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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恋二战-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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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尹大愕,一下子被堵的说不出话来,心跳砰砰砰地乱蹦哒。这厮就是个神经病呀,有木有!她这是倒霉的招谁惹谁了啊!白尹盯向他的眼睛,无疑在他瓦蓝的眼底,看到了明目张胆的沉沉杀气。
阴鸷的戾气,他,绝不是开玩笑。
她对他无语至极,她难以理解他的举动。
三年前,他们还在圣诞节一起跳过舞,互相道了祝福;她还应他的请求教他中文;他要求她给他写信,当然她只回复了一封,就是写了两个大大的福字……
她以为他们不会这么快成为敌人,她以为他们可以成为普通的朋友,却从不知道,他对她的厌恶已经到了要杀她了事的地步。这到底是因为什么?
对于尤利安,白尹从迷惑到茫然,甚至觉得尤利安是不是精神不正常。
直到尤利安拉开保险拴,白尹还没有想明白,同样的,士兵们也没有弄明白为什么这位中尉的火气那么大,说了不到两句就要兵戎相见了。
可是,如果他就这么崩了长官的宝贝儿,他们可担待不起啊!他们可是有弗兰茨长官的命令,保护白尹是他们的职责所在。几乎是在同一刻,他们举起了毛瑟m1924,齐刷刷对准了尤利安全身各处。
“你们在干什么?”
一声大吼,夹带怒意,由门外飞入,五人皆怔,尤利安冰冷的蓝眸浮起波光,懒懒地收/枪入腰。
面色一转,带着一朵魅人微笑的尤利安,走到弗兰茨跟前,牢牢抱住了他:“好兄弟,想死我了。”
这又是什么状况?只见面前的两个大男人,搂抱在一起,白尹的茫然变成了颤抖。
没错,她的想法很……恶寒,一个攻一个受,很和谐呐!似乎完全忘记了,要不是弗兰茨的突然回家,也许她的小命就要不保了。
弗兰茨依旧脸色铁青,一把推开他的好兄弟,直直走到白尹身前,不顾几双眼睛鹰集般地盯着,将白尹堂而皇之搂入胸口。
男人们心知肚名,弗兰茨的动机——这是他的女孩,谁都不准动她!
白尹想的却是:他仿佛就像个保护小鸡的老母鸡。她的头挨着弗金毛磕人的银制钮扣,独自yy着一大一小两只鸡,重聚的温情画面。
尤利安撸着他的榛子头,皮笑肉/不笑,碧蓝的眼睛冷冷横着眼前的两人。
这日的晚餐,吃的一声不响、闷闷不乐,白尹只管低头吃盘里的东西,一边咒着弗兰茨的副官卢卡…蒙克。
他做的菜只管填饱肚子,却一点都不在意是否美味可口,德国大兵做的饭菜真mtd难吃屎了!捂脸,爆/粗口鸟……
抬头看桌边稳坐不动,幽雅进餐,包括卢卡在内的三个男人,白尹非常之同情。他们可以吃的不皱眉,不发火,不咒骂……她很怀疑他们是不是个个味觉有问题?还是个个都会装面瘫呢?
饭桌上有人嘴巴发痒打开话匣了。
“那次奥地利分别,听说你去了慕尼黑西北的达豪集中营,扩建后感觉怎么样?”
弗兰茨瞥了眼尤利安,白尹像个灵犬似的竖起了耳朵。
“能有什么感觉,不过就是一座培训党卫军军官的教学基地。”
不置可否的尤利安撇嘴,纠正道:“那里,可是培养未来优秀党卫军集中营看守军官的地方。”
他特别突出了“优秀”和“集中营看守军官”两个词,接着若有若无往白尹那儿睇过去一眼。
白尹一僵,执勺的手指一松,绘有花纹的银制汤勺,咣当掉到了盘子里,清脆响亮,悦耳嗡嗡。
弗兰茨深深看了她一眼,低头继续吃饭。尤利安则靠坐在椅子上,用一付看好戏的表情看看他与她。
“我很想知道,党卫军在达豪是怎么对待我们的敌人的。弗兰茨,从别人那里得来的二流消息真无趣,我可是更想亲自从你的口中听到有趣的事。”
弗兰茨吃不下去了,他扔了叉子,揩嘴抛开餐巾:“尤利安,我们可是在吃饭,你不要说这些。”
“怎么?很恶心吗?怕你的中国妞受不了吗?”尤利安斜了浓长漂亮的眉毛,轻蔑的瞟向哑然发呆的白尹。
“行了,尤利安,我不想在家里谈这些。如果你是来过圣诞的,我很欢迎,反之,我就要请你出去了。”
尤利安冷下脸,狠狠瞪了瞪白尹,不再作声。未了,他开始解决盘里剩余的晚餐。
叉起一口沙拉往自己嘴里送去,白尹嚼了几口,倏尔想起那日她被盖世太保鞭笞晕倒,随之联想到在集中营里会发生的酷刑和杀戮,胃里毫无征兆的泛起一阵恶心,她捂了嘴冲向卫生间。
尤利安一愕:“她怀孕了?”
弗兰茨僵化:“……”
尤利安故作沉思,然后严肃道:“我非常确定,那娃不是我的。”
“尤利安,闭嘴!”弗兰茨脸上的酡红,堪比艳美的红酒,衬得他一双绿眸盈盈闪烁,醉人醉心。
第46章 45 暗恋(小修)()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发现有错字,个别语句有点啰嗦,减了一点。请继续支持偶滴文哦,摸摸大
呕了半晌,白尹吐不出一丁半点,洗了把冷水脸,她瞅着镜中的自己,泛白的脸色渐渐开始好转。
外头传来敲门声:“你怎么了?”
“没事,可能吃坏了,现在好多了。”
“请个医生过来看看,安心一点。”
出了卫生间,她仰头瞅着弗兰茨,动动嘴唇想说点什么,一张口却不知道说什么了。白尹扯了个微笑,道:“不用了,我去休息一会儿。”
白尹在前面走,弗兰茨在后头跟,走一路就到她的房门口。
蹙了细眉,白尹转身无奈地:“弗金毛,你跟着我……想做什么?”
他却笑了,指腹来到她小巧的脸蛋上轻轻摸了摸:“这句话该是我问你,小短腿,你想对我说什么?”
白尹顺势靠到门上,双手交叠垫在腰与门之间,她歪头瞪着对方,无奈之中掠过一抹淡定:“你真的想知道我的内心想法吗?”
他靠过来一点,勾唇点头。
白尹眼神渐冷,吸了口气似在为自己鼓劲:“你在达豪集中营,做了些什么?”
他一怔,眸光一转变得税利而深沉,似乎穿过了她看到了其他的东西:“我们观看、学习、并且上手练习,对那些……关押者施行酷刑。”
“够了!”白尹打断他,他只开了个头她就已经受不了了。他怎么可以如此冷淡的说出上面的话?就好像是在大学期间的军事训练那样平常,可是白尹对集中营里的秘密知晓几分,他们当然不会只是“纯洁”的管理犯人的狱卒。
她又不是不知道集中营里的伎俩,居然还亲自问了他,她真是蠢极了!可恶的是他,竟然没有掩盖的对她坦诚相待,直言不讳!哈!
她觉得自己矛盾极了,可堵在心里的事,溜弯在脑里的思想,又令她烦闷不已。
“你为什么要加入纳粹/党?”她转了问话,出口才惊觉这句话她也同样问过尤利安。他们的答案会一样吗?
这快速的跳脱令弗兰茨微微一愣,随后,他淡漠克制地说道:“它是执政/党。”
“只是这样吗?”
他重重一点头,碧绿的眼睛坦然的眨了眨。
换言之,纳粹不是执政/党,弗兰茨就不会加入了。
这一答案,既是意料之外,又是情理之中。现代中国,很多人不也是如此吗?
白尹的心情稍稍转好了一些。
只是那个硬刺始终磕的她很难受,她鼓足了勇气,手臂忽地扬起,也不管弗兰茨会怎么想,一下捧住他的脸,一字一句地:“中国有句古话: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弗兰茨,做事要问问自己的良心。”
眉间折起,嘴巴绷紧,他的冷厉不言而喻。
白尹顿了一会,瑟缩了一下,可是……她不想放弃。
她慢慢解开领口的二颗钮扣,盖世太保鞭笞在她身上的伤痕,依旧淡淡宣告着存在,它们并没有随时间而消退残尽,反而是那样的历历在目、不容忽视。
弗兰茨的绿眸骤然缩了缩,指尖延着伤口触/摸了一遍,引得白尹一阵冷嗦。
“这是在汉堡的时候,盖世太保留下的伤口,他们执意认为我是共产dang,鞭打了我。”
他俯过来抱住她,想亲吻她的伤口,却被白尹断然阻止。
“今后,你也会这么对我,是吗?”
他抓住她的手亲吻:“绝不会!白尹,你知道我对你的心……”
“如果有一天,我们成了对立面,你会杀死我的,是吗?”她不顾他的感受,继续残忍的追问。
“傻瓜,我们为什么要对立?”他捧住她的脸反问。
她浑身一颤,学过心理学的她,蓦地想到了什么,心底难掩嘲讽:“这是群体思维……在这样的形势下,为了自保,你与他们同流合污,反之,你就会被他们忽视或排斥,严重的话会被干掉……”
“你在说什么?我不明白。”他的脸色一白,周身深入发冷。
白尹淡淡的笑了笑,或许……他真的听不懂她的意思,白尹不想和他说下去了:“希望这该死的一切,早日结束吧!”
就在他怔忡一瞬,白尹推开房门,待弗兰茨想拽回她,却猛地扑了个空,门毫不留情的关上了。
他在她的门口伫立了很久,副官上来找他,弗兰茨才踏着微沉的脚步下了咯吱作响的楼梯。
白尹在房里踱步,心头极乱。忽地,她想起今日报纸上的那则消息,她拿出抽屉里的纸包,里面是艾德里安…冯…格莱姆教授交给她的各类证件。
翻找了半天,终于找到了医疗志愿者服务队员证,她将它紧紧拽入了怀里。
看了会儿德文书,白尹挨着枕头睡了过去,不晓得过了多久,她又迷糊的醒过来。口非常渴,她披上厚睡衣,准备到楼下去倒水喝。
路过弗兰茨的屋前,见灯光还亮着,房门虚掩,她无意识地撇头往门缝里一瞅,顿时惊呆了。
尤利安的唇,落在熟睡的弗兰茨的唇上,久久停留。
白尹脑袋里想的一攻一受,终于亲到了一起。
收起脚步,连水都不想喝了,她一溜烟跑回屋里,反锁上门。
尤利安暗恋弗兰茨?!
前后一推测,白尹终是“真相大白”,如此一来她想通不少,为何尤利安会对自己大树敌意,为何他总是不停地警告她要与弗兰茨保持距离。
纽伦堡种族法中明确规定,禁止同性恋,而且纳粹集中营还关押了相当一部分的同性恋者。这真是大大的讽刺,白尹讥讽的笑出了声。随后,她更坚定了要离开此地的想法,她要联系上医疗志愿者流动服务队,这件事刻不容缓。
她当然不想成为那两人的绊脚石,而尤利安想除掉她一如反掌,弗兰茨就算伤心一时,也会因尤利安是好友,最终原谅尤利安。
可她呢?就这样没有完成任务的死去,将会是最大的失败。21世纪的师父怎么办?她放不下他,她死事小,连累了师父不能及时治疗,白尹无法原谅自己……
该怎么逃离这里?
白尹咬着手指,一夜未眠,顶着一对熊猫眼刷牙的时候,突然萌生出一个想法,她计上心头,不管成不成都要试上一试。
第47章 46 渴求()
作者有话要说:
最后修改的时候,被自己写的文肉/麻到了……==
乃们有木有
圣诞第二天,急着赶回军事驻地的尤利安,离开汉诺威前特意又拐过来找白尹。
“给我把话说清楚,你到底想怎样?”
白尹:“什么?”这家伙简直不可理喻!
尤利安:“你就这么心安理得的住在弗兰茨家?”
她也不想啊~!“呃……那你想我怎么样?”
“这话该是我问你,白尹!”弗兰茨横着牙,摘下帽子把玩,又瞋了瞪羚般的大眼,满脸满眼的冷色调,“你到底想怎样?!今天不说清楚谁都别走——”
这让白尹理解为,弗兰茨不杜绝对她的感情,他就不走了?!那他应该去找弗兰茨说去,为什么跑来找她噼头盖脸地乱吼吼呢?
他又是旧话重题,白尹很“受伤”,她不只一次和尤利安解释,站明她的立场,可他总不信她。
“尤利安长官,”她冷淡又冷静的最后一次表明自己的立场,“请您相信,我不想与弗兰茨发展什么。”
“在这里见到你后,我不能相信你了。白尹,你的信誉就跟外头的落叶,扫进垃圾箱,焚烧殆尽了!”他笑的妖孽,浑身散发着冷厉的,无可救药的固执。
“我只能说这是误会,我被弗兰茨囚/禁了,我和他不可能的……”白尹话峰一转,指向对方,“尤利安,我会祝福你的‘耽美虐情’的。”
她很想加一句,耽美加油!可一瞅他那张扑克冷脸,白尹觉得还是放弃装傻对彼此都好。
耽美?那是什么玩意儿?尤利安茫然了。
尤利安显然不知道白尹知晓了他的秘密,对于她突兀的祝语,他愣了很长时间,直到白尹将自己锁入楼房,脚底抹油逃之夭夭,尤利安才闪回神来。
想抓她问个明白,不巧部队集结,他只好把她的祝福当成了个讥讽他的玩笑,他不得不放过她,不情不愿归了队。
白尹寻了个弗兰茨出任务的日子,偷偷摸进弗兰茨的房间寻找东西。她记得弗兰茨给她吃过一粒药丸,导致了那晚她的昏迷,估摸着药丸应该类似于安眠药之类的。
如果能找到这个,她出逃的计划会更有胜算。很不错,她在他抽屉的暗盒内找到了这类药。她拿出几颗,偷偷将它们碾粹,自己小试过后,确定有效便藏了起来。
这个计划的实施在白尹的心里生根发芽,时间来到1939年2月,记得这个月,德国法西斯兵不血刃地占领了捷克斯洛伐克。白尹一直留心外界的政局变化,奈何当时消息传播途径受到限制,很多事情她都没法第一时间知晓。
但是,她有金手指,她很清楚这一年将发生些什么,它会是欧洲二战爆发的开端,欧洲几国相互掐架的开始,更是欧洲人民的恶梦。
3月,希特勒向波兰政府提出对但泽走廊的领土要求,一战前但泽走廊是属于德国的,但在《凡尔赛和约》中已经把它割让给了波兰。但泽走廊虽小,可它是个港口城市,没有它波兰只能算一个内陆国家。波兰国内经济本就不好,如果连港口都没了,那国民就只能出去要饭了。
当希特勒提出这一要求时,西方各大媒体一片哗然。因为在1938年,德国对但泽走廊确实是没有要求的,但是不能保证第二年依然没有。西方媒体这才恍然大悟希特勒的保证是多么一文不值,甚至比不过街头流氓许下的承诺。
可是,你要知道,如果碰上流氓至少还能找警察处理,碰上一个国家耍流氓,你就只有干瞪眼的份了。
白尹一直在等待弗兰茨不在汉诺威的时机,等来等去5月来临,而之前她与弗兰茨的相处很融洽,他并未因那日她突发善意有驳他立场的提醒,让他感到不快或恼怒。现下,要放松他对她的监视,她不得不做些更缓和的举动。
令白尹意料之外,弗兰茨对她的感情日渐加深,也许她不再板脸色给他看,不再小小的反对他的主意,也许是她偶尔主动说出自己的感慨,愿意与他交流情感……
总之,常常有笑语声传到屋外,连站岗的士兵都会会心一笑,长官心情好,又常常能吃到白尹做的中国菜,在这里当差他们自然跟着快活。
而弗兰茨越来越频繁的想触碰她的欲/望,也日渐显露明晰,这令白尹十分担心自己会被他一个激动下xing侵的可能。
白尹出逃的计划再一次的提前,然而,弗兰茨却长久的不出任务,他不离开汉诺威她就无法出逃,因为她相信,她很快会被他抓回来。
机会不知不觉来临,那日弗兰茨回到家,带给白尹一个礼盒。他命令她当着他的面打开,这是一件非常华丽的深红色晚宴旗袍。
“要开宴会吗?”白尹诧异。
“明天是我生日,我想看你穿上它,后天我就要去柏林出差了,我们会二周见不到面。”他绿眸闪亮,很期待的样子,却因为马上要离开一段日子,显出了对她的恋恋不舍。
白尹心里暗想,他是期待她为他庆生呢?还是期待她穿上这件华丽丽的旗袍呢?或是期待明晚……咳咳咳,这个真恶寒==,她立马打住胡思乱想。
她清清嗓子:“嗯,我知道了。”
他皱眉:“就这样?”
白尹换上东方人含蓄的微笑:“乖,明天给你庆生。”
“……”
环住她即将离去的纤秾腰肢,弗兰茨凑到她的耳朵边,用上了最暧昧温情的语气:“尹,我想要你,想让你感受到我的炽热,想让你知道我有多么地想和你在一起。公熊在春天里释放,春天在樱桃树上绽放,樱桃树在土地里创造,一切单纯而美好的事情。小坏蛋,明天晚上我们……”
白尹心累:果然,那个恶寒的想法,他付诸说明了!他不可能不想要的,所谓:食色,性/也。虽然他说的如此诗意美好,可她,不想与他做那样的事。
僵硬地笑,白尹回身搂住他的脖子,一下亲上他的嘴角边,堵住他后面的话语。
她突兀亲昵的举动,弗兰茨瞬间失怔,忘了自己想说什么了,第一次惊喜她的主动亲近,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他用力抱起她轻放到桌上,小心捧住她的脸颊,深情有力的回吻她。
他加重了亲吻的力道,一股奇妙的情/愫偷偷侵入心间,弗兰茨不自觉地伸出舌/尖,与她纠/缠。
事与愿违,一个他激/颤的亲吻,她一样的难以自制,天旋地转,气喘吁吁。白尹好不容易退开交颈的彼此,弗兰茨依旧紧紧抱着她,轻声唤她的名字。白尹红着脸,抚/上他宽阔的背部,敷衍的抚/平他的激/动。
白尹非常清楚亲吻他前,他想说出口的后半句,那突破两人防线的话语。
很配合的他,又在她耳边喃喃念佛了:“明天,给我好吗?尹,嗯?”
内心小人儿泪流满面,盘思再三白尹不得不露出娇柔和害羞:“弗兰茨,中国人只有夫妻间才可以做,我们还不是……所以,请你理解。”
先以理说服他看看——内心小人儿道。
“你在德国。”
“可我是中国人。”
“你这个磨人小坏蛋!”
“你这个暴/力党卫军!”
彼此干瞪眼,最后,弗兰茨双眸弯起:“尹,我们相爱不是吗?”
“……”晕,什么时候她说过爱他了?
白尹皱眉,内心小人很想推开他,再加一句:做梦,你个纳粹老古懂!
“弗兰茨,我还没有做好准备,你得给我时间。”
现在可不是狠狠拒绝他的好时机,要先稳住他,特别是明天晚上,只要等到后天他离开汉诺威,她就能脱身了,就可以逃之夭夭,逃开他乱心的纠/缠了。
他捧住她的脸,仔仔细细打量,白尹尽量什么都不想,专注的看着他迷人的碧绿眸子。
有那么一瞬,她迷失在他深情的凝注里,他陷落在她灵动固执的双眸间,吸入了彼此的灵魂深处。
两人皆不能动弹。
妥协的人,最终还是他。
弗兰茨吻吻她的唇,应允了她。
白尹松了口气。
第48章 47 求婚()
作者有话要说:
语句不顺,小修,不影响阅读。
来到二战时期的欧洲,白尹从没有仔细地打扮过自己。一则,她的角色是学生,不需要每天打扮的如花似玉去上学;二则,她不想招惹谁,不需要花枝招展取悦任务中的各类人物。
或许,这会是她唯一一次战乱中的衣香鬓影、轻点朱唇、淡扫娥眉了。
在那之前,她烧了几个拿手好菜,叫站岗的汉斯跑去买了个蛋糕,然后她就坐到沙发上看报纸,静待弗兰茨回来。
等待中,白尹琢磨着5月大事,德国和意大利的法西斯钢铁盟约应该正式签订了吧!丢开报纸,白尹打开收音机频道。
“在我的生命旅途中,我历来是个预言家,也常因此遭人耻……我将再次做个预言家,如欧洲内外的犹太金融寡头得以将各国再次抛入世界大战中,那么,结果将不是地球的布尔什维克化,不是犹太人的胜利,而是犹太种族在欧洲被消灭……”
厌恶的关上收音机,白尹靠在墙上盯着天花板发呆。这段话是39年1月29日,希特勒向世界的犹太人宣战,德国电台不时重播,白尹耳朵都快听出茧来了。这希疯子为了转嫁国内冲突和经济萧条,不停地鼓动民众针对犹太人,誓言要将犹太人消灭,不停地为自己辩解,不断地说着那些蛊惑人心的话。
对于犹太人的种种说法,白尹自知对犹太人了解的不深,自觉没有置喙的余地。
说的人是疯子,听的人是傻子。呃……似乎把自个儿也捎带上了==。
熟悉的长靴踏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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