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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皇带我去战斗-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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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不能让母后知道,大家都知道她字写的差。
以后偷偷和弟弟妹妹们分享就好了!
第95章番外 三:诸()
“把球踢过来。”
声音清亮高亢的少年; 扎着头发,穿着深红『色』短打,眸光晶亮; 如雏凤展示,又似旋风一般在蹴鞠场上奔跑。
“拦住他!不要让他碰到球。”
另一方穿着深蓝短打,个头比红衣少年还要高上一些的少年,伸长脖子; 像小公鸡似的张着手臂,虎视眈眈的盯着腰肢纤细的红衣少年。
“嘻嘻; 想拦我。”
红衣少年眉飞『色』舞; 冲向蓝衣少年,一个过肩摔; 直接将对方按地上; 接着从伙伴脚下接过球,一脚踢向球门。
进了!
鲜红『色』的鞠球,在金『色』阳光下划出一道漂亮的弧线,穿过了蓝方大门。
红衣少年与同伴击掌庆贺; 白玉似的脸颊上; 浮出浅浅酒窝,长长的睫『毛』; 像把浓密的小扇子。
庆贺之后,她走到一脸沮丧的坐在地上的蓝衣少年前; 向他伸出手:“怎样,关何兄; 我们又赢了。”
阳光下,她神采飞扬,容光绝艳,令人不敢直视。
“输了就是输了,公子桢勇猛过人,关何甘拜下风。”
赢湘君挑眉一笑,笑容愈发张扬肆意。
“呵,自欺欺人,不过是一群曲意逢迎的鼠辈。”
一声讥诮的讽刺,突然响起,场中人目光,齐刷刷的望了过去,发现说话的人,只是一个喂马的奴隶。
他年纪不大,也就十三四的岁的年纪,皮肤黝黑,望向赢湘君等人的眼神中充满鄙夷。
关何翻身从地上爬起,走到目光羁傲不逊的奴隶少年面前,一脚踹了上去。
“你算什么东西,不过牲畜尔。”
那少年咬着牙,承受了窝心一脚,死死的盯着关何,面无半点惧『色』。
关何见少年硬着骨头不低头,活脱脱像只狼崽子,冷笑着说:“来人,将他带下去,送到本地修筑长城。”
王宫最不缺的就是奴隶,身份卑贱,任人处置。
“关何兄,慢着。”
赢湘君走到奴隶少年面前,笑『吟』『吟』的望着他:“你叫什么?”
“魏颖。”
“哦,有名有姓,是魏国公族?”
赢湘君问了这么一句后,魏颖抿唇,目光无畏的盯着她,没再说话。
“勇气可嘉,魏颖,如果你能在十天内,训练出一支能打败本公子的蹴鞠队,我就免去你们的奴隶身份,如何?”
赢湘君面上始终带着笑,丝毫未因眼前少年身份低微,流『露』出厌恶或者轻易之态。
“此言当真?”
魏颖双手攥拳,死死的盯着赢湘君。
“堂堂秦国公子,总不至于欺瞒一个奴隶。记住,你们只有十天时间。”
赢湘君说完之后,背着手转手离开,关何跟在他身旁,神情急切的劝道:“公子,使不得,您是金玉之体,怎能和这些卑贱的奴隶接触。”
“停,关何兄,此事交由你负责。你与卫尉打个招呼,让他不要阻拦魏颖挑选队友。”
“公子!”
关何还要再说些什么,赢湘君像大家挥挥手,离开蹴鞠场,在众仆从的簇拥下,翻身上马流星似的离开蹴鞠场。
众少年目送着赢湘君离开,目光中满是欣羡和敬仰,唯有魏颖,依然保持着双手握拳的姿势。
他难以相信,自己这么容易就获得了脱离奴籍的机会。
为了接近公子桢,他谋划了无数日日夜夜,仔细揣摩他的『性』格,想要一步步的得到他的看重,从而脱离奴籍。
然而,事实就是这么简单,他被困秦宫之中,宛若拔去爪牙的野兽,而秦人高高在上,随口一语就能决定他的命运。
赢湘君在宫中打马而行,宫人一路小跑追随。
她一路飞驰,快到勤学宫前时才放慢了速度。
“湘君,你又逃课了。”
“吁——”
赢湘君望着身穿玄『色』长袍的兄长,笑容瞬间僵在脸上,灰溜溜的从马背上下来,讨好的望着兄长:“齐光哥哥,我没逃课,只是不小心起晚了。”
“又撒谎。”
齐光背着手,走到赢湘君身边,伸手替她拍去衣上尘土:“一大早就往蹴鞠场冲,还冒用维桢的身份。”
赢湘君一脸无辜的眨眨眼睛:“齐光哥哥,您冤枉我了,我没冒用,是别人没认出我来!对了,您不也迟到了么?放心,我不会告诉父王和母后的。”
贼兮兮的笑容明晃晃的挂在脸上,赢湘君一副,你好我好大家好的样子。
“我刚从霸宫离开。”
听到这里,赢湘君瞬间怂了,她双手合十,摆出痛心疾首的模样说:“兄长,我错了,下次一定改。”
“进去。”
齐光『摸』了『摸』赢湘君的头发,摇摇头让她进门。
妹妹太活泼,也不是好事,弟弟倒是过于沉静了些。
赢湘君跟在齐光身后,慢吞吞的走着,还未走近偏殿,朗朗书声清脆回『荡』。
她扯了扯齐光衣角,一脸讨好的说:“哥哥,我想起一件事儿来,昨天夫子布置了临帖,我临好的字帖,不小心落到水中,全都坏掉了。”
“上次是被火烧掉,这次是落水中,下次是被鸟衔走么?”
齐光白了赢湘君一眼,没好气的拆穿了她的谎言。
“母后说过,人生就是波浪啊波浪,免不了起起落落。所以,待会儿夫子要责罚我时,还请兄长求情。”
赢湘君一脸乖觉的向齐光作了一揖,他无奈的看了她一眼,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两人刚到偏殿,赢湘君正要努力降低存在感,跟在兄长身后溜进去,当看到殿中人时,突然变了脸『色』,转身就要逃。
她才逃了两步,衣领忽然被人揪住,似笑非笑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
“湘君。”
赢湘君被揪住了衣领,只得乖巧回头,笑容灿烂的问好:“湘君见过母后,祝您万福金安。”
读书声停了下来,赢湘君的求助望向齐光,他微微摆手,坐到了离夫子最近的位置处。
她又看向和自己同年同月同日出生的维桢,他看了她一眼,指了指天,又指了指地。
维帧的意思很明了,让她认命。
“夫子,我代湘君向您赔罪了。”
姚木兰提着赢湘君的衣领,将她揪到夫子处,认真的向韩非子行了一礼,接着拿起戒尺,神情严肃的望着她。
“把手伸出来。”
“夫子,我错了。”
赢湘君深深向韩非子鞠躬致歉,接着伸出了掌心。
姚木兰拿着戒尺,毫不留情的打向她的掌心,一连打了十下,在韩非子劝阻后才停了下来。
“知道我为什么打你么?”
“因为我逃课……”
赢湘君低声回了一句,耷拉着脑袋神情沮丧。
她不是因为被责罚心情低落,而是因为大庭广众之下被母后责罚,伤了颜面。
“不,因为你没有将自己的志向放在心上。”
赢湘君有些不解的望着母后,姚木兰沉声道:“想要做将军,不仅要学好武艺,更要精通谋略,否则不但自己丧命,更连累军中将士。”
姚木兰言辞严厉,赢湘君听得羞愧难当。
“母后,我知错了,我以后一定会勤勉向学。”
见她真心认错,姚木兰微微颔首,面朝众学子说:“湘君『性』情顽劣,以前多有得罪,在座都是我大秦好儿郎,无需刻意让着她。下次她再顽劣,直接教训她便是。”
“启禀皇后,公主只是有些天真浪漫,算不上顽劣。”
夫子亲自替湘君求情,姚木兰笑笑说:“小女『性』情急躁,还请先生多多管教。”
“母后,湘君只是偶尔偷个懒,平时表现还是不错的。”
齐光替妹妹说话,维桢也附和道:“兄长说的对,母后,您已经罚过湘君了,就不要生她的气了。”
姚木兰看了湘君红肿的掌心一眼,忍住心疼,板着脸说:“好好上课,本宫下次再来。”
众人恭送皇后凤辇离去,湘君乖巧的坐在书桌前,维帧悄悄给她塞了一枚蜜饯,她这才『露』出一点笑颜。
黄昏初降,盛开的花卉,笼罩在微黄的光影中。
关雎宫中,姚木兰站在长廊中,逗弄着巧嘴鹦哥儿,风吹过,衣袂飞扬,宛若月宫仙子。
“皇上驾到!”
通报声响彻宫墙,姚木兰晃了晃笼子,含笑望着嬴政下了銮车。
他换上常服,戴着缀了明珠的发冠,年过四十,看起来和三十多岁时没什么区别,除了鬓边两缕白发。
一统天下之后,嬴政自号始皇帝,自称朕,封姚木兰为皇后。此外废除分封制,改立郡县制,分天下为三十六郡。
接下来的政令,姚木兰这个历史学渣也能背下来,守天下兵器铸成金人,接着统一度量衡、货币和文字。
从此,车同轨,书同文,混战数百年的诸侯国,再度开始融合。
为了更好的控制各国,嬴政将各国投降的王室贵族以及豪富,尽数迁到咸阳,以免他们在故国作『乱』。
这十多年来,姚木兰是在惊叹中度过的,她亲眼见证了千古一帝的诞生,也庆幸她遇到他时,他还只是未『露』峥嵘的少年。
他终于一统天下,剑镇河山,她也陪着他,一起经历了二十多年的风风雨雨。
她穿过渺远时空,她踏过尸山血海,最终来到了他的面前。
“今天下朝这么早。”
姚木兰走到嬴政身边,替他解下披风,引着他朝内殿走去。
“想你了。”
嬴政从背后抱住姚木兰的腰,低头将脸贴到她的脸颊上。
“别闹,孩子都那么大了。”
“你的意思是,想再生一个小孩么?”
嬴政难得说了次笑话,只是严肃的语气,没半点儿喜感。
姚木兰之前怀双生子时,生产有些艰难,嬴政吓得魂飞魄散,从那之后,坚决不同意木兰再冒风险孕育子嗣。
“哼,一把年纪了,还不正经。”
宫人低眉垂首,一个个远远的装起木头人。
“你嫌我老了。”
嬴政抱紧了姚木兰的腰,故意用胡茬刺她光滑的脸。
“别闹了,坐下说会儿话。”
姚木兰拉着嬴政的手,坐到贵妃榻上,他随手拿起洗好的葡萄,喂到她唇边,她张开口,先咬葡萄,再咬他的手指。
他微微一笑,又喂给她一颗葡萄。
“今天教训湘君了?”
第96章番外 三:诸()
甘甜的汁『液』; 冰冰凉凉的在舌尖蔓延开。
姚木兰支着头,半靠在嬴政身上,无奈的叹了口气。
“教训湘君了; 还打了她的手,这孩子最近太顽皮了,总逃课不说,还总是冒充维桢身份朝蹴鞠场冲。”
嬴政伸手替她拭去唇角一点果汁; 淡淡笑道:“这『性』子难道不是随你。”
姚木兰掐了一把嬴政的腰,悬空在贵妃榻的足尖; 晃起来踹了他一脚。
“聪明伶俐随我; 莽撞随你。”
“你喜欢就好。”
嬴政将姚木兰散落的鬓发握在掌中,漫不经心的把玩着。
“唉; 之前当着众人面下手重了些; 湘君这孩子『性』格又骄傲,也不知她下学后,会不会一个人伤心。”
“齐光和维桢会哄她的,湘君也该教训一下了。喜欢舞刀弄枪可以; 但文不成武不就; 再过多少年也成不了女将军。”
提起女儿,嬴政话多了一些; 可怜天下父母心,即使贵为天下至尊也难避免。
姚木兰伸手扯了扯嬴政的腮帮子; 恶声恶气的说:“是谁平时连重话都不舍得说一句,现在又一本正经的谈教训了。”
嬴政腮帮子被扯变形; 一脸无辜的望着姚木兰,等她扑哧一声笑着松开手后,这才道:“这么多年了,你还是最喜欢这一招。”
“百试百灵。”
姚木兰抬起下巴,笑容格外灿烂。
“湘君今天在蹴鞠场上,和魏国一个被贬为奴隶的贵族子弟约战,言称对方挑人组队,十天后若能赢了她,就除去他的奴籍。”
“你还是这么喜欢盯人。”
姚木兰白了嬴政一眼,他神『色』不变,坦然接受她的批评,没有要改的意思。
“这丫头,武功真是跟你当年十几岁时一样差。”
“她是大秦唯一的公主,谁敢在和她比武时动真格。”
嬴政挑明了真相,姚木兰点点头:“说的也是,不过你老实交代,你是不是准备了什么阴谋?”
他握住她的手,蜻蜓点水似的吻了她眉心一下:“没有阴谋,只是不让蒙家子弟还有王承悦、钟庆、李明煦还有公子云等人上阵罢了。”
“姜还是老的辣,这么一来,与湘君交好,身手又不错的朋友都不能上阵了。不过,只有这些么?”
姚木兰一脸怀疑的望着嬴政,他将她搂到怀中:“魏颖那边,我挑了几个人放了进去。湘君吃些亏可以,但不能让危险人物潜伏到她身边。”
“果然,你这个表面严父。”
关雎宫外,湘君换上了火红『色』的石榴裙,扎着高高的马尾,拉着维桢的手在外面徘徊了好一会儿。
“湘君,我们进去,你再转下去,天都要黑了。”
维帧按住湘君的肩膀,制止她继续转下去。
赢湘君叹了口气,吹吹头发,低头望了望自己红肿的掌心。
“手疼么?”
维帧捧着湘君的手,有些心疼的问道。
两人身高体重几乎一模一样,又生着一样的脸,站在一起好似照镜子似的。
宫人瞧着两位公子公主的模样,心中暗暗感叹,陛下和皇后果然是天选之人,否则怎能生出仙童玉女似的小殿下们。
“不疼,可是,母后会不会还在生我气,父皇会不会打我?”
湘君苦恼的皱着眉头,维帧摇摇头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你诚心实意的认了错,父皇和母后不会怪罪你的。”
“两位殿下,陛下和皇后请你们进去。”
父皇身边寺人亲自前来通传,湘君狠下心,与兄长一道迈进了关雎宫。
进了内殿后,维帧彬彬有礼的向父皇和母后问好,湘君也压低声音问了好。
“湘君,过来。”
嬴政低沉的声音响起,湘君双手放在裙侧,不太好意思的挪了过去。
姚木兰见她这样,之前教训孩子时的怒气,散的一干二净,全剩下了心疼。她起身拉着湘君的手,『摸』着她红肿的掌心说:“还疼么?”
“不疼了,嘶——”
湘君说着不疼,掌心被碰到时,还是倒抽了一口凉气。
嬴政看了一眼后,心道木兰这次果真是气坏了,竟然狠下心下了重手。
“嘴硬,坐下,娘亲给你上『药』。”
听到母后自称娘亲,湘君眼巴巴的将脑袋凑到了她身上:“娘,您今天吓坏我了,我以后再也不敢逃学了。”
“你啊你,真不让人省心。”
姚木兰戳了下湘君的额头,细心的为她掌心上『药』,一边涂『药』一边说:“娘亲和你爹爹就你这么一个女儿,你就是要上天摘星星,我们也舍不得拦着你。但你已经不是七八岁的小孩子了,心里总要有些分寸。”
“我知道了,娘。”
湘君靠在娘亲怀里撒娇,嬴政将维帧叫过去,考起了他的功课。
“最近都学了些什么。”
“父皇,最近韩夫子在教我们学习律法,丞相为我们讲解大秦最新政令。”
“嗯,会做策论么?”
维帧惭愧道:“只能做一些粗浅的策论,夫子说,还有许多增进余地。”
问话时,嬴政忽觉有几分恍惚,仿佛回到了许多年前,父王或者吕不韦问他课业时的情景。
这么多年过去了,他成了三个孩子的父亲,也终于明白了父王当年的用心良苦,明白了吕不韦的执念。
“不错,慢慢来,你年纪还小,平时可以多向兄长请教。”
“是,维帧知道了。”
“做学问要用功,骑『射』和剑术也不要放下,莫忘了大秦的立国根本。”
“父皇,父皇!我最近『射』箭好几次都正中靶心了呢,赛马也赢了好几次。”
湘君靠在姚木兰身上,眼巴巴的望着父皇,一副求表扬的样子。
“做的不错,等你将字练好,父皇就将从西域买来的千里马赐给你。”
“真的么?”
湘君大喜过望,嗖的一下从姚木兰怀中弹出去,激动了抱住了嬴政的胳膊:“父皇,您是天底下最英明神武,最厉害的人!”
“小马屁精,还不快回来,等你能做做出一篇完整的策论,母后就准你到猎鹰军中历练一段日子。”
赢湘君松开父皇的胳膊,转头又扑到母后怀中:“我的娘亲是世界上最厉害的大将军,您一定要说话算话,带我到猎鹰军中去。”
维帧看着妹妹活力四『射』的样子,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
为了早日得到千里马,以及进入军营历练的机会,赢湘君天天追在几位夫子身高,一门心思的练字学策论。
直到关何找到维帧,提醒他蹴鞠赛还有三天,维帧听的一头雾水,又找到湘君时,她才恍然想起还有这么一件事儿。
湘君急匆匆的找一起玩耍的小伙伴们组队,邪门儿的是每个人都有事要忙,平时蹴鞠玩儿的不错的,没一个人能应战。
虽然如此,湘君是一个信守承诺的人,她匆匆拉了一些新手,拉练了一番后,匆匆迎来了和魏颖的约战。
赢湘君本以为这只一场微不足道的蹴鞠比赛,没想到开场前,母后带着长兄提前到场,让她很是尴尬。
她匆匆跑到二人身边,一脸尴尬的问道:“母后,兄长,你们怎么来了。”
“你平日总是踢蹴鞠,母后和你哥哥今日得闲,特意为你来捧场。”
湘君先是高兴,接着又想到蹴鞠玩儿的好的队友,今日都没来,心里就有几分不确定。
只是一个奴隶罢了,有什么好担忧的,湘君昂首挺胸一脸骄傲道:“母后,齐光哥哥,你们好好看着,我一定会赢的!”
她说着话,又旋风似的奔入蹴鞠场中。
湘君喜欢大红『色』,她今日依旧是一身火红,额头上勒了黄缎带,英姿飒爽朝气蓬勃。
虽然新组建的队里没有蹴鞠高手,但湘君很自信,由大秦儿郎组建的蹴鞠队,定然能胜过面黄肌瘦的奴隶们组建的队伍。
蹴鞠赛开始了,湘君扫了一眼对面十二人,发现对方并不全是她想象中,身材矮小精神萎靡的奴隶模样。
看来魏颖之前的确是贵族,如今找来的人,应该是被同样贬为奴隶的诸侯国贵族。
“桢儿,你觉得这场蹴鞠赛,谁会赢?”
姚木兰望着场中为了争夺革球热血沸腾的少年们,慢悠悠的问齐光看法。
“母后,儿臣以为……比赛刚开始,胜负尚难分晓。”
“呵呵。”
姚木兰笑了笑,齐光目光落到魏颖队中几人身上,这几个人……他是有些脸熟的。
看来这次蹴鞠赛,湘君赢的希望很渺茫了。
姚木兰顺着齐光的视线望过去,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湘君浑然不知这次蹴鞠赛的猫腻,撸起袖子,『露』出白皙的胳膊,热火朝天的过人抢球。
魏颖没想到,一场小小的比赛,会惊动王后和太子大驾。
这位皇后的威名,他在魏国尚存时便听过,魏国覆灭之后,他因家族负隅顽抗,被贬为奴隶。
作为身份卑微的奴隶,入宫这么久,魏颖是第一次见秦国传奇皇后以及以仁慈宽厚扬名的太子殿下。
“把球传给我!”
湘君死死盯着革球,双目几乎要喷出火来。
魏颖这小子不知从哪儿找来的人,一个比一个厉害,擅长冲撞抢球,力气大不说,动作还灵活。
难不成这些人在成为奴隶前,也喜欢与人玩儿蹴鞠?
魏颖使出浑身解数,从旁人脚下将球抢下,他不仅与红方抢球,连蓝方队友的球也抢。
抢到球后,魏颖就开始朝球门中踢,偏偏他踢的很准,十次里有七次能冲入球门。
眼看着红方就要『露』出败象,湘君将手一挥,恶狠狠的说:“给我盯准魏颖,这人狠起来连自己人的球都抢,太熊了!”
她咬牙切齿的下了命令后,在队友的帮助下抢到球,一脚将球踢过对方球门。
魏颖被好几个人拦腰抱腿,手脚都难动弹,更别提抢球了。
他红着眼,瞪着神采飞扬在球场中肆意带球投球的湘君。
“湘君这孩子有些双标了,一边命队友抢球给自己,另一边又鄙视魏颖抢球。”
“她毕竟年纪还小,又有那么多人宠着,『性』子肆意张扬些也很正常。”
齐光温和的替湘君开解,姚木兰望着战况激烈的蹴鞠场,扬声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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