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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媚主-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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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了下自己前世听闻的事,还有那段记忆,她估摸着皇上说的人,也许是这个时候,朝堂上总是向皇上发难的本朝唯一一个异姓王,淮安王。
“奴婢觉得,对付这样的恶人就要用恶人的法子,恶人自有恶人磨。最好就是找一个不怕事且又与那个人势均力敌的人,给他也找点麻烦,他就会先消停了。”
在心里琢磨了一会,岑月才装作考虑好回答道。她觉得既然要让崇熙帝对自己另眼相待,又不引起怀疑,必须三分假七分真。故而对于崇熙帝说的这个问题,她没有半分遮掩自己的真实想法。
这个想法基本上合了崇熙帝的打算。
没有想到这个明明犯怯却总是爱强装镇定的小宫女,也能有如此想法。他面上无甚表情,心里有些惊异,但更多的是赞许和兴味。若不是太后喜欢,倒可以让这小宫女到御膳房来当差,自己也能随时叫人来解解闷了。
“今日的膳食做得不错。你可以回去向太后复命了。真刚才问你的话,你莫要对任何人提起,哪怕是太后。明白了吗?”崇熙帝收回视线,继续翻看起奏折,一面如此吩咐道。
岑月感觉那道停留在自己身上的目光终于移开,袖子底下握紧的拳头稍松,连忙点头应是,提起食盒就行礼告退了。
回宁禧宫的路上,她回想着自己刚才的答话,又琢磨了下崇熙帝注视自己的目光,觉得应该是达成自个儿的目的了,才松了口气,
这么想着,在经过御花园的时候,岑月也有了心思欣赏那些被侍弄照顾得很好的花草;突然,她好似听到了细碎的声响,便往远处随意看了两眼。
这一看,倒是让她楞了一下。那弄出声响的人是冷蓉,她似乎是刚站起身的样子,手里攥着什么东西,脸上的神情是岑月认识她之后第一次见到的愉悦笑容,全不是往日的冷清,反而有几分少女娇俏。
也许是收到了家里人的来信?岑月想了想,反应过来又笑自己,果然是因着那份记忆的缘故,她近来总是特别在意冷蓉。其实不管是何事,自己也没有理由多问;还是别打搅人了。
岑月笑了一下就收回视线,没有出声,径直回了宁禧宫。
*
两天后,岑月突然得到了崇熙帝的赏赐,一时间,宁禧宫小厨房又引来后宫的注目。
若是一次倒也就罢了,可是皇上这回是连着几次赏赐她了。后宫众妃心里有些不忿,不过是一个宫女,偏总是能得到皇上的注意。
机会()
第十八章
其实这次崇熙帝赏赐岑月,是因着她上次提到的法子起了效用。当朝斥责了几个带头求请立后大选的大臣治家不严、纵子强夺人/妻等罪,并处以罚俸三年、贬职等责罚,勒令未将他们自己之事处理好之前,不得来上朝。
见崇熙帝一下就说出了他们内宅与暗中之行事,那些总是喋喋不休的大臣心有戚戚,总算是消停了。就是异姓王他一时还找不到可以在朝堂上与之作对的,合适之人选。
太后听许嬷嬷说皇上给了岑月不少赏赐,还是以吃食得意为由,觉得有些诧异,便让小徐子去正阳殿等着;待皇上下朝了,就请皇上过来宁禧宫一趟。顺便还让许嬷嬷吩咐岑月做些早膳,过会送来。
崇熙帝看到太后身边的小徐子,得知太后之意,便没有回正阳殿,直接去了宁禧宫。进殿坐下,刚与太后请完安说了几句,就看到那小宫女提着食盒走进殿来。
“你刚下朝,哀家寻思着你未用膳,便吩咐底下人做了早膳。想着你都赏赐了她,那她做的吃食应是合你心意的。”见崇熙帝眼神在摆膳的岑月身上多停留了一会,太后心中一哂,似是解释般说道。
崇熙帝听出了太后话中打趣之意,也不否认,只是提起玉箸用膳,道了一句:“这吃食确实是合朕心意。”
“不若哀家将人送到御膳房好了。”
听到太后这话,岑月觉得自己的心猛地跳了一下,强捺住波动的心绪,装作讶然地抬头看了一眼,又惊觉失礼连忙低下头。
这幅样子恰巧落到了崇熙帝的眼里,难得见到这个一直装木头的小宫女露出其他神态,他愈发觉得有趣,便故意多沉默了一会,见那小宫女垂在两侧的手将衣摆都揪皱了,才终于开口道:“不必了,这宫人可是母后跟前的,且做的吃食也最合母后心意。朕既为人子,怎能夺母后所好?”
这话处处在为她考虑,太后听得自是心中熨帖欣然,也不再多言,转而问起了今日早朝之事。
知道这个不是她该听的,岑月得了许嬷嬷的示意,连忙与其一道退了下去。
“今日早朝可是有什么好事?哀家看你进来时心情很是不错。”太后没有说试探的话,直接问道。
崇熙帝想了想,也正好想问问太后的意思,便将早朝之事及自己的打算与顾虑之事说与太后知晓。
“这倒是不失为一个好法子。你若是一时找不到可以与淮安王在朝堂上相持之人,不若让温家先站出来顶一会。反正他们也是受了天家皇恩的,合该替皇儿你谋心费力些。”太后听完,思索一阵后,这般说道。
温家就是太后的母家。这些年虽说没有做出什么于皇家于社稷有用的事,但是也没有做出什么恶事惹什么麻烦,总的来说算是无功无过。
用温家来对付淮安王?若是真要用温家,那可就得看着温家可用之人,往上提一提才成。崇熙帝细细想了会,觉得倒也不是不可行,暂时温家还是可用的。他略一迟疑就同意了太后的提议。
看崇熙帝点头,太后便又提起了另一件事:“说到这,哀家还有件事,要与你知会一声。哀家想让你的表妹容琊,就是温家大女进来陪哀家一段时日。这事也正好能淮安王以为温家要送人进宫,与你用温家之举相合。”
“母后想让表妹进宫陪着说话,下个口谕便是。有人陪母后解闷,朕也能放心些。”崇熙帝记得太后说到的那个表妹,若是没记错也是个乖巧懂事的,不会进宫后给自己和太后添麻烦,到宫里陪陪太后也无妨。
后宫诸人还在为岑月又得了皇上赏赐、入了皇上眼之事不悦不忿之时,就听得了另一件让她们心生警惕之事——太后亲召温家长女温容琊进宫,且还要在宫中陪太后一些时日。
这是什么意思?分明就是温家想让自己的女儿进宫争宠,太后也答应了!这温容琊可是国公爷之女,皇上表妹。对她们而言,她比那做膳食的小宫女带来的威胁,要大得太多了!
这一下,后宫诸妃的注意力都转到即将进宫的温容琊身上,岑月总算不必再想着如何应付来找麻烦的人,可以稍微松口气。对于这位不过是进宫陪太后,便已让后宫众人如临大敌的温家嫡小姐,岑月也很是好奇;在小圆和翠儿那里都试探着问了几句。
总结小圆翠儿说的话,还有宫中流传的其他消息,岑月得出了一句话:这位温家嫡小姐,是个行事不同一般闺阁女子的妙人儿。每个人对她的评价都不一样,甚至说她的事情也有许多不同。
也许她并不没有进宫争宠的打算。不知为何,岑月就有这种感觉。不过,崇熙帝没来由地赏赐自己,和太后突然宣人进宫,这其间或许有什么关联?
她可不会真的相信,崇熙帝真的只是因为自己做的吃食而给了赏赐。难不成跟自己前一次送膳时答的话有关?对了,没记错的话,容妃是淮安王的妹妹。
异姓王,容妃,太后,温家
看来,是前朝要起风了,后宫这潭水,也会越来越浑吧?岑月思忖着,也许,她该加紧自己的谋划,找机会再向上一步。今日太后说的御膳房,倒是个不错的去处;到了御膳房,接近崇熙帝就要更容易了。
只是这怎么才能进去御膳房,她就要好好想想法子了。最好是,让崇熙帝亲自向太后要人。虽说那样会更引来后宫中妃嫔的不喜针对甚至是算计,但是只要自己能做得好点,就能博得崇熙帝的怜惜,以退为进。
照着先前的情形来看,岑月觉着崇熙帝对于自己还是有几分在意的。即便那在意,不过是对一个能让他无聊时逗弄取乐的玩意儿的那种。
但是岑月不觉得这有何关系,反正她也不是想要得到崇熙帝的真心,只是想借助他,查出前世真相,复一世之仇。不过是互取所需而已,她不会为此觉得受屈辱,亦不会自怨自艾。
此时外头风清云朗,正如她坚定的心思,那般明朗。
后宫种种议论,也影响不了什么,很快,三日后,温家嫡长女,温容琊在后宫众人的注目中,进了宫。
还没进宫就被后宫诸人敌视的温容琊,进宫之后并没有去各宫拜访,只是安静地待在宁禧宫,陪太后说话练字,偶尔帮着侍弄花草。
岑月去殿内送膳的时候,遇见过几次,都看到那个据说行事肆意的温家小姐,俏皮话逗得太后直乐。看到自己送膳,每次都是直夸好吃,然后偶尔会好奇问自己有关膳食的种种问题,眼底满是真挚的善意。
也难怪太后会想招人进宫陪伴,且日渐喜欢她;果真如自己所想的那般,温容琊是个妙人儿。
不过也因如此,岑月在太后面前显然就不那么得宠了,随之而来的,就是一些怪声怪气的冷嘲暗讽。在宁禧宫时还好,回到她们休息之所时,便总有人会过来岑月和小圆二人面前关切岑月在宁禧宫的情状,然后似有意无意地说可惜了之类的话。
对于这些话语,岑月仍旧是如以往那般,不作理会,继续做好她自己该做的事。宫人们的取笑暗讽,她只要无视就好,但是后宫主子们的为难,她就觉得有些麻烦了。
岑月不清楚许贵仪一个主子,为何总是要针对自己这么一个宫女;要说现下宫中众人都觉得温家小姐才是最该警惕之人,偏偏许贵仪就不同,反倒是频频为难于岑月。
也不知是不是觉得岑月哪里碍了她的眼,又正好如今都传太后跟前的得意人成了温家小姐,岑月已经被太后彻底冷落了;所以想趁此机会,好好地折腾岑月,出出气。
前日,岑月从宁禧宫回自己房里休息的时候,恰巧就遇上了出来散心的许贵仪。因着几日前的教训,她本想躲开的,但是奈何许贵仪旁边的宫女眼尖看到了,跟许贵仪附耳说了几句。
在许贵仪望过来之前,岑月先一步走上前,行了礼。她原本以为。许贵仪最多就是找些话头刁难一下自己。没想到的是,这次许贵仪直接以藐视宫妃为由,罚她自扇十个巴掌,在此处跪两个时辰。
等到岑月跪够时辰,差点都起不来身。还是小圆见她一直没回,担心出来找了,才连忙扶着她起身,一路跌跌撞撞地。等她们艰难回到了歇息的房间时,都已是亥时,差点就进不去宫女所了。
“许贵仪真是太过分了!摆明她就是故意折腾你,要不跟太后求个旨意,或者跟许嬷嬷说说,往后你就住宁禧宫宫人的耳房那里,别回来了吧?”小圆一边帮岑月用上次容妃赏赐的伤药擦脸、敷膝盖,一边愤愤不平道。
“没关系的,我每天都在宁禧宫,也就回来这么一晚。太后还有许嬷嬷已经帮我太多了,我不能不知好歹,这种小事也去麻烦许嬷嬷。”岑月摇摇头拒绝了,想了一会,道,“我会想办法避开许贵仪的。只要她见不着我,就没机会为难我了。她总不敢到太后的宁禧宫去撒野的。你回去歇着吧,明日还要做事呢。”
小圆听她这么说,看她像是累极合上眼睡着了;也只能忧心忡忡地回去自己的榻上休息。
可是她刚上塌歇着,岑月就忽然睁开了双眸;黑暗中,她的眸光尤为发亮。许贵仪这次,可真是给自己送了一个好机会。
吃惊()
第十九章
不过是一次刁难,她其实并不是很放在心上。自己不过是个宫女,宫中主子不喜欢,随便几句话都能要了自己的命。
借由此事,岑月正好能试探太后皇上的意思。若是太后还打算用自己,必然会对自己有所安抚。若是太后改了主意,她就只能再想法子让皇上记起自己了。
许贵仪此次行事,对于岑月也是个提醒。于后宫之中,容貌可是最要紧不过。若是容貌有损,太后定然会换人。
好在这次许贵仪自持身份,又为了羞辱她,没让宫人动手,让她自己扇巴掌。岑月用的都是巧劲,虽然看着被打肿得厉害,但就是看着严重,实则没多大碍,也没什么痛意的。只要好好养伤两日,就什么事都没有了,于容貌无碍。
膝上的淤青则是半真半假。未进宫之前,她就开始准备做护膝了,但毕竟是跪了那么长的时辰,而且若是伤得不厉害,肯定会引致怀疑,这不利于达成她的目的。
只要,能让自己借这个机会,让皇上或太后动心思,一举进入御膳房;那受点委屈也无甚关系。只是如何试探,须得好好想想。直接让太后皇上看见肯定是下下策,说不定会惹得太后不喜。
细细琢磨了一番,岑月辗转了几次身,才终于拿定了主意,沉沉睡下。
*
次日起来,除了住得近的,几个眼红岑月得了太后喜欢的宫人,嘀咕笑话了几句,并没有太多人知晓昨日被许贵仪责罚的宫人是谁。尚宫局还有其他宫里,与岑月交好的几人也是后来才知道,特意过来安慰她。
到底她不过是个小宫女,引不起后宫众人的注意。此前几次,若不是因为上头几位主子的夸赞赏赐,也不会引得那么多注目。
到宁禧宫当值的时候,岑月一如往常地准备着太后的膳食,脸上的红痕因用了伤药,又扑了粉,若是不仔细看确是看不出来的。故而,在小厨房一整日,都没有人察觉她的不同。
即便如此,她还是没敢往太后跟前凑,只是让翠儿提着食盒同小徐子走一趟。意料之中的,太后没有问起为何不是她去送膳食之事。
做完晚膳,岑月依旧例去许嬷嬷那接受教导。喝完每日的药膳后,她忽然听见许嬷嬷出声问道:“岑月,你这脸是怎的一回事?”
“嬷嬷还是看出来了?奴婢还以为自个儿掩饰得极好,都没人看出来呢。”与许嬷嬷熟悉之后,岑月渐渐让自己的性子放开了些,不再总是木然无趣的样子。
这细微的不同在许嬷嬷看来,就是自己对岑月教导有了成效;对于她平日在别人面前仍旧是寡淡模样,也没有纠正的打算。想来皇上是喜欢少有神色变化的木美人,在自己面前渐渐变得灵动的。
“回去罢。记得用药,好好将养着。这后宫里头,妇言容工,哪样都缺不得。尤其是容。”见岑月想糊弄过去,许嬷嬷也没有继续追问,只拿了玉颜膏给她,再次提点道。
“奴婢明白,多谢嬷嬷。”
看岑月离开了,许嬷嬷便去寻了小徐子,让他打听下昨日可有什么事。
等小徐子打听完消息回来,了解了事情来龙去脉之后,知道岑月那伤是被许贵仪责罚的,许嬷嬷思忖片刻,转身去了太后寝殿。
“哦?她什么都没跟你说?”太后听了许嬷嬷的话,神色淡然地问了句。对于许贵仪擅自责罚自己宫中宫人之事,似乎并无怒意。
许嬷嬷小心地看了眼太后的脸色,知道这是他们主子不高兴时才有的样子,忙答道:“不曾说半句,许是怕扰了主子的清静。”
“太后姑姑,这岑月不是个小宫女吗?难不成还有什么过人之处?”一旁为太后敲腿的女子侧头问道,脸上满是好奇。
说话的女子正是刚进宫不多日的温容琊,这几日她在宫里也时常会听到宫人提到这个名字,不由得有些好奇。看那个宫女老实本分,也不过是长得好看了些,如何会惹得那么多人不喜,还被许贵仪责罚?
“哎,这宫里总有些不懂事的。还是我们容琊贴心。”太后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拉着温容琊的手,轻轻地拍了拍,意有所指道,“容琊进宫来还没见过你徵表哥吧?多留几日,你们表兄妹也好亲近亲近。”
“姑姑——”温容琊眼眸微闪,做出害羞状道,“徵表哥政事繁忙,容琊如何能够叨扰。”
太后见她这般,正要打趣几句,便听到外头的请安声:“皇上万岁——”
“瞧瞧,这可不是有缘,刚说到人就来了。”太后转头看向殿外,笑道。
“母后这是在说谁有缘?”崇熙帝大阔步走了进来,恰巧听到这句,便顺口接话问道。他坐下之后才看到跪坐在一侧的温容琊,一时想到了什么,剑眉微挑,又问了句:
“这就是母后心心念念的表妹?”
“不怪哀家心心念念,容琊可比你要体贴哀家多了。”太后嗔笑着看了他一眼,又道:“可不就是说你和容琊有缘,正巧提到你你就来了。自容琊进宫,你还没见过你表妹吧?哀家记得,你们以前还经常一道玩的。”
崇熙帝对此话不置可否,扫了眼跪坐着的人,瞧着还算安分,他也就给了太后面子,对这位不算熟悉的表妹关切了几句。
可没想本来还安分规矩的人,在自己随口问话之后,便时不时一脸羞怯地抬头看向自己;眼眸里透出的野心几乎都遮不住。崇熙帝一下觉得没了多留的心思,果真是他那满眼算计的舅舅能养出来的女儿,都是一般模样。
想到几年前发生的事,那令人作呕的一片白花花,还有满地的血,尖利的哭求声他不耐地站起身,忍着脾气跟太后说还要回去批阅奏折,就挥袖离开了。
“哎,许嬷嬷你去把哀家让小厨房做的汤给徵儿送去。”太后纳闷不解地看向神色恢复如常的温容琊,叹气道,“你说说你这表哥,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的,就没有能坐着跟哀家好好说会话的时候。”
“许是朝政过于繁忙了,便是如此,表哥还记着一得空就来向姑姑您请安,可不是想着多陪陪您吗?”温容琊宽慰道。
这话让太后心里觉得舒坦,姑侄二人又说了些别的话不提。
而外头,崇熙帝正坐在御驾上,与追出来送补汤的许嬷嬷说话。
“皇上,太后娘娘担心您的身子,特地让小厨房炖了道养身的汤。奴婢交给福公公了,还望皇上保重身体。”
“朕会用的,母后就劳烦嬷嬷费心照顾了。”崇熙帝对小时照顾自己的许嬷嬷还是很亲近的,说完此事,他又想到了今日下朝后听说之事,思忖片刻,还是问道,“不知今日这汤,可是最得母后心意的小厨房宫女做的?怎不让她送去就是,何须劳烦嬷嬷特意送出来?”
“回皇上话,确实是宫女岑月做的。不过她这几日容貌有碍,不宜出现在主子们跟前,故而只在小厨房做事。”许嬷嬷没料到皇上竟会过问此事,倒是怔了下才回答道。不过不明白皇上是否随口一提,她也没敢多言。
崇熙帝装作不知,皱眉道:“可是犯了错被母后责罚了?”
“主子一向宅心仁厚,鲜有如此责罚宫人的。她是受了许贵仪责罚。”许嬷嬷解释道,心里忖度皇上问话的意思,想着回去如何同太后分说。
“这许贵仪也太不知分寸了些,母后宫中的宫人,可是她能随意责罚的?”崇熙帝一听便不悦道,当即让人去清和宫传口谕,将许贵仪降为选侍,移至后殿,并罚禁足三月,抄写经书三百篇。
下完口谕,崇熙帝便回了正阳殿。而许嬷嬷也稍稍迟疑了会,便回了宁禧宫,准备向太后禀告此事。
听到许贵仪被皇上口谕降为选侍,岑月略微有些吃惊,她可没想到皇上会给这般重的惩罚。
不过转念一想,也不奇怪,毕竟许贵仪越过太后责罚自己,必定会让太后心有不悦。好歹自己也是太后宫中的宫人,甚至还算是得太后看重的。责罚自己可不就是给太后没脸了嘛。
这许贵仪,果真是蠢了些。
她完全没有想过,崇熙帝是为了她而罚许贵仪的可能;因为她很清醒,也很确定皇上如今也只当她是闲来无事的逗趣,谈不上任何分量。
不过这么一来,自己的谋划也不知是否会受到影响。太后那的态度,究竟如何,还是未明啊岑月思索着,手里收拾的动作飞快,很快便弄好,可以回去用夕食,歇息了。
与小厨房其他宫人说了下,她就先行离开了。走到回去时空无一人的小道上时,她仿若听到了不远处有人说话的声音。暗叹了下自己这总是撞见某些事的麻烦体质,岑月不由屏息,放缓了回去的脚步,尽量不发出声响,免得惊动那说话之人。
可惜,老天往往不遂人愿——
心非()
第二十章
“什么人在那?!”
话音未落,那宫中御前侍卫打扮的男子已经站到了岑月面前,手中刀剑柄架在她颈侧。
刀柄微凉的寒意让岑月忍不住有些发僵,但她还是强作若无其事道:“大人在这里做什么?奴婢只是准备回去用夕食,路过此处,绝无打搅之意。”
“你是姑姑宫中的小宫女岑月?”女子有些耳熟的声音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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