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重生之媚主-第2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皇上。”顾右相突然出声,不赞道,“臣以为叫福满公公去传旨,即便尽量避开,仍不免会有消息泄露。不如交给臣来办,臣定不会皇上所望。”
“既然如此,那就交给右相了。珂水县事情紧急,定要让他们接到旨意后,即刻动身,不得有误!”崇熙帝神色凝重地再次叮嘱道。
“臣,领旨!”
顾右相将圣旨藏到身上之后,匆匆忙忙便离开正阳殿,神色寻常地出了皇宫。
议完正事,缓了许久,崇熙帝终于暂时压下怒意,才忽然想起,自己今日让顾右相到正阳殿,是有别的事想问。
可是自己最近时常有那般不对劲之感,若是真有问题,岂不是会影响到自己往后处理政事?还是要问个清楚,早日寻出缘由解决才好。
想了想,他突然看见在殿外守着、巡逻的御前侍卫,为首之人正是顾右相之子顾岩。身为右相之子,想必懂的东西也不会太少,问他应该也行。崇熙帝想着,便让福满出去把人叫进来。
“卑职叩见皇上。”顾岩不晓得皇上找他做什么,但还是毕恭毕敬道。
“朕有些问题想问你。”崇熙帝让福满退下之后,直截了当地对顾岩说。
示好()
第五十一章
顾岩以前是他的伴读;二人关系不错;顾岩为人他也很肯定;问这些话他也不担心会被外人知道。
“皇上请问;卑职定知无不言;不敢有所隐瞒。”顾岩闻言;以为皇上是要问自己有关宫中守卫之事;当即神情严肃起来。
崇熙帝皱着眉头,面带不解之色道:“顾岩你不必如此,朕自然是信你的。朕自前些日子起;就时常觉得胸口处有些不对劲,且不太受朕控制。”
此话说得很是含糊,顾岩听了也只是一头雾水;完全不知道皇上在说什么;只好大着胆子追问猜测道:“不知皇上所言的不对,是如何一种不对劲法?若是胸中烦闷不适;许是过于忧心政事;让太医来看看更好?”
“与烦闷不适不同。”崇熙帝直接就否定了他这个猜测;似乎斟酌了一下;才接着将自己的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奇怪感觉描述了一番。
听到皇上“胸腔中不时似有鼓鸣”“心中发软觉甜”之类的描述;顾岩当场愣住,这有些异于他们皇上画风的言辞;让他不禁有了个大胆的猜测:
“皇上多是什么时候会出现此些情状?”要是与某位后宫妃子一起的时候,那就简单了。这明显就是情窦初开啊不对;他们皇上才情窦初开?!
身为一向冷面淡定的御前侍卫顾岩;此时在被自己的猜想惊到之余,忽然有些后悔自己口快把话问出了嘴。这种事情,即便他们之间除了君臣亦是儿时玩伴,也不大好直言不讳的吧?
可是皇上并不知道他那些心思弯绕到哪去了。
听了顾岩那么问,崇熙帝很认真地想了想,如实地说出自己只在与那个小宫女一起时,才有那般古怪之感。
岑月这个名字,顾岩不算陌生,观感不好不坏;毕竟最近后宫出的几件事,都跟她扯上了关系;但她还是容琊在宫里关系最好的人,容琊总是会跟自己提到她。
皇上竟对一个看着就不怎么心思简单的小宫女动了真心?若是太后知道了,那个叫岑月的肯定会有事,到时候容琊会担心紧张的吧?
思来想去,他决定往后要想法子帮皇上隐瞒此事。打定了主意,他才迟疑着提醒皇上道:“卑职以为,皇上并没有什么不对,有那些情状也不过是出于在意。这同喜欢一样东西时的模样差不多。”
“就像朕喜欢与你以前一道在上书院时,养的那只猫儿?”崇熙帝觉得自己明白了,也没打算听顾岩的肯定,自顾自地点头道,“怪不得逗她时,朕时常会想起那只猫儿,原来是这般。”
“”顾岩选择了沉默不语,反正皇上日后总会真正明白的,眼下保持如此,也许对谁都是更好的。
解决了心头的一个疑惑,皇上留顾岩一道用午膳;但顾岩顾忌君臣之别谢恩推拒了,然后又出去殿外守着了。
“顾岩,皇上叫你,是要吩咐什么事吗?”他一出殿外,另外一同当值的侍卫中,有个一向话多的方脸侍卫就好奇地凑上来问道。
“皇上让我们当值注意些,别再什么人都能探听到御前的消息了。”顾岩扫了一眼说话的侍卫,没忽略其他人也是一脸好奇,想了下,神情严肃道,“再出现上次的事,咱们就都得受罚、不能在御前当值了。”
众人面面相觑,看着他的脸色,也不知道说的是真是假,只得放弃了打听的心思,不再出声,各自回到自己该站的位置守着。
顾岩见他们没了话,便收回视线,继续留心着四周动静。
而在他转开眼之后,最边上站着的侍卫稍稍低下头,偷偷瞥了殿内一眼,眸中神色闪烁。
是夜,宫中,某处偏僻空置的宫殿内,有道灰青色身影急急闪进门内。
原是个宫中的侍卫,他进殿门之后,就直奔最里边坐着的那个粉荷色身影。站在那人背后,他好似犹豫了几次,都没敢把抬起来的手放到那人肩上。
“嗤,你怎的还是这般没胆子?想碰我碰就是,我又没说一点都不让你碰。”那人嗤笑着转回身,纤纤细指点到来人额上,听不出是真话还是假话。
僵着身子的侍卫干巴巴地说:“你想成为皇妃,我当然不能碰。咱们之间的事都过去了,我明白。你找我是想问御前的事吧?”
女子觉得无趣地收回手,面上的笑意一瞬消失了,冷道:“是,不过这是你欠我的,你们逼的。说吧,你都听到了什么?”
“别的我不知道。但是你想对付的那个岑掌厨,她还是待在御前伺候。皇上没有远了她的意思;太后也没派人去正阳殿。皇上也未曾打算处罚云妃。还有,今日顾右相和他儿子顾岩,都被皇上在正阳殿召见了。”那侍卫神色一绷,终究妥协道。
“是吗?我本来也没打算对付她。不过一个不足挂齿的宫人;只是没让云妃吃点苦头,有点可惜了。”粉衣女子轻笑一声,不甚在意道,她更在意的是后边那个消息,“召见顾右相和他儿子?顾岩不是跟你一样的御前侍卫吗?皇上会有什么政事要找他?”
“是。有人问了他,他说是皇上要我们用心当值,再有消息走漏,就重罚。”
“哦?这马虎眼打得可不怎样。皇上究竟交代他做什么事了?真令人好奇啊”女子声音渐渐低不可闻,像是陷入了思索。片刻后,她站起身,冷若冰霜地看了那个侍卫一眼,轻蔑地弯了下唇,径自离开。
半柱香之后,灰青衣侍卫也跟着离开了宫殿。无人的宫殿又重归沉寂,唯有瑟瑟寒风相伴。
皇宫之中,先前那遭风波似乎已渐渐远处,宫中再次恢复平静。
御花园中,宫人们精心侍弄的秋菊,此时几乎都到了开放之时。各种品类的秋菊都有,可谓是数不胜数、姹紫嫣红,煞是美丽。自然吸引来了许多妃嫔,原先渐显冷清的御花园很快又变得热闹起来。
据说御花园里头,最特别的是一株昙月菊;因每次只在明月初出之际开花,且形似天中明月,开花时散发淡淡冷幽香而得名。它开花之期只有一刻钟,许多闻名去看的妃嫔们都没能遇见过。
她们也不是没动过别的心思;但是侍弄御花园的宫人们,一早就向太后皇上禀告过,此昙月菊极难培育,万中能得一已是不错。是以妃嫔们也没了办法,只能叫自己宫里的宫人去留意着,看天色差不多就过去看看。
在正阳殿的岑月自然也听说了这株特别的秋菊,也有些想去看看,是否真有传的那般神奇。可是想到之前出的事,她就消了兴致。
不过这日,处理完政务的崇熙帝突然来了心思,问过福满之后,就准备去御花园看看那株昙月菊。而且,特地要岑月也一道去。
“你总是在正阳殿待着,未免太闷了;朕以前养的胖团子可是一向爱闹腾的,你肯定也是想出去的。快点跟上吧。”
这种有点奇奇怪怪的话,岑月最近几日也不是头回听,颇有些习以为常;不过跟在皇上身后出去她迟疑了会,最终还是跟了上去。
将到夕食时分,御花园依旧很是热闹,岑月偷偷望了一眼,几乎后宫妃嫔中分位较高的都来了。她愈发谨慎,提起万分注意,低下头只顾跟在皇上身后。
见到皇上来了,众妃嫔都是一副惊喜之色,连忙起身行礼,盈盈袅袅道:“妾等向皇上请安,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岑月微微退开一步,等她们被皇上叫起后,也跟着福满公公向她们行了礼。
“朕只是来赏花,你们若无事,便都回去罢。”崇熙帝不喜有太多人,便直接开口道。
众妃嫔们不敢违抗皇上的话,但又不甘心好不容易见到皇上一趟,什么都没做,便刻意拖了拖,见皇上没有丝毫改口留人之意,只好怏怏行礼退下。
云妃前两日已经因先前之事,得了皇上和太后的警告,此时难得敛了脾气,很是干脆地在众妃嫔之前,就先行礼离开了。
容妃也跟着离开了,离开前,她向皇上关心了一番:“皇上可有让福满公公多带件披风来?过会入夜天可就冷了。皇上若是不嫌弃,臣妾带了手炉,如今还热乎着,也可顶上一会。”
她说着就叫身后的宫人取来手炉。
“容妃娘娘提醒得是,奴才已经叫人把披风和手炉带来了。”福满看了皇上一眼,忙笑眯眯地回话道。
“那臣妾就回去了。”容妃临离开前,似是犹豫了下,对岑月道,“岑掌厨也不若先回去添衣?穿得如此少,若受寒了可不是小事。”
“多谢娘娘关怀,奴婢不冷。”对于容妃这番有些过了的好意,岑月犹豫片刻,还是先应了下来。
忧虑()
第五十二章
容妃也没再多说;带着人离开了。只是过了没一会;岑月正准备赶上已经走出好几步远的皇上;就见容妃身旁的宫女又匆忙赶了回来;将一个手炉塞到了自己手中。
“娘娘说;此前岑掌厨帮了和熙宫不少;还因此出了不少麻烦。这手炉不过是娘娘的一点心意;还请岑掌厨收下吧。”她说完,就转身走了。岑月都来不及推拒。
揣着手炉,她犹豫了下;还是没有立即追出去。算了,就先拿着吧,明日再去将手炉归还便是。只是;容妃突然如此示好;是何意?不,也不算突然示好。容妃一向对自己这些宫人极为友善;也许真的就是见自己穿得少;好意将手炉借自己一用罢了;并没有什么深意?
胡思乱想了一通;岑月没注意走到前头好几步远的皇上;已经发现她没跟上来,回过头走到她面前了。
结果跑神的她被皇上弹了下脑门;才猛地反应过来。
“你怎么总是一副傻呆呆的样子?”崇熙帝面上一脸嫌弃,但嘴角的笑意却泄露了他的心情;“还不快点跟上来?一会要是错过那昙月菊开花;朕可要怪罪到你身上的。”说罢,他就率先往御花园里头行去。
岑月也顾不想容妃的用意了,赶紧跟了上去。
也许是运气不错,还真叫他们赶上了昙月菊盛放之时。果如众人所言那般,绽放之时似霜月,冷香幽幽沁人心。
“确实名不虚传。不过再如何奇特,也不过是一株花,无甚大用。看过也就是了。”看了一会,崇熙帝忽然出声道。
站在一旁的岑月回过神,看向皇上,发现他神情微沉,不见丝毫笑意。尽管不明所以,她还是收回视线,看向福满公公。
“那皇上,可是要回去用晚膳了?”福满小心翼翼地站出来请示道。
崇熙帝没在意他们的小心不解,很快就神色恢复如常,也没等昙月菊花谢了,就径直大步回了正阳殿。
福满与岑月也紧跟在后头,小德子刚去正阳殿取来披风和手炉,这会见用不上了,又不敢多问,只好垂着头拿着东西跟着往回走。
皇上莫名其妙的态度变化,叫岑月有些好奇,回正阳殿的路上,她就一直在寻思着缘由。不过还没想出来,刚进正阳殿,她就知道皇上为何如此了。
一进正阳殿,崇熙帝就让福满寻太医,并让人将那株昙月菊看守起来,不准任何人靠近,看押负责培育侍弄这株花的宫人。
福满听到皇上这般吩咐,立即想到了什么,大惊失色,赶忙跑去太医院。
“皇上可有何处不适?”太医未来之前,岑月偷偷抬眸看了眼皇上的脸色,话里带着担忧地问道。
“无事,朕只是觉得那香气有些怪异,叫太医来只是有备无患。”崇熙帝想到自己这般,许是吓到一贯胆小的小宫女了,就出言安抚道。
不一会儿,太医被福满快步拽着进了殿内。
来不及喘匀气,太医就赶忙走到皇上跟前跪下行礼:“微臣参见皇上!”
“平身。”崇熙帝随意摆了下手,让太医起身,给自己把脉。
太医小心地探了半晌,犹豫着又重新把了回脉,才迟疑着说出自己的判断:“回皇上的话,若是微臣没有诊错,皇上的脉象略有浮散滞涩,似接触了什么有害之物。不过好在接触时间不长,只需用上几副调元补虚之药,便不会于身子有碍。”
太医的话叫在场几人的心,一下提起又放下。
崇熙帝闻言,神色倒是没什么变化,只让太医也给福满和岑月看看:“他们二人随朕一块去的御花园,你看看是不是也会有此问题。若是一样,你开了药方,就去御花园,看看那株昙月菊有什么古怪之处罢。”
“是,微臣领旨。”太医依言给岑月和福满把脉,再三确定后,得出的结论叫他神情微滞,“皇上,福满公公与这位宫人的脉象确实也是虚浮散乱,尤其是这位宫人,好似接触的时间要稍长些,情况更重。不过多吃两副药,也不会有什么问题。”
“呵,果真如此。行了,你开药房罢,然后让福满带你去御花园查查看,问题何在。”崇熙帝以指叩桌,轻呵一声,随即吩咐道,“福满,带太医去御花园,然后去拿药,你与小宫女的也一并取了来熬。”
福满对此感激涕零,谢过皇上的恩典之后,就带着开好药方的太医先去了御花园。
“皇上是如何觉出不对的?”岑月寻思了半天,也没想明白,见皇上脸色尚好,便大着胆子问道。
一早就看着她蹙着眉头在那琢磨,崇熙帝正想看看她能想出什么结果来,然后就看到她看向自己,双眸中满是困惑,不由就乐了。
他刻意压下笑,冷着脸质问说:“朕特意让太医为你看脉开药,你竟然不向朕谢恩?在朕跟前,胆子就大了,嗯?”
“那是因为奴婢知道,皇上宽宏大量,对奴婢又好,一定不会真的与奴婢计较的。”岑月认真地想了想,回答说,“而且,奴婢已经已经准备多为您做几件衣衫,作为谢恩之礼。皇上难道觉得不好?那奴婢就谢恩,不做衣衫好了。”
她说着,脸上少见地露出俏皮的笑意,显然只是顽笑话。此番情态可是崇熙帝从未见过的;可不知为何,她如此不知规矩的一面,却并没有让自己不喜,反而心里多了几分松快愉悦。
但是他还是绷着脸说道:“朕何时说了不好?你不仅要向朕谢恩,衣服也不能不做。”
“是,奴婢多谢皇上。”岑月忍住笑,顺着皇上的意思说道。
过了一会,福满回来了,崇熙帝让他先去传晚膳;用了夕食再做禀报。
“又是前朝秘药?真有意思,朕才刚让人清理过后宫,就又出了如此之事。让慎刑司接着查,这回还查不出,就自己滚进牢房去!”崇熙帝怒极反笑,眸光沉沉,对福满吩咐道。
因为为皇上熬药更为紧要,福满就决定自己守着熬药,叫小德子去慎刑司传话。
而岑月依旧被皇上开了口,留在御前伺候笔墨。
本来与往常一样,她只顾着专心磨墨,也不敢往桌案上别的地方多看的。可今夜,在给砚台添水以便磨墨的时候,她眼角忽然瞥见了奏折上一个名字:珂水县。
珂水县?难道就是与她们青罗村离得不远的那个珂水县?那里出了什么事,竟上奏到皇上这来了?会不会跟青罗村有什么关系?
想到自己坚持留在御前的另外一个缘由,岑月顿时提起心,悄悄看了下皇上,见他并没有注意自己,便小心地看向奏折。
确认()
第五十三章
这一看;她惊楞得差点失手打翻砚台;几番努力克制;才没叫自己的心思在脸上显露出来。
珂水县竟出现了瘟疫?!前世自己这个时候已经嫁给云明佺了;被困在后院;压根什么都不知道。可如此大的事;为何至今都没有听到什么消息?难不成这里头还有什么古怪?
此事;会不会与前世自家家破人亡有所关联?
可是,时间又对不上
是了!岑月苦苦回想,总算记起些许可能同珂水县瘟疫有关的事。
当时她方嫁入云家一载;还沉浸在新婚燕尔的美好假象里,尽管公公婆婆态度已有些冷淡,但也不曾薄待自己。这让作为新嫁妇的岑月很是心满意足。
有一日夜里;她忽然听到了好似从远处传来的;极为喧闹的声响,而且还有很浓烈的焦糊味;就像是哪里走水了。担心是附近有人家走水;她本想出去看看;却被下人拦住劝了回去。
那日夜里歇息的时候;岑月不知为何;一直觉得心里不稳,就追问了云明佺;她当时最信任的相公。他对自己说,只是村头有个废弃的屋子不慎失火;也没出什么事;没必要想东想西。
她就信了。接下来两日的确很安静,像是没发生过什么事一般。
就这样过了半个月后。又有一天,岑月听见外头有点吵闹,身边的下人劝自己不要出去,免得被惊扰到。她想到公婆往日的训斥,便同意了没出去。
可是下人回来后,还没说话就被婆婆要了去。直至被休弃之前,自己都不知道,那日府外头是出了什么事。后来才知,是爹娘来找她,告诉自己小弟出了事;想看看云家这边可有什么法子。
可谁知他们连云家的门都没能进,也没有见到自己这个女儿一面。而自那之后,云家众人还有云明佺,对自己的态度就一日不如一日了。
知道这事,是岑月被休弃关到柴房的时候,那个云明佺新娶的夫人,在自己面前耀武扬威时说出来的。
如果珂水县出现瘟疫之事,与她前世那夜听到的动静有关,也同自己前世家破人亡有关系,那奏折上提到的幕后主使,就一定是自己的仇敌!
可是,即便自己留在御前了,要知道其中内情还是不容易的。看来,自己需要找法子,在这几日早朝后,偷听皇上与顾右相他们的议政才成。岑月敛下眼眸,寻思着。
“若是朕没记错,你是从江南那边来的?”崇熙帝将奏折合上,突然看向身旁的小宫女,问道。
“是,奴婢是青罗村人,先帝御赐第一名绣的苏先生,便是出自我们青罗村。”幸好岑月早一步回过神,否则让皇上看出自己又在走神,估计他就要起疑了。
崇熙帝似乎是起了谈兴,又接着问说:“哦?你家中可有兄弟姊妹?日子可过得宽裕?”
“奴婢有兄、弟各一,并无姊妹。家中收成尚可,加上兄长在镇上做木匠活有些进项,比之旁人,我们家倒好些,不至于过得紧巴巴的。”岑月回想了一番,认真道。
“你们村如你家一般的多,还是穷苦的多些?其他村是什么样,你可知晓?”
崇熙帝这话本来也没什么深意,可在偷偷看了奏折的岑月听来,却觉得有些别的意味。
她琢磨了一会,还是照实说道:
“我们青罗村还算是好的,一个村里也就户人家日子比较难过;奴婢还没进宫之前,听奴婢爹娘说过,我们县有几个村,因为地不好收成不行,日子很苦,一年到头能吃上一回肉就不错了。还有的人家为了二两银子,就把家里的两个女儿卖给人牙子了。”
“那你是为何想要入宫为奴的?以你家的情形,应不至于需要你卖身为奴的。”崇熙帝听完她的话,察觉出她语气中的唏嘘,不由怪道。
“因为奴婢贪图富贵。”
岑月不在意地笑了笑,坦然自若地用了村里人对她为奴入宫的一句评价:“我们村里的人都知道。被卖到县城来的人牙子,多是会被送去乡绅富商处为奴做妾,更糟的可能会被送去百花坊。如何能比得上进宫五年,出宫后就可消了奴籍,被人高看一眼?且那些银两,都够奴婢的小弟去个不错的书院了。”
看她神色平静下,隐隐透出几分自得,显然并不觉得自己的选择有错,甚至还认为自己如此很是聪明。这般模样不仅没让崇熙帝心生厌恶,反而忍不住笑了出来:
“能像你这般直白地,承认自己贪图富贵的人,朕还真没见过几个。你就不怕朕听了之后,会厌恶于你?”
随即,他就看到小宫女愣了下,像是没反应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