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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渣攻宠爱我-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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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熙看着佐藤隆川,却突然打不下去了,心里的火气也没有随着打人而消减,反而变得更浓。打佐藤隆川觉得火,不打还是觉得火,怎么都不痛快,他最终面『色』不虞且气喘吁吁地直接坐在拳台上,“不打了,我累了。”
佐藤隆川见他连拳套都扔了,便也就地在拳台上坐下来。坐姿没了平日里的挺拔,带着明显的狼狈,——虽然他已尽最大所能直起腰杆,还是无法控制地因疼痛而弓起身体。
而佐藤隆川从来都是暴戾无情、桀骜难驯,可现在他身体蜷着,像个失败者,或是酒馆里落魄的醉鬼,突然让夏熙看着火气更甚。其实以佐藤隆川的身体素质,挨夏熙一顿揍算不上什么,但有时候,苦肉计这种东西并不是单单只给那些将你放在心里的人看,也可以给其余不相关的人看。前者看了会觉得心疼,后者看了会觉得同情。哪怕只得到夏熙一丝轻飘飘的可怜或动容,就算胜利。
夏熙心里烦躁不已,隐藏于烦躁之下的究竟是什么,他无法探寻,也不敢探寻,只觉得旁边的佐藤隆川越来越不顺眼,竟突然发难,转身压到佐藤隆川身上,又对着他打起来。
“你就是个混蛋!”
夏熙两天因生病的原因脾气坏得很,一不高兴就找点小茬,而佐藤隆川也乐得纵着他,仿佛他还是那个没长大的宁宝宝。眼下自然也一样,被骂混蛋也没有反驳,并不躲不闪的任由夏熙『乱』打。
只是夏熙方才把拳套和绷带通通拿掉了,佐藤隆川唯恐他伤到手骨,便稍微拦了拦。而夏熙的力气已在之前的打斗中耗尽了,便抓过佐藤隆川阻拦的手臂,一口咬上去。
佐藤隆川吸了口气,下意识要抽手,却忍住了没动。手臂的肌肉实在太硬,夏熙咬了两下还觉得不解气,又跟只小狗一样扒着他去咬他的肩膀。佐藤隆川便一边忍着疼,一边用另一只手臂虚虚地扶着夏熙的腰,唯恐他一个重心不稳栽过去。
夏熙咬完了心里才终于舒坦一点了,抬起头看向佐藤隆川,见对方比之前更加狼狈了,被他压在下头,身上除了青青紫紫的淤青,还有几个牙印。
心情莫名就更好了,而佐藤隆川深邃的眼珠里没有一贯的冷戾,只有说不出的纵容,低低的声音也带着纵容,“宝宝消气了吗?”
夏熙正准备点头,大腿却在这时擦碰到了什么巨大的硬物,——对方竟不知何时硬了。
佐藤隆川也知道他此刻硬的这个时机不太对,把好不容易营造出来的温情气氛都弄没了,可生理反应实在不是他能左右的,他甚至还在为自己的自制力而感到自豪,觉得换了其他任何一个男人都做不到他这样正人君子。
喜欢的人就在身上咬来蹭去,模样还如此漂亮和『迷』人,自控能力差的恐怕早扑了上去。当然,那些低劣的男人也没有机会能遇到像他的宁宝宝这样漂亮『迷』人的对象,——情人眼里出西施,佐藤隆川觉得夏熙连一根头发丝都无比好看,并充满了诱『惑』力。
见夏熙像只炸『毛』的猫咪般『露』出了明显戒备的神态,佐藤隆川却还要强撑着装傻:“宝宝怎么了?”
“……你,”夏熙顿了顿,又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认真地说出口:“你去找别人吧。”
佐藤隆川一时没听懂:“找什么人?”
“虽然我之前说愿意配合你做,但是我现在很累,”夏熙边说边从佐藤隆川身上下来,“只要你想,会有比我更年轻漂亮的男男女女随你挑,你把目光放宽一点,一定能找到很多不错的人。”
佐藤隆川这才总算听明白。——这不能怪他反应迟钝,而是自从喜欢上夏熙后,他就没想过要找别人,也没想过夏熙竟能冷硬到如此地步,轻而易举便又给了他不见血的一刀,深到刻骨,痛得发颤。
人心的确难得。
他大概永远也得不到了。
或者他这样杀孽深重的人根本就不配得到谁的心。
可看着夏熙平静的目光,佐藤隆川还是忍不住生出恨意,——凭什么他在这里痛得发颤,夏熙却可以独善其身?夏熙的心不肯真正放在他身上哪怕一秒,之前说的那句‘就算没有,也不会喜欢你’,让他晚上做梦梦到都能生生痛醒。
怒火突然越涌越多,几乎要掀掉佐藤隆川的头盖骨,恨不得将心都挖出来给夏熙瞧瞧。佐藤隆川的声音都压抑着呼之欲出的怒气,“让我找别人?我去找谁,嗯?”
夏熙刚要开口说话,却被佐藤隆川以迅雷之势一个翻身反过来压到了身下。佐藤隆川虽然被揍出了一身伤,但身手丝毫不受影响,眼里的**也干脆不再遮掩,看着夏熙的眼神赤|『裸』而『露』骨,道:“眼前就有现成的,我干嘛要费那么大劲出去找?”
夏熙整个人都被佐藤隆川牢牢压制,下意识挣扎起来,却在挣扎的过程中把对方蹭得更硬。佐藤隆川健硕的身躯如铁索亦如雄狮,不会让猎物有任何逃脱的可能,唇角甚至勾起一个极具侵略『性』的冷笑。这样的笑在此刻近乎剑拔弩张的气氛里,会让人忍不住有些『毛』骨悚然,却又很容易让人沉沦。
因为它充满了力和美,强大和冷傲,邪恶和不羁。
佐藤隆川的身材和蒋战威不分轩轾,但佐藤隆川从小就接受杀手特训,身上陈年堆积的疤痕比蒋战威更多,也因此而更具野『性』。加上蒋战威是个沉闷的面瘫,相比之下,佐藤隆川布满疤痕的躯体及其张扬桀骜气质更能满足普通人对男『性』的最原始最完美的构想。
而这个男人就附在夏熙身上,一边『舔』吻着夏熙的耳垂一边发出宛如恶魔『惑』人坠落的低语:“把你交给我,我会让你舒服。”
佐藤隆川一手紧紧扣着夏熙的腰,一手包着他的『臀』部把他的下半身抬高,然后轻轻巧巧地用一只腿分开了他的两条腿。夏熙还没反应过来,佐藤隆川的手已经在他身体各处『揉』捏起来,“乖,不要怕。”
夏熙的鼻端尽是佐藤隆川散发出的荷尔蒙气息,浓烈到让人眩晕。夏熙的呼吸开始变『乱』了,纤细柔韧的腰肢紧绷着,像被摁在狮爪下的兔子般不受控的微微颤栗。缠在腰上的拳击护具转眼被解开了,夏熙试图用手肘撑起自己的上半身,却因佐藤隆川越发激烈的『揉』捏动作而脱了力。
佐藤隆川的大掌所过之地皆带出一片火热,并趁机俯下头吻住夏熙的胸口,同时沿着衣摆伸到了下面。夏熙随即像是被什么东西电到一样弓起了腰,想开口叫佐藤隆川滚开,却抑制不住地从唇缝里溢出一道低『吟』。
“宝宝,你也硬了。”佐藤隆川满意地用牙咬上同样立起的胸口,用了一定的力度,夏熙在感到刺痛的同时,却涌上一阵无法言喻的感觉,并因此而再度挣扎起来。佐藤隆川按住他挣动的手问:“你在抗拒什么?是害怕面对自己的**,还是害怕承认你对我有**的这件事?”
“不用害怕,也不用觉得羞耻,不管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什么都给你,命也给你……”
佐藤隆川那双深沉的眼珠里则藏着蠢蠢欲动的疯狂的亢奋,“把所有**都说出来,不要抗拒它,我会满足你……”
骇人的硬物就抵在『臀』缝间,夏熙没有挣动,甚至无意识地依着佐藤隆川的摆弄而抬起腰,并乖乖地伸手揽住了佐藤隆川的脖子,一双大眼却突然滚出泪来。
正亲他下巴的佐藤隆川亲出了满唇濡湿,下意识抬眼看了他一眼,只见大颗大颗的泪不要钱似地从那双漂亮的眼里往下滴,甚至没有停顿。
佐藤隆川随即便愣了,有些怔忪地抱着人,不知道该怎么做。——前一秒还疯狂地想要占有和填满对方,后一秒便被对方哭得没了主意。尚有些混沌的大脑还『迷』『迷』糊糊的想着,哭什么呢,他都还没进去,等着一会被他草哭了不是更招他疼吗,到时下面和上面一起哭,他会把两处都『舔』得干干净净,包括那对琉璃般清透的眼珠。
其实夏熙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哭,他也不愿意哭,除了失忆的那段时间之外,他在蒋战威面前也没这样哭过,但他控制不住。就像是头脑里的什么东西坍塌了,暴雨倾盆,洪水倾泻,满天水浪在泛滥和蔓延,时刻有被覆灭的危险。
佐藤隆川说的没错,夏熙对自己的**非常抗拒,而他如此抗拒,就是因为害怕被它覆灭。除了害怕之外,还有说不出的愧疚情绪,对于蒋战威,对于快穿世界里的那些‘渣攻’,甚至对眼前的佐藤隆川。包括对夏琛的深深担忧和对未来的不安也于这一刻一并宣泄出来,身体还在波涛中起伏,纤细的神经却突然崩裂。
而佐藤隆川就这么抱着人愣了好几秒才彻底回过神来,立即道:“宝宝怎么了?”他胡『乱』地去亲他的眼泪,“乖啊,不哭不哭。”
大大的眼睛里剔透的泪珠落得特凶,偏生又落的乖乖巧巧,无声无息。见夏熙这样子,佐藤隆川满脑子很快就只剩怎么去安抚了,“好了,不哭了,——怎么会有这么多眼泪掉?宝宝是水做的吗?”
暗含宠溺的话语却让怀里的人哭得更厉害了,佐藤隆川实在心疼,将他泪湿的小脸整个儿搂入自己的胸口,“怎么哭得更凶了?不哭了,是我不好,不该吓你。宝宝乖,我不吓你了。”
从胸腔中发出的低沉声音通过共鸣震动着夏熙的耳朵,震得他感觉鼓膜都在微微颤动。佐藤隆川搂着夏熙继续道:“我的宝宝到底在哭什么呢?是哪里弄疼了吗?还是生我的气了?”
夏熙不说话。说不出的情绪在心里不断积累,将他的整个胸腔都填满,让他没法说话,只有肩膀因为哭泣而不断轻抖。
佐藤隆川想了想又说:“好了好了,宝宝不怕啊,有**是正常的,是任何人都一样,——我帮你弄出来好不好?”
他边说去『揉』弄夏熙的身下,夏熙红着眼睛试图推他,却没能成功。经过这两天的休养,夏熙的身体好了一些,脸『色』虽然依然有些苍白,但皮肤透出了些自然的红润,眼尾和鼻头又哭出了一片嫣红,像被雨水打过的红『色』花朵,又娇嫩又艳丽又诱人。佐藤隆川尽量克制地亲了亲夏熙的眼角,“你什么样子,我都喜欢。冷淡的样子,乖巧的样子,发脾气的样子,沉『迷』于**中的样子……全都喜欢。”
“叮——,目标e佐藤隆川的好感度增加1点,总好感度为98。”
“叮——,目标e佐藤隆川的忠犬值增加5点,总忠犬值为50。”
夏熙到底没能抵得过佐藤隆川的抚慰,最终在佐藤隆川手上释放出来。佐藤隆川一眼也不舍得眨地看着他抵达顶点时的模样,那精致的眉眼依旧带着朗月的清淡,却熏染出一层层压不住的艳『色』,睫『毛』上还挂着泪珠,泪眼里则透着隐忍的欢愉,从清中盛放的艳比『露』骨的放|『荡』更加诱人。
佐藤隆川看得心热不已,有种满身的血都要被夏熙烧干了的感觉,身下也硬得快爆炸,于是夏熙的手也被佐藤隆川半诱哄半强制『性』地拉过去充当了一回抚慰道具。
之前哭得太厉害,夏熙想停下来也止不住的抽气,待他好不容易缓过来了一点,佐藤隆川却低下头,在快释放的那一刻狠狠地吻住了他的唇。
凶猛的像饥渴多年的沙漠狼终于遇到水源一般,松开夏熙的嘴唇之后,依旧搂着他不愿意放开。
——他是他的,就算得不到心,也必须留住他的人。他就算是死,也只能死在他怀里。
虽然还在打哭嗝,但夏熙的情绪总算彻底稳住了。一双小鹿般的大眼仍残留着漫着一层水雾,鼻头还轻轻汲着气,配上被亲得发肿的唇瓣,看起来可怜又委屈,然后再度指责佐藤隆川:“你混蛋!”
佐藤隆川点头,“嗯,我混蛋。”
夏熙却没被顺『毛』,而是继续炸着『毛』提条件,“我要出门,你凭什么把我关在院子里不准出去?!”
他这模样让佐藤隆川立即想起最早捡到那个娇气的‘宁宝宝’时,因为强行灌『药』的事哭,也是这样边打哭嗝边一本正经地跟他提要求。佐藤隆川的眸『色』不由又柔软几分,语气也更添了几丝宠溺:“好,明天我就陪你一起出门。”
“我要跟安格斯和刘启行联系,我还有一堆生意上的事要跟他们说,”夏熙一提到这就特别生气,“你凭什么连个电话都不准我打?!”
佐藤隆川想了一下,“电话暂时不行,但我可以帮你传电报。”
“我还要见我哥哥,”这才是对夏熙来说最重要的事,“你凭什么不告诉我他在哪里?!”
可最后这条佐藤隆川没有答应。
夏熙立刻就又不高兴了,“你混蛋!神经病!不讲理!”
佐藤隆川却只管亲自拿『毛』巾给夏熙擦脸,——所幸训练室里有热水『毛』巾还有衣服,不然若夏熙『裸』|身的模样被送衣服进来的下人看到了,佐藤隆川又要忍不住吃醋。
夏熙别过脸不给佐藤隆川擦,“我想要见我哥哥。”
佐藤隆川却不由分说地把人捉进怀里,强制『性』地将那遍布泪痕的小花脸给擦干净了。夏熙被弄得有些疼,皱起眉扁着嘴看起来似乎又要哭了,声音也因为刚才哭过而很哑,“我要见哥哥一面……”
反正刚才已经哭过了一场,最丢人的事都被佐藤隆川看过了,夏熙眼下也不怕丢人了。佐藤隆川硬下心依旧不做回应,开始帮他穿衣服。
夏熙倒是难得老实地任由佐藤隆川给他穿了,扣扣子的时候,佐藤隆川低头看着他轻扇的长睫,很近,很乖,是鲜少有的柔顺的姿态,心里无端端地又是一动。而夏熙红着一双眼睛再度重复,“我想见哥哥。”
夏熙难缠的时候是真的有点难缠,佐藤隆川这会子倒是有点儿佩服夏琛了,——能一手把弟弟宠出如此骄纵傲气的『性』子,还很难得的没给宠成无学无术的纨绔,做事的尺寸也拿捏的非常准,这要付出多大的心力、耐心和温柔。比如眼下所提的要求,夏熙会很聪明地知道你的底线划在哪里,然后用一种恰好能瘙到你痒处的方式去试探这个底线,也不浪费时间地去提那些底线之外的绝对不会被答应的事,所以总能达成目的。
佐藤隆川最终败下阵来,“好吧,但这周不行,我下周就安排。”
夏熙总算满意了,一直到临睡前都没再作什么妖,晚饭也认认真真地吃了不少。如今夜间的温度越来越冷,而夏熙怕冷又怕热,佐藤隆川便让人给他多加了一层被子,又考虑到夏熙有蹬被子的『毛』病,不放心的嘱咐,“热也不要踢被子,知道了吗?”
明明夏熙已经恢复记忆了,佐藤隆川却还总会把他当作长不大的小孩子,什么都不放心。夏熙随即点了点头,“哦。”
佐藤隆川看他这么乖乖的,被勾起满腹疼爱,给他掖好被角,又忍不住『舔』了『舔』他的唇瓣,“好了,睡吧。”
夏熙被『舔』得微微一僵,身体忍不住往被子里缩了缩,连带着整个圆滚滚的被子也像蚕宝宝般跟着拱了拱。佐藤隆川看得有些好笑,轻声说:“好好睡,晚安。”
夏熙依旧警惕地望着佐藤隆川,见对方接下来没再有什么过分的举动,才放下心来,慢慢闭上眼。这一天他实在耗了太多精力,很快在佐藤隆川低柔的声音中,抱着香香软软的被子睡着了。
佐藤隆川又静静地看了他好一会儿才走,走之前温柔地亲亲他的额发,低声叹:“我的宝宝……”
夏熙已陷入『迷』糊的梦中,隐隐听到叫唤,下意识发出了一声模糊不清的鼻音,听起来异常软糯。佐藤隆川顿时一悸,又不舍地攫住他的唇吻了一通,才起身去书房。
佐藤隆川跟手下人吩咐事情的表情依旧严肃冷戾,但脸上的淤青实在有点抢戏。渡边大介一看到这伤,就知道佐藤隆川一定是又和夏熙打架了,——毕竟除了那位小少爷外,没人能伤得了他。渡边大介实在很为两人担忧,但是他们这次起码没拆房子,也没传出什么大动静,显然比上次进步得多。
吩咐完公事,佐藤隆川就开始着手安排答应过夏熙要带他出去的事以及夏琛的事。他知道夏熙会想尽一切办法的离开,甚至想带夏琛一起走,但他不会给他们任何离开的机会,所以不管是夏熙的行程还是和夏琛的见面地,全由他亲自安排。
了解夏熙的人都知道,他休闲时的爱好有两样,一个是赌马,另一个是打桥牌。兴东联邦州地处湿冷的北方,气温和地貌都不适合跑马,没几个像样的赌马场所,但是能打桥牌的赌场和会所有很多。其中档次最高的那家会所虽不是佐藤隆川的手下直接『插』手经营的,但其负责人王兴明勉强可以算得上是他半个手下,会所所在的那几条街的地理位置也比较容易控制。
长虹帝国在决定开战之前曾计划组织伪『政府』,拉拢了不少有人脉的黑帮九流和有声望的高官遗老做事,方便在暗中展开工作,这个王兴明就是其中之一。他在当地『政府』和冯州长面前是条忠心耿耿的狗,在长虹帝国的特务机构那里又是个听话的孝子贤孙,可谓是面面俱到,旗帜飘飘。
王兴明那边得了佐藤隆川要来的消息,立即派了手下人在会所门口等着。那个手下带着大堂经理一并候在厅前,远远看到佐藤隆川的车开进来,第一时间迎上去,并恭恭敬敬地问佐藤隆川是准备去几楼,是否需要什么特殊服务或额外要求。
“就去顶层吧,”佐藤隆川道:“不过是因为家里有人闷得慌,非得要出来逛逛,不需要多劳师动众,你们忙你们的就好。”
他那张一贯邪肆的脸上染了正常人才有的活气和温情,语气也带着非一般的宠溺,惹得众人下意识往车门望去。车里紧接着便又出来一个纤细高挑的青年,一眼望去,只见眉目精致无比,面貌美如冠玉,竟好看的像是从画里走出来的人一样。
混黑帮的个个都是人精,——不精的早被砍死了,立马知道这才是今日该献殷勤的正主,忙躬着身向夏熙做出请的姿势,引领他进入大厅。
大厅里便是偌大的歌舞场,竟比夏熙在德城或者h市看到的更奢靡。整体装潢则充满了南方水乡的『色』彩,优雅大方又复古,也让夏熙勾起了几分家乡的回忆。沿途略略一看,竟发现放在墙角的瓷器摆件,个个都像是正品。
以夏熙出身,自是对这些古董了如指掌,对其价格也非常清楚,当即便得知这家会所的财力不容小觑。而夏熙看着厅里的装潢发愣,却不知厅里所有人看着他也在发愣,尤其北方人大多都粗旷豪放,从来没见过这般精致如画的,甚至有不少人眼睛都直了。
王兴明不便在明面上出面,却在里头等着佐藤隆川。佐藤隆川看到他点了下头,“王二。”
夏熙只见被他叫做王二的中年男人穿着很有古韵的本土化服装,瞧起来很有涵养,但在听到王二两字时脸『色』一僵,显然已很久没人这样叫他了,敢这么叫的大概都被他埋进雪坑里去了。可是被佐藤隆川这么喊,他也只能咬着牙应声,甚至笑眯眯地拍马道:“佐藤少将竟然还记得我这个称呼,真是荣幸。”
王兴明笑着又道:“我常跟底下人说,你们别以为整个城的名流们都爱常来会所坐坐,就能证明你们经营的不错,只要佐藤少将一日没来,你们就还差得远。”
这话既奉承了别人又抬点了自己,正常人听了定会觉得顺耳,可惜佐藤隆川不吃这套,只淡淡道:“真正要来的并不是我,我是陪家里人来的,你们只要让小熙觉得满意就好。”
现在还只有五点半,待晚上七点过后,才是会所客人最多的时候。这家会所的消费很高,常来的都非富即贵,也不乏许多纨绔子弟,其中几个便扎成堆聊起来,传起了今日的新闻。说是佐藤少将正亲自在顶楼开牌局,——牌局倒不是重点,重点是有个倾城倾国的美人,一亮相就让所有见过他的人都看愣了,牌技还高超的不得了,上去跟他打的两名桥牌高手都输了。
路过旁听的人也来了兴趣,毕竟进来的个个都家世不低,美人见识过不少,但是能好看到使人人都看愣的地步,实在让人心痒。
常来会所的冯州长独子冯铭便有点心痒,那个传八卦的人这会子又将声音压得极低:“只是不知那个美人是什么来头,不过看样子来头不小,你没看那个不可一世的佐藤在他面前都快装孙子了。”
冯铭听了更觉得神奇,都再不问了,直接拉起身边的朋友,说要一起上去看看,却没留意他们说话的间隙,已经有个戴帽子的高个子男人走了上去。
男人帽沿挡了一大半脸,只『露』了个下巴,但若让夏熙瞧见了,定能从这个下巴轻易地认出他是谁来。
作者有话要说: 蠢作者:艾玛一写到这种神经质又有点『迷』人的反派我就控制不住我寄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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