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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反派-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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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肠胃不好,就更加令人不想吃饭,如此一来就形成了恶性循环,南王世子一朝昏迷过去也是常理之中的事了。

    乔衡刚接管这具身体时,哪怕是喝点清水都忍不住吐上来。

    当时,南王被他这个状况吓了个半死,太医院驻守南王府的良医正、良医备齐上阵,再加上乔衡在曾经的人生经历中经常因为喝药伤到肠胃,对此他早已有了经验,暗地里也在不着痕迹的为自己调理着,这才慢慢的摆脱这个状况。

    自此以后,南王就下令让乔衡在享用一日三餐时都必须同他在一起了。

    只可惜,终归是留下了些后遗症。

    乔衡的睡姿极为规矩,双手交叠放在腹前,右手拇指正好搭在左手脉搏处,他闭着双眼,他感受着脉搏规律的跳动,一下又一下的计着数字,除此之外再无杂念。

    小半个时辰过去后,胃部的不适依然没有完全消退,乔衡越想忽视它,它反而变得更加明显了。

    乔衡平躺着,忽然缓缓地睁开了双眼,双目眨也不眨地望着上方。

    许是终于意识到自己应该算是失眠了,一时半会是睡不着了,他干脆从床上坐了起来。

    他随手从扯过一件衣服披在身上,走到房间另一侧的矮榻旁坐了下来,途中还顺便把他白日里放在桌子上的刻刀和念珠拿到了手上。

    窗外月色被云遮蔽,屋内蜡烛未燃,一点光亮也无。

    在一片夜色里,乔衡开始在木珠上篆刻佛经。《心经》字数太少,《妙法莲华经》字数又太多,他没去翻书,更没有誊抄草稿,手中已是开始镌刻《佛说四十二章经》。

    哪怕在黑暗中他什么都不见,他手下依然没有出现丝毫错误。

    手中刻的是佛、是禅、是善,至于他心里想的是什么,大概就是“满纸荒唐言”了。

    (第二更)

    作者有话要说:  还有一更

    【捉了个bug】

第107章 陆小凤传奇·第三更() 
花如令如今的年纪不算小了; 虽说昨日是借着寿辰的名义举办的家宴; 但是他并没有那个精力全程陪着客人玩闹一整天。再加上; 他一个高辈分的人在那儿杵着,小辈们也不好敞开怀玩,因此看戏、听曲、游园之类的活动; 他就不陪着了。

    往年时他都是这样做的; 今年也没有例外。

    不过与以往不同的是; 他在离开小辈们的视线后,没有去找自己的几个老兄弟聊聊家常; 而是去见了一个人。

    一个他既不知道他会到来; 也不曾奢想过他会到来的人。

    一个即使不请自来,花如令也不得不去见的人。

    这人正是本朝的九五之尊。

    即使皇帝是微服私访而来的,但他既然已经知道了对方的身份,就不能不去拜见一下。

    皇帝早就对花老爷子很好奇了,好奇他是如何培养出七位各有所长、彼此间关系却又和睦无比的儿子来。

    如果他皇祖父有这等教儿子的能耐; 他在京城中也不会找不到可以说话的兄弟了; 他明知这样想有点大不敬,但是他又只是在心里想想,躺在皇陵里的皇祖父又如何得知。

    他在花老爷子还未行礼之前就免了他的礼。

    他叹了一口气,原本只想与花家三郎见见面; 然后就立马离开的。但是他那位久居南疆的堂弟,乍一见面就往他心里扔了个霹雳弹,现在他再不愿惊动花如令也不行了。

    以防夜长梦多,那个宋问草必须立马抓起来。只可惜他是微服私访而来的; 身边没跟着禁军,只有魏子云还有目前还没赶过来的鱼家四兄弟以及一个太医。要是联系江南这边的官员……

    皇帝心里一沉。

    当初南王府写好的奏折寄到京城后有如泥牛入海,除去京里的官员,这地方上的官员难道就不会与那神秘的幕后之人有瓜葛吗?

    宋问草必须要抓,但是绝对不能以朝廷的名义抓,只能以江湖的名义着手处里此事。

    既然如此,这事就不得不要有花家的帮助了。

    当花如令听到皇帝提起宋问草,花如令还稳得住,然而当他从皇帝口中听到宋问草就是当年的铁鞋大盗时,他的拳头一下子攥了起来。

    诧异、惊愕、呆愣,最后统统化为被欺骗的愤怒悲伤。

    “原来如此,世子他特意提醒我宋问草带着易/容面具,原因居然在这里。”

    自从乔衡把宋问草一直带着易/容/面具一事告诉花家后,花如令就心里升起了警惕,宋神医身上或许存着问题,但他没想到事情的真相居然是这样的!

    皇帝心想,原来堂弟他早就对花家有所提醒,只提起易/容/面具,却又没有将涉及朝廷一方面的信息暴露出去,真是恰到好处。

    花如令深吸一口气,他视宋问草为好友,花家的小辈视宋神医为亲长,然而……

    他说:“陛下许是不知,这铁鞋大盗就是当年刺瞎我小儿双眼的罪魁祸首!七童这些年来,一直都在说,他隐隐能在花家感受到铁鞋大盗的气息,我只以为是他当年留下阴影多疑所致,却不曾想这本已伏诛之人竟然真的还存活于世。不仅活着,还就我眼底下安居了这么多年!”

    听他这样说,皇帝在心中对这个未曾谋面的铁鞋大盗更是警惕。

    没有多少人知道,这场隐藏在寿宴喧嚣热闹表面下的暗流涌动。为了以防铁鞋大盗走投无路后从而铤而走险,花如令在寿宴结束的这七八日里,陆陆续续送走了那些来做客的远支近支亲族以后,这才着手解决宋问草的问题。

    如果说以往是敌在暗我在明,如今已然调换了角色,现在是敌在明我在暗!

    宋问草看起来在六七十岁上下,头发黑白相间,看起来颇为面善,说话也和和气气的。不仅是花家的老爷少爷们对他颇为亲近,就连家里的下人们都对他心生好感。然而这一天,这位在花家居住了数年的宋神医突然不见了。据说他觉得自己叨扰花家已久,又深感自己的医术水平停滞不前,慎重考虑以后,便下决心外出云游/行医去了。

    这一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然而知情人却知道,事实根本不是这样的。

    宋问草没有去云游,更没有离开花家,他现在正被关在花家堡的一个地窖里,准确点来说,这里是一个冰窖,草苫下还盖着大块大块的冰。

    那日,魏子云配合着花家雷日风行的把宋问草拿下。花家三郎知道的内情比花父还要多,他明白这宋问草现在还不能死,甚至不能大张旗鼓的让花家的下人看到宋问草被关起来了,于是在把他抓到后,当机立断的就近开了个冰窖把他关了进去。

    冰窖里寒气森森,宋问草浑身内力被封,双臂伸展开被铁链锁住,脖子上同样缠着一条锁链,双膝跪在地面上。他脸上的易容/面/具已经被撕去,一条丑陋的伤疤趴伏在脸上,整张面容因长年带面具不见阳光从而显得一片惨白。

    宋问草听到冰窖里多出来了四道脚步声,抬起头看向来人。

    魏子云走在前面为皇帝开路,由于宋问草的身份是乔衡揭露的,理所当然的,他也被皇帝要求跟过来看看。

    所谓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魏子云其实是不赞同这两位龙子凤孙过来的。但是在皇帝看来,南王府为此时奔波劳碌,如今终于稍有成果,抓住了其中一人,总要让堂弟他来见一见铁鞋大盗,如此一来,既然堂弟他都过来了,他又有什么不敢过来的呢?

    魏子云没有办法,只得打起精神,小心护持着这两位天家人。

    他们两人年龄相仿,长得又是一模一样,当他们一起走来时,宋问草完全无法分辨出到底哪一人才是那位他见过的乔公子。但是以这两人所站的方位,不用多想他都能猜得出,他这次身份暴露被抓,与这两人脱不出干系。

    宋问草心里冷笑,怪不得自己会被抓,别人想不到真正的铁鞋大盗是一对孪生兄弟,死了一个,还剩一个,但这两人往这方面想的可能性就大多了。

    当他看到花家三郎也在来人中间时,他目光幽幽地看了他一眼,继而垂下了头。他身上虽没有被施加刑具,但他现在的这个姿势异常消磨人的力气。锁链的长度不够,他若是站起来,就只得弯着腰,别看他现在是跪在地上的,实则他的膝盖是没有及地的。

    这个时候,保存力气才是最为关键的事情。

    皇帝看着他这副样子,问:“他还是什么都不肯说吗?”

    花家三郎说:“回禀陛下,还是老样子。”这铁鞋大盗只承认他有意盗窃瀚海玉佛,从而帮助自家女婿谋夺瀚海国王位,其他的一个字都不吐露。

    皇帝俯视着宋问草,道:“他倒是乖觉。”

    宋问草这种“报小错、瞒大过”的行为,他早就在那些大臣身上见识多了。

    无论是他这个当皇帝的还是朝廷内的那些大臣,没人在乎瀚海国内的王位斗争已经激烈到何种地步,也不在意王位到底是由是来谁坐,只要瀚海国一日还臣服于他,向本朝纳贡,王位上坐的人是谁都是一样的。但是事情一旦牵扯到本朝正朔,事情的性质就截然不同了。

    宋问草听到花家三郎称呼皇帝为“陛下”,猛地抬起头来。等他听完花家三郎的后半句话,再也沉寂不下去,只想破口大骂,“我能说的都说了,还想让我说什么?!”

    一行人都没有理会他。

    乔衡自走进冰窖里以后,就一直没有发话。

    “世子觉得如何?”皇帝说完,就转头看向乔衡。

    冰窖里空气凉,乔衡早有准备,他外面多穿了一层黛蓝色的轻薄氅衣。

    堂弟说他是会武的,但是这样子,看起来实在是比他这个不懂武功的还要显得更害冷。

    乔衡说:“看来还是要请刑部的大人出手了,铁鞋大盗久留在花家总归不是正理,还是尽快送到京城更为保险。”

    皇帝心想,堂弟他说的太轻巧了,保不准这宋问草前脚刚送进京,后脚就莫名其妙的暴毙于大牢中,所以如何把他送进京城必须多加斟酌谋划。但是他又不好点破这份可贵的信任,想了想,还是赞同道:“还是世子想得周到。”

    他听见乔衡像被因冰窖里的凉气刺激得咳了几声,忍不住发话道:“算了,今日先回去吧。”

    皇帝这样说了,其他人当然不会反对。

    当一行人从冰窖中出去后,花家三郎留心到自家七弟站在不远处,正抬头“看”着一树春花,又像是在聆听着风吹叶动。

    花满楼注意到他们从冰窖里出来,就转过了身。

    目前花家知道皇帝身份的人屈指可数,而乔衡,知道他是南王世子的人也就比前者多了他院子里的那些丫鬟小厮,于是花满楼没有上前直呼两人的身份,而是颔首致礼。

    花家三郎跟皇帝说了一声,然后向着自家七弟那边走过去。

    “你不进去看看吗?”花家三郎问。

    七童是怎么想的他不知道,但他心底却是恨的。恨宋问草当初掳走七童,恨他非要刺瞎七童的眼睛,恨他安然无事的隐居在花家这么多年,更恨自己这么多年来都未曾识得宋问草的真面目。

    花满楼一开始是想去看一看的,只是后来想了想,自己去见宋问草是为了什么呢?他甚至不知道真见了宋神医后,该与他说些什么。

    他直言:“原本是想去见见他的,不过现在又忍不住变了主意。”

    花家三郎拍了拍花满楼的肩膀。

    皇帝临走时看了他们一眼,心想,花家兄弟间的感情真是好啊。

    他又想起来乔衡之前在冰窖里咳嗦得那几声,说:“早就从南……小叔那里他听说过,你身体不太好,家中的医生前日已经过来了,让他再给你看看。”

    作者有话要说:  皇帝:阿弟忠心耿耿,朕无以为报

    南王:有本事把皇位让出来啊

    ps:下一更的时间应该是在明天或是后天,最晚后天更新

    【捉了几个虫子qaq谢谢小天使捉虫

    不改不舒服,伪更一下

    顺便修改了104章一个地方,不是什么重要的内容,大家不用回去看啦~】

第108章 陆小凤传奇() 
皇帝说家中的大夫前日过来了。

    乔衡一听; 就知道他是在说宫里的太医终于赶过来了。

    他无意在小事上不给皇帝面子; 就说了句:“有劳堂兄在这些小事上为我/操心了。”

    这算得上什么操心,不过一句话的事,哪用得着道谢?皇禁不住又想到京城里的那些宗室子; 他为他们操的心才叫多; 但是他为他们在御史面前收拾了那多么的烂摊子; 也没见谁感恩戴德过。他们怎么就不明白人的忍耐力都是有限度的呢?

    对于寻常百姓来说,生病时能请到太医; 这可是做梦都不敢想的事情。哪怕是有品阶职位在身的官员,也不是每个人都能请到太医来为自己看病。

    然而对于乔衡而言; 王府里就设置着良医所; 里面的大夫也都是太医院委派下来的,他们都要听从南王的命令,别说让他们来给自己看病了; 哪怕是想让他们天天给自己亲手做药膳都是行的。

    但是乔衡明白; 皇帝口中的这个大夫; 并不是这种普通的太医; 准确点来说; 对方在身为太医的基础上; 同时更是一名御医。

    御医与王府里的良医正虽然同为正八品,但他们有着本质上的区别; 那就是御医过了一等医士的考核,而对于王府里的太医来说,这一点就不是硬性要求了。开国时; 宫里拢共才有四位御医,随着太医院的规模不断扩大,御医的名额至今也不过才扩增到双手之数。

    御医这个称呼的含金量可想而知。

    皇帝这样说全属一片好意,但是跟在他身后的魏子云听了却是眼前一黑。

    当年平南王前往封地时,先帝的身体已经大不如前了,整个太医院都围绕着先帝转。后来平南王妃产子难产,落下了病根,当时南王上书请旨能不能派个御医。不巧的是,当时皇帝生病了,太医院院使拿到司礼监递过来的南王奏疏后,心里很是为难。那些个御医都走不开,最终只能象征性地派了些二等医士以及几个医女过去。

    当年求着派御医过去,朝廷不派,如今不求了,皇帝又主动派御医过去了。只希望南王世子不知道当年的事,否则还不知道心里怎么想呢。

    皇帝:“这次出来带的大夫不多,真想让你随着我一同回京去。”

    魏子云跟在皇帝后面走着,感觉自己简直快背过气去了。陛下你还真是什么话都敢说。世子要是真随你回京了,南王说不定得吓得立即起兵自立。

    如今朝廷与南疆的关系根本称不上什么和乐融融,再小心都不为过。

    乔衡随着皇帝到了他在花家的落脚处,没等多久,一个大夫就提着箱子过来了。

    太医进来后,乍一见到屋里坐着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年轻人,先是心中一惊,然后反应过来其中一个年轻人应该就是那位南王世子了。短时间内他也分不清究竟谁是谁,见着屋里没有外人,于是他一进房间,在魏子云关好房门后直接行礼道:“臣拜见陛下,祝陛下圣安。”“下官见过南王世子。”

    皇帝说:“好了,不用多礼了,快给世子看看。我刚刚听他有些咳嗦,不知是不是着了凉。魏子云,给吕太医搬个凳子。”

    吕太医谢过皇帝,然后坐了下来。

    很多武人都不愿他人握住自己的脉门,乔衡不似这些人,就听凭吕太医望闻问切了。

    吕太医突然发问:“世子最近可是受过内伤?”

    乔衡不想隐瞒这一点,承认道:“先前运转内力时出了岔子,最近一直在用着宋问草开的药,太医还看一看这方子吗?”

    吕太医点了点头,说:“我先看一看这方子。”

    皇帝听到宋问草这名,皱了下眉,道:“那宋问草开的药你竟然也敢用!”心里却不禁深想道,当初这内伤到底是多么严重,以致堂弟他明知宋问草身份不妥,依然喝了他开得药,这完全是死马当活马医了。

    乔衡当然没用宋问草开的方子,那些熬出来的药他大多数都是直接倒了,不过根由却不是他不放心宋问草的身份,而是他感觉那方子实在太稳妥鸡肋了,但是这事就不用多说了。

    他向魏子云要了纸笔,把宋问草开的方子原原本本的默写了下来。

    吕太医接过这药方看了看,心中大体有数了。

    然后他又为乔衡诊了诊脉,过了一会儿后,他看了眼皇帝,皇帝立即就明白他这是看完了。

    他太清楚太医院里的大夫为人看病的习惯了,除去那些小伤小痛,若非当事人要求,太医一般是不会当面说出诊断结果的。没个中间人作为缓和,一不小心被这些权贵迁怒了该怎么办?

    皇帝考虑了一下,说:“世子,我看天色已经不早了,你早些回去吧,等吕太医考虑后药方后,我再让魏子云把新开的方子和脉案给你拿过去。”

    他们当然不知道,就算乔衡不留在这里,他都猜得出太医接下来会说些什么,但是皇帝既然这样说了,他还是相当配合得离开了。

    乔衡一离开,皇帝就收敛起了在他面前表露出来的温和。

    他语气关切严肃地说:“世子情况如何?”

    太医垂手而立,说:“看得出来世子身上的内伤是新伤,剩下的基本上都是沉疴痼疾了,治起来不怎么容易。”

    皇帝说:“看来南王以往见到朕时的那些说辞,也不全都是骗朕的。”就不知道太平王那边是不是同样如此了。

    吕太医在皇帝身边陪伴已久,虽然总是看起来一副谦卑恭谨的姿态,但是有些话别人在皇帝面前不敢说,他就敢说,更重要的是,他懂得什么时候“敢说”,什么时候又成聋子哑巴了,朝廷中事他向来是不掺和进去的,这也是皇帝信任他的原因。

    他听皇帝提起南王,只当什么都没入耳,接着自己刚才的话说道:“……治是能治的,只看最后想要什么效果了。”

    皇帝不假思索地说:“自然是要最好的效果,不然朕养御医来做什么。”

    太医说:“最好的效果那就是维持现状了。”

    皇帝知道他不像有些太医那样治病以明哲保身为主,他在病情上一向不说假话,既然这么说了,那就是真的无法更进一步,这已经是他能做到的极限了。

    他心里有些压抑,闭上了眼睛,过了片刻才睁开眼,说:“你觉得这里面有没有……”说到一半,他停了下来。

    然后又道:“也罢,你把世子的脉案写好,该用什么药都仔细斟酌,明天给我和世子各呈一份。”

    没人知道,他刚才差点脱口而出“你觉得这里面有没有皇考做的手脚”,幸好及时清醒过来,后半句没能真的说出来,否则此时屋里的人估计就都留不得了。

    本朝有实权的王爷只有两个,一是太平王,二是平南王,两府世子都体弱多病,巧合得令人忍不住浮想联翩。

    有不少人认为,这不过是两府王爷为了防止独子进宫朝拜时被押为人质想出的借口,皇帝不否认,他也曾这样想过。

    但是皇帝知道,此外还有另一种猜测,这种猜测之所以没有被搬到明面上,不过是因为里面涉及到皇室阴私罢了。他们认为,这里面有皇室做得手脚。被人念叨的次数多了,他也从一开始的坚定不移,变得有些动摇了。虽然他敢指天发誓自己真没派人做手脚,但是……他却不敢保证自己父亲还在位时,也没有做些什么。

    太医很会察言观色,知道此时不应该继续留在这了,就主动告退了。

    ……

    第二日,乔衡就收到了吕太医送来的脉案。

    这份脉案写得很漂亮,脉象明确,方子妥当,更有相应的日常调理方案,一条条清晰详细无比,比之宋问草之流高出了不知道多少倍,但距离乔衡期待的水平还是有点差距。这不能怪吕太医,也不能怪乔衡眼光太高,只赖这药方真的是对他没有什么用处。

    他看了看就放下了。

    他这几日被皇帝硬拉着,每天都要让吕太医过来诊脉。原本想回南王府的,就这样被耽误了行程。乔衡其实并不在乎这一日两日的,也就任着皇帝闹了。

    不过他算着时间,皇帝应该快返京了。毕竟他这位堂兄出来的日子已经够多了,半月一次朝会,偶尔几次不去没什么,御史还不会说什么,反正他皇祖父当年还有一连数年不上朝的壮举,但是之前一直勤勉,却突然不再上朝,总要给朝臣给个交代。

    却说,宋问草被抓住后,皇帝一直在试图从他的嘴里拷问出更多的信息,但都失望而归。皇帝知道他该回京了,宋问草必须带回去,但是直接把他押送回去风险太大,为此皇帝与花家三郎进行了一番商议。

    最后决定由魏子云陪同着几个花家人押解着宋问草,一同扮作花家家丁随着花家三郎返京,而皇帝本人则交由鱼家四兄弟保护着回到京城。

    只要不出大的意外,宋问草这边是绝对不会出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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