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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我钢筋直-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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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就是说,狐妖是直接掳了人。”他趴在越辞归后背,侧首贴近男人的脸,做出吸食人阳气的模样。

    “吸完,人死了,再找下一个。”

    这时候要是越辞归再配合他一下,表演就更完美了,他有些遗憾。

    “但是据我所知,原奕与杨池来往已久,此事府上的人都知道。对此原城主一开始也是乐见其成的态度,为何后来突然反对了呢?”

    原城主络腮胡下牙梆子紧咬。

    唯一的儿子竟然恬不知耻的爱上一个男人,这种事情他如何能说出口?家丑不可外扬。

    “因为杨池就是狐妖!我怎么能允许奕儿跟一只妖怪来往!”

    苏懿恍然大悟,推测道,“所以原城主怒而揭发杨池的身份,谁知对方竟恼羞成怒,对原奕出手,害得原奕躺在床上不省人事。”

    只有离得近的越辞归看清了他眼底的恶趣味。

    苏懿冲他眨了眨眼。

第10章 天生媚骨戏精受vs一本正经禁欲攻() 
第九章

    “没错,就是这样!”原城主想顺势将此事糊弄过去,却上了苏懿的当。

    “可是,贵公子的病症说到底是由于慢『性』毒、『药』引起,但这慢『性』毒、『药』,似乎不是出自狐妖之手吧。”

    目光看向角落里低着头的黄杉女子,他歪了歪头,轻笑道, “对吗,赤央。”

    从方才就有不好预感的“锁月”心里一抖。

    抬起头,茫然地环顾四周,仿佛在看赤央是谁。

    在场人中原城主和原夫人都不曾听过赤央的名号,原夫人以夫为天,这时候不敢说话。

    原城主听见了赤央的名字,但却被前一句话『乱』了心神。不可能,这件事府上几乎没人知道。

    他看向门口站立的管家,对方肯定的眼神让他心中大定,于是冷声道,“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苏懿意味不明的笑了笑,“那好,此事稍后再说,我们先处理狐妖的事。”

    之前又是翻山又是越岭的,他有些累了,找了一张椅子坐下,自给自足倒了杯茶。

    “赤央,事到如今还不肯承认吗?”

    他目光直直落到“锁月”身上,锁月惊疑不定,“苏公子是在叫我?”

    唔,看来这人真的是不撞南墙不回头了。

    “你幻术出众是不假,可是别忘了,是谁教的你。”垂眸看着水中漂浮的茶梗,苏懿淡淡道。

    听闻此言,锁月惨然一笑,“先生还记得。”

    心如有刀割,赤央只觉浑身都痛到失力。她万万没有想到,拆穿她的会是她最信任、最喜欢的人,会是教导过她的先生!

    一开始在城主府见到苏懿有多惊喜,她现在就有多绝望。

    属于锁月的脸逐渐变幻,化为苏懿的脸,她眼神痴『迷』地望着端坐在椅上的男人,手却轻抚着自己的脸。

    “先生,再等等不好吗,很快我就可以站在你身边了。”

    “恕我直言,你再害死三百个男人也不可能比我好看,死心吧。”

    众人:。。。。。。

    苏懿简直被赤央的『骚』『操』作惊得浑身一震,赤央这副模样让他有了不好的预感。

    这人不会化作他的样子自我疏解过吧?光是想想他都浑身鸡皮疙瘩。

    “原来你就是那妖狐!”原城主这时反应过来了,将原夫人护在身后,“来人啊,将狐妖拿下!”

    “可笑,区区蝼蚁,也想拿下我?”赤央冷笑一声,指尖伸出利爪,完全没有面对苏懿时哀怨的模样。

    “原城主,普通人对上狐妖只是徒增伤亡。”

    越辞归这么对原城主说了一句,看向苏懿。

    苏懿摆摆手,赶紧将赤央收拾了,他实在受不了赤央顶着自己的脸做出那些动作。

    于是越辞归就将赤央收拾了。

    赤央本就不是越辞归的对手,何况这次她有伤在身,越辞归又知道了她的弱点,她逃不了。

    “你竟把我的弱点告诉这个臭道士!”被打散了一身妖力,赤央化作自己原本的模样尖声道。

    她原形是一只赤狐,化作人形却是身材傲人的御姐模样。

    苏懿实在难以将这张脸和对方之前温温婉婉的作态联系到一起。

    “便是我不告诉他,你也很难逃得了。”

    “你为何要这般对我?我那么爱你,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

    苏懿:。。。。。。你别说了,再说下去我怕打死你。

    “我只教你修行,从未教过你害人。”

    “先生,你还是这般天真。”

    赤央冷静下来,略有自嘲地说,“我们妖类于人类不过牲畜而已,人类对我等赶尽杀绝,我为何不能反其道而行?”

    “这个道士,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吗?他出自昆仑山。昆仑山是什么地方?”

    她冷笑,“那可是被一群以斩妖除魔为己任的人奉为圣地的地方!”

    其他人越辞归不敢保证,但他自己,“我只杀害过人的妖物。”

    苏懿:“我知道。”

    “。。。。。。”赤央,“再看这人!”

    原城主被她眼中浓郁的杀气看得心惊肉跳。

    “从你住进府中第一天起,他就让那管家下毒暗害于你,若不是我假借锁月的身份留在你身边,先生可知你现在是什么下场?”

    “与那原奕一、模、一、样!”

    原城主当然不能由她说下去,“你胡说什么!死到临头还想反咬我一口?”

    “我告诉你,道长与苏公子都是明辨是非之人,绝不会相信你的胡言『乱』语!”他义愤填膺道,眼神深处却藏着几分惶恐。

    越辞归看了他一眼,眼神极淡。

    苏懿真是不知道对赤央说什么好,“我看起来很蠢?”

    赤央先是一怔,随即恍然,“原来是我自作多情了。。。。。。可是即便如此,先生宁肯站在那两个人类一边,也不肯帮我。”

    这涉及到原则问题,他没有多说,他知道此时此刻他说什么对方也听不进去的。

    赤央却也没有纠缠,反而对一旁不知在想什么的原城主道,“你口口声声说我害了原奕,我告诉你,从一开始就是原奕缠着我!”

    “原奕是城主的儿子,难道我会不知道对他出手有什么后果?你想骗自己是我带坏了他,没用的。”

    她的笑带着恶意,“自欺欺人,没用的。”

    “就像我,骗自己变得好看先生就会喜欢我,可是有什么用呢。。。。。。”

    她边说边往外走去,原城主脸『色』难看得很,却又怕人跑了,“越道长?”

    越辞归站在原地没有动作。

    然后原城主就眼睁睁地看着那狐妖一步步走到屋外,在金『色』的阳光下,化作满天光点,只剩下一颗赤红的珠子。

    他松了口气,“狐妖这是死了吧?”

    苏懿将妖丹拾进手里,眼神复杂地看了会,收进袋中打算带回巫山埋葬。

    闻言道,“你说呢。”

    原城主讪讪,“死了好,死了好。”狐妖其实是个女人,那奕儿应该也不算断袖了。

    拉住旁边原夫人的手拍了拍,不知是在安抚谁。

    原夫人一直是躲在众人身后看的,这时疑『惑』地问,“狐妖说她并未对奕儿出手,那奕儿是怎么回事?”

    “夫人问问你的丈夫不就知道了?”苏懿道。

    原夫人便看向自己的丈夫,她没有明说,眼神中却尽是询问的意思。

    狐妖说相公吩咐管家暗害苏公子,还说若不是她,苏公子早已变得和原奕一样了。

    这其中的深意她不敢细想,又不得不想。

    原城主立刻收回手,大声呵斥,“狐妖说的话你也信!”但对怂恿原夫人的苏懿却不敢说什么。

    他不说,苏懿却是要说的,“城主的家事不如待会私下解决?我们先来说说下毒的事如何。”

    “犬子的病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多谢阁下关心。”

    “嘁,谁关心你原奕的病,”他撇撇嘴,“我说的是你在我的饭菜中下毒的事。”

    说到这个苏懿就来气。

    虽然他是在察觉原城主不对后推了把劲,故意对越辞归表现得暧、昧了点,亲密了点。

    但是凭什么就针对他一个,只在他的食物中下毒?

    他睨着神『色』不安的人,挑起眉梢,“说吧,公了还是私了。”

    原城主眼神一阵变幻,最终看了看苏懿身旁目光冰冷的男人,咬牙道,“私了。”

    越辞归背后是昆仑山,如今澜安城人口愈多,混杂着不少妖物,以后少不得要请昆仑山的人帮忙。

    苏懿与越辞归关系似乎。。。。。。一击不中,可惜。

    原城主选择私了,正中苏懿下怀,他揣着新出炉的几万两银票,心里十分美滋滋。

    跟着越辞归这些日子他算是看明白了,没钱寸步难行,他还是要脱单的人,可不得整点恋爱资金么?

    出了主院,苏懿乐极生悲,他们正好碰上了来寻父母的原奕。

    原奕一见他就是眼睛发光,他赶在对方之前开口,“城主和夫人正在商量杨池的事。”

    言罢原奕果然没有纠缠,弃苏懿直奔主院而去。

    此时那夫妻二人应该在说慢『性』毒、『药』的事吧,他不怎么关心的想,原奕也该长大了。

    时值正午,太阳正烈。

    出了下毒一事,他们不可能在城主府继续住下去,于是回雅逸阁收拾行李。

    “下毒之事,当真?”

    苏懿觑了面无表情的男人一会,才明白他指的是对自己下毒,“自然是真的。”

    越辞归眼里闪过一丝厌恶,“此事我会如实回禀掌教,周知昆仑众弟子。”

    苏懿耸了耸肩,对原城主没有半分愧疚。

    他的代价已经自己收取了,至于越辞归怎么做,他管不着对不对。

    “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赤狐之事已毕,当日的誓约便不做数了,他打算回一趟巫山,顺口问了一句。

    越辞归说,“回昆仑复命。”

    苏懿咦了一声,“同是西行,看来我们顺路啊。”

    他说的不在意,殊不知越辞归收拾行李的动作顿了顿,“你。。。。。。你想与我同行?”

    想起那辆舒适的马车,他期待道,“我回巫山,我们可以到西尾城再分道扬镳。”

第11章 天生媚骨戏精受vs一本正经禁欲攻() 
第十章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这句话果然不错。

    苏懿二人离开城主府后,在靠近西城门的街上找了一间客栈住下,决定休整一夜准备干粮等用品,第二天早上出发。

    结果就在他们放个行李的功夫,再下楼吃午饭时便听见客栈里的其他客人小声谈论起城主府的事情。

    听说是向来伉俪情深的城主夫妻二人吵了架,城主夫人拉着儿子回娘家了。

    苏懿默默听了一耳朵,见饭菜端上来便不在意了,随口问起,“你不打算等你师妹了?”

    “目的不一,并不顺路。”越辞归斟酌着用语回答,对方几次三番问起锁月。。。。。。

    苏懿颇为诧异。

    这人知道师妹被妖物困住不去救就算了,现在人小姑娘自己逃出来,明明可能相距不远,却连见一面都懒得见?

    “锁月姑娘信上不是说来寻你?”

    “师父言是让她来帮我捉拿赤狐,现在赤狐已死,她也该自行去历练。”

    “。。。。。。”

    苏懿觉得无须打赌了,他肯定比越辞归先脱单,他就不信他的情商能比对方还低。

    他不再多问,越辞归反而放松下来。

    饭后,苏懿去街上购置路上用的东西。

    他向来挑剔,只用精细的东西,即便条件不允许也不愿委屈自己。

    越辞归却与他不同,他一心向着剑道,对口舌之欲、身外之物并不在意,过得像苦行僧。

    是以两人分头行事,各自负责自己需要的物品。

    他从一家“酥记”糕点铺订购好了点心,刚准备掏钱付订金,就见一只带着薄茧的手从身侧伸过来。

    收钱的伙计讷讷看了两人半晌,直到越辞归眉峰微敛,“不够?”

    伙计抖了抖,手脚麻利的收钱找零。

    苏懿纳闷地看着男人。当初他答应越辞归那个誓约时提了三个条件,其中一个就是对方需要负责他的衣食住行。

    可是如今誓约结束,这三个条件也该失效了,怎么对方还替他付钱?

    后来苏懿又去了书坊等一些其他地方,越辞归均是如此,他在前面挑,越辞归就在后面付钱,与之前的相处模式一般无二。

    莫非这人是习惯了,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苏懿想着,准备提醒一下对方,再将对方替他付的银子还了。

    他又不是女孩子,越辞归给他花钱、

    等等。

    苏懿心里咯噔一跳。

    越辞归似乎询问过他是否是断袖?

    他当时如何回答的?如果他身边有男『性』友人喜欢男人,他会选择祝福。

    苏懿只猜到了开头,没猜到结尾。

    他只想到越辞归或许喜欢男人,却没想到对方喜欢的人竟然是他!

    登时倒吸一口凉气。

    还祝福,这不是鼓励对方勇敢追求真爱么。

    误会大了。

    不,苏懿觉得自己还能再抢救一下,“越道长莫非忘了,我们的誓约已然结束,你无需如此。”

    越辞归神『色』未变,“我知道。”

    他一开始确实忘了,后来想起便想将此当作谢礼,亦或是补偿。

    只愿对方不要那么执着。

    深呼吸。

    苏懿面『色』严肃起来,掏出银子塞进对方手里,语重心长道,“给我花钱是没有结果的。”

    言罢扬长而去,颇有一股落荒而逃的味道。

    他一袭白衣翩然,越辞归从他看似洒脱的背影上收回视线,凝视着掌心的银两。

    也对,若只是一些银两就改变想法,他便不是苏懿了。

    当晚,苏懿没有下来用饭,越辞归遣小二上去问询,也只得到一个不饿的结果。

    他默了默。妖物便是只食『露』水花果也不会觉得腹中饥饿,然苏懿平时最是贪嘴。。。。。。

    略吃了几口,他放下筷子,转身出了客栈。

    片刻后,越辞归拎着一个包裹出现在苏懿门外,敲了敲门。

    “谁?”

    越辞归道:“我替你将购置的东西拿回来了。”

    里面出来轻微的脚步声。

    房门被打开,苏懿接过包裹道了声谢,“多谢道长,时辰不早,道长早些休息。”

    然后房门复又被合上了。

    若是平时,苏懿定然是要拉着他去街上闲逛的。

    或是寻各种合口味的吃食,或是用言语和一些小动作逗弄他。

    然而方才对方只仓促的应了声,低着头,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他看见一头柔顺的黑发轻轻晃动,对方睫『毛』低垂,脸『色』有些苍白,衬得嘴唇越发红了。

    越辞归:他在躲我。

    是因为下午的话吗?

    垂在身侧的手动了动,抬起,却只是抚了抚衣襟。

    第二天一早,两人按时出发。

    马车沿着平坦的道路一路西行,越辞归在外驾车,苏懿坐在车厢内,两人都没有说话。

    越辞归本就话少,沉默是常态,苏懿却是憋不住的人。

    但是他今天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他的确不歧视同『性』恋,然而当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时却不知如何是好了。

    这样不对,如此区别对待,越辞归或许该『乱』想了。

    他想起当日在城主府不过说了一句城主见不得儿子有断袖之癖,后来对方就巴巴地问他是否是断袖。

    一时心『乱』如麻,不知怎么的就开了口,“道长。”

    越辞归的声音很快响起,“嗯。”

    对方一回答,苏懿反而词穷,嘴张了张。

    “何事?”

    有什么好慌的。

    且不说他对越辞归是断袖的看法仅是猜测,而且越辞归也没有明确说过。

    可能对方就是钱多的没地方花。

    这么心理暗示一番,苏懿总算冷静下来,“走了半天,在前面休息会吧。”

    越辞归没有意义,“好。”

    寻了一处溪水边平坦的空地,马车停了下来。

    流水潺潺,绿草如茵。

    下车呼吸了一口新鲜口气,苏懿环顾四周,发现远处的山脉有些眼熟。

    似乎是那日寻越辞归师妹去过的西南山林附近。

    他们往西行,山林也处在澜安城西南位置,路过不是不可能。

    他没有多想。

    此时时间接近晌午,空中乌云密布,雷云翻滚,一场大雨即将降临。

    两人用过午饭休息了会,准备启程继续赶路,希望能在天黑前遇见村落避避雨。

    变故陡生。

    一条间杂着金『色』菱形鳞片的黑『色』大蟒从水中突然蹿出,扬起一道水幕,吐着信子攻向两人。

    它隐匿得极好,二人竟都没有察觉。

    苏懿第一次遇见这种情况,一时反应不及,有些怔愣。

    越辞归将他护在身后,拔出佩剑迎敌,他剑势凌厉,招招都是杀机。

    很快占据上风。

    黑『色』大蟒已然负伤,这时突然口吐人言,“人类果然心狠手辣,我夫君在山修行,从未害过人『性』命,却遭你们毒手!”

    是个含怨带怒的女声。

    “还有你,同是妖类,为何与人类为伍,为虎作伥!”

    越辞归想起了那日山中死去的藤妖,动作一顿,『露』出破绽,却被蛇妖抓住机会。

    粗黑的蛇尾拦腰扫过,越辞归速度极快,险险避开,却仍被一点尾尖扫中。

    蛇妖吐出一口毒雾,毒雾聚而不散,要趁胜追击。

    “你莫不是把我当摆设?”苏懿缓声道。

    手中不知何时已握了一条白『色』软鞭,重重甩在蛇妖身上,将其掀出几米远。

    “嘶!”蛇妖发出痛苦的嘶鸣,黄瞳中闪过一抹骇然。辗转腾挪,欲要攻击他身后的越辞归。

    白『色』长鞭挥出一道道残影,密密麻麻连成一片,打在蛇妖头部、腹部、尾部。

    然而让蛇妖忌惮的却是苏懿身上传来的气息。

    她身上多处受伤,一动便钻心的疼,眼见白衣男人一步步走向她,“我不会放过你们!”

    恨恨的留下这句话,匆匆滑进水中消失。

    苏懿没有追上去的打算,返身回到越辞归身边,见他服下解毒丹,稍微放下心。

    蛇毒最是麻烦,幸好对方有解毒的东西。

    不过让他疑『惑』的是,那蛇妖分明不是越辞归的对手,“你。。。。。。”

    越辞归的脸『色』略有苍白,“她或许是为那日的藤妖寻仇的。”

    当时他就察觉藤妖残留的妖气干净,不似害过人命。

    苏懿这才明白竟是与藤妖有关。

    “谁问你这个,你腰上的伤如何?”

    “并无大碍。”

    对方不自然的神情让他起了疑,没多想,上前直接将男人衣襟扯开。

    蜜『色』的胸膛肌理分明,流畅的肌肉线条仿佛如雕刻一般,不夸张,薄薄的一层。

    顺着肌肉线条往下,小腹处整齐排列着几块漂亮的腹肌,随着呼吸浅浅起伏着。

    一大片青紫的淤痕横亘在腰腹上,显得突兀而惊心。

    明明受了伤还嘴硬,他眉头轻蹙,早知就买一些伤『药』了。

    苏懿没有出门游历的经历,准备的东西都是全凭喜好。

    “可有活血化瘀的伤『药』?”

    对方漂亮的眸子一瞬不瞬凝视着自己腰间,嘴唇紧抿,全无平日里肆意调笑的样子。

    似乎心疼极了。

    他想起了昆仑山上那片湖,清冽而干净。

第12章 天生媚骨戏精受vs一本正经禁欲攻() 
第十一章

    他惯常穿一身深『色』,不是灰『色』的道袍就是方便行动的黑『色』衣服。

    胸前的手生得和他主人的脸一样精致,手指细长,白的剔透温润,像上好的羊脂白玉,几乎看不出骨节。

    黑『色』领口被揪在玉白的手心,便显得那手愈发白了。

    不对,这个人便是身上其他部位,也如同手一般白的,只除了有些地方。。。。。。

    越想越有一发不可收拾的趋向,抬起手,越辞归及时打断了自己的胡思『乱』想。

    相比起更为粗糙的手将那只手盖住,像握了一只温热的软玉,他哑声道,“我自己来。”

    他自己不曾发觉,苏懿却被他手上过烫的温度惊了一下,只是见对方神『色』如常,便将这个异样当作了自己的错觉。

    那白『色』长鞭被他系在了自己腰间,他站在一旁,余光瞥见越辞归褪去了上身衣物,『露』出矫健精壮的身材。

    宽肩窄腰,那具身体实在完美,天『性』、爱美的苏懿根本挪不开眼。

    越辞归靠坐在马车上,沉着呼吸,将白『色』『药』膏抹在腰腹的淤痕上。

    『药』膏用去大半,他将剩余的用木塞堵在玉瓶里,搁在车厢暗格。

    一抬头便对上苏懿沉『迷』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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