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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恋二战-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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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凑过来:“现在打仗了,你为什么不回中国,反而成为了德国护士?”
白尹思想斗争了一会儿,如果完全讲实话,她不能保证波兰人会善待她。于是,她想到采取弱化自己,以此博取他们的同情。
“我学医护的,成为医疗服务队一员,可是运气十分不好,碰上了纳粹当道。再后来,纳粹德国发动……侵……略,我就被他们派到了前线。”
一些人还是半信半疑:“这么说,你是被迫的?”
“……是啊!”白尹情绪低落,忽地,她精神一震,“你们知道吗?我的祖国,现在正被日本军国主义侵略,我们的人民与你们一样,奋起反抗。我痛恨法西斯,我希望战争早日结束!”
“什么?中国被日本侵略?”有人惊叫。
唉,≧▂≦,这些波兰人呀,只顾虑到自家,难道不看世界时政的吗?
“对,虽然我不在祖国,可是听到消息后,我非常难过。现在,我跟你们感同深受。世界各国应该和平相处,而不是相互侵略,大动干戈!”她说的义愤填膺,双眼微红,黑发抖动。
周围的人一个个盯向她,白尹意识到自己有点说过头了,脸“噌”一下红成了猴屁股。
恰恰相反,她的说词起到了意外的效果,一些抵抗者还真被她的话打动了,彼此间的气氛有了缓和,而白尹与他们的关系也逐渐朝好的方向发展。
华沙战况的胜败,愈来愈明晰,德众波寡,波兰抵抗者的处境每况愈下,士气严重受挫。
之前短暂的平静早已破败成灾,白尹坐立不安,加上食物和医药用品的匮乏,伤员则越来越多,白尹忙的不可开交,间隙不得不忧虑起今后的处境。金手指的她,知道华沙必被德军占领,波兰必会成为德占区,而那个时候她又该如何脱身,又该如何自处?
“白尹,”几天前把白尹押回来的波兰抵抗者——盖尔坐到她身边,看着她手脚不停的处理伤员,粗旷的脸上显露难色,有些话他踌躇着,但他还是对她直言相告,“这段时间谢谢你了,华沙恐怕守不住了……你还是回去德军战地医院吧!”
说到华沙他有些哽咽,白尹停了动作望向他,扫过他没落忧伤的面孔,心中动容。
有谁会愿意看到祖国,看到自己的故乡被敌人占领、损毁、践踏、蹂/躏?侵略者高高在上嘲笑他们,波兰人民屈辱的活在侵略者的嚣张之下,纳粹将低人一等的生活强加给波兰,可这里是波兰的土地,波兰人的家园,纳粹凭什么这么做?是谁给法西斯这样的权利?
将心比心;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白尹犹自沉浸在思绪中,只要一想到这时期的中国人,他们一样被日本法西斯肆意屠杀、侵略、践踏……一种犹然而生的无力、愤恨、痛楚、苦闷,堵的她无言以对,悲伤的情绪萦绕上胸口,无法排解,纠紧发疼。
“你不是波兰人,不需要为波兰牺牲自己。你是个好姑娘,要为今后的出路做打算。”盖尔这番话说的很顺溜,想必已经思考过很久了,白尹想说点什么,动了动嘴唇,硬是开不了口。
盖尔拍拍她瘦了一圈的小肩膀:“虽然有人怕你回去告密,但是大家商定,还是同意你离开。你放心,我们不会阻拦你。”
“盖尔,谢谢你们。”白尹带着一些鼻音,眼睛忽然就湿润了。
从最先的排斥不信任,到后来的体谅尊重,现在他们又为她考虑了将来,有点良心的人都不会不感激。
看看这些伤员,看看抵抗者年轻的脸庞,白尹无力的泛起酸醋。轻声一叹,是的,她没法改变现状,不能违背历史,她穿越来这里的委托是什么,至今不知,她什么都无法为他们做,可她知道结局,她知道挺着活下去就是最终的胜利。
“jeszczepolskaniezgina;(波兰没有灭亡)
kiedymyyjemy(只要我们一息尚存)
conamobcaprzemocwzia;(波兰就不会灭亡)
szablodbierzemy(举起战刀,收回失地)
marsz;marsz;dbrowski……(前进,前进,冬布罗夫斯基…)”不知不觉,她念出了这段波兰语,她也只记得这些了。
盖尔惊讶:“你为什么念出……我们的国歌?”
“当然是不会唱,就只能念了。”白尹咧嘴一笑,整个人换发出别样的坚韧,“因为波兰没有灭亡,像歌词中说的那样,她会重新站起来,你们不能放弃!”
她走近他,就像他平时鼓励战友的动作那样,白尹也同样拍了拍他的手臂,哑着声音道:
“你们要好好活下去,无论将来如何。中国有一句俗语: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意思是:只要还有生命,就有将来和希望。法西斯做了伤天害理的事,它终会得到上天的报应,所以,你们要想办法活下来,这样才能看到纳粹们应得的报应,应得的下场!”
躺在他们身边休息的伤员也听到了白尹的话,大家都齐齐看向她,包括盖尔在内,也许是因为中国的俗语,也许是被白尹越说越坚定的语气打动,大家全都默然无声,盯了她片刻,又都各自埋头沉思。
这时,白尹突然想到了自己,浑身一抖。
盖尔说的没错,她不能不为自己考虑,她有任务在身,来这里的目的她绝不能忘怀,也不能在没完成任务前就死翘翘了:“盖尔,让我过了今晚吧,想和大家再待上一天,明早我就会离开这里,可以吗?”
盖尔被白尹打断了游思,迷惘过后,郑重的点了点头。
傍晚下了一场大阵雨,那一夜天空竟晴朗无云,消淡了德军轰炸后浓重的烟层,星星探出俏脸,一眨一眨地窥探着硝烟下的华沙。
白尹睡不着,街上远远的响起零星的枪/声,刚开始她会在心中惊一惊,到后来她已经麻木不仁了,觉得枪/弹若不响几声反而不正常。
她和几位华沙抵抗组织成员一同待在某地下室,为了不被德军发现,他们时常换地方。抵抗组中也有女孩子,大都是上过学的,教化的早,全是热血澎湃的年轻人。
白尹在21世纪的实际年龄是二十六,看到她们二十左右岁数的,都间隔了好几代沟了,免不起一阵感慨。与她们的谈话中,白尹发觉她们单纯、可爱、自尊、激进、不屈……
明天,白尹就要离开她们了,相处不久却还是有些不舍:“爱莎,睡了吗?”
“没呢,怎么了尹?”叫爱莎的姑娘侧身转向她这头,手背枕在头下,黑夜中美丽的浅碧眼睛瞅向白尹。
“能陪我说说话吗?”
“睡不着吗?呵呵,我也是……明天你就要走了,唉……”
“……”
“白尹,你的祖国是什么样的?东方的中国,比波兰大吗?”
“大,不过比苏联小一点,西欧加起来没有中国大。”白尹微笑,有些自豪。
“呀,真大哇!”爱莎来了精神,“给我说说中国的故事吧!”
中国的故事……白尹纠结了,她不是个会讲故事的人,向老外介绍中国这码子的事似乎有过一回,那时哈特曼夫人还在,还有两位哈特曼军校生,现在,一个归入黄土,两位成为纳粹军官……
有些伤感,白尹甩甩头。
眼前的……要怎么切入呢?
索性:“你想知道中国的什么事呢?”
爱莎大大方方,笑嘻嘻道:“中国男人帅吗?”
噗,70多年前的年轻人原来也最关心别国人长的帅不帅,靓不靓?爱美之心,无不例外,白尹算是见识到了。
“呃,还行吧!看多了,视觉疲劳了。”白尹撇嘴,“当然,帅锅还是有的。”
美女继续不放弃地问:“那你觉得波兰的男人帅吗?”
“呃……”白尹想了想,“视觉还没疲劳,立体感强,身高马大,与中国式帅锅不同,不同风格的帅气。”
不知她这回答美女满意否,不过,美女后来不问这个话题了,白尹顿时也没了开玩笑的心思。
“中国在我们眼中,非常神秘,听说你们自称是龙的传人,可在西方龙会喷火害人,代表了邪恶与凶狠……”
小姑娘一直都在自言自语,说着她对中国的感想,大多数听起来很好笑,白尹努力忍住笑点。没多久,她停了下来,翻身仰躺。
“该死的战争!”突然美女爱莎咒了句,心情变的很差。
白尹钻到毯子里,闭上眼小声道:“坚持住,爱莎,最糟糕的,终会过去的。”
只是,不知道爱莎的坚持,能不能活到二战结束,可白尹不能提前透露,而对方肯定也不会相信她,这是一件看起来简单,实则,会把她当成精神错乱的事件。
白尹放弃了这个念头,然而,与爱莎的“有关中国的对话”又引得白尹想念师父墨晋了。
想念他往日的一言一教,想念两人的逗趣谈笑,想念他亲手做的中国菜……可现在是如此的遥不可及、不可触碰。
“我想念家乡了,想回中国了……我们都要好好活着……”
“嗯,你一定会回去的。”爱莎微笑着瞥头看了看她。
两人互道了晚安,浓浓睡意袭来,白尹进入梦乡会周公。
就在这时,一个轰响,地下室大门被飞来的手榴/弹精准炸/飞,突遭袭击的地下室,睡在最里侧的爱莎和白尹皆被气流震了三震。
第56章 57 罐头车()
57、罐头车
文/镌心
外头守夜的同伴连个警报都没有发出,想必已经遭袭遇害。而在外侧休息的抵抗组男青年,他们想要突出重围,却因形势不明,不敢贸然行事,情况非常危险。
白尹和爱莎皆惧骇,爱莎拿出枕下的手/枪,对白尹使了个眼色,手无寸铁的白尹犹豫要不要藏起来。
爱莎:“你没有/枪,也不该卷入我们的战争,快躲起来!”
话刚完,只听机/关/枪疯狂扫射的声音,门口还未反应过来的抵抗组成员,立即被打成了筛子。白尹和爱莎躲在内室,看着他们在眼前死去,除了震惊,心中皆大恸,双脚就像被钉子钉牢了似的,一步都挪动不开。
世界大战一旦打响,谁都躲藏不了,闪避不开。
爱莎看了看发怔的白尹,忙凑过去压声,道:“一会儿德国佬肯定不会相信你的,如果你想活下去……回到你的祖国,你就说……你是被我们俘虏的德国护士。”
惊怔地抬头,白尹瞪大眼珠直楞楞望着她。
没错,她也想到了,这么说是最好的退路……可是,她真的可以这么做吗?德国士兵会相信她吗?
她见过纪录片中的德国纳粹,一个不爽不信,就完全可以毫不手软的送你一颗子/弹,没有你反驳辩解的机会。
他们是你白尹不认识的德国士兵,他们不会轻易放过你相信你,更不会是保护你的弗兰茨……白尹面色发白,懵在原地。老天,她居然会想起弗兰茨!那个向她求婚的党/卫军!而且还用上了“保护”二字!她怎么会这么想呢?
“看看我们找到了什么?女人,波兰连女人都参与了抵抗组织!哈哈……真是群没种的家伙!”
白尹一怔,曾记得苏联作家说过:战争让女人走开!
而纳粹德国也说过同样的话,战争,让女人走开!
事实却是,不管什么战争,女人从未真正走开过。
白尹被那阵恶心的笑声震回了神,她盯着走进地下室荷枪实/弹的两名德国兵,他们不怀好意,高傲的瞪着挡在白尹面前的爱莎。
参与多次抵抗的爱莎,远不及她看上去的这般稚嫩,德国士兵理所当然的认为,爱莎一个小姑娘不会有多大的能耐。
一个士兵对另一个调笑道:“快上,好久没碰女人了。”
另一个早在那人没吭声前就扔了机关枪,豺狼虎豹般扑向爱莎。
“砰~~”枪/响的瞬间,扑向爱莎的士兵一声哀叫,往后侧身一躲,带翻了白尹。原来,爱莎扣动暗藏口袋里的手/枪。
撞到铁板的白尹,一阵头晕眼花,模糊中她见到另一个士兵一拳打倒爱莎踢飞了她手里的/枪,凶神恶煞的撕开爱莎的衣服,雪白的身体露了出来,爱莎不甘受辱,奋力挣动,换来对方接二连三的掴掌。
爱莎被打的鼻青脸肿,口吐鲜血,白尹忍无可忍:畜生,竟然打女人!她捡起掉在一边的手/枪凭借着记忆,将/枪上了膛:“该死的,快放开她!你们要违背‘种族法’吗?”
白尹这么久以来,虽不喜欢德军,但不致于像厌恶二战日军那样的痛恶德军。法西斯日军烧杀抢/掠、女干/淫/妇女无恶不做,而自从希特勒颁布了纽伦堡种族法,直接宣告了德国的雅利安人,不能和非雅利安人发生男女关系,否则会被判刑。
据史料记载,法西斯德军二战期间极少数有强女干妇女的事件发生,不得不说希特勒的种族法在一定程度上,间接的保护了二战时期的妇女。当然除非那些妇女自己愿意被德军上,以法国为例的这类事件很多,这是后话了。
还有一点,希特勒这项法律,导致德国士兵的精力旺盛,对战士来讲禁/欲是极好的保持战斗力的方式,也是杜绝xing病传播的最有效的方法。
白尹此刻说出的是德语,那名压在爱莎身上的德国士兵愣了愣,支起脸拿正眼看过来,猎鹰似地对准了白尹。
长的粗里粗气的德国士兵冷笑一声:“就她这长相,我也没违反‘种族法’。”
啊~!白尹掉链子了,他说的没错,爱莎横看坚看一付典型的雅利安人长相,德国士兵敢这么做,还真是“扑”对了人?
不不不,白尹死命摇头,这和违不违反种族法无关,这是暴/力!是堂而皇之的强女干!白尹救人不成,反被自己的傻话急的泪奔。
那名德国士兵又看了看她的德军护士服,还没转过脑子来,就听见下面的波兰女人喊到:“你不是想回德军医疗站吗?现在就是机会,你这个俘虏,我们都死了你自由了,给我个痛快!”
爱莎用乞求的眼神传达白尹:我不想屈辱的死!白尹,杀了我!
不,不行……这怎么可以?白尹回以爱莎纠结又难以置信的表情,她一个活生生的人,她怎么可以杀了她?就算在战乱时期,白尹也不能违背自己的良心,杀人,她做不到!
拿/枪指着德国兵,指着爱莎,白尹抖着手左右摇摆,她从没想过杀人,她只是想吓吓对方,仅此而已。
“你真的是德军护士?”
“是,我身上有证件证明。”白尹拔高声音,尖利起来,“我同样是个女人,你不能这么对她,放开她!”
德国兵突然哈哈大笑,对着白尹的身后眨眼睛:“看,汉斯,这里来了个拯救世界的‘圣女’,连敌我都分不清了!”
“那不简单,我把她也做了!”有人从身后将白尹圈住,呼出的热气就在白尹的头顶喷溅,早不管不顾的把那老舍子的“种族法”扔至脑后。
一阵毛骨悚然,白尹全身一下子拔凉拔凉了。该死!是刚才把她撞倒的德国士兵……这家伙怎么?她明明记得他中/枪了啊!
那人上来就要抢白尹手里的/枪,白尹死命不放,一拉、一扯、一挣、一慌、一颤抖,重重往下压腕,不知是谁,猛地扣动了扳机……
“砰—!”
枪/从白尹手心掉下来,她的手指颤粟着,握都握不拢,她无法控制手掌了。
满眼鲜红的,美艳的,飘然的血……
白尹没见过如此溅洒的、不忍直视的血液。
他们相争的手/枪,那发子/弹,打中的不是他,也不是白尹,而是……
可爱漂亮的爱莎,死死瞪着侵犯她的人,嘴角挂笑,眉眼瞋心,死不瞑目。
“在干什么?”枪/响引来外头一声大吼。
一个军官模样的高个男子,突如其来踏入地下室,扫了一眼现场,立刻大怒:“这都什么时候了,还玩女人!今晚必须清扫一切抵抗者,明天华沙将是德国的领地!”
两个德国兵黑了脸,立马整好军服,立正站挺,齐声道:“是,长官!”
一个德国兵望了望呆怔的白尹,吞了口唾液:“长官,这个自称是德国护士的女人在抵抗者窝点发现,怎么处置?”
军官淡淡看了一眼发怔萎靡的白尹:“你怎么会在这里?”
“长官,她……”
军官挥手打断对方:“让她自己说。”
白尹转动眼珠,好不容易从爱莎身上,将视线落到军官脸上,她眼中自始至终都是爱莎死亡的表情,她已是吐不出半个字了。
为什么你不早点来?为什么来的这么晚?如果你早一步来,也许爱莎也不会被杀,哪怕让爱莎进监狱,进集中营,只要不杀死她,她还是会有存活的机会……现在一切都晚了……白尹闭上眼,不想说出那些为自己开脱的,被抵抗组织俘虏之类的话,虽然那样做她或许会得到德**官的“宽恕”,可她过不了自己这一关。
“既然女士无话可说,先生们,我们有义务带她去监狱。”军官冰冷一笑,眼神犀利的看了白尹最后一眼,负手转身,闲庭信步的离开了地下室。
被人拽拖着,扔垃圾般投入卡车,白尹脑海中陡然浮印出德**官领章上的黑底灰字,那位下令将她投入监狱的军官,领章上的标记与弗兰茨的重叠在了一起,赫然就是那“ss”字母!
呵呵,她冷笑,党/卫军,二战纳粹恶魔的代言人。
白尹被关入纳粹在波兰的临时监狱,进来前她特意留心了日期,扳着手指算时间,已经是10月6日。
按历史时间推断,白尹可以确定是的,波兰西部完完全全成了纳粹德国的领地,波兰东部也已被苏联占领。
苏联俘虏了波兰的军官士兵,制造了由斯大林亲自下令的卡廷事件,苏联为自己设置了一个缓冲区,用以抵抗西方势力对红色苏维埃政权的攻击。而德国暂时还没有打算与苏联撕破脸磕架,否则德国就真的是“四面楚歌”了。
可是,白尹现在就快“四面楚歌”,叫天不应,叫地不灵了。她有点难过,自己失踪这么久,艾德里安都没有发现吗?如果发现她不见了,为什么没有来找她呢?
另一个怪事是,纳粹士兵居然没有找她的麻烦,也没有把她拉出去严刑拷打,他们把她关着,一天只给一顿饭,这是饿刑的节奏么?
白尹泪目,可是……可是她不想减肥啊~~!说句大实话,她现在的样子放在21世纪的中国,可算是名副其实的小蛮腰,好身材,脸也瘦成了巴掌大小。
关了这么久,白尹终于脑袋开窍了,她不能这样下去,如果现在为自己辩护,是不是还有机会出去?她告诉自己,她绝对不是来这里观摩世界大战的,也绝不要死在二战。
委托是什么?任务是什么?完成了她就可以拍拍屁股走人了,离开这场讨厌的战争,离开这灭绝人/性的屠/杀,她绝不可以被这些70多年前的古懂人牵着鼻子走。
送饭的人准时到达,德国人的时间观念确实强大,就在他放下饭盒子的当口,白尹抓住对方的手腕,用纯正的德语道:
“长官,我有话说,我不是叛徒,不是间谍,我是一名战地护士,我有身份证明,也有人证。”
蓝色眸子诧异的眨动两下,年轻士兵听到牢房中传来的不是咒骂,不是波兰语,竟是祖国的语言,冷漠表情瞬息一变,却在看到她的面孔,想到时下的局势后,硬生生扳开了她的手指:“抱歉女士,我也无能为力。”
“等等,”白尹看到对方起身要走,急急叫住她,“我把这只手表给你,请你让我见一见这里的负责人。”
这是一只非常精致的女士手表,瑞士手工制造,金色的表带十分吸引眼球,就那一下,直接闪瞎了年轻士兵,见到它后他贪婪的扯过手表,一把揣入自己的怀里。
“长官,一定要帮我这个忙!”白尹急切地。
“知道了。”年轻士兵随意应着,匆匆离开了监狱。
端着饭盒贴在墙边,白尹一边机械化的吃着,一边不是滋味的在心里念叨。没错,她把弗兰茨送给她的手表给了别人,就为了能见到这里的负责人,能从这里出去。
没办法,她要走出监牢,不得不这样做。手表啊手表,跟着她几个月,竟也生出了几分感情。熟悉之物,救她手腕的东西,就这样被别人拿走了,白尹心里挺不好受的。
一周过去,白尹没有迎来监狱的负责人,却是被强行提出了监狱,和监狱里的众“犯人”带往了附近德军占领区的火车站。
白尹见到了一个个像装货物、牛马羊群的车厢,没有窗户,只有通风口,极其的简陋不堪。另一边是戴着大卫星提着行李的犹太人,有男有女还有孩子们,他们聚在一处,给自己的箱子写上名字。熙熙攘攘的场景,乱糟糟的场面,就跟个农贸市场差不多。
乍然间,白尹不知所措地懵在了原地,寸步难移。
在有关二战题材的电影中,白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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