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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媚主-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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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家这么做,除了的确不忍心看她留在平王府受罪之外,也是想看看,皇上对她,是否还有旧情。”太后轻叹一声,望向殿外目光悠远,“若是皇上方才有半点动摇心神、对她留有旧情之意,不必皇上反对,哀家都不会答应赐平王妃和离之事。皇家,不能出前朝那般丑事!”
“皇上是明君,前朝废帝怎能相比。再说,奴婢看皇上对平王妃并无半点旧情,前次平王妃入宫时,也没有什么异样。主子您何须如此多虑。”许嬷嬷劝太后放宽心道。
“但愿真是如此吧。也希望平王妃和离之后,能安安分分地待在颜家,等待再嫁才是。”沉默片刻,太后稍稍颔首叹道。
她们刚说完话没过多久,王嬷嬷就端着药膳从殿外走进来:“主子,该用药膳了。”
崇熙帝离开宁禧宫,坐上御撵之后,一直沉思着,不知在想何事。
福满让抬撵的太监们先走着,然后轻声问道:“皇上,可是要回正阳殿?”
“先去灵犀罢了,直接回正阳殿。”崇熙帝迟疑一阵,还是改口道。
正阳殿内——
批阅了几本奏折后,崇熙帝忽然想到什么,手中动作一顿,叫出影卫首领,问审问那个名为冷蓉的宫女,还有没有得出什么消息,有没有交代出她口中的“主子”和“他”都是谁。
听到影卫首领说,没有问出其他消息,那个冷蓉似乎受过如他们影卫一般的、特殊的训练,因此她那一部分的记忆即便动用那个法子,也不能让她交待出来。
懂得影卫的训练手段的,唯有皇室之人。虽前朝与熙朝略有不同,但是总有更多相似之处。
影卫的这番回禀,叫崇熙帝一下想到了什么。他眉头紧拧地沉思片刻,令其去查一查前朝后裔以及熙朝开国皇帝、他祖父的事。
没有多问,影卫首领直接应是,准备离开去查的时候,又被皇上叫住:
“那人还能活多久?”
“不足半日。”影卫不明所以,老实答道。
崇熙帝合上奏折,头也不抬地吩咐道:“将其送到慎刑司密牢内,让慎刑司严加看守,你们也留两个人在那盯着。若有人去劫走她,你们不必出现阻拦,等慎刑司对付就行。若他们将人带走,你们就跟上。”
“是,卑职明白!”影卫首领领会了皇上的用意,立即应是,随即得皇上挥手示意,一瞬消失在殿内。
“皇上,贵妃娘娘派人来问,是否到灵犀宫一同用膳。您的意思是”崇熙帝听见外头响起说话声,便看向外头;没过一会,就见福满走进来问道。
他看着眼前的奏折,手指曲起,在桌案上略带急促地扣了好几下,才语气淡淡道:“让他回去与昭贵妃说一声,朕今日事忙,就不过去了。夜里若得闲,再过去。”
福满没想到皇上会如此说,不由诧异地偷偷往上瞄了一眼,瞧见皇上正低着头批阅奏折,只以为皇上是真得不得空,便应是退下。
见皇上没有跟以往一样出来,说要去灵犀宫,小德子有些失望地探头往殿内看看,被福满敲了下头,才忙站好,不死心地问道:“师傅,皇上真的不去啊?娘娘准要失望的。”
“皇上说了政务繁忙,娘娘定能明白的。你回去好好伺候贵妃娘娘便是,主子们的事,咱们做奴才的不该多问,懂吗?”福满警告地说道,看他连连点头,方满意地一扬拂尘,走回殿内。
没能请到皇上,小德子苦着脸想了想待会该怎么说,然后一溜烟跑回灵犀宫。
“既然皇上要忙着处理政事,抽不出空来,那就不用等了。清如,去传膳罢。”岑月压下心中的失望之感,唇边的笑意微淡地说道。
等午膳摆上来,她却觉得没甚胃口,随意用了些,就让人撤膳;清芽清如和老嬷嬷都有些担忧,想劝她再用些。
岑月微微笑道:“本宫今晨起得晚,这会子并不饿,是以没用多少也不足为奇。你们不必担忧,自下去用饭罢。让本宫与安安伊伊待一会,说说话。”
说着,她起身走到侧殿,清芽执意要陪着她,等清如先去用饭回来两人再交换。
见她们一脸不放心,岑月只好答应。好在清芽不是多话的人,岑月也可以安静地琢磨一会,最近几日皇上似有些不对劲的态度。
分明自己有意设计冷蓉露出破绽,却被皇上撞上那日,皇上的态度已经恢复如常;可后一日,皇上就开始不再留宿灵犀宫,陪着她与安安伊伊的时间也少了许多。
尽管态度上似乎并无不同,但岑月还是敏感地察觉出,这几日,皇上因为什么事,而不自觉地疏远自己。难道是冷蓉说了什么对自己不利的话,或者是想到那个可能,岑月忽然手心冒汗发凉。
不知过了多久,正呆呆看着孩子失神的她,突然听到清芽问道:“娘娘,秦选侍、何才人又来求见您,你要见她们吗?”
“叫她们进来吧,请到正殿去。让她们稍待,本宫一会就过去。”想起自己上回的打算,岑月对她吩咐说;然后让清如来为自己重新梳妆更衣。
两刻钟后,在正殿坐着喝掉半盏茶的秦选侍与何才人,看到岑月出来,忙站起身行礼。
“不必多礼,本宫正在午晌,让你们久待了。”岑月脸上挂上温和中带着疏淡的笑意,对她们说。
秦选侍立即笑道:“娘娘太客气了,妾等也才等没多久,而且能等娘娘也是我们的福气。”
“是啊,娘娘这的茶就是与我们的不同,妾算是沾了娘娘的光,才能品到如此好茶。”何才人也忙在一旁附和说。
“若是你们喜欢,本宫一会交代宫人给你们准备些,你们带回去喝。”岑月依旧语气淡淡,说完又看向她们,故意直截了当地问道,“不知秦选侍与何才人求见本宫,是有何事?”
“哪有什么事,就是”“不知娘娘可有听说过,刚归京的平王妃,曾经与皇上、平王自幼一起长大,此次归京,是为了拿到和离书,不再做平王妃之事?”
秦选侍想说无事,便被炮仗似的何才人抢过话道;她似不满地垂下眼,收回想说的话。
“这个,本宫倒未曾听说过。不过平王妃应当不过桃李之年,尚且有大好年华,不愿守寡也不算奇怪,算不得什么。”岑月隐约猜到她们的来意,面上只做不知,又反问道,“你们特地求见本宫,就为说此事?”
“可要是那平王妃,是想进宫来与娘娘还有我们做姐妹,难道娘娘您也觉得,算不得什么要紧的吗?”何才人有意强调着“姐妹”二字,紧紧盯着上首之人的反应。
伤口()
第一百一十五章
岑月闻言顿时想到皇上每次提及平王妃时的不对劲;心中有个念头一闪而过;但是她并不想叫任何人看出异样;像是没听出何才人的意思;语气满是笃定道:
“这想必是何才人多虑了。就算是她真有此意;皇上和太后也不可能会答应的。再怎么说;她都曾经是平王妃;朝堂和宗亲们都看着;哪会任由她想如何就如何。”
“娘娘您想得也太简单了。都说那平王妃曾害得皇上与平王起过争执,甚至后来平王不得归京,都是因为她的缘故;如此能让皇上在意之人;娘娘不能不放在心上啊。”何才人着急地劝说道。
秦选侍像是想劝何才人别想太多,迟疑着说道:“也许那些传言都是假的呢,虽然容妃姐姐也说那些旧事是真的。但眼下人又没进宫来。没影子的事;你别在娘娘面前乱说;省得让娘娘心情不好。”
她这一番话听上去像是否定何才人的话,但实则肯定了何才人所言不假;毕竟容妃都说是真的。
岑月心中思索过后;似是随意地瞥她一眼;脸上露出倦色地打了个呵欠;对她们说道:“本宫有点疲了;你们若是无别的事,便回去罢。本宫就不多留你们了。”
一旁的老嬷嬷适时接话道:“娘娘的确该休息了。这几日您要学好如何处理宫务;太后交待过几日会将公务分一半由您处置的。不养好精神可不行。”
“既然如此,妾等明白了;不敢打搅娘娘歇息;这便告退。”“可是”何才人尚不死心;还想再说什么,却被秦选侍用力拉着走出殿门。
看人都走出灵犀宫了,清如以为自家娘娘真的累着,忙上前要扶她回内间歇息。
岑月摆摆手,示意她不用:“本宫只是懒得与她们多说,才装作疲累的,你不必挂虑。”
“那下回她们来求见,您还见她们吗?”清如愣愣地点头,然后又疑惑道。
“不见,就说本宫忙于处理宫务,改日得闲再请她们还有后宫其他姐妹们一同坐坐。”岑月毫不犹豫地说,看了眼更漏,便起身走向安安伊伊在的侧殿,准备一边看着他们,一边做点东西,等温容琊出宫的时候送给她。
自从上次安安差点出事,岑月就没法完全对奶娘她们放心,只有可以,一定会自己在一旁陪着看着安安伊伊两兄妹;若是在不行,也会让老嬷嬷和清芽寸步不离地守着,这会正是清芽在里头看着。
可还没来得及走到侧殿,她就听见小德子跑过来说,温大小姐来了;想到很可能再过不久温容琊姐姐就要出宫去,岑月忙让人赶紧去请她进来。
“容琊姐姐,你不是说去找怎么突然过来了?”岑月欣喜道,说着想到什么,赶忙让老嬷嬷她们上完茶都先退下,去照看安安伊伊。
温容琊气呼呼地端起茶盏猛灌了一口,然后向她抱怨道:“顾岩那个呆子,可气死我了!我说前段时间皇上为啥总是不时犯抽似的冷落你,还去别人宫里,敢情还是有他的‘功劳’!”
说到这,她看了看岑月的脸色,有点自责道:“都怪我没看好他,让他什么都不懂还在皇上面前乱说,误导皇上以为你不在意他;却没想过你的性子怎么可能跟那些后宫的妃嫔一样。不过好在皇上最终明白了你的一片真心,没让那些想落井下石的人得意。”
“皇上肯定是因为心里有你,过于在意,才会不顾自己身份,问顾岩那些完全不符皇上身份的话。也就是太在意,误会你的心意,以为你一直都不是真心后,才会这般唔,没错,就是闹别扭。”
她最后那两句话让岑月的心蓦然一动,抬起眼语带不确定地问道:“容琊姐姐,你真的觉得皇上会如此都是因为在意,觉得我并无真心欺瞒于他,才闹别扭,忽然疏远我?”
“当然。所以你别傻兮兮地藏着心思,要让皇上明白你一番心意才行。虽说他是皇帝,还有后宫,不过能真心待你,一心只对你好,也还算可以了。我后日就要出宫去公主府了,这后宫里我唯一交好的人就是你,除了太后姑母,我最担心你。”
温容琊的话让岑月心中一片暖融,认真地点头道:“容琊姐姐,谢谢你总是对我这么好。”她不想总是说自己的事,忽然想起自己出宫几次见到的事,忙跟温容琊说了起来,尤其是木清芷办的那个女子书院。正好让温容琊出去后,可以去看看玩玩。
被她这么一提,温容琊也起了兴致,二人你一言我一语说起宫外有趣之处,不时还发出笑声,将先前那一点低落的气氛彻底冲散。
因为温容琊坚决不让岑月后日特地去送她出宫,岑月只好让她今日留下用晚膳,自己亲自做几样菜,权作饯别宴。
“我不过出宫住进公主府而已,离皇宫那么近,想见面还是不难的,做什么饯别宴,太兴师动众了。别麻烦了,你让人把安安伊伊抱出来,给我多抱一会才更重要。”听到她建议,温容琊当即摇头拒绝道,然后期待地看着侧殿,满脸跃跃欲试。
往日她来也是喜欢抱着安安伊伊玩的,岑月当然不会拒绝,带着她一起走进侧殿,看看两兄妹睡醒了没。
正巧一进殿,走到床榻边,就看见两个小家伙睁着眼,看向她们;伊伊更是挥舞手脚,一副要人抱她起来玩的样,叫温容琊爱得不行,当即抱她起来。岑月也抱起安安,看着他比之前活泼了些,不由露出温柔的笑。
两人就抱着孩子一边逗弄着,一边说说话,时间不知不觉就过去了。
最后到准备晚膳的时候,岑月还是去做了两道菜还有一个点心,让许久没能尝到她手艺的温容琊吃得很是高兴,有苦恼地感叹出宫后要是吃不习惯怎么好;毕竟宁禧宫小厨房做膳食给她吃的翠儿,也是岑月教导出来的。
可出宫之后,公主府的厨子就未必能做出合她口味的菜肴膳食了。她倒是想把翠儿带出宫去,但是翠儿如今是宁禧宫小厨房的掌厨,太后姑母也很喜欢其做的菜,自己总不能不管太后姑母只想着自己。
“这有什么要紧的,其实做菜的方法都差不多,主要是菜谱上用料、火候的一点不同罢了。我再誊写一份菜谱,给公主府的掌膳太监就是。”岑月见她这么说,顿时笑道,然后起身去书房开始誊写菜谱。
晚膳过后,温容琊本想再留一会,但是听见宫人说太后催她回去,只能跟岑月告别,不舍地看了眼已经熟睡的安安和伊伊,随宫人回宁禧宫去。
等她离开,灵犀宫殿内一下就变得安静起来。
岑月拿起原本绣到一半的东西,接着往下绣;寻思着后日温容琊出宫前得送到宁禧宫去,她沉下心,不再想旁的事,专心于手上的东西,并加快手中的动作。
“娘娘,您可要沐浴歇息了?”清芽看看更漏,上前出声问道。
眼见时辰已经不早了,岑月才发觉自己竟不知不觉坐着绣了这么久,才点头说好,将东西收拾好,由清芽清如扶着自己起身,往侧间而去。
沐浴之后,她往外头望了一眼,天色已经很黑,可皇上仍旧没来。心中明白皇上应是不会来了,她就吩咐清芽她们熄灯,直接上榻睡下。
只是等清芽她们熄完灯都退下去之后,她却躺在榻上,睁着眼没有睡着,翻来覆去地想温容琊说的话,还有从自己有孕以后皇上不时反复的态度。直到外头响起三声打更声,她才像是已定下打算,合上眼。
正阳殿内,灯火依旧通亮,崇熙帝正沐浴出来,让福满给自己身上的伤口上药。
“皇上,您这伤口,真的不叫太医过来看看吗?”福满绷着精神上完药,站到一边后,想到那看着极为狰狞可怖的伤口,还是忍不住问道。
崇熙帝面色无异,丝毫看不出方才忍痛的样子,沉声道:“叫太医来势必会让太后她们知道担忧,还可能让消息走漏出去。你不得擅做主张!若是消息泄露出去,朕就拿你问罪!”
“老奴不敢!”福满连声应道。
那事一看就知道问题很是严峻,幕后之人肯定不只是寻常的刺客。就是借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泄露消息坏了皇上的安排。
想到那日给边关将士的接风酒,竟闹出刺杀,甚至那刺客用的剑柄上隐约有西岭国的印记,但事败自尽时用的却是本朝禁药,前朝,福满不禁缩了缩脖子,不敢再往深处想。
决定()
第一百一十六章
不过皇上说不能让太后她们知道担忧;想必这里头说的另一人;应当是指昭贵妃吧?福满琢磨着;觉得皇上待昭贵妃也真是够用心了;只是不知昭贵妃能不能理解皇上的一番苦心。
他正想着;忽然看到殿外头小太监探头探脑的;忙看向皇上;见皇上没注意到,方皱着眉走到殿门旁。
“在正阳殿做出如此鬼祟的模样,成何体统?”他让小太监走近些;低声训了一句,然后才问道,“有什么事?”
小太监被训得耷拉着脑袋回话:“公公;是大理寺卿王大人求见皇上;就在殿外候着。”
福满忙看向殿外,见大理寺卿王大人果真就在不远处;忙向他行了个礼;请他稍待;自己则转身回到御前;向皇上通禀。
“大理寺卿王远?让他进来。”崇熙帝吩咐着;随即合上手中的奏折,看向从殿外走进来的王远。
“臣王远;参见皇上!”大理寺卿王远跪在御前,双手呈上一本折子;禀告道;“皇上,臣依照您的旨意,在上京内大肆搜查有疑之人并一直无果,果然发现了对此事异常关注的一些人,臣顺藤摸瓜,却另外发现了一伙流匪窝藏在京郊,极可能就是他们动手抓的人。”
“臣将他们抓回大理寺审问后,发现他们只是受人指使,并且指认指使之人是一个管家模样的人,至于具体身份是谁他们不知道,说因为是拿钱办事,并没有过问太多。臣已让人根据流匪的说辞画像,然后在上京内进行排查。”
王远顿了下,接着说道,“流匪的来处与本来的目的都已查明;另外京中科举进士闹事一事,亦已查明的确是出自云家行二原吏部云侍郎云步攰的指使。所有查得结果俱在折子上,请皇上过目。”
福满上前接过折子,呈到崇熙帝面前。
崇熙帝翻开折子,边看边问王远:“你起身吧。云步攰如今可在上京?其余有干人等都在哪?”
“臣派人查探过,云步攰如今不在京中,不知去向,据说是出去游学;其余人俱在京中,臣也派了人盯着他们。”王远站起身略一思索,回禀道。
看来大理寺所查到的跟影卫汇报回来的结果是一样的,云家突然有如此动静,莫非是察觉到什么?
正准备将云家的罪状收集齐,一次解决了他们的崇熙帝剑眉微拧,看向底下的人,下令道:“将罪证确凿的抓回去审问,认罪的押入大牢,以熙朝律令处置;不肯认罪的先押在牢中,等将其他人都抓到后再行审问,定罪后加重刑罚!”
“是!”王远顿时肃然应道,等皇上将折子看完,又汇报起林家伸冤一事:
“林家后人击鼓鸣冤后,臣故意将人以欺瞒圣上的罪名押入大牢,并在次日向皇上您提请重审此案得允后,便出现了明里暗里刺探消息的人,甚至还有人试图把手伸进大理寺,害死臣安排假扮的‘林家后人’然后伪造自裁的样子。”
“那行事之人被抓到后,被审问之后,交代是受云家指使,但是此事臣循着线索往下查,没有查到云家,却隐约查得淮阳王与此事有蛛丝马迹的联系。”
他说完后,久久没有听到皇上的声音,只听到以指叩桌的声响,“嗒嗒嗒”地在空荡的殿内响起,一下一下地,扣得他不由愈发提起心神,等着皇上的谕令。
“云家,淮阳王?”崇熙帝眼眸眸色微深,此事大理寺查到淮阳王身上,破让他有些意外又觉得意料之中。
淮阳王这个异姓王是祖皇帝封的,当时封他为王的名义是救驾有功加上边关战功;当时不过几岁小儿,而他的父皇——先帝当时还只是太子,而淮阳王才十五岁。祖皇帝当时这般做,似乎也是遭到许多朝臣的阻止,但祖皇帝身为开朝君王,积威甚重,说一不二,封王的事就那么定下了。
偏偏祖皇帝,他的祖父在临终前,却将他与父皇,即先帝叫到跟前,再三叮嘱,若是淮阳王有不臣之心,切莫对其留情,一定动用影卫和栾虎卫,将其拿下;幽禁于皇墓中。
这一番话让他印象极深,祖皇帝对于淮阳王的在意,以及即便他谋反也想留其一命的意思,让人不得不心生怀疑。是以他登基之后,一直提防着淮阳王;却没想到过,其可能在一早就有所安排了。
“继续查,先不要轻举妄动,面上继续查之前那事,暗中查探林家那事与淮阳王、或是云家的关系。朕要的不只是蛛丝马迹,而是证据。”崇熙帝抽回思绪,对王远下令道。
王远隐隐察觉到皇上的用意,不由一凛,严肃着神色应是退下。
崇熙帝走到书台边,随手挑了一本杂书翻看着,突然出声问道:“追查云家那二人可有下落?那个冷蓉如今如何,还在慎刑司?”
“回皇上,云步攰已寻得其动向,其虽说是去游学,但实际上却往边关西岭国而去;云步垚往江南而去,目前正在云家旁系家中,似乎还在大肆进购布料粮食等东西,看样子还准备离开。两边都安排人日夜盯着了。”
影卫首领在殿内角落现出身形,声音低哑地回禀道,“冷蓉尚在慎刑司,期间有人来过想将人带走,但是被慎刑司的人发现没能得手,就想直接逃走;卑职等一路追上去,可刚追到一半,人就突然服毒自尽了。后来一直没人来,不知是不是发现什么。”
“呵,冷蓉突然出现在慎刑司,那幕后之人就该知道不对了;只是冷蓉于他们还有用处,才会两次三番地派人来;你们只管继续盯着,肯定还会有人去。只你们这次务必再小心谨慎些,别再被发现了!”崇熙帝没太意外会是这个结果,沉着声吩咐道。
“另外,将云步攰捉拿回京,等候审问。”他想了想,又下令道。
影卫首领领命退下后,崇熙帝方揉揉眉头,叫来福满为自己更衣并熄灯,然后合眼歇下。
临睡前,他想起了好似许久没见到的、在灵犀宫的小宫女和孩子,忽觉惦念,决定明日定要抽个时间过去看看,陪他们多呆一会。
只是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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