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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媚主-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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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如今最受宠的昭妃那里过来的。可不就说明,皇上除了昭妃,最先想起来的就是他们主子。
兴许下一个受宠的就是他们家主子。这不,皇上今日又过来了!
相对于外头伺候的宫人们的激动热闹,殿内却相当冷清。崇熙帝一时冲动走到木淑容这里来,进殿坐下后,才觉得不知该如何问起。木淑容也似乎在想些什么,也没有开口。
两人就这么干坐了一会,木淑容才终于像是回了神,站起身亲自泡了一壶茶,倒了一杯送到皇上手边,声音冷清地问道:“皇上到妾这来,应当是有什么事想问妾的吧?不知,是不是与昭妃娘娘有关?”
她说出这话时,心里本还抱着一丝希望,想着皇上也许真的是为了自己而来,而不是为别的。但是看见皇上神情一滞,惊讶地看向自己,她就明白自己该死心了。压下心中的酸涩失落,她唇角弯起一个淡得不可见的弧度:
“皇上从昭妃娘娘那里离开后,过了一会来了和熙宫侧殿。不必看,都能知道皇上您此时心情不甚好,且您进殿后一直不说话。所以,妾斗胆猜测了一番,觉得最有可能的,便是与昭妃娘娘有关。看来,妾猜对了。”
“木太傅曾说你心思聪慧、才思敏捷,看来还真不是自夸。”崇熙帝听了她的猜测,有点阴沉的脸上露出微讶赞赏之色,而且她的态度让崇熙帝觉得难得的自在了些,就像与顾岩相处时一般。
于是,他想了想,便把这两日的事简要地删改着说了几句,不解道,“朕想不明白小她为何要生气?”
“皇上,女子在意容貌再寻常不过。更何况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脸被弄出了印记如此失仪之事,当然会有不悦。碍于您是皇上,不好如何发作,只是先回去整理仪容,已经是昭妃娘娘克制了。”
木淑容清冷的声音里,带着有些无奈的语气,“宫人一事,其实很好理解,昭妃娘娘不过是不愿意让忠心的宫女,无辜受罪而已。皇上您若是相信昭妃为人,就不该怀疑于她。”
“您若是想知道谁告诉云妃的,不妨直接去试探云妃,或许反而能更快得到答案。”她提议道。
“朕从未疑心她。只是云妃出现后,昭妃丝毫没有不悦,让朕觉得,即便有人在她面前争宠,她也不会太在意。”崇熙帝说着说着,觉得承认这事有点别扭尴尬,不由压低了声。
虽然已经决定死心,但是亲耳听到皇上说了,几乎等同于心悦昭妃的话,知道皇上在与昭妃娘娘一块时,竟是如同好顽小童一般,木淑容还是有点难受,她调整了下心绪,才轻声回道:
“您如何不想,或许是因为昭妃娘娘也从来没有疑心您,一心相信您,才没有觉得不悦呢?虽然,若是换了妾,或是说,换了一般女子,都一定会吃醋不悦。不过妾与昭妃娘娘,自是不能相提并论的。”
“你说的,朕知道了。”崇熙帝听完,心中不明之事总算少了许多,向她说了一句,便抬脚出了侧殿,离开了和熙宫。
目送着皇上离开的身影,直到看不见了,木淑容才回到殿内,去了侧边的书房,写了一封家书,让负责跑腿的小太监送出宫去。
她痴痴地望着书案上的一本字帖,忽然笑着想道,自己离开前给皇上和昭妃留了点小麻烦,也算是给自己解气了;要是皇上他们能解决这点麻烦,想必日后会更顺利吧?
寻思着木淑容说的话,还有云妃昨夜的确很是古怪的表现,他离开和熙宫之后,便去了楚韵宫。
“皇上、娘娘!皇上来了!”楚韵宫传话的小太监跑进殿内,激动得话都有点说不清地对云妃说道。
听到这话,复又回到殿内伺候的彩霞眼中闪过一抹亮光。
“皇上真的来了?快,彩霞雨霞,快帮本宫梳妆更衣!”云妃一下由怒转喜,催着宫人;确定自己如今看上去仍旧明艳照人之后,她急急走了两步走到外殿,对着皇上娇声请安道:
“臣妾给皇上请安!皇上,您终于想起臣妾了吗?臣妾还担心您再也不会到楚韵宫来了。”她说着,就想靠到皇上身旁去。
可是崇熙帝并不愿意让她靠近,往后退了一步,呵斥道:“朕过来,是有话要问你,你就在那站着便是,不必过来!”
“皇上——好吧,臣妾不过去,您问就是了。”云妃不满地拉长了声,但是见皇上冷肃着脸,还是不甘不愿地说道。
“你昨夜为何会出现在灵犀宫外头的亭子里?你说知道朕会出现,又是谁告诉你的消息?”崇熙帝直截了当地问道,带着威压的目光定定地投向她。
云妃轻哼一声,被皇上瞪了一眼,才勉强收敛着不屑的神色,道:“还不就是那个昭妃,也不知道她怀的什么心思!皇上您难道没有让人去查?”
“朕让人查过了,根本就不是昭妃!你莫要再随意攀扯,还不老实交代,究竟谁跟你说的!”崇熙帝故意这般说,看着她面色阴沉,“朕最后给你一次机会,若你还不实话实说,日后你也不用离开这楚韵宫了,就待在这安心养性,抄写佛经!”
“怎么可能,明明安”云妃下意识地想要辩驳,袖子就被身后的彩霞扯了一下,发现自己差点说漏嘴,忙改口道,“那臣妾怎么知道?反正当时来楚韵宫传消息的人,分明就是灵犀宫的一等宫女。除了昭妃自己,还有谁能指使她?!”
“臣妾一得了这个消息,又一心想见到皇上,才不顾后果地去了昨夜那处等着。臣妾对皇上的真心,绝对不会比昭妃的差。而且,她能让人过来给臣妾说皇上的消息,定然对皇上您不够在意。若是臣妾,才不可能如此!”
她义愤填膺地说着,本还想多说几句昭妃的坏话,但是被身后的彩霞又扯了两下衣袖,才忍住了。
“昭妃如何朕再清楚不过,你不必妄想给她泼污水!朕看你也不会老实交代了,那你就继续在楚韵宫禁足罢。”崇熙帝看云妃这个样子,是没法问出什么结果来了,但是他们刚才主仆的动静,他也看见了。
“福满,让慎刑司过来,将楚韵宫的宫人全都押到慎刑司审问一次。”他交代完福满,随即毫无停留之意,没理会身后传来的哭求声,快步出了楚韵宫。
“啪!”云妃看着皇上毫不留情离开的身影,一怒之下又扇了身边的彩霞一巴掌,“你不是说按你说的,皇上一定会解了本宫的禁足吗?如今可好,本宫被你害惨了!滚出去,别让本宫看见你!”
彩霞不敢吭声,捂着红肿的脸,眼底怨恨之意愈浓,低着头急忙跑了出去。
离开楚韵宫之后,天色尚早,崇熙帝习惯性地就想往灵犀宫走去,可是走了几步,又想起自己今日离开灵犀宫时说的话,觉得才没多久自己就改了主意,实在是有些心中别扭了一会,他还是转身回了正阳殿。
原本,他想着暂且忍一日,明日就找个借口过去灵犀宫看看小宫女;可接下来几日,他却忙得不可开交,压根没有精力去想其他,连用膳的时间都是跟几位大臣们一起,边谈政事边随意用了些。
而岑月这边呢,见皇上离开之后,真的连着几日都没到灵犀宫来,连让福满过来问一声都没有,渐渐地愈加心冷。
虽然她后几日就从小德子那听到了福满公公的解释,说皇上之所以没来,甚至也没让他过来看,是前边朝堂政务太过繁忙的缘故,着实无法抽出时间。
皇上这一忙,就是大半个月。后宫众人皆以为,昭妃这回是真的失宠了,不由就心思浮动起来。
提醒()
第九十五章
尽管有老嬷嬷和清芽他们拦着;但传到岑月耳边的闲言碎语仍是多了起来。不过好在有皇上的旨意在;没有人敢上门来给她不自在。
这日;多日连绵不绝的细雨总算停歇下来;难得的和煦天气;让宫中诸人都不约而同地到了御花园赏玩。御花园此时正是花开得最好的时候;后宫妃嫔们去了;叫这美景更增添了几分热闹的人气。
看到天气如此之好,几日来都心中烦闷、脾气愈发耐不住暴躁的岑月,在老嬷嬷劝说下;也认为可能是闷得太久的缘故,决定让她们陪着出去走走。
寻思着御花园人太多了,她便准备绕开御花园;去上回去过的半月亭附近转转;然后到半月亭坐一会儿。可没想到旁人也有此意。
等他们到了半月亭的时候,那里已经有人在那坐着了。
“见过昭妃娘娘;娘娘金安!”木淑容秦选侍几人见她过来;忙起身行礼道;容妃也起身走了过来;与她先行了半礼;月忙回了礼;然后摆手请众人免礼。
容妃对她温和地笑了笑,目光在她已然大了不少的肚子上停留了一瞬便移开;然后关切道:
“许久没见到昭妃妹妹,近来可还好?前些日子听闻妹妹又有些犯孕吐;如今应当好些了吧?若是仍未好;本宫前几日得了一罐腌青梅,听说对止孕吐很有效用;反正本宫也用不上,不妨送给妹妹好了。”
“多谢容妃姐姐好意,这腌青梅一听就很开胃。只是妹妹如今已经好了许多,再加上老嬷嬷一向不让妹妹吃膳食以外的东西,怕是要辜负姐姐一番好意了。还希望容妃姐姐不要见怪。”岑月笑着谢了容妃的好意,婉拒后又道,“姐姐与诸位妹妹别怪我突然过来,搅了你们的兴致便好。”
“妹妹这话说得多见外,你能来,大家都高兴还来不及。”容妃含笑地看了看其余几人道,“不信你问问几位妹妹。”
“是啊,昭妃娘娘还有容妃姐姐可是有大福气之人,妾等能与娘娘您二人坐在一起,也跟着沾点福气,只有高兴的理,哪里能说怪罪。”秦选侍嘴快,听到容妃那么说当即就接过话道。
木淑容也不介意秦选侍在自己面前抢着说话,依旧是冷淡的模样,但是在众人重新落座时,却抢先秦选侍一步,坐到了岑月身侧的位置;秦选侍只得低不可闻地哼了一声,转而坐到了容妃下手之处。
“昭妃娘娘如今身子重了,还是多加小心的好。”木淑容看着前边在与容妃说话的秦选侍,嘴里轻声说道,“宫里头没几个简单的人。”
没想到一向冷淡示人、从不主动搭话的木淑容会主动与自己说话,语气虽不冷不热,但明显是善意的提醒;岑月有些惊讶,还有点尴尬别扭。尤其是想到前些日子皇上几次去了木淑容处,都是在她与皇上闹得不欢而散之后。
不过她脸上没有露出来异样之色,只是同样轻声地回了句谢,顿了一会,才又道:
“本宫几次说了想找你问习字学文一事,却到现在都没去,真是让木淑容见笑了。”
“咳咳!皇上政务繁忙,哪有时间浪费在这些小事上。”岑月觉得与木淑容这样说起皇上与自己之事,颇有些不自在,不由用袖子挡着咳了几声以作掩饰。然后还想说点什么转开话题,却见木淑容突然脸色有点严肃,看向了自己的衣袖,低声问道:
“娘娘这一身衣衫,是新制的?”
“是尚衣局这月送来的,怎么了?”岑月不明所以地问道,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有哪里不对的吗?”
木淑容刚想说什么,坐在另一边的杨才人就开口像是打趣般道,可是话里的意思却满是酸意:“看来昭妃娘娘与最近得了皇上恩宠的木淑容倒是投缘,都凑在一块说起了小话来了。妾真是羡慕木淑容,能得皇上跟昭妃娘娘的眼。”
“木淑容颇有才学,本宫一直以来都是欣羡的,所以方才同木淑容多问了几句。杨才人若是想,也可以向木淑容请教的,本宫想木淑容应当不会拒绝。”岑月淡淡笑着看了杨才人一眼,说道。
明白她此话真正的用意,木淑容没有反驳,只是神色冷淡地点了下头:“昭妃娘娘说得是。你有什么要问的尽管问,本主也会认真回答你的。”
杨才人顿时没话好说,只得别过头去,与另外两个才人搭起了腔。
像是真的开始与木淑容讨教书文之事似的,岑月一面随口问着某个戏本子上提及的一首诗词,一面以袖遮挡,用茶水在桌上写了两个字。
木淑容当即会意,跟着一边回答岑月的话,然后一边似点头赞同地点了下头,抹了点茶水,也在桌上用茶水作墨回了两个字“熏香”。
心中顿时一紧,岑月想到这一月多以来,自己的确有些不对劲,原以为只是有孕之故,如今看来还有别的原因作祟。
知道衣服有问题,她自然不可能再继续在这坐着。于是她随意寻了个借口,向容妃说了一声,又不着痕迹地看了木淑容一眼,便让清芽扶着她,慢慢离开了半月亭。
“娘娘,怎么了?衣服有什么不对吗?”清芽刚才就站在自家主子身后,当然也看到了自家主子写的字,走出半月亭有一段距离之后,担忧地压低声音问道。
“不清楚,赶紧回宫去再说。”担心被人看出什么来,岑月克制着维持脸上的笑意,嘴唇微微动了动。
主仆几人进了灵犀宫,直接就往内殿而去。刚养好伤的清如见状,也急忙跟了进去。
一进内殿,岑月就让清芽去把上月中旬,尚衣局送来的衣衫衣袍全都拿出来,并且另取来更早以前的衣衫,替自己换上。
更完衣,重新梳妆打理好之后,她才指着地上的那些衣服,让清芽仔细看看,是不是有什么问题,尤其是能与熏香联系上的:
“本宫这些日子心情尤为烦躁不安,且变得易怒。你们应当也看出来了;尤其是几次与皇上说话时,那股烦躁不安之感就愈发严重。本宫一直以为是有孕之后的正常反应。若不是今日木淑容察觉不对提醒了一句,本宫估计也想不到会是衣服上被动了手脚。”
清芽仔仔细细地拿着衣服看了看,又嗅了嗅,皱着眉头想了许久,像是仍旧没有头绪。直到听见自家主子说的“与皇上一块时”那话,顿时想到了什么,脸色惊变,忙让老嬷嬷和清如帮忙,将衣服全都收起来放远一些。
看她如此,岑月就明白她一定是知道怎么回事了,便问道:“这些衣物都有什么问题?真是熏香?”
“奴婢该死,竟然没能发现这般严重的问题!娘娘,这很可能是西岭国的一种毒,请您先让奴婢给您把把脉!”清芽神色急切,努力压着语气里的惊慌道。
老嬷嬷察觉此事或许很是严重,当即脸色凝重地叫来小德子,让他去太医院请太医院院判过来,然后再去宁禧宫和正阳殿说一声,让皇上与太后知晓此事。
岑月自然答应了,看着清芽给自己号脉,不觉手心发凉;她心中发慌,害怕腹中的孩子会因为此事出什么意外。这个时候,她忽然很想见到皇上。
“真的是西岭国的靥香!可是奴婢学艺不精,看不出娘娘中毒的深浅;都是奴婢没用!竟然没能察觉,请娘娘责罚!”清芽满心愧疚,跪在地上连连磕头请罪道,无比怪怨自己自称学医,却没能发现问题,简直丢了他们家世代行医的颜面。
“清芽姐姐你这是做什么,娘娘如今有事,咱们该赶紧想办法才是,别让娘娘还要替你担心!”清如看见自家主子脸色有点苍白,看了自己一眼,忙上前拉起清芽,提醒道。
“太、太医来了!”小德子的声音从外头传来,只见太医院院判提着药箱,被他拉着跑进来,一副气喘吁吁的样子。
听说昭妃娘娘身体不适,太医院院判喘匀了气,赶忙行了礼,上前为昭妃诊脉,一边问道:“娘娘是哪里不适?”
老嬷嬷赶紧在一旁将自家主子进来的不对劲之处说了一遍,并指了指殿门口那箱子衣物。
正在院判还在探脉的时候,皇上和太后都先后赶来了。岑月等人忙要起身行礼,就被太后和皇上阻止了:“赶紧为昭妃看脉,不必管这些礼数了!”
皇上靠近的刹那,岑月忽然觉得有点晕乎,她微微晃了下头,想让自己清醒些。
太医院院判便重新沉下心诊脉,渐渐地,脸色变得凝重起来。
“如何,昭妃究竟如何了?!”太后急道。
太医说了什么,岑月想听清楚却只觉得眼前越来越模糊,接着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不醒()
第九十六章
“娘娘!”清如突然发现自家主子脸色不对;像是要昏倒的样子;刚唤了一声;就见她已歪倒向一边。
正好在旁边的清芽急忙上前扶住人;让自家主子躺下后;转头看了一眼太医院院判。然后唇紧抿成线;像是下定了决心;走到皇上面前跪下,挡住想要靠近床榻的皇上,请求道:“皇上;奴婢斗胆请您先出去,不然主子很可能会出事的!”
刚着急着过去看看小宫女情况的崇熙帝沉下脸,寒眸盯着底下跪着的宫人看了一会;才一言不发地转身走了出去;让福满把人带到外间问话。
“说罢,你方才那话是什么意思?与昭妃突然晕倒还有请太医来;有何关系?”崇熙帝神色冷峻;袖摆下的手紧握成拳;往内殿又看了一眼;语气不悦地质问道。
面对皇上的质问;清芽跪伏在地上,将自己所知和盘托出:
“奴婢稍懂一点医术;所以方才查看过那些衣物后,才发现;娘娘不是寻常的身子不适;而是中了毒!”
“一种从西岭国传出来的熏香之毒;因其香味极淡,混在其他香料中就难以分辨难以察觉,中毒之人会在不知不觉中毒,便是诊脉也很难发现;且中毒之后,会渐渐心浮气躁、易怒多忧,接着日渐乏力,直至最后昏睡不起,于梦中死去。故名为魇毒,西岭人多称其为梦引魂。”
她说着声音微哑,顿了顿又接着说道,“此毒还有一个特性——若是中毒之人闻到龙诞香,会加快中毒的反应。”
接下去的话不用她说,崇熙帝也明白了,方才小宫女因为自己身上的龙诞香,已经昏倒了,若是自己继续待在她旁边,那无异于
“福满,去取衣服来,朕要更衣,并传令下去,将有龙诞香的所有东西全都撤下换掉。”想起那两日里唯一相处如常的晚上,自己的确未用龙诞香,崇熙帝当即吩咐福满道,让跪在地上的宫人起身回殿内守着昭妃,旁的事先搁置。
两刻钟后,他更完衣,走进殿内,恰好看见太医院院判取了一根细长的银针,小心地在小宫女手指上扎了一下,将渗出的血珠滴在了一个不知什么东西的物件上,然后眼看着那物件从青色渐渐泛蓝,甚至隐隐透着紫。
“太后,皇上,微臣可以确定,昭妃娘娘是中了梦引魂,而且中毒应当将近一个月了。必须尽快找到解药或是做出解药来,否则——”太医院院判脸色凝重地回禀道,说到最后一句,便顿时停住不敢再往下说。
“那你还在这里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去把解药做出来?”崇熙帝闻言,不由心中发慌,克制不住急躁之感地怒斥道。
“微臣只是听说过此种毒,不知解药要如何做出;故而想请皇上让太医院的另一位沈院判还有其余几位太医过来,一道商讨解药之事。”太医院院判忙向皇上陈情道。
“而且昭妃娘娘身怀有孕,且还是双胎,身子比寻常人弱上许多,微臣一人实在不敢随意妄断。”
太医院院判的话叫崇熙帝愣了下,没想到小宫女真的怀的是双胎;想到她们如今情况危急,他马上让福满派人,去太医院传召,令太医们都即刻赶到灵犀宫来。
“那娘娘什么时候能醒过来?难道在没喝解药之前,都会昏迷不醒了吗?”清如满脸都是眼泪,随便抹了一把,对着太医院院判追问道。
太后虽不悦地瞪了她一眼,让她住嘴别说些不吉利的话,但自己也满怀期盼地看向太医院院判,希望能听到个好的回答。
可是太医院院判只是缄默地低下了头,不敢看太后皇上的脸色。直到沈院判和其他太医都匆忙赶到了,他忙与两位主子行了礼,然后退到外殿去商议解药之事。
太医的缄默不语,意思不言而喻,叫殿内伺候的几个宫人都忍不住发出了抽泣声,还是老嬷嬷看不下去,喝止了他们并将人都赶了出去,只留下清芽与她两人伺候:“哭什么哭,娘娘还好端端的呢,别在这给娘娘惹晦气,都出去!”
“许嬷嬷,去传慎刑司和尚宫局一道彻查此事!尚衣局送来的衣物竟然都被用了毒,这要是哪天,哀家和皇上都被用了毒岂不是也发现不了?再这样下去,后宫如何安宁?!”太后气得直发抖,从得知昭妃怀着双胎却昏迷不醒时,她就已是怒不可遏;而如今原因却是尚衣局送来的衣物,她更是心惊后怕。
之前几次清理后宫,处置了不少有问题之人,没想到藏在深处的却依旧躲了过去。
这一日一夜,后宫注定不能平静。太医院、慎刑司还有尚宫局几乎都是忙得人仰马翻,没人敢躲懒歇息。
而幕后之人,对这一番情状却甚是满意。
“奴婢的第一步安排进行得很顺利,要是那群太医弄不出解药,剩下的安排也不必做了;要是他们真的做出了解药,也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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