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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风,战王的农门妃-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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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了,他现在自身都难保了,粮草一事,还得由母后决断呢。

    “母后,如今离秋叶被封有骠骑将军,官从二品,左子聪又被封了卫将军,靳残歌可谓是如虎添翼,这可如何是好?”

    玉依晴双眼一眯,全身戾气暴涨,靳残歌,以前倒是小看他了,没想到竟然还能出这个一手。

    还有那个离秋叶,没想到竟然是个这么有本事的女人,早知道,当初就应该弄死她,而不是只把她给赶走,看来,还是她太心善了,现在倒成了一个祸患了。

    “他那里,本宫自有决断,你也是愚蠢,好端端地,你跟你父皇提押运粮草做什么?”玉依晴恨铁不成钢地看向他,多年的培养,没想到,还是如此地不中用。

    “儿臣……儿臣只是想在粮草上……”洛云瑞吞吞吐吐地,后背已经汗湿了,母后比父皇还要可怕不知道多少倍。

    “胡闹,那粮草上,连本宫都不敢去打主意,那事关国运,要是闵辽国亡了,还有你我存在的必要吗?少了靳残歌,我闵辽国还有大将可派,但若是没有那军队,会有什么后果,你不知道吗?”玉依晴再一拍桌子,简直是被洛云瑞这个猪脑子给气疯了,竟然想着在粮草上动文章。

    他也不想想,他们图的是什么,在粮草上动文章,那不是把闵辽国的大好河山拱手让与蛮寇国么,简直是愚不可及。

    “儿臣明白了。”洛云瑞在靳残歌跟他说话之后,便早就明白了其中的利害关系了,只是事情已经发生了,该怎么办,他真的不知道了。

    “明白便好。”玉依晴欣慰地看着他,“从现在开始,你那些在外头的人,都给本宫收回来,安分一些,别再闹出什么事端来,至于那粮草押运一事,本宫会帮你推托过去的。”

    “谢母后。”

    “嗯。”玉依晴轻哼了一声。

    第二日晚上,大皇子洛云瑞遇刺,虽有侍卫拼力保护,却还是受了轻伤。

    洛云瑞虽然只是受了轻伤,但皇子受伤,自然与一般人是不能比的,押运粮草一事,便由皇上作主,交给了他人。

    十日之后,靳残歌便领二十万大军,在百姓的热烈欢送中向鎏豫关进发。

    ……

    孝豫关

    离秋叶带着云鹰,云烈还有夏竹,早早地便到了孝豫关,此刻,便是住在了关内一家比较大的客栈里头。

    本来刚到孝豫关,几个人都准备好好地休息一番,再做其他打算,只是外头似乎有人在吵架,而且持续了半个时辰,都还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夏竹早就被吵醒了,根本就没有了任何睡意,便到离秋叶的房中看看有什么需要她伺候的。

    “夏竹,外头什么人如此吵闹不休啊。”

    离秋叶当然也不例外,早就被吵醒了,只是脑袋还有些发浑,听不清楚外头地吵些什么事情。

    “回少爷,外头好像有人打死了人,已经报官了,可是官差还没有过来。”夏竹也是听人说起,自己并没有前去看过。

    她与离秋叶,此刻都是男儿打扮,所以,她便唤了离秋叶了一声少爷,而且一路来都是这么叫的。

    “云鹰和云烈呢?”离秋叶再问,外头那么吵,那两个人,应该不至于还没有醒吧,她估计着,哪怕是只母猪,都该被吵醒了。

    “属下未曾看到两位云哥哥,应该是去外头查看究竟去了吧。”

    “既然都睡不着了,走,咱们也出去看看是出了何事。”

    客栈外头的大街上,被人潮给围了个水泄不通,只听得一阵阵的哭声,哭得那叫一个伤心欲绝啊,客栈里头的客人,也纷纷走出来看个究竟。

    “这位小哥,那边是发生了什么事情?”离秋叶走出客栈,便拉住一个年青的小伙子,问道。

    “哎,作孽啊,那家药铺子要说在咱们关内,也开了几百年了,一向声誉好得不得了,没想到,今早竟然有人上门哭闹,说是药铺子里头的大夫开药方吃死了人,这不,到现在还没有个结果呢。”

    “开药方吃死了人?”离秋叶一听,那可是大事儿。

    “官府难道都不管吗?”夏竹在一旁搭话。

    “这不已经有人去报官了,应该就快到了吧。”年青小伙子叹了一声,“那个井大夫,在百草堂也几十年了,一向做事沉稳,怎么就出了这种事情了呢?”

    “小哥,听你这说话的语气,怎么好像不相信那井大夫会出差错似的。”

    “你是不知道,井大夫在咱们这里,也算得上是半个神医了,虽然年纪颇大,但总还不至于到老眼昏的地步吧,他开药方,一向都是写好之后,得再检查三遍呢,怎么可能会出错呢,哎。”

    离秋叶给夏竹使了个眼色,夏竹点了点头,便走到前头,拨开人群,给离秋叶开道。

    当离秋叶终于站到人群的最前面,哭声便也更是响亮,“你们这个没医德的药铺子,赔我家的娃儿来啊,娘的孩子啊,你怎么以就去了呢,黑心的药铺啊,开药吃死了人,竟然还要抵赖,娘对不住你啊,让你死得不明不白……”

    药铺子门口摊着一张席子,上边躺着一个脸色雪白的小孩子,看上去,只有六七岁这么点大小,上头,连块白布都没有盖着,旁边有一个妇人,自顾自的哭着,喊着孩子啊,儿啊的,却连一眼都没瞧过躺在地上的孩子。

    离秋叶觉得这一幕,真是可笑极了。

    “主子,您过来了。”旁边,响起了云鹰的声音,离秋叶回头,便看到了云鹰和云烈。

    “云鹰,你,去把那个哭得如此伤心的妇人给绑了。”

    云鹰一惊,但介于离秋叶高于常人的智慧,便没有说话,直接听话地上前,就给那妇人点了穴。

    一旁本来沉浸于悲伤之中的汉子一见有人上来对自己的妻子动手,赶紧喊道,“你做什么,你们这药铺子,害死了我儿子还不够,竟然还想找人来害我们夫妻俩。”

    云烈二话不说,就制住了他。

    “来人啊,救命啊,百草堂公然杀人啦。”那被点了穴的妇人一见自己的丈夫被制住了,还能开口说话的她,立即用她那尖尖的嗓子,喊了起来。

    “二位如此好的演技,不知道是从哪个戏班子里出来的?”离秋叶轻轻地开口,声音不大,却成功地阻止了妇人的穿脑魔音。

    “你……你们……”妇人心里头一阵心虚,有一瞬间的闪神。

    “几位公子,你们还是快走吧,等会儿官府的人,就要来了,老朽年纪大了,死不足惜,可别连累了几位公子。”其他人都还没有反应,倒是一个七八十的老头儿,站了出来,对着离秋叶便说道。

    离秋叶看了他一眼,听他话中的意思,他应该就是刚才那位年青小哥所说的井大夫了吧。

    “井大夫,麻烦您,去把那小孩的袖子给拉高,看看有什么发现。”离秋叶答非所问地开口。

    井大夫愣了一会儿,但还是依着离秋叶的话,慢步上前,打算把那被他医死的小孩有衣袖给拉开。

    “你个老不死的,已经害死了我的孩子,不准再碰他。”妇人一见,赶紧怒吼。

    井大夫闭了闭眼,正要碰到孩子的老手一顿,又缩了回来。

    “你……闭嘴!”离秋叶一双厉眼看向妇人,盯得她一颤。

    “俺来看看。”旁边一个壮汉子,大吼一声,他以前有个小病小痛,都是来百草堂的,井大夫的医术,是有目共睹的,他不相信井大夫会医死人。

    壮汉子大手一挥,便把小孩的衣袖撕拉一声给撕开了,“呀,怎么会这样。”壮汉离小孩最近,一下便看到了那手臂上头,密密麻麻地淤青,一看就是被打的。

    “这孩子,怎么被打成这样子?谁那么缺德?”

    “这些都是孩子喝了百草堂开的药之后,全身疼痛,自己磕出来的。”

    被云烈制住的男子,此刻也顾不得手臂上疼痛得厉害,对着众人解释道。

    “磕出来的?”众人疑惑了。

    “不过,我怎么看着像是被打的?”一个年青女子走近了一些,看了一眼,便说道,“这肯定是被打的,而且,绝对不是刚被打出来的,是经常挨打才会有这么多淤青的。”

    “你胡扯,宝儿是我们的心头肉,怎么可能被打,这分明是你们的托词。”妇人也急了,辩解道。

    “这孩子,是你的孩子么?”离秋叶又问了一句。

    妇人听了这句问话,恼怒极了,“你个混蛋,我自己生的儿子,难道我还会不认识么,你这个没眼睛的臭……”

    ‘啪——’

    她还没说完,脸上便被狠狠地甩了一巴掌,云鹰狠利地盯着妇人,“再从你嘴里边听到一个不干净的字,我割了你的舌头!”

    骂谁都可以,就是不准骂主子。

    妇人被云鹰阴冷的语气,恶毒的话给吓到了,冷汗浸湿了衣裳。

    “你哭了那么久,那么伤心,可有曾看过那孩子的尸体一眼?孩子已经去了,你这做娘亲的,竟然连块白布都没给他盖,而且,那孩子身下就一张席子,你们是怎么把他给抬过来的?连块木板都没有,还有个做父母的模样吗?”离秋叶继续问着。

    众人一眼看去,顿时又开始议论纷纷,还时不时地看向被点了穴道动弹不行的妇人,脸上皆是鄙夷之色。

    “对啊,这做娘的,怎地如此心狠?”

    “这贵小伙子说得对,肯定不是亲娘吧?说不定,就是个后娘。”

    “什么后娘,我看着这两夫妻倒是陌生得很,以前都没见过啊,大伙儿倒是说说,你们里头有谁认识他们的?”一个老汉扬声问人群。

    “没有……”

    “没见过,外来人吧?”

    “你们两个,不会是来闹场子的吧?”其中有一个人猜测着。

    “不至于吧,谁来闹场子,会把自己的孩子给弄没了,这代价也太大了点儿吧?”另一个人不赞同地说道。

    “这么对待孩子,只怕这孩子不是他家的吧?”谁家有孩子会全身上伤的?肯定是捡来的吧。

    “这位大嫂子,你到是说说看,你家孩子,怎么会被打成这个德行的?”一个胖妇人开口问道。

    “你……我要怎么对我孩子,都是我的事情,你一个外人,管得着吗?”妇人一听更是急了,怒吼道。

    “我……”那胖妇人被吼儿一惊,这人怎么那么吓人呐,她也不过是好心地问了一句,有误会,解释清楚不就得了。

    “她是管不着,可是,这档子事情,本姑娘却是管定了,你们这演戏砸场子的办法,本姑娘从小到大都不知道看了多少次了,都快会背了,不知道,是哪家药铺让你们两个来百草堂找茬的啊?”

    “还有,这个孩子,你们是从哪里找来的?是不是被你们害死的?竟然为了铺子之间的争斗,便要了这孩子的性命,真是不可饶恕。”

    离秋叶说着,便看向井大夫,“井大夫,你有没有看过那张药方子,确定是你原先开的那张么?这事情,可得仔细着啊。”

    井大夫眼前顿时一片明亮,对啊,他都没有再看过那张方子呢,看来,还不能下定论,“哼,待会儿等捕快来了,我再与你们说出个道理来。”

    他一瞪那两夫妻,在百草堂那么多年,今日之事,还是头一次发生。

    一个小插曲,最后在官府的人来了之后,云烈便把手中的男子交给了捕快,百姓们也都散了。

    “云烈,云鹰,你们估计,残歌他何时会到这里?”回到客栈,离秋叶便开口问他们,都不知道要在这里等多久呢。

    “主子,大军开拨,不比我们骑马急驰,从凤都到达孝豫关,最少也得一个月。”云烈说道,这军队上路,哪有那么简单,那可都是步行,还得走走停停的,他估计着,最少也得一月有余,若是中间有事耽搁了,只怕得更长的时间。

v179皇后的心计,秋叶打铁() 
离秋叶:“……”

    夏竹:“……”

    无语至极,那他们早过来这里,是来干嘛的?干等着吗?

    “主子,咱们得在这里,等上一个月吗?”夏竹愣愣地问。

    离秋叶点头,认命了。

    “好吧,一个月就一个月,云鹰,你出去,给我找个打铁铺子,云烈,你拿上一千两金子,出去,把孝豫关里头所有多出来的粮食,都给我买下来。”

    “是,主子。”云烈和云鹰同时应道。

    云烈看向主子,哎,主子又要出银子了,真是的,明明那战场上的事情,都是国家之事,为什么总是要由主子出银子呢。

    他心里头明亮得很,主子那是为了爷好,给爷确保安全。

    夏竹在旁边一脸兴奋,“主子,您有什么要吩咐属下办的。”她也要出去办事去。

    “嗯,有。”离秋叶看了她一眼,笑意布满了小脸。

    “什么,什么?”

    “夏竹,你现在,回房,睡觉”

    只听得噗噗两声,云烈的云鹰同时笑了出来,主子真是越来越风趣了。

    夏竹一脸苦逼地看着离秋叶,回房,睡觉,这也叫事儿啊?

    好吧,她就回房睡觉吧,反正赶了这几天路,早就累得要死了。

    ……

    feg都,皇后寝宫内。

    “皇后娘娘,天色已晚,该歇息了。”老嬷嬷小声地提醒玉依晴,她就这么坐着,都快一个时辰了,连个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老嬷嬷伺候了皇后娘娘那么多年,是了解皇后娘娘的秉性的,这会儿,她的心里头,肯定又在筹谋什么计策了吧。

    只是,不知道皇后娘娘此刻想要对付的人,会是谁。

    “娘娘?娘娘?”

    “何事?”玉依晴思绪被无端打断,一脸不快地看向老嬷嬷,“桂嬷嬷,你在本宫身边多少年了,怎地还如此不懂规矩?”

    桂嬷嬷一惊,赶紧跪了下来,对着玉依晴便是一拜,“奴婢该死,求娘娘责罚。”

    “行了,起来吧。”玉依晴不耐烦地看了她一眼。

    “谢娘娘。”桂嬷嬷道了谢,便站了起来。

    “去,把剪子给本宫叫过来。”她吩咐道。

    “是,娘娘。”桂嬷嬷应声,便退了出去。

    皇后娘娘那么晚了,为什么还要传召剪子?那可是皇后娘娘身边最得意的杀手了,只要是娘娘吩咐的任务,便没有失手的时候,只是,这回又是谁,倒霉地要被皇后娘娘下手了?

    桂嬷嬷心里头有万种的疑虑,却只能照着玉依晴的吩咐,把剪子去请过来。

    不久之后,一个身穿黑衣,头戴黑色斗笠的人就出现在了玉依晴的寝宫之内,“主子,您找属下。”

    嘶哑的声音,从剪子的唇中发出来,听不出是男是女。

    “嗯。”玉依晴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剪子,你在本宫身边呆的时日最久,也是本宫最得意的属下,本宫一直以来,都以你为荣,只是,上一次任务失败,导致本宫还能听到战王的消息,本宫实是非常生气,你说,本宫该拿你怎么办?”

    玉依晴先是夸赞他一番,然后才说出他的错处,让他知道,什么叫做害怕。

    “属下无能,请主子责罚。”剪子一听玉依晴话中的意思,立即便跪了下来,上一次的任务,是他这辈子最引以为耻的失败,他也不会推托该承担的责任。

    如果主子要他死,他便不得不死。

    “你是本宫的得力助手,本宫如何能责罚于你,只是失败,便是错,便是责,便得你自己背负起来。”玉依晴说道,手中的茶杯重重地往桌子上头一放,双眸严厉地看向剪子。

    “现在,本宫给你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不知你愿不愿……嗯?”

    她慢慢地开口。

    “属下任凭主子吩咐。”剪子跪在地上,双手手心贴着地面,匍匐在玉依晴的面前。

    “好,本宫果然没有看错你。”玉依晴拍了拍手,“本宫命你即刻前往孝豫关,找到离秋叶,杀无赦。”

    她阴冷地开口,离秋叶这个女人,不是一个障碍,再任由她继续呆在靳残歌的身边,只会坏她的大事,所以,必需死。

    趁着现在靳残歌领兵之际,要想杀死离秋叶那个女人,是绝对可以的。

    虽然一个离秋叶,便要动用剪子,的确有些小题大做,但一切都得小心为上,前几次教训已经足够提醒她,靳残歌身边的人,哪个都不是泛泛之辈。

    “为主子办事,属下万死不辞,一定竭尽全力为主子办妥。”

    “不是竭尽全力,离秋叶必须死听明白了吗?如果此次她没死,那你便也不用回来了。”玉依晴说话的同时,全身散发着死亡的气息。

    “是,主子,属下一定亲手割下离秋叶的脑袋。”剪子虽然眼睛看着地面,但还是能感觉到寝宫里的冷意,就像一把把刀子,凌迟着他的身体。

    “这是半个月的解药,你且拿去。”说着,玉依晴便把一个红色的瓷瓶,丢到了剪子的面前。

    “属下谢主子赐药。”剪子欣喜地爬过去,去瓷瓶捡起,放进腰间。

    等剪子离开后,玉依晴才站了起来,眼前忽暗忽明地看着远方。

    抑制蚀心蛊发作的解药,已经越来越少,她必须要尽快炼制一批新的解药才是,可是……

    这最后一味药材……

    若是炼不出解药……

    那些杀手可都是江湖之中的佼佼者,若是闹起事儿来,麻烦可就大了,不行,要是得不到最后一味药材,炼制不出解药的话,那些人就必须死,无声无息地死,彻底消失掉。

    ……

    孝豫关,云烈和云鹰每天都很忙,还带着夏竹,采购粮食,他们不止在城里头买,还要去乡下地方收购,按着离秋叶的吩咐,粮食是越多越好。

    “哎哟,云烈哥哥,咱们这要走到什么时候啊?”夏竹实在是吃不消了,这一天两天的,倒还能受得住,可是这天天地都跑这跑那的,她这小胳膊小腿的,哪里吃得消啊。

    “累啦?”云烈温和地一笑,看了看抬手垂着胳膊的夏竹,也是难为她一个小姑娘,竟然还能跟上他们两个大男人的脚步,还在田间收粮食。

    “倒不是很累,只是……云烈哥哥,咱们还得收几天啊?”她这天天的数着日子,可就是数不到头啊。

    “还早着呢,夏竹啊,要不,明天你就在客栈里头休息一天,如何?”云烈提议。

    “那不行。”夏竹一听,立马回绝,这怎么可以呢。

    “你这丫头,主子又没让你跟着咱们出来,你在客栈里头,不是也挺好的么。”云鹰也看向她,他说是不明白,这个丫头的脾气,怎么就那么犟,非得跟着他们出来,这不是活该受累么?

    “不好。”夏竹摇头,“两位哥哥啊,我要是天天在客栈里头呆着,那多不好啊,跟着你们出来,还能锻炼身体,长长见识呢,是不是?要是天天在客栈里头,那得多闷啊。”

    她才不要在客栈里头呆着呢,主子又不在,就剩下她一个人,无聊死了。

    云烈失笑地摇摇头,“咱们到那边休息一会儿吧,喘个气儿,喝口水。”他手指着前手小溪边的几块大石头。

    “好啊,可以休息了,太好了。”

    夏竹双眼一亮,赶紧应了一声,便急急地跑了过来,她要好好地休息一会儿。

    看着夏竹的小孩子心性,云烈也是没法子,无奈地看了云鹰一眼。

    云鹰则是一脸高深地看着云烈。

    “你……这么看我做什么?我脸上有东西?”云烈被云鹰盯得心慌慌地,莫名其妙地问他,怎么突然就发神经了呢?干嘛啊。

    “云烈,这大夏天的,你怎么就发春了呢?”

    “发春?什么发春?”云烈不明白地问。

    云鹰眉毛一挑,看了一眼夏竹的背影,“还问?难道你对她没意思?”

    “嘎?”云烈被他给问得一愣,脸上顿时非常地尴尬,还隐约可见一丝暗红色,“胡扯什么呢,别坏了人家小姑娘的清白。”

    “我胡扯?”云鹰夸张地一拍他的肩膀,“你小子,我还不了解吗?这辈子,对哪个女人有像对夏竹那么有耐心的?你倒说说,这一天下来,都休息了几次了?”

    “我这不是看她是主子的人么,而且,你看她那小身板,哪里吃得消这么奔波的?”云烈解释。

    “得了吧,解释就是掩饰,别说是王妃的人了,爷手底下的人,云霜,云雾,你有这么对人家么?还解释个啥?”

    云鹰推了他一把。

    “作兄弟的,又不会嘲笑你什么,喜欢就得赶紧追,别到时候被别人给追跑了,别怪我没提醒你,爷和主子的身边,可是男多女少。”

    “去,你别胡闹了。”云烈也推了他一把,忍不住嘀咕了几句,“人家都还没及笄呢,着什么急啊,再怎么着也得等到……”

    “啊屁。”云鹰听着云烈的话,怒骂一声蠢货,“爷在主子十一岁的时候,就把她给接进了府呢,没及笄怎么了,先定下来,什么事情都好说。”

    “到时候再说吧。”

    云烈挥手,不再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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