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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风,战王的农门妃-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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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本公子从不认识什么路氏,你少冤枉我。”喜迪奇一甩袖子,他也没有愚蠢到会承认自己干过的缺德事儿。
听到喜迪奇的话,离秋叶小脸上夸张的一副惊讶的表情,小手直指着喜奇迪的脑袋,一副气愤至极的模样。
“怎么?这路氏被小女子赶出家门后,竟然没被喜公子收留么?啧啧啧,喜公子啊,不是小女子要说你啊,你这心,未免也太狠了点儿啊,这路氏好歹也给你做过事情啊,你怎么能对她的生死不管不顾呢?真真是世态炎凉啊。”
说着说着,她惋惜地摇了摇头,假意地拿着手中的帕子,拭了一下没有泪水的眼角。
“喜公子,做人,怎么能如此不厚道呢?”
“你是离秋叶!”喜迪奇总算是明白过来了,原来眼前的这个看上去才刚及笄的小姑娘,竟然就是离秋叶,他一直以为如此有本事的女人,应该是上了年纪,学了些手段,很精明的妇人,没想到,竟然只是个小姑娘,他还真是小看了她了。
“咦,原来喜公子并不认识我啊?”离秋叶恍然大悟地问道,“喜公子,说起来,你还欠着我几天的菜钱呢,不知何时能够归还啊?”
“咳,咳咳。”皇甫觉只觉得自己憋不住笑意了,几天的菜钱?不会是当初她送菜的那些银子吧?都变成富婆了,竟然还在意那几天的菜钱?
“你……”喜迪奇差点儿一口气上不来。
“这个原味…酒,是你的?”话语虽是问句,但语气却是肯定的。
离秋叶点了点头,“没错,原味…酒,正是本姑娘的,怎么,喜公子才知道吗?”她一脸无辜地问。
“哇,原来原味…酒的东家竟然是这么一位年纪青青的小姑娘啊,真是能人啊。”
“这姑娘日后必定是个干大事儿的,咱们可是比不上啊。”
“还什么日后,光这原味…酒,哦,不,这知味街,将来可是一片好光景啊,更别说日后了。”
四周又传来了一片声音。
离秋叶也不管四周的声音,对着喜迪奇挑衅地看了一眼,“不知本姑娘作为原味…酒的东家,为自家的掌柜摆平一下私事,是哪里做错了?真不知道是喜公子太意想非非了呢,还是平时你都是这么做的呢?可是,喜公子,你怎么能把你自个儿的想法,都强加在别人的身上呢?”
“你……你个……”喜迪奇微颤着手指着离秋叶,他的脸色,早已经在听到眼前的小姑娘就是离秋叶的时候,就已经变得灰白了,此刻更是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这个女人,真是天生来克他的吗?
“喜公子此刻是不是觉得本姑娘这个东家做得,比你不知道好了几千几万倍?也是啊,像喜公子这般过河拆桥的本事,本姑娘是断然做不出来的,这赵掌柜在你家的云萃楼做了这么多年的掌柜,你这说赶走就赶走了,连条活路都不给人家留,本姑娘也算是服了你了。”
她就像是自言自语地说着,但是话音却不低,大家都能听见就是了。
喜迪奇这会儿,是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就这么站着让人看笑话。
就在他尴尬无比的时候,赵浩带领着几个伙计,拿着托盘从后院过来了。
看着伙计把菜色都放上了桌子,离秋叶才又开口,“喜公子,霍……老爷,既然来了我原味…酒,那就坐下来谈吧,一直这么站着,也是不好,更会有碍其他客人用餐的。”
她做了一个请的姿势,皇甫觉就立即有她拉好椅子。
霍木德今天已经不止一次抽嘴角了,他只感觉眼皮子都在抽筋了,这离秋叶到底是什么来头啊,竟然能让一个县令大人,给她拉椅子?何况皇甫觉还是皇商呢,身份更是不一般啊。
不过,他倒是也不再客气,眼神示意侍卫也给他将椅子拉出来,至于喜迪奇,他爱怎么样就怎么样,他管不着了。
回头,他真得查查这些年,喜迪奇背着他都干了多少坏勾当了,不然,他背黑锅都背得冤枉。
喜迪奇见霍木德对他如此态度,跟以往竟然是截然不同的,心中咯噔一下,暗叫不妙。
一边缓缓地给自己拉开椅子坐下来,一边思索着该怎么让霍木德再次帮衬着自己。
可是,他平日里背着霍木德干过的事情,只怕是数都数不过来的,而且又是拿着霍木德这个知府说事的,那些个事情,一旦被捅出来,那霍木德以后肯定不会再帮他一丁点忙了。
他眼角又扫了一下离秋叶和皇甫觉,在葫芦县里,离秋叶有皇甫觉撑腰,那这县城里头以后还是不她一个人说了算了?还有他喜迪奇什么事情吗?
知府虽说是他妹夫,可妹妹终究是个做妾的,上头还有个大夫人呢,而且知府夫人还有个在太子府做宠妾的女儿呢,他也是得罪不得了。
上次的事情,他算是看出来了,就是霍木德这个做知府老爷的,也得看着知府夫人三分面子,更别说他那个妹妹了,就算是丢了肚子里的孩子,还不一样得乖乖地听霍木德的话,不敢找大夫人的麻烦。
即使刚开始的时候有过几次哭闹,最后也不得不安分下来,而倒是那大夫人,一闹腾起来,连霍木德都吃不消,还得让他花大价钱去寻得一颗夜明珠相送,才算了了事儿。
也正因为如此,他才又在霍木德的面前有了说话的机会,才有了这次能请动他来原味…酒的能力。
本想着能借此一举把原味…酒给打压下去,却没想到无端冒出来一个县令大人,虽然他就站在离秋叶的身后,也没说几句话,但一看那气势,就是个吓人的。
喜迪奇又看了看霍木德,从他观察看来,这个皇甫县令,竟然能让霍木德都有几分收敛,那肯定也不是个善茬,只是,他还真没注意过这皇甫县令有什么过人之处。
他看不出来,皇甫觉除了两袖清风,是一个百姓称赞的好官之外,还有什么值得让霍木德忌惮的。
他的眼睛‘骨碌’一转,难道,皇甫觉还有另外的身份?
四周的人看到他们几人都坐了下来,看来也没有什么好戏可看了,就都顾自己的吃食了。
皇甫觉见酒菜都上来了,桌子上对付喜迪奇,由离秋叶一人就足够了,他也就偶而插几句就可以了,于是乎,就拿起一个小坛子,‘嘶啦——’一声,便撕开了封盖,往自己眼前的酒杯里倒满了一杯葡萄酒。
什么知府,在他眼里,哪里能比得上美味啊。
离秋叶好笑的看着他的动作,真真是个酒鬼啊,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这辈子没喝过葡萄酒呢。
“霍老爷,这酒可是难得一见的贡品葡萄酒,您也别客气,请慢用。”她客气地对着霍木德说道,实际上是用葡萄酒堵住他的嘴巴,让他别说出什么她不喜爱听的话来。
霍木德圆目一瞪,在听到‘贡品葡萄酒’的时候,像是被狠狠地吓了一大跳,贡品啊,而且还是葡萄酒,哪里是他一个知府能喝到的?就是在凤都做高官的人,只怕也是喝不到的吧?
那可是皇族的贡品,稀奇无比,听说只有在宫晏的时候,三品以上的大官才能够喝到那么一小瓶子。
可是现在,在葫芦县这个小地方,这个小小的原味…酒里,竟然在他们的桌子上,就放着四坛子,虽然只是小坛子,但那也是他平时可望而不可及的。
他狠狠地咽了一口唾沫,这小女子,到底是个什么来头啊?
想着,他不免吁了一口气,还好,还好他刚刚没向着喜迪奇说话,不然,真怕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可是,有个没看清情况的人,却在此时大声地嚷嚷了起来,“离秋叶,你当你是谁啊,还贡品葡萄酒,你以为你是皇族人么?还随随便便就能得到葡萄酒?真当我喜迪奇是第一天出来混吗?”
他像是看白痴似的看了离秋叶一眼,想要提高她这个原味…酒的名气,也不是靠吹就能吹出来的吧?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人,一个泥土里爬出来的泥腿子,竟然也异想天开地垂涎贡品葡萄酒?
“嗯哼,喜公子,难道路氏就没告诉你,本姑娘酿造的葡萄酒,被进贡到了凤都去了么?”
离秋叶眼皮子都没有抬一下,有一下,没一下地给自己布着菜。
“你……”喜迪奇被一堵,路氏竟然连这样的大事都没有跟他讲起,看来他真是对她太好了,早知道是这样,当初就应该找人去把那一家子人给打死打残了才对。
他气愤地咬着牙。
“来,喜公子,你呀,也别气了,吃片西瓜降降火气。”皇甫觉起身,提起桌子正中间一个盘子里的一片西瓜,就准备递给喜迪奇。
喜迪奇刚要道谢接过来,只是,皇甫觉手上一顿,“怎么?喜公子是依附在知府大人的大腿上太久了,连基本的礼数都不懂了吧?”
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了,你一介商贾难道还想让我这个县令大人给你拿吃食吗?你也配得上?没眼力见儿的家伙。
喜迪奇面上一热,尴尬地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这皇甫觉绝对是故意的,绝对是的,可是,他又不能把他给怎么样,人家可是葫芦县一县父母官啊。
“秋叶妹子,说了那么多话,肯定喝了吧?来,吃一块解解渴。”皇甫觉转手便把手中的西瓜,温柔地递给了离秋叶。
这一举动,可把喜迪奇给气得直瞪眼,不给他吃也就算了,谁让他是民,皇甫觉是官呢,可是皇甫觉凭什么就递给离秋叶了呢?难道她离秋叶就能比他高贵到哪里去吗?
一个乡下泥腿子,竟然还把他给比下去了。
喜迪奇是到现在还没有认清楚事实,从一开始,他就已经被离秋叶给比到十万千里以外去了。
“皇甫大人,您这么礼遇她一个乡下的小姑娘,这不是自降了身份了么?”他强迫着自己,露出一个差强人意的微笑,却在看到离秋叶脸上浮现一丝几不可查的嘲讽之意后,立即狠瞪了她一眼。
“喜公子此言差矣,本官虽是为官者,但怎么说也是四大皇商之一的皇甫家之独子,今日咱们不论官品,只以商人之姿坐在此处闲谈。”
皇甫觉回他。
闻言,喜迪奇脸色黑了,彻底地黑了。
皇商???
皇商皇甫家!!!
他又岂能没听说过?四大皇商对于闵辽国的任何一个行商之人,只怕都是略有耳闻的吧。
而皇甫家,虽然是最后一个被命名为皇商的家族,但在最近一年来,那可是最受皇族器重的皇商了。
原因无他,只因为皇甫家为皇族在闵辽国找到了自己国家出产的葡萄酒和西瓜,颇得皇上的赞许。
而眼前这个皇甫觉,竟然就是皇甫家唯一的独子???
…本章完结…
。。。
v166戏耍喜迪奇()
怪不得,怪不得知府大人在见到他之后,便没有了声音,以前更是耳提面命地让他别再在葫芦县闯祸,否则到时候,连他也救不了自己了。し
他一直没将霍木德的话放在心上,以为那只是霍木德不想在他自己这个知府的名声上摸上黑色而给他找的借口。
却没想到,这个皇甫觉,竟然还有那么高的一层身份在,皇商啊,据说,那可是能够见到皇上的啊,在他的眼里,只怕知府根本就只是个芝麻绿豆的小官而已。
可是……
这跟离秋叶又有什么关系呢?
既然皇甫觉的身份如此之高贵,那又怎么会如此礼遇一个小小的离秋叶呢?他以前曾经跟路氏打听过,离秋叶也不过只是梨花村一介平民而已,在认识赵浩之前,更只是梨花村深山里头一个猎户人家的女儿,父母早逝,无依无靠。
这个一个女子,怎么就能被皇甫觉一介皇商给看上了呢?
就算离秋叶家中是有一些别人没有的秘方在,那也不可能得到皇甫觉如此地礼遇啊。
这其中,又是什么原因呢?
在喜迪奇思索的时候,离秋叶的脸色也是暗了又暗,单手轻撑着额头,侧眸看向某个正在卖力吃西瓜的男人。
丢脸啊,丢脸。
“皇甫觉,你能吃得……斯文一点儿吗?”
她向皇甫觉靠近了些,细若蚊鸣地问道。
能保持一点身为父母官的威严么?别像个饿死鬼投胎似的,这辈子是没有吃过西瓜吗?
竟然还发出‘稀里哗啦’的杂音出来,真是够了哦。
只是,皇甫觉像是没有听到她的话,依然自顾自的吃得津津有味。
离秋叶目光一转,看到霍木德的一双眼睛,一直就盯在皇甫觉极不文雅的吃相上,她只好尴尬地朝霍木德笑笑,早知道,她就是带个靳残歌的暗卫出来,特么地也不带这厮出来丢人现眼啊。
特么地还好四周声音比较嘈杂,还没有人注视过来。
可是,她的脸已经被皇甫觉给丢尽了,却是真的,看着霍木德和喜迪奇不断注意过来的目光,她终于忍不住了。
‘啪——乒乓!’
随着离秋叶忍无可忍地一巴掌拍在了皇甫觉的后脑勺,皇甫觉上半身不自觉地向前一倾,手中一滑,被吃了不到一半的西瓜便大咧咧地划进了一个装着美味佳肴的盘子里边。
皇甫觉一顿,无辜且疑惑地看向离秋叶,“你干嘛打我?”
丫的,好不容易能吃几块西瓜,他容易么?
她被喜迪奇缠着,还不准他吃几块西瓜了吗?要知道,这个时节能吃上西瓜,那可是不可能的事儿啊,也不知道这丫头是在哪弄出来的西瓜,他都好奇死了。
不过,他可没那个胆子问她,不然某人一发怒,以后有什么新的好的点子,不分享给他了怎么办?他还是就这么着吧。
“我打你?我哪打你了?”离秋叶问。
这下,皇甫觉可不依了,明明刚才就是她拍他的后脑勺了啊,难道还是他的错觉不成,他手里边的西瓜都滑到菜盘子里了,那可是证据啊。
“不是你拍的我吗?难道还是我见鬼了不成?”
离秋叶嫌弃地看了他一眼,“我那是提醒你,别忘了自个儿的身份,你这辈子是没吃过西瓜是不是?吃那么多,也不怕等下憋得慌啊。”
“你……你才憋得慌呢。”皇甫觉脸上顿时一糗,这不是变相地说他吃太多西瓜等会儿会尿多么?
“还有,我吃个西瓜就是忘了自个儿的身份,那你甩我一巴掌,叫什么?”
他反问她。
“哼,你还有理了,我叫你下来,是让你来吃东西的吗?”她哼了一声,不理会皇甫觉无比苦逼的神情。
“难不成让我饿着啊?你的血是冷的么?”皇甫觉错愕地看着她。
这个小没良心的,跟着靳残歌太久了,倒是把他那冷血无情给学了个十成十,呃,好像也不对,她貌似一直以来都是那么淡漠无礼,根本就不需要学啊。
话说这丫头可是连太子都没放在眼里,就更别说他这个小小的县令了,他也是醉了。
“我的血冷不冷,关你什么事儿?再吃,就不是拍一巴掌那么简单了。”她威胁。
“再乱来,特么地,信不信我让你到南边去做县令去。”
“呃……”
行,他忍,好男不跟女斗,何况他也斗不过。
皇甫觉讪讪地看向已经傻眼了的霍木德和喜迪奇,“让霍老爷和喜公子笑话了,我与秋叶妹子,一向都爱开玩笑,两位别见笑了。”
霍木德身子抖了抖,这个皇甫觉,他都不敢随便拍他一巴掌,可是离秋叶却拍了他一巴掌,却还像个没事人似的。
绝非一般人啊。
喜迪奇更甚,此时的他,感觉舌头都在打颤了,这是什么一个情况?离秋叶跟县令大人,真的就熟悉到了这个程度了吗?
她那一巴掌,拍地可是不轻啊,他甚至都听到了‘啪’地一声,而皇甫觉竟然都不生气,他原以为,皇甫觉肯定会站起来甩袖而去的。
“来,霍老爷,喜公子,你们也吃着,刚才皇甫只顾着自己,竟然没有顾及到两位,也怪不得秋叶妹子会生气了,皇甫自罚一杯。”说罢,皇甫觉把杯中的葡萄酒一干而尽。
离秋叶暗自白了白眼,说得那么冠冕堂皇还不是自己想喝葡萄酒?
“话说回来,这葡萄酒可是好东西呢,还有这西瓜,草莓,霍老爷肯定没有尝过其中滋味吧?”
闻言,霍木德表情一僵,他一个知府,又不在凤都做官,哪有可能尝过这贡品是何滋味,皇甫觉这不是寒碜他么?
“不过,皇甫不得不问一句,喜公子此次前来原味…酒,所谓何事?竟然还劳烦霍……老爷相陪?”
皇甫觉语气中顿了一下,一双厉眼犹如苍鹰一般,盯住喜迪奇。
后者被盯得忍不住全身一颤,后背冷汗淋漓,暗自叫苦了一句,这个皇甫大人,还真不是一般的厉害,随便一个眼神抛过来,便让他后怕不已了。
只是,该说出的话,他也不得不说出口,不然,这葫芦县以后哪里还有他喜迪奇的立身之地啊。
想着,他不由地陪笑,忙道,“皇甫大人有所不知,喜某在葫芦县里,也算是有些家产,对于葫芦县,不说了如指掌,但七分的了解,还是有的,喜某这不是看原味…酒初来乍到,对葫芦县不甚熟悉,所以想来指教一二嘛。”
“哦,原来如此啊。”皇甫觉若有所悟地点头,看了一眼离秋叶,再看向霍木德。
“那喜公子为何会与霍老爷一同前来呢?”
“老夫只是碰巧来到喜家做客,却不曾想原味…酒新开张,便随着喜公子前来看个热闹罢了。”不待喜迪奇回答,霍木德抢先开口说道。
他就是怕这那喜迪奇又说出什么让他下不来台的话,惹怒了皇甫觉,他更怕惹怒了这个连皇甫觉都不放在眼里的小姑娘。
喜迪奇被霍木德一噎,顿时无语至极,知府大人这是要把自己给撇个一干二净啊,可是,他又不能得罪知府大人这个护身符,只好由着他了,却在心里头忍不住骂了他几句。
哼,一个学堂的知府,手握一个郡的生杀大权,竟然还会怕一个小小的县令大人,就算皇甫家是皇商那又怎么样,士农工商,自古以来,商人永远是排在最末一位,难道还能比得上官吗?如果商人真那么好的话,那皇甫觉作为皇甫家的独子,又为何了从士?这不是明摆着的吗?
他不明白,霍木德有什么好怕他的。
“原来如此。”皇甫觉一副了然,应了一句,便不再开口,只顾着给离秋叶布了一些菜。
“秋叶妹子,你不是最爱吃这些么?快吃吧,等会便得凉了。”
说着,还给她夹了一只螃蟹。
离秋叶嘴角抽了一抽,忍不住在心里头咒了一句,那么一大只螃蟹放到她的碗里边,她还能夹到螃蟹下面的菜吗?
“对了,要我帮你剥开么?”皇甫觉轻声问。
“不必了,皇甫。”离秋叶回绝,她知道皇甫觉这是在帮她,不过,想要镇住喜迪奇,即使没有皇甫觉对她的体贴,也是完全没有问题的,只是得难一些。
现在这样,倒是简单了许多。
她也是乐得自在。
“噢,对了,喜公子,你似乎还未将话说完吧,你说,我们都听着呢。”
离秋叶也不在意自己碗里边的菜色,抬头看向喜迪奇。
喜迪奇被皇甫觉那么一闹,早就忘了刚才说过的话了,听到离秋叶的问话,只得尴尬地陪笑着,他该怎么办才好呢?
对了,他眼前顿时一片明亮。
这知味街上的店铺大大小小不下几十间,原味…酒的旁边还有三座跟这酒楼差不多大小的铺子,如果能被他租一个下来,依样画葫芦,也开个酒楼,那是再好不过了。
想着,他便不怀好意地看向离秋叶。
怎么着,也得想个办法从她的手里边,唬弄一个店铺过来,能买下来,自然是好,她若不肯卖的话,租个十年年的,也是再好不过了。
“离姑娘,你呀,在这葫芦县初来乍到,只怕没有我熟悉,我今日前来,就是想跟你谈一下,看能不能咱们两家合作,你看吧,我对这葫芦县,可是熟不能再熟悉了,这里哪个季节有哪些商人,人多人少,有个什么习惯,可都是了好指掌,咱们做餐饮这一行的,不是得迎合客人的喜好不是,你看,你的菜色高人一等,我呢,对客人了如指掌,不如咱们两家合作,一定能在葫芦县占一席之地,你看,如何?”
“不知喜公子要如何合作?”离秋叶挑了挑眉头,问道。
心里边冷哼一声,合作,啊屁,你个白痴难道连最简单的经商之道都不明白吗?商人最忌讳的不就是同行业在一个地方。
本姑娘让你在这里占了一席之地,将来再让你把本姑娘给挤走了,当我跟你一样傻吗?
我巴不得你立即从葫芦县滚出去。
喜迪奇眼前一亮,等得就是她这句话,这小丫头就是小丫头,这么几句话就被他给唬住了。
“不如这样,我在你这知味街买一个铺子下来,把我的飘香楼搬到这边来,咱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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