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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女配的自觉-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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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骓看着天色暗得差不多了,便拿着换洗衣服往屋后走去。
屋后有一个天然泉眼,恰好背对石壁,是个很好的洗浴场所,而且四周有大片芦苇挡着,十分隐蔽。
将衣服放好,她左右看了看,见没人才开始将衣衫褪去,然后钻入泉水里,舒服的吐了口气。
像往常一样,她又在识海里找冷蚕,自从从魔界出来后,冷蚕不知为何再没有出过声音,而且她身上的魔气也变弱了很多,更别说穿越过来一直相伴的回程计时条也再也没有恢复。
她隐约有预感,一切发展都在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光本来要炮灰的女配接过和男主双宿双栖这一点就已经足够状况外了。
既然回程计时条已经消失,意味着她也回不去了吧,或许会这样过一辈子?
“杀人啦!”
一声惊悚的呼喊声响破天际,她吓了一大跳,急忙从水里站起来,捞起衣服就往岸边爬。
刚爬上岸,面前芦苇已经被拨开,御寒天一怔,两人大眼瞪着小眼。
御寒天最先反应过来,转身,等身后一阵西索声过后,青骓发话了才转回来。
青骓脸也有点红,刚才也不知道胸前亮点被看光了没有,虽然两人双宿双栖了,然而滚床单这件事却迟迟还没有办下来!
她正胡思乱想,不远处的惨叫声让人心惊胆战,御寒天一把把她拉到身后护好,两人朝声源地跑去。
村口,众村民围成一个大圈,不断有人喊着,“老村头,你这是做什么,你这婆娘犯了什么事要打得她鲜血淋漓的?!”
青骓拨开人群,看一妇人面部朝下,已经有血迹渗透到泥土里,而那个叫老村头的,低着头一直不说话。
村长撞着胆子要去将他擒住,老村头猛地抬头,尖牙猴腮,眼睛血红,嘴巴里还有血,哪里像个正常人的样子。
他一把抓住村长的手臂,众人这才害怕起来,四处乱窜着逃亡。
“救命啊,救命啊!”村长腿一软,裤子下滴滴答答的淌着水。
一道光闪过,村长猛地往后跌去,傻傻盯着还抓住自己的半截手臂,再怔怔抬头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异瞳男子,脑袋一凉,昏了过去。
“这个人已经死了。”青骓扯了扯御寒天的衣袖,小声道:“是被咬死的。”
御寒天毫不留情的拗断老村头的脖子,淡淡道:“魔气已入心肺,救不活。”
躲在暗处的村民见这凭空出现的男人杀了老村头,吓得半死,一些比较胆大的男人举着扁担和锤子颤巍巍靠近。
御寒天眼眸一闪,“愚蠢。”
“大家冷静一点,老寸头救不活的。”青骓刚想上前和大家解释,脚踝忽然被抓住。
村民眼睁睁看着已经死掉的老村头的老婆瞪着血淋淋的眼睛,抓着青骓的手臂扭曲成一个怪异的弧度,这哪里是活人啊!
一把绿色长剑毫不犹豫从女人燕窝里插进去,御寒天将青霞拔出,拉过受到惊吓的青骓。
村长家中,尿裤子的村长换好了新裤子,拄着拐杖在房间里绕弯弯,“这老村头平日里脾气温顺得很,怎么就忽然发疯了?”
“不是发疯,是魔气。”
众人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站着倚靠门板的陌生男人,亲眼看到他毫不留情的戳爆两个人的脑袋后,没人敢接他的话。
平日里与青骓来往比较密切的几个妇人小心翼翼的拉过她,压低声音道:“你家那位呢?这小哥又是谁?看样子残暴得很,你要离他远些。”
青骓很明显看到御寒天眉头微不可闻的皱了皱,心想要是告诉这些人他就是御寒天,估摸着这些已经被吓了一次的人还要被吓第二次,只好撒谎,“这是我表哥啊。”
“小苗子今天去城里玩了,现在还没有回来,我担心啊。”平常人挺和蔼的张大娘抹着眼泪,“他平常跟着他爹往城里跑,都知道这个时候该回家吃饭了,不会出什么事吧。”
这么一说,更多人忧心忡忡起来。
“说起来,我那口子今天也进城里了,不会有什么事吧。”
“是啊,这老村头就是从城里回来后才发疯的。”
众人议论纷纷,忽然听“咚”的一声,各个睁大了眼看着那个陌生男人。
御寒天将青霞从地里提起来,去拉青骓,“回家。”
青骓跟在他身后,“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老村头到底是怎么回事?”
前方的人没有开口,只是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三天过去了,田埂上已经没有多少人了,那些去城里的人再也没有回来,村民人心惶惶,也没有心思种地,各家都把娃子看得死紧。
屋外又是一阵吵闹,青骓走出屋子,原来是村里一老人死活要去看嫁去城里的女儿,众人拦不住,唉声叹气的劝着。
青骓看着老人的身影逐渐消失在田埂那头,回了屋子便将床榻下的卷轴取了出来。
翻开卷轴,前几页均是白页,第五页出现一副插画,一个头上长着犄角的三面四臂怪物正在啃食人的尸骨。
末世之中,异端乍现,天下必乱。
身后清风拂过,御寒天站在她身后,轻声问道:“你想怎么做?”
第七十四章 城中异像()
在村里人快要走光的时候,御寒天和青骓动身往城中赶,临近城门,本以为守卫会很森严,但实际和平常一样,也只有两名看守人员。
御寒天的身份自然不适合大咧咧的进去,青骓正烦恼着,身边亮光一闪,御寒天已经变成火灵根的样子,红发赤瞳。
两人进了城门,还是被拦下了,守卫上下打量着御寒天。
青骓已经开始思量,如果对方真的发现,是不是要敲晕他再跑。
“走吧。”守卫终于摆摆手,然后走回城门脚下,不过眼睛还是一直盯着御寒天。
本以为会看见什么不想看的,走进城门主干道后,却发现也没有什么不同。道路两旁挤满了摊贩,正在卖力的吆喝着。
人人脸上都洋溢着笑脸,哪里有恐慌的样子。两人走了一上午都没发现有什么异常。
中午吃饭的时候,面馆掌柜的笑呵呵的询问,“两位是从别的地方来的吧,看样子不像本地人。”
青骓摆手,“就是本地人,长残了,所以不太像。”
面馆掌柜的笑得开怀,吩咐小二上茶,然后又去招待别的客人。
青骓环顾四周,来吃面的人很多,每个桌子几乎都坐满了,每个人脸上都喜气洋洋的,看着觉得没什么不妥,又觉得不对。
等面来,味道意外的还不错,两人吃完面,青骓忽然看见那几日吵着要来找嫁到城里女儿的村民,便和御寒天追去。
那村民走得不快,两人很快就追上了。
“菜头叔,你不是来找你女儿的么?找到了?”青骓问。
菜头叔驮着背,看到青骓后眼睛一亮,笑眯眯的,“找她做什么咯,她都嫁在城里好好的,经常去找婆家会不喜欢的。”
青骓看他心情是真的好,便不好再说什么,让对方走了。
既然来了,当然要住上一个晚上再走,两人寻了一处客栈。
刚进门,客栈小二就乐呵呵的迎上来,“二位里面请,想要什么房间都有,一间还是两间?”
青骓感慨着,这简直就是现代服务业能够学习的最佳标准啊。
要一间还是两间呢?青骓好纠结,毕竟她还是“黄花大闺女!”
“一间。”身边人声音冷冷清清的。
就在这时,店门口一阵吵闹,原来是准备出客栈的一名客人撞到了两名正要进来住店的壮汉。
“你眼瞎啊。”壮汉一把揪起那人,气势汹汹的质问着。
那人看样子像个文弱书生,倒也客气,笑得开心,“都是我的过错,对你不住,莫见怪。”
壮汉不依不饶,手一扬,书生就被丢到旁边的桌子上,还打翻了茶壶。书生被揍得满脸是血,呻吟了半响,慢慢的起身,抹了一把脸,乐呵呵的笑着,“让壮士如此生气,是我的不是,不知道壮士消气没有?”
“滚!”那两人哈哈大笑,“真是没种,下次再不长眼睛,就打得你满地找牙。”
那书生还是笑着,扶着腰一瘸一拐的出门了。
青骓环顾四周,心里觉得奇怪,和御寒天回房的时候还一直在嘀咕着。
“看热闹的表情难道不应该是一脸的握草好精彩,握草那两个壮汉仗势欺人,怎么都是一脸笑眯眯的样子呢?”
直到房门关上,她才回神,看着房间里只有一张床铺,彻底清醒。
只有一张床,是要怎么睡?
在乡下的时候,御寒天睡在外屋,刚开始的时候她也想着男主这有**是要怎么解决?可是住了那么久,她根本没有发现御寒天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过!!
难道男主那方面不行?不不,既然系统原本给他的设定是被女人围绕着,二两君不是有手臂粗,头头有鸡蛋大的逆天设定就算了,肯定不会不举的。
或者,他没有那方面的意识,很有可能啊,毕竟是养成系男主,是只小雏,可能根本没有那方面的想法!
青骓忍不住往正坐着的御寒天身下看去,后者忽然站起来。
“这里不对劲,晚上我会守着,你安心睡。”御寒天搬了一张椅子,背对着床坐下。
青骓合衣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了一会,开口,“要不你上来一起?这样坐着怪累的。”
果真!本身坐得笔直的身体猛地僵硬了一下,她越发相信男主就是个啥都不懂的雏啊!
御寒天默默起身,把青霞放在桌上,往床边走来。
青骓往里面滚了一圈,让出一个位置,御寒天合衣躺下。
两人的长发纠结着,青骓眼睛滴溜溜的上下转了一圈,余光瞥到御寒天的侧脸,眼睛忽然就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两人双臂老老实实搭在胸前,眼睛直勾勾看着天花板,中间隔开的位置,再塞个人都不是问题。
忽然御寒天食指微动,房间的烛火便熄灭了。
黑暗中,青骓翻来翻去,听着身边淡然的呼吸声,忽然想到,男人碰见自己喜欢的女人不会想和她嘿嘿嘿么?
男主睡得那么熟,难道没有半天感觉?这不科学!她不淡定了,撑起上半生就着窗外的月光打量熟睡的男人。
睡相真好啊,简直就是秀色可餐啊,要是他提起嘿嘿嘿的话,也不亏的吧。
唇过分的薄,颜色像樱桃,一根红色的发丝黏在薄唇上,青骓凑近,伸手小心挑开。
忽然,好想亲一口!
不行,不能再想下去了,青骓念着清心诀,翻了一个身面朝里。
闭着的眼睛睁开了,眼神清亮,哪里有半分睡着的样子。
半夜,杀猪般的声音响彻整个客栈。
“死人啦!”
出声的是今天那两壮汉,两人脸上红扑扑的,酒气熏鼻,颤巍巍指着躺在过道里的男人。
青骓和御寒天赶到的时候,周围已经站着一些客人。
死的是今天早上被两名壮汉殴打的年轻人,此时正面色朝上,皮肤发灰,手臂还抱着栏杆,栏杆上一道道划痕触目惊心,指甲盖外翻,里面全部都是木材的碎屑。
“抱歉抱歉,打扰各位睡觉了,已经通知了官府。”掌柜笑眯眯的站在尸体旁边,朝四面作揖。
人死了,还能笑得那么开心?青骓打量着老板,后者注意到她的视线,朝她咧嘴一笑。
她忽然觉得身体发凉,再看周围的人,全部都是一副似笑非笑的样子,好像对死人不是很关心。
“都走开!”楼下一声暴喝,三名官差冲上来。
两名壮汉急忙解释,“我哥俩喝完酒就回来的时候这人就已经躺在那里了。”
“你们早上不是有过冲突吗,可能是你们觉得生气,再杀人也不一定。”
官差看着发话的青衣女子,“此言属实?”
青骓笑:“当然属实,我就是第一目击者。”
“你这婆娘。”其中一名壮汉扬着手腕要冲上来。
御寒天冷哼一声,青霞出窍,眼神冷冷盯着壮汉的拳头。
壮汉怂了,伸出去的拳头缩回来,改为抓了抓胸口。
“成了,你两个和我们回去一趟。”官差挥挥手,又打了个哈欠,其中一个官差掏出麻袋往地上尸体一套,脚一踢,尸体就滚进麻袋里了。
“不用等仵作过来尸检吗?”青骓忍不住开口,对方扫了她一眼,嗤笑一声,扛起尸体就准备走。
青光一闪,长剑已经架在那人脖子上,御寒天冷冷道:“她在问你话。”
“别。”官差吓得腿软,“要仵作没什么用,这里没有仵作。”
御寒天收剑,对方急匆匆的压着两名壮汉往楼下赶去。
青骓看了一眼官差和那两名壮汉,激怒壮汉的时候,对方生气的表情很正常,官差被御寒天威胁的时候,害怕的表情很正常。
不正常的,是周围这些始终笑眯眯的看客!
她凑近御寒天,“等下你护着我点,有什么事要及时出手啊。”
御寒天虽不知她要做什么,但还是笃定回应,“好。”
青骓深吸了一口气,使出浑身力气,猛的朝旁边的人就是一巴掌。
“啪!”
掌声清脆,本来要回房间的客人都停下脚步看向这里。
掌柜捂着立刻肿得老高的侧脸,咧嘴一笑,“客官不知道为了何事打我啊。”
果然如此,这些人都不正常!
“我们去坟场。”
“好。”
御寒天抱着她一掠便从二楼落到一楼,要出门的时候,青骓回头看了一眼,掌柜还有所有客人都笑眯眯的低着头看着她们。
第七十五章 百忧解()
乱葬岗已经被秃鹫占领了,这些死亡之鸟不怀好意的看着闯进来的两个活人。
荒凉的土地上,尸体堆叠着尸体,很多尸体身上只裹着一条破草席,肢体的残骸已经被鸟虫蛀空。
白色的咀虫从皮肤穿出来,肥肥胖胖的身躯扭动着。
青骓忍不住干呕起来,如同死鱼般腥臭的味道让她一阵反胃。
额头被轻拍了一下,一阵清风,恶心的感觉陡然消失。
“我把你的嗅觉封闭了。”
她点点头,看着御寒天随手撩开脚下的草席。
那是一具女尸,因为在被放置阴凉的地方,所以腐烂情况还好,能够看得出生前容貌。
“她的脸色,和死去的那个书生一样。”
御寒天随后又挑开一张草席,又是一张七窍流血,面色乌青的面庞。
这些人从服饰上看都是平民百姓,而且死亡后面部的伤痕大体相同,青骓想凑近看一眼,脚刚前进一步就听见“嘎嘣一声。”
“我,好像把谁的脖子给踩断了。”她求助般看向御寒天。
御寒天扫了一眼,忽而面色严肃,蹲下用手指放在一具尸体的尸骨上。
青骓发誓,今天乃至往后几天她绝对不会触摸那只摸过尸体的手。
“还记得村里死去的人吗?”
青骓点头,“老村头的媳妇儿。”
他点点头,指着身下的尸体,“一样的死法。”
“也就是说,这个乱葬岗至少存在两种死亡原因,一种是像书生一样死得满脸乌青的,另外一种更惨,被人挖掉心脏死去?”
御寒天点头,忽而将人往怀里一揽,飞上枝头。
一辆马车由远及近,驾车的人是官差,车子停下后,两人打开车厢,由上往下搬运着什么。
青骓扭过头用嘴型小声说道:“尸体”
那些官差足足搬下七八具尸体,搬好后便扬长而去,原本聚集在远处的秃鹰也慢慢靠近。
次日
青骓在大堂吸溜着喝粥,御寒天递过来一个鸡蛋,她认真的看了好几秒,还是认命的接古来。
门外走进来两人,是前夜被抓走的女壮士。
“掌柜的,我们是来退房的,那天多有叨扰。”
青骓瞪大眼睛看着顺便由恶霸变成绵羊的两人,不小心呛到,引起了那两兄弟的注意。
“这不是那天举报我们的小姑娘吗?也在这里吃早点呢。”两兄弟中块头比较大的走到青骓面前,笑得那叫一发自肺腑。
青骓和御寒天对看了一眼,这两个人也变得不对劲了。
“怎么办?打这些人官府根本就不会来的,而且打了也没用,说不定打他们左脸他们就会把右脸也凑过来。”
御寒天起身,“那就把两边脸都打肿了为止。”
一个时辰后,官府后院大牢多了两个罪犯。
“你们就等着瞧吧,竟然敢打我,我要让你们两个死无葬生之地!”被打得面目全非的官差捂着肿得老高的面颊,狠狠的踹了牢门一下,这才离开。
“接下来我们怎么办?”
“等。”
半夜,青骓正缩在御寒天怀里睡得正香呢,牢房被猛地踹开,两名衙役大咧咧的走进来,“去吃药了。”
两人相视一眼,乖顺的站起来随着衙役往牢房外走。
刚走没几步,牢房深处传来一声凄厉的哀嚎声,接着又是一声。
两名衙役往地上吐了一口痰,不自觉的加快脚步。
青骓凑到御寒天身边,“怎么把这两个人打发走,然后我们去那里看看?”
御寒天低头,“直接走。”
再眨眼,青骓已经站在牢房另外一端,手上的镣铐也被卸掉了。
看到牢里面关押的东西,就连御寒天都深深皱眉。
里面的生物根本算不上是人,每一个怪物都只剩下完好的头颅,而头颅之下是血淋淋的骨架,他们在掏自己的肉吃。
下巴一下的喉咙一紧被戳破,吃进去的肉从食管里掉出来落在地上。
青骓要吐的时候,场景一换,御寒天已经把她带出了牢房。
“那些到底是什么?”她忍住那股恶心劲,幸好来的时候没有吃饭,否则非吐不可。
“风云兽,不死不灭,寄生于人脑中,唯有敲其大脑,并将菖蒲堵其鼻孔,才能制伏。”
“那就是说,这些人全部都是被风云兽给寄生了?”
御寒天摇头,“风云兽只会选择一人来寄生,剩下的只不过是被感染了而已。”
听见马车声,御寒天给两人画了一道结界。
一辆马车悄无声息的从牢房外的侧门进来,赶车的摇了摇铃铛,见没有人出来,便不耐烦的再摇晃了一次。
青骓踮起脚尖想和御寒天说话,无奈身高悬殊,只好拉着他的衣袖,“蹲下来些。”
御寒天眼神闪了闪,顺从蹲下,跟着凑近。
“那个箱子上,有皇室的印记。”青骓小声说道。
厢门打开,从后面跳下一个小厮装扮的男人,那赶车的对他似乎十分恭敬,见他下车,立刻也跟着下车,垂手在一旁。
那人从黑暗中走出,青骓失声,“白拓!”
说完她立刻捂住自己的嘴巴,生怕自己叫得太大声引起了别人的注意。
“我的结界,他看不透,听不到。”御寒天道。
青骓这才放心,大摇大摆的白拓打招呼,“白拓,你怎么在这里,还打扮成这样,今天怎么不穿白色衣服了?”
白拓面色严肃,根本不知道自己正被窥探着,“恐怕又变,去看看里面情况。”
“是。”车夫一掠便进了牢房,竟也是高手。
没多久,车夫便无声无息落在他身后,“太子,衙役两人被敲晕,无性命之碍。”
他点头,眼神忽然看向一处。
青骓见他盯着自己看,心里还有些发毛,想着对方也看不见自己,便落落大方打招呼,“晚上好啊。”
“晚上好。”
青骓吓了一跳,扭头看御寒天,“他是在我和我打招呼。”
“我去掉了结界。”御寒天走向车后箱,跟在白拓身后的人想去阻止,被白拓拦下。
箱子里还有小箱子,打开以后是一颗颗褐色的药丸。
“这些叫百忧解,吃了百忧解,所有烦恼都会不见,即便是要那人去死,对方也会甘之如饴。”
“你们就是给百姓吃了百忧解,所以他们才会变得那么奇怪。”
白拓无奈苦笑,“打晕衙役的人就是你们两个吧,那应该也看到了关在深处的怪物。这些怪物一个月前逐渐出现在城中,被伤到的人会立刻感染便成与之一样的怪物。虽然父皇派人镇压住了大部分怪物,但是城中人心惶惶,索性有人给了百忧解,这才解了燃眉之急。”
“可是这样把整座城的人都变成只会笑的傻子,这叶太残忍了。”青骓不解。
白拓嘴角苦意拉大,“我也不想,有不得不这么做的理由。”
御寒天问:“给百忧解的人是谁?”
白拓一愣,“即墨月阳。”
“御寒天,你可知道现在四界都在通缉你,我作为人界未来统帅,有责任将你绳之以法。”
青骓看着面前之人,总觉得他和之前的白拓有些不太一样了。
御寒天捏碎一枚百忧解,“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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