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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反派-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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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从南王那里得知,他的师父就是叶孤城时,他就知道南王与原著一样走上了篡位的道路。
乔衡低下头带着点漠然地看着自己的双手,他知道,在幕后轻轻推了那么一手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他自己。
船只逐渐驶入港口,虽然这艘舰船已经经过了改造,变得更为适宜乘客居住,但它那与或雍容或简陋的商船截然不同的外表,使得它就像是一把直直插入了港口的暗色利刃。它身上带着一种无形的威势,无声的震慑着港口上停泊着船只,强势又不容反抗。
陪着小王爷第二次踏上飞仙岛的刘庭之心里叹了一口气,还是太张扬了些。
想之前他这样跟南王说了后,南王沉思了一会儿,说:“好不容易拜一回师,总不好偷偷摸摸的委屈了他。”
不过光明正大也有光明正大的好处,有些时候你越藏着掖着,别人越是怀疑你有所图谋,有时候你把一切都摊在明面上来了,反而会造成一种灯下黑的情形,没有人愿意深究了。
与其在不知道时候让别人发现平南王府世子拜叶孤城一事,然后一封暗信汇报给皇帝,还不如自己把事情明明白白的摆出来,刘庭之知道当朝皇帝不是一个喜欢阴谋诡计的人,如果有人这个时候借此事找南王麻烦,说不定遭殃的反而是那人。
刘庭之并不准备跟着世子下船,这也是王爷的意思,朝廷中人与江湖人的向来代沟颇深,有时候插手的事情太多反而不美,便让他把世子送到飞仙岛,留下几个侍卫下人照看着就回来,不要在飞仙岛久留引起白云城主的不满。
目送着乔衡踏上飞仙岛,刘庭之想起府里的夫子、先生们对世子的评价,知道世子要讨白云城主的欢心不是一件难事。
做师长的,总希望学生能够听话一些。
而世子大概最擅长的就是隐忍了,他在王府里一忍就是十数年,若不是王爷……他或许能一直忍下去。
同时,谁又会不喜欢聪明听话的学生?
而世子恰恰是这样一个聪明人。
师长喜欢,王爷喜欢,就连他这个其实与世子接触不深的幕僚,也早已在心底拜服于世子的学识之下,就连王府里的下人,提起世子殿下也是众口/交赞。
是啊,谁又能不喜欢世子呢?
刘庭之想到这里,却是愣了一下。
一个人如果能在为人处世上做到这种地步,不管是故意为之还是天生如此,都称得上有些可怕了。
……
叶孤城正在擦拭间,雪白的方布直直地抹过泛着寒光的剑身,执剑的手没有半分颤抖,稳重如山。
林管家走过来,没有立即出声,而是等着城主擦完剑后,才出声道:“城主,南王世子今日已至飞仙岛。”
叶孤城放下白布,把剑收回鞘中。他问:“他现在在哪?”
林管家说:“世子在城西处租了一座宅院住了下来,门房已收到了世子送过来的拜帖,明日就会过来拜访城主府了。”
“明日寅时末让他来西海岸寻我。”
……
在飞仙岛的第一晚上,乔衡睡得并不安稳,简单点来说,就是有些水土不服。
他一直不喜欢做梦,这种不喜欢甚至在渐渐演变成憎恶。
如果是梦到所谓的“好梦”,那么一朝梦醒,他感受到将是由云端坠入深渊的凄寒,如果是所谓的“噩梦”,他梦到的通常是那些他深埋在心底,根本不愿意回想起的过往。
而这一晚上,他就做了整整一夜的虚幻梦境。
拜这整整一夜荒诞陆离的梦境所赐,刚刚过了丑时乔衡就睡意全无。
他这边醒了,原本就睡得不深的守夜丫鬟也醒了,她手擎着烛台,幽幽烛芒在室内亮起。
“世子,怎么不睡了?”
乔衡说:“做了一晚上的梦,睡意全消。”
世子虽然不是那种喜欢和下人们打打闹闹的主子,但也不是那种特别难说话的类型。丫鬟来了兴致,顺嘴一问:“是好梦还是怀梦?”
“本来是噩梦,不过后来它让我明白了一个道理,也就谈不上好坏了。”
乔衡看得出小丫鬟好奇他明白了什么。
蜡烛上的火苗跳跃了一下,一道金声玉振般的声音响起:“有人不愿意活,那就请他为愿作生者的人让路。而死人,就该有死人的样子。”
丫鬟怔了一下,敏锐的察觉出世子身上的森寒之意,没敢再搭话。
……
寅时还未到,乔衡就动身前往西海岸。
既然要拜师,总不能让师父等徒弟。拘泥于礼数,总比出了差错引起麻烦要好得多。
比起他来时人声鼎沸的北海岸,西海岸这边基本没有人过来,因为这里不适合做船只停泊的港口,更是城主的练剑之地,渐渐的,飞仙岛上的居民就有意识的不来此地了。
乔衡想,要是现在即将要拜江湖上有剑仙美誉的叶孤城为师的人是其他的穿越者,大概都要激动疯了吧。但是他不仅没有任何紧张感,而且自始至终也不曾激动、兴奋过。这样一对比,他还真有些不知好歹。
他现在甚至还能静下心来,欣赏着不断击打着岸边礁石的蓝白色海浪,耳边倾听着缓缓的涛声,抬眼而望,看见的是苍穹与碧海融于一色的完美无瑕。
一道脚步声传入乔衡的耳中,岸边多沙滩礁石,常人行走其中总有迟滞,来者的脚步声却一直急缓适中,节奏从头到尾毫无变化。
乔衡心道: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捂脸,这一章只有两千二百字,偶尔当一回短小君
好多好多好多炸弹~(≧▽≦)/~好开心好开心好开心,感谢小天使们的投喂,mu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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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陆小凤传奇()
乔衡在来时的路上,曾分析过叶孤城对他这个徒弟能有多少父子之情。他想了想,他觉得这要从叶孤城收徒的动机来说。
如果对方是看在他是个可造之材,又不愿让自己一身武功就此没落下去,如此一来才选择收的徒弟,他们之间或多或少还是能有些师徒之情的。
然而若是这收徒、拜师的双方,从一开始时就目的不正,纵然是在师徒如父子的古代,两人间大概也很难再产生纯粹的感情了。
这样也好,反正他一开始就没奢望什么,而且有时候很多事情要是掺上了感情,反而不好处理。时至今日,乔衡早已发现自己更为擅长处理赤/裸/裸的利益关系,一清二楚,明明白白,最是干净利索不过。
不过不论怎么说,一向不吝于做表面功夫的乔衡,是不会主动挑衅彼此间脆弱的师徒关系的。
就连南王,在乔衡来飞仙岛之前,也曾叮嘱过他一定要尊师重道。
南王知道很多豪绅富商家里都有为自家的子弟延请江湖人当师父的习惯,江湖上对这些富家子弟一向是毁誉参半。他们家境优越,自幼就有专人为其启蒙,识字读书这都是基本功,衣食无忧,身体素质相对来说要也要更为出色,这样的徒弟教起来自然省心省力。然而其中一部分人,许是矜贵惯了,如何吃得了习武的苦,这一来二去,就难免惹得师父大发雷霆。
他知道自家儿子也是自小娇生惯养着长大的,习武之人常常天不亮就起身练武,因此他还特意提醒道,这拜师的第一天一定不能迟到。
乔衡转过身,一位正向自己这边走来的仪表堂堂的男子映入了他双眼,对方白衣萧疎,湛然若神。
“敢问阁下可是叶城主?”
叶孤城看着前方这个周身气息仿若松生空谷的年轻人,回应道:“我是。”
乔衡态度诚挚有礼的说:“在下奉父之命前来拜访城主,望能拜入城主门下。”
叶孤城说:“你的来意不必多言,我已知晓。”他声音沉稳,并没有如乔衡想的那般满是冰寒逼人。
叶孤城的双眼带寒,视线落在乔衡的腰间,道:“你用剑?”
乔衡就知道他腰间缠着的软剑瞒不过真正的剑客,他语意模糊地说:“既欲拜城主为师,自当用剑。”他会用剑,也会用刀、枪、戟、鞭……对他而来,剑不过是相对来说比较方便携带且用的还算顺手的兵器之一,没有什么特殊的含义。
叶孤城说:“拔剑吧,让我看看你的剑。”一句话中两个剑,意义却不尽相同。
…………
……
近日城主府里发生了一些变化。
城主府里鲜少有外人留宿,但是就在前不久,管家居然收拾出了一座小院,没过多久,一个年轻的公子住了进去。
听到这位公子称城主为师父,大家这才知道这个年轻人居然是城主收下的徒弟。
听那位公子的口音,他应该是来自中原,后来有人听到管家尊称他为世子,众人这才意识到这位公子是什么身份。
当朝只有两个亲王,其一为平南王,其二为太平王,按年龄来看的话,这位客居城主府里的年轻公子应该就是平南王世子了。
这位公子既是城主的亲传弟子,又是当朝平南王的世子,城主府里被管家安排来伺候乔衡的侍从知道这些朝廷勋贵子弟家里的规矩不和江湖人一样,一时间有些拿捏不好标准。
但是相处了一段时间以后,大家才发现这位入住城主府的公子不是那种架子特别大的人,并没有多么难相处。
除了在吃食上特意吩咐了一下要弄些好克化的饭菜,此外竟然再没有其他的要求。不过负责照顾乔衡起居的侍女细心,看出他喜爱练字,就为他多准备了一些纸笔。
作为城主心腹的管家,倒是看出来了点其他的事情。
那日城主带着世子从海岸边归来,虽然城主没有多说什么,但跟在叶孤城身边已经许久的他,还是看得出城主的视线落在世子身上的时候,像是在想些什么,迟了半拍才移开视线,这个动作极细微,如果观察力弱点甚至会完全忽略过去。
管家试探着问起:“可是世子有何不妥?”
叶孤城只是淡淡地道:“你多虑了。”
事情还是要从叶孤城让乔衡拔剑的那一天说起。
那一天,叶孤城突然间问了乔衡一个问题:“在你心中,何为剑的精义?”或许他是在以师父的身份认真的对徒弟进行考教,又或许他只是随口一问,这个问题他有可能向每一个习剑者都曾发问过,仅观其神情,旁人很难分辨出他忽然这样发问的原因。
这个问题有些出乎乔衡的意料,他难得没有编造一番冠冕堂皇的话来应付过去,他说:“我不知道。”
对于一个刚要拜师的剑道初学者来说,这个回答其实没有什么纰漏。
于是,叶孤城说:“你该诚于你手中的剑。”
乔衡说:“我不明白。”
叶孤城说:“学剑的人理应如此。”
乔衡:“于我而言,剑与刀枪斧戟之辈皆为凶器,无有不同,诚于剑与诚于其他兵器别无二致,与其诚于剑,何不诚于己?”
叶孤城冷冷地说:“那你本不该拜我为师。”
乔衡摇了摇头,缓缓地说:“正因此,我才更应该拜入城主门下。那些我已会的、已有的、已明白的,何必再求于人?我既要拜师,自然是要学我不会、不曾拥有、不曾明白的。”为了创造一部完美适合于自己的功法,他不愿意放过任何可能对他有利的事物。
叶孤城:“但你也有可能什么都学不到,徒费功夫。”
乔衡说:“不到最后,谁又能知道结果呢?”
这话却是与叶孤城当日回答刘庭之的话不谋而合,叶孤城眼神微动。
叶孤城从对面的年轻人那双如明泉苍石眼里,看到的是一意孤行、独行其是的执着,与针对万事万物的漠视。
他所看到的南王世子,与他根据南王的书信里想象出来的那个人,拥有着截然不同的形象。然而就是这样一个年轻人,正预备着剑指九五。
但是,那双眼睛里面,他唯独没有窥见不断自我膨胀、妄自尊大的贪图与欲/望。
……
海陆交通不便,又是初拜师,乔衡断无可能三五不时的回平南王府一趟。
南王明白这个道理,但理智上能不能理解是一回事,情感上能不能接受就是又一回事了。世子在王府长大,自小到大,去过的最远的地方自始至终都不曾离开过平南王的封地范围。如今远在海外,先不说能不能与叶孤城处得来,单是一个水土不服就够他遭罪的了。
他原本想时时派人送点东西过去,顺便探望一下世子,但他刚有这个想法,就被如夫人劝下来了。
如夫人说:“但凡江湖高手,都有着自己的气性。王爷您三天两头派人过去看望世子,明白人会说您有一颗拳拳爱子心,但那些糊涂人,说不定就要编排出一些不好的事情来,说什么您担心叶城主苛待世子之类的话,这要是让叶城主听了进去,他心里如何能不在乎?他要是因此迁怒世子就不是王爷所愿了。”
她这一番话说得极为在理。
如夫人在王府里生活全靠着王爷的宠爱,要是能讨到王爷的欢心,比别的什么事情都强。她早看出来了,世子才是王爷的心头宝,要想让王爷开心就不如直接从世子那里下手。
她这样说对她自己也不是没有好处,人与人的情分是相处出来的,世子要是久不回来,说不定她还能有点别的机会。
南王听进去了她的话,不过原因却不是担心怕叶孤城多想,而是怕京城那位多想。虽说世子前往飞仙岛拜师一事,他早已写在了奏折上,皇帝是知道此事且批准了的,但要是来往太勤了,还是不太好。
因此乔衡除了偶尔接到一封来自南王的信,却是没怎么再见到南王府派人过来。
其实也没有什么需要担心的,正如刘庭之当日所想的那样,只要乔衡愿意,他就能做一个他人眼中的完美徒弟——即使他的师父是如今江湖上剑术如仙、孤傲超凡的叶孤城。
他能完美的满足你对“徒弟”这种人物抱有的一切幻想、一切要求,而乔衡能做到这一地步,其实没什么特别的原因,仍然是那所谓的经验之谈,九折成医罢了。
南王看着乔衡寄来的通篇报喜不报忧的回信,兀自凝眉,叹了一口气。
乔衡在飞仙岛上的日子相当安宁,清晨时随叶孤城习剑,白日里静观沧海,看潮涨潮落,落日时分,沐浴微凉的海风。
只是他心事重重、思绪沉沉,面对这浩淼烟波,即使身处如斯美景中,也没有多少仰观宇宙之大,俯察品类之盛的兴致,更体会不到多少游目骋怀的乐趣。
飞仙岛四季如春,只是夜里要更为凉一些,再加上水汽重,每到晚间,乔衡轻易不出门,即使是出门,也是要穿上稍厚点的衣服。
一开始时叶孤城没有注意到他这一点,注意到后,就趁着晨起练剑时为乔衡把了下脉,然后禁不住愣了一下。
这竟是早夭之相。
第92章 陆小凤传奇()
江湖中人谁不知道这位天下第一捕头拥有少有人与之匹敌的好眼力,不论是赏古董、看字画还是相马,金九龄都是个中翘楚。然而若只是这样他或许可以成为一代赏玩大师,却绝对成不了名捕。
重中之重在于他记人的本事,即使只是数年前无意中在街头巷尾见过的一个陌生人,他也有本事在再次见到那张脸的时候把他认出来。
金九龄身为六扇门总捕头,也曾有机会得见天颜,前方这个年轻人的脸他实在是太记忆犹新了,他忘不了,也不敢忘。
乔衡站在窗前,一轮金轮正巧悬于他身后,明灿的阳光照在他身上,他一身黑衣吸纳了所有的辉芒。
被他周身气势慑住的金九龄,恍惚间把当前看到的一切与昔年他在太和殿朝圣时的那一幕重叠到了一起。
乔衡把这个突然闯入房间之人的衣着装饰全都收入眼底,很笃定这人就是金九龄。既然不是什么意外之人,他心中的戒备稍微放下。
他平平淡淡地开口道:“把门关上。”话语里没有娇纵的颐指气使,只是让人觉得他无论说什么都是理所当然的。
金九龄被他这一句话唤回了注意力,他连忙把客房的门闭上,额头上的冷汗却差点在落下了好,他想不明白,本该远在京城的皇帝怎么突然来到了江南,更想不明白今日的相见,究竟是被设计好的还是只是个意外。
不过不管怎么样,都不能让皇帝的身份从他这里泄露出去。
金九龄闭好门,当即一撩衣摆就想跪下。
谁能想到今日这位仪表不凡、对皇权敬畏非常的总捕头,在来日就会摇身一变,化身为绣花大盗,连自己好友至交好友的眼睛都能毫不留情的刺瞎。而他这样做,只因为他的好友江重威是平南王府的总管,而他则想要王府宝库里的宝物,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挡了他财路,什么好友不好友的就没那么重要了。
在金九龄跪下前,乔衡说:“金捕头多礼了,不必对我行礼,我想你怕是认错了人,我堂兄他还在京城里坐着呢。”
金九龄是个心思极聪慧的人,此言一出,他满脸惊愕的看向乔衡。
……
比起正人君子,乔衡其实更为擅长与卑鄙小人打交道,因为他太清楚他们的所思所求了,不用深想就能推测出他们的下一步动作。
金九龄这人看似不好掌握,实在再容易不过了。
他好财、好名、渴求挑战,这些都太容易满足了,他要是追求什么幸福的人生,平平淡淡的生活,那才叫让人无从下手。乔衡自己都不曾做到的事情,如何替别人做到?
金九龄真的很聪明,别的不说,他能从戒备森严的平南王府中盗走整整十八斛明珠就足矣证明他的实力,即便日后他的所作所为都被陆小凤揭穿,仍然没有人他是怎么悄无声息的把十八斛明珠悄无声息的运出了王府。
十斗为一斛,十八斛就是一百八十斗。
南王府经年累月才积累下了这数量庞大的明珠,里面有各种珍贵宝石美玉打磨成的拳头大的圆珠,也有与平南王封地接壤的蛮夷小国供上来的夜明珠,因着王府与飞仙岛不为人知的关系,里面还有无数即便是宫廷里也算是昂贵物的南珠。
这无数明珠,哪怕是用箱子装,也要装上好几箱子,然而金九龄就是有能力无声无息的把它们全都盗走。
知人善用,乔衡要的就是他这个本事。
珠光宝气阁的宝物、霍休的遗产,他没有那个精力去亲自去取,不过没关系,有金九龄就可以了,正所谓术业有专攻,由金九龄去做,大概会完成的比他自己亲自去做还要出色。
金钱从来都不是万能的,但是很多时候,有了金钱,它能替办到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
…………
……
乔衡身上的衣服带着几分劲装的样式,早已与金九龄分别了数日的他行走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手中牵着一片一匹马。
衣服是黑色的,马是通身无一丝杂色的雪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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