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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玫瑰Ⅰ-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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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

    康剑手一用力,紧紧地钳制白雁的手腕,白雁疼得直抽气,“领导……”

    “白雁,”康剑松开手,缓缓地躺了下来,一把抱住白雁,让她睡进他的臂弯间,“不要问,不要想,不要说话……我们睡吧!”

    他抬身,在她脸颊间各印了一吻,像是很困,不一会,就发出了细微的鼾声。

    白雁想推开他,让他去换下湿衣服,想了想,还是算了。

    雨,浠浠沥沥下了一夜,滴滴答答,如打在人的心尖上。雨不大,并没有带走几份暑热,反到把地表下面的热气勾引了上来,早晨起来一开窗,又湿又闷的空气扑面而来。

    白雁轻轻地又把窗合上,开了空调抽湿,康剑还在睡,她轻手轻脚地往外面走去。

    “几点了?”康剑哑声嗓子问。

    “六点半,你还可以再睡一会。”白雁一下子僵在那儿,不太自在地面对两个人同床共枕的一夜。

    康剑衣衫皱『乱』得像块抹布,经过两人一夜的烘蒸,早干了。“不睡了,我冲个澡,你帮我拿衣服。”

    他就那么走进了浴室,门就那么大开着,衣衫那么地散了一地,玻璃门那么地清晰地映出他『裸』『露』的身子,水流哗哗地下来,他双手抬起梳弄着头发……

    白雁深呼吸,再深呼吸,一大早欣赏『裸』男出浴,心脏有点承受不住,虽然这个人是她名义上的丈夫。

    她把他换穿的衣服一件一件,从上到下,从里到外,整齐放在床铺上。

    如果今天真相浮出水面,这样的早晨也许就是他和她最后一次共度了。

    不想心酸,心却还是酸了。

    吴妈已经做好了早饭,餐桌上,三只汤碗,满满的面疙瘩,中间盘子里搁着一张烙饼,旁边放着大葱、炸酱。

    李心霞在阳台上为兰草修叶,丽丽趴在狗窝里,懒懒的,可能是因为天气的缘故。

第27章 有婆自北方来(5)() 
李心霞和吴嫂不知在聊什么,两人哈哈大笑,听到楼梯响,一回头,见是白雁,两人立刻就噤声,脸上马上就晴转阴。

    “早,李女士。”白雁笑着招呼,不等李心霞回应,走进了厨房。她不会自作多情地认为桌上的三碗面疙瘩其中之一是为自已准备的。只要有机会蔑视她,吴嫂绝对不会放过任何机会的,而李心霞对这一切只当没看见,也许在心里是很乐见的。

    不过,这些能对白雁有何影响呢?

    白雁从冰箱里拿出一个鸡蛋,煎成七份熟,嫩黄娇白地铺在雪白的盘子中,又削了两只苹果,切了两片北海道鲜『奶』面包,泡了一杯『奶』粉,刚端到桌上,康剑下来了。

    “剑剑!”李心霞一看到儿子,就云开雾散,疼爱地仰起脸,“昨晚几点回来的?”

    “快一点吧,看你房间灯熄着,就没打扰。”康剑走过去,把轮椅推到餐桌边,瞥了一眼桌上的早餐,再看看白雁,眉心耸了一下。

    “来,剑剑,快坐下。”吴嫂急忙给康剑递筷子,然后自已也坐下,正眼也不看白雁。

    三人开始早餐,谈笑风生,很浓很浓的卷舌音。

    白雁独坐在餐桌的最尾端,先喝一口牛『奶』,再吃面包和鸡蛋,一切结束,她把盘中的苹果拿在手中,“领导,饭店你定好了,给我打电话,然后我去接我妈妈,直接过去。”

    她边说边起身走向玄关,换鞋出门。

    “我也饱了。”康剑把吃了一半的面碗推开,“妈妈,你慢点用。我先去上班。”

    “还没吃完呢?”李心霞喊住康剑,她不想看着他和白雁并肩出门的样子,感觉很碍眼。

    康剑笑笑,紧随着白雁一起出了门。

    康剑昨天自已开的车,车就停在楼下。“我送你。”他打开车门。

    白雁摇了摇头,“如果这成为习惯可不是件好事,我还是安心地做我的小老百姓,免得大起大落。”

    她仰起头,看着东方一个硕大的火球沿着铁青『色』的天空缓缓升起,好像痴情女子失恋后吐在罗帕上的一口血。

    康剑深究地打量着她,感到今天的白雁和平时有点不一样。

    “领导,你会不会觉得我很厚脸皮?”她突然回过头问他。

    “为什么这样说自已?”他沉『吟』了一会,才接话。

    白雁耸耸肩,手中的包包晃了晃,“除了市长助理夫人这个头衔,我们还有在一起的理由吗?如果我目标这么赤『裸』『裸』,会不会太俗了?”

    她捂着嘴,自已先吃吃地笑了。“也许你曾经对我是有那么一点『迷』恋,但结婚后,发现,我让你失望了。恰巧我们之间差距又很大,你妈妈她和我也不太融洽。人生苦短,领导,你别委屈自己,我也别为难自已,我们……各自奔向属于自己的灿烂明天吧!”

    她承认,她胆怯了,不想靠近真相。

    “白雁,”康剑吸口气,神情肃穆,“我没有觉得我有什么委屈,我也不曾失望……只是我们之间需要时间。”

    康领导真是有情有意,这个时候还能说出这样安慰人心的话,白雁感动地眨了眨眼,“领导,你别任意许诺哦,我会当真的。”

    “除了你,我这辈子不可能再娶别人的。”康剑再次一诺千金。

    白雁身子一僵,突然觉得思维短路,“看来,我日后穿凤冠、做诰命,是注定的了?”她调侃地倾倾嘴角,呵呵一乐,“我先谢谢领导,希望我们都有这个缘。”

    康剑拧拧眉,怕她再说出什么惊人之语,拎起她,扔进车内。车一个华丽的转身,驶出了小区。

    白雁这一整天过得都很恍惚,越临近下班,心越悬着。

    康剑没有给她打电话,而是把饭店和包间的名字用短信发了过来。

    下班后,白雁打车去市文化馆接白慕梅。白慕梅被市越剧团聘请了来重排经典曲目《西厢记》,排练就放在文化馆。

    像半个足球场大的排练厅看上去冷冷清清的,木头地板上踩上去会发出回音。白慕梅穿了件宽大的白衬衫,下面是紧身的牛仔七分裤,头发扎成个马尾,像个俏丽的小姑娘。她在腰上系了一条红绸带,有时当裙摆,有时当罗帕。这一身装束,跟那个男女相悦的古代故事毫不沾边,可白慕梅一走动起来,绸带飞舞,就变得亦古亦今,一脚戏里一脚戏外了。

    白慕梅袅袅娜娜,拧着腰肢迈着碎步在前面走,一个二十刚出头的小姑娘一招一式地跟在后面学。

    “月儿哟,女儿家心热口难开,兰闺虚度十八载,辜负团圆玉镜台……”白慕梅的嗓子仍然清亮,姿态也漂亮。

    小姑娘跟在后面唱着,扭着。

    这几句歌词,小姑娘唱得字正腔圆,婉转真切,清亮如山中清泉,虽不如白慕梅那样韵味浓郁,但天真烂漫,更合剧中崔莺莺怀春的年纪,白慕梅年纪还是太大了,黏黏糊糊的,风尘味太重。

    “太棒了。”站在一边观戏的几位领导模样的人,看着,情不自禁地拍手叫好,有一个拍照的追着白慕梅的步子,闪光灯亮个不停。

    白慕梅自顾沉浸在戏里,根本不受任何干扰。

    当她转过身来,看到依在门边的白雁,她停下步子,解开绸带,“今天就到这儿吧,我要陪我女儿了。”

    她温柔地笑着,走到白雁面前,亲昵地捏了下白雁的脸颊。

    “女儿?”除了白雁,所有的人都吃了一惊。

    白慕梅笑得像一枝绽满花的树杈,顾盼生情,摇曳生姿。“怎么,我们长得不像吗?”她向众人抛了个媚眼,搭着白雁的肩,头挨着头。

    “你们不像母女,而像朵姐妹花。”拍照的人眼睛幽幽地发亮。

    这一句话让白慕梅笑得更欢了。

    “要不要去宾馆换件衣服?”白雁对这些见多不怪,礼貌对众人笑笑,替白慕梅拎着包。

    白慕梅素着一张脸,眼角的细纹清晰可见,可怪了,这样倒让她变得更好看了。“怎么,这样会丢你的脸吗?”

    白雁耸耸肩,只当自己没说。

    两人走到街上等车,经过的人,纷纷把目光投向白慕梅,她优雅地抬起手,撩了撩头发,白雁眼尖地发现,她的食指上戴了个钻戒,不小的一块钻石,镶在一个托儿上,没有一点点花哨,更突出了那颗钻石的价值。

    她哪儿来的这么多钱?

    白雁收回目光,盯着十字路口,车如流水马如龙。

    两人赶到饭店时,康云林一家三口和吴嫂已经到了。李心霞特地妆扮了下,穿了件黑『色』的真丝连衣裙,袖口、领口绿肥红瘦,非常热闹。本来是一团雍容华贵,但恰巧餐厅的服务员穿着红『色』的锦缎、领口袖口滚金边旗袍,与之一对应,就显得隆重而又俗怆,还有些老气。

    她再看到走进来的白慕梅,和一个女学生似的,她保养得宜的脸上立刻就挂不住了。

    “不好意思,路上有点堵,让各位久等了。”白慕梅一落坐,先为自己的迟到道歉,然后慈祥地转向康剑,挪揄地笑问,“康剑,雁雁最近表现还好吗?”

    康剑礼貌地一颌首,脸上表情木木的,啥都没回答,也许是不知怎么回答。

    吴嫂可能没想到白雁的母亲会是这样的出场,没见过这么风情万种的亲家母,吓得嘴巴半张,李心霞用手掐了她一把,她才慌忙合上。

    “亲家公,你看上去又比上次健朗多了。”白慕梅落落大方地和康云林招呼。

    “有吗?有吗?”康云林几乎和白慕梅没有目光对视,他不是和康剑说话,就是看着李心霞,但做得如此刻意,反到显出心虚来。

    “亲家母,我家雁雁年纪轻,不懂事的地方,你多担待着。”最后,白慕梅才把目光撇向了李心霞。

    李心霞到底是见多识广的人,现在已镇定了下来。她优雅地对白慕梅一笑,“白小姐,我们虽然是第一次见面,可怎么觉得像是故人呢?”女人没结过婚,按照国际惯例,就得称呼为小姐,不过,李心霞在这里却是刻意的。

    白慕梅笑了,斜睨了白雁一眼,“白雁随我,你天天看着白雁,自然就觉得我面熟了。”

    “白雁可没有你漂亮。”李心霞讥笑道。

    白慕梅抚『摸』了下面容,噗地笑出声来,“再漂亮,也老了。”

    李心霞故意把两张面容细细又比较了几番,“像你这样的美人是不会老的,白雁是不是像她爸爸?”

    包间内,瞬间连空气都停止了流动。

    白雁身子绷得像张弦,脖子到耳根,红到透明。

    康剑唇紧紧抿着。

    康云林脸『色』已经非常难看了。

    吴嫂亢奋地瞪大眼。

    白慕梅眼波如水,『荡』了几『荡』,嘴角翘起,温柔地拉过白雁的手,“也不很像,白雁遗传了我俩的长处。”

    “哦,白雁爸爸是个什么样的人?”

    “心霞,你的问题真多。”康云林终于忍不住开口阻止道。

    “没关系的,”白慕梅娇柔一笑,“那是我心里一段甜美而又浪漫的往事,我不想和别人分享。”

    她那神情,如同小女生撒娇、耍赖,“我不想说,好不好啦?”

    戏台上,帝王、将军、才子都臣服在她的石榴裙下,区区一个李心霞,能奈几何?

    李心霞瞠目结舌,还能再追问吗?

    包间门一开,服务员开始传菜。

    康云林礼节『性』地向白慕梅敬了一杯酒,白慕梅领情地一仰而尽,然后,她回敬康云林夫『妇』,目光落到吴嫂身上,好奇地停了一刻。

    康云林介绍了下吴嫂的身份。

    白慕梅边听边点头,表情唏嘘不已。

    吴嫂觉得自己过得很幸福,最恨别人的同情。她本来就不喜欢白慕梅,现在就更是恨深几重。

    李心霞吃了几筷菜,突然头凑到康云林耳边,“老公,陪我去下洗手间。”音量不大,但恰好给白慕梅听到了。

    康云林脸一红,“我……哪方便去女洗手间?”

    “我陪你去。”白慕梅体贴地站了起来。

    “不要了,吴嫂!”李心霞脸惨白着,在桌子下狠狠拧了康云林一下,康云林吃痛,想发作又不好,忍着气咬着牙,脸『色』扭曲着。

    吴嫂陪着李心霞去了洗手间。

    一直埋头吃饭的白雁不小心把一根筷子掉在地上,她弯身捡起,突然发觉桌子下,白慕梅正用一只纤纤玉足勾着康云林的腿,康云林腾出一只手沿着白慕梅的玉足慢慢上移。

    一股恶心从心底泛出,白雁捂着嘴,突地就冲了出去。

    “雁雁,你怎么了?”白慕梅不放心地唤了一声,“康剑,你快去看看。”

    “能有什么事?”康剑的脸青得发白,冷漠地瞟了一眼外面,没有动弹。

    白慕梅怔了下,只得站起身。

    吴嫂推着轮椅进来,差点和白雁在走廊上撞到。

    白雁趴在洗手间的池子边,把刚吃下去的食物全吐了个一干二净。“雁雁,你怀孕了?”白慕梅两手交『插』着,站在门边。

    白雁不理她,净口,用冷水拍了拍脸。

    “我在和你说话呢,白雁?”白慕梅秀眉一挑。

    “够了!”白雁驳开她的手,低着眼帘,“吃完饭,你就走。你……离康剑爸爸远一点。”

    白慕梅没说话。

    “再怎么说,他是我公公,我婆婆还在,你……不觉着很过分吗?”

    “你公公?”白慕梅冷笑,“你还真把他们当一家人了,你以为我就看不出来?”

    “那是我的事,和你没关系。”

    “很好,那么我的事,你也不要管。”白慕梅转身就走。

    白雁咬着唇,感到心头又是一阵奔涌,伏在池子边又吐了一回,等脸上的『潮』红消去,才走出洗手间。

    她进去时,除了康剑低着头,每个人看着她都像看着个怪物似的。她拍拍自己的脸,是不是脸『色』太差了?

    菜上得差不多了。

    李心霞突然像换了个人,有说有笑,看着老公的目光也是缠缠绵绵的,直把康云林瞧得『毛』『毛』的。她一会支使康云林夹菜,一会支使康云林倒水。散席时,出了包间,上车,她更是为了表现出与康云林的恩爱,让吴嫂把轮椅收起,要康云林抱她上车。

    康云林养尊处优多年,哪有这一把力气。脸蹩得通红,猛吸一口气,刚把李心霞抱起,身子就摇晃个不停,幸好白慕梅上来托了一把,李心霞才安全地上了车。

    李心霞脸『色』那个难看哦,扭过头,恶声恶气催着康云林上车,再也没看白慕梅一眼。

    “真是好笑,一个瘫痪的女人,连『性』生活都不能过,几十年,能恩爱到哪?”白慕梅目送着车子离开,冷冷地一笑。

    站在她身边的白雁,瞟了她一眼,“没有『性』生活,可是她有老公,有婚姻,你有吗?”

    白慕梅皱起眉,扭过脸,“你这算打抱不平?这可能就是你的高尚境界了,不然你怎么守得了这么久的活寡呢?”

    白雁惊愕地看着白慕梅。

    白慕梅轻蔑地一笑,“刚刚我问康剑你是不是怀孕了,他说他碰都没碰过你。”

    白雁的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握住,握得不能再紧,直到无法跳动。

    七月的风那么热,可是她全身发凉,她呆呆地看着白慕梅的嘴巴一张一合,可是她什么也听不见了。

    她僵硬地回过头,寻找着康剑,他去买单了,怎么还不出来?

    她返身走进饭店,往大堂走去。大堂里用屏风隔成几块区,康剑站在一个屏风的后面,直愣愣地看着前方。

    前方的餐桌上,坐着一对男女,男人,白雁不认识,女人,长发飘飘,巧笑俏兮,正是那好久不见的伊美女。

    康剑高深莫测的俊容上表情错综复杂,有妒忌,有怨恨,有气恼,有烦闷……

第28章 四十二度的水温(1)() 
世界就是这么小,多情总被无情恼,白雁心里泛出这么两句很不搭的两句话。

    人生呀,总是这么曲折无常。她轻轻叹了一声,见康领导没有出声的打算,没办法,助人为乐的天『性』又冒出来了。

    “伊老师!”她展颜一笑,出其不意地向伊桐桐坐的桌子走去。

    伊桐桐看过来,神情一呆,“好巧!”她越过白雁的肩,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的康剑,幽怨而又楚楚可怜地向康剑点了点头。

    康剑面无表情,什么回应都没有。

    与伊桐桐同桌的男人见是伊桐桐认识的人,忙站起来招呼。

    “这是?”白雁询问地看向伊桐桐。

    “我舅舅,来滨江想开个床上用品专卖店。”伊桐桐冷淡地为二人作介绍,然后,就抿上了唇,与康剑也没有目光交集。但音量不小,显然是说给一个人听的。

    “哦,开张了吗?地址在哪?”白雁很热心地问。

    “开张了,挨着华兴大饭店。白小姐,有空和朋友去逛逛。”男人从包里掏出一张名片递给白雁,“我家店卖的可都是极好的绵和丝的成品,华兴大饭店里用的床上用品,就是我们的货。”

    白雁接过名片,连连点头,“好的,好的。”瞧着伊桐桐鼻子不是鼻子,嘴不是嘴的。她笑笑,不再摧残别人的神经了,“那你们慢用,我们先走了。”

    伊桐桐也没目送,自顾坐下,脸板着,男人不时好奇地瞟向这边。

    “做人光明磊落点,不要太小瞧了自已的魅力,现在,心里舒服了吧!”白雁把名片塞给康剑。

    “不懂你在说什么。”康剑冰着脸,把名片摔到地上,转过身,大步往饭店外走去。

    白雁拧眉,踩着名片,跟在了后面。

    一辆极拉风的越野车从远处招摇过来,车门一开,华兴跨下车,正好与康剑、白雁碰个正着。

    “康助!”华兴堆起一脸的笑,忙招呼。

    康剑淡淡地点个头,直直走向自已的车。

    “他心情不好?”华兴朝白雁耸耸眉,悄问道。

    “今天的菜不对他的胃口,别管他。华老板和美女有约?”白雁开玩笑地指指后面灯火通明的饭店。

    华兴咧咧嘴,『摸』『摸』没几根头发的脑袋,呵呵乐着,不说是,也不说不是,你尽情发挥去吧!

    白雁了然地对他挤挤眼,自然猜到华兴一定是伊桐桐请的客人。凭华兴的势利眼,能做伊桐桐舅舅的生意,必然是看的康领导的面子。也就是说,华兴知道,伊桐桐对康领导的重要『性』。

    确实是重要,不然看到伊桐桐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干吗气成那样?心是说不了谎的。

    她的心也不说谎,此刻,疼如刀割,鲜血淋淋,满目疮痍。

    今晚的结局,仿佛是真相,又仿佛不是。

    陆涤飞提过二十四年前,康云林在云县蹲点过。

    李心霞说二十四年前赢不了,现在怎么还能赢?

    她今年恰巧满二十四岁。

    几个二十四撞到一起,想不多想都很难。康云林与白慕梅是不是旧识,她不能肯定,但两人之间有暧昧,她也亲眼看到了。

    白慕梅的私生活一直很丰富,她离不开男人,男人也离不开她。

    李心霞知道这件事,康领导知道吗?

    如果是旧识,二十四年前,康云林与白慕梅是一对相亲相爱的情侣,苦于现实不能成为眷属,于是,爱屋及乌,把希望移情于下一代身上?

    是康云林硬『逼』康领导娶自己的吗?白雁脑中一团『乱』麻。

    这样,康领导迫于父命,所以娶她又疏离她,所以李心霞厌恶她?

    不对,白雁摇头,康领导不是一个乖乖就范的人,看李心霞对康云林的态度,也不可能是以夫为天的贤内助的样。

    自己与康剑的认识缘于偶然,不是有心人出面介绍的。

    那是用自己来对白慕梅进行报复?

    白雁失笑,这个想法很荒唐。如果戳破了白慕梅的一件皮衣,白慕梅会火冒三丈,而她伤了哪一块,白慕梅懒得抬眼看一下。

    白雁虽然对白慕梅的男人们不很熟悉,但康云林这个名字,她是认识康剑后才听说的。以白慕梅虚荣的个『性』,要是入幕之宾里有康云林这样的重要人物,她在言语间自然会流『露』出来的。

    白慕梅二十四年前,没能破坏康云林的家庭,现在康云林这把年纪,虽然李心霞残疾,但这层夫妻关系固若金汤,没有任何人可以破坏,白慕梅能折腾什么?

    康领导能为父亲的婚外情,用自己的婚姻作筹码,值得吗?他那么聪明,不会做这种傻事的。

    白雁左想也不是,右想也不是,脑壳都快破裂了。

    肯定的就是康领导娶自己一定一定不是为了爱,他心里装着伊美女,也一定一定与白慕梅有关系,真正的目的,除了她,其他人都清楚,而她却无法启口问。

    也许不知道更好。

    白雁屏气凝神,她和康剑之间的这场闹剧该平息了。

    “白雁,你走不走?”康剑眉紧蹙着,不耐烦地拉开窗,对着白雁吼道。

    白雁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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