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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恋二战-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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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只好再次惊愕地瞪眼,错愕着母亲维护她的说词,惊讶着母亲担心她的举动。

    “她是中国留学生,暂租在我们家里,白,别怕,他是我儿子。”

    “留学生!”他这才知道,母亲瞒着他向当地政府申请外国留学生租房登记,以此来补贴家用,“怎么可能,她看起来明明就是个……孩子!”

    “我我……我15岁了!”她眨巴眼,异常认真。

    “……”他抖了抖嘴角,十分不懈。中国少女长这样?那中国小孩长啥样?

    他不是个完完全全的种族主义者,也不十分赞同元首在9月颁布的《德意志血统和尊严保护法》。这部法律让日耳曼男人几乎就成了种/马的代名词,由心底深处泛上来的被当成动物园里的动物般,限制对待的厌恶感,令他极度的郁闷和恶心。

    尽管如此,也并不代表他对中/国人就有好感,还是黑发黑眸的黄种人。他这位帝国容客贵族,不可能为了劣等民族去对立自己的民族,更不可能打破国家法律仅为了自己不厌恶的人、事、物。

    他不会为了她,一个租房者,一个说话结结巴巴、温顺无趣、过份沉静的亚洲人,而去打破国家法律,仅仅只是不厌恶罢了。

    弗兰茨的脑海里,不由自主闪过他与她的第一次见面,他回想的同时,又意识到自己初见时对她的排斥,这突兀出现在他家里的东方女孩,差点令他有捏死她的冲动。

    ……………

    12月的德国天气,昼夜温差很大,天空阴沉沉的探着脸,卷过凛冽的寒风,吹的天地间刺拉拉的冷,很有下雪的前兆。

    白尹和弗兰茨走在汉诺威市中心的某条大街上。

    她裹紧大衣缩着脖子,四下观望很希奇的样子,这模样落在弗兰茨眼里简直就是乡巴佬进城,他很想丢下她不管直接走人。

    他笔直的瘦长双腿迈开,快速往前走,懒得管她的小短腿是否能跟上他的大脚步。白尹自是不在意他是个什么想法,仍旧小跑跟上去。

    昨晚,白尹静下来后回到正事上去。

    她想了半宿怎么找人,最后决定,在这人生地不熟的欧洲,还是需要像弗兰茨这样的军校生出马帮她找人,才容易一些,也更靠谱。

    正好她从夫人那里得知弗兰茨下午要回军校,一大早,她好不容易说服他领路,这家伙才不情不愿的带了她来汉诺威大学走一遭。

    “中国人?”皮制手套捏住了她的下颚,另一只手粗暴的拂开沾在她脸上的湿头发,“这么年轻?”

    “长官,我们见到她和那个共产dang员在说话,说的是中国话,我们听不懂,就一起把她带来了。”旁边有人粗着嗓子,“我们怀疑她也是共dang。”

    听完上述对白,白尹眼睛一亮,原来是这么回事……随即,眼里的星火被她一把掐熄。

    唉,真是倒霉透了,扔个垃圾也会被抓进监狱。此刻,不是泪流满面,就能表达她沮丧又纠结的心情。

    白尹的双手和上半身都被绑在了靠背椅上,还好不是让她直立或是悬空,起码她还可以相对舒服的坐着说话。

    皮制服男人蹲/下与白尹平视:“小姑娘,如果你还想出去,就请说实话,你们的同dang还有哪些人?”

    白尹嘴角一/抽,看来德国人也不是个个帅的掉渣。就说眼前人吧,长得气甲由申,看的人真倒胃口。她觉得自己被二战时期的资料给骗了,德国帅哥多,歪瓜裂枣也一样多。

    白尹佩服自己能如此淡定的,面对眼前一脸阴险到骨子里的盖世太保,努力保持得体的微笑:

    “先生,其一,我不是共产dang。其二,那个男人从墙上翻下来压到了我,我才是受害者。我们之所以说中文,是因为我们都是中国人,如果翻下来的是您,我想我会说很得体的德文的,可惜,你们没有给我这样的机会了。”

    男人眼珠转了转,对她的回答有了一丝兴趣:“你的德文说的很流利,而且基本听不出外国口音。你说的不错,说德文的机会有的是,现在就是机会,我们很有耐心,会慢慢听你说完。”

    他做了个请说的手势,踱步到房间唯一仅有的小桌前,环胸抱臂,好整以暇的盯着她的一举一动,似乎真如他所说那般,很耐心的准备听她的说词。

    糟糕,把自己绕进去了,该死的,白尹后悔了,她想/抽自己一嘴巴,最后一句话不该说的啊……

    冷静,冷静,冷静……她对自己说了n遍冷静,忽地想到,她该用德文完整演绎一下昨晚上的情景,希望能让他们相信她绝对和那个男的没关系,也绝对不是他们厌恶和抓捕的共dang。

    她这么想,也这样做了,说完后她坦诚的望着屋里的那尊盖佛(盖世太保的贬称),男人同样盯着她,时间分秒流走,白尹后背起了一阵鸡皮疙瘩。他突然笑了,白尹刚想松口气,便见他伸手绕过桌子,缓慢地从抽屉里拿出一卷东西。

    白尹的视线跟过去,脸上猝然间凄惨一片。艾玛,完了完了,她细皮嫩肉的可受不住啊~~!

    21世纪的她不是共产dang员,来到20世纪30年代,她还没来的急入dang,就要被惨遭恶打杀害,这叫个什么事儿啊!太坑人了,真要打死她,也得让她先入dang啊~!

    沾了水的鞭子往她的右侧虚挥了一鞭,白尹闻声缩了缩身子,很快她的左侧紧随着又是挥过来一鞭,白尹紧紧闭起眼,嘴巴里神、佛、上帝、菩萨统统念了一遍……

    “你考虑清楚了?”他最后问话。

    “先生啊,这些就是我的实话——!”

    “你可真叫人失望!我不会心疼女人,况且你只是个排在元首种族榜第四的中国人。”

    纳粹种族法还有种族排行榜?!白尹大跌眼镜,很想问一问眼前的盖世太保,这榜单有多少个种族?犹太人排在第几?(才能看出来中国排在第四位是个什么情况)在不久的将来德国会与小日/本结盟,那日/本人排在第几呀?

    这话只归想想,她还没问出口,男人手上的鞭子已经狠狠地,如狼似虎的朝她飞来了。

    四鞭子又狠又重打下去,白尹很鸵鸟的没有成就英雄儿女,她咧嘴大叫,痛哭流涕完后,再一次没有形象可言的昏厥了。

    没错,白尹虽不是个软骨头,可她还是怕痛流血的,不如一/枪了结了她干脆清爽。她会跟了结她的人说一句:谢谢……毫无疑问,她会用中文对他说,并配合中指对着他笑——去死!

    白尹以为她死了。

    她做了一个长长的梦:

    梦里她大哭大叫,伤心落泪;梦里她见到了墨晋,那个成为她师父的奇男子,抱着她陪着她流泪;梦里她发现她上了战场,在硝烟战火中,艰难的生存,最后她被一颗炮弹击中,死无全尸……

    然后,她醒了,一身的臭汗,一脸的泪水,还有一脖子疼痛的鞭伤。

    她以为回到了中国,以为见到的是温泽似玉的墨晋,可入目的依旧是异国他乡的风情,五官分明的老外,战火突起的欧洲。

    “艾德里安……”白尹颤着嘴唇,念出了他的名字,那有着温柔的表情,俊美无俦面孔的男子。

    “你有个好运气,出事的那天,我和我的学生被分派去各个监狱,给囚犯们看诊,正巧碰上了你。”

    事出突然,白尹自觉幸运,发了会儿呆,原想着不死也去了半条命,却是这位大学教授救了她,白尹心中怎么不感激?她怀着感叹,想着他一定是她的贵人。

    “我大致了解了情况,也给你做了担保。白尹,你这样下去人身安全没有保障,你需要其他的身份。”

    白尹苦笑着缓缓点了点头。

    “上回的提议依旧有效,希望你再考虑一下,如果你还想待在德国,加入医疗志愿者服务队会是个好主意的。如果你想回到中国,我无话可说。”

    “教授,我还不能离开德国,我有必须去做的事……”

    白尹坐起来,手指扣着被子,犹豫了一会,才说道:

    “您的提议,我同意了,我……请求加入!正如您说的那样,它能保障我的安全,或许对我要做的事也有一定的帮助。但我的这份初衷并非出于热爱医学,也不知道能不能做好,您会因此……而鄙视我吗?”

    艾德里安神色微动:“我的好姑娘,这样的时代能活着已经不容易了,不管是什么理由,做自己认为对的事就好,不用在意别人的眼光。”

    白尹一愣,只顾呆呆望着他出神。

    她对他有着惊异、迷惑和讶然。

    她刚才说的这些,无非是在为自己开脱,为自己求个保护,但是……他说话的理念,不合适宜的带给她一种很怪异的感觉。

    白尹在自己的租房里养了几天伤,艾德里安…冯…格莱姆教授隔三差五的给她带来疗伤的药,白尹脸上的伤口已消肿,问题不大。可被鞭子打在身上,那些隐匿的伤痕,好多都没有消下去。

    白尹恨恨地想:都打在看不到的地方,臭盖死太保,敢做不敢当吗?是怕别人说他欺负一介女流么?

    那日白尹被教授送回住处,她醒来后见英格为她在擦药,还为她掉了半晚上的眼泪,不得不说白尹很感动,弄到最后变成了她在安慰英格。白尹感叹,这姑娘大约没见过如此狰狞的伤口吧!

    现在伤口的情况还算好的,白尹听教授说起,他见到她时的情形简直可用惨不忍睹、不忍直视来形容。

    这日,英格回校准备为自己和白尹办理交流生反回老校的相关事宜,下学期她们要回汉诺威大学了。

    艾德里安教授来看白尹,他塞给她一个纸包,见他神神秘秘的样子,想是只让她私下里打开。

    等英格有事离开她们的租房,屋里只剩她和艾德里安教授,白尹小心打开纸包,表情一闪,顿时大惊:“这是……教授,您怎么会有这些东西?”

第88章 92 那不勒斯的信() 
盗文的搞事情preventionofthievery

    “呵呵,嗯。”她尴尬的笑。

    “那好,我开门见山。”他边说边走到她跟前,白尹见状不由地一缩。

    这个行动派一走近,白尹就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她心里嘀咕着:他肿么了?开门见什么山啊?

    她的逃避,他看到眼里,一伸手他捏住她的双肩不让她有机会溜开,俊美的脸上露出一丝疲惫和少见的温柔:“我来,是和你一起过圣诞的。”

    什么?圣诞?白尹脑子转不过来,她皱了眉,前后一思,也没想过会是这档子的事儿,所以她直接当机,然后,结巴半天,说不出个完整的话来。

    “这个……我其实……不过……那个圣诞……你……”

    他截了话头:“你信上说,不回来过圣诞节,一年多了大家担心你,派我来看看。路上赶了点儿,不过,我很乐意被家人派遣过来。”他对她眨眨眼,笑的一脸“坦诚”。

    白尹手心出汗,这信的速度忒快了点吧!她算的好好的,英格会在圣诞节当天给哈特曼夫人送去,怎么会提前了这么多天呢?真是奇了怪了!

    “呃,其实你们不用这样的,我会过意不去……”

    “过意不去了?如果你真是这么想的,麻烦给我弄点食物,我晚饭还没吃呢!”

    “……啊?”白眼眨巴眼。

    “饿死了,你就这么忍心让我‘死’在你面前?”他眼睛里没有笑意,只在嘴边上弯一抹云淡风轻。

    “……”白尹冏,他这什么台词呀?

    手头没有其他洋食,只有些中餐的食料,面条、葱花、鸡蛋,于是白尹做了一碗鸡蛋葱花汤面,还没有从厨房端出来,弗兰茨就闻到一股葱油香,直接刺激了他的胃咕咕叫。

    他探头一看,白尹正好端到了他的鼻尖下方,瞧见他就在跟前晃悠,白尹轻声笑道:“你自己端吧,很烫的哦!”

    她不由分说递过去,弗兰茨相当饿,也不在意她的说词,接手就往客厅的四人小桌上走。白尹知道他们老外用不习惯筷子,她在大碗里放了汤勺和叉子。

    弗兰茨吃的津津有味,很饿也保持了贵族幽雅的吃饭习惯,其实白尹真的想说,你就大口吃吧,就算出声她也不在意的,这样吃饭才有滋有味呀!可她没有说出口,普鲁士人的固执死板可是欧洲有名,原是好意为之,弄不好被他鄙视和取笑,她不自找没趣吗?

    看他吃的差不多了,白尹坐到他对面,喝了口温水,正色话题,自我理解道:

    “弗兰茨,你是来办事,顺路过来看我的吧!我很感谢!你还是早些回家过节吧,这可是你们的新年呢!一年难得的相聚日……”

    不像中国还有端午、中秋这类的团聚日。白尹在心底默默补上一句。

    “没错,一年难得的相聚。”他点头快速的附和她。

    他擦擦嘴角,一顿美食后,显然精神气上升到另一个层面:“所以,一起过节,你回汉诺威,或是我留下一起过,你自己选。”

    白尹差点跳起来。一起过?肿么可以啊!

    “弗兰茨,我还要打工,不能离开汉堡。”说不通她就找借口。

    “打工?”他蹙眉,“你家里没有给你汇生活费吗?”

    白尹脸上一阵青一阵红,她不自然的轻恩后点头。

    弗兰茨脑子里盘算:白尹今年18岁了,已经是成年人了,但她是女孩子,家里人不汇钱,算是正常中的不正常。

    “原来如此,”他嘴角一扬,想了想,“不对,家家都过圣诞节,工厂、学校、商店都是要休息的,你去哪打工?”

    “一家中国餐馆。”

    “没有假期?”

    “有,只有三天而已。”

    “既然如此,还有什么不好选的呢?我留下,一起过圣诞节。”他自以为是的替她做了决定。

    白尹鼓着腮帮,不明所以瞪着他。

    “瞪我也没用,”他长臂一伸,摸上白尹的脸蛋,“我知道你的小心思,”他亮出他的锐利虎牙,“白尹,乖乖听话。”

    白尹翻个白眼,既然不能瞪他,那翻个白眼给他总成吧!她移开脸,努嘴一点:“喏,把碗洗了再说!”

    弗兰茨眼神一亮:“遵命,我的小短腿。”

    短腿?白尹巴掌肉/抖着,盯向他的大腿,没看两下果断捂眼,她自惭形秽。

    白尹被玻璃窗透射过来的暖煦阳光,以及鸟鸣喳喳唤醒了,她翻身伸了个懒腰,不想动弹。

    昨晚前半夜,她翻来覆去没睡着,思忖弗兰茨为什么非要留下陪她过圣诞,为什么昨天在他难得的可怜表情下,她居然心软的留他住了一宿。

    他一点不在意睡的是哪里,哪怕是她租房里并不十分干净的地板,幸运的是客厅的三人沙发“拯救”了高大“尚”的弗兰茨,这一晚沙发成了他的蜗居栖息地。

    白尹推开房门,瞅了瞅客厅,没见到弗兰茨,她喜了半分,正想反锁大门不让他进来,或者弄个她不在家的假象,她可真吃不消孤男寡女的一起过那老啥子的圣诞节。

    脑子动到一半,她的脸就垮了下来。额滴娘啊,这家门钥匙还在他滴手上啊!昨个晚上他就没有还给她过,而她傻里八几的居然也没问他要回钥匙。

    纠结的工夫,她吃完了早餐,这时大门蓦地推开了,弗兰茨走进来,他的大檐帽上粘着未融化的雪花。门一关上,立刻引来外头寒冷的空气,冻的白尹打了个喷嚏。他没脱大衣,面上神情很愉悦,说话声也分外好听。

    “白尹,你这只小懒猪,快点,我们得早点走!”

    正收拾碗碟的白尹,手一滑,差点把碟碗摔落,内心深处泪流那个满面。他们纳粹喜欢叫犹太人“猪”,此刻,“猪”字眼儿都用到她身上了,白尹能不“激动”一下吗?

    她心头捉急:这大爷的弗金毛,到底想干啥啊?

    在看过的相关影视资料中,白尹对于纳粹们变态的理解,非常之深刻。他们可以前一刻对人温和客气,下一秒像个中了病毒的怪物,露出狠厉凶残,抽打你,辱骂你,枪/杀你……

    是的,她和弗兰茨有过不短的相处,可至今为止她都没有放松过对他的戒备,她不敢相信他对她的态度始终如一的“不变态”。她告诫自己,没有时间去下这个赌注。

    看来,她在劫难逃,难逃,逃……

    “干……干嘛啊?”努力镇定,她结巴地问。

    清俊的脸凑过来,他笑的即邪恶又狡诈,他的嗓音放的极低,赋予了年轻男性独有的魅力。白尹抖了三分,颤了八分,军靴一步一步逼近她,敲在地板上特有的清晰、缓慢、有力、心惊……

    他抓牢她的双臂,重重一拽,白尹青白的脸直接撞上他还带着户外冰冷气息的毛尼军服。

    “弗兰茨,松开……”白尹底气不足,可她不想被他撮圆拍扁,随意摆弄,她尽量与他拉开距离,可事与愿违。

    “我抓住了我的小猪,怎么可能松开?到底是烤呢?还是煮呢?”他的唇似有似无落在她耳坠边,后半句无比戏谑而暧/昧。

    这下白尹抖毛的更厉害了,闭闭眼她深呼吸数次,听到他胸膛传来共振的笑声,白尹憋着通红的脸,终于忍耐不住:“弗兰茨,逗我你觉得很开心,很带劲是不是?”

    眉梢微挑,他不否定的点了点头。

    白尹气结,屎命瞪着他。

    “走吧,我们的路途很长,到达太晚可就不好玩了。”他不再逗弄她,给她穿上厚外套,拿起围巾、帽子、手套,极为霸道的搂住她僵硬的腰,带着她下楼。

    街口的冷风吹扫大地,卷起了树叶和尘埃,不远处竟起了一个小小的龙卷风。但两人都无心成为这片景色之下的观众或演员。

    不想与他大厅广众亲昵,白尹挣脱他的怀抱,却不幸被风口扫到,直冻的她忍不住流泪。瞧她那狼狈样,弗兰茨撇着半边嘴角,大步一跨将娇小的她搂进怀里。

    他身高马大,军制尼大衣在胸口那么一掀,就整个罩在了她单薄的身板上,体温传递到白尹的周围,温暖四溢。挣扎的动作僵住,她缓了口气,像猫咪一样眯了眼,为暖和牺牲,她默默地忍了。

    白尹轻轻呼吸着暖意融融的空气,弗兰茨瞅着她可爱的模样,心中柔软一片。

    天气渐渐又冷了几分,弗兰茨回过神来,二话不说就将她整个儿塞入副驾驶,自己则坐到了驾驶室,一脚油门下去车子飞出去老远。

    车子颠的很厉害,白尹痛苦极了,这该死的没有汽车避震器的年代,这该死的会晕车的软弱身体。旋即,她泪流了,胃酸往外翻,想吐的**一刻都没有停下过。她只好死死强压住不适,靠入座内闭眼强迫自己睡觉,以此来压住不断上涌的恶心感。

    发觉她的异样,似乎非常的难受,弗兰茨的车速也慢了一些,尽量避开了坑坑洼洼的不平整道路,可是越往山上走泥泞的路就愈发的多,就算想躲开也避无可避。下午1点多,他们终于到达了目的的——山林小屋,绿水碧湖。

    弗兰茨叫醒了白尹:“我们到了,晕车吗?”

    白尹有气无力嗯了声。

    他摸摸她的脸,轻道:“去湖边走走,很快会好的。”

    听从他的建议,白尹从车里狼狈的爬出来,沿着湖边走着,深呼吸数口后,因晕车导致的发黄面色才渐渐退下来。

    弗兰茨从车里拿出很多装着东西的袋子,白尹走的有些远看不清楚那些袋子里有些什么,见到他在湖边小屋忙进忙出,很有种要在这里住上几天的意思。

    白尹转头不去看他,望向平静的湖面。

    这是一处内湖,应该是阿尔卑斯山脉的一处分支山地里的小湖泊。四周很静,蓝天白云下山路蜿蜒,村庄隐约可现。她有些遗憾,因为自己晕车,错失了饱览沿路的风景民俗。

    不同与城市,山林间的天气变化多端,温度也比城市里低的多。天上开始飘摇下美丽的雪花,先是一朵朵,后来则成了一大片成群结队的落。她探手去接,不一会儿雪片儿变成了鹅毛般大小,扬扬洒洒落了她一脸一身。

    白尹笑着伸回手,插到衣服口袋里,目光又瞟到了湖泊,看着看着突然后知后觉的发现,湖水并未流动,呀,原来湖面冻结成了冰。

    一件厚实的羊毛毯从头到脚裹住了她,随即男性气息团团将她围困其中,周身温暖如春,身后人紧紧环抱着她,弄的彼此都动弹不得的开始喘气。

    “看什么这么入神?不饿么?我们去吃东西。”

    怎么不饿?她是又晕又饿,刚透了口新鲜空气,犯晕好不容易过去,饥饿轮番上演。她点点头,见他松了抱她的手臂,白尹头也不抬迈步就往小木屋里走去。

    弗兰茨突然拉住她,稍稍用力一带,没立稳的人儿就往他身上跌过去。

    她有些生气,是他让她回去的,怎么又着急的把她拽回来呢?仰脸瞪着乌黑眼珠,活灵活现的显出了她的不满情绪。

    如此好的距离,如此主动的抬首,弗兰茨微微一笑,极为自然的捏住她的下颚,唇瓣就那么不请自来的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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