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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媚主-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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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为皇上是真的要自己伺候他沐浴,岑月有些不知所措,毕竟说起来不论是上辈子还是这世,她都没有这种经历,下意识就想拒绝;可是皇上的话就是旨意,哪是自己不愿意就行的。
正在她为难羞窘地想着办法之时,忽然听到了皇帝的轻笑声,当即明白过来,忍不住羞恼地嗔道:“皇上——您又在逗嫔妾!”
“谁说朕是在逗你了?朕笑,只是看见有人脸红得跟民间俗话说的、那个什么猴子屁股一样,一时没忍住。”崇熙帝装模作样地端着脸道,眼见着小宫女脸上又飞上两朵红霞,那双清莹乌黑的眸子怒嗔着望向自己,才轻咳一声改口,“算了,朕瞧着你也不是个会伺候的,别没伺候好朕反倒把自己弄一身湿,到时候还得麻烦。”
“那嫔妾还要多谢皇上大恩,体谅嫔妾了?”想了想眼下的情状,本真有几分羞恼的岑月,很快确定自己如今该用什么态度对待皇上,依旧带着几分羞恼旳气性回了句。这质问之话,看似有几分大逆不道,但却是衡量皇上如今待她随意之态后,同样表露出自己对皇上的亲近随意。
若是她赌对了,皇上不怪罪自己,那日后自己与皇上相处,就该表现得更亲近随意些,无需刻意守礼乖顺;当然,还是要有个度的,不能踩到皇上的底线。
若是皇上表现出不喜了,她也没有说得太过,还能说几句软话回转回来。
对于她的这点子气性,崇熙帝的确没有觉得生气不悦,反而觉得很有意思。
小宫女气呼呼的羞恼模样,还真像被撩了胡须、受到惊吓的猫儿,弓着身子咋呼的样子,实在有趣。
不过接下来还得给她顺顺毛才行,猫儿被惹急了还是会挠人的,可小宫女傻傻呆呆的,不会挠人说不定就自己气着了。崇熙帝忽然有点犯愁,想到以前小宫女还是个小娃娃的时候,气急了可要哭的。今日带回来的糖葫芦不知道还能不能把人哄好,还是别让人真恼了才行。
这般想着,他原先要说的话就收了回去,语气不由自主地软了下来:“好了,朕让福满把你的糖葫芦送进来给你,你可以再吃一支。乖乖等着朕,嗯?”
皇上的声音压低了,带着点沙哑暗沉,又是一副耐心哄劝的语气,难得温柔得叫人不自觉地沉溺其中。岑月刚刚恢复如常的脸色顿时又染上红霞,像是被哄住了,不再跟他闹脾气,微不可见地点了下头,走进西侧殿。
抚了抚被捏皱的衣袍一角,崇熙帝心情甚好地向福满吩咐了两句,然后大步跨入暖阁,由宫人们伺候沐浴。
福满得了吩咐,赶紧跑去取来本是皇上说要替悦贵嫔保管的糖葫芦,一面啧啧称奇,皇上对悦贵嫔可真是不一般,一再为了她改口,这可不是以往的皇上会做的。但是这些不该是他们管的,只要皇上高兴了,他们这些奴才才能好过。悦贵嫔能让皇上舒心展颜,他们当奴才的也开心。
正阳殿内暖意融融,不论主仆都心情愉悦,可是后宫别处,可就没那么好过了。
尤其是她们得知皇上带着人出宫,直到宫门落锁前才回了正阳殿之后。
“你没打听错?皇上真的带着悦贵嫔出宫了?”楚韵宫内殿,云妃不可置信地反复确认道。
彩霞小心地看了看四周,点点头,低声道:“奴婢问过送消息的小太监,他是从和熙宫那边偷听到的。听说容妃还要他们都守好口,不许将此事传出来呢,应当不会有假。”
“哼!容妃那贱人,就只会装贤良大度,她还以为这样就能让皇上和太后立她为后了?真是可笑!”云妃不屑地冷哼一声,气恼地将手中的茶盏往桌上重重一放,本想发火的,可是眼珠一转,突然有了别的主意,便招彩霞近身,交代了几句,“记得小心些,让她们都确信是从容妃那传出来的消息。”
“不愧是娘娘,随便想个法子都是一石二鸟之计。奴婢一定会将此事办得妥妥当当,不负娘娘之望。”彩霞听完,笑着奉承了云妃道。
拜会()
第六十九章
“去办吧;本宫倒要看看;容妃跟悦贵嫔那贱婢对上;皇上和太后会如何处置。”云妃听了她的奉承;面有得色;忽又记起什么地嗤笑一声;“前几次本宫险些替人受过;其中若是没有容妃的手段,本宫可不信!”
“是,娘娘。”彩霞这个时候也没敢搭腔;怕让娘娘更不高兴,领了话就下去安排人办自家娘娘吩咐的事了。
看着人出去做自己交代的事了,云妃心下满意;只是一想到自己宫里头那个木头美人;脸色又难看起来:“亏得本宫还以为她有什么能耐,结果也是个没用的;拢不住皇上的心;倒又让那贱婢继续得了风光!”
越想;云妃就越觉得不忿;一怒之下;又摔了手边的茶盏。殿外的宫人们听到动静;原本他们还因为里头没有摔东西的声响有些提心吊胆,此时总算是安了心。
很快;各宫就传遍了皇上带着悦贵嫔出宫游玩的消息,和熙宫侧殿内的和选侍自然也知道了。
“这消息是从哪里得来的?窥探帝踪可是大罪;你们要是犯了糊涂;本主人微言轻,可救不了你们。”侧卧在软榻上,和选侍半阖着眼,漫不经心地说道。此时的她完全看不出先前出事时的癫狂模样,身上透着股深不可测的平静。
在她身后半跪着替她捶腿的宫女闻言,慌忙停下动作跪在地上,解释道:“奴婢哪里敢打听皇上的消息,这都是听外头的宫人说的,据说还是从楚韵宫里传出来的。奴婢想着,云妃娘娘得的消息,应该不会有假,就跟您说了。求主子恕罪!”
“好了,本主又没有怪罪你的意思;只是提点你,莫要做错了事。”和选侍轻笑着说了句,像是在想什么似的,过了一会,她坐起身,叫人拿来刺绣用的小篮子,“贵嫔姐姐如此得皇上喜欢,本主也替贵嫔姐姐高兴。那幅绣品还差些,本主得早点做好才是。不知能不能得贵嫔姐姐喜欢”
伺候她的宫女不解其意,想到之前出的事,没忍住好奇,有些愤愤不平地问道:“主子为何要这般对悦贵嫔亲近?她不是还险些害了主子您吗?”
“皇上和太后都查出许罪人才是害了本主之人,你可莫要再乱言了!行了,你先下去将东西拿来。”和选侍压下心中恨意,面上仍是一派平静之色,似是不悦宫女的胡言乱语,挥手道。
待人出去了,她才不再压着情绪,脸上流露出的恨意令其本秀丽的脸庞变得有些狰狞。反正她已经成这样了,云妃、悦贵嫔,还有那些看自己笑话的,一个都别想好过!
天色愈发暗沉,隐藏着后宫中的暗流涌动。这一夜,有人得以酣眠,而更多的人,却彻夜难眠,各有所思。
宁禧宫中,许嬷嬷和王嬷嬷也都听到了消息。看太后准备歇息了,王嬷嬷本想开口向太后汇报此事的,但是却被许嬷嬷拉住制止了。
“怎么?可是外头有什么事?”太后一眼就看出她们之间的官司,想着宫里这段时间也挺太平的,应当不会是有什么大事,便随口问道。
“奴婢”“只是听宫人们说了一件事,还不确切是否为真,不敢到太后面前胡言。主子还是先歇息吧,反正也不是要紧之事。待奴婢们打听清楚了,再向您回禀。”许嬷嬷抢在王嬷嬷回话前,先答道。
也许是本就没放在心上,太后也没再过问,任由许嬷嬷伺候着上榻歇着。
等太后歇下了,她们小心地放下帐子,将烛火弄暗些,方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走到殿外稍远之处,许嬷嬷才转头看向自己的老姐妹,神情不解地问道:
“你最近一段时日,似乎有些不对啊?究竟是怎么回事?往日你可从不曾如此莽撞。”
“我哪里有不对了?宫里的消息,早晚咱们主子都会知道的,早些知道不是更好?我只是想让咱们主子早点知道宫里的消息罢了;而且事关皇上,若是知情不报,主子也许反而会怪罪我们的,不是吗?”王嬷嬷被问得脸色变了几变,好一会才强作镇定回道,且说着说着愈发觉得自己没错,嗓门也不自觉高了点。
许嬷嬷盯着自己的老姐妹看了许久,才缓和了语气道:“既然你如此说了,我就信你所言都是为了主子。但是,你可别怪我多话,要知道咱们主子可不是好糊弄的。咱们可都是宫里的老人了,熬过那么多年,不犯错,才能陪在太后身边,跟着享清福。要是在这关头行差踏错,就太不值了。”
“这我当然晓得,你放心好了;我明白,不会犯糊涂。”王嬷嬷别开脸,眼中有心虚之意一闪而过。
见她如此,许嬷嬷也没什么好说了,只能暗自希望是自己多心了。两人说完话就转身回了殿门口。
依照旧例是许嬷嬷守夜,王嬷嬷在门口待了一会,就回去休息了。许嬷嬷回过身,看着渐渐走远的一同在宫里熬过这么的多年的老姐妹,神色有些复杂。不过,皇上带着后宫嫔妃出宫,的确不太妥当,尤其是如今传得满宫皆知。还是得做些什么,免得明日太后知道了又要忧心。
这般寻思着,她招手叫来一个小太监,让其去正阳殿走一趟,向皇上禀明此事。
翌日,太后得知皇上昨夜带了悦贵嫔出宫去的时候,宫里已经没有对此事的传言了。这让太后听闻后,稍稍松了下眉头。
“昨夜你们迟迟不肯说的,就是这事?”她看向许嬷嬷,语气肯定。
“是,奴婢擅做主张隐瞒此事,请主子降罪!”许嬷嬷也没有辩白,直接跪下请罪道。
“你先起来罢,此事的确不是什么大事,哀家也明白你是为了让哀家歇息好,哪能怪罪你?”太后并未生气,只是对皇上将人带出宫去一事,心下确有不满,想了想,她吩咐许嬷嬷道,“你去正阳殿,等皇上下早朝了,就请皇上过来一趟。”
许嬷嬷应是,站起身,看了王嬷嬷一眼,然后才走出殿外。
听到宫人说许嬷嬷在正阳殿外头之时,岑月刚刚起身在用早膳,寻思片刻,她便决定出去见许嬷嬷。许嬷嬷是最守规矩之人,若不是太后有令,绝不可能来这;太后更是没有什么事,不会特地叫人来寻皇上的。
不知是不是因为前几次的事,都或多或少跟自己扯上关系之故,她总觉着这次太后让许嬷嬷来请皇上过去宁禧宫,很可能是为了昨夜皇上带自己出宫之事。
还是看能不能从许嬷嬷那试探出什么消息来,自己也好早作应对之策。
“奴婢请贵主安。”见到岑月出来,许嬷嬷脸上并无讶异,显然是早就知道她还在正阳殿。
“嬷嬷来正阳殿,可是太后有什么口谕?”以岑月如今的品级,当然不可能坦然受其一礼,便赶紧伸手扶住许嬷嬷,满脸疑惑地问道。
明白悦贵嫔是误会了,以为自己来正阳殿是因为太后有口谕给她,许嬷嬷犹豫了一会,摇头说明来意道:“奴婢来是为了请皇上到宁禧宫,并非有口谕。”
“贵主身边的小德子是原先跟着福满公公的吧?也是个机灵消息灵通的。贵主若是无事,就请早些回玉琼阁的好。”
许嬷嬷后边两句说得有些奇怪,前言不搭后语的,但是岑月认为许嬷嬷向来做事妥帖、说话也极有条理,这两句话略有突兀,肯定是另有用意。
她那么想着,微微颔首,向福满公公说了一声,便对许嬷嬷说道:“那本嫔就不妨碍嬷嬷,先行回去了。”
回玉琼阁的路上,岑月仔细琢磨了一番,觉得许嬷嬷是在提醒自己,既然提到了小德子,那叫他过来问问也许就知道究竟有什么事了。
不过等她回到玉琼阁,就看见小德子急忙上前,似乎有什么事想说。
“你进来回话,清如在外头守着。”岑月思虑了下,交代道,然后进了内殿。
一进殿,小德子就如倒豆子一般将昨日夜里宫中的传言,以及是从二妃宫中传出来的事,一股脑地说了出来。
果然是为了这事!
心中早有预料的岑月并没有太觉得意外,只是有些拿不准太后的态度。毕竟以以往来看,太后极有可能不喜,也许还可能认为是自己蛊惑皇上不理政务、带她出宫游玩。即便皇上向太后解释了个中缘由,但有正事出宫还带上自己,也未必能让太后释然。
眼下太后只是让人请皇上过去,并没有提及自己,或许是太后还有其他考虑?先等等看,反正自己没有做错什么,太后就算心中有些不满于此,应当也不会怪罪于自己身上。
这么想着,岑月便没那么挂虑了。她刚放下心,准备收拾下更衣,带着清芽清如去后头那片海棠花林转转,就听见外头宫人的通传声:
“主子,木淑容、和选侍还有另外几位美人主子前来求见。”
听到求见之人中有几个熟悉的,岑月迟疑一瞬,觉得没有什么借口好拒绝的,还是让宫人去请她们进来了。
“妾等见过悦贵嫔,愿贵嫔万福金安。”几人一进殿门,就毕恭毕敬地行礼请安道。
最先进来的应当就是木太傅之女,木淑容了吧?岑月一边寻思打量着,一边出声叫起,随后交代道:
“清如,给木淑容、和选侍还有几位美人上茶。”
“上回在容妃娘娘的生辰宴之后,妾就想来寻贵嫔姐姐说说话,讨杯茶喝,今日恰好遇上淑容姐姐和几位妹妹都想过来,拜访贵嫔姐姐。故妾等就结伴来叨扰姐姐了。还望贵嫔姐姐莫要嫌妾等吵闹才是。”和选侍抢在木淑容开口解释前,先讨巧道。
她一番话说下来极为绕口,好在岑月还是听明白她话里的意思了,淡笑着说了声无事,便转头看向一边神色寡淡的木淑容,问道:“本嫔听说木淑容是本朝木太傅之女?想必于学问一道定然很好,不知日后本嫔可能向木淑容请教一二?”
“不敢当贵嫔请教二字,但是学问一事,妾自认还有几分薄见。若是贵嫔有心,妾自然恭候。”木淑容虽嘴上说着谦辞,但神情却透出几分傲气,显然对自己之学识书法都极为自信。
观其模样,并不出彩,又明显是个较为心高气傲的女子,一看就与其余后宫妃嫔格格不入,也不知木太傅和木夫人为何会将她送进后宫来。
“贵嫔姐姐或许不知,淑容姐姐的才女之名,可是在未入宫之前就传遍上京了呢。”不等岑月说些什么,和选侍又接过话道,“你说是吧,李妹妹?”
“是是。”
这声怯怯的回答叫岑月将目光从木淑容那移开,停留到和选侍下方坐着的青衣宫装女子身上。
“李美人?”
“是,回、回贵嫔,妾是李美人。”脸色略微发白的女子半抬着头,有些不知所措地慌忙起身,行礼道。那副柔弱如弱柳,但却异常木讷的模样叫人不由皱眉、心生不解。
“你可是有什么不适?看上去脸色不太好,若是不适还是早些回去,请太医去看看吧?”岑月关切地问道。
“妾无事,劳贵嫔担忧了。”李美人不敢坏了其他人的兴致,勉强露出一个笑回话道。
看她坚持,岑月也不好直接赶人,只好继续与她们说些闲话,对于那些试探的话也权当没明白地敷衍了过去。
木淑容仍是那副清冷高傲的模样,自己不问她,她也从不主动搭话;倒是和选侍与另几位美人很有谈兴。心里有些不耐的岑月瞥见脸色仍旧难看的李美人,心中升起些许顾虑。
若是人在自己宫里出了什么事,那可就麻烦了。太后那头,估计还为了昨夜之事对自己不喜着呢,要是再出点什么意外
她有些头疼地想着,用眼神示意了清芽一眼。
清芽知机地上前一步,似是慌张不已地请罪道:“奴婢竟忘了方才主子交代的事了,如今该是”她说着忽然住了口,看了眼殿内坐着的诸位妃嫔主子。
木淑容、和选侍等人也不是没眼色的,很快便各自告辞,离开了玉琼阁,李美人自然也跟着一道走了。
总算是把人送走了,岑月轻呼口气,然后夸了清芽一句。不过经这么一折腾,她也没了去海棠花林转转的心思,拿了本话折子打发时间。
也不知道皇上是怎么同太后解释的,反正这日夜里,皇上来玉琼阁与自己一道用了膳,什么也没说。知道昨夜是皇上命人压下后宫传言,如今不提显然就是不想自己知晓,岑月便装作什么都不晓得,一如寻常地陪着皇上用膳,不时逗趣几句。
后宫估计是得了皇上和太后的双重威压,也不再提起皇上带人出宫之事,只是朝堂上的大臣们还是有些知道了此事。
不过不等他们拿此事作伐说事,木太傅和兵部尚书的奏请就先让朝堂一片愕然。
且不论当时朝堂上是如何争论不休的,反正最后得出的结论便是——大选五年内暂且不再提起,朝堂不得再干涉皇上后宫。
如此,过了一个多月,眼见着就快到太后寿辰之际,后宫又出了一桩大事。
“徐太医的意思是,李美人已经有了一月有余的身孕?这回可不能再弄错了!”太后听到太医的禀报,连声追问了几遍确认真假,见其言之凿凿,方笑逐颜开就要让人送赏赐去楚韵宫,可是却被皇上拦住了。
“母后,如今才刚得了消息,过于张扬对于李美人腹中的孩子也不好,还是等过几个月再说罢。”崇熙帝在听见李美人有孕时,脸上掠过一丝惊怒,但是很快就被他掩下了;这会听到太后要赏赐与李美人,当即出声制止道。
“皇上说得也是,是哀家心急了。那就等这胎坐稳了,再行赏赐不迟。不过须赐几个晓事的宫人过去,这可不能马虎了。”太后一边想着,一边叫来许嬷嬷吩咐了好些事。
看太后如此,崇熙帝想说的话最终还是没说出口,只与太后说了一声,便离开了宁禧宫。
李美人有孕一事,很快就在后宫中传开了,后宫沉寂又一次被打破。众妃嫔们各有心思算计,也有人早就暗中动手。
听到李美人有孕的消息,岑月第一反应是失落中夹带着酸涩,尽管她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日,也从没抱过奢望。可是仔细一想,她又觉得有点不对。
有孕()
第七十章
若是李美人有孕一月有余;时间上就明显有所不符了。唯一能对得上的那日;后宫中其他妃嫔们不清楚;可是她却知道;皇上那日并没有留在李美人处;而是在自己的玉琼阁。
但若是自己猜测的那样;那李美人的胆子也太大了吧?
可想到一月前来玉琼阁拜见自己;一副胆怯懦弱模样的李美人,岑月又心生怀疑:李美人真有这么大胆子,同他人有私;暗结珠胎,还企图瞒骗皇上和太后,混淆皇室子嗣吗?!或许这其中还另有隐情?
她倒不是没怀疑过;或许是太医弄错了;但是如此重大的事,太医应当不可能出现纰漏才是。
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岑月怎么想都没有头绪;只好等着见到皇上的时候;想法子试探一番了。
在后宫众人对着李美人有孕各有心思;议论纷纷之际;刚打发太后让人送来的宫人出去取膳食和安胎药的李美人;把伺候的宫人都赶了出去,正独自一人躲在屋里头;脸色惨白惶然,丝毫不见有孕之人的喜色。
“陈郎;怎么办?皇上好不容易答应了;如今恐怕怎么办才好?”她手中紧紧攥着一块玉佩,像是抓着唯有的依托,发白的嘴唇微微开合,露出含糊的字句。
她本与心上人私定终身,同家中双亲长辈言明不愿入宫之心,可是却被逼着入宫。皇上不喜入后宫,她们这些低位妃嫔几乎没有见到皇上的机会;可是对于李美人而言,却是再好不过。原本她也知道自己该死心,好好地做后宫妃嫔;但是陈郎却为了她,费尽心思入宫做了侍卫,到了她身边。
尽管他们来往都很小心克制,却还是叫皇上知道了。回想起那个时候,皇上说的话,李美人还有些如坠梦里。可如今皇上定然不会对他们网开一面了。
“你们真是好大的胆子!”突然,皇上泛着冷意的声音在屋内响起,吓得李美人一下僵住身子,反应过来便跪下拼命磕头求他恕罪。
崇熙帝冷眼看了一会,才出声制止了她的动作:“罢了,你这般又有何用?朕答应你二人之事,可警告过你们,别给朕惹出不该有的麻烦吧?如今闹得满宫皆知,还要朕来替你们收场?!”
“妾妾本想瞒下此事,然后寻法子进冷宫,将孩子生下送出去,再”李美人慌张无措地解释道,话说了一半,就在皇上面无表情的注视下戛然而止。
她知道是自己太天真了,自从上回出了和选侍之事,每七日都会有太医去为后宫妃嫔把脉并记档;她有孕一事根本不可能瞒得住。但是她不敢同皇上说,因为怕皇上会叫人送来一碗打胎药。这是她与陈郎的第一个孩子,她想生下来。
对于李美人这般自以为是、愚昧可笑的想法,崇熙帝简直不知该说什么好,但是想到领了自己密令离开、至今生死不知的陈骏,他只能冷声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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