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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风,战王的农门妃-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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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福气,都到眼前的男人身上了,真是的,简直是让人羡慕嫉妒恨啊。
“这是用枸杞,红枣,蜂蜜,加红糖熬制而成的,里边加了一点点山参碎末,太子殿下不嫌弃太甜太腻就好。”她轻声说道。
“你不是说这是秘方吗?”靳残歌皱眉,怎么就给说出来了呢?不由地,他狠瞪了洛云琪一眼,这丫头是对洛云琪另眼相看了是不是?
洛云琪非常地无辜,这叫什么事儿啊,他只不过是夸赞了一句,这也怪他?
“什么秘方啊,我骗皇甫觉的,这一壶茶水,还有什么秘方不秘方的,权看调制的味道能不能恰到好处而已。”她撇了撇嘴。
“好,那你说说吧,让云鹰他们去蛮寇买什么?”
“我听云鹰说起,南方多岛屿,所以温泉也很多,所以……”
“我说小嫂子,你这想法也太不靠谱了吧,蛮寇国是温泉很多,可是那水要是拿起来,还会有什么作用啊。”洛云琪打断她的话,她不会是想要云鹰他们把温泉运回来吧?这也太不靠谱了,完全不现实啊。
“云鹰他们若是真把那温泉水给运回来,肯定会被别人当成傻子看的。”说完,还大笑几声。
“你特么地才是傻子。”离秋叶怒吼一声。
洛云琪一愣,一口茶水都喷了出来,他终于知道某男人为什么会受上她了,原来这两人,完全是一个德行,他是太子啊,太子,能不能说话别那么直接,骂他的话,在心里边骂骂就行了,能不能别说出来?
他纳纳地看向靳残歌,挑眉:你不管管你家的女人么?
“宝贝儿,咱们不跟傻子说话,嗯,你继续说。”靳残歌宠溺地说道。
“唔。”这特么地都是些什么人啊,一个个的,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他这是特地跑到这里来找骂的么?
“好,你们应该都看过烟火吧。”她问。
“是啊,那些都是城中子的秘方,每次皇晏,都不知道为了烟花,都得花费多少银子。”说起这个,洛云琪不免要说几句,烟花是好看,可是为了这烟花,国库不知道得花费多少,他都心疼着呢,这些银子,花费在边城将士的身上,该有多好啊。
可惜这事儿,跟父皇去说了几次,也没有用,太后喜爱烟花,父皇又是个孝子,真是的。
“其实烟火的成分,就是火药。”
“火药?什么东西?”靳残歌问,他都没有听说过。
“火药就是一种可以做鞭炮的东西啊,就是刚才酒楼上面放的那个鞭炮,当然,还可以做炸弹。”
“炸弹?”靳残歌跟洛云琪同时开口,炸弹他们可是听说过的啊,蛮寇国不就有这个东西,他们的军队,因为有这个炸弹,一向都是所向披靡,战无不胜啊,这些年,若不是闵辽国有靳残歌这个神话般的人物在的话,都不知道会失去多少城池了。
“你……你会做炸弹???”
“嘘,别大惊小怪的,我只是会做一些小玩意儿。”离秋叶挥挥手,让他们两个别一惊一乍的。
“可是……这跟云鹰他们去蛮寇国有什么关系吗?”靳残歌问,既然她会弄这些,那也不需要云鹰他们去蛮寇了啊。
“不都说了,南方岛屿多,温泉多啊。”离秋叶像是看白痴似的看着某男人,“火药里有一种重要的成分,叫做硫磺,你们应该知道吧,蛮寇国盛产硫磺,那种东西,在天然温泉里边很多。”
“你就是让云鹰他们去购买这个?”洛云琪问道。
她点头,“等他们买到了,就会到边疆跟云烈他们会合。”
“你行!”洛云琪对着她,竖起大姆指,“那制造火药,还需要什么?”
离秋叶看了看他,再给自己倒一杯茶水,“我要是告诉你了,那我还怎么混日子?以后别再问那么傻的问题了。”
连靳残歌都没有问,她怎么可能告诉洛云琪?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缺德这些东西,花费肯定不是一般人吃得消的吧,倒不如你把这个秘密卖给皇室,以后出银子,就由皇室来,你看如何?”洛云琪继续说道。
“不如何。”她撇嘴,“我弄这些东西,并不是想证明自己有多大的本事,而只是觉得我男人一天到晚地得应付边疆战乱,累得慌,所以偶而帮他一下,虽然你是太子,但我也跟你说实话,这火药的秘密若是落到了皇室的手里头,肯定会战乱四起?蛮寇国不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么?”
洛云琪闭紧嘴巴,她倒是说得是事实,如果父皇若是知道了离秋叶会缺德炸弹,那肯定又会蠢蠢欲动,有了想称霸四方的野心。
久久之后,洛云琪才悠悠地开口,“残歌,这炸弹,我觉得,千万别让皇上知道是小嫂子研制出来的,不然会怎么样,你明白的。”
他这也是为了离秋叶的安全。
靳残歌无声地点头,这点,他还会不明白吗,皇上的野心很大,说句实在的,皇上有着跟自己的才华完全不匹配的野心,如果知道闵辽国内竟然有炸弹这样的东西,只怕会不惜一切代价把他给挖出来,所以,这东西,最好还是掌握在他这个战王的手里,这样,皇上才不会轻举妄动。
“哎,你这媳妇儿啊,才华太高,只怕会遭人嫉妒啊。”
靳残歌笑了笑,洛云琪指的是谁,他又岂会不知道,那个女人,没那么轻易就能接触到他的宝贝的。
“不说了,你难得能到葫芦县来一趟,走,咱们去对面坐坐。”靳残歌站了起来。
“好,我可是一进城门就听说了知味街上的原味…酒开业,小嫂子,你这是怎么做到的,竟然能让整个县里头老老少少的人,都知晓你家酒楼开业的消息。”洛云琪笑着也站了起来。
“这可是做生意的秘密,就不外传了啊。”离秋叶笑笑,率先领头往门外走去。
……
三人走近原味…酒的门口,赵浩还站在大门口,高兴地露着一口白牙,身旁还有夏天路在,“各位,小的也不多说废话了,今日酒楼新开业,也没什么好送的,来人,把糖果拿上来,给大家分了吃。”
赵浩一说完,就有好几个伙计手里拿着托盘,那托盘上,放满了红红绿绿的糖果,让人一看就想拿一颗来尝尝。
“行啊,竟然还送糖果啊,手段非凡啊。”洛云琪陪着他们站在最后头,只是看到那些糖果,他都好想上前去拿一颗啊。
“那是自然。”收买人心嘛,谁不会啊。
等糖果一分完,赵浩又对着下头一抱拳,“今日酒楼开业,咱们东家说了,所有酒水,美味佳肴,一律五折优惠,只此三日,日正中午,各位若是要用餐,敬请进门一试。”
“五折,那不是对半吗?这得多亏本啊。”
“天哪,好大的手笔啊,这是谁家开的酒楼啊。”
“一看就不是寻常生意人家,肯定是个非富即贵的,走走走,咱们去尝尝味道去。”
“这还用说吗?只是一颗糖果呢,就那么好吃,我吃的好像还有水果味儿的呢,走,咱们进去抢个桌子去。”
“对,别到时候进去的晚上,连桌子都没有了。”
四周顿时一片欢腾,好多人都争先地进了门。
“五折,的确是够大的手笔。”洛云琪敲了敲手中的折扇,“残歌,走吧,咱们也得进去抢个座位不是吗?”
别到时候真就没座位了,他一个太子,得蹲在角落看着别人吃。
“放心,若是没座位了,我就让宝贝儿把你领到厨房去吃去,行了吧?”
洛云琪抽了抽嘴角,谁要到厨房去吃,他堂堂太子殿下,什么时候轮到要进厨房吃东西了?
“好了,我已经让浩叔留了包间了,进去吧。”离秋叶打断他们的话,这两人,怎么就跟个斗鸡似的,以前她还不怎么相信他们关系不错,但现在看来,靳残歌倒是没说差了。
“主子,你过来啦。”一旁,夏天路早就看到了离秋叶他们的身影,就迎了上来,“包间已经准备好了,菜色都已经上好了,你们跟我来吧。”
离秋叶点头,让夏天路带路。
三人来到包间,洛云琪一路走了,忍不住咋舌,这头一天,就这么地人山人海,以后生意肯定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酒楼里边的陈设,也是够吸引人,都是花花草草,连楼梯的扶手上,都有绿藤环绕着,这哪是酒楼啊,分明就是在森林里边啊,让人身心舒畅。
低头,再看看桌子上的菜色,不论是哪道菜,色彩搭配得赏心悦目,竟然还在盘边放置着小花,“靳残歌,你捡到宝了。”
这话,说得有些酸酸的。
…本章完结…
。。。
v161有钱能使鬼推磨()
“那是自然。し”闻言,靳残歌也不谦虚,理所当然地应答。
离秋叶摇了摇头,这男人,脸皮还真是厚到家了,“洛公子,各式菜肴都已上桌,咱们还是坐下来吧。”
“对,对。”洛云琪被靳残歌这么一噎,本是无语之中,听到离秋叶的话,急忙应道,美食当前,当然是填饱肚子最重要了,他赶紧坐了下来,也不管靳残歌两人,提起筷子便吃了起来。
“你就不能斯文些?”他这副模样,看得靳残歌直皱眉头,这哪里还有一个做太子的模样?简直就堪比市井之徒,毫无礼仪可言啊。
“这又不是在凤都,自然是一切随意,靳残,你也坐下来,今日早餐只吃了一点,肯定是饿了吧。”离秋叶忙说道,洛云琪那是真性情,怕是也没几个人能够看到他这模样,他们倒是有福气的。
“嗯,小嫂子此言甚是,残歌,你是不知道啊,我可是赶了多久的路才到葫芦县的,我也不是你,在马儿上也能吃食和休息,这事我可学不来,哎,可怜我这一身骨头,都快散架了。”洛云琪抱怨着,却还是不忘往自己的口中添几口子菜。
他跟靳残歌是没法子相提并论的,他是从小就娇生惯养,说衣来伸手,饭来张口,那完全是不夸张的,不说别的,就是同辈里的几十个兄弟之中,只是也找不出几个像他这么弱质的男子来了。
不过这也没有办法,谁让他是皇子,后来又被册封为太子了呢,母妃虽有心让他习武,可是父皇跟太后,都把他当是病秧子般养着,致使他现下都二十好几了,却是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
这么说,还是抬举自己了。
听到洛云琪的话,靳残歌却是冷哼一声,完全没把他这装可怜的话放在心上,听在耳里,“哼,谁让你自己要过来的,好好地呆在末县不就行了,瞎折腾,还没落到半点好处,能怪得了谁啊?”
“啧啧啧。”洛云琪闻言,可不乐意了,“谁说这是瞎折腾来着,怎么就没落到半点好处?我现在这不是吃好喝好了吗?我要不来这一趟,哪能吃到这上等的美味?皇宫御晏上的菜肴只怕也不过如此了吧?”
“洛公子谬赞了,只是一些寻常菜色,不值一提的。”离秋叶说道。
“小嫂子,你这可是谦虚了哈,你得学着你身边那男人一样,霸气,自信,最最重要的是目空一切。”
“唔,洛公子,你这是褒呢,还是贬呢?”离秋叶无语了,这目空一切是好事儿吗?值得一提吗?
“我说的自然是夸赞啊,不信哪,你问问你身边的男人,这些年来,他在战场上,是不是总是有一股子‘天上地下,惟我独尊’的气势?”
离秋叶闻言,只是一笑,“洛公子说笑了,若是没有那股子气势,又何谈领军打仗,又何谈上阵杀敌?自古有云,强染霜髭扶翠袖,莫道狂夫不解狂,难道洛公子是觉得他不该有如此的气势与胆魄么?”
“你俩真是天生的一对。”洛云琪只是笑笑,他是锦衣玉食的太子殿下,算是无法理解那些将士在战场上杀敌时的心态,只能怪父皇把他保护得太好太严实了。
“我这辈子,只怕是没有如此的豪情壮志了。”不说别的,单是他那父皇,怎么可能会允许他上战场去。
而且,像他这样半丁点身手都没有的人,到了战场上,只怕不是去建功立业的,而是去拖累他人的。
“你啊,还是过着你养尊处优的日子吧。”靳残歌嗤笑一声,说道。
“你……靳残歌,有你这么说话的么?”还是不是兄弟了,还能不能愉快地聊天了,“你也不想想,养尊处优的日子,是我想要过的么?”
他那不是没有办法吗?太子这个位置,并不是他想要当的啊,可以如今都已经在这个位置上了,他只能每日小心谨慎地步步为营,要知道稍有不慎,自己的性命是小事,那可是会连累他母系一族的身家性命的。
“我也想像你似的,能文能武,可是父亲不允,太后不依,我能有什么办法?”
“洛公子这话说得有些夸大了啊,残歌他能武是不假,但若说他能文,咳,只怕有些过了吧?”离秋叶捂着嘴轻笑。
“宝贝儿,我这那么入不了你的眼?”靳残歌皱眉问道,其实也是赞同她的话。
“小嫂子这话怎么说的呢,咱们不说别的,单凭残歌他提议的整顿凤息溪的法子,放眼整个闵辽国,又有哪个人能够想到的?”
“咳,咳。”靳残歌被他一提起这事儿,不由地轻咳出声,关于凤息溪的事情,洛云琪不知道是离秋叶出的主意,还在这里夸赞他,实在是令他汗颜至极啊。
“提起凤息溪,这几日河水涨幅颇高,不知葫芦县以下修建水渠之事,洛公子可有安排?”
离秋叶问道,这几日,知味街上的凤息溪河水明显是涨高了不少,只怕葫芦县以下,又该水涝成灾了。
“呃。”洛云琪不明所以的看了一眼靳残歌,这男人,连这政事,都会与他的女人提起?
“宝贝儿,云琪从末县赶来,便是已经处理好了水渠之事了,这几日我也来不及与你细说,水渠之事已与十几日之前便已开始动工了,只是进度有些缓慢,葫芦县以下之地,不比晚县,那里处处泥泞,将士们可以说是根本远处下脚,有些地方更是连着下了好几场大雨,行动多有不便。”靳残歌为她解释。
离秋叶想了一下,“现在正值初夏,天气还有些微寒,等过了这段日子,进入了盛夏,将士们即使赤脚,也是无碍的,至于进度方面,也不必操之过急,毕竟这工程耗费巨大,也不是一朝一夕能解决之事,都已经拖那么多年了,也不在乎这一时半刻了。”
“也是,只是这水渠不比水库,可以说是牵连湛广,那些将士虽多,但也无法全部地区一起进行,只能一处一处慢慢来。”
“只有将士吗?没有抽调民工?”
“现下还并未曾抽调民工,云琪和我都认为民工散乱,不如兵士可以统一调度,遵寻命令。”
离秋叶额上几滴冷汗划下,一脸无语地看着靳残歌,认真地放下手中的筷子,“残歌,不是我说你啊,当然时不是说得很清楚吗?征用民工,是最主要的途径。”
她又不免要碎碎念一番了。
“兵士再多,也是有限,可能你们是想着地方兵力,守卫一方城池,做些有益于民众的好事,是理所应当,征用民工的确是耗费巨大,可是,你们有没有想过,兵士再多,对于挖沟渠之事,哪能的当地百姓,那些土生土长的农家人来的熟悉。”
“对于自家田头的事情,又有谁能有自己了解?每一块石头在哪里,每一株禾苗怎么长,你们不知道的,他们都知道,你们做不了的,他们都能做,他们了解哪里能挖沟渠,不是吗?兵士们长年在军营里,哪里会了解田间之事,说白了,对于田间之事,就是一窍不通,让他们拿个铁锹抬抬挖挖还是可以,可是对于选地之事,却没有农民来得熟悉。”
“或许你们会说,选地画图之事,自有那些能工巧匠,可是那些人毕竟不在多数,而且他们对于实地考察,也是费时颇多的,还是得结合当地农民对于地势的了解,才能做出更准确的判断。”
“是吗?”靳残歌点头,她说的句句在理,是他想岔了,“此事我会与云琪再行商议,我也是考虑甚多,虽说这些年无战事,国库充足,但南方战事将起,我和云琪都料定议和之事只是蛮寇的拖延之术,我等不得不为战事做打算,这也是一大难事啊。”
“残歌啊,蛮寇侵犯乃战事,但凤息溪乃民生,两者可谓是相辅相成,关系颇大,民生之事,并非一定要多国库出多少银子,且不说闵辽国有四大皇商,难道其实商人就能眼睁睁地看着闵辽国民不辽生吗?”
“宝贝儿,何谓商人,难道你就不知道,就如皇甫觉,势利,斤斤计较,追逐利益,唯利是图,又岂会轻易拿出钱财来做好事?”
“靳残歌,我把你当成是好兄弟,你把我贬得体无完肤,什么词不好听,就把什么词往我身上冠,你什么意思啊,信不信我立马跟你绝交啊。”犹地,门外传来一声怒吼。
离秋叶暗暗抚额,果然,人啊,就不能在别人的背后说坏话,这不,让正主见了个正着,她抛给靳残歌一个眼神:自己惹出来的事情,自己解决哈。
靳残歌也是一愣,这皇甫觉,一早就没见到他的人影,没想到到了这个时候才出现,却刚好听到他在说他的坏话,这不是……哎,也怪他这张嘴。
洛云琪则是偷偷的掩着嘴,暗笑,这不,某男人说话闪着了舌头,看他以后还敢不敢乱说话来着。
皇甫觉说完话的同时,便已经推门进来了,门外伙计关上房门。
“靳残歌,你这是经常在人背后嚼舌根还是难得嚼一次刚好被我给逮着了,你……”
皇甫觉正欲说下去的话,在看到房中的另一个男人时,明显一愣,这不是……
“微臣皇甫觉,叩见……”
“皇甫大人,这又不是在官场上,咱们就不必之礼了,我这身份,在这里还是别见礼才好。”
洛云琪打断他的话,摆了摆手。
“那皇甫觉就不多礼了。”皇甫觉也没有再推辞,大咧咧地选了个位置坐了下来,在瞧见靳残歌的脸时,不由地哼了一声,小样的,敢在爷的背后说我,看爷以后搭不搭理你个缺德的人。
靳残歌满头黑线,也不搭理他。
“宝贝儿,你继续说。”他还想听他家的媳妇儿给他出主意呢。
“这还用得着你家宝贝儿说吗?我都能说个一清二楚的。”皇甫觉白了靳残歌一眼,就他们两个傻帽,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明白。
“那你说。”靳残歌看向他。
皇甫觉像是看待白痴似的看了一眼靳残歌,缓缓说来,“秋叶的意思,还不明白,就你这个傻的,连这么直白的道理都不懂。”
“商人的本性呢,你知道,我知道,大家都明白,可是你刚才却忽略了商人本性之中最重要的一点。”
“哪一点?”洛云琪问。
“趋炎附势啊,奉承和依附有权有势之人,因为这些人能让他们的名声更响亮,所以他们不会放过任何的机会攀附权贵,而四大皇商,便是他们最想攀附的人,凤息溪之事,从小处说,是关乎民生之事,往大了说,那就是关乎国运,闵辽国涝灾不断,民不聊生,于国家不利,于商家,那就更为不利了,百姓无银购买货物,商人有货便是无人购买,自然是无银可赚。”
“你们一个……嗯哼,这么高的身份摆在哪儿,一个又……身份也不低,难道不能动用一下自己的身份,再联合四大皇商,搞个募捐什么的,由皇商首先出银钱,那些商家,又岂能不‘慷慨解囊’。”
即使他们不愿意出银子,太子和战王的身份一摆,四大皇商出面,他们也不得不心甘情愿,不是吗?
这么做虽然有些不道义,但事关民生,又与商家有确切的利益关系,他们自然也不得不点头啊。
“对啊,本……我怎么就没想到呢,皇甫觉,你真是太厉害了。”洛云琪激动地一拍桌子,桌上的盘子都跳动了几下。
“洛公子谬赞了,此方法虽好,但却也不能常用,不然,民生是好过了,商人却是要那个了,洛公子明白的吧。”
“这是自然。”洛云琪也不是个傻的,哪能不知道其中的利害关系。
“皇甫觉,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如此大气的时候。”靳残歌问道,要知道,四大皇商之中,也有他皇甫家啊,竟然还舍得出银子,真真是一改他一毛不拨的本性啊,太让人刮目相看了。
“哼,你不知道的事情还多着呢。”皇甫觉哼了他一声,以为他愿意出银子吗?只是那日离秋叶来找他商议此事,他觉得她说得头头是道,与商家也有切身的利益关系,所以才试着联系了他父亲,哪会想到,他家那个父亲,竟然还夸他懂事儿了。
可把他给气的,这么些年没夸过一句儿子懂事的老头,竟然因为离秋叶的一个提议,笑得合不拢嘴。
“秋叶,我与我父亲已经商议好,由我父亲为头人出面邀请其余三大皇商为太子和战王办妥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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