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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饼小故事文集-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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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是想要将眼前的人拆吃入腹一样,带着凶狠的决绝。

    杜康只是闭着眼,揽着金波的腰,让金波坐在他的大腿上,以方便金波在他身上肆虐。

    过了许久,杜康这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终于成功安抚了金波,两人都冷静了下来,先后去浴室处理了还被泡在儿女堆里的小兄弟。

    接着两人紧紧按着肩,各自开了一瓶酒,慢慢的喝着,没有任何的言语交流,也不在矫情的提及什么过去和以后,每当眼神交汇,两人就会粘乎乎的接上一个缠绵悱恻深吻,在激荡的情潮中再一口闷掉瓶中酒。

    最后两人都喝多了,将这一屋子的啤酒,白酒、红酒、洋酒、都一股脑的喝个精光。

    一个人可以猝死的量,两个人分着喝就变成了吐真剂。

    粘乎乎的抱在一起不肯分开,两个大老爷们喝多之后,终于彻底放飞了内心的自我,金波抽抽搭搭的挂在杜康的身上,小媳妇一样的嘟囔:“我可喜欢死你了你特么终于开窍了。”说着又去咬杜康的耳朵,“你再不开窍,我就去死!嘤嘤嘤嘤”

    杜康一听金波提到死,忙把金波又往怀里搂了搂,颤抖到:“小宝贝你可别死哥哥爱你真的爱你”

    杜康眼泪汪汪信誓旦旦,使劲冲着金波顶了顶胯,将小旗一个劲的往金波身上戳,“你看啊!我可爱你了,真的”

    说着可能是又想起了梦中上辈子金波死在新婚夜的事,将头埋在金波的脖颈,眼泪噼里啪啦的往金波的脖子里掉,呜呜呜呜的说道:“你说你喜欢我咋不跟我说就凭咱俩的交情,你就是闷不吭声的把我操了,我还能不理你啊呜呜呜呜你死什么死呜呜呜”

    两个大老爷们哭唧唧的抱在一起,坐的实在太累了,也哭困了,就抱着抽抽搭搭去了卧室,闹了一场,心潮跌宕,累身又累心,最后就那样抱着睡着了。

    清晨的阳光,顺着窗帘的缝隙,爬上了杜康哭成两个水蜜桃般的双眼,丝毫不客气的将人烤醒。

    杜康抽风一样猛的坐起来,连滚带爬的跑下床,冲出卧室。

    直到在厨房里头看见金波正在和锅碗瓢盆搏斗,这才回到卧室,笑眯眯的倒回大床上,片刻又抽风似的做起来,狗撵一样跑到浴室洗漱。

    毛巾热敷又冷敷,洗了个香喷喷的淋浴,打量了一下镜子,给自己打了九点五分,那零点五是怎么也去不掉的哭过劲的浮肿。

    杜康洗漱好溜到厨房看了一眼,发现金波貌似还在和厨房难舍难分,又回到卧室,把自己脱的一个布片都不剩,躺在床上,焦急又兴奋的等待金波来叫他起床。

    过了好久,久到金波再不来,杜康就要果奔去厨房拖人,金波这才端着一杯鲜榨橙汁,来到了卧室。

    本想偷偷亲下杜康,再叫人起来,没想到猝不及防被杜康搂个满怀。

    杜康嗅着金波的身上和他如出一辙的气味,心知金波也是早上起来就洗了澡,客厅肯定也收拾好了,还为他亲手准备早餐,一颗心像是被泡进了温泉,舒服的不像话。

    狠狠嗅了几口金波的气息,杜康再不迟疑,一把将金波拽到床上,扯进了被窝里。

    “你干什么?别闹了!”

    “你不打算补偿我一个洞房花烛夜?”

    “你别闹哎操!”

    杜康将金波的衣服顺着床尾蹬到地上,金波的声音已经抖的不像话。

    “杜康!你别闹别闹了”

    “我没闹,你别乱动啊!”

    “不,行。我厨房,还炖着汤”

    “你乖。等,等会就好等会啊哥哥抱你去厨房”

    “杜康!不行!你这样就你想弄死我?”

    鼓动的被子停下,一只修长的手伸出来,在床头柜上摸了几下,摸到鲜榨橙汁,然后拽进了被子里。

    “嘶!我操凉啊。”

    “电话响了,好杜康,我接,接电,话”

    杜康将金波的电话从枕头下摸出来,看也没看,直接狠狠甩在了墙上,四分五裂。

    无论未来等着两人的还会有什么,杜康都不能容忍这一刻再被任何的事情打断,妈的加上梦里两辈子;谁也别想阻止他吃上这口热乎的!

第13章 得到一丝的快慰()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块甜饼叫盲忠(重生)主受,李英,卫雄皇帝受,将军攻

    李英身为皇帝一生暴虐不仁,最后死于满朝文武联合造反,

    死后头颅被悬挂于市井暴晒,供城民唾弃。

    可是灵魂的弥留之际,他看见忌惮了一辈子,被远远贬斥去边疆,又即将被朝臣拥为新帝的镇北将军,

    一人手刃满朝文武和发妻,将害死他的人尽数砍的死无全尸。

    将军并未登基,而是以救命之恩胁迫副将不得再出兵迎敌,转眼外敌入侵,山河破碎,

    那将军却抱着他的尸首自戕于他的棺木之中。

    将死之时,他才知道将军对他有情

    写的事皇帝李英重生之后的事,甜甜甜两个神经病在一起互为彼此救赎的故事

    

    李英死于谋朝篡位。

    满朝文武造反于殿前,御前侍卫当场反水,他被抓的毫无反抗之力,作为一个令人闻风丧胆的暴虐帝王来说,可谓是窝囊至极。

    各种各样他亲手研制的刑具,招架在他自己身上,说实话,他并没觉着怎么惨烈怎么疼,他的痛感,早在几岁的时候,被亲娘罚跪在大雪之中整整一夜开始,似乎就脱离了他的身体。

    他被抓被折辱被满朝文武轮番上阵来折腾,却从头到尾都是眼带戏谑桀骜不驯,不肯让折磨他的人,在他的身上,得到一丝的快慰。

    他知道自作孽不可活,知道天道轮回,他所做的一切孽,都会在未来的某一天连本带利的找上。

    但是他并不后悔,只有鲜血的腥甜,和尖锐的惨叫,能给他片刻平静和宽慰,他放任自己变成一个怪物,为了能睡上一个安稳的夜晚,他从不后悔。

    死无全尸,这对所有恨不能将陵墓修葺成地下王国的帝王来说,算是最狠毒的诅咒。

    但是李英并无甚在意,死都死了,会被鞭尸或者分尸,有什么分别?

    头颅被斩断,悬挂于市井,供城民唾弃泄愤。李英无悲无喜,也并不觉冤屈。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都被分尸暴晒了,竟然还飘在头颅身侧,不得转世去投胎。

    这不会就是对他生前作孽的惩罚吧!李英想。

    可惜可惜他还想来生投个普普通通的寻常百姓家,哪怕食不果腹,总好过忍受皇宫中冷的像寒潭一般,恐怖的如同炼狱的夜晚。

    太难熬了。

    第十三天了,李英看着自己被悬挂的头颅,从人人见之唾骂,到现在被熟视无睹。

    幸好是深秋,漂浮在空中的李英感叹。

    否者他还要看着自己的头颅生出恶心的蛆虫。

    什么时候会结束呢?难道要等到新皇登基,他被大发慈悲允许入土为安,他才能摆脱这样漂浮的状态,好早点轮回转世么。

    啧!算起来这新皇帝可能也快要回来了,登基为帝这样的大事,怎么也得快马加鞭,不跑死几匹马显示不出日夜兼程的急切。

    第十五日。

    李英终于从自我放空的状态回过神来。

    因为他看见了有人向他走来,确切的说是向他的头颅走来。

    是一个身披甲胄腰配长刀满身满脸全是干涸了血迹的人,从血污遮盖中,仍旧可见英气逼人的侧脸来判断是一个青年。

    青年身上实在是脏污的惨烈,又像是经过一场激烈的突围,仰视着他的头颅,久久的不动。

    久到若不是李英飘的久了,好容易来一个人实在好奇,早就继续放空去了。

    许久,青年飞刀斩下束着李英头颅的绳索,将人头稳稳的接在了怀里。

    李英猝不及防的也跟着失重,跌在了青年的身侧。近距离的一看,李英不禁蹙起了虚无缥缈的眉,这人给他的感觉,竟有些熟悉,难道是哪个得知他死讯,急急赶回来鞭尸的大臣?

    李英忍不住陷入回忆,在记忆里搜索着这是哪一号大臣,看打扮应该是一个将军,但是会是哪个将军?想了半晌,也没能将眼前的人对上号,索性不想了,随便吧。

    李英充满兴味的看向青年,看看这次又是什么新奇的鞭尸理由,实不相瞒,这十几天的漂浮,不能吃不能睡,不着天不落地,他唯一的乐趣就是看着别人花样百出的唾骂他的过往。

    但是李英看向青年的一瞬间,魂体都被吓的都淡了不少。

    青年紧紧抱住他头颅,正跪在地上,不自然的佝偻着脊背,正在亲吻着他已经死去多时,且经过殴打和暴晒的惨不忍睹的——人头。

    !!!

    这他妈是什么新奇的搞法,李英觉得魂体如果有汗毛,此刻肯定是倒竖的。

    太他妈重口味了。

    就在李英简直要给青年跪地求饶,求放过的时候,他又看见青年大颗大颗伴着血污的浑浊眼泪,滴在人头上,乍一看竟像是青年流出了血泪。

    青年紧紧抱着人头,战栗的全身骨骼都似乎在铠甲中咯咯作响,张了几次嘴,最后还是没能哭嚎出声。

    李英看到了这里,似乎能感同身受青年的心痛一样,他觉得自己的心也跟着隐隐发疼。

    这人绝不是来鞭尸的,而是真正为他奔丧的。

    李英想起不知道在什么地方看到过这样一句话,说真正痛到了极致,人是会失声失语的。

    而他却怎么也想不出来这青年是谁,真是可悲又可笑。

    李英想的头都要炸了,魂体也越发的淡薄,最后视线跟着扭曲,他自死后,第一次失去了意识。

    再次拥有意识之后,青年的身后聚集了很多人,穿着各种品阶的官服的大臣们,对满身血污形容狼狈的他跪地叩头,山呼万岁,人群缓缓向两侧分开,一个手捧皇袍冕旒,明眸灵动,巧笑嫣然的女子,款款走来,向青年盈盈下拜,青年无声的勾起了嘴角,却双眼死灰一片。

    李英醍醐灌顶,终于想起了眼前这青年,正是他颇为忌惮的镇北将军卫雄,这人十几岁上战场,数年来屡立奇功,拥趸无数,隐隐有功高盖主之势。

    去年上元节,竟然私自回京,并借着满朝文武的拥趸,夺了他“看上”的女人,所以李英就此将这春风得意的镇北将军,彻底打发去了北疆,此生无召不得回皇城。

    没想到竟是狗急跳墙,镇北将军直接被他逼的反了!

    那先前那些惺惺作态,那无肠可断的悲伤,又是做的什么戏?

    李英头疼欲裂。

    视线扭曲,画面再转,镇北将军示意手下亲兵,将所有人围在场中,缓缓抽出腰间长刀,高举到眼前,不知无声的默念了一声什么,随即长刀直直下劈,竟生生将眼前的少女和皇袍自中间一分为二,鲜血喷洒到脸上的那一刻,李英从镇北将军的眼中看到的没有任何触动,只有无边无际的死灰和冷漠。

    再接下来,李英真真切切的感受了一把,什么叫做人间地狱修罗场,衬得他生前那些折磨人的招数,都如同小孩子过家家一般幼稚。

    镇北将军面目狰狞,一人一刀,将刚刚对他叩首称万岁的人全数亲手斩杀刀下,甲胄被重新喷溅的热血洗涤干净,露出了原本晃眼的金色,尸体无不被劈的乱七八糟,放眼看去尸山血海竟没有一具全尸。

    青石地面渐渐汇成了一条血河。

    杀到最后,连帮他截住逃离的人群的亲兵,都躲他几仗远

    接下来视角开始飞快的前进,李英不再被局限在人头的旁边。

    他四处游荡,看见镇北将军杀了满朝文武,手刃了结发妻子,以救命之恩挟制手下副将不得再出战迎敌,抱着他人头,找到他的尸体,将皇陵打开后粉碎了入口,躺在了他的尸身旁边。

    满朝文武一夕之间被屠杀殆尽,边关将士不再守卫边疆,国无国军,外敌如入无人之境,转眼山河破碎,满目疮痍。

    镇北将军却只抱着他已经开始腐烂的尸体,将抵御外敌所向披靡的长刀,亲手刺穿自己的心脏,自戕在了他尸身旁边。

    临终呢喃了一句话,震的李英险些原地魂飞魄散。

第14章 何等的羞辱() 
他说,陛下,那年上元节,我私自回皇城,不是为了别人,而是为见你而来,边关遥远,岁月难捱。

    我——实在是想你想的心疼。

    若对当今皇帝一见钟情,身为一个无功无爵的毛头小子,要怎么才吸引心上人的注意呢?

    卫雄为了引起心上人的注意,小小年纪就随着父亲上了战场,天资聪慧熟读兵法南征北战不停不歇,每每交战必身先士卒,屡立奇功,敌人无不闻风丧胆。

    终于在年仅弱冠,就封了镇北将军,可谓在升平国是前无古人。

    但是这都是次要的,当他终于凭借自己的努力,站到了心悦了多年的皇帝的视线中,还没来得及高兴,就因功高盖主被远派北疆。

    升平国有一个传统每年上元节皇帝会亲临市井,与百姓同聚以示天子爱民,天下一家。

    卫雄远在北疆思君心切,偷偷在上元节擅离职守,日夜兼程赶到皇城,为的也不过就是远远见他的心上人一眼。

    岂料那天皇帝遇刺,卫雄无法坐视不理,只得挺身而出,虽然救驾有功,但本该驻守北疆的将军私自回皇城,涉谋逆之嫌,是杀头之罪。

    皇帝并没有听信谗言,亲口质问卫雄为何擅离职守,卫雄不能实话实说,更不能随便编造借口,否者谋逆之罪坐实可是要诛杀九族的。

    只得在人群中随便指了一位小姐,说是为见心上人而来。

    而好巧不巧好死不死的卫雄指的正是皇帝带出来,打算纳入后宫的丞相之女,当场就黑了脸。

    但是功高盖主不是白盖的,卫雄这一开口,无数大臣为其说话,说卫雄常年在外行军打仗,错过了最佳婚配年龄,既然早有心上人,皇上应当感念其为国尽忠成人之美。

    就连丞相也上述称他女儿同样心悦卫雄已久,求皇上成全。

    堂堂九五之尊,到底没争过功高盖主的镇北将军,何等的羞辱。

    第二日皇上连下两道圣旨,一道赐婚,一道命卫雄婚期一过,即刻携女眷赶回北疆,此生无诏不得入皇城,违令视为谋逆。诛九族。

    卫雄好容易冒着风险见了心上人一面,没成想却阴差阳错抢夺了心上人的女人,惹怒了心上人,从此再见更是遥遥无期了。

    皇帝也知道丞相和将军联姻,对他不利,再加上被夺去了自己看上的女人,一怒之下光顾着将卫雄早早斥出皇城,却没想到丞相早有反心。

    丞相和卫雄一联姻,简直如虎添翼,一个战功赫赫拥兵无数,一个权倾朝野党羽虬结,此时不反更待何时?!

    推翻这个皇上拥立战功赫赫卫雄为帝,卫雄对他女儿用情至深,不惜冒着杀头风险擅离职守就为见他女儿一面,到底还是少年心性,太好拿捏。

    待卫雄登基后,她女儿必定就是当朝皇后,他孙子就是当朝太子!

    既不用背负弑君篡位的骂名,还能让子孙后代代代为帝,这样的好事上哪找去!

    于是卫雄和新妇一到边疆,丞相立马就率领满朝文武逼宫造反,禁卫军几天几夜未合眼,以少对多苦守皇城,最后还是没能守住,御前侍卫当场反水,皇帝被丞相抓住,折辱够之后斩其首级挂于市井暴晒,用以威吓拥戴皇帝的残党。

    皇位唾手可得,丞相派人通知爱女和卫雄,令他二人回即刻带兵回皇城,稳住局势。

    但丞相千算万算未算到卫雄痴心的不是他女儿,而是当今皇帝,这才有了开头的那一幕。

    李英听见了那一句:我——实在是想你想的心疼。

    再结合卫雄屠尽满朝文武,手刃结发妻子的,甚至还抱着他的死人头亲吻,这一系列的作为,若是再推测不出这镇北将军对他抱有什么感情,那他就白死了这一次。

    由于事实实在过刺激,李英捂着已经没有心跳的心口,震惊的整个人都有一种扭曲的感觉。

    然后他又一次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四周是无比熟悉的窗幔,身下是软硬适中的龙床,李英第一件事就是抬手抹向自己的脖颈,鲜活炙热,还长在他的脖子上,完好无损严丝合缝,没有那卫雄里出外进的针脚。

    接着就是骤然间坐起身,一把掀开了明黄的帷幔,走下了龙床。

    还未等他走出两步,就听一声阴柔的询问声音飘入耳膜:“陛下有何吩咐?”

    顿了顿没听见李英接话,又自顾自说道:“可是陛下觉得无趣,要抓一位妃嫔侍寝吗?”

    守夜太监名叫六六,是个典型的白面无须杨柳细腰的奸诈相,自小跟在皇帝身边很是受宠,自认最了解自家皇帝陛下。

    皇帝陛下前日看上了丞相独女,还没等下手,就被镇北将军给捷足先登了,堂堂一个皇帝,整个天下都是他的,却还是不得不将美人拱手相让,今夜正是那美人嫁做人妇的新婚夜,皇帝心中定然愤懑难抑,郁闷就要纾解,纾解最好的方法当然是找美人,以毒攻毒嘛。

    六六表示很能理解。

    于是在李英还震惊于他竟然真的回魂时,机智的小太监自作主张,弓身退下,不出一会,真的给他抓回来了一位妃子。

    将人悄无声息的弄进来后,六六操着他那一口被门碾过一样的嗓音,谄媚又暧昧的对着龙床上兀自折腾的起劲的皇帝道:“启禀陛下,玉贵人带到了。”

    李英猛的回过神,然后被眼前的阵仗弄愣了。

    六六见皇上发愣,唯恐抓来的这个美人不得圣意,急忙补充道:“皇上,这个玉贵人前日被挑了左脚筋,这才好容易抓到的。您喜欢的刘淑妃奴带人绕着御花园撵了三圈也没撵上,最后逼急了撞了假山,一时半会可能无法侍寝了”

第15章 他被人爱了() 
眼前美人泪流成河,鼻涕糊了一脸,嘴里塞着布巾,疯狂的摇晃着脑袋,以表达自己的不情愿,被四个太监死死压制着,却仍然不顾脚伤,在拼了命的挣扎,脚上用来缠伤口的白布已经被蹬掉了,后脚跟露出一道狰狞的刀伤,深可见骨,皮肉外翻,正在主人的挣扎中潺潺流着鲜血。

    这正是他的妃子。

    李英忽然觉得这一切都那么陌生,陌生的如同隔世,虽说确实隔世,但就在不久前,这妃子的脚筋是他眼见着太监亲手割据,他有一种病,一种只有伴着鲜血和惨叫,才能短暂入睡的变态毛病,他虽然每次不会直接将人弄死,但是为了让人发出尖锐的凄厉的,伴他入睡的尖叫,他研制了很多残忍的刑法,不足以致死,却能让人发疯。

    他早就知道会有报应,被造反推下皇位踩在脚下是报应,被自己研制的刑法一样一样用在自己的身上是报应,被斩下头颅身首分离亦是报应,可为什么他都甘愿伏诛,却还是让一切回到了原点?

    难道是老天爷绝得他收到的惩戒还不够,不足以偿还他犯下的罪孽,要他再重新经历一遍百官造反身首分离。

    李英被玉贵人疯狂的挣扎举动惊的后退了一步,脑中惊雷一闪,想起了同样形容癫狂的另一个人,而那个人在他死后所做的一切,都让他毛骨悚然——又深刻灵魂。

    终于这世界上也是有个人,那样不理前因不顾后果的爱着他,将他少年被亲娘厌弃在那个大雪纷飞的午夜,亲手抽离的人性和痛感,都一并自灵魂深处拉了回来。

    他现在觉得又冷又疼,哪都不舒爽。

    重新钻回了龙床上温暖的被窝里。

    身上裹着厚厚的被子,李英终于感觉好一点,挥了挥手,想命六六将人带下去,但是突然想到了什么,赶紧问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六六正在用尽全力从龙床底下拽出一个大箱子,闻言头也不抬的回答道:“回皇上刚刚戊时呢,这个玩完,奴还可以再给陛下抓来一个,时间很充足呢。”

    李英被噎的心头一梗,想起箱子中的品种多样化的器具,赶紧披着被下地,见小太监还在吭哧吭哧的拽他床下那个大箱子,就十分不客气的朝着太监的撅的老高的屁股踹了一脚,将太监踹趴在箱子上,这才清了清嗓子说道:“人带下去吧,朕今晚不需要侍寝。”

    说完之后看小太监一脸被雷劈的表情,杵在原地不动,又色厉内荏的补充了一句:“还不快滚,你也出去,朕不需要守夜!”

    小太监连忙匍匐在地,忙认错道:“奴该死,奴该死,奴这就去将刘淑妃弄醒。”小太监自作聪明的以为皇帝是不满意玉贵人,嫌弃人叫的不够响亮不喜欢,既然不喜欢那就不应该留在后宫,所以理所当热的又询问李英,说:“陛下,玉贵人是送浣衣堂,还是贱婢营?”

    李英心中烦闷,并无心折磨人,他满脑子都是抱着他断头亲吻的镇北大将军,满脑子都是他那为了他手刃发妻和百官,盲忠到甚至用山河破碎来给他陪葬的人,一人一刀周身浴血的模样,闭眼想起能让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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