仪式,无半点轻慢亵玩之态。

    他牵着她的手,接受群臣百姓朝见,他在无数人面前,亲自为她戴上了凤冠。

    星辰漫天,远山白雪皑皑,雍城宫殿中张灯结彩,到处都挂着喜庆的灯笼。

    编钟悠扬,丝竹悦耳,宾客聚在殿上饮酒作乐,大王与王后早早退场。

    红烛摇曳,香炉中青烟袅袅升起,满殿生香,炭火驱走了寒意。

    姚木兰坐在嬴政特地为她打造的拔步床上,伸手『揉』着酸痛的脖颈,厚厚的礼服挂在屏风上。

    “好累,结婚好累……”

    嬴政将『毛』巾在热水中烫了烫,穿着中衣走向姚木兰。

    “累了么,用『毛』巾擦一下,会舒服些。”

    他坐在床上,拿热『毛』巾替姚木兰擦脸,她摇摇头躲过他的手:“等一下,脸上全是胭脂水粉,我先去洗一下。”

    说起洗字,姚木兰打了个哆嗦,大典前焚香沐浴更衣,简直把她皮都扒下来了三层。

    就着铜盆将脸上水粉洗去之后,姚木兰深呼一口气:“终于洗干净了。”

    她眼睛还没睁开,嬴政已经拿着热『毛』巾,帮她擦了起来。

    洞房花烛夜,这是提起来都让人觉得暧昧的字眼,姚木兰睁开眼,看到嬴政英挺俊美的脸庞。

    他今日心情一直很好,眸中一直漾着淡淡笑意。

    “坐床边擦。”

    嬴政牵着姚木兰的手,引着她往床榻方向走,松软的红毯上洒满了红枣和桂圆,这些都是刚才两人整床时,扫出来的。

    百子千孙帐上系着红绸,姚木兰坐在床上,心跳骤然加快,手指不由蜷缩了起来。

    嬴政细心的为姚木兰擦掉脸上水痕后,将『毛』巾搭在架子上,温柔的将她搂在怀中。

    “要喝酒么?”

    他的气息灼热熏人,姚木兰紧张的打了个嗝:“喝一点。”

    两人都是第一次大婚,一个看似镇定实则紧张,一个紧张二字已经写在脸上。

    谈了这么多恋爱,两人始终未越雷池一步,对于血气方刚的嬴政来说,若不是因为深爱着怀中人,他绝对忍不到现在。

    “在床上喝,还是?”

    嬴政轻描淡写的一句问话,让姚木兰脸红德像灌了一碗烧刀子一样。

    “下面,在下面喝就好。”

    两人坐在酒桌旁,嬴政拎起酒壶,用玉斗杯给姚木兰先倒了一杯。

    “我自己来就好了,小政。”

    “嗯?你该叫我什么。”

    嬴政放下酒壶,手中端着杯子,眸光晦暗不明的望着姚木兰。

    姚木兰手抓着衣角,眼神躲闪的看着烛光摇曳的龙凤烛:“叫你……那个,夫君啊——”

    “是夫君,不是那个夫君,娘子。”

    嬴政将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眸中含笑静静望着姚木兰,好似要把她装进自己的心里一样。

    相比起大王、王后这样的称呼,嬴政更喜欢夫君娘子这样亲昵的爱称,除此之外,他还知道很多夫妻之间的称呼,以后可以和木兰慢慢使用。

    “喝酒,喝酒,你不累么?”

    姚木兰刚端起酒杯,嬴政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腕,用半是撒娇的语气说:“我还想和娘子一起喝交杯酒。”

    千古一帝卖起萌来,神仙也挡不住。

    姚木兰还没反应过来,已经和嬴政把臂对望,喝起了交杯酒。

    他眸光深沉的望着她,唇凑在酒杯前,将她杯中酒一饮而尽。

    “娘子,该你了。”

    嬴政唇角残留着一抹酒渍,俊美的面容在灯光下充满诱『惑』力。

    姚木兰低头喝酒,身子忽然被人一带,整个人都躺在了嬴政怀中。

    “我喜欢看你喝酒。”

    他凑近她的颈窝喃喃低语,姚木兰只觉整个人都要炸开了。

    她紧张的手抖,酒杯一斜,一杯酒洒了一大半,顺着脸颊流到了前襟上。

    “酒洒了。”

    嬴政将酒杯从姚木兰手中抽出,接着轻轻吻上了她的脸颊,用舌尖一点点将她脸上酒水吮去。

    痒痒的触感,好似过电一般,让姚木兰打了个激灵。

    他绝对是故意的!

    姚木兰伸手去推嬴政,他的唇已经从她脸颊移到了耳后:“木兰,衣服湿了,脱掉。”

    『色』气满满的对白,让姚木兰愈发不自在,她伸手抵住嬴政的胸膛,努力将身子往后挪。

    “等一下!”

    “嗯?等什么?”

    嬴政手臂展开,让姚木兰半躺在自己身上,手指漫不经心的接着她中衣上的绳结。

    姚木兰一把抓住他的手,神情严肃的说:“我们继续喝酒。”

    能拖一时是有时,一想到两人将要肌肤相亲,姚木兰连脚趾都要发烫了。

    冷静,镇定,一个新时代女『性』,绝不能在古人面前『露』怯!

    “还要喝酒么?我怕你醉。”

    嬴政斟了一杯酒,自顾自的仰头喝了下去。

    姚木兰盯着嬴政滑动的喉结想了片刻,眸光倏然亮起,抓住他胸口处的衣襟说:“其实你是在紧张,对不对!你现在很紧张。”

    怎么可能就她一个人紧张,明明嬴政这个新郎比她更紧张。

    “紧张?”

    嬴政放下酒杯,忽而将姚木兰打横抱起,朝床榻走去。

    “娘子,我们该就寝了。”

    床越来越近,姚木兰深呼吸,手指抓着嬴政的胳膊,想说些什么,又觉得口干舌燥。

    天旋地转之后,姚木兰躺在大红『色』的衾被上,嬴政半跪在床下,替她脱去靴子,『露』出了穿着白袜的玉足。

    他握住她的脚,将她的袜子一并脱下,姚木兰脚下一凉,脸上却腾的一下像火烧一样热了起来。

    脱下袜子后,嬴政并未松手,姚木兰扭捏的挣扎着:“松开,脏,不要碰我的脚。”

    嬴政微微一笑,将她脚轻柔的放在床上,接着除去了自己的鞋袜,伸手就要解衣裳。

    “先别脱。”

    姚木兰扑过去,抓住嬴政的手,阻止他脱衣服,他挑眉神情疑『惑』的问道:“不脱衣服怎么睡觉。”

    她拉开床上的抽屉,从里面抓出一把花生,红着脸说:“等一下。”

    嬴政没再继续,姚木兰拿起一个花生,手腕反手一甩,打灭了一处灯火,正当她要故技重施之时,嬴政伸手拦住了她。

    “洞房花烛夜的红烛是要燃到天明的。”

    他说完之后,起身将帘钩放下,暗红『色』帷幕将两人圈在其中。

    幽暗狭小的空间中,只有镶嵌在床头的夜明珠闪着微光,嬴政欺身将姚木兰压在身下,目光灼灼的看着她:“这样就暗了。”

    他的体温隔着薄薄的中衣传到她的身上,姚木兰觉得身上像是压了一座山,又像压了一个火炉。

    “娘子,木兰,你是我的人。”

    嬴政俯身吻上姚木兰的唇,修长的手指悄悄攀上了她的衣结。

    姚木兰深呼吸,想要平息一下自己迅疾的心跳,嬴政趁虚而入,灵巧的捕捉到她的舌尖。

    昏然罗帐中,她暧昧的低『吟』,如同某种信号,邀请着嬴政不断深入。

    两人中衣散落一地,嬴政的手上仿佛有火苗一样,碰到姚木兰哪里,她都觉得烫。

    他的唇落在姚木兰的伤疤处,深深一吻后,嬴政低声道:“我爱你,天长地久,亘古不变。”

    疤痕处痒痒的,姚木兰环着嬴政的腰,喃喃道:“我也爱你,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嬴政伸手捂住姚木兰的唇,吻上了她光洁的脖颈:“不要出生入死,只要同生共死。”

    说完之后,他手不安分的在她身体上游走着,轻声在她耳畔说:“你真美。”

    “唔,轻一点。”

    姚木兰皱眉,嗔怪的掐了嬴政的腰一把。

    烛光摇曳,月光洒在鱼鳞似的屋顶上,殿外寒风冷冽,殿内春意盎然,今夜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

    【正文完】

    【谢谢大家的支持和观看】

    【更多精彩,番外呈现】

    啦啦啦,正文终于结束啦,因为打战一统六国跨度太长啦,所以正文在大婚后结束。

第92章番外 :秦王养() 
盛夏时节; 石榴火红似火,树荫满地,知了声声; 满池风荷随风摇曳。

    清凉殿风光无限,几个宫人围着哭闹的婴儿,使出浑身解数哄逗,对方只是抿着红润的唇瓣; 一声比一声响亮的大哭着。

    “公子哭这么久了,是不是该禀告大王了?”

    『乳』母擦了把额头上的汗珠; 六神无主的问身边宫女; 宫女手中拿着芭蕉扇给小公子扇风,神情同样焦灼。

    “再哭下去; 小公子怕是要生病的; 但大王公务繁忙,此事若是打扰……不如『乳』母您将公子抱起来哄一哄?”

    “只能试试了。”

    身材丰腴皮肤白皙的『乳』母,将襁褓中婴儿小心翼翼的抱了起来,在怀中轻轻晃着。

    谁知婴儿被她抱起来后; 哭的更厉害了; 一边哭还一边挥舞着胳膊挣扎。

    『乳』母见状,只得把婴儿重新放回王后做的摇篮中。

    “这可如何是好; 王后才离开不到两天,小公子便哭得这般厉害。”

    几人聚在一起忧心忡忡; 眼看着小公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小脸憋得通红; 『乳』母心中害怕这才下定决心去找大王。

    嬴政正在霸宫批阅奏折,底下突然通常小公子『乳』母有事要禀。

    他微微颔首,命人将『乳』母带来。

    『乳』母战战兢兢的来到殿中,匍匐在地,颤颤巍巍的行了大礼之后,头碰着地说:“大王,小公子哭闹的厉害,奴婢等人束手无策。”

    “哭多久了。”

    嬴政淡淡发问,『乳』母紧张的直咽口水:“回大王,小公子已经哭了一个多时辰了。”

    “下去,寡人随后便到清凉殿中。”

    “奴婢遵命。”

    『乳』母膝行离开,嬴政将奏折放好,起身由宫人整理好衣裳之后,摆驾清凉殿。

    这是他与姚木兰大婚的第三年,春日初临时,木兰诞下二人长子,他为小公子取名齐光,出自楚辞“与日月兮齐光”。

    想到木兰为齐光取的小名,嬴政唇角上挑,笑意不经意间流『露』。

    大婚之后,她在咸阳与他厮守一年多,便想回到猎鹰军中去,偏巧在临行前被医正诊出有孕的消息。

    为了腹中婴儿着想,姚木兰又在咸阳停留了一年,诞下齐光之后,一眨眼间她在咸阳又守了小半年。

    秦赵战事又起,嬴政派王翦和恒(齿奇)、杨端和出战,将赵国打得落花流水直取五城,控制了上党地区和漳河流域。

    秦军在此役中亦损失惨重,姚木兰心系猎鹰军,嬴政不忍看她为了军中事茶饭不思神情憔悴,遂答应她亲自前往军中练兵。

    “大王,清凉殿到了。”

    车舆停下,宫人毕恭毕敬的请嬴政下车。

    他大步流星的走入殿中,一句“大王驾到”,正焦头烂额的拿着各种小玩意儿哄小公子的『乳』母和宫女,扑通一声跪到了地上。

    “都下去。”

    嬴政抬手一挥,将下人屏退,『乳』母和宫女提着裙子匆匆离开。

    肤『色』白皙如牛『奶』的小婴儿,在摇篮中挥舞着藕节似的胳膊,肉呼呼的小脸上满是泪痕,眼睛红通通的很是可怜。

    嬴政放慢了脚步,走到婴儿摇篮旁,伸出手指碰了下他的小手。

    小公子一把抓住嬴政的手指,泪汪汪的望着他,哭得更厉害了。

    嬴政蹲下身子,伸手戳了戳小婴儿的脸颊:“想你娘亲了么,她在军中忙着练兵,忙着为你打江山。”

    “呜哇呜哇。”

    小家伙听不懂嬴政的话,咧着嘴哭的更大声了。

    嬴政望着嚎啕大哭的孩子,只觉一个头两个大。

    他从怀中取出一张纸,默默看了起来,这是姚木兰离开前转门留给他的。

    白纸黑字,最顶端写着【秦王养娃攻略】六个大字。

    拼凑在一起的篆文,歪歪扭扭的,让嬴政想起姚木兰当年练字时生无可恋的表情。

    她到底没把字练好,但至少能让人读懂了。

    嬴政将她写的攻略又看了一遍,接着把纸折好放回怀中。

    “孩子哭时,要抱起来哄。”

    嬴政蹙眉看着眼小雪团似的小人儿,他用力抓着他的手指,哭的格外伤心。

    “寡人命令你,不准哭。”

    嬴政低头,一脸严肃的望着小人儿,命他不准哭,他哇的一声,哭的更厉害了。

    他欲将手指收回,小人儿停下哭声,盯着他呜呜哇哇的叫着。

    “对,就这样,不准哭。”

    嬴政话音还没落,小家伙再次哭了起来。

    他很是无奈,只能俯身伸出手,肢体僵硬的将襁褓中的小家伙抱了起来。

    之前木兰在的时候,经常训练他抱孩子,虽然抱了很多次,但每次抱小齐光时,嬴政还是会担心弄伤他。

    被抱起来后,小家伙终于收住了哭声,他睁大黑葡萄似的眼睛,盯着嬴政瞧着,仿佛在辨认他是谁。

    嬴政抱着他在殿中踱步,脑海中浮现出姚木兰灿烂的笑容。

    啧啧水声响起,他低头看去,发现小家伙正津津有味的吃着手指。

    “不许吃。”

    嬴政抓住小婴儿胖嘟嘟的手指,不准他咬在口中,小家伙哇的一声又哭起来了。

    口水和鼻涕、眼泪混在一起,白嫩嫩的小脸糊得像小花猫一样。

    嬴政单手抱着孩子,从怀中取出一方手帕,小心翼翼的把小家伙的脸擦干净。

    “不准哭,再哭罚你——”

    嬴政说了个罚字后,盯着小团子好一会儿,才继续道:“再哭,等你长大了罚你写字。”

    “哇哇哇。”

    小家伙还在哭,响亮的哭声,吵的嬴政耳朵发痒。

    嬴政深呼吸,将小婴儿嫩嫩的手指重新塞到红润的小嘴里。

    小家伙吮吸着手指,破涕为笑,开心的蹬着小脚丫。

    “爱哭鬼。”

    嬴政单手抱着小家伙,忽然想起孩子刚出生时,木兰柔弱的靠在床上,伸手轻轻『摸』着小家伙皱巴巴的脸,抬头看着他笑着说孩子像他的样子。

    “哪里像了。”

    嬴政盯着小家伙的脸看了许久,他乌黑的眼睛,秀气的鼻子,比樱桃还红润的小嘴巴,明明像极了木兰。

    他正抱着孩子想木兰,忽觉身上一热,低头一看,原来小家伙睡着『尿』到了他身上。

    “……”

    嬴政深呼吸,给小婴儿换了干净的衣裳后,将他放到了摇篮中,黑着脸让『乳』母和宫女前来照应,自己则到内殿换了衣裳。

    自从有了孩子后,这种事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了。

    更可恶的是,每次木兰都笑的花枝『乱』颤,得意的说:“这是遗传你的呦。”

    他才不会这样,嬴政想到姚木兰,一颗心忽的就变得柔软了。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他很想她,孩子也很想她。

    想到这里,嬴政回到霸宫后,第一件事就是给姚木兰写家书。

第93章 秦王养娃攻() 
北雁南飞; 落叶萧萧,一转眼半年过去了,姚木兰先斩后奏上了战场; 嬴政心觉无奈,不知该拿她如何是好。

    小公子蹒跚学步,牙牙学语,比以前更调皮了些; 一个小不点儿,常闹得整个秋阳殿的人都不得安宁。

    大了一些之后; 他不爱哭了; 但喜欢缠着嬴政,让他欣慰之余又有些头疼。

    这一日; 嬴政正在殿中批阅奏折; 裹得像只小粽子的齐光,迈着两条肉呼呼的小腿,吵闹着冲到了霸宫。

    照看小公子的宫人吓得两腿发软,提着一颗心禀报大王小公子来访的消息。

    嬴政沉『吟』之后; 抬头看了眼宫人; 神情沉稳严肃道:“将小公子带进来。”

    “奴婢遵命。”

    小公子人未到声先至,咯咯的笑声从殿外飘了进来。

    嬴政提笔批阅奏折; 小家伙扭着胖乎乎的身子,快步朝他跑了过来。

    “父王; 王父,王……”

    他『奶』声『奶』气的叫着嬴政; 白皙的小脸蛋红扑扑的,长长的眼睫『毛』像是一把小扇子。

    看着小家伙,嬴政想起来自己小时候的样子,木兰说的没错,小齐光长大一点后,五官看起来与他十分肖似。

    小齐光看到爹爹十分高兴,一路往前冲着,不小心被地毯绊倒,脸朝地跌了个大马趴。

    宫人吓得心惊肉跳,急忙小跑着去扶小齐光,嬴政挥挥手:“不用管小公子,你们下去。”

    “遵命,大王。”

    嬴政是一个内敛的人,并不喜欢宫人看到他放下大王的威严,与小齐光斗智斗勇。

    宫人退下,小齐光咯咯笑着,手脚并用从地毯上爬了起来,继续朝着嬴政奔跑。

    天冷,小齐光裹得像个圆球,这就是他奔跑时摔倒的原因。

    好不容易跑到嬴政面前时,小家伙踮着脚眼巴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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