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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情说案:鬼影重重意绵绵-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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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狠狠地向远处摔去,正好滚落在那一束月光照耀的旁边,“啪啪”地碎裂声在寂静的夜空里特别刺耳。

    随后,短暂时间的等待让福至焦虑不安,她下床,走到那一束照耀进来的月光前,仿佛再也压抑不住恐怖一般,穿着拖鞋拼命地踩烂那个闹钟,一边踩一边喊:“十一点十五,十一点十五!我让你一直十一点十五,我看你还怎么十一点十五!”

    破碎的零件散落一地,然而福至却因为短暂看不到时间而感到一丝轻松。

    好像被囚禁的人得到了一丝解脱一样。

    可是,下一瞬,福至瞪着双眼,脚下什么都没有,没有破碎的闹钟,只是一片干净的地板,福至回头,那个闹钟依然摆在床头,指针也依然是十一点十五分。

    房间黑暗,她也只是看到个闹钟的轮廓,但是指针一下下发出声音,在黑夜里异常清晰。

    “咔嚓”“咔嚓”

    话说另一边,龙香第三次拉开了门,福至独自一人站在门外,楚楚可怜的模样,然而龙香顺着福至向下看,却看到了福至的肚子凸起,鼓得跟个球一样,只是这一低头的功夫,肩膀上一痛,龙香再抬头,这个“福至”已经眼角留着涔涔鲜血,同时从她鼓起的肚子里还伸出一只血手,掐着龙香的肩膀。

    龙香觉得鬼碰到他了,反手给自己一个耳光,这一耳光打的自己痛了半天,眼冒金星,可竟然还没醒,那只带着鲜血的手臂慢慢爬出“福至”的肚子,紧接着从那只手上分离出很多同样的血手臂,纷纷掐上龙香的脖子。

    龙香只觉得呼吸困难,虽然拼命地告诉自己这一切都是假象,都是鬼给他设下的一个梦境,但是无论如何,当一个人身处仙境的时候,他不可能不胆怯。

    忽然,一阵阵大海的腥臭味儿飘来,越来越浓烈,龙香有一瞬间的了然,他知道那只鬼是怎么混过他的嗅觉的了,龙香本身周围就有浓烈的海水气味,如果那个鬼生前本身就是掉入海中淹死的呢?!

    “该死的!呃!”

    一些腥甜的液体流进龙香的嘴巴里,“福至”俨然爬到了龙香的身上,嘴角,眼底的鲜血全部流进龙香的嘴里。

    龙香憋住一口气,然后猛地将嘴巴里的口水全部喷向“福至”的脸上,“福至”一愣,幻象顺脚化为虚无,龙香松了口气,“老子的龙王圣水,不怕不管用!”

    龙香缓缓站起身,准备去客厅找找那只鬼的踪迹,一个黑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地冲了过来,他的速度之快,龙香的双眼根本没能跟上,黑影站在离龙香只有几厘米的距离,与他脸对着脸,黑影低着头,却突然猛地抬头,一张惨白的大脸,上面没有五官,发丝从头皮开始脱落,一点点,血一流一流地划过那大白的脸。

    龙香倒吸一口气,猛地从床上惊醒过来。

    他前额最引以为傲的刘海儿已经被冷汗浸湿,伸手“啪啪”地拍了自己脸颊两下,觉得很痛,拿出身旁的小镜子一照,才看见自己的左脸已经被自己扇了一个又红又肿的巴掌印。

    “啧啧,我的帅脸啊。”

    就在这时,第四次敲门声再度响起,龙香随手将镜子扔在床上,再去开门。

    这次“福至”抱着一个大枕头,看上去很正常的样子。

    “我做了噩梦。”

    “呃!”

    “福至”又走近了几步,“本姑娘跟你睡一个屋子,你应该感到荣幸!”说完,随手将枕头扔在床上。

    这次的“福至”,无论从动作还是语言表情上都没有什么特殊,龙香开始反复地思考,在鬼遮眼的时候,会不会有真实的事物突然闯进被遮者的环境内。

    看着“福至”要躺在床上的时候,龙香下意识地拿起镜子,“别坐坏我的镜子。”

    拿起来的一瞬间,龙香透过镜子看到,那背后的门框上,吊着一个有着灰色眸子,穿着灰色棉袄的,全身上下滴答水的小男孩儿

第三章 鬼遮眼(5)() 
镜子能反射出来我们所看不到的东西,镜子本来就是个媒介。

    龙香放下镜子的那一瞬间,才恍然想到,自己为什么早不拿镜子照一照,说不定就不用这么麻烦地跟他浪费了四次的时间,他回过头,眼神迷茫地看了一下门框,什么都没有,空空如也,再仔细一看,不,是有的,一根极细的头发左右飘着,很短,很软。

    “我睡床上,你睡地上。”

    “好。”龙香这么说着却转过身,倒吊的猫眼泛着琥珀色的光,让人觉得分外诡异。

    “你的脸怎么了?谁打的?”

    龙香却没有理会“福至”,向门边走去,“福至”安奈不住又问道:“大晚上的,不睡觉,你去哪?”

    “只是去喝杯水而已。”他走了几步走到门框旁,黑色的发丝遮住一只琥珀色的眸子,继而耸耸肩,若无其事地走过去,当肩膀与门快要脱离的时候,他一个转身,双手同时动起,右手的五根手指全部捏住了那一根头发丝,龙香都能感受到那根头发的颤抖,很快就现出了原身,龙香这时候也不敢怠慢,左手猛地给了自己左脸一个耳光,还怕打不醒自己,非常用力。

    此时周围的一切事物都在改变,龙香一下子从床上滚落到地上,“痛痛痛”

    揉着被自己打痛的地方,龙香这才发现,其实已经是白天了,卧室的四周被夏季强烈的阳光照射着,映入一道一道斑斓的光彩,看着床头的闹钟,指针准确无误地指在上午十点三十分上。

    龙香坐在地上缓了好一会儿,才爬起来,眼睛长期处于黑暗,或者说是长期被鬼怪遮住视线,猛地一看阳光,觉得有点刺痛。

    由于鬼遮眼让被遮眼者看到的都是黑夜,所以龙香白天的性格俨然没有出来,又由于白天的性格没有准时出来,倒使得龙香现在依然是夜晚的性格,对付那鬼怪,更是省力了!因为白天的龙香没有法力,夜晚的才有。

    坐了一会儿,听到旁边福至的卧室里传来惊叫的声音,龙香连上衣都没来得及穿就奔了过去,却在踏出卧室的一瞬间,脚底冰凉,原来屋子里已经水流成河,厨房里的水龙头和浴室里的喷头都在冒水,而且冒的是那种腥臭浑浊的水,红褐色的,像水锈,却比水锈更有腥味,龙香沾了点放在鼻尖,知道那是血的味道。

    由于是夏天,福至晚上睡觉并没有关门,此时的福至双手伸着四处挥动,一声接一声的尖叫灌进龙香的耳朵,刺耳至极。

    天哪,她到底梦见了什么啊!

    龙香上了床,骑坐在福至的身上,攒足了劲儿,准备给福至一个惊天震动打耳光,让她赶紧醒来,却在要动手的那一刻听到福至的尖叫:“妈妈妈妈!不要,不要啊!”

    福至梦到了自己的母亲吗?!

    龙香的眼神一暗,心里莫名地一阵酸痛,继而勾起嘴角,挥手在福至那小胖脸蛋儿上就是来回两巴掌,打的福至“蹭”地一下就坐了起来,她的头与龙香的头撞在一起,痛的眼泪差点没出来。

    “我的妈呀!”

    “别叫妈,来来来,叫声龙叔叔。”

    福至听到龙香的声音,这才揉揉眼睛,环顾四周,阳光照亮了房间,有点刺眼,她用力捏了捏自己的脸蛋儿,表情是要哭不哭,要笑不笑的模样,最后竟然叹息一声,又躺回去,闭上双眼,双手垂在身侧,极其的淡然。

    龙香有点不明白了,“喂喂,你还没梦够啊!”

    谁料福至双腿一蹬,道:“我知道,刚才还是做梦,哎呦这梦要到什么时候啊!”

    “喂喂!做什么梦啊,快起来,快跟我收拾你那烂摊子去!”龙香伸手拽了福至一下,然后白皙修长的爪子在福至的胳膊上掐了一下,痛的福至龇牙咧嘴。

    “咦?难道没做梦?”

    “你已经醒了。”

    “不对啊!那我刚才掐我自己的脸怎么没感觉啊?”

    龙香下床,缕了缕自己柔顺的发丝,“嗯,被打麻了。”听见福至就要咒骂,又立即加了句:“我刚打我自己的时候,也挺麻的。”

    龙香回到卧室,穿上上衣,打开侧下方的抽屉,在桃木盒子旁边抽出两根红蜡烛,那蜡烛红的,就像在上面滴了血似的,形状也挺奇怪,并不是长的,而是方的,正正方方的有拇指般粗细,也有拇指般大小;而后走到客厅,让福至将昨天那一袋子旧衣服拿出来。

    龙香将红蜡烛点着,立在镜子的两边,红色的火苗一下子窜的老高,差点烧到福至的屁股,福至实在看不懂龙香要干什么,而且两根蜡烛明明已经没进水里,却仍然没有熄灭,反而越烧越旺,所以福至知道,自己肯定又惹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全都烧掉。”

    “为什么?我明天怎么交差啊,勤工俭学社的社长还等着要呢!我的钱”

    “那你选一个,一个是天天做梦,永远也醒不来,最后直至在梦中真的被弄死;一个是少点钱,但以后每晚都睡得很安生。”

    福至立即将衣服一件件地提到蜡烛的火苗上烧,“我选后者,有人就会有钱,人没了,拿什么赚钱?!”

    龙香勾勾嘴角,笑的有些恶劣,倒吊的猫眼盯着福至,直让她起鸡皮疙瘩。

    他说:“我可以给你烧纸钱啊,五亿,够不够?”

    “去你的!”

    衣服一件一件的烧,竟然不冒烟,这让福至更加奇怪,直到拿了一些小衣服过去烧的时候,衣服头刚一触碰那火苗,就冒出了股股黑烟,不一会儿就传来一个冰冷的声音,围绕在房间的四周。

    “好烫啊姐姐,姐姐!救救我啊!”

    这一声吓得福至一抖,手里的小衣服差点没掉下去,龙香见状赶忙握住福至的手,“你小心啊,跟你说,它掉进这褐色的水里,咱们可就不是烧衣服那么简单了,恐怕这房子也要烧了!”

    “哦!我明白了!”

    小衣服烧到一半时,房间里褐色的水开始一点点退去,水龙头和浴室的喷头都恢复原状,不再流水。

    等一切都结束的时候,福至照了下镜子,惊呼脸上久久不能消失的巴掌印,回头一看龙香的脸,心里也就平衡不少了。

    “砰砰砰”

    防盗门被砸了三下,福至立即吓得躲到龙香身后,“这次又来什么啊?!”

    龙香瞪了福至一眼,“你不是约了宁筝吗,愣着干什么,开门去!”

    晚饭期间,龙香给福至奉上了自己的看家本领,火锅料理,尤其是里面的特色鱼丸,真是百吃不厌,这才堵住了宁筝那一进门就没合拢,笑开花的嘴巴。

    宁筝一进门说了句:“哎呀,你们两个这是怎么了?!不是我说你们啊,肯定是龙香误上了女厕所,福至误上了男厕所吧!”

    福至和龙香真想两人各给她一巴掌。

    饭后,龙香舔着自己那圆润的指尖,“嘻嘻”一笑,说要给宁筝讲个鬼故事,宁筝有些害怕,非要挨着福至一起坐。

    龙香说:“从前啊,有一个小男孩儿,冬天去冻冰了的海河上玩,结果一不小心掉进了冰窟窿里,挣扎了半天,皮肤被冰碴刮都是血,惨不忍睹,也没上来,等人们捞上来的时候,尸体已经腐烂了,他的亲人不舍得 扔掉他穿过的小衣服,就保留了下来,后来听说这户人家搬走了,落下了那么一两件被收破烂的拿走,结果啊,当天晚上,那收破烂家里的水管子就流个不停,哗啦啦哗啦啦”

    龙香微眯着双眼,吓得宁筝一哆嗦。

    “开始流出来的还是清澈的水,结果没一会儿,就出现红褐色的水”说到这,龙香捂着嘴巴“嗤嗤”地笑起来,“那个收破烂的还以为是多年的老水锈给冲下来了呢,你说傻不傻啊?其实是被冰碴划破皮肤流出来的血。笑死我了!”

    宁筝搭话,“真的吗?那收破烂的可真够傻的!”随后也捂着嘴笑个不停。

    只有福至笑不出来。

    “后来呢?”宁筝问。

    “后来?就有一位特别帅特别厉害的龙王,路见不平,救了收破烂的呗!”说完龙香猛地靠近她们两个,舔着自己的四个指尖,“以后千万别随便要别人穿过的衣服。说不定晚上就会听到自家的水龙头哗啦啦地”

    这时厕所传来“哗啦啦”地一声,宁筝和福至都惊叫着跳到龙香的身后。

    “呃我去看看,你们俩坐这。”

    结果龙香刚进去就传来“轰隆”一声,福至等了好一会儿才试探地问道:“龙香?”

    结果就听到划破喉咙的尖叫:“啊!楼上的排水管漏了,好臭啊!”

第四章 嫁衣冢(1)() 
火车缓慢地开动,伴随着火车的晃动,窗外的景物也渐渐离福至越来越远,最后福至整个脸都贴在车窗上也完全看不到始发站的站牌。

    身旁宁筝不断地用手拽着自己的衣袖,小声低喃:“喂喂,这人真是龙香?怎么和我以前晚上去你家时看到的不一样!”

    说着这些,宁筝上下打量了一下对面座位的龙香,他正在熟练地削苹果皮,那皮薄的几乎都能映出浅浅的纹理。

    龙香察觉到视线,抬头看到宁筝看自己的表情,于是抿嘴一笑,递上削好的苹果,“宁筝,给你吃。”

    宁筝的脸一下子像熟透的苹果一样,低喃着接过苹果,脑袋却躲在福至的身后,轻声问道:“这到底怎么回事啊?”

    福至用手捂着嘴巴,压低声音,在宁筝耳边道:“他有病!精神分裂症!脑子里面全烂了!”

    宁筝随手拍了一下福至,“去!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而后忽而又一本正经地道:“真有病啊?啧啧,年纪轻轻的,可惜了,这么好的脸蛋!”

    其实这些话龙香全部听的到,但做的更多的只是,削好苹果,递上一张湿巾,面带那如沐春风的微笑说着:“小福,你的苹果。”

    这样温暖似春季的他让福至赶到内心深处的一丝荡漾,于是又对自己刚才的话抱有歉意,他没听到吧!不是说白天的他没有法力吗,那应该听不到的。

    在长达七个小时的火车路程之后,三人下车,由于是早上七点乘的车,现在也才下午两点多。

    看着周围破烂的景象,垃圾横生,苍蝇乱飞,不远处是几个满脸黝黑的男人抽着那种最廉价的自己卷的烟,吐出烟圈时,满口黄牙,再往前看一看,是倒在路边的一块掉漆的牌子,仔细看能看出来,写的是“杜家村”这三个字。

    福至的下巴差点没掉下来,“这就是你那个特别有钱的亲戚住的地?你脑子没问题吧!宁筝,你骗人的功夫是越来越强啦,跟我吹,你的亲戚家就厕所就超级大,对!这里一望无际全是田地,就地解决,当然空间大了,还能自给自足,直接当肥料呢!”

    “淡定淡定,先别激动,穿过杜家村,就到我亲戚家了,到时候让你开开眼界。”

    这话要先从上个周末说起,宁筝的父亲说,远房的老表哥要过六十大寿,觉得这人老了,就是总希望团聚,所以给了三张火车票,还都是豪华座,因为住的实在太偏远了,所以周边没有飞机场。但是宁筝的父母最近工作很忙,宁筝小时候就知道这个亲戚很有钱,那别墅自己转一个小时都不会重样,所以一定要去。

    她知道福至爱财,如果包免费的火车票,再加上能吃到免费豪华餐,她不信福至不陪着她来,毕竟自己一个女孩子长途跋涉不安全,两个人相互照应,要比一个人好得多。

    走了大约一个小时,也没走到宁筝说的那个豪华的别墅,于是宁筝打算问问村子里的人,这村里各家各户都有坐在门外乘凉的老人,宁筝挑了一个面色和善的老爷爷。

    “老爷爷,问您一下,这张家别墅怎么走?”

    本来福至和龙香在一旁看行李,离着宁筝有一定距离,却被一声大吼给吓了个机灵。

    “张家别墅?!你是张家人?晦气晦气,快走走走!”

    宁筝无缘无故碰了一鼻子灰,觉得十分窝火,准备跟人据理力争,这时龙香拽拽福至衣服,“小福,你快叫宁筝回来。”

    “啊?为什么?”

    龙香冲她使了个眼色,福至看看周围,有很多黝黑的汉子已经拿起了铲子锄头之类的东西,在听到“张家别墅”之后纷纷向他们靠近。

    福至自然明白,害怕之余赶忙跑过去拉宁筝,在她耳边低语,宁筝也吓坏了,三个人又回到刚下火车的站台。

    这时候从身后蓦地一声不确定的呼唤:“宁筝妹妹?”

    宁筝立即回头,福至也跟着回头,可是一个软绵绵的东西就凑了上来,对着福至亲亲蹭蹭,还捏了捏福至那先天婴儿肥的脸蛋儿,“宁筝妹妹,十几年不见,你还是和小时候没啥两样啊,还是大饼鹅蛋脸啊!”

    大饼鹅蛋脸究竟是个什么样的脸啊!

    其实就是又扁又椭圆。

    “喂,看清楚点啊,那才是你的宁筝妹妹!”

    福至一下子躲到龙香的身后,因为这个很自来熟的男人身上带着股浓烈的烟味儿,熏得人直流眼泪。

    这男子看上去大约二十五六岁的样子,中等身高,嘴巴下面有点小小的胡茬。

    “你是。。。。。。三表哥?!”

    “怎么,你三表哥长的越来越帅了吧,宁筝妹妹,你是越长越好看了,刚才我都没认出来!哎?表叔表婶呢?怎么没和你一起来?”

    宁筝立即揽过福至,“我爸妈工作忙,实在来不了,这是我的大学同窗肩好友闺蜜,李福至是也!”然后又指了指龙香,“我闺蜜的男朋友。”

    福至差点没一口唾沫淹死,还男朋友?白天的龙香要真是男朋友,福至能乐的屁颠屁颠的,可是这晚上的龙香是男朋友,福至要血流成河啊!

    宁筝和三表哥打闹了一会,然后见天色不早,三表哥就带着他们三人前往张家别墅,并没有从杜家村穿过去,而是绕了个远道,从后面走的,不仅费时,而且崎岖,福至脚下绊了一块石头,就在要摔倒至极,龙香赶忙扶了她一下,随即拉着福至的手,小心翼翼地防止福至再摔跤。

    正当福至感觉,要是这个世界永远是白天就好了的时候,听到身后一声邪恶的低笑,带着淡淡的鄙夷。

    “呵!蠢货。”

    那声音较小,宁筝和那个三表哥没有听到,但是福至却明白,此刻乃是一天最不幸的时间,下午五点!

    同时被拉着的手也被无情的甩开。

    “对了,三表哥,我记得小时来这的时候,好像是直接穿过杜家村就到了,怎么要绕这么远?”

    龙香双手背在头后,垫着自己的脑袋,挑起一只倒吊的猫眼,细细地观察三表哥那不自然的表情。

    “呃。。。。。。是这样的,我爸想把杜家村变成旅游胜地,这帮农村人不懂还瞎搅和,觉得这是在破坏风水,我爸想想作罢,这帮人还得寸进尺,竟然把从杜家村到张家别墅这条道给用砖砌成墙了,根本没法走!”

    “我说的呢,在杜家村找了半天也没找到路,结果一打听还差点被别人打!”

    龙香跟在福至的身后。露出一排白牙,轻声地笑笑。

    “嘻嘻。。。。。。”

第四章 嫁衣冢(2)() 
大约又走了半个小时,杜家村渐渐远去,只能看到一些小房子坐落在路两旁时,三表哥说,到了。

    夕阳西下,已是傍晚,荒郊野另没有城市里那么多路灯,大约一个村才有那么一两个,所以从杜家村到张家别墅中间这段一直没有路灯。

    直到能看到那被如血残阳映射的别墅,福至觉得全身发凉,这明明是快要夏天了,她竟然觉得发凉。

    这栋别墅就像是被血包围了一般,那一束束残阳的光线照射在别墅上,就像是从窗户里渗出的血。

    “到了到了,快进去吧!”

    福至从未看见过这么大的房子,三层加一个地下室,周围停着很多辆名车,那是福至梦寐以求的车,所以福至一下子忘记了那刚才莫名的恐惧感,被宁筝拉着手满心欢快地跑进去。

    一进去,福至立即心跳不已,整个室内的漆色是用米黄色粉刷的,高贵却不失温馨,仰头能直接看到顶层的玻璃窗,据说这种玻璃窗是可动的,阳光好的时候,主人可以坐在房间里,按开顶层窗的开关,那窗户就会自动打开;左面是用餐房,就这个,足足就有福至家三个那么大!

    这人哪,真是一富富三代啊!福至看的双眼晶亮,真想就一辈子住在这不走了。

    “不走了?”

    “嗯嗯!”

    “行,到时候你可记得你说的话啊!”

    龙香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福至的身边,低头轻声说道,弄得福至全身凉飕飕的。

    宁筝的表叔很好客,六十岁,头发花白,但身体硬朗,十分健谈,他的六十大寿在三天后举行,但今晚晚饭时,却叫宁筝和福至离着他最近,依次排开,宁筝旁边是表叔的大儿子,今年已经三十六岁,旁边是妻子,怀里抱个四岁的小女孩儿,叫张凝;再旁边是表叔的二女儿,三十岁,未婚老处女。

    福至的旁边坐的必然是龙香,他身上散发出的大海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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