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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成为大老板-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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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穆不甘示弱地回击:“你要是好的,眼巴巴地跟过来做什么?都不是干净的,谁也别说谁。”
厨房是油烟最重的地方,东子刚往锅里倒了油,转眼见他进来,笑道:“快出去,免得沾上油烟味,衣服也跟着遭罪。”
朱清和撸起袖子洗手,说道:“有什么要帮忙的?切白菜和土豆吗?”
东子点头:“嗯,炒个辣子白和酸辣土豆丝我那会儿看到朱清亮他们上去了,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有没有我能帮上忙的地方?”
朱清和这几年也是练出来的,切菜姿势有模有样,刀工也不赖,闻言,耸耸肩,不以为然地说:“没什么,为学校那事儿来的。他们真看得起我,太天真了,哪有这么容易?就算能行,我也不会去开那个口。有最合适的路,但是他们不想走,我也没办法。你觉得,朱清亮最后会变成什么样?”
东子将葱蒜干辣椒放入锅,刺啦一声响后爆出一阵呛人的香味,他一边往里面倒菜一边说:“横竖不会往歪道上走,遇到一回要命的事,肯定会暂时收敛,想看笑话,老板你可以把你的念头打消了。”
朱清和忍不住笑:“看来是我用力过猛,把一个坏苗子给别正了,不经意中坏事办成好事了。不知道阎王爷那里会不会给我记一笔大功。不过我还是相信属狗的改不了毛病的,咱们走着瞧。”
东子挑眉看向他:“你又没长在他肚子里,还能猜透他要做什么?你们几个一来,我那些兄弟全跟上了铐,浑身不自在,这会儿八成也只在那里亚板凳?亏得还是上了年纪的爷们,太怂了。”
朱清和切的土豆丝很匀很细长,他自己看的都满意,说道:“这是你的功劳,他们是听你的话,要不是你压阵,还真不好说。看来以后要是敢得罪你,说不准你这些兄弟为了给你出口气,能闹出大浪来,只怕到时候不好收场。”
东子转头一本正经地看着他:“不会有那么一天,做够了坏人,尝过了正常人的滋味,没人愿意在去过受人冷眼相待的日子。我只希望你能多给他们点信任,其余的一切我都担着,我有个兄弟最近谈了女朋友,有结婚的打算。”
“挺好的,成家立业,娶妻生子,谁不是这么过的?你呢?年纪也不小了,也该张罗着了,要是有看入眼的,跟我说一声,我出面给你拉关系说好话去。”
东子将锅里的菜翻炒两遍,然后盛出锅,没理他。自己是个俗人,没人被自己中意的人介绍对象还能高兴的,但是不能发作,因为他们之间没到那个份上,连点破窗户纸的关系都不是。
朱清和是个聪明人,肯定察觉到什么了,所以才会故意这么说。他知道这人没什么坏心思,也许是嘴快,也许是那种被用烂了借口:“我只是为了你好。”人都是惯于自作聪明,自以为是的以为自己说的中肯的话是为别人好。换成别人,他会回一句放狗屁,但是这个人不行,就是说着他最不喜欢听的话,那也是他喜欢的人。
喜欢就是喜欢,没什么累赘的道理可言,在他看来就算这辈子和这个人没有一点结果,那也是他一个人的事情,不需要任何人帮他做选择。就算是这个人也不行。
朱清和没得到回应,明白自己自讨没趣,拐了个弯儿转到别的话题上:“要是在路总那里有什么不方便的地方,你提出来,我想路总也不是那种小气的人,肯定好说话。要不然今儿也不会过来了。”
东子已经开始忙着做下一道菜了,他淡淡地说:“不会不方便,领导安排的工作都能完成。”
朱清和被噎了下,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端着放在一边的菜说道:“我先把这个送端过去。”
第118章()
朱清和意外地发现;刚才外面还有些局促的人竟然有说有笑的,阮穆坐在中间侃侃而谈,显得意外地亲和。
将菜端上桌,听到阮穆说:“你们别小看任何一个人,要是运气来了,一个翻身就能吓死你,我认识的一位老总;以前就是干这行的,现在和曾经的老板成了竞争对手;前阵子我还听说又收购了一个快要破产的企业。别光羡慕,说不定哪天你们开窍了;也照样是个能耐人。”
阮穆抬眼见朱清和从厨房出来;赶紧站起身状似不经意擦着他的身子过去,笑着说道:“你去坐着;我得好好的学学手艺;要是再被人嫌弃;以后的日子只怕不好过。”
朱清和被他的小心眼噎得发笑,真是什么时候都不忘把自己给带上,加上刚才和东子的谈话有些尴尬;在阮穆刚坐过的地方坐下来,笑问:“再说什么呢?听着怪有趣的。”
尴尬且僵硬的氛围消散之后,聊天也没了顾忌,天南海北的随便乱侃:“我们再说调度室的小王打算辞职重新找工作,我们觉得怪可惜的。”
调度监控室的人不多;但是肩上的责任却不轻,朱清和曾经和他们私下里谈过,工资待遇在同行中给的不低,他们也说很满意。这个小王是个憨厚踏实的人,曾说过很喜欢这份工作,那眼里的光骗不了人。
“要是找到更好的工作,应该的,人都该往高处走,负责的人批了吗?工资结了吗?”
那人嗤笑道:“要不是那位姚主任故意刁难,小王也不会走。姚主任他”刚兴冲冲地要往下说,却被身边的人拉了下衣摆,意识到什么,干笑着说:“没什么,没什么。”
气氛一瞬间又荡到谷底,朱清和神情平静,像是没将这件事放在心里。
东子听到声音,以为是朱清和,笑道:“剩下的我自己就行了,你去坐着,没道理让客人动手忙活。”
阮穆眯着眼看他熟练地将菜在锅里翻炒,菜香味充满整个厨房。
东子见身后的人没动静,无奈地说:“我刚拌好两个凉菜,你端出去”回头见是一脸意味深长的阮穆,笑了笑:“阮总啊,快出去坐着,我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一会儿就能开饭了。”
阮穆走到他身边,一米九的身高总是容易给人一种无法忽视的压迫感,他抿嘴说道:“罗勇说你有一副好手艺,正好我最近在学做饭,要是不嫌我笨手笨脚,我和你学两手?”
东子手下照旧不停,他再切肚丝,打算做个爆炒肚丝,多放点尖椒辣椒,肉里浸着辣,吃在嘴里的香辣味道更是享受。
“厨房里油烟重,阮总学这个做什么?每天那么忙,再做家务,多累。”
阮穆却满脸笑:“这你就不懂了,一个人是消遣,两个人是情趣,只要看他吃得舒心,哪管什么累?反正最后洗碗的活落不到我头上。不过我厨艺不精,遭人嫌弃,所以只能跟着来学学。”
东子的心片刻间陷入一片冰潭中,这位阮总的肚量着实小的可以,字字句句都猛往自己心上戳刀子,稍稍停顿片刻,笑道:“阮总想学,我应该倾囊相授,但是我的手艺比起食堂大厨纯属小打小闹,学艺要学精还是得找道行深的好,不至于被带了歪路。”
两个人都是聪明人,彼此心里的那点小九九全都猜到了,阮穆见他一副淡定的模样,毫不为自己的话影响,反倒自己却绷不住了,也不愿藏着掖着:“你喜欢朱清和。”
东子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痕,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肚丝和调味混在一起,爆发出让人馋的流口水的香味。
阮穆活了上百年,本该是端得最稳的,谁知道这时候像个毛头小子一样,气急败坏又无可奈何:“我希望你和他能保持距离。”
炒菜的声音很吵,但是东子还是将他的一字一句全都收入耳中,心里有些发闷。生气倒是不至于,更是的是羡慕和嫉妒,他虽然喜欢朱清和,但是两人之间什么关系都没有,阮穆的吃味实在有点莫名其妙。与他来说,他想要的是心甘情愿,彼此喜欢,而不是费尽手段去抢。
喜欢人,所以希望他能高兴,如果给人增添烦忧,最后连朋友都做不成,这是何必呢?他不想让自己成为被朱清和憎恨的人,所以与阮穆也没什么话可说。但是什么都不说又太过尴尬,只得说道:“朱总是个随和的人,谁都喜欢和他来往,想学什么菜?我会的话,可以教你。”
阮穆看了他两眼,摸着下巴道:“就从下道菜开始。”
阮穆的话犹如一颗石子落入湖中带起一丝波澜,而后便沉寂。他拿这种不接招的人没有半点办法,不过倒是个聪明人,要是真的争锋相对起来,会给他最为合适的借口将这人给扫出自己的视线。
菜全部上了桌,这阵功夫关系近了些,倒也不拘着了,有说有笑的,挨个圈儿的敬酒,敬到朱清和面前,阮穆举杯碰过,不咸不淡的说:“我代他,他喝不了。”
罗勇偏偏没什么眼色,说道:“这酒度数不算高,喝点也没什么,再说哥又不开车。”
阮穆凉凉地看了他一眼:“他撒酒疯。”
罗勇被噎了一下,笑了笑,没说话了。
难得聚在一起不喝说不过去,而且阮穆这样显得太过突兀了些,朱清和觉得以后还是不要和一群人坐在一起的好,谁知道阮穆一个神经,不小心说或做比较露骨的事情,到时候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他可以接受和这个人相恋,但是不能在毫无准备地情况下被过多的人知道他们的关系。他们这种尴尬的情感是经不起世俗的目光洗礼的。以后不知道会怎么样,但是现在,现在他不想。
阮穆看了他一眼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心里有点不是滋味,不过还是笑笑,将这件事情翻过去了。他向来不舍得和朱清和过多的计较。
几人从东子家出来,阮穆正想着让罗勇和路泽霖挤一挤,却听路泽霖说:“我在这里将就一晚,明天正好一起去上班,你们路上小心。”
罗勇对阮穆的家很好奇,虽然去年爸爸给他在城里买了新房子,让他将来娶媳妇用,他一直觉得说这个太早了些,但是现在他突然有点想尝试一个人住是什么感觉。
罗勇一路上显得很兴奋,话也很多,阮穆却有点头疼,他实在不太欢迎外人闯入属于他和朱清和之间的私人领地,但是朱清和显然很高兴,两人有说有笑,更多的是回忆当初自己不在时候的发生的事情。让他有种自己被排除在外的感觉,但是看在能知道自己不知道的事情上,他就忍了。
“我们当初刚找到活,但是来不及回家,我正发愁要在哪儿过夜,哪知道你居然带我去破庙,以前稀里糊涂的,现在看过电视剧之后,我们就和画面里的落魄人一样,睡在干草上。佛像瞪着两只眼睛盯着人,我的胆子都快被吓破了,大半夜的睡不着,还是哥胆子大,照旧睡得香。”
朱清和笑了笑:“那个时候哪有闲工夫想那些,只要能省钱睡哪儿不是睡?好歹还能挡风遮雨的,已经很知足了。倒是你小子,真让我刮目相看,居然跟着我好几年,要不是我外出上学不方便,你还要跟着。”
罗勇连连点头:“我很多习惯都是跟着你养成的,不过现在倒是能明白你那个时候说的话了。你说出卖力气是最为无奈的选择,但凡手里有能一点机会,你不会选这种最笨拙的生活方式。”
阮穆固执地跟朱清和挤在一起,他也是见过这个人受苦的,想到他那时候灰头土脸的狼狈样,忍不住一阵心疼,在黑暗中抓着他的手,在他的掌心摩擦着。
罗勇对阮穆家里的布置大加赞赏,直说像他这样的人居然还能弄出这么温馨的风格啦来。
阮穆嘴角上扬,心里满是得意:“你懂什么,我这是请教过大师才决定下来的。大师说的话,那就得当圣旨听,指哪儿去哪儿。今晚上你睡客房,我睡客厅,谁也自在。”
朱清和有点心疼,他这么大的个子,睡在沙发上太憋屈了,当即说不行,阮穆冲他眨了眨眼,他明白过来,又忍不住暗笑这人心眼太多了。但是随他去了。
罗勇现在觉得果然是住楼房方便,叹息道:“我爸肯定舍不下朱家村的那些事,不然和我妈搬到城里来多好,大冬天的我妈还得收拾锅炉,一天没个消停的时候,我看着怪难受的。”
夜深了,又喝了酒,一身的疲累,沾着枕头就睡着了。朱清和刚迷糊住,感觉到身后贴上来的温度,当即惊醒,小声地说:“你怎么进来了?要是被罗勇撞到怎么办?”
第119章()
马有失蹄;人自信过头也有撞到脖子的时候。
阮穆蹭在朱清和身边一直睡到天蒙蒙亮,还是朱清和撵他,他才不情不愿地起来揉着乱糟糟的头发出去了,重新跌进沙发,冷得忍不住打哆嗦。冬天是睡觉的好时候,盖上被子,吸吸鼻子;一会儿又睡着了。
这一觉一直睡到七点半,朱清和已经起来张罗早餐了;一阵香味把阮穆给勾起来,打着哈欠问:“做了什么这么香?”
朱清和没回头;反倒催促他赶紧洗漱去;顺便让他把罗勇叫起来。
阮穆喜滋滋地应了,这才像是两口子过日子;随意中又透着温柔。如果不是怕被罗勇看到;他真想伸手抱抱他。
走到客房;他刚要推门,罗勇正好打开门,见是他;不客气地说:“我昨天半夜起来撒尿,路过沙发怎么没见你人?”
罗勇的声音不低,朱清和刚舀起汤尝咸淡,冷不丁听到这么一句,呛了一口;不住地开始咳嗽。
阮穆赶紧跑过来拍着他的背给他顺气:“至于吗?吃点东西都能呛着。”说着转头看向罗勇:“你八成眼花看错了,我这么个大活人在沙发上蜷着,还能凭空消失?就你昨天喝的五迷三道的样子,估计罗叔站在你跟前你都能认错。”
罗勇嗤笑一声:“胡说八道,我昨天还和哥聊小时候的事来着,我记得清楚。”
阮穆往卫生间走,不以为然地说:“醉鬼总说自己没醉,回去好好想去。”
罗勇被他这么说自己也没了底气,迷迷糊糊地真看错了?不过嘴上不认输:“阮总气血旺盛,平时见的好东西也多,能憋着就憋着,可别被人给带坏了。来说说,还是不是处?嗯?”
阮穆刚把牙刷送进嘴里,冷不丁地被他这么问,脸当即红成猪肝色,又觉得自己没出息,撞了他一下,含糊不清地说:“你管的也太宽了,一边去。”第一次是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这种滋味更加销魂,现在想起来,都禁不住浑身一颤。
罗勇见满目含春,意味深长地怪笑:“小子,你能耐啊,刚满十八?成人礼物?要不是私下里,还真看不出你才十八,老气横秋的都快赶上我爸了。”
阮穆低头洗脸,用毛巾擦干净,没好气:“换你常年唱黑脸试试。”
罗勇用朱清和备给他的洗漱用具洗完,在餐桌旁坐下来:“这烙饼不错,对了,哥,我还想在这儿住一晚上行不行?”
阮穆食髓知味,恨不得和朱清和天天腻在一起才行,要是接纳了这么个大号碍眼的灯泡,他往后还有什么好日子过?咬牙拒绝:“我家,你怎么不问我的意见?不行,太挤了。”说着用大腿碰了下朱清和,生怕这人心软给应下来,一天还行,两三天的怎么行?
朱清和对阮穆孩子气的举动有些好笑,这么多年的交情,住个一两天有什么?其实说起来,他们这个年纪虽然已经要面对生活了,但是玩心也重,呼朋引伴,在一起说笑玩乐,这才是年轻人该有的生活。也只有他活了两辈子,心里装着和山一样高的恨,十分沉重,压得他快要透不过气来。
反过来想阮穆也不过才十八岁,虽然脑子比别人聪明了点,会来事,是不是心里也想着去玩,只是碍于自己?要是为了自己,委屈在这个家里,让他觉得愧疚。
“阿勇,下班之后你想去哪儿玩?正好最近没什么事情,我们一起去,天天绷着神经,也该放松。”
罗勇一手摸着下巴:“阮穆应该是行家,他肯定知道市里哪里好玩,让他带我们去。我喜欢热闹,不过我爸妈叮嘱了好几次说不能去酒迪厅,要是被他知道非得打断我的腿,说那里全是在社会上混的,我好几次走到门口都忍住了。”
朱清和想起上辈子他那德行,赞同道:“能忍住就好,我也不希望你去凑热闹,我对你的自制力抱有怀疑态度,要是真中了人的套求神仙都救不了你,打消了这个念头。朱清亮他不就是”
这话他说的真是艰难,是他让人诱导朱清亮染上毛病的,只要不放弃,人就会从开始的斩钉截铁变得犹豫起来,一伸手想要跳出这个坑就难了,等着,朱清亮就是个好样板。现在日子过的难,等将来好过了,就要露本相了。
阮穆想大冬天的真没什么可看的,脑海里突然闪过一处景色,说道:“有个地方,我带你们去看看,就今天。上半天班,休半天假。”
朱清和难得的没有拒绝,点了点头。
而朱家这会儿是一团乱,朱玉田怎么都不能接受几年的学费就这么打了水漂,一来气就抄起笤帚满院子地追着打朱清亮,嘴里骂骂咧咧:“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不争气的东西?说不定再多磨一会儿,他就答应了,你可真潇洒,把唯一的希望都给断了。你这么本事,明年六月我要看到毕业证,你给我拿不回来,我扒你的皮。”
朱清亮狼狈地躲着,刚才挨了几下,好像肉都要绽开了,疼得龇牙咧嘴地:“人家明摆着就是看咱们笑话的,你还求他干什么?低声下气地也不嫌掉分,我可不想在他跟前当孙子。我还是那句话,路多了,我选一套我自己的,不见得比他朱清和差。”
朱玉田像是听了什么笑话,先是大笑一阵,然后呸了声再骂:“你拿屁翻身?没学历没钱,拿我和你妈的活人脑子去拼?你给我消停点,要是再敢惹那种事,我朱家就没你这个人,你就是死在外面我也不管。”
朱妈在一边听得揪心,忍不住埋怨,再想办法就是了,怎么要说这么毒的话?逼走了一个还不够?再来一个,是想怎么着?连养老送终的都没了,这样就高兴了?快步走过去夺下朱玉田手里的笤帚,垂着眼睑,冷巴巴地说:“别怨孩子,都说上梁不正下梁歪,你自己都是在麻将摊子上下不来的,好意思教训别人?事情已经成这样,你打死他有用吗?你要是有本事就让清和开这个口,要是不行,别在这里瞎抖威风,看着都烦。跟了你大半辈子,天天都是过窝囊日子。”
朱玉田当即瞪起眼:“你他妈放屁,我是他老子,还不能教训他了?要早知道他是个不争气的,当年该出家门的就是他。”
朱老爹躺在正屋里,被他们吵得烦,中气十足的骂:“抬杠滚出去,别扰得人耳根不清净。”
朱玉田转身气冲冲地走了。
朱妈赶紧拉着儿子问:“打伤了吗?你往后打算怎么办?咱家是什么样,你也看见了,就算妈有心贴帮你,可我自己也拿不出来。家里的花销,你爹一分都拿不回来,妈也不知道这种苦日子什么时候就熬到头了。清和,你也看出来了,咱们完全指望不上。我好歹生养他一回,他竟然能狠下心这么翻脸,我能有什么办法?你别在和那些人打交道了,现在咱们谁都靠不上,只能你自己闯了。我也不求你当老板,能太太平平的过日子就行了。”
朱清亮咬紧唇,说道:“我打算去找帮过我的一个哥,看他们工程队上还要不要人,先去赚点钱。”
朱妈有些心疼:“你刚去肯定是做苦力活,这么冷的天,你又做过这种苦差事,身体吃不消怎么办?”
朱清亮眼尾微微上扬,说道:“他朱清和能行,我怎么不行?他那会儿可没人心疼他。”
朱妈的脸色却是蓦地发白,是的,清和艰难的时候,她连问都没问过一句,虽然没说出来,但是她心里还是怨的,听信神婆的话是一回事,最主要的是那个时候家里经常因为他而吵闹,她要看孩子看做饭要伺候两个老人,到了耕种秋收的时节更是忙的脚不沾地,已经很累了,朱玉田还要因为他和自己吵,时间一长,真是没什么耐心了,一看到他就脑仁疼,之后打从心里开始排斥,慢慢的竟然连自己也跟着那些人一起厌恶起这个孩子来。
她以前不觉得有什么,但是年纪越大,日子越过的苦,越发觉得这是老天爷给他们的报应。
她拍了拍朱清亮的肩膀,苦笑道:“你好好努力,妈盼着你把日子过好,到时候给我吃顿饱饭就行。”
第120章()
什么母子没有隔夜的仇;那是狗屁,说了给鬼听的。
朱清亮吃过中午饭就去找周维申,他听说了,这阵子他们公司接下了朱清和的工程,正在那里忙活着。
其实他心里有点不自在,这村子里被学校开除就和谁家的儿子儿媳闹离婚一样,是件丢人的事情;再说村里人嘴碎,没多久就嚷嚷的满大街都知道了。住在那片的人看到他;虽然笑着和他打招呼,但是眼底的轻蔑却是藏不住。人都是这样;得势了巴结;失势了踩一脚。
“清亮,这是干什么去啊?听说昨儿找你哥去了?他给你安排活计了?在这块?是不是管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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