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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情说案:鬼影重重意绵绵-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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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好痛”然后他双眼饱含着泪水,柔软 的小脸马上就要被泪水划过。

    福至突然觉得他很像小屋屋,当然,只是现在这个样子。

    我家小屋屋可比你可爱多了!

    “哇”地一声,他大哭起来,要说别的小孩大哭的时候都恼人,让人心烦的,而他哭起来,声音适中,特别能撩拨人的同情心,这哭的福至的小心脏都软塌塌地,感觉一碰就要融化了似的。

    这怎么办?

    自己总不能安慰他吧,可是就这么走了,似乎也太不道德了。

    “姐姐,人家和妈妈走散了无论怎么也找不到妈妈,姐姐帮帮我好吗?”孩童揉着双眼四处张望,“人家以前也不住在这里只是穿过一道门而已就找不到妈妈了”

    是不是别的枉死城的小孩走到了瞬之枉死城呢?

    抱着这个疑问,福至又走到孩童的身边,揽过小孩儿,又用石子在地上划着字,“我带你去见专司好不好?”

    孩童哭的更凶猛,那一双可怜的大眼让人尤为怜爱。

    “我不要见专司大人,他长得好恐怖,好吓人的!那一双黑中冒火的眼,太恐怖了,我怕怕”

    孩童一下子扑进福至的怀里,小脸蹭着福至的身体,却在福至看不见的角度偷笑起来,他“吭哧吭哧”的声音就像委屈的哭泣一样,其实是在笑。

    扑进来了?这是干什么啊!

    福至好想说“起来起来,快下去”的,但是她不能说话,说了就完了!又不忍心把这个孩子直接推开,焦急之中,她把他的头抬起来,对着口型,但不发出声音地“说”了出来。

    这事一干完,她就后悔了,小孩子怎么会懂唇语呢?别说她一个小孩子,就是一个大人在没有受过专业训练的时候也不会啊。

    福至急的开始手舞足蹈,想拼命想让孩童明白要表达的意思。

    而这孩童心中却是在偷笑,要是让人知道她也有一天被戏耍的像个猴子一样,师傅会怎么想?

    突然,福至感觉脑子里的一根弦绷紧了,有什么思路越来越清晰。

    这个孩子昨天就出现了,如果说每个枉死城的人都要躲避云开雾散之际的红浆,那么自己昨天怎么没看到这个孩子?

    这样的想法一旦有一个念头发芽,接下来就会如雨后春笋般迅速地冒出来,直击福至的大脑。

    细细想来,这个孩子的举动好像就是在引诱自己说话不是吗?他的任意举动在福至现在看来都可疑的要命。自己和这个孩子有仇吗?再说了,他怎么知道自己不能和枉死城的人说话的?!

    如果知道这一点,那么其它事情应该知道,比如说福至为什么来。

    这么一想,福至全身胆寒起来,她猛地推开孩童,手拿石块在地上飞快地写着:“你是谁?”写完之后又快速地跑到他认为的安全距离去。

    孩童在看到这一举动又看到字之后,用小手抹抹自己的眼角,勾出一抹蔑视的笑,他起身拍拍身上的土,阔步而来,身形和气质倒是一点不像个小孩子。

    “我是谁很重要吗?”

    福至猛点头,后来细想,又摇头,他是谁并不重要,反正要害自己就不是好人。

第九章 枉死城(12)() 
“好蠢啊,你竟然变成了这样的一个女人,好逊!”说完,他“咯咯”地捂嘴笑起来。

    说谁呢!有没有最基本的礼貌啊!

    福至撒腿就跑,跑的气喘吁吁,全身是汗,而前一刻还距离福至有一条街那么远距离的孩童下一面就已经抽身挡在了福至的面前,他的身体就像是风一样的,快速飘渺。

    呃!现在再看,这种行为哪里像是一个正常的行为!?

    福至又急转拐了个弯儿,极快地向相反方向跑去,她跑的这个距离,足以应该落下孩童十几米,可惜她连转口气的功夫都没有,因为下一刻面前又是孩童的面容。

    怎么这么快?!

    “你跑啊,跑上十个来回,我也还站在你面前呢。我好怀疑,明明一个能力很强的人,怎么转个世而已就变得如此胆小懦弱了?你的勇气呢?你的豪情气概呢?”

    说谁啊!福至左右看看,在确定是跟自己说话后才瞪大眼睛看孩童,示意“你是不是认错人”之类的。

    “不过也好,你也终究有今天这个落魄样子!”

    福至后退几步,避免和他近距离接触,他身上有一种冷清的气质,冷的人脊背发寒。

    现在如果按正常时间算来说,应该是上午,福至跑了几个来回,汗流浃背,直到她跑到了那个不能遮风不能挡雨的亭子旁,那是给云雾散开之时的亡魂躲避用的,昨日福至就被挤了出来。

    她往身后看了看,那孩童好似觉得无聊了,所以并未追来,于是她决定先小坐一下。

    一只脚跨出去在刚要触碰石阶时,身体被一股电流弹了开来,她整个人都飞了出去,直到滚落墙角撞到墙壁才停了下来。

    福至揉着摔疼的胳膊腿,地骂了句,“该死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晚上那帮老家伙们不让进,白天这又好像突然有道屏蔽一样。

    福至准备又起身,这次没有冒冒然就抬脚过去,而是伸出小手指想要轻微地触碰,不料,结果亦是如此,而且这次触电的感觉比刚才更严重些,全身麻痹了好长一段时间才恢复原有的知觉。

    这时福至半趴在地,只感觉一抹丝绸微微拂面,抬头看去,是孩童那宽大的袖子正扫着自己的脸颊。

    福至一个激灵从地上爬着后退一些,然后双手捂上嘴巴,用表情示意“你别想让我说话”。

    孩童嗤笑一声,自愿当起翻译,“这地方叫‘三不撞’,只有在迷雾散开之时才可以进去,其余都不可以。”他解释完之后还要挖苦挖苦福至,“你是傻子吗?你没看那些家伙宁愿都坐在地上也不过来坐。”

    福至差点就想脱口而出,那撞了第三下有什么结果。

    不过还是停住了,孩童看了福至一眼,好似明白她到底要问什么,于是又笑了一下,伸手从身后招来一段金丝镶边的红纱,同时手一震,自己就双脚离地坐在了红纱上,晃着两条小腿,道:“你试试不就知道了?没什么太差的结果。”

    我要是去试,那才真叫傻子!

    可是福至刚有完这个想法,就感觉双手双脚麻瑟瑟的疼,表面上看着自己的双手双脚没受什么伤,连点破口的地方都没有,可是这疼痛一点点上窜,往一个地方汇聚,那是一种细小的电流,一丝丝的。

    “怎么?你痛吗?”

    废话!这种电流细细飘过的感觉,你不痛啊!

    福至捂着胸口,因为汇聚的地方正是胸口之处,她疼得冷汗直冒,刚才还因为运动过的热度现在已经全部流失。

    “那就去撞第三次啊!”

    他的声音飘飘渺渺地,带着一丝看好戏的笑意,就好像有钱人在跟要饭的说,“钱就在我这,你过来拿啊”之类的语气。

    你能有那么好心?!福至用疑惑的眼神瞟着孩童,她才不相信他!

    孩童越发地笑了,笑的好开心,他换了个坐姿,左腿叠在右腿上,右手托腮。

    他以一个小孩子的心思想法玩弄着福至这个大人。

    因为大人总是怀疑,是不会相信这么直白的忠告的。然而他更加清楚,一个对自己有危害的人,说出的话又怎能相信?

    对!他就是抓住了这一点。

    突地,空中飘着一丝急躁的声音,“胖魂儿,你怎么了?”随着声音飘落在地的是专司,他的面具还没来得及摘。

    孩童双眼一眯,轻轻低喃:“哦?专司又来了。”这次他不像上次一样迅速就走,而是静观其变。

    “我撞了两下那个亭子!好痛啊,全身好痛啊!”福至已经疼的满地打滚了。

    专司揪起福至的脖领儿,然后立即带着她向前去撞第三下,福至疑惑地忙问了句:“干什么?!”

    “要撞第三下才行!”

    “可是它叫‘三不撞’!”

    专司见她痛得已经脸色苍白,又看了看她的印堂之处,有一些少量的朱砂红,就知道她已经疼了一会儿,现在再废话恐怕就没时间了,福至就会爆破而死,于是将福至一推,伸脚踹在了福至的屁股上。

    只听福至“嗷”地一声狂叫,又是一声“砰”地一声撞击,专司这才舒了口气。

    福至现在整个人都瘫坐在地上,一滴汗水流过脸颊,她呜呼一声,表示自己真是有惊无险,胸口和四肢也没有那种麻痹的感觉;而后福至才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惊叫一声,对着专司大喊:“他,他就是那个孩子!他要害我!”

    “谁要害你啊,别睁着眼睛说瞎话!”他晃动着脚上的铃铛,“我不是告诉你去撞第三下的嘛!是你不相信我而已。”

    放屁!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是你吧!

    专司一手捞起福至,另一只手拿下面具,他仔细打量这个孩童,“你不是枉死城的人?”

    “谁说不是?我确实是枉死的。”

    孩童似乎并不怎么在意专司,而是向还不怎么站得稳的福至说道:“还差明天一天,我看你是不是躲得过!”说完他手指一动,红纱飘飘,向着远方天边飘去,脚踝的铃铛“叮铃”地响着,声音越来越小。

第九章 枉死城(13)() 
又一日,最关键的一日。

    过了今日,福至就可以回到正常生活中,就可以继续过着她那白天享受,晚上受气的生活中,以前没觉得多好,可是跟现在一比,福至觉得那种生活给千银万金都不换。

    她一个人徘徊游荡在枉死城那一如既往烧焦又出现石块的萧条街道上,脑子里回想的是昨天专司一边脸红一边讲解“三不撞”的情形,因为在枉死鬼刚来到这里的时候白天也会去想坐亭子里,前提不是说了,这里的生活也不会好过,所以阎罗王设下的规定里有“白天不许进亭”这么一条,第一次初犯者会撞一下,顶多就是手脚麻一麻痛一痛,如果明知故犯撞第二下,那么这个人就是不顾阎王警告,受爆炸之苦,也给其他枉死城的人来个杀鸡儆猴,可是日子一天天过去,有很多不懂规则的人都爆炸而死,要知道人们的贪念就算死去也不会消失,所以阎王见枉死城内的人日渐稀少,才有的另一规定,“撞三下就没事”这么一说。

    当时专司还凑过来,似是叮咛似是亲吻似的说:“那个。这个我只讲给你一个听哦!外面那些家伙都不知道的!”

    福至当场道谢,谎话说得天花乱坠,把专司夸的像一朵盛开的喇叭花。

    此时福至也正在苦恼,并祈求上苍千万别再让她碰见那个该死的小鬼!真不知上辈子跟他有什么仇!

    可惜说曹操,曹操到。

    他这次更加大胆地就这么坐着红纱出现在她眼前,而且一上来就摆出一副“啊呀,好久不见,你怎么还不死”的表情,没有前两天的装可怜,有的只是这个孩子自身发出的霸气。

    按常理说,只要呆到今天雾散开之时,福至就可以通过夜晚的另一途径回到自己的世界,所以只要乖乖地把嘴巴拉上“拉链”就会安全地度过。

    福至对着孩童翻了个白眼,转身朝着另一边走去,心里默念着“只要不说话就很安全”这些字眼。

    “你怎么不像昨天似的跑来跑去啊?”

    只要参透孰轻孰重,谁还会乱跑?!

    不与他说话,也不听他说话!

    福至就这么漫无目的地走着,孩童就坐在红纱上这么尾随在她身后飘着,等到福至走到三岔路口时,停下来思考该走哪里时,孩童又飘到与福至肩并肩的地方道:“左中右,你走左边吧。”

    福至刚想向右迈出,脚还在空中时,就顿住了,回头看着孩童一脸真诚的模样,她又觉得这是个骗局,这个小鬼总是用谎言来左右他人,信他不是,不信他也不是。福至甩甩头,自己原来怎么想的?就是朝中间走去,那么不要他的干扰,就朝中间走去!

    忽然,福至的脑袋里一个想法快速地滋生出来。

    她又转了个方向,看了看孩童,顺从地朝左走着,走到胡同拐角处,她快速地跑了进去,又来回穿梭了几个来回,就看孩童在她身后紧跟着寸步不离,再擦身跳进一个拐角里,就地一个翻滚,福至气喘吁吁地从另一个口出来,再看看身后,没了!

    福至刚才就打着小算盘,就算你神通广大,但是如果人是在你看不到的地方消失,你也没办法追踪吧!

    福至好歹是个理科生,懂得几何角度,所以她快速地跑就是尝试着能用让人捕捉不到的插角来逃脱。

    看着身后消失的孩童,她美滋滋地走出左边路口直接拐向中间原本要走的路,她也没想就这么躲避一天,但是能多躲点是点。

    此时时间过了小半,离迷雾散开之时还有一些时间,福至顺着中间的路走下去,发现不远处,专司蹲坐在地上,正在专心致志的扫土,他左手那一个小框,右手拿一个小扫帚。

    看到专司,福至心里顿时开阔不少,好歹专司也算是这里一个不大不小的管理者,她蹦跳着跑过去,一手拍在专司的肩膀上,“专司,你今天的地还没扫完啊?”

    只见专司很轻地皱了皱眉头,抬头道:“是啊,今天头儿没有派给我去接枉死人的任务。哎,胖魂儿,你怎么这么高兴啊,有什么好事吗?”

    福至刚想说“当然”这个词,就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她双手抓着专司的手臂,表情极其严肃,因为刚才一时开心就忘了最初刚到这里的所听到的震惊之事,那就是自己还有两年就寿终正寝的事情。

    “专司,你可不可以帮我查查,第一天到这时,你告诉我还有两年就死了,我想知道你是不是查错了?”

    专司的眉头又是一皱,动作极度细小,不仔细看时看不出来的,而恰恰福至就是个粗心大意的家伙。

    “等我晚上给你查,如何?”

    “专司,你不是凭空就能变出一本册册来吗?你现在给我看一下,我晚上,可能不在这里了!”

    “怎么不在这里,你一个枉死的魂儿还能消失不成?”

    福至觉得他的问话有点怪,不是语句有何问题,而是福至歪着脑袋,琢磨了半天也没琢磨出来,反而是刚才那个关于寿命的问题更加令福至头痛,自己要怎么死去,是意外事故,还是病死?

    专司见福至陷入沉思,没有搭话的意思,又问道:“你在想什么呢?”

    福至回过神儿来,满脸“你刚才说什么了”的表情。

    专司又耐着心道:“你刚才在想什么?”

    “啊不,没什么。”

    这句回答完之后,只见专司喜笑颜开,原本有点微皱的眉头也平展开来,他的声音陡然变质,变得稚嫩和陌生。

    福至愣了愣,看着那“专司”模样慢慢模糊飘渺起来,随着一抹红色映入眼前,“专司”模样彻底消失,反而是一个小小孩童坐在红纱上,带着得逞的笑容。

    孩童看着福至的样子觉得格外好笑,于是就真的捧腹大笑起来,在红纱上笑的前仰后合。

    而福至的身后突然出现的真正专司一手拿着面具,一只手指向福至的对面,有些着急地道:“你,你为什么变成我的模样!”

    福至再回头看去,才豁然醒悟。

    自己上当了。

第九章 枉死城(14)() 
千万不能和枉死城的人说话,要不永远也回不来了。

    这句话特别清晰地回想在福至的脑海中,而现在她竟然有种想哭的冲动。

    而现在再发现刚才的不和谐之处,也只是惘然,因为刚才“专司”一直都在用反问的句式,而福至似乎前两次都不小心地躲过去了,直接叫了真正的专司,如果话题的开头指定了某个人,那么这句话就是对那个人说的,所以前两次,福至没有中招,但是这个面前的孩童太狡诈了,他懂得人类的语言技术,把握了人类的天性,不断地问反问句,让人理所应当的作答。

    专司一下子掠了过来,手中面具的丝带还没有停止飘动,他人已经站定,挡在福至面前,“胖魂儿,发生什么事了?”

    福至双手立即抓住专司的手掌,“专司大人,你有没有办法救救”话未说完,福至双眼空洞地看着前方,最后的音节咽进嘴里,与此同时,专司也是一愣,全身如触电般地想迅速躲开,却没有躲开成功。

    因为福至这一下触摸,专司过去的记忆宛如滔滔江水般涌进了福至的脑海中。

    那是一个漫天大雪的夜晚,和福至遇到夜鬼那天差不多,只不过那时还没有高楼大厦,甚至是在古代,路边是几个小贩都因为大雪而早早收摊,推着小车回家,巷子的拐角处有三两个破衣烂衫的乞丐,他们只穿着单衣,上面还满是划破的口子,冷风一吹,那些破衣就摆动个不停,露出主人脏兮兮的手肘。

    他们裹着单薄的草席,缩成一团,哆哆嗦嗦。

    只是这时,这寂静的街道上传来一声清脆的声音,夹杂着少年变声时期的偶尔浑浊。

    “娘亲,你要到这里买什么?太晚了我怕我们回不去。”

    福至转头看去,那是一个中年女子穿着粗布棉衣,盼着简单的发髻,带着一个十四五岁年纪的少年,“再走一会儿。”

    “有什么东西在咱们那不能买,非要进城来这么远?”

    那中年女子只是急步地走,没有搭理少年的心思。她们距离福至呆的地方越走越近,福至能很清楚地看到中年女子的肚子凸起,应该是已经怀孕四五个月以上的样子。

    蓦地,中年女子突然停下,四处看看,呢喃着:“应该就是这儿了!”说完松开少年的手,“你在这等着,娘去去就回。”

    少年听话的点头,蹲下身玩起雪来,福至这才看清少年的模样,刚才少年指露了个侧脸,现在全部面貌清晰地展露在福至面前,福至可以肯定,他就是专司,虽然那个时候比现在要还嫩些。

    中年女子看着专司玩雪,眼神里竟然流露出不舍,眼角湿了湿,她迅速回头,穿过一个小巷,福至觉得奇怪也跟了过去。

    只见女子在穿过小巷后与一个中年男子相遇,然后又抹了抹眼角的泪水,迅速跑到中年男子的怀里,“孩儿他爹,我舍不得啊!”

    “那也没办法!”中年男子叹了口气,“今年庄稼收成不好,交完粮食我们自己都养不活,还有你肚子里的孩子,还有老大!这老二自小跟咱们不亲,丢了他也不能怪咱们。”

    他怀中的女子又抽泣了片刻,中年男子又安慰道:“咱们不是打听好了,说靖王爷今晚回府,这是必经之路,被靖王爷收了去,总比跟着咱们吃苦受罪好!”

    等于这就是丢孩子啊!

    福至听了半天才听明白,感情专司是被人丢了的!

    福至鄙视了一下这对夫妇,转身朝着刚才站的方向走去,她自己清楚这是在别人的回忆里。

    少年还在那玩雪,双手冻得红通通的,不过好歹,就算棉袄再破,也还是有点作用,总不会冻死。

    就在福至感叹的时候,那边那几个乞丐裹着草席,蠢蠢欲动。

    他们一直注视着专司这边,像是盯着猎物一般,就像最初自己到枉死城时,那些老家伙们盯着福至看的眼神极其相似。

    时间一点点过去,等到少年都已经觉得不耐烦之时,他回头,尝试着喊了一声:“娘亲。”

    周围只有他的回声而无人应。

    那几个乞丐缓缓起身朝这边走来,轻咳几声让少年吓了一跳。少年只是看了他们一眼,而后就继续四下用眼神扫着,寻找自己的母亲。

    “母亲!您在哪?”

    “她不会回来了!她把你丢了!”

    其中一个乞丐抽抽鼻子,然后双手互相搓着,冲着少年嚷嚷一嗓子,而后又冲着身旁的人挤挤眼,他们几个就将少年包围在了中间,中年的少年有些惊恐,想往后退,无奈后背已经被一双脏手抓住。

    “把他穿的小棉袄扒下来!妈的,这天太冷了!给咱们暖和一下也好!”

    “你们不要”

    一圈打到少年的鼻子上,鲜血顺着下巴滴在棉袄上,少年已经晕头转向,他这个年纪虽算不上幼年,也确实还是被父母护着的年纪,他惊恐地又喊了两声“娘亲”,可是回来的只是乞丐的叫骂声,“你娘不要你了!”

    “别让他叫唤!”另一个乞丐呵斥道,紧接着在少年身后的乞丐捂住少年的嘴,另一个乞丐一拳打在少年的肚子上,只听得一声“唔”地痛苦单音,少年便软了下去。

    没过一会儿,那几个乞丐把少年的衣服扒光只剩下里衣,里衣上血迹斑斑,露出的手肘脚踝全都是淤青,他深吸一口气猛咳出来,翻了个身,全身冰冷刺骨,看着那几个人把小几号的棉衣穿上,嘴里还对另一个同伴叫骂着:“怕什么怕,这明早要是有官差来查,就说又冻死一个乞丐!这种天气冻死的乞丐不是有的是嘛!”

    福至连忙跑过去查看少年,少年的嘴角冒着涔涔鲜血,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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