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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恋二战-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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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在没有任何抵抗的情况下,苏军全歼了这支德军。”
呵呵,这事么有可能了,不过,为什么苏联红军对332团一个都不放过呢?这是个疑点,却不足以引起我全部的兴趣,所以我沉默不语。
“后来我听说,是因为一个女孩。”
我这快要闭上的眼睛瞋大了。呵,因为一个女孩子就杀光了投降的332团?可能么?挑起我兴趣的这个故事,怎么那么像小白猫给我讲过的中国历史上的那位叫什么吴的将军,冲冠一怒为红颜?
“说下去!”
“是斯大林亲自给军部下的一道特别命令:遇到杀害卓娅——那个女孩的名字,的德军第197步兵师第332团任何官兵,就地枪毙,绝不接受他们的投降。”
“哦?什么原因?”斯大林爱上那名叫卓娅的小姑娘了?哈,有趣!这女娃有这么大的魅力吗?
“上校先生,可不是你认为的爱情哦……”
他怎么知道我心里想的是什么?!我皱皱眉。
“这不到16岁的小姑娘因烧了德军的马厩,另一说是烧毁了村里的民房,后来被332团俘虏了,据说德军残忍的虐待了她,但她拒不说出游击队的藏身地,后来332团将她绞死了。”
我盯着黑漆漆的天花板,摸了摸胸口的照片,很想掏出来再看一眼,为什么这个故事让我想到了弗兰茨和白尹?
“在柏林防守的332团,多数人成了替死鬼,我们都知道,战争末期这些军团都有过重组,很多士兵都不知道卓娅这件事。”
“你可以离开我的床了。”我斜了他一眼,不想对这事儿表态。
他瞅瞅我,似乎感受到了我的不快,听话的离开了我残破的小床。
谁知道他是不是苏联人派来的积极分子?“谨言慎行”让我仍旧留在了这座监狱,我当然不会傻傻的忘却这一点。这故事真与假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斯大林以此激发了俄国人守护家园的斗志,卓娅只是一个十几岁的姑娘,是男人都不会想输给一位姑娘吧?!
45年至46年冬季,俄国人强迫我们当中所有身穿军装的战俘在电影中扮演德军的角色,因为他们要拍摄一部描绘1941年12月,莫斯科战役的电影。
我隔壁牢房里的军官偶尔在我面前抱怨:“我经历过这场真实的战役,现在又得再假装来一次?吃饱没事干?尤利安,换做你,你愿意参加吗?”
废话!但我只能无言以对,在这里我不能有任何表现出对苏联人的不满情绪。“伪装”成了我们这些德军战俘最无奈的举措。
俄国人架设起几架螺旋桨式飞机,雪花吹到了我们的脸上,营造出冬季暴风的效果。肯定的是,我们的军装状态不佳,这让我们这支“军队”看起来非常可笑而糟糕,但这很可能是他们极想看到的结果,正好符合俄国人的宣传目的。
我很意外,没有被枯燥的牢狱生活,折磨的死去活来,也没有像我曾经的战友那样自暴自弃,最后,选择杀死自己。
这样的死在苏联连个坟都不会给,就算为了死后有个像样的坟墓,我都要好好活着,我宁愿相信白尹告诉我的事实,也不愿相信那些俄国人透出来的消息:我们到死都回不了祖国。
这样的屁话,我报以冷笑,我的战俘朋友们挂着一脸的血,仿佛今天就是世界末日。我更想冷嘲热讽,在德国法斯西踏上别国土地的时候,就应该想到我们也可能引来“世界末日”。
我想起了强迫白尹跟着我的队伍当医护兵,我把她送走的时候,她一脸愤怒的朝我乱吼吼:你们战线太长,补给跟不上,也没有这么多的士兵,简直是自找苦吃,自掘坟墓……
哦,老天!是的,小白猫,你说的太对了!元首是大白痴,那些法西斯头头是一群小白痴……而我改邪归正了,所以,我不是白痴,我不会再犯那样的错!
上帝见证,我多么想你,想见你,我的小白猫!
时间慢慢地走,我仍在克拉斯诺戈尔斯克战俘营。
1943年被俘,两年的时间,我得知元首希特勒吞枪自杀,到45年5月德国向盟军投降为止,我的表现都很淡定,和我待在一起的德国战俘很多都不能理解,觉得我过于镇定,有人还总想找我的茬。当然,我不可能让他们这些不知未来,不懂事理的法西斯份子得逞。
虽然我不是“积极分子”,但在一些对法西斯德国还存有幻想的德国士兵眼中,我俨然成为异类。
每隔几月,战俘营内会举办桥牌或象棋比赛。俄国人也会卖力地帮着组织,他们喜欢这些比赛,同时希望我们有事可做。
我的象棋不错,尽管其只限于在战俘营地,但来参加的人员汇聚了各个国家,进而被大家称之为“国际锦标赛”。战俘营里可不止关着德国人,除了德国的正规军外,还有在德国占领期间为德国法西斯效力的其他军队。
通常,一次赛事会持续数天,每个“国家”会派出最好的选手参赛。在很多次比赛中,进入最终决赛的总有两人,一个是我,另一个是一名匈牙利中校。
而我总会获得最后的胜利,同时我会得到一些小奖励,比方说,额外的火食、更多的放风时间和自由活动时间。
有一回,有位来自莫斯科视察战俘营的重要人物来到这里,管理者安排我和他杀上一盘,结果他输了,顿时他恼羞成怒,破口大骂,与之前的到访者有了截然不同的反应。我才不管他,最多只是被他骂几句出出气,我不过就少了几次活动时间和一些食物罢了,并不是什么大不小的事情。
在他之后送来的一批战俘,却给这座战俘营带来不小的“活力”和“战斗力”。
管理者和那些“积极分子”忙的“不可开交”,我却有种窃喜,等着看德国战俘们给俄国人带来的“好戏”。
一周后,这种“窃喜”成了真。
在一次放风中,我遇上了新来的某些战俘,毕竟关在同营不同地儿,他们破烂的军装,长期不整理的邋遢样儿,极其吸引我们的注意力。
一个有些陌生又熟悉的背影,挤在不多的人堆里,我随意的多看了几眼,视线就被定住,再也移动不了寸许。
他怎么可能……他竟会在……这批战俘里?!我俩几乎在对视的一秒,皆成了杵在路边的电线杆子。
我们隔着铁丝网,互瞪着,风吹了两遍,我们的视线变成了如胶似漆,平时僵硬的不知笑为何物的我,大笑着走到他跟前,可怜的家伙,只有干瞪眼的份儿,因为他被人左右挤着,只能等我的主动出击。
“嗨!”我打着自我感良好的招呼,“亲爱的兄弟,你怎么也进来了?”故作轻松地问他。
“老伙计,见到你真让人高兴,这几天的晦气都因为遇见你而跑光了!”他挂着真心的笑,配合我的口气。
“我的荣幸!你这个倒霉的家伙!”
“彼此彼此!你这个没死的家伙!”
我们相视一笑,伸出抓子握住。
他双眸中有泪花朵朵,我眼眶里有朵朵泪花,很好,它们只是俏俏地让我们看见,然后快速消失在彼此的眼底。
“1943年9月,我到了这里。”我向他坦白。
他摸着尖削的美男子下巴:“你可真逊,德国投降了,我们才投的降。”
呵,真是厉害的最后抵抗,多么顽强的德意志士兵!如果希特勒没死,不定会颁个荣誉奖给你们,希特勒最喜欢奖状、勋章以及美男子的宣传海报了……
我继续:“我们多久没见了?”
“三年零三个月。”
“哦!”我翻白眼,“我都30了,还没个老婆!谢谢你的提醒,倒霉蛋!”
他撸了下他过长的头发:“不客气,老家伙!更正下,29岁半。”
我鼻尖出气:“弗兰茨……”手指头勾了勾。
他挑了挑在战火焚烧下依旧俊气的眉毛,凑过来:“什么事?”
我凑近他伸过来的耳朵:“小心这里的审问,说错一个字,都会要了你的小命。”
“……”他不置可否看了我一眼。
“看着吧!”我指指他比太阳花还漂亮的深色金发,“你这头发希特勒死后就没剪了吧?”
“差不多,这比榛子头好看多了,不是么?”
当然,小子!这看起来更有特色,而且与他漂亮的脸很搭。我再瞥一眼:“要不了多久,你的头发就跟我一个样了,还有你身上的毛……当然那里也要,全部的都会被俄国人剃掉。”
“……”弗兰茨冏冏盯着我的板刷头。
看他那可怜样儿,我不忍心不告诉他实情:“听起来屈辱,事实上是防止跳蚤类的虫子交叉感染我们。”
他茅塞顿开:“不错的主意。”
换我冏给他看#
苏布哈斯…查恩德拉…伯斯是一名印度独立运动的领导人。此人先是在德国与德方交涉,将德国在北非俘虏的数千印度士兵武装起来,称为印度国民军,号召他们为推翻英国的殖民统治而战斗。
而后,他又前往日本寻求日本的支持,又从日本那里获得了数千被日军俘虏的印度士兵并也将他们武装起来。此后,他的印度军队与日军一起和英军作战,但是最终失利。
伯斯本人也于1945年8月18日在台湾因空难而死亡(这点还存疑)。然而,伯斯今天却被印度人誉为为印度解放作出最大贡献的人,甚至超过了甘地。(大家可以知道为什么《东京审判》中那个印度法官帕尔会对日本战俘表示同情了。呵呵呵,so利益互补……#)
我不情不愿松了手,他还笑?笑的那么倾国做什么?第三帝国倒了,我们这些美男子有个屁用!希特勒的美男军团早就见鬼了!
我正要走回去,弗兰茨一把拽住我,我皱眉,回头:“干嘛,倒霉蛋?”
弗兰茨一脸紧张和严肃,他抿着唇,犹犹豫豫。
“怎么了?说!”吞吞吐吐的一点儿不像他冷静干练的作风。
第112章()
我一骇;心惊/肉跳。
他见到她了吗?什么时候的事?小白猫现在在哪里?
我们又瞪上了眼;彼此都带着复杂的表情。
“那边的上尉;过来,排队;进屋。”
“到。”弗兰茨举臂回头;走的那刻对我落下话;“你得仔细想想!尤利安,我的好兄弟,下回见面,我想听你的解释。”
最后几个字,他咬的尤其重。
直到我吃过饭,回到简陋的住处;那被弗兰茨的话压住的地方;才缓缓透出一口气。
如果弗兰茨记得白尹,他就绝不会来问我。如果他记得他与她的爱情,他就绝不会来问我。
我认为,他们确实相见了;但有没有再次爱上;却是个未知数。
一个月,我都没再见到弗兰茨,之后传来消息,在他们这批俘虏中,抓到三名曾经的党卫队成员,接着就是众所周知的送去了西伯利亚劳改营,为俄国人免费挖煤做苦力。
我从他们见面开始的嫉妒,又变成为弗兰茨担虑。希望在那三个蠢蛋中,并没有弗兰茨的瞎掺和。
真是好极了!他果然没令我失望。
一周后,我又见到了他。我们不再是隔着铁丝网俩俩相望,不是他在这边我在那头了,我们像两股涓涓不息的水流汇合到了一起。在牢里待久了,内心独白居然听起来会那么的酸……
接着,问题来了。
这次不是我跑过去扒着他,是他跑过来扒住我,劈头盖脸就来问我小白猫的事儿……
话说,我还没想好怎么回答他,于是,我光明正大瞅着他,不言不语。
他摇晃着我:“该死的,告诉我,尤利安,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
告诉他,他们互相倾慕?还是告诉他,我也爱着小白猫?然后我们像战斗士似的在这破牢里,为了自己的所爱决斗?决斗之后呢?我们不还是一样的见不到小白猫?
我可不能忘了一点,我们原本就是战士,他是武装党卫军,我是德国国防军,没啥区别,在爱情上我们也出奇的一致:同时爱上了一位中国妞儿。
结果,我开始胡言乱语。
一句:“哦,她是中国留学生,租住在你家里。”
这句是真话,我保证没添油加醋。
二句:“呃……我们在军官学校毕业后就没再碰到她了。”
这句造假了,上帝保佑,我们碰不到小白猫,我们就挖空心思的去找她!不管是有益无益的事儿,还是找碴拌嘴的活儿,不与她闲嗑几句,我就闲着头疼脚痛到后来的蛋也疼。可怕的是,我竟演变成时不时想起她,这“病”的我浑身不舒畅,像是到处有跳蚤来来回回地爬,差点引起并发症。
三句:“她成了医护人员,我在战场上见过她几次,有段时间她成为我队伍里的医护兵。”
老天,这些都是真话!我摸摸心脏,它跳的飞快,足以赶上德军装甲部队的速度。
弗兰茨面无表情:“感情?”
“啊?什么感情?”
弗兰茨的脸比翻书还快,一秒就阴了:“别装傻,她爱的人是谁?”
我想装傻,而且装了:“我不知道,她的爱人我怎么会知道!”
弗兰茨好看的绿眼睛咄咄瞪着我:“别装傻,我和她的照片是怎么回事?你藏着它做什么?”
“……”我歪了嘴,“你去过瑞士银行了?”
他扶额:“听着,银行不是重点,重点是这里!”
他指着他的心脏和我的脑袋:“明知我会见到照片,你为什么还不和我说实话?尤利安,你到底想隐瞒什么?”
我叹气,忍不住想跟他说实话,我笑的讥诮,都不知道这笑容怎么从脸上出来的:“我不想你们俩在一起,就这么简单。”
他拎起我破了角的领子:“理由是什么?”
理由?在没爱上小白猫前,我的理由一大堆,且句句能戳到成长在第三帝/国旗帜下的他的心里去。现在,第三帝/国的白日梦没了,那一堆理由成了垃圾,毫无说服力。但我总不能说,我也喜欢她,爱她吧?!
“现在德国法西斯完了,理由也跟着消失了,就这么简单。”
“那之前,你是为了保护我?”弗兰茨诧异,手也跟着松开。
“是的弗兰茨,我们打小就是好兄弟,我不可能看着你犯傻的爱上个中国妞儿,然后丢了命!”
“我真的爱她?!”弗兰茨捉到了他的重点,那亮闪闪的眼睛,竟比晚上的萤火虫还漂亮,“我们结婚了,对吗?尤利安,告诉我是不是?嗯?”
“不,”我决定要止住他的兴奋,特别是在俄国人的眼皮底下,然后,我说了一件很久前我做的龌龊事,“我为了阻止你们在一起,我亲自把她送进盖世太保的监狱。”至今我还很内疚,幸运的是她没出事,要不然我不会原谅自己的愚蠢。
“你在骗我。”
“我没骗你。”
唔……我的脸撇向一边,整个人跪倒在地,他气力可真大。
我动动上下牙齿,没有松动,摸摸脸也没有流血。周围的战俘非常有节奏的呼了一声,然后纷纷躲开我们俩,就像在躲黑死病,一些人干脆围观,还对我们指点江山,吹起口哨。
“如果你说的是真话,这一拳是我替白尹打的。”他气呼呼。
我举手投降,他却不偏不移,又挥过来一拳头,这下我呸了口血出来。
“这一拳是你隐瞒事实的代价。”他吹着攥紧的手心。
我捏着拳猛的站起来,可在挥向他的时候,我生生顿住。
我跟他打过无数的架,我们还组队与别人磕碰,我们打遍汉诺威,从来没输过。可这十来年,我们为了她,为了这个女人,我们只打过两次。而两次都是弗兰茨主动打了我,他认为我伤害了他的爱情。见鬼!我从来没承认过他的爱情,直到,我也躲闪不及,被这小女人撞的深陷爱情,挣脱不开……
此时此刻,我有什么资格打他?因为自己的自私,我隐瞒真相,我欺骗他。我还觊觎他的女人,我有什么资格成为他最好的兄弟?
憋着太累,我唆使自己:“弗兰茨,我也爱她!这个理由够了吗?!”
我把拳头挥向铁丝网,不敢去看弗兰茨的表情,然后,俄国人来了。
我们打架,破坏公物,这令俄国人不快。他们把我们拖走,我和他被隔离,我们各自关了禁闭。这些惩罚,不在于这场架是谁先挑起的,而在于,参与者是哪些人,谁都逃脱不掉骚动所带来的“坏影响”。
五天后,我放出来。两天后,我向交好的俄国管理者打听弗兰茨的消息。
“有人密告,他叛了终身□□,被带到西伯利亚劳改营。#
南非的佐恩德沃特战俘营二战中主要关押北非战场被俘的意大利战俘,1941年12月31日,该战俘营一度有63万名意军战俘。意军战俘的文盲率从30%下跌至2%,有5千人学会了一门手艺,有4千人允许到战俘营外的街区工作。意军战俘还成立了一个有86人组成的交响乐团、一个65人组成的管弦乐队,战俘营里共建立了15座教授各种课程的学校。
在1947年战俘营关闭时,一共只有233名战俘因为疾病、76名战俘因为事故而死亡。战后,战俘营负责人南非军官亨德里克·普林斯鲁被意大利政府授予了勋章#
我看着她姣好的面容,柔软的身段,漆黑的双眸,不停说话的皓齿。
管她什么俄国人的任务,管她什么nkvd的协助,我狠狠打断她,我紧紧拽住她的手:“你的弗兰茨,我见到了。”
她瞬间卡壳,黑乌乌的眼珠子,竟又闪出那令我惊艳到失怔的美丽色彩。虽然她说不出话来的样子,呆呆的,蠢蠢的,我却心情大好。
我打算告诉她一些事,就像我故意让留在瑞士银行保险箱里的照片被弗兰茨发现一样。
我爱她,我爱弗兰茨,一个是爱情,一个是友情,两者我一样都舍不下,抛不开。
战争让我们得到了一些东西,战争又让我们失去更多的需要守护的东西。
战争唤醒了我们这代人黑暗的、龌龊的、粗暴的、血腥的一面,我们触手可及一切,却又什么都得不到,从巅峰落到污泥的代价,就是国破和家亡。
我希望,我仍是那个不忘初心的德意志男人,一个可以堂堂正正,面对所爱之人的顶天立地的男人。
我握着她的手凑到嘴边亲吻,我要告诉她我知道的一切:
“听着白尹,弗兰茨一个多月前来到这里,但是二周前有人密告,他被俄国人判了终身□□,现在,他应该在西伯利亚某劳改营。”
我松开她的手:“我不知道劳改营的名字……去吧,去找他!”
“你说的都是真的?”
我明明见到她湿了的眼眶,她却不相信我说的又来反问我。
我抱住她:“我真希望没有告诉你这个消息,你知道,我爱你!”我倾身吻住她的唇,辗转反侧的厮/磨蹂/躏,用我全部的深情最后一次亲吻她。
“谢谢你,尤利安!”我放开她的时候,她笑着落泪,主动抱住我。
我却不能抱她了,这一吻,她没有挣扎,没有厌恶……
谢谢你,白尹,我的“图兰朵”!
我笑着送她转身,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有水珠掉在手背上,我擦掉它,它却越来越多,我只好任它肆意的流淌,直到再也掉不出来……
我摸上胸口皱巴巴的照片,将它拿出来望着,在监狱坚持不下去时,我就会拿出来瞅一瞅弗兰茨与她相拥的甜蜜,幸好,上战场前我随手拿了它陪我。
哈,当初,我还想着怎么把你俩拆成ppk零件,让你们再也合不到一起去!结果,我还是将她送还了你,还是把你的去处告诉了她。
我多想再吻她一回,多想再与她共舞一曲,更想她对我瞪眼狠狠地斗嘴。
第113章 116 无怨()
半年后;西伯利亚某劳改营。
一望无尽的白色原野上;一辆俄式军用轿车,入夜时分驶入劳改营;打破了原本寂静无趣的生活。
车上先后下来一男一女,女人下车后急匆匆往里面跑,男人拉住她;在她耳边说了些什么;女人怔了怔,最后,只能跟随男人的脚步走入看守办公室。
这一幕,被劳改营正在吃饭的战俘看见,无例外的,成了他们饭后消遣、逗趣儿的话题。
“你们猜猜;这回是什么事儿?”脸上有个y疤的战俘八卦道。
“有什么好猜的,到不了明天就知道了。我们这些终身□□的;还能怎么着?”
“听说最近在查党卫队和链狗,如果被俄国人查到当年那些风光之事;直接拉出来毙了!”说着风凉话的某男继续抠脚丫子。
“你这还让不让人吃饭了?去去;另一边抠你的脚丫去!”
一双冰蓝眼的瘦高男;坐在角落里意味不明的笑着,揶揄道:“汉斯,小心你那嘴!又是听你相好的说的吧?”
“我说汉斯,如果元首还在,你这同/性恋情节,就得蹲监狱。”光头恩斯特比了个打/枪的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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