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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媚主-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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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太后,妾说的没错,他们真的有过婚约!昭妃她欺瞒了您二人。”杨才人听了这一句,便急忙抢话道,似有些得意。
“把杨才人的嘴堵上!你,继续说。”太后不耐地挥手让人堵上杨才人的嘴,免得她胡言乱语;然后对着那个编修,说道。
“但是在行三聘六礼之前,微臣与微臣的爹娘就觉得当时不过一村女的昭妃娘娘,配不上微臣,也对微臣日后的仕途毫无帮助,便寻了方法,让他们家主动要求婚约作废。是以,微臣实在不敢高攀,说是曾与昭妃娘娘有过婚约。请诸位娘娘们不要再吓唬微臣了。”
云明佺面色羞愧地低下头,跪伏在地上,又向上位之人求饶道,“皇上,太后娘娘,微臣真是冤枉!求皇上和太后娘娘恕罪!”
他竟然没有说出实话,反而替自己遮掩,彻底抹去有过婚约的可能?岑月本还准备着要怎么与皇上太后解释,结果听到云明佺的话,一时有点惊讶。
不过仔细想想,如果他真的承认与自己有过婚约,觊觎宫妃的罪名扣下去,可比不小心在宫里头睡了一觉要严重得多;他会这么说似乎也不奇怪。
如此寻思着,岑月就敛下心中那点微讶,在皇上太后看向自己的时候,适时地在脸上露出了困惑中带着点怒意的神色。
果然,被一个自己压根瞧不上的人表示了嫌弃,好端端地惹来这一场无妄之灾,也难怪小宫女/昭妃会有这样的神情,实在再正常不过。崇熙帝和太后见了,不约而同地如此想道,一下就确信此事是旁人故意构陷于岑月。
还好他们都没被宫中的那些子谣言给骗到,不然昭妃跟皇嗣出了什么事,他们后悔都来不及。
不过,区区一个翰林院编修,长得如此不能入眼,竟然还敢嫌弃他的小宫女?真是痴人说梦,不知所谓!
崇熙帝想着,心中嗤笑,不悦地下令道:“来人,将云编修拖出去送入天牢。看在他对科举改制有功的份上,免其宫刑;鞭刑五十后,流放至西域无人之地,无召不得离开!”
“微臣叩谢皇上大恩!”云明佺身子微微发颤,瘫软着,任由侍卫将其押了出去。
“至于杨才人还有其他造谣惹事是非之人,便由母后您来处置罢。”他那没用的样子,让崇熙帝愈发不屑,抓紧了手中的柔软,转开眼对着太后问道。
听到皇上这么说,不管是原本坐着的还是跪着的妃嫔宫人,都纷纷跪在地上:“臣妾/妾等知罪,日后再也不敢了,请太后恕罪!请皇上恕罪!”
“主要造谣之人如杨才人,命其自裁,其余人等各打五十大板,然后发往苦役局;而有参与其中的妃嫔俱降一级份例,抄写佛经为昭妃与皇嗣祈福。皇上认为如此处置可妥?”太后沉思片刻,很快就有了决定。
“母后做主便是,朕并无异议。但是母后不是说抄佛经最需要心诚才能灵验,她们能做出此事,朕觉得她们的心多半不会诚。还是让她们抄宫规罢。”崇熙帝一眼就看出底下许多妃嫔脸上透着不甘不愿,于是对太后道。
“那就这般定下。”太后想了想,觉得皇上说的没错,就点头道,随即让许嬷嬷传慎刑司来,执行定下的责罚。
“行了,你们都退下吧。”看着杨才人等被慎刑司拖了出去,太后脸上露出疲色,摆摆手道。
没看到昭妃出事,反倒被责罚了一通的众位妃嫔心思复杂难明,听到太后吩咐,就慌不迭地起身告退了。
容妃特意留到最后,与皇上太后行礼之后,走到岑月面前,眸中关心之意真切地道:
“昭妃妹妹原来是怀了双胎,这可是大喜;只是毕竟双胎更辛苦,妹妹可受累了。我那里还有几支人参,虽不过只是四五百年的,比不得千年人参,但也总归有些用处。若是妹妹不嫌弃,我一会就让人送去灵犀宫,可好?”
岑月连忙推拒说:“那般珍贵的东西,容妃姐姐还是自个儿留着吧。太后和皇上已经赏赐了不少,用不着那么多。”
容妃还想再劝什么,崇熙帝忽然开口道:“你有这番心很好。但是昭妃说得没错,人参用太多也不是好事;你就自己留着用罢。”太后在一边也点点头,以示赞同皇上所言。
“那不知,臣妾日后可能去看望昭妃妹妹?听说木淑容妹妹之前也得了允许,臣妾看她与昭妃妹妹说话回来后都心情甚好,也很是羡慕呢。”见皇上和太后都这么说了,容妃就没再提送人参之事,转而又请求道。
“容妃姐姐愿意来,我”“还是等两三个月之后吧。”崇熙帝打断了岑月同意的话,沉声道,神色不明地看了眼容妃。
“臣妾明白了。”接连被皇上否决了请求,容妃脸上也没有什么不悦之色,仍旧带着淡淡的笑意,似是无奈地对岑月说道:“看来只能等昭妃妹妹生下皇嗣之后,我才有机会到灵犀宫与妹妹说话了。但愿到时候,妹妹别将我拒于门外才是。”
“怎敢拒容妃姐姐于门外,妹妹我高兴都来不及。”岑月笑着说道,像是央求地揪着皇上的衣袖,轻轻扯了下。
眼角瞥见她的这个动作,容妃眸色微深,不露声色地应了一声好,然后淡笑着对皇上和太后行礼告退。
眼见着也差不多是用膳的时候,崇熙帝便让福满去传膳,与岑月一道,陪着太后用膳。
“那个冷蓉,连事情都没弄清楚,安排了这么一步烂棋,反让杨才人折了进去。还好那杨才人被本主一怂恿就到处乱说,根本什么都不知道,不然本主说不定都得遭殃!”秦选侍一回到自己的宫里头,就借着水烫摔了个茶盏,以作泄愤,然后对旁边的宫女道,“主子可有什么吩咐传来?”
见她这么发了一通脾气又问自己话,宫女慌忙道:“没有,主子那边什么话都没传来。那咱们接下来,还要按着之前的安排,帮冷蓉吗?”
“先看看,主子最近有点奇怪,只让本主跟冷蓉用那个暗格传话。就像是刻意将冷蓉隔开,也许是出了什么本主不知道的事,主子要将那个冷蓉作为弃棋丢开了。”
秦选侍琢磨着说道,眼里突然露出得意和兴色,“哼,本主就说,那个冷蓉如此嚣张不听管教,迟早会被主子放弃的。看,这不就来了。你注意着些,别让人发现咱们与冷蓉有联系。她如何本主才不乐意管,只要不连累本主就行。”
被提及嘲讽的冷蓉此时也很是恼怒,她觉得明明应该尽在掌握之中的事,不知从哪里出了错。那个懦弱贪生怕死的云明佺,怎么突然把事都揽在自己头上,半点都不怕被皇上处死了?
明明上辈子不是这样的!
究竟是哪里不对?果然还是昭妃突然出现在小选宫女之列后,就出的问题吧?
该死的人没死,该被大选入宫的人没了踪影,会被封妃的木淑容的确封妃了,可却出了宫去镜台山静修祈福?!
她努力压下心中突然升起的慌乱,耐下性子想,越想越觉得自己先前的猜测没错。昭妃就是那个毁了全局的变数!
得找出一个最好的法子,让昭妃这个坏了事的变数彻底消失才行;不能再像前几次那样无功而返了。
冷蓉看着手中的那封信,渐渐定下心,突然四下看了看,飞快地钻进了一处,没了影子。
藏在暗处的影卫忙搜寻一番,却还是没看到人,只得在原处等着,一刻钟之后,人又出现了他视线之内。直到人上榻歇息,影卫又等了一阵,确定人已睡熟,才离开去复命。
“所以你是说,她在你眼皮底下没了踪影?一刻钟后才出现,接着什么都没做?”崇熙帝颇不可置信,拧紧眉头思索许久,吩咐道,“回去继续盯着,一刻不漏地盯着她。然后找机会看看是不是有什么机关,朕不相信一个活人能突然消失。”
影卫也是这么觉得的,他不信自己这么多年的训练会出错。为了弥补自己上一次的失职,他愈加小心地严密盯着那个古怪的宫人的一举一动。
而灵犀宫内,在清芽、清如搀扶下四下走动的岑月不知为何,突然觉得一阵发冷,还打了几次寒噤。老嬷嬷担忧地上前查看了一番,清芽也急忙为她把脉,确定不是得了伤寒,才下放心。
“本宫没事,就是突然有点冷,你去取件披风来,本宫穿上就好了。”岑月安抚他们道。
“是,奴婢这就去。”清如赶忙跑着进殿内,取来了披风,为自家主子披好系上。
老嬷嬷看穿上披风后,娘娘的脸色确实好了些,方说道:“小厨房的炖汤应该差不多了,老奴去端来给您用。”
“清芽,接生嬷嬷都安排得怎么样了?住在哪里?”岑月想起几日前接生嬷嬷已经被安排进灵犀宫了,便问道。
要生()
第一百零四章
“顾及到时候传唤她们方便;奴婢将她们安排到后殿去了。”清芽说着;压低声音道;“奴婢检查过;没有什么不该有的东西;而且看上去也都是老实本分的。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往后殿的方向看了一眼;岑月点点头;对清芽如此安排很满意:“嗯;既然查过没问题就好。后殿那头就交给你看着了,有什么事你也看着办就是,拿不了主意的;再来与我回禀。”
“是,奴婢一定不会辜负娘娘的重托!”
看着她一脸郑重的模样,岑月也露出了笑;突然想到她刚到自己身边伺候时;提到的事,寻思片刻后说道:
“清芽;你之前说宫外还有人在等你;但是因为未能给你父亲伸冤而暂时不愿出宫。待孩子生下后;本宫借机跟皇上提一提;还你父亲和一家清白之后;你就出宫去罢。本宫给你送陪嫁。”
“娘娘竟还记得奴婢这点小事”清芽脸上露出惊讶动容之色,低下头十指纠缠在一起摆弄着;想了一会,才轻声回道;“娘娘身边还需要人伺候;清如她们尚且担不得事,新来的又不知可不可信。奴婢还是在娘娘身边继续伺候吧,出宫的事不急。”
她这话让岑月不知该说什么好,琢磨了会,才劝道:“你不急,外头等着的人急。伺候的人,不是还有好几个月吗?难道你觉得几个月都带不出几个能当事的宫人?”
“皇嗣生下来还有许多事要忙,到时候宫里肯定忙得不可开交,奴婢说什么都不能在这个时候,只顾着自个儿,甩手离开。娘娘您就别再替奴婢操心这些了,奴婢自己心里有数。”清芽一边说着,一边扶着自家主子回到殿内坐下,“至少,至少要小主子们都能立住才行。”
见她如此坚决,岑月不好再劝,就没再说什么,让她拿来自己做了一半的孩子穿的小衣,比划了下,又继续穿针引线。
“娘娘,不是跟您说过,这个让奴婢们来做就是,您现在身子重,累不得,会伤了眼睛的。”老嬷嬷端着炖汤进来,一进殿就看到她在摆弄着针线衣服,顿时不满地瞪了一旁的清芽清如一眼,说道。
岑月有些无奈,讨好地对老嬷嬷笑了笑道:“嬷嬷,本宫就做一点,不会费什么神的。而且,本宫真的很想孩子能穿上自己母妃做的衣服。您就别怪清芽他们了,她们也劝过,是本宫坚持的。”
“您先用汤。”老嬷嬷将炖汤放到她面前,看着她乖乖把汤喝了,才接着言辞恳切地说道,“娘娘您莫怪老奴话多,做针线是最费神累眼的,您如今身子重,做这些对腹中皇嗣不好。再说,民间都有俗语,说有孕之人拿针对孩子日后不好。”
老嬷嬷都说了这么多,岑月怎么都不好再继续固执己见,只得把刚拿起来的针线又放回去;心里寻思着,下回一定要看老嬷嬷不在的时候,赶紧多做点。
不过很可惜的是,她这个想法终归是没办法实现了。
因为有一日夜里,崇熙帝过来灵犀宫的时候,正巧撞见她偷偷在给孩子的衣服绣花样,看到她不时揉眼,当即不悦地叫来福满,让其把宫里上下所有的针线,都收到一块锁起来。
岑月求了几次,都没能让他改变主意,最后只能放弃;因为这,她几乎整晚都不怎么愿意搭理皇上。还是听到皇上说起了她兄长和小弟,才忍不住问道:
“皇上为什么不说了?我阿兄今岁真的会回京任职?那到时候会进宫面圣吗?”
一连串的问题说出来,对上皇上调侃的眼神,岑月有点不好意思,眼眸忽闪了下就转过身背着皇上,低下头,露出的白皙后颈渐渐漫上霞色。
看着那抹白皙,崇熙帝忍不住伸出手以掌覆上,感受到手下猛地一颤动,他又摩挲了下,才恋恋不舍地收回手,心中有些意动。
但是想到老嬷嬷的严令,他轻咳一声,试图缓解似乎从嗓子眼里冒出来的痒意,重新接着之前的话,回答道:
“你阿兄岑铎今岁若是边关无事,应当会随回京述职的副将一道。到时候自然是要进宫面见朕的。但是即便他进宫,你们也是没法见上面的;这是宫规。不过”
原本也没想过能见到兄长,岑月心里也就是失望了下,但听到皇上话中似乎还有别的可能,她忙回过身,却不知两人离得太近,一回身,额头就撞到皇上的下颌。
听到皇上发出“唔”的一声闷哼,她忙伸手去揉皇上的下颌,眼眸里流露出愧疚担忧之色:“皇上,您没事吧?”
“你难道不知道自己现在的身子是什么样?如此莽撞不谨慎,先是不顾身子做针线,刚才又没仔细看就猛地转身撞上来。要是出了事该如何是好?到时候可别跟朕哭!”崇熙帝看到她被自己说得咬着下唇、身子微颤,眼里掠过一丝不忍,但还是硬着口气说完话,然后板着脸不看她。
岑月也知道刚才自己确实疏忽了,但是她又不是总这样,就这么一次。尽管心中有点委屈,但是她明白皇上最主要的意思,是担心她和孩子。而且,上回的事情给了她教训,适当的闹点小性子,皇上会包容甚至会觉得有趣喜欢;可要是没把握好分寸,皇上就会不喜冷落了。
不管皇上是不是真心喜爱自己,都是如此。
所以,她收拾好情绪,如以往习惯的小动作那样,抓着皇上的衣角,轻轻拽了两下,语气里带着点委屈道:
“皇上,臣妾知道错了。以后绝对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您不要生臣妾的气,好不好?”
过了好一会,见皇上脸色微微缓和些,她就再接再厉,搂住皇上的手臂,整个人依偎到他身上,撒娇似的蹭了蹭,没有说话。
这幅乖巧温顺的样子,让崇熙帝一下想起刚到御前伺候的小宫女,跟只怕生的小猫一样;思及此,他忽然就没法硬下心对她板着脸了。
“如果一切如朕安排的顺利进行,你阿兄可以调入京中任职;那今岁圣寿节,你阿兄就能携家人入宫参加宫宴。到时候朕会安排,让你与你爹娘兄弟见上一面,叙叙话。”
崇熙帝语气还有点冷硬地说着,手却自觉地扶住依在自己身上的人,停顿一下,又补了两句:“你这两月,也可以传召你娘亲入宫陪你的。太后也早就说过,不会有人说什么。”
皇上一开口,岑月就知道自己的认错示好奏效了,听到圣寿节自己就能见到爹娘他们,她很是欣喜,脸上也露出了欢快之色,抬起头想跟以前一样亲下皇上的脸以作开心讨好之意。
没想到皇上正好侧过脸来,低头看着她要说什么,一下两唇相贴。
独属于女子的甜香之气顿时盈满鼻尖,崇熙帝之前刚压下的那点心思立即冒了起来。动作比想法更快,他的手不受控制地下滑,揽紧身前人,让其与自己紧紧相贴,然后加重亲吻的力道。
原本仅是两唇相贴,很快就变成了口舌相缠。
岑月忍不住发出了一声轻吟,因吻而起的火星一瞬成燎原大火,崇熙帝有些克制不住,动作愈演愈烈。就在他手蠢蠢欲动要剥开怀中人的衣衫时,外头忽然响起了两声提醒意味极重的咳嗽声。
内室里的二人顿时僵住了。
半晌,反应过来的岑月羞红着脸,慌忙地将乱成一团的衣衫整理好,稍稍坐开一点;等冷静些,她就偷偷看向皇上,心中有些尴尬羞怯,不知自己为何突然这般容易被弄得动了心思。
崇熙帝更是尴尬,他都能想到一会出去,老嬷嬷看着他的眼神会是什么样的了。可这种事情,哪是这么好控制的?尤其是小宫女有孕后,时常勾得他心中意动,偏偏还被老嬷嬷耳提面命,说不能行事。是以方才不慎有了亲密后,他就很快控制不住。
不过也还好老嬷嬷提醒得及时,崇熙帝看着小宫女比前一月大了许多的肚子,心中有点后怕和庆幸。只是心里这么想着,身上却还是难受;毕竟火都烧起来了,看着面前的人那处就更是焦灼。
实在有些忍不住了,他猛地站起身,丢下一句“朕回正阳殿,你好好歇息”便大步出了灵犀宫。
“皇上?”岑月看着他似乎有些难受的样子,正纠结着要不要按春宫图里头画的,帮他纾解;就见皇上他匆匆忙忙地出了殿,像是火烧眉毛一般。
老嬷嬷在皇上走后,脸色紧张地走进来,对着她认真打量一番,确定她脸色无异,除了有些过分红润外,方松口气,语重心长地说道:
“娘娘,日后您可不能再如此纵着皇上乱来了。等出月子,您要与皇上如何,老奴都不会多说半句。但眼下不太合适啊。为了皇嗣和您的身子,还是再忍忍的好。”
被老嬷嬷这么一说,岑月立即面红耳赤,不知该怎么解释,只好含糊地应好,以让她别再继续说下去。
另一边的崇熙帝回到正阳殿,就猛灌了一盏冷茶,压下心底的那股火之后,才去沐浴更衣;然后将其余心思撇开,专心批阅奏折。
或许是因为这事,后边几日,崇熙帝去灵犀宫,都只是用了膳就回正阳殿,没有多留。于是,岑月又让清芽给自己念书,戏本子被没收了,她只能挑些有趣点的地方县志还有历史杂说。
这日,她想到皇上说的话,便交代小德子出宫去自家爹娘那,请娘亲进宫来与自己说说话,顺便她也好关心下家中的事情,看看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尤其是小弟前一次听说出了大风头,不知会不会有人寻他麻烦。
过来用膳是,听说她娘亲今日午后会进宫,崇熙帝本想多留一会,陪着说几句,却遭到了岑月的拒绝:
“皇上您威压深重,臣妾的娘亲胆子小,实在不习惯,您在这儿她反而不自在。而且,听福满公公说,最近几日您批阅奏折,时常到很晚才能歇息,想必朝堂事务很繁忙,臣妾怎好因这些小事让您费神?”
看她是真的这么想,脸色并无勉强不悦,崇熙帝便没有继续坚持,用完膳就回正阳殿了。不过没过多久,福满带着他的赏赐来到灵犀宫,交给岑月,说是皇上给昭妃娘娘家人的。
“怎么好每回进宫都拿这么多东西回去?娘进宫来是陪你说话解闷的,又不是来打秋风的。跟皇上说一声,这些东西我不能收。”李二花看到摆在面前的那么多赏赐,那么多好东西,先是愣了半天,上手摸了下,接着就连连摇头道。
这话叫留在殿内伺候的老嬷嬷、清芽几人忍俊不禁,看向她们娘娘。
岑月无奈地笑道:“娘,皇上赏赐的东西,哪有收回去的道理?您放心便是,我看过了,没有什么太惹眼的,正好日后咱们家留在京中都能用得上。不会有人说什么闲话的,太后和皇上都允许的事,你就安心带回去吧。”
“真的没事啊?不会给你招麻烦?”李二花再三确认道,得了女儿肯定的眼神,心才总算是踏实了。
安抚好她,岑月又问起了家中最近的情形,还有小弟前段时间出风头的事。
“家中一切都很好,有皇上吩咐的人帮着,你爹跟我在东巷子里支了摊子卖豆腐,没什么麻烦。阿珏也还好,前些日子他每天都出去那个福、福盈楼参加文辩,听说是出了次风头。不过你也知道,你弟弟一向报喜不报忧,他在外头有没有遇到麻烦,我跟你爹都是不知道的。”
岑月听着点点头,小弟的确是那个性子,应该说,她阿兄和小弟都是一样的,惯于报喜不报忧,总想着不让家里人操心,结果出了事,家里也不知晓。上辈子不就是这样。
想到阿兄,她忽然记起还没跟家里说阿兄可能会回京的事,赶忙将皇上对她说的,阿兄今年可能会回京一事说与娘亲听,然后又叮嘱道:“但是这事还做不得准,娘您回去跟爹说一声,心里有个数就好,先别对外说。免得有什么麻烦。”
李二花看她难得神情严肃,也跟着紧张地点点头。
说完这事,二人如寻常母女一样说起了旁的闲话,说说笑笑间,时间一晃而过。好像才过没多久,老嬷嬷就过来提醒,说是时间差不多了。
听小德子来回报说,已经将李夫人安然无恙地送回了府,岑月才放心地回了内殿歇息。
接下来的两个月,后宫又恢复了以往的平静,平静得有些诡异。
一直担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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