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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忆采芙蓉GL-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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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绯羽心里充满了怨毒,却只得咬牙忍耐:“娘娘若是没有别的吩咐,嫔妾便先行告退了。”
丽妃仔细看了看她的脸,抿唇似要笑出声来,却又拿了手帕掩盖:“贵人容色美艳,娇比玫瑰,皇上特赐封号‘玫’,本宫今日方才觉得,除了贵人,别人还真当不起这一字呢。好了,本宫可要去见皇上了,贵人也自便吧。”说着,故意又看了看慕绯羽的脸,终究忍不住发出一阵银铃般清脆的笑声,柳腰轻摆的去了。
慕绯羽站在那里,身子微微发抖,牙齿深陷进下唇,几欲咬出血来,安澜往着她,心中不禁害怕,颤声叫道:“小主。”
良久,只听得慕绯羽低低的道:“扶我回去吧。”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之内还有二更
小小的写了下船戏,不过应该不是你们想看的那种(害羞ing)
第十九章()
兽炉里烟雾袅袅,满室生香;莲真坐在临窗的大炕上;低头绣着一方月白色锦帕;锦帕上疏疏落落绣着几支碧绿莲叶,极是生动;那朵粉荷却还只绣了一半;宝贞坐在底下的小杌子上,也做着针线活,良久;抬起头来;伸手轻轻捶了捶肩膀;忽然道:“据说,玫贵人近日失了宠;皇上许久已不曾踏进至爽斋,丽妃却不知使了什么法子,又重新得到了皇上的宠幸。”
莲真秀眉微皱:“你是从何处知道这些的?”
宝贞伸了伸舌:“我也是听桑蓉姑姑说的。”
“这些都与咱们无关,以后外面这些事情,少打听为妙。”
宝贞道:“怎么与咱们无关?小主难道忘了,咱们能有今日,可全是拜那玫贵人所赐,她从前怀了孩子时,不可一世,能有今天,真是大快人心,老天毕竟还是开眼。”
说时颇有幸灾乐祸之色,莲真瞅了她一眼:“我已经告诫你数次了,你说话不防头的毛病,几时才能改一改?”
宝贞低了头,小声道:“我们在这绿绮宫,又有谁人听见,左不过皇贵妃常来这里走走罢了。”
莲真手中针微微一顿,不由自主的向门口望了一眼,轻声道:“她也有两天没来了。”
宝贞笑道:“皇贵妃来我们这里多了,我倒没有以前那么怕她了。”
莲真抿唇一笑:“你从前很怕她么?”
“当然啦,我每次见她比见皇后和丽妃还紧张,她就是不说话儿,静静的站在那里,便叫人大气也不敢出一下。”宝贞微微歪着头,突然又道:“皇贵妃对小主倒真的挺好的。”
莲真不知怎的突然想起那日在后院梅花树下那一抱,耳根有些微微发烫,却若无其事低下头去,继续绣着手中的花儿:“你又知道了?”
“瞧小主这话说得,我又不是瞎子,再说了,就瞎子也还能看出来呢。”宝贞得意的道:“我觉得呀,皇贵妃定不是只看着桑蓉姑姑的面儿才这么对小主好的,小主从小到大都招人疼,招人喜欢,人缘儿特好,这回就算被奸人害了,终究还是有贵人来相助的。”
莲真笑骂:“尽是胡扯!”
宝贞望着她,心中喜悦:“这两日终于见主子脸上有了些笑容,我也放心好些。”
莲真一怔,唇边笑意渐渐隐去,半晌,方幽幽道:“若是珠蕊此时也陪在这里,同你一起说说笑笑的,那该多好。”
“都是奴婢不好,好好的又勾起小主的伤心了。”宝贞恨不得抽自己一个嘴巴,正自后悔,横波却自外挑起锦帘,满面笑容的道:“小主,桑蓉姑姑来了。”
莲真放下手中活计,从炕上站起身来,桑蓉带着两个小宫女鱼贯而入,见她反而站在那里,忙跪下去:“请小主安。”
“姑姑请起。”莲真连忙令宝贞扶起,眼睛却仍望着帘子出神,桑蓉笑道:“皇贵妃说小主病愈之后无甚胃口,进膳不香,特地让奴婢送了几样菜蔬过来。”
莲真收回目光,微笑着道:“劳烦姑姑了,回去替我向皇贵妃说一声,莲真多谢她惦记着。”
宝贞巴不得她们来了,将刚才的事岔过去,便忙接口道:“正好到午膳的时候了,小主,我去叫小厨房的人将饭菜送来罢。”
莲真点点头儿:“嗯,也好。”
桑蓉将东西送到,说是有事,执意不喝茶便匆匆告辞了。莲真坐在膳桌前,双手托着下巴,怔怔的看着横波安放碗筷,宝贞揭开桑蓉送来的食盒看时,里面却有一碗韭黄鹿肉丝,一碟翡翠黄瓜,不由得大喜,连忙端到莲真跟前:“这两样新鲜东西,小主必然爱吃,皇贵妃想得可真周到。”
韭黄与黄瓜虽不算什么稀罕物儿,在这正月里却十分难得。皇家夏日有冰窖,供宫廷用冰,冬日亦有火室,专门培育各样非时令蔬果,供帝后及后宫一些有地位的妃子食用,就这样一根黄瓜,在冬季至少可以卖到五十两银子,价格堪比黄金。
莲真口味素来清淡,看着那花卉纹银碟配着那满眼的鲜绿嫩黄,不觉起了几分食欲,但心中终究闷闷不乐,拣了几片黄瓜,吃了半碗红稻米粥就推开了碗。宝贞只道她还想着那事,甚是不安:“主子,这样好的菜,你怎么就不吃了?哪怕是看着皇贵妃的面儿,也该多吃点啊。”
“我已经够了,你们吃了吧。”
莲真盥漱净手毕,回到里间的炕上歪下,只觉无情无绪,随手拿起一本全唐诗,见宝贞仍是站在那里不肯走,倒忍不住笑了:“你不去吃饭,这样跟着我做什么?”
宝贞瘪了瘪嘴,可怜兮兮的道:“我惹小主不高兴了,哪还敢去吃饭,只好饿着罢了。”
莲真只得轻声安慰她:“我没事,你跟横波一道去吃了罢,我也好一个人静静。”宝贞仍是犹豫,莲真眼睛看着书:“再不去我可就恼了。”宝贞听如此说,方出去了。
莲真心思不在书上,随手翻了几页,便撂在炕上那紫檀木小几上,然后坐起身来,拿了那方帕子,不过绣了几针也就放下了,正闷闷的坐在那里发呆,忽听外间传来一个清冷的声音:“这时候才吃饭?你们主子呢?”
莲真心里一跳,眉梢涌上一丝喜色,方欲站起,想了想又坐下了,作出浑然不知的样子,继续绣着那朵莲花,那手却微微的有些颤抖。宝贞一边挑起帘子让皇贵妃进了内室,一边悄声道:“娘娘来得正好,我们小主正伤心着呢,连午膳也没好生用得。”
莲真抬起头来,正迎上一双透彻的眸子,她起身屈膝请了个安,轻声道:“见过皇贵妃。”
“起来吧。”
皇贵妃似要伸手拉她,犹豫了一下,手却伸到一边拿起炕桌上的那方锦帕,随口赞道:“这绣活精致灵巧,想不到你针线上如此在行。”
“我只是闲着找点事做罢了,入不得娘娘凤眼的。”莲真笑容略显羞涩,转过头对宝贞道:“你去吧,这里没你的事了。”
宝贞嘴角带着一抹笑意,欢欢喜喜的出去了。皇贵妃便在炕上的暗花香色缎坐垫上坐下,莲真亲自去沏了茶来,又捧了一个金色嵌宝石葵花盒来,伸手揭开,里面装满了各色蜜饯。
皇贵妃手捧着茶盏,看了莲真一眼,见她今日穿了一件藕荷色的织锦缎袍,如墨玉般的长发只一根羊脂玉簪随意挽了挽,余皆披泻在肩头,似一个尚未出阁养在深闺的美丽少女,纤巧灵秀,倾世绝尘。她低头喝了一口茶,这才道:“你也坐吧。”
莲真默不作声,在她对面坐下来,皇贵妃又道:“最近脸色倒是红润了些。”
莲真似乎有一丝局促,半晌才轻声道:“李太医来得勤,开了好些滋补调养药。”
皇贵妃点点头:“她虽年纪轻轻,但医道高明,并不逊于乃父。”说着将手中的翠玉茶盏放下,转过身来,盘膝坐着,微笑着道:“你每天呆在这里,也闷得紧了,听闻你也会下棋,我们走上一局如何?”
莲真浅浅一笑:“嫔妾棋艺浅陋,若皇贵妃不嫌弃,自当奉陪。”
莲真在炕桌上摆开棋局,皇贵妃也不推让,拈了一枚黑子轻轻落下,莲真素闻皇贵妃精于棋道,便不敢大意,小心应对。两人走了几步,皇贵妃突然道:“好好的,为何又伤了心了?”
莲真抬头看她,却见她手里把玩着棋子,眼睛盯着棋局,似是在认真思索,莲真几疑她刚刚并没在说话,过得一下,才低声回道:“没什么。”
皇贵妃道:“可又是为了那叫珠蕊的宫女么?”
莲真鼻间一酸,把头微微低垂着,皇贵妃道:“生死自有天命,你也无须太过介怀,无论她身前死后,你只尽了你的情分就好了,若一味伤心,死者反倒不安。”
莲真黯然:“话虽如此,但她跟着我上京,没过得几天好日子,反倒受了不少折辱,跟着又不明不白惨死,每每想起,我心里实在好生歉疚。”
皇贵妃沉默了一下,方道:“她临终时可有什么遗言么?”
莲真含泪摇头:“没有,她只是提了一句想回金陵,可是,别说人了,只怕连魂也没机会回去故里了。”
“那么,以后有机会,把她的灵柩运回金陵也就是了。”
莲真眼中珠泪莹莹,面上却露出惊愕之色:“她已然被烧化,尸骨无存了。”
皇贵妃缓缓落下一子,轻描淡写的道:“哦,我叫人将她的尸身调了包,运至城外找了个地方下葬了,因一向事多,忘了告诉你这事。”
莲真喉咙似被什么堵住,看着她,许久说不出一句话来,皇贵妃却抬起头:“你输了。”
莲真强忍着不让眼泪落下来,过了好久才道:“我原本就说了,我下不过你。”
皇贵妃微微一笑:“你只是心里藏着事,心思不在那上面罢了。”伸手端起茶来,莲真忙阻止:“茶冷了,我去给你换一杯。”
“不用了。”皇贵妃喝了一口,又望了望窗户:“今日就到这里吧,我也该走了。”
莲真有些失望,嘴唇动了动,终是出口挽留:“你不再坐坐么?”
“不了。”皇贵妃淡淡的道:“虽说皇上允许我过来看你,但走得太多,不是什么好事,指不定会惹出什么风波来。”
莲真见留不住,起身下了炕,在炕沿边跪下,便要替她穿鞋,皇贵妃来不及多想,紧张之下一把拉住她的手,眉心微皱:“你这是干什么?”
莲真面庞微红,讷讷的道:“你。。。你为我做了那么多,我却没有半点事情可以为你做的。。。”
说到此处,颇觉难为情,便不再说下去,皇贵妃语气缓和了许多:“你无需这样。”只觉手中一片温软柔腻,这才惊觉到自己还握着她的手,便缓缓放开:“改日我再来找你下棋。”
莲真忽然抬起头,一双晶莹纯净的美眸深深的望着她:“你如此费尽心思帮我,难道。。。难道只是为了桑蓉姑姑么?”
皇贵妃一怔,沉默片刻,方开口道:“不是。”
莲真咬了咬唇,垂下了眼睑,一缕甜丝丝的喜意却从心底极深处蔓延开来,过得半晌,才小声道:“那是为什么?”
皇贵妃呆呆的看着她,面上露出一丝怅然之色,那双寒如冰雪的眸子,却渐渐生了一抹暖意,有一瞬间,她几乎生了一种冲动,想要伸手却轻触她秀美绝伦的脸庞,最终还是战胜了自己,她微微转过脸去,轻轻叹了口气:“我也不知道。”
第二十章()
苏闻樱跪在蒲团上;双手合十,嘴里念念有词,然后对着佛祖虔诚的拜了几拜。这个月来;她已是第三次来皇极寺烧香拜佛了;连身边的几个丫鬟都知道;一向大大咧咧,天真不知世事的英王妃近段时间也有了烦心事;于是都变得有些小心翼翼的;不敢如往日般言笑无忌。
回去时,丫鬟小螺随着她的暖轿而行,忍不住道:“主子,你这几次来这里;是不是都是为了莲嫔娘娘祈福啊?”
“嗯。”
苏闻樱的情绪都写在脸上;小螺见她锁着眉,便陪笑道:“主子放心,莲嫔娘娘不是搬出静心宫了么,她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
“嗯。”
小螺不敢再说,一路无话,刚回到王府,便有人禀告:“王妃,王爷已经回来了,问了你好几次呢。”
苏闻樱不觉诧异,一边解下氅衣,一边问:“今儿散朝散得这么早?”
那小太监道:“奴才也不知道。”
“王爷现在在哪里呢?”
“在外间书房里呢。”
苏闻樱换上一身家常衣裳,便带着小螺去了外书房,一推开门,一股浓烈的酒味便扑鼻而来,她皱了皱眉,走进去,便见一个英俊少年坐在书案后的紫檀木大椅上,一手捧着一只玉杯,一手执着银壶,正自斟自饮,他身上紫锦缎袍上那张牙舞爪的四爪金龙,正昭示着他不一般的尊贵身份。
苏闻樱忍不住叫了声:“王爷。”
宗谋俊面微红,双眼迷离的看着她:“樱儿,你回来了?来,过来陪我喝酒。”说着招了招手,示意她走上前。
苏闻樱转头吩咐小螺:“让厨房弄几个菜来,记得要做一碗醒酒汤。”
“是。”小螺答应着下去了。
“王爷,你是怎么了?怎么一下朝就在书房里喝起酒来。”苏闻樱过去拿过他的杯子,嗔道:“天气这么冷,你还喝冷酒。”
宗谋嘴角露出一丝讥讽的笑容:“王爷?以后我就真的只是个王爷,徒有虚爵了。”
苏闻樱惊问:“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宗谋将酒壶放在桌上,顺势拉住她的手,将她抱在怀里,眼神却冰冷得毫无温度:“他先是剥夺了我带兵的权力,今天连我在户部的差事也罢免了,以后我就是个闲散王爷了,连上朝也不必去了。”
苏闻樱沉默了一阵子,双手搂着他的脖颈,轻声道:“差事免了就免了吧,以后你每天都可以在家里陪我,或者我们一起外出游山玩水,岂不省心?”
“樱儿,我并非贪恋权势之人,你是我的妻子,你应该明白。”宗谋越说越是气愤:“可是你看看,他继位以来都做了些什么,大肆搜刮民间美女,三年一次的采选隆重无比,贪淫享乐,挥霍无度,这都罢了,偏生性子残忍,又好猜忌,以玩弄权术为自得,自兄弟宗室,乃至有功之臣,一人不信,一人不靠的,为着一点捕风捉影的流言,动辄灭人满门。我并非不想做个安乐王爷,但我不得不担心列祖列宗打下来的天下,终有一天会葬送在他的手里。”
“王爷,你别说了。”苏闻樱伏在他怀里,心中莫名的害怕:“你也知王府内有皇上的耳目,若这番话被传出去,我们就要死无葬身之地了。”
宗谋咬了咬牙,忽然低声道:“我想杀了他。”
苏闻樱身子一震,连忙用手捂住了他的嘴,宗谋拿开他的手,压低声音恨恨的道:“他害死了我的哥哥荣王,又将我九妹送去吐蕃和亲嫁给德利赞普那老色狼,活生生要了她的命,我母妃遭受一连串的打击,现在还卧病在床。他不替九妹出气也就罢了,如今却还派了张退之这个奸臣带了金银绸缎去吐蕃求和,他真是丢了我大燕朝的脸,寒了所有宗族的心,我。。。我真是恨不得杀了他!”
苏闻樱拿起他的手,紧贴着自己的脸颊,颤声道:“王爷,你万万不可有这样可怕的念头,你是斗不过皇上的,难道你要白白送了性命么?你为什么不多想想母妃,多想想我?你不用带兵,也不需要户部的差事,我们在一起会很幸福的啊,你说过,我们还要生很多的孩子啊,不是吗?”
宗谋抱紧她,亲吻她的头发:“樱儿,你不知道我有多庆幸我娶了你,把你赐给我为妃,这大概是他一生中做的唯一一件好事。樱儿,我我爱你,我也心疼母妃,我一直在忍,为了你在忍,为了母妃在忍。。。”
苏闻樱伸手轻抚着他的脸,含泪道:“那就继续忍下去,宗谋,答应我,为了我和母妃,你一定不要鲁莽。”
“小主,李太医来了。”
李茂暗中深深吸了一口气,随着宝贞挑帘进了屋,低垂了眉眼,不敢看那张日思夜想的脸,跪下道:“请小主安,臣特来为小主请平安脉。”
莲真含笑放下手中的书:“李大人请起。”
“谢小主。”
莲真道:“皇贵妃一向称道李大人医术,我也深以为是,只是如今我已大好,李大人以后不必天天来请脉了。”
李茂心里不禁有几分着急,讷讷道:“皇贵妃再三嘱咐微臣,务必将小主身子调养好,现下天气冷暖不定,虽说已痊愈多时,仍是不可大意。”
莲真心口暖暖的,便笑道:“她既如此说,我便无话可说了。”
李茂靠近前去,手指按在一方绣帕上为她诊了脉,只觉一缕熟悉的清如幽兰般的香气沁入鼻中,简直令人意酣魂醉,她的心有如小鹿乱撞,扑通扑通跳个不住,一张俊秀的脸庞上,也染上几许红晕。
诊过脉,无非是说脉象虽平稳,但身子弱,还需进补之类的话,开了个滋补的方子,又扯了一些医书上晦涩得让人似懂非懂的话,李茂便告辞了。待她一走,宝贞便道:“这个李太医有些怪。”
“怎么这样说人?”莲真美眸瞪她一眼:“哪里又怪了?”
宝贞笑道:“神情有些怪怪的,而且她往我们宫里来得越来越勤了,虽说是奉了皇贵妃的懿旨,但是,我怎么觉得她自己特喜欢看见小主似的。”
莲真道:“简直越说越没边了。”
宝贞见她不悦,连忙道:“不只是我,桑蓉姑姑也很不喜欢李太医呢。”
莲真倒奇了怪了:“桑蓉姑姑为什么不喜欢李太医?李太医可是皇贵妃器重的人。”
“我也不知道啊。”宝贞道:“只是有昨天桑蓉姑姑来这里时,正好碰上李太医,她就问我说,为什么小主好了,李太医还常常在这里,让我们以后少让她在我们宫里走动,别生出什么事端呢。”
莲真一头雾水,能生什么事端?想了想却不再细问,只道:“你昨天为什么没跟我说这话?”
“嘿嘿,我不记得了。”
莲真叹了口气:“我叫你不要去打听宫里的事,更不要去说那些是是非非,你总是把我的话当作耳旁风。”
“没有啊,小主,这次我可没有打听,我跟桑蓉姑姑只是随便聊了聊。”宝贞忽然想起一事:“对了,还有件要紧的事忘了,姑姑说开春之后,皇上可能要带着后宫这些嫔妃们搬到西苑去住好一阵子,小主,你说我们会不会也要搬去?”
莲真一呆,并不应答她的话,却反问道:“那皇贵妃去不去?”
“啊?这个我可没问。”宝贞道:“但也还用问吗?皇贵妃多半是要去的啊。”
莲真怔了半晌,慢慢放下书,眼里的一抹光彩瞬间淡了下来,宝贞不解:“小主,你怎么了?你是不是怕皇贵妃随了皇上去了,就没有人照拂我们了?”
莲真没好气的看她一眼,无精打采的站起身来:“没什么,你帮着横波去煎药罢,我有点累了,想去休息一会儿。”
宝贞满腔的话还没说得一半,不觉有些不大畅快,她呆呆的站在那里,看着那个纤弱美丽的背影,嘴里小声嘟囔着:“奇了怪了,刚刚还容光焕发,聊得起劲来着,怎么一下子就累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字数少了点,也无法花太多心思,今晚日子稍微有点特殊,有事没办法。
需要说一下的是,虽然我现在跟大家交流不多,但大部分的留言我都有看。
非常感谢大家对本文的支持和喜爱。
我以后尽量会将速度提高一些,还有本着更认真负责的态度去完成这文的后大半部分。
第二十一章()
沁竹指挥着几个小太监;抬了一张长方形桌子进了房;很快在房中摆好了香炉香案,沁竹小心翼翼的捧着一盏上好的金瓜贡茶进来;她身后的小宫女手中,或端着精致的肴馔,或捧着鲜花瓜果。房中虽不时人来人往走动;却是半声咳嗽不闻。
半晌;沁竹走近书案前;轻声禀道:“娘娘,都弄妥当了。”
皇贵妃低头写字,面上看不出丝毫情绪;只轻轻“嗯”了一声;然后道:“你们出去吧。”
“是。”
沁竹带着众人出去;顺手关好了门,疏桐望着她,刚要说话,“嘘”,沁竹忙做了噤声的表情,拉着她走左边的抄手游廊上,两人一同坐下,疏桐方忧心忡忡的道:“主子今天一天只怕都不会进膳了,姐姐,你在主子面前向来最说得上话,你劝劝罢,哪怕进些细粥也是好的。”
沁竹亦是眉头不展:“我可有什么办法,这些年来每逢这个日子,不都是如此么?唉,若别的都罢了,这事我是不敢开口的。”
“是。”疏桐犹豫了一下,终是憋不住,将在心里藏了多年的疑问问了出来:“我进大将军府比姐姐迟得多,伺候小姐。。。不,伺候娘娘的日子短,进府之后,也从来没听别人提起过这位表小姐,她是个怎样的人?娘娘为何会如此看重她,这人都已过了这么久了,我留心着,每年到了她的祭日前后,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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