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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饼小故事文集-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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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风紧紧抿着唇,气的直哆嗦,抬手“啪”的把郁陆手上的肉打掉地上,眼里四十米长刀照着郁陆脑壳上砍。
“真没事,不是才干完炮,免疫没过劲呢,死不了你!”郁陆十分可惜的看着地上的螳螂肉。
金风楞了一下,随即被郁陆说的脸色爆红,被压着霍霍的画面浮现上来,金风伸手就要去掐郁陆的脖子,脑子里就一个念头,掐死他!
正这时候郁陆“啧”了一声,把螳螂腿放下,勾着金风的脖子就压着人啃上去。
第81章 给小爷开瓢()
还是一个长驱直入的深吻;金风已经恢复了一些体力,但是潜意识里都是被压着操的无能为力感,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这会他已经有武力值能推开人了,还是被郁陆啃的上不来气;同时屁股反射性抽搐,更他妈疼了。
郁陆啃了几口就放开了;抹了抹嘴唇;拿过放在一边的螳螂腿,抠了一块怼金风被亲的一脸懵逼的还没合上的嘴里。
“吃;免疫人唾液能顶好几个小时呢。”郁陆说。
对于一个几年没吃过鲜肉并且一天多没进食的成年男人来说,这一条塞进嘴里的肉,是怎么也吐不出来了。
金风狠狠的瞪着郁陆嚼着嘴里的螳螂肉;那表情好像在嚼的不是螳螂而是郁陆,但是郁陆完全没有知觉一样;端着螳螂腿,一条一块的抠了喂金风。
和臭棋篓子下棋自己也会变臭,郁陆连烤带杀自己又吃了半天,身上和手上都挺狼狈;但是金风可能短暂的被郁陆的二逼气质传染了,竟然没想起来自己拿着吃,而是一直在吃郁陆那脏兮兮的爪子塞进他嘴里的;还颇为嫌弃。
几个兄弟在门外,刚想进屋看到的就是这番两人“甜甜蜜蜜”一个吃一个喂的场景,识趣的没进屋;并且把门还静悄悄的关上了。
一条螳螂腿,郁陆能吃饱但金风却意犹未尽,郁陆喂完人,把螳螂腿扔在地上就往床上爬,吓的金风差点没一下蹦起来,“你他妈干什么?!”
郁陆被吼的一愣,“我睡觉啊,这天快黑了也没别的事干”
“这是我的房间,”金风阴着脸,“要睡觉你自己去收拾,牢房一排排的空着,随便挑。”
郁陆顿了下,还真就去挑屋子了,只是没一会就跑回来,闷头飞快的上床,扯了被子就闭上眼。
速度就像龙卷风,金风反应过来咬着牙从床头爬地上捡起枪,屁股不敢使劲,拱了半天没拱回来,还是郁陆搂着腰,一把给抱上来的。
但是郁陆一把人拽上来,就被金风黑洞洞的枪口顶脑门上了。
“干什么啊?”郁陆这回看清金风的拿的是枪,不过他没有金风会用这玩意把他脑壳崩开的意识,“别闹了哥,”郁陆说:“我明天自己收拾一个,我刚才看了,太脏了,我今晚肯定收拾不完。”
“我管你能不能收拾完,”金风阴沉着脸,用枪口又怼了怼郁陆的脑袋,“收拾不完就睡地上,滚!”
郁陆不明白这世界上为什么有这么多的妖艳贱货,他被渣爹认回家,那几个哥哥个个面子上亲哥哥一样对他,转眼就往死里坑他。
可即便是把他坑死了,最起码人也从来没这么跟他疾言厉色过,他命好没死透,钻到这个壳子里,刚一过来为了救人还和个男人干了那事,把人救了又给人整了吃的,这会他连睡觉还要被撵地上睡去,他小时候在最不喜欢他的亲戚家住,还给他住个破床呢,做人人怎么能这样!
于是又骂又打人还威胁人的大佬,把小二逼惹怒了,小二逼梗着脖子就把脑袋往枪口使劲送,“你他妈的打,来来来,给小爷开瓢,爆西瓜似的,嘭嘭嘭!”
“良心呢?,小哥哥?”郁陆红着眼珠子凌乱着一脑袋呆毛,叭叭叭的连珠炮,喷金风一脸口水,“我可是为了救你,才跟你干那事的,”郁陆说着感觉自己特别委屈,无缘无故被整死了,刚活过来,就碰见这么个翻脸不认人的,“小爷他妈的还是个雏鸡,小姑娘手都没摸过!”
郁陆越喊越大声,喊的金风目瞪口呆,就没见过这种二逼,你恶声恶气吓唬他,他软的像个蛋,你拿真家伙顶着他脑壳,他敢跟你原地爆炸。
“都他妈射唔唔唔”给你了。
好在金风眼疾手快的捂住郁陆的嘴,拿着枪托照着郁陆脑袋就是一下,“老子告诉你,那件事,你敢说出去,老子肯定崩了你!”
郁陆给砸的眼冒金星,但这人脑回路清奇,挨揍反倒没生气,而是揉着脑袋问金风:“什么事?”
金风显然是没想到他能二逼到这个程度,跟这种小二逼拐弯抹角就别指望他能听懂,“就是你跟我干那事,是在上面,你要敢说出去哼!”金风拿出他每次收拾不服气的刺头,要崩人之前的表情阴森森的用眼睛凌迟着郁陆。
意思很明显,说出去要你小命。
郁陆傻兮兮的反应了半天,“我把你操了的事不能说?”郁陆总算反应过来,原来这个基地大佬是怕人知道这件事,“那咋说,你操的我?”
金风咬牙想再给郁陆一枪托,被郁陆一把抢了。塞褥子底下,金风是真没想到郁陆竟然敢抢他的枪,他子弹都上了膛,手指头还在里勾着,这小子胆子横着长的!
金风上半身越过郁陆就要去褥子底下捞枪,郁陆就等他过来,一把抓着金风的小兄弟,金风登时一僵。
郁陆:“你要再打我,我就把你俩蛋捏碎!”
“你让我住一晚,明天我自己去收拾屋子,”郁陆说,“咱俩谁操谁的事,我肯定不说。”
金风让郁陆抓着小兄弟,还被威胁,整个人气的嘴唇都犯紫,但这小子是免疫人,不能真的杀,揍一顿倒是行,可他现在又没那个精力。
“睡!”金风从郁陆的枕头底下捞过枪,闭着眼狠狠躺下,屁股被他这一躺弄的剧烈抽痛了一下,金风咬着牙抽了口气,真想不顾基地的安危,把身边这小崽子崩了。
天色暗了下来,两个人扯着一个被子都没动静了,没过多大一会,郁陆均匀的呼吸就传了过来,金风听着是真他妈闹心,这辈子还没跟人一个窝睡过,只觉得耳边清浅的呼吸,简直震耳欲聋。
他是想着等他好了要怎么揍的这个免疫人心服口服的一百种方式睡着的。
半夜的时候,那种越来越冷的感觉似乎又重新找上了,金风咬牙抗着不吭声,但是整个人止不住的哆嗦。
郁陆和他盖一个被子,睡的早,这会正好浅眠被金风给哆嗦醒了,屋子里乌漆抹黑的,郁陆伸手摸了下金风滚烫的额头,打了个哈欠,往他那边挪了挪。
枕在金风的枕头上,迷迷糊糊的问:“你又发烧了,要做吗?”
第82章 你以后就归我了()
“做你妈!”金风咬着牙;“根本,不好使”金风多哆嗦着骂娘,白天他有好转,绝对是喝血的功劳。
金风把他从被蚊子叮之后的身体状况从头到尾回忆了一遍;得出的结论让他心惊胆战,昆虫们又一次变异了;最开始的时候它们只是个体携带病菌;大小不均匀,第一次变异的时候;小形态的昆虫逐渐消失,他们从个体携带病毒变成全部携带病毒,这一次却不光是体型变大;口器变的更坚硬,照他的身体状况来看;这一次连病菌都跟着升级了。
这次被蚊子叮了下,竟然喝免疫人的血也会反复,如果这种趋势一旦开始,携带这种致命病菌的肯定不会只是蚊子;他们以后出去搜索物资会更加的艰难,这个免疫人万万动不得了,恐怕以后还得大爷似的供着;等到这次变异完成,所有的变异昆虫都携带了这种致命的病菌,他们基地要是没有一个免疫人;肯定会举步维艰。
金风哆嗦着抱着郁陆,想起他自己白白让人干了三回,最后结果见效的还是血,就想啃了郁陆的脖子生喝,但想到以后没有免疫人基地恐怕没人再敢去收集物资,就又硬把这种念头按捺下来。
郁陆硬扒开金风搂着他的手臂和缠着他的手脚,抹黑爬到床下点了油灯,末世停电后蜡烛是稀罕物,但是对于一个末世前基本不会停电的城市,蜡烛储备可想而知,头两年就再找不到了,只能做这种粗糙的油灯,用报废的被子棉芯搓成长条,浸泡在豆油里,味道大还不怎么亮,就这样平时晚上也是不点的。
郁陆端着个罐头盖子做的油灯,在屋里摸索了一圈没找见刀,和任何尖利的东西,无奈只好蹲到白天偷懒搁在床边的螳螂腿边上。
郁陆把油灯放地上,拿起螳螂腿学摸了一个最尖利的刺,攥上拳头使劲把手腕靠边的位置在上头一划,温热的血瞬间就流了出来,郁陆赶紧起身,把另一只手从床边摸进被窝,拽住哆嗦成一团的金风,使劲把人扯到床边,扒拉出脑袋捏开嘴,就把流血的手腕塞金风嘴里了。
金风闭着眼,觉得置身冰天雪地,流入口腔的温热,就像冰天雪地里的一碗热汤,他抑制不住的捧着郁陆的手腕吮吸起来。
郁陆打着哈欠坐在床边让金风吸血,油灯昏暗困意朦胧的视线里,一头乱发捧着他手腕吮吸的金风,错乱和他那傻老娘临死的时候,抱着他手亲吻的样子重合,郁陆情不自禁的剥开金风的头发,在金风好容易聚焦成功的视线里,低头在金风的额头落下一个温柔无比的吻。
“没事的,”郁陆用沙哑又眷恋的语调说,“你不会有事的。”
“你别走”金风眼中升起朦胧的水雾。
“嗯。';郁陆迷迷糊糊的点头。
金风松开郁陆的手腕,躺在郁陆的大腿上搂住郁陆的腰闭上了眼睛。
他是个强。奸犯的儿子,母亲是个农村乡下小姑娘,一辈子最惊天动地的事,就是把他父亲弄进监狱,并且因为发现他的时候月份太大,而不得不生下他,不被欢迎的出生,在现实与贫穷中终是遭到了抛弃,他记不得那是几岁,那是他记忆中得到过最鲜明的母爱,是他母亲抛弃他的时候,破天荒吻在他额头上的湿润嘴唇。
金风怎么也想不起来当时他是几岁,是怎么卑微的挽留他的母亲不要抛下他,最后在他被甩开之前,狠狠的咬了他母亲一口,但他当时是怎么想的,他至今都记得清清楚楚,不是因为恨他母亲抛下他,一个孩子哪来的什么恨,当时想的不过是想让他母亲记住他而已。
后来他得到了好心人的资助,怀着某种不可言说的执念,他考了警校又当了狱警,他知道他妈妈嫁给了谁住在哪个城市,也如愿把他强。奸犯父亲划到了他的管辖区,可他既没有去找他的母亲,直到末日后他的父亲感染病菌死在他的面前,也没有和他相认。
什么也不因为。金风自己知道,什么也不因为,不是因为爱也不是因为恨,他甚至对他的父母从没生出过什么期待,他不恨他的父母也不爱他们,有的只是某种永远无法得到完整家庭的执念而已。
郁陆的划的创口并算太大,金风喝了几口也就不怎么流了,郁陆直接扯了自己脏兮兮的一段t恤下摆草草包上,吹了油灯,黑暗中坐在床上,怀中抱着金风的脑袋,不知道什么时候躺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两人的姿势变成了相拥而眠。
早上醒的时候,俩人是热醒的,被子盖到脖子,金风退了烧,出了一身的汗,两人几乎是同时睁开眼睛,金风想起自己昨晚沉溺在郁陆超出年龄的哀愁和温柔,脸色有些僵硬,郁陆却浑不在意,打了个哈欠,搂过金风的脑袋,把热乎乎的嘴唇贴上金风的脑门。
金风反射性的想推人,郁陆却贴一下就放开,“不热了哥,你好了。”
郁陆说着爬起来,晨光中站在床边,大大的抻了个懒腰,t恤下摆莫名丢失的一截,暴露出郁陆白花花的一截小腰,同时将人的视线吸引到他宛如世界地图般的t恤上。
金风那点尴尬和对昨晚郁陆放血给他的感谢登时荡然无存,想到自己让这么埋汰的一个人钻自己被窝,还搂了一晚上,整个人都不对劲了。
“你他妈”金风坐起来抖着手指指着郁陆t恤上的大圈圈套小圈圈十九连环污渍圈,“你就穿这个,跟我睡一晚上?!”
郁陆见他精神起来能吼人了,懒得理他吼了什么,自顾自的要去小洗手间尿尿,才走一步就听见重物砸地的声音,一回头见金风狼狈的在地上挣扎,赶紧将人扶起来,被金风一把甩开了。
“脏死了别碰我!”金风皱着眉扶着腿坐在床边吼到。
郁陆看见金风安了马达一样小幅度飞快哆嗦的大腿,又瞅了眼金风裤子鼓囊囊的状态,知道人八成是要尿尿,刚想上前扶人,又被嫌弃的眼神逼停了。
“啧,”郁陆撇嘴,抓住衣襟下摆扬起两只手,疼的咧了下嘴,最后只好把昨晚划伤的那只放下,扬起一只手把t恤脱了,露出看起来白皙干净的胸膛。
“这回行了?来,”郁陆冲着金风摊手说,“我扶你尿尿。”
金风划拉了眼郁陆白的晃眼睛的小鸡子身段,嘲讽般一笑,但总算让郁陆近身驾着他胳膊去尿尿。
尿尿的时候金风皱眉在想,他肯定不至于让人操了几回就站不起来,他的身体素质一向好,这肯定还是变异病菌导致,想到这里金风悄悄给两条腿吃力,虽然还是抖,但不至于站不住,刚才应该是躺了一天下床下猛了,才一时半会没站住。
但还是不免后背出了一层的冷汗,变异病毒影响这么大,再发展下去以后被感染的人,即便救过来也要残废的话这世界还有人类的活路吗。
大腿的上的点点温热换回了金风的神智,他首先把视线落在一个正在喷发中的大白萝卜上,反应过来刚才大腿上点点温热是什么鬼东西的时候,一把将正在放水的郁陆甩了出去。
但是他忽略了自己现在还仍旧站不稳的事实,眼看要跪倒在地,目测手正好按到便池里的时候,金风整个人都是崩溃的。
不过万幸是郁陆反应够快,飞快的把他捞住,站了起来。
两人正面相对,郁陆的大白萝卜贴着金风的大腿还在潺潺的哗哗哗,金风抖着手按了按自己要掉出来的眼珠子,声音几乎是从齿缝挤出来的,“你往我身上尿尿”金风双眼瞪的要暴突,吼的郁陆耳膜嗡嗡响,“你他妈的找死!”
郁陆赶紧拧过身子,把萝卜从金风的大腿上拔下来,对准了便池,但是这会该放的水也放完了,只好抖了抖塞回去。
郁陆挺不好意思的,看着金风吼完一脸怀疑人生的样子,解释道,“我不是故意的,我是怕你摔进那个便池里,这才一着急接你一把,那我正尿尿,肯定没办法马上就憋回去再说我尿的好好的是你无缘无故的推我我”
“无缘无故?”金风靠着墙,一手扶着郁陆的肩膀一手使劲点着郁陆的脑门,戳的人直往后仰“你刚才尿都崩我腿上了我能不推你?”
郁陆眨了眨眼,“那我给你洗洗”
两人在小卫生间里艰难的洗漱完事,郁陆把金风扶到床边坐下,总算是主动看人一回脸色,见人还是一脸阴沉,“噗”的一声笑了。
金风看神经病一样看他,郁陆自己傻兮兮的笑了半天,也挨着金风坐下,臭不要脸哥俩好一样搂着金风的脖子,“哥,”郁陆笑的一脸阳光灿烂,“你说你以后是不是就是我的了。”
“什么?”金风瞪着郁陆,简直想撬开郁陆的脑壳看看,这人是不是混线混的严重,管脑袋和管屁股的长一起了。
“我不是在你身上尿尿了吗?”郁陆笑的宛如一个纯种的小二逼,还嘿嘿嘿的乐。
“我听老人说,山上的动物很多都用尿尿划地盘,”郁陆说,“我在你身上撒了尿,你以后就归我了。”
第83章 “滚滚滚!”()
金风被郁陆弄的完全没脾气了;一脸关爱智障的看着郁陆,这小子脑子不是缺根弦而是缺了他妈的一整张琴。
金风抽了抽鼻子,感觉自己这两天经历的事情,比当初世界突然疫病横行;第一次遭遇变得比家猫大的苍蝇攻击时的心情,还要操蛋。
人被无缘无故的霍霍了;被窝让人钻的脏兮兮;刚才又被尿了一身尿,金风感觉到剧烈的神经性头痛;抹了把脸,拍了两把自己的脑门,指着门口;对郁陆吐出了一个非常平静,甚至可以说是温柔的“滚”字;后自暴自弃的爬上床,把脑袋蒙了起来。
郁陆见人爬上床休息,也没再说什么,他饿了;要先弄点吃的,然后收拾一间房间住。
郁陆从地上捡起脏兮兮的t恤,搭在肩膀上;出门的时候,正好碰见要进屋看金风的兄弟几个,龇着一口用金风牙刷刷过格外白的小白牙;傻呵呵的挨个叫了哥,打了招呼,才晃荡着小膀子去外头打蚂蚱烤来吃。
几个人似乎比金风先习惯了郁陆的二了唧,麻杆还笑着拍了拍郁陆的白斩鸡膀子。
郁陆今天比较幸运,一会就打了一只大蚂蚱,自己先烤了一个腿吃了,然后把另一只烤熟了,用破衣服端着,走到金风的窗口拍了拍金风的窗户,小二逼一样指着烤好的大蚂蚱腿冲着金风笑的一脸讨好。
屋子里几个人正在商议这次去收物资的事,金风目前下地还很费劲,这次没法跟着去,郑重的把昆虫又一次变异的事和兄弟们说了,兄弟们的表情都很凝重,要真是照金风说的昆虫不仅口器变的更坚硬,携带的病毒也变异的这么凶猛,那他们出去想全须全尾的回来根本不太可能。
郁陆敲着窗户这么一敲,一群人转头,盯着他的眼光从冷漠都变成了热切,要是带着免疫人去,他们就算被袭击最起码也能活着回来。
郁陆傻呵呵的端着烤的香喷喷的蚂蚱就进了屋,完全无视了一堆冒着绿光看他的眼神,把烤好的蚂蚱腿往金风旁边床头小柜子上一搁,众目睽睽的搂着金风的脖子照着嘴唇就要啃。
金风反应极快,推着郁陆的胸口,面红耳赤的把他恢复的那点劲都用上了,一把把人推的坐地上。
一帮看热闹的兄弟不厚道的笑了起来,哄笑中郁陆从地上爬起来,也跟着呵呵傻笑两声,瞅了瞅脸脖子通红的金风,可算反应过来一回,这大佬是不好意思了。
郁陆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屋子里用眼睛寻摸了一圈,见刀疤腰上别着一把匕首,上去就抽出来了,“哥你这个借我下。”刀疤脸色阴沉的看了眼郁陆,郁陆握着匕首,把手腕上包扎的脏布条划开,刚想割手腕,顿了顿瞅了瞅金风,转到小卫生间。
“他拿老子刀要干什么?自杀?”刀疤迈步要往小卫生间走,被叫兽一把按住,几个人包括金风都一头雾水。
郁陆很快就出来了,拎着带水迹的匕首,甩了甩洗干净的双手和昨天划破将将要封口的手腕,拿着匕首走到金风的床边,一帮人一错不错的盯着他,脚底下都是蓄势待发的架势,只要郁陆有异动,扑上去就能瞬间把人制住。
郁陆站在床边,照着手腕的外侧,活动不容易牵扯到的位置,嗖了划了一个小口子,鲜红的血流出来,郁陆笑呵呵的把刀还给刀疤,“挺快的啊,哥。”
然后赶紧把流着血的手臂,照着还冒热气的蚂蚱腿肉上滴。
一屋子人脸色各异的看着郁陆,郁陆滴完把手腕翻转含到自己的嘴里,另一手端着蚂蚱腿递给金风,“吃哥。”
金风又一次被郁陆震惊了,不光金风,整个屋子里的人都被郁陆的举动震惊了,一个个关爱智障儿童在大街上拉屎一样的眼神看着郁陆,半天麻杆没憋住,“嘿”的一声开了个头,然后一屋子刚还被变异昆虫弄的心情凝重的人,一个个笑的前仰后合,连金风都没忍住,俊秀的眉高高挑起,嘴角露出笑意。
“怎么了啊?”郁陆还一脸状况之外,舔了舔自己的胳膊,见不流血了,就又要撕脏兮兮的t恤下摆来包,被金风按住,从床头小柜子里掏出医药箱,扔给了郁陆。
金风端着蚂蚱腿,淡淡的一个眼神,一帮兄弟先后都出去,郁陆笨手笨脚的拿着纱布在床头上缠,兄弟们都出去后,金风接过来,唰唰几下就缠好。
郁陆翻来覆去的看了看,“哥你包的真好。”
金风端着带血的蚂蚱肉,顿了顿,撕了一大块放在嘴里,抬眼看郁陆白斩鸡的身条,又瞅了眼地上“画着”世界地图的t恤,咳了下,指着床对面的一个小柜子说,“那里头衣服,你自己找一件上衣穿。”
郁陆痛快的“唉!”了一声,还夸了句“哥你人真好。”就愉快的去翻小柜子了。
金风大口大口的吃着蚂蚱腿,余光里瞥郁陆撅着屁股的身影,觉着人除了有点二逼,也没那么烦。
“哥,”郁陆拿着一个三角内裤对着太阳看,“你这得穿了多久了啊,都磨透亮了”
金风一见郁陆蹲地上举着他的内裤研究,一口肉差点从鼻子里喷出来,“咳咳咳”
顺了半天的气,也不知道是臊的脸通红还是呛的,一使劲硬咽了下去,哆嗦着手指着还要凑近闻的郁陆,“你他妈给我放那!”
金风冲着郁陆狂暴模式彻底开启,“滚滚滚!”金风从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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