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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风,战王的农门妃-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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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
靳残歌一顿,面上闪过一丝尴尬,对于她来说,是还小,可是对于闵辽国的嫂子来说,那就真的不是小姑娘,而是大姑娘了啊。
可是,他又不能说什么,他答应过她,在这事情上,不会逼她的。
“宝贝儿,不如……不如咱们先成亲,至于其它……其它方便,我不会勉强你的。”
靳残歌将她揽到向前,小声地说。
洛云琪和皇甫觉自然是听到了他的话,面色均是一红,这个男人,未免也太宠溺离秋叶了吧?这话说得,还有没有点男子气概了?
这丫的以后,肯定是离秋叶说东,他绝不敢往西的主啊。
他与皇甫觉互看了一眼,悄声地退了出去。
离秋叶果断地摇头,“残歌,先不说咱们此刻不在凤都,不在战王府里,就咱们两个的身上,都有一身的锁事,我现下一事无成,即便是跟你成亲了,只怕也得不到王府中人的善待,而且还会失去了原本的自由之身。”
她一点点地给他分析。
“而且,如果现下你与我成了亲,那我在他人眼中,便成了你的弱点,一个可以用来威胁你的人,到那时候……”她小脸微微抬起,视线对上他的。
“一旦我与你成亲,那葫芦县,甚至于梨村的一切,将都会被他人给挖出来,公诸于世,这于我,于轲儿,都是极为不利的。”
“你呀。”靳残歌听到那么一番话,不由的苦笑一声,虽然她说得是合情合理,但他心里头又岂会不知,那些理由,都不过是她用来拒绝他的借口而已,于她,心里头肯定是还没有完全接受他吧?
“好,我答应你。”
离秋叶听到他松口,但自然也是听出了他语气中浓浓地怨气,“你还有怨气呢?还怕我跑了不成?”
“我就是怕你跑了,所以才得紧紧地抓着你不放。”靳残歌自然也不否认,每次与她一起,虽然内心是满满的开心,但却也是隐隐不安,总是怕她会与自己越行越远。
“这圣旨都已经下达我这里了,我还能跑得了?”她一双小手,环住他的劲腰,小脸贴在他的胸膛之上。
“圣旨再怎么样,那都是死物,哪能绑得住我家如此聪慧的宝贝儿?”不说别的,就是以后他若是惹她生气了,她要是躲进空间里边一年半载不出来,那他要找谁说理去啊?
不过,他自然是不会惹他的宝贝生气的。
他疼爱她还来不及呢。
离秋叶‘噗呲’一笑,也就只有靳残歌,才会说出圣旨是死物的话来,若是换了别人,那可是悬地头顶上边的尚方宝剑啊,那些皇室中人,在朝为官都。
荣与损,富与贫,就仅凭着那圣旨上头的几行字而已啊。
“其实现在娶你,我也是不放心。”靳残歌说话的同时,脸色无比地认真。
玉依晴仍旧在皇宫之中作威作福,战王府的后院,也是日日腥风血雨一般,而且母亲还在冷宫受苦。
儿子成婚,他又怎能不希望自己的母亲也能够看到呢。
“是啊,咱们还没有披荆斩棘,那该整的人,都整倒呢。”离秋叶也开口。
“宝贝儿,照你如此说,咱们这婚,别说两三年,就是几个两三年,也是成不了的了。”靳残歌泄气地说道。
玉依晴的势力,哪是如此容易说整倒,就能整倒的,就凭他一个异性王,跟当朝皇后斗权势?哪里是如此容易的?
“难不成,你还真想做老姑娘啊?”
“咳。”离秋叶假意地咳嗽了一声,“几个两三年,那我还是老姑娘吗?残歌,那时候,我还不变成老姑婆啊?”说完,在他怀中‘咯咯’地笑了起来。
“别闹,不是在说正事儿嘛。”靳残歌面上一热,老姑婆,亏她说得出口,既然她愿意,他怎么可能让她受如此委屈。
最多平定南方战事之后,不管玉依晴如何,他便是一定要与宝贝儿成婚的。
“放心,残歌,最多三年,等我在凤都站稳脚,咱们便也可以无所顾忌了。”
“宝贝儿,我不明白,为何一定要在凤都站稳脚?一开始我便与你说过,我的,便是你的,难道你至始至终都不明白我的苦心么。”
“我……”
“我明白你有你的骄傲,你不用说。”靳残歌快速截住她欲说出口的话语,“你的面子,你的性子,我都顾及着,可是,宝贝儿,若若,难道你就不能顾顾我的面子么?”
他不希望自己的媳妇儿整天在外头忙于奔波,那些事情,都应该是男人做的,可是她却不一样。
正因为他明白她的与众不同,所以万事,也就由着她了。
可是,她这个样子,他做为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若是心中没有一丝介怀,那必定是不可能的。
说他是大男人也好,说他心小容不下女人比自己强也好,总之,他就是不希望自己的女人,在外头忙碌到连他这个男人都忘了。
“我知道,你这么做,完全是为了我,可是,我……”他真的看上去,就那么没用吗?
离秋叶摇了摇头,“傻瓜,你以为我这么做,完全是为了你吗?”
“难道不是吗?”靳残歌疑惑地问。
“残歌啊,你这些年,不是在民间,便是在战场上,真正接触后亭的机会,还真是不多啊,所以,那些后院的争斗,你不知晓,也是说得通的。”
离秋叶将他推开一些些,幽幽地说着。
“现在的我,没有亲人,没有能让自己立足与战王府的娘家,也就是说,我如果嫁于了你,那便是一朵鲜,插在了牛粪上边,当然,你是那朵鲜,你说,往后在凤都,随便有一点风声,几口唾沫星子,都能把我给淹死啊。”
“哼,有本王在,本王倒要看,谁敢说本王王妃的不是。”靳残歌冷哼一声,阴冷之气,顿时包围住全身。
“残歌,咱们做人呢,不能这么霸道,嘴巴和脑袋都长在人家的身上,难道你还能不允许人家说话想事情吗?”
离秋叶搓搓手臂,真是受不了他时不时地给她放冷气,又不是夏天。
“我就是听不得别人说你的不是。”即便这话只是她的猜测,那也不行。
“其实,这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社会便是如此,娶亲哪个不是讲究的门当户对,我俩即便是皇上已经下了圣旨,可皇上也不能下旨让百姓不说些流言蜚语是不是?”离秋叶反问他。
“既然没有一个门当户对的娘家,那我还不得给自己创造一个好的机会?虽然士农工商,商为末,但毕竟商者,还是被皇族所礼遇的,就算是一介商贾,那也总比深山猎户要好上许多吧。”
而且,以她的实力,就算是排为最末的商贾,她也有自信让所有人刮目相看的。
只是……
离秋叶深深地看了靳残歌一眼,不知道她另一个想法,他要是知道的话,会不会一巴掌把她给拍晕了?
她还想到军中去,混个将军来当当呢,以她的智慧,学识,应该没什么难事儿吧,闵辽国自古以来,又没有女子不为官的律法,曾经也出过几位女官,那些将军的夫人,在军中为副将什么的,也是不少的。
只是,她暂时还是别提起这个主意吧,不然,男人肯定会不惜一切代价,阻止她随军的。
“宝贝儿,只是如此,便委屈你了。”靳残歌着实是心疼她。
“宝贝儿,你说,若是甘蔗和生能普及到闵辽国各个地域,是不是很好?”靳残歌突然问道。
“嗯。”离秋叶一愣,他怎么突然想到了这个?“残歌,生能榨油之事,普及到各地,也是可以的,但是甘蔗之事,只怕是无法普及到各地的。”
她摇头。
“为何?”如果这两样东西,真能普及到各地,那便是大功啊,再加上之前的凤息溪一事,他要在皇上面前为她邀功,那可算是轻而易举啊。
为何不可呢?
“傻残歌,白是金贵,可是,你想想看,若是人人都只顾种甘蔗,而不事种植其他作物,那闵辽国会出现怎样的一个境地?”离秋叶问他。
“呃。”他一顿,脑中作了一番思考,“那闵辽国内必会缺粮,而白价格便是暴跌,甚至无人会买,百姓便会……”
靳残歌打了个冷颤,他还真没往远处想过。
百姓家中无存粮,便会起歹意,闵辽国内,必然会动荡不安,而且百姓不事生产,哪怕只是一年的过渡期,都会对军队,造成很大的影响。
“宝贝儿,还是你想得周到啊。”
“那是自然。”离秋嘚瑟地一抬下巴。
“不过,甘蔗之种植之事,也不能不办,依我的意思,你倒不如到时候请示皇上,就从皇商之中,抽出一户,专职种植甘蔗,就如盐运一般,由国家统一定价。”
她提议。
“好是好,可是……”靳残歌自然是点头,但又是犹豫不决,“宝贝儿,石盐有国家统一调度,从中得到的银子,自然也是充入国库的,又有哪户皇商会愿意呢?即便是皇上愿意从中分拨出几成的银子与商家,可是,与皇室分成,那就犹如身后悬着利剑,即使时刻警醒着,走每一步,也是心惊胆战啊。”
v170从天而降的孩子()
这种吃力不讨好,而且是而要把脑袋拎在手里头才能做的事情,哪个皇商愿意做叫呢?即使是皇甫觉,只怕也是不愿意接手这个烫手山芋的。
离秋叶闻言,也是点头,这么说来,这个办法也是不行。
“那不如,你就这么办吧。”离秋叶眼前一亮。
“嗯?”靳残歌疑声。
“这样,划拨一个可种植的地区,专门种植甘蔗,然后由皇上派出的专人收购,设置专门的地方,我可以把甘蔗出糖的方法交出来,由朝廷统一管制。”
“嗯,这倒是个好办法。”靳残歌点头。
“只是……如果皇上让你举荐谁能担当此任的话……”
“我自然不会随意举荐自己人,此事我不会再管了,皇上欲派何人去,欲在何地种植,与我无关。”靳残歌哪能不明白她话里的意思啊,他一个异性王,如果锋芒太露,于自己,肯定是不好的。
以后的事情,还是以后再说吧。
“你知道就行了,自己的锋芒,藏不住倒也无碍,只是别让人抓到把柄,说你结党营私,这可是大罪。”
“你呀。”靳残歌轻捏了一下她的鼻尖,对于深宫之中的事情,她倒是一套一套的。
“我也就是随口这么一说,想来,你这个战神,在朝廷之中的势力,也不是一般人能动得了歪心思的。”离秋叶撇撇嘴,玉依晴贵为一国国母,还不是不能明着对他如何。
“呵呵,宝贝儿,我的那些对头,也不是一般人啊。”靳残歌说道,每次想起皇宫里的那个恶毒妇人,他的脸色,便不会好,心头更是不舒适。
离秋叶斜了他一眼,“难道你这个战神一会儿,就是一般人了?虽然你吧,脑袋里有时候是有那么点儿被浆糊的糊住了,会做出那么一两件蠢事儿来,但那都不碍事儿的,何况以后不还有我这个聪明人给你把着关嘛。”
“宝贝儿,你这是贬我呢,还是夸你自个儿呢?”靳残歌失笑,她这话说的,也太不把他这个大男人放在眼里了。
不过,这样的她,才是他爱的人儿。
“两者兼有。”离秋叶也不客气地回道。
“说正经的,我准备把正叔他们给接到县城里来了,让他们的铺子,也抓紧着开张,春子哥对面的美食街,也是时候慢慢地张罗起来了。”
“嗯。”
靳残歌沉思了一会儿,才看向她。
“田正一家,我派影卫去接过来便是,只是春子他们现在还在原味…酒里帮忙呢,这才一天的功夫,你要那么快地把他给抽出来了吗?”
“这原味…酒,毕竟是有该由春子他们管的,我是想着,别让浩叔到时候习惯了有春子他们的帮忙,最后都撒不了手了,那就更不好了。”离秋叶也有自己的思量,她也不可能一直呆在葫芦县里,田间的事情,也一直搁在她的心里头,总是由青青一个人管理着二十亩地,她也觉得放不也心。
“我现在啊,让天路和天雨也不要太帮着浩叔,只是在一旁搭一把手。”
“宝贝儿,要说你的浩叔啊,可远不如夏氏那两兄弟啊。”昨日无事,他与洛云琪便一直呆在原味…酒没有出门。
是个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夏氏兄弟,比赵浩要好得太多了,赵浩还做了十几年的掌柜,却还不如两个新学的年青人。
要说,他不得不佩服他家宝贝儿那毒辣的眼光,看人是一看一个准,随随便便就收服了那么两个有能力的下人。
“残歌,浩叔在我眼中,跟别人不一样。”
“我知道,赵浩对你有恩,所以你才会给了赵浩那两成的收益,是么?”靳残歌问她。
“嗯。”离秋叶点了下头,却也摇了一下,“那两成收益,其实我也是在为我自己考虑。”
“嗯?此话如何说?”
“给了浩叔和春子两成收益,那便是把他们跟铺子直接地扯上了关系。”
“他们做掌柜的,不也是一样么?”靳残歌疑惑,这有什么关系么?
“这怎么能一样?”离秋叶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即随想到他本就不是经商的料,也怪不得他不懂其中的道理。
“他们若只是做掌柜,一年到头拿着几百几千两银子,那便不会想着铺子的好坏,铺子里的营生,或多,或少,都与他们毫无关系,最多营生不好时,我数落他们几句而已,于他们的利益,没有关系,但若是他们有两成的分成,那便是他们自己会想方设法地让铺子里的生意红火,平日里做事,也会多了一份劲头,生意不好,他们会想办法,生意好了,他们自然是高兴的,这不是很好吗?”
“原来是这样啊。”靳残歌恍然大悟,原来,生意,还能这么做,“可是,这两成,未免也太……”多了点吧。
他后头的话,没有说下去,就怕她会觉得他小气了,那赵浩毕竟是待他家宝贝有恩,他自然也不是那么小气之人。
“其实一开始,葫芦县也只是我试验的一个点而已,你也知道我的野心,不比你小,县城这样的地方,远不是我能够满足的。”
离秋叶也不瞒着他。
“从夏氏兄弟进门以来,或许一开始几天,我是有想着让他们回去自己家,但后来便没有了,他们两个,自然是可塑之才,所以,对于我来说,浩叔他们这里,只能算是小打小闹,夏氏兄弟那里,才是真正的开始。”
“当然,起初想在葫芦县开酒楼,本就不是想着赚银子,而是报答浩叔对我的知遇之恩而已。”
“宝贝儿,这些年,是我对不住你。”
听她提起知遇之恩,靳残歌不免又想起离秋叶这几年来所受的苦,这都怪他当初没有为她安顿好,匆匆就离开凤都上了战场,以至于她受了之后那么多的苦楚。
“别说什么对不起,你若是对得起我了,只怕……嗯?”离秋叶向他挑了挑眉。
靳残歌脸色顿时全绿了,“这样就好,这样就好。”
要是他当初真安排得好好地,那就没有现在的离非若了,所以,还是这样就好。
靳残歌如是地想。
“宝贝儿,今日,咱们还去原味…酒么?”
“不去了,在家呆着吧,那里实在是太吵闹了。”想起原味…酒里边嘈杂的环境,她就忍不住扶额,还是在家里头安静一些吧。
“好,那我让皇甫觉带着影卫陪着云琪过去吧。”靳残歌宠溺地说,洛云琪那个男人,一早就来问他,什么时候出发去原味…酒,想来是被那里的菜色所吸引,乐不思蜀了。
“嗯。”离秋叶点了点头,太子明日就得回去了,他愿意去哪,都随他吧。
“残歌,你真的不与他一同回去么?”
“你希望我回去?”他问,双眼一眨也不眨地盯着她。
“我自然是不希望你回去,可是……那毕竟是正事儿,总不能因为儿女私情,就误了正事儿吧?”离秋叶实话实说,她不希望他离开,那是心里话,但是……
“我并没打算要插手凤息溪的事儿太多,这是皇上希望的,自然,我便如此做了,倒也只是顺水推舟罢了。”
“嗯?”离秋叶半会儿的迷茫,随后便点了点头,皇上是希望太子立功,既然太子殿下能把事情办好,他自是不会希望靳残歌再从中去插一脚。
“我明白了。”
“你让影卫去接人的时候,顺便把轲儿和苦竹,也给接过来吧。”
“嗯?”靳残歌拖了一个尾音,不明白,她怎么会想到把轲儿也给接过来。
“轲儿他,毕竟是你的孩子,总是在村子里头呆着,也不是个事儿,梨花村里头,也没有个像样的学堂,我准备把他给接过来,让他到县城里头的学堂里头去念书,至于苦竹嘛,将来给轲儿做个书童。”
离秋叶说道。
“战王的孩子,总不能是个在农村长大的没多少见识的孩子吧,轲儿自小便胆子比较小,不多话,到县城里边来,也可以多历练历练。”
“我……秋叶,轲儿他……”
靳残歌听到她的话,尴尬地无以复加,她对轲儿如此的关心,都是因为,轲儿是他的孩子吗?
“嗯?轲儿他怎么了?”离秋叶疑惑的看着他,好似她每次提起轲儿,这男人总是不自在,他不会是觉得她会对轲儿的身份有所介怀吧?
“残歌,你的过去,我不曾参与,所以,也不能说什么,所以,你别在意我会想什么,我不会多想的。”
“我……我没有那个意思,轲儿他……他……”这事儿,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来。
“他怎么了?”靳残歌如此吞吞吐吐地一来,离秋叶便是更加地疑惑了。
“反正,你就记着,他跟我,没关系。”
“啥?”离秋叶瞬间瞪大了双眸,张大了嘴巴,她听到了什么?是幻听了吧?“你……你说轲儿他……跟你没关系?”
天哪,地哪,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谁能告诉她啊。
“不是,你……那就是说,轲儿他不是……你的儿子???”
离秋叶嘴唇一张一合的,却没有说出声音来,完全是被吓到了。
“我什么时候说过他是我的孩子了?”
靳残歌无辜眨了眨眼,问她,也自问。
他确实从来都没有说过,对谁,他都没有说过轲儿是他的儿子,从把轲儿带回府,到现在,一波三折之后,他是真的从没承认过轲儿的身份。
离秋叶:“……”
她也无辜地眨着双眸,回想之前,从来都是她在说轲儿的事情,他从来都对轲儿不上心,有时候,她还觉得纳闷,为什么明明是他的儿子,反倒是她看上去更像个当娘的。
现在听他这么一说,他以前的所作所为,似乎都变得合情合理了。
不是自己的儿子,自然没有必要太过于关爱,却是冷漠疏离得很。
不是自己的儿子,所以,每一次离开,回来,都只是关注她一个人,轲儿那里,什么都没有。
她曾经还觉得靳残歌这个男人,除了对待她,对其他人,真是太过于无情了。
“那他是谁的孩子?”离秋叶此刻,最想问的,就是这个问题了。
靳残歌侧过脑袋,仔细地想了一想,从口中蹦出四个字,“我不知道。”
离秋叶:“……”
她要吐血了,有木有?不是他的儿子,她相信,可是,不知道轲儿是谁的儿子,难道也像她这般,从深山老林里把轲儿给捡来了?
“你不知道???”
靳残歌认真的点头。
“真的?”
“真的。”他再次强调,“我记得当时鎏豫关一战,我带兵应敌,与敌军厮杀了两天一夜,将士们都是饿得精疲力尽,回营之后,我本是要休息的,却在自己的营帐里,发现了才刚出生的轲儿。”
那时候,他也是惊了足足小半个时辰,直到轲儿的哭声,才把他的魂儿给拉回来,还好那时候的鎏豫关牛羊充足,他便让轲儿以牛羊之奶充饥,才不至于把轲儿给饿死了。
后来,他一个男人,又是一军将领,实在是不好带着一个孩子,就吩咐人就近去找了个奶娘,再后来,就是回凤都把轲儿安置在了府中。
“你……不会是你在哪个女人身上留下的种吧?”离秋叶免不住要怀疑,哪有那么奇怪的事情,好端端地,竟然就多出了一个孩子来,不是哪个女人给他生的么?她还真不信。
“怎么可能?”这下,靳残歌不得不给自己喊冤了,“宝贝儿,天地可鉴,除了你之外,我真的没有别的女人。”
他只差没有举起手发誓了。
“唔。”离秋叶听了这话,一双眸子,上下地打量着眼前的男人。
“你看什么?”靳残歌被她看得极不自在,不由地问。
“你……不会还是个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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