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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成为大老板-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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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科长是个摄影爱好者,一路上逮着好风景就拍个不停,镜头转到朱清和和赵雅身上,咧嘴笑道:“来给咱们的俊男美女合个影,笑得自然一点,出来玩,就别绷着脸,多累。来笑一下,好,就这样,年轻就是好,等我全洗出来,改天给你们送去。”
朱清和没放在心上,人家客气,自己也不好拒绝不是?不过这还是他第一次和一个女孩这么亲近,他的手虚虚搭在她的肩膀上,鼻尖透过来的是淡淡的馨香,与阮穆身上的清冽干净味道十分不一样,陌生的让他有些别扭。他一副中规中矩的样子,被身后的年长的人推了下:“年轻人这么别扭做什么,照个相又没什么,靠近一点,多笑笑,这才好看。”
朱清和脸上虽然带着笑,但是整个人都有些僵硬,也不知道拍出来是什么样子,不过好在热闹,没多久就忘到脑后去了。
春回大地,绿意虽不浓厚,但是铺了浅浅淡淡的一层,在山上更能看清一片让人无法忽视的生机。山上有一条蜿蜒的小路,旁边是潺潺流水,哗啦啦的声音十分叮咚悦耳,接连几天紧绷的神经在这里放松,山间空气清新,与山下的污浊不同,心肺间的废气好像都被换新了。
“要说这地方搞旅游还是差了些,说句难听的,绿山绿水哪儿没有?人家凭什么来你这里花钱?没个能吸引人的东西,什么都不要想。搞旅游,谁要是能把人的心给抓住了,坐等着收钱。天俊山比不上那边的那座,瞧见那座塔了吗?据说隋唐时期就立在那里了,上头还有守庙的僧人,算得上潜心向佛了?以前的老人都说山上的神最灵验,只可惜上山不便,要不然香火肯定很旺。要我说,要是真想开发,倒不如去开发那座山,里头藏着大乾坤呢。”
这个人的话无一不敲在朱清和的心上,他想的正是如此,此时虽然有人看明白了它的价值,但是一切都只在脑海里想,他又何尝不是?他的心里有点慌,他能看的明白,并不代表别人看不明白,他们都处在犹豫中,所以谁抢先出手最为重要。他很想揽下来,但是今年铺的太大了,处处要花钱,他手里的那点钱压根撑不起来。阮穆说过,用钱的地方只要开口就是,这些钱对于阮穆来说确实算不得上什么,可是他开不了这个口。
经过路边冒头不久的野草,看过河水湍湍冲刷着底部的石头,说说笑笑间竟然迎来了中午。头顶的阳光略显单薄,不过打在身上暖暖的。他们找了个地势平坦的地方坐下来喝水吃午饭,虽然是冷的,不过心情舒服倒也顾不上许多了。
赵雅脸上还有未散去的红晕,将自己带过来的吃的分给朱清和,一边吃一边笑道:“我原本还以为这里会有古迹,不过这种清净的好地方,来散散心也好。像你天天在办公室,要是有时间更应该出来看着,别累着了。”
朱清和抿嘴笑了笑,他的心里却想着别的事,他觉得眼前的这个机会必须得抓住,如果要是被别人给抢走了,他会后悔一辈子。
赵雅见他心不在焉的,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不好多说打扰他。几人一直到了山顶,看到了夕阳才往山下走。
山上的信号不好,一直到了平坦的路上,装在身上的手机才有了信号,上面显示出好几个未接来电,全是阮穆。他正打算打过去,又想现在不大合适,反正用不了多长时间就回去了,也不急在这一时。
赵雅见他脸上的笑意更深,忍不住问道:“遇到什么高兴的事情了吗?瞧你比刚才还高兴。”
朱清和但笑不语,一直等到了市区,和众人笑着说了几句客气的话,便急急地回去了。虽然他不高兴阮穆逼他,但是分开这么长时间,心里还是想的,迫不及待地想要见到那人。
焦急地赶回去,回到家打开门,衣架上挂着的是阮穆的衣服,熟悉的味道里夹杂着几分风尘仆仆,他嘴角上扬,连声音都高了几分:“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那个时候没信号,不知道你打电话。”
阮穆刚从浴室里出来,闻言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嘴角的笑淡淡的,声音异常地温柔:“本来想给你个惊喜,没想到你不在。还以为你在厂子里,宋钊给我说你有事,我就直接回来了,你做什么去了?连宋钊都不知道你的去向。”
朱清和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这会儿的阮穆好像哪里有点不一样,但是又说不上来,没多想,笑着说道:“去了趟山上,看了看风景。什么时候有空,我们一起去玩玩,空气好。”
第144章()
这一天不管朱清和说什么;阮穆的兴致好像都不高,就连在饭桌上,阮穆也不在像以前那样喋喋不休说个没完,满怀心事。
朱清和搁下筷子,两只胳膊交叉放在桌上,拧着眉头问:“你这是怎么了?回来就神头鬼脸,谁给你气受了?”
阮穆扯了扯嘴角:“没有;就是有点累了。”那天病了之后,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到现在还没怎么好利索,容易乏累;长辈都让他好利索了再回来;他心里放不下,还是赶回来了。果然;这个人压根没将他放在心上;他不在家;自己还能跑去山上玩去,多大的心呐。他心里就是不痛快,为什么就他一个人掉进这个深坑里;而朱清和却能这般?
朱清和也没什么吃饭的欲望了,见他心不在焉地扒拉着盘子里的菜,说道:“要不早点休息,什么时候饿了,我起来再给你做。”
阮穆看朱清和也没继续吃的意思;站起身开始收拾碗筷,说道:“不用了,我去洗碗,这个时候睡觉太早了。”
朱清和跟着他走到厨房门口,身体靠着门框:“是因为王老师的事情吗?你想开点,她是大人了,她自己有权利为自己的一辈子做决定。”
阮穆轻声回话:“我知道,我没有干预她。我爸也好像想明白了,没再闹腾了,我看的出来,他心里不痛快。算了,不说他们了,我既然做不了主,他们愿意怎么样就怎么样,横竖他们还是我的爸妈。”
朱清和走过去,从他的身后环着他的腰,脸贴在他的背上,感叹地说:“我知道你心里难过,跟我没必要藏着,什么都可以说,我全都听着。”
阮穆的心不由自主地颤了下,想到那天晚上洪城使的小手段,状似不经意地说出口:“这次你要是和我一起回去,说不定还能帮我挡挡桃花运,全都忙着给我介绍自家的妹妹。”感觉到身后的人放松的身子蓦地变得僵硬起来,心情这才转好,感觉他要抽身离开,也不顾还湿着的手,转身抓着他利落地亲上他的唇,柔软又甘甜,可却也是那么的惹人恨。有时候只要他开口说两句好听的话,一切不快都能消除。可是偏偏这人是头犟牛,固执的要命,让他又爱又恨,他就是个没出息的,只要这人稍稍露出一点示弱,他的心就跟着软了。心里的怨气就这么化成了一潭水。
朱清和还是头一回对上他这般如狼似的吞噬,吃痛地低哼出声。
这一声将陷入痴迷中的阮穆给惊醒了,他恋恋不舍地放开他,柔声说道:“先去看阵电视,我先洗碗。”
朱清和走到外面看着阮穆的背影,心里微不可查地有些紧,这人到底是怎么了?
不过两人在一起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转眼就该睡觉了,朱清和站起身要往房间走,不经意回头见阮穆从包里往出掏东西,定睛看了下竟然是药,胶囊,白药片,一大堆,他端着杯子一样一样的喝,这下可把朱清和给吓了一跳,赶紧走过来问:“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喝这么多的药?回来怎么什么都不和我说?非得等着我问你?”
阮穆皱着眉头将药咽下去,喉咙里都是一股说不上来的苦涩味道,听着朱清和这么严肃地数落,咧嘴笑了笑:“感冒引起来的一连串病,医生说了按时吃药就能好,这个时候气温不稳,再正常不过。行了,睡觉,你不是说没我在你应付的够呛?我回来正好能接过你手里的摊子,给你放个假。”
朱清和看了一眼那些药盒子,这才转身回去了,这几天一个人睡总觉得后背发凉,习惯了那个人的味道和温度,一时间消失了,他才发现自己竟然是这般的不舍。而现在滚烫,让人安心的温度就在自己的身后,睡得异常的舒坦。
阮穆回来之后,朱清和有更多的时间去了解那座怀有宝刹,拥有绵长历史的秀美大山。赵雅借给他看的这本书很有趣,他看得津津有味。想当年他早早的就从学校里出来,粗浅的字句还能看明白,要是有深意的文就很吃力了。在工地上,读书多少还真没有那么重要,但是做为一个男人,心里多少还有种渴望在翻腾,不能继续念下去一直是他最为遗憾的事情。这个时候才尝到了当中的甜头。
不过就在他看的有滋有味的时候,接到了从保安室打过来的电话,说是有个自称是朱总同学的人要见他,是个女学生。
朱清和抿嘴想了想,实在想不出来是哪个女同学,说起来和他打过几次交道的也只有张绣了,最后还是让人上来了。
看着眼前穿着打扮都时常了很多的人,朱清和抿嘴笑道:“怎么?来找我算账?”
张绣将垂落到前面的头发拂到耳后,听到这话,嘴角勾起一抹笑,摇头道:“不是,我是特地来感谢你的,要不是你,我现在回来怕被我妈用笤帚给扫出门去了。我恨我弟弟,我这么多年忍让,什么都被抢走,我心里早就不甘心,可我不敢我现在谈了个对我好的男朋友,这次来是想我结婚那天你能来。”
朱清和客气地笑了笑:“我会去的。”
张绣早就知道他的心里不可能有自己,可是现在看到他这副平淡疏远的表情时心里还是一阵难受。其实这辈子,能和他这样面对面的说话对她来说已经很难得了,最重要的是,现在的他并不厌恶自己。
“我听说了,因为我的事情,我弟他们找过你很多麻烦,还想讹你,实在对不起。今天他有这样的结果是他即由自取,你放心,往后他们再也不敢来了。”
张绣就像是一阵风,来去很快,看着放在桌子上大红喜帖,他笑了笑。他不知道张绣的真正选择是什么,她的感情也容不得他去评说什么,但是他觉得其实他们是一样的人,为了父母眼中最重要的人让路,被批评的一无是处,更是成了被利用的工具。他离家打工赚钱,而张绣为了弟弟用自己的一辈子去换一个弟媳,这样的人生,在重生之后,他再没有办法觉得这是什么理所应当。他倒是真的挺意外张绣会听他的话。
阮穆微微皱了皱眉,没说什么,认真做着手里的事情。但是没过多久之后,钱达佑两个人被一些看起来体面的人找上来,不客气地说他们两人合伙偷了家里的贵重物品。不管真相如何,两个人却是一辈子都去不掉这个名声了。
朱清和知道后,先是一愣,而后就明白过来,除了阮穆还有谁会做这种事情?他向来不给人留余地,这天底下的事情,不管真假,只要传的有模有样自然也就成了真的了。
不过与朱清和来说,有阮穆在的日子,他确实省力很多,能有更多的时间来充实自己,日子如流水,虽然平淡,但是之中又蕴藏着满满的情动和温暖。好像这就是他们变老之后应该有的样子。
这天朱清和和阮穆说了一声就去村里看富满叔了,他躺在床上也有阵子了,听说最近能下来走动了。阮穆本来也想一块去的,但是被手里的事情给绊住了,所以只得留下来干活。
听到敲门声他抬头,见是东子,就算当初他跟着东子学了一段时间的菜,但因为这人觊觎他的人,所以阮穆对东子的态度不算热也不算冷。
东子脸上也没有过多的表情,只是点了点头,说道:“刚路过门口,说是有人匆匆忙忙放下的,让交给朱总,我就顺便带上来了。”
“知道了。”
阮穆接过来顺手拆开,两人之间没有什么秘密,信封里放着的是一张照片,里面的朱清和笑得有些紧张和羞涩,旁边的人笑得却很自然,淡淡的跟朵出水芙蓉的花一样,娇俏美丽。不过一张普通的照片,可他偏偏看着很吃味,自己跟在朱清和身边俨然已经成了一个不讲道理的醋坛子。如果这个人不是和自己有那种关系,想来会是很般配的一对人。当初他们就因为这个发生过不愉快,现在他照旧不能大度对待。
朱清和从富满叔家回来时太阳已经落山了,夕阳的光辉透过窗户照进来,树影和着光投在办公桌上,望出去是一片漂亮的天,让人看着心情十分舒服。
朱清和笑道:“我们早点回去,我们做麻辣鱼吃。”
阮穆低头还在忙,闻言头都没抬,只是指了指眼前的信封:“有人送来的,我拆开看了下,看得出来,那天应该玩的很有趣。”
朱清和拿出来看了一眼,了然地走到他旁边,歪着身子倚靠在桌上,一脸好笑:“吃醋?犯得着吗?当时是车上的一位爱好摄影的老师给拍的,下次我们去拍”
阮穆这才抬头笑着看他:“不怕人看了?要是瞧出端倪怎么办?”
第145章()
阮穆终究还是败在了朱清和那双清亮眸子中透出来的期待中;只可惜事不由人,往后的好几个月他们都十分的忙碌,实在抽不出空来。
开春正是播种的好时节,但是划出来专做种植的那块地还没收拾好,富满叔还没好利索就开始忙着张罗了,带着一家子干的热火朝天,惹得村里人眼红不已;难听的话说了不少,他们都没放在心上;只顾乐自己的。他们以前能指望的也只有两亩地,后来厂子多起来就忙着四处找活干;年轻人还好说;上了年纪的人家压根不想用,不说丢三落四使不上力气;万一要是摔在人家工地上还怕被讹上。所以富满叔眉头越皱越紧;脸色也越发的凝重;现在可是好了,就守着村子里的这些活,省了奔波;靠着自己的手艺好好过日子。
村里人虽然眼红他们巴上了朱清和,心里却是急,这个时候城里用人单位也在招人,这个朱清和怎么还没动静?要是两头都误了怎么办?一家老小吃什么去?他们只能上门去找罗有望,指着他给朱清和敲敲钟;别把这事给忘了。
正好朱清和同阮穆来找罗有望商量别的事情,便将这事说了,朱清和笑道:“那就先报名筛选一遍,合适的留下,其他的也不挡着他们找别的活干,这事我交给东子,他能唬得住人,不怕那些趁机闹事的。”
东子自从走上正途整个人身上那种凶神恶煞的气场有所收敛,最多看起来是个不好说话的人。他听到朱清和给他指派的差事,先是一愣,而后没忍住笑道:“你让我们做出给人收账的那种架势?你费这么大劲做什么?现在谁不知道你们两个老板不是吃素的,没人敢闹,至于那些二流子全都是上不了台面的。也是,总不能让你们两尊大佛杵那里,我去还不行,不过,我有个事儿想麻烦你”
朱清和不疑有他,直接问:“什么事,只要能办成的我都答应,不过咱们可说好,别是什么伤天害理的,我还想多活几年。”
东子知道今天阮穆要在外面应酬到很晚,所以才敢开这个口,精瘦的身子懒懒地靠在窗户边,声音醇厚低沉:“我请你吃顿饭,过年那会儿你也腾不出空来,现在应该轻松点了?说真的,我挺感激你的,当初要不是你留下我们几个,说不定我们现在还在街头惹得狗都嫌。”
朱清和抿嘴笑,两手交握:“你要是只顾自己肯定能找到好工作。”
东子也跟着笑:“可不是,我觉悟高,当初就是为了气我家老头子才走上这道,但是他们几个跟在我身边有些年头了,不忍心他们一条道走到黑,所以才被人拒在外面。现在兄弟们都过上寻常人的日子了,我这心里也踏实,请你吃饭也是应该的。”
朱清和想了想,说道:“行,不过咱们可说好,别在外面馆子里破费,你动手做两道菜就行了。”
东子顿时开心不已,站直身体:“我去和上司请个假,早点回去张罗,你下班了直接来我家。”
东子的话音才落听到门被人推开的声音,抬头一看竟然是路泽霖,脸上的表情也淡了几分。
路泽霖把材料放到朱清和面前先交待了公事,而后看着东子说:“我这边没什么事了,你可以回去忙你的,不过这顿饭我也得去蹭,谁让我听到了,见者有份,朱总,你说是?”
朱清和也没多想,点头道:“是这个道理,东子多辛苦一点,顺便把路总的饭也给做了,多讨好点,以后给你多开绿灯。”
东子无奈地扯扯嘴角往出走,路泽霖和朱清和笑了下也转身出来,等回到办公室路泽霖脸上一片阴鹜,醒目的嫉妒半点不遮掩,冷冷地说:“一年过一次生日,还要用这种借口来请你的心上人约会,真不容易。”
东子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声音清冷平静:“这和你有关系吗?我说过了,我们之间只谈公事,其他的我不想和你多谈。”
路泽霖脸上浮现出一抹狰狞,他的一见钟情半点都撼不动这个死心眼:“你再怎么他都不喜欢你,阮穆和我这么多年的交情,他更是个护短的,你要是太过分,他会把你从这里撵出去。”
东子闻言嗤笑道:“路泽霖,我和你们这些从小就呼风唤雨,什么都要得到的公子哥不一样。我是喜欢他,看他好,他能把我当朋友,愿意和我亲近,我就高兴满足了。我们不是一路人,我不喜欢逼人也不喜欢被人逼。不要拿你们的那套在我跟前现,我的耐心不大好,翻脸了谁面子上都过不去。我最后和你说一次,我不喜欢你,别缠着我。”
路泽霖看着他走出去,心里一阵难过,其实他很渴望东子身上这股执着的劲儿,一旦喜欢了就是恨不得掏心掏肺去对待对方,哪怕把自己放低到尘埃里也在所不惜。其实他更多的是心疼东子,喜欢的人不喜欢自己,这种滋味一如现在的他。人不管是什么身份,在感情面前都是平等的,只有伤害与被伤害。东子是他这辈子唯一一个只看了一眼便再转不开视线的人。
朱清和不会开车所以只好劳烦路总当司机了,两人平时很少说话,关系也很淡,不过因为有阮穆这层关系所以没有什么秘密,说起私事也不用顾忌太多。
车子行过最为颠簸的路段,路泽霖开口道:“东子喜欢你的事情,你知道。”
朱清和此时正看着外面,冷不丁听到这么一句,稍稍愣了下,之后只是笑了笑,就在路泽霖以后他不会开口的时候,朱清和说道:“有时候云里雾里的不是挺好的吗?不将那层纸给捅破还可以当朋友,要是说破了,有谁能真正的放下当成没有发生过?维持现状是最好不过的,我相信东子心里应该也是这么想的。他是个聪明人,路总看起来倒是比不上他。”
路泽霖握着方向盘的手收紧,嘴角泛起一抹苦笑,无奈地说道:“我和阮穆一样是个死心眼,既然你不喜欢他,不开口拒绝,他就一直这样盯着你,对他公平吗?”
朱清和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的问题,人都是自私的,像他也不知道自己和阮穆能走多远,所以在一起的日子就像是偷来的,他只能顾得上自己心里的那点小欢喜,至于其他人,他实在分不出更多的精力为他们着想了。
“你既然喜欢他,这个问题就不该抛到我这里。”
路泽霖冷静下来,有点尴尬,确实这事真怪不到朱清和头上,你情我愿的,没那个道理非得逼着对方喜欢自己。他不禁有点佩服东子,因为喜欢对方反而将感情藏得更深,不去打扰对方。可是他不行,他这一辈子一直活在所谓家人的折磨与欺压之下,没有人真正关心和喜欢他,他嘴上不说,可是心里眼巴巴地盯着这份感情,无比渴望想要拥有。
“对不起,是我糊涂了。”
朱清和知道他的心思,也见识过他的脾气,像头拧巴的牛,对眼福给三分笑,不对眼缘任你是天王老子都不怕,这也许是他们这种好家世孩子身上有的通病?犹豫一阵,还是说道:“谁都爱听好话,一出口就跟要找人打架一样,给谁都吃不消。东子也倔,吃软不吃硬。”
路泽霖笑了笑,没说话。
到了东子家,桌子上已经摆好两碟小菜,人这会儿正在厨房里忙着。路泽霖进去帮忙,朱清和没凑那个热闹。他也觉得东子也是该找个伴了,天天一个人守着这间屋子,被过去的记忆戳脑门子什么时候是个头?他们都狠不下心去害人,倒不如给眼前的人一个机会。
东子撵了路泽霖老半天,他就跟块石头似的蹲在那里不动弹,东子拿他没辙,只得由着他。把热菜全部上了桌,东子搓着手说:“你们先吃着,我去擀面条去。”
路泽霖嘟囔了一句,声音不大可所有人都听得清楚:“你这寿星公可够忙的,你坐着,我去做面。”
朱清和这才反应过来,看着东子叹道:“你这人,过生日都不和我明说,还要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我还给你绕了进去,真是早知道我也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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