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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闲嫡女-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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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抬头看着赵淮之,他的面容俊朗而卓绝,路上爱俏的姑娘见着马上的赵淮之,有羞红了脸的。眼见着这般的人物沦落到那种地步,她心中不忍是其一,另外今生定然是与前生是不一般的,她为何要惧怕变数?
简宝华掏出手帕,认真地擦去了手心里的汗水,“好啊。”弯眸笑道,“只是要悄悄的。”
小丫头笑起来的模样讨喜地让赵淮之摸了摸她的脑袋,“我这桩事,只告诉了你。”
少年的语气郑重其事,简宝华的心中一跳,最终什么都没有说,正视向前方。
很快到了目的地。马匹让附近客栈的小二代为照顾,简宝华与赵淮之行着。
赵淮之发现,简宝华这个小丫头,要比他想的还要聪慧,并没有完全套用仝宸舟的法子,她先是取了头上的发饰,装入到了兜里,腰身带着如意流云绣纹的腰带,被她翻了一个面。如此看上去,便是家境还算的殷实的人家。买了一兜水灵灵的秋梨,笑容甜美,只说小姐妹的养父因为思念犯了错的小姐妹,偷偷进城。是她调皮连累了朋友,想要问问有没有生了病的潦倒的汉子进城。
简宝华的这个谎言高明之处就在于,将吴生形容成挂念亲生女儿的父亲,既然已经送养,他本不应当出现,因为挂念女儿才会悄悄入城。
赵淮之看着简宝华笑盈盈地说这话,把手中的秋梨递给对方,心中大为触动。为了达到目的,竟然还能够这般去做。
赵淮之忽然有些羞愧,这些年在江宁王府,他只是浑浑噩噩度过,虽然牢记娘亲的最后警示,他只是凭着直觉做事。觉得自己应当藏拙,便藏拙。他天真的可怕,如果田薇倩的事情,是江宁王妃的手笔,他不知道对方如何挑中了田薇倩,如今出现的事情是她的意料之中还是意料之外,还有父亲。他更是不懂。
没有积累下财富,没有积累下人脉,他是世人眼中放荡不羁的江宁世子。从未如此深刻意识到自己的无知与浅薄,他赵淮之实际意义上,也不过是诸事不知诸事不为的江宁世子。
简宝华不知道自己的行为在赵淮之的心中掀起了惊涛巨浪,她只是尽全力打听吴生的消息。她并不是爱说话的性子,此时她娇嫩的喉腔有些疼,嗓子像是冒了烟一样,但是她不敢停下。多问一个人,许是就有人知道吴生,许是就可以寻到他。
为了祖父,她不能停下。
仝宸舟深谙人心,若是赵淮之这样的青年汉子去问,那得询问些热心肠的大嫂,简宝华除了这样的婶婶外,还可以问那细心而沉默的男摊主。尤其是若是家中也有孩童,很是容易被简宝华的模样牵动,就算是没有见过吴生,也答应了会留意。
“若是有了消息,晚些时候见到我这位哥哥,告诉他就好。”简宝华笑眯眯地说道。
“是。”赵淮之郑重其事行礼,“还请多多留心。”
他这般的卑谦,如何看得出是高高在上的江宁世子。
高高在上的世子,在简宝华的示范下,今日里学会了如何脱下华贵的衣裳,放下自身的骄傲,如何模仿成另一人,如何用不同的方式达到自己的目的。赵淮之发现,虽然一个时辰下来,没有吴生的消息,简宝华也并没有着急,只是因为说话久了,声音有些沙哑,神色也是倦倦。
“好了。”赵淮之说道。
“再半个时辰。”
“你的嗓子已经受不住了。”赵淮之强硬地掰着她的身子,“我知道你忧心这件事,但是你的嗓子已经经受不住了,若是再问下去,你撑不到下午的时候。还不如先吃饭,吃过饭,我再陪你去寻消息。”
简宝华看着巷子,只剩下最后一家的打铁铺,“还有一家。”她又看向了赵淮之,无声地请求着。
“你别说话了。”赵淮之说道,拿出了秋梨,“润润嗓子。最后一家让我来,然后你乖乖和我去吃饭。”
简宝华点点头,果真接过了秋梨,不再说话。
最后一家的打铁铺,只有一个年轻的后生在看店,大约是十四五岁的年纪,墙壁上挂着各式的铁具,“客官想要打些什么?”
赵淮之说道,“怎么就你一个?铁匠呢?”
“我师傅有点事,今个儿是我看店。”
赵淮之并没有用简宝华的说辞,拿出了梨,“吃个梨,润润嗓子。”然后自个儿也取了梨。
那后生一犹豫,见着赵淮之吃了起来,秋梨爽口,便也吃了起来。
“我听人说这里的铁器治得好,我妹妹前些日子淘气,用我爹爹的匕首去到处砍石块。”赵淮之对后生使了一个眼色,指着简宝华说道,“别看她秀气文静,其实淘气呢,这不我爹爹就要回来了,她就着急了。”
那后生听言就笑了起来,简宝华觉得有些窘迫,为何不打探吴生的消息,赵淮之忽然编造这谎言?还这般埋汰她?她瞪了赵淮之一眼。
简宝华的模样更像是惹了祸的小姑娘,后生听着觉得好笑,“也难怪你着急,我师傅的修补确实很好。打些简单的铁器可以,修补确实得是我师傅出手。”
“那敢问贵师傅是遇上了什么事?”
“拉着铁器进城的时候,撞了一人。”后生有些郁结之色,“分明没有碰到那人的油皮,他就直接倒地,怎么喊都喊不醒。在最热闹的大街上,人人都以为是师傅撞了人,只好把他带回去。只让师母照顾,师傅不放心,就陪在家里。那人发了烧,一直也不醒。真是这是什么事啊。”
第28章 姑母的“手帕交”()
从衙门里出来的时候,简宝华还有些恍惚;吴生就这般寻到了?阳光笼在她的身上;明晃晃的光让她几乎睁不开眼。这样烈的光;也让她确认;自己不在梦里;吴生是真真切切寻到了。
想到吴生被投入到牢中,她忧心的那一幕永远也不会出现;心中就盛开了万千的花,簇簇绽得开怀。
这一切都是身边人的功劳。
在铁匠铺子里,赵淮之从铁匠学徒的口中;问出了那被撞昏迷的人,正是吴生。他匆匆赶路;本就是劳累过度,弄了假的身份文牒;一路进城的时候也是心惊胆战。加上前些日子的一场雨,让他生了风寒。终于体力不支倒地,被铁匠碰到,从而带回了家。
赵淮之问到了那人之后,与简宝华交视一眼;心中都猜测到那人是吴生。
去了京都府尹那里;选了最精壮的两个衙差;就到了铁匠的家中。
“是他!”简宝华永远也忘不了那人的脸。
她抓着赵淮之的手臂;力气是那样的用力;她的指甲都扣到了赵淮之的肉里。她的心都提起;而当两个衙差把昏迷之中的吴生按照赵淮之的要求捆好,把他架起来的时候,她长长的吐了一口气。
松了一口气之后,才惊觉自己太过于用力。
“没事。”赵淮之的手抚了简宝华的发丝。
赵淮之经过此事,发现了身份的好用。有江宁世子这一身份,他可以轻轻松松同府尹要到最好得意衙差,没有确定吴生的身份,也可以将吴生扣押到牢里,等他醒了再做审问。
简宝华昨日里的话,像是一个引子,引得他到了门边,今日里的诸事则是让他推开了这沉重的大门。推开了门后,不一般的世界在他的面前打开。原来,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放下身份与架子,可以做到这样的地步,卧薪尝胆与礼贤下士不再是纸面上轻飘飘的四字;原来,知行合一是这般的重要,按照仝宸舟的法子,做后才会发现个中的奥妙,有些事情一通百通;原来,有一个身份,带来的便利之处,可以用的更广。
“在铁匠铺里,你怎么想到用那样的法子,那时候你就发现了蹊跷之处?”简宝华忍不住问道。
她的声音有些沙哑,赵淮之说道:“他的手上有一小块的灼伤,我注意到他的手心有厚重的老茧,显然他是打铁的,但是身子与常年打铁的铁匠相比,身子单薄了些,此人不是铺子主人的儿子大约就是学徒。我原本是想要寻那位铁匠师傅探消息,谁知道他提到了师傅的时候,面色有些不大自然,大约是有什么事。仝兄曾言,有时候让人多说,便可以发现不一般的痕迹。我只是试一试,谁知道,恰巧他们撞得那人,就是你要找的人。”
简宝华看着赵淮之,他当真是个聪明人,只受了仝宸舟那一丁点的点拨,就可以做到如此的地步。若不是有赵淮之,就她去问,只怕寻不寻的到吴生还是个问题。
“谢谢你。”简宝华的语气是说不出的慎重,心中打定了主意,她这一遭欠下赵淮之一个人情,今后务必要多留意赵淮之的消息,若是他的命运辗转走上了前世的路,她定要出手干涉。
“小丫头。”赵淮之见着她的模样,笑道:“我还要谢谢你。”简宝华恐怕不会知道,因为她,短短的两日,他懂了良多。
“好了,既然事情已经解决了,我带你去凌云阁吃饭,你也饿了罢。”
话音刚落,简宝华的腹中便发出了鸣声。孩子的身体是经不得饿得,她从前从来不会让自己发出这么不体面的声音,今日里确实因为一直看着吴生被投入到牢中,耽搁了许久的时辰。
赵淮之笑了笑,“凌云阁下次罢,先在附近的食肆,吃点东西。”
简宝华的脸红扑扑地,点点头。
吃过了之后,简宝华捧着茶盏喝水,罗汉果泡的水微甜,恰到好处的温度熨帖了她的喉,眼也惬意地眯了起来。
简宝华这般的模样,让赵淮之想到了她那时候抱着的那只猫儿,“猫儿你养的如何?”
简宝华想到了汤圆,它和元宵是一胎生下的,性子比元宵要胆小,它终于熟悉了新的住所,胆子打了起来。
用鸡毛系在长棍上,上下挑动,汤圆来回去抓那羽毛,圆滚滚一团笨拙地去抓羽毛,偏生前身俯着,做出慎之又慎的模样,每每抓不到又锲而不舍,样子好笑的很。
柒夏原本喜欢狗甚于喜欢猫儿,因为汤圆的表现,便觉得养猫要比养狗有趣的多。
“它很好。”简宝华笑着说道,“过两日我给郡主下帖子,让她带着元宵一起玩。”
赵淮之想到了京都外,有一处温泉庄子,他的继母既然做出慈爱的模样,不如把庄子要过来,让两个小丫头去玩也是好的。
吴生寻到,赵淮之便载着简宝华到了宋府。
宋府的人认得赵淮之,也认得简宝华,让人通知少夫人,也请江宁世子入内。
简琦很快匆匆便过来,见到这般早赵淮之就送了简宝华过来,心中有些诧异。侄女笑盈盈的,心情极好的模样。
赵淮之告辞之后,简琦就发现简宝华的声音有些沙哑了,“怎么了?”心中有些纳闷,是做了什么事情,简宝华哑了嗓子。
简宝华笑道:“江宁世子带我见了一出好戏,我才弄得如此的。”
原本大梁传唱的昆曲,水袖扬起,举手投足那媚眼如丝,身段窈窕,曲词典雅、行腔婉转。新近,则是京剧,不同于昆区的雅,需要细细品味,京剧是热闹的,新近的徐策跑城,徐策时而抖须时而甩袖,惟妙惟肖,喝彩之声热热闹闹。
简琦便笑道:“说好是办事,结果带你去戏园子?”
“原本就是要办这事。”简宝华故作正经说道。
她的模样让简琦一笑,“你啊。”
两人说说笑笑,到了屋里,却是见到了一人,简宝华的眼微微眯起,今日里见到了段翮的事情,让她知道有些人早晚会见到,现在便应下了这句话,她见到了姑父宋文清再娶之人,李莹。
如果说简琦是如菊如茶般的女子,容貌不显山不露水,性子也是这般,那么李莹则是妩媚妖娆的蔷薇,十四岁的年龄,她与同龄女子相比,胸前鼓起的小丘把前襟绷的满满当当,她有纤细腰身,行走时候,腰肢摆动,偏生未经人事,面上又带着一点天真稚气。
上辈子简宝华见到李莹的时候,她已经是宋夫人了,因为她的容貌和身姿,始终被京都的贵妇排斥在外。她容貌与身段的艳丽,太不像是良家妇女。
就简宝华的眼光来看,此时的李莹大约是比今后还要诱人的,天真与妩媚并存,从简琦的口中知道了宋文清的喜好,她刻意迎合,被宋文清引为知己。当年与简琦的默契,便被宋文清忘却,只记得婚后的磨合,把那些磨合当做简琦不懂他。李莹是与他天造地设的一对。这般的李莹,勾得宋文清犯了错,定要明媒正娶她,将姑母休离。
“这位是李姑娘,你喊她”如何称呼,简琦犯了难,李莹不过是十四岁,按道理简宝华应当喊她姐姐,只是李莹也少有喊她宋夫人,喊她为姐姐。而简宝华是自己的晚辈。
“李姑娘。”简宝华便直接喊李莹。
李莹一愣,眨了眨眼,也认下了这个称呼。
“这就是你口中说得宝丫头,生得真好。”李莹笑盈盈地对简宝华说道,她想了想,从袖笼里拿出一小枚的玉章,“我家世不大好,没什么好东西,这玉章是我自己雕的,送你好不好?”
简琦含笑对着简宝华点头,示意她收下。
李莹大约是早早就准备下了给她的礼物,用的是杂色独山玉,绿、白、褐、青四色呈浸染状,李莹雕琢这玉章是用了点心思的,这四色被她巧妙穿插,雕出了角端的模样。这点心思在简宝华这里是不够看的,若是她出手,这块玉要更为出众。她看了之后收下后,对李莹道谢。
李莹见着简宝华这般,心中有些不满,这枚印章用足了心思,小丫头大约瞧不上。若是她有更好的玉李莹长睫掩下了所有的心思,看了简琦,简琦容貌不如她,家世也不如她,为何能够嫁的好夫婿?
“莹妹妹的才学很好。”简琦对简宝华说道,“女院中考校,好几门都是上佳,晚些时候你就要入学了,多同她学,知道吗?”
李莹笑了笑,“只是凑巧罢了,许多不爱出风头,才让我拔了头筹,算不得什么的。”李莹自谦说道。
留在京都,除了让她受外祖的教导,另外便是希望她入女院了,只是上辈子的女院,简宝华并没有去。
简宝华想到了与郡主的约定,加上京都里才能窥见风云诡谲的皇室之争,她虽不欲卷入其中,却只有近距离,才能护住家人此时多了一个赵淮之,从而明哲保身。她便笑了,“那我倒要听听,女院之中主要学什么,考校些什么,提前温习功课了。”
从这一刻起,她真真切切,想要入女院修习了。
第29章 琉璃纸镇()
李莹从未有过这般为难,想要讨好简宝华可以说是千难万难;她滑不留手;她待你客气有余;却亲近不足。
李莹是知道自己的容貌与身段;在长辈与同龄女子之中;她并不讨喜。初入女院,她也曾想过结交手帕交;只因为她的容貌,怎的都无法与那些贵女相交。到后来,她无可奈何;只能做好自己的学业。谁不知道,女院之中学习从来都不是第一位的;重要的是人脉,今日里结识的贵女;许是做了未来的阁老夫人,许是入了琅琊王家。若是得以相交,从他们的手指头缝里漏下的资源,她们的堂兄或者表兄,也足以让她有个好的将来。
但因为她太过于艳丽的容貌;和落魄的家世;始终没办法入那个圈子。
与简宝华的交谈和相处;仿佛让她回到了那一段的时光;心中不光是挫败;还有说不出的憋屈。她们笑盈盈;却在她们与自己之间划出了清晰的界限,永远无法突破的鸿沟。
简琦自然也察觉到了简宝华的疏离,等到李莹如厕的时候,就拽着她,说道:“你不喜欢她?”
“恩。”简宝华竟是直接点头。
简琦没料到简宝华这般直接,“为什么?”
“她干嘛要讨好我。”简宝华的一双腿晃晃悠悠,“这玉章一早就准备下了吧,用足了心思,不过,我瞧不上这雕工。”她只是一个孩童,享受做孩童的权利,她所有的爱憎贪欲,都可以写在脸上,她不喜欢李莹,便与姑母直说。少了弯弯绕绕,许多话说的更开了。
简琦的眉心蹙起,宝丫头的性子素来是温和的,厌恶李莹,等她走了,竟是直接嫌弃对方赠予的玩意,于是正色说道:“她对你用心思,是因为与我交好。这玉虽然并不华贵,她是用了许久的心思去雕琢的。宝丫头,你这般践踏旁人的心,实属不该。”
“姑母,你与她是如何相识的?”简宝华忽然问道这个问题。
简琦本要好好与简宝华说到个中的道理,谁知道简宝华忽然打岔,眉头皱的更紧,“宝丫头。”
“姑母,你先回答我的问题。”简宝华说道。
简琦待家人本就是温和,对孩子气的简宝华生不出什么火,见着简宝华执拗等她的答案。匆匆而简略说起了和李莹的相识。宋文清的诗词,格律谨严,语言曲丽精雅,但因过于讲究章法,少了诗词的灵韵。“惟创调之才多,创意之才少耳。”这一评价在当时的诗会上赞者甚多,简琦是宋文清的内子,她的反驳在诗会之中过于无力。
而唯有李莹站了出来,“其意淡远,其气浑厚,其音节又复精妍和雅。其征辞引类,推古夸今,或借字用意,言言皆有来历,真足冠冕诗林。”因为李莹的站出,也有喜爱宋文清诗词的,便也说起了宋文清诗词的长处。简琦从而与李莹相交。
前世的简宝华,是不知道这些的,那时候姑母已被休离。她只知道李莹是她的手帕交,简琦并没有同简宝华讲过多李莹的事情。
姑母并不是以貌取人之人,李莹在诗会上的孤注一掷,得了简琦的善意。姑母待李莹真心,她说了宋文清的事情,被李莹记在心中,寻到了机会,李莹便对宋文清出手。
“姑母,你今后不要请李姑娘到府中了。”简宝华听说之后,对简琦说道,不等着简琦说话,就说道,“她太关心姑父了。”简琦寥寥数语便蕴藏了这一隐忧,李莹在席面上的交谈,或许已习惯套取宋文清的消息,简琦也说了宋文清的近况。
简琦一愣,消化了简宝华的话后,气的面上发红,她想要说的是李莹的性子好,能够仗义执言,而简宝华想什么歪门邪道?“你这小丫头,从哪儿学的这些?同你姑母饶舌,别人是大姑娘,你怎的你怎的”小丫头从哪里学的这些有的没的,莫不是赵淮之?!简琦的心中是说不出的恼火,简宝华还不过是一个小姑娘,怎的什么脏的臭的,都让简宝华学到了。
“我不是毁人清誉。”简宝华掀起羽扇般长睫,眼眸黑白分明,“总是瓜田李下,说诗说词都好。姑母,就刚刚而言,你同她说了许多自己的事,姑父的事情?但她刚刚同我说女院,说得是制度,说得是学业,可曾说过她的好友,说过她的私事?”
简琦从未想过这些,但简宝华的话说服不了她,她听着简宝华继续道:“因为只有姑母在场,我才同你说这些,若是旁人在场,我怎会开口言说李莹的不是?这连揣测也说不上,只是觉得有时候应当避嫌,她若是同我一般,六岁的年龄,自然是无谓的,她豆蔻之年,即将及笄。姑母,你为她好,才应当少说些姑父的事情。若是生了旁的心思,也让她今后日子艰难。”
“才子佳人,多是话本中哄骗人的。若是信了话本,想要寻一个一心人,是误了李姑娘。姑父这般不看重门楣,是何其罕见?所以姑母与姑父才难得。万万不要让这些绮丽的心思,影响了李姑娘。”
简宝华从余光之中见到了李莹的身影出现在长廊,最后一段话她说的是又快又急。
李莹此时也回了,便止住了话。只是李莹觉得,她不过是如厕一小会儿的功夫,总觉得简琦待她有些不同,莫不是小丫头说了什么?
李莹有些头疼,她当真是不喜欢这样的小魔头,好不容易与简琦亲近一些,因为简宝华的嚼舌,她少不得要同简琦套近乎,知道了简宝华说些什么,才好对症下药。
宋家老爷从书院回来,听说还带了贵客,李莹只是客,便要离开。行到了宋府花园处,便见着了宋文清。李莹停下,对着宋文清行礼,宋文清略作停顿,目送李莹离开。
若是简宝华在场,定然可以看到两人目光纠葛缠绵,冰河下河流湍急,似是要击破冰层,激荡出水花。
李莹行走过后,空气之中涌动她留下的浅香,宋文清深深吸一口气,才继续前行。“夫人。”宋文清迈入到房中,丫鬟便对宋文清行礼。
宋文清也见到了坐在桌边粉雕玉琢的小丫头,“宝丫头也来了。”
“姑父。”简宝华从凳上跳下,对宋文清行礼。
宋文清对着简宝华点头后,与简琦说起了正事。段家的嫡长子要进学,下午去了书院,晚上的时候段家父子会登门。
宋文清的话,让简宝华再次感慨有些人当真是避无可避,没曾想,晚上又要遇到段翮。简宝华不由得想到前世段翮曾说过的话,宋家老爷宋岭为书院的山长,段翮他身子不好,误了入学的年龄,特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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