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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民国俏厨娘-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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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开始听何文山的话了?”

    任伯和费尽全身力气,颤颤巍巍说出这样一句。

    “谁说得对我听谁的。”宁有信的态度依旧平静。

    任伯和瞪起双眼。

    难道他错了?

    然而宁有信的这份态度,倒教任伯和最后一线希望破灭了。曾经最信任的人眼下全都背离了他,他如今真的只是孤家寡人一个了。

    “大帅,如果没别的事,我要去忙了。”宁有信淡淡向任伯和告辞。任伯和则瞪着眼,茫然地望着天。他实在也没想通为什么到头来会成这样。

    这世上,什么是“对”,而他又为什么“错”了。

    “说起来,好多人都像我一样,只希望和家人亲朋爱人,一起好好地活着。”宁有信说这话的时候,抬头瞥了一眼阿俏。

    “所以,大帅,再见了。”宁有信说完起身,冲任伯和行了一礼,转身离开他自己的卧室,来到外面的小间。

    阿俏跟了出来,只听宁有信问:“你们说的那位上官大记者,是什么样的人?”

    阿俏想了想,答道:“二十五岁上下,中等身材,戴眼镜,不离身的是速记本和相机对了,总共两位女宾,除了我,另一位就是他的太太,上官夫妇两人感情不错,应该会护在她身边。”

    宁有信点点头,说:“是了!我去找女宾身边的男人便大概差不离了。”

    他想了想又说:“你们在这里等着,我一会儿过来的时候会敲门,三长两短。只有这个信号才是我,记住了?”

    阿俏点头,低声说:“有信哥,多加小心!”

    宁有信突然伸手,握住她的一只手,点点头说:“你也是!”说毕出去,将阿俏留在门内。

    阿俏送走宁有信,忽然觉得一阵头晕,摇摇晃晃地走进屋子,冲着沈谦那边一头栽倒。沈谦见势不妙,一伸双臂将她牢牢撑住,这才没出什么事儿。

    “阿俏,你怎么了?”

    阿俏使劲儿睁大了眼,盯着眼前的一团黑暗,小声说:“有点儿难受!”

    她深吸几口气,抬头说:“我没事,不必为我担心。”

    沈谦担心地伸手抹抹她的额头,见并不太烫,稍许放心。

    “阮小姐莫不是醉了!”沈谨在一旁提醒。

    刚才在大厅中,阿俏应任伯和的要求,一连饮了十几种不同的酒,有烈酒有黄酒,甚至还有洋酒。每种她大约都要喝下一盅,如此算来,饮下的数量也不算少了。听人说各种酒混在一起饮容易醉,所以沈谨猜测阿俏这是喝多了。

    “不,不会的。”阿俏摇摇头,“我不会醉的。”

    外祖父宁老爷子的话在她耳边响起:“阿俏,你体质特殊,而且心志坚定,所以才会喝酒总是喝不醉。这是因为你不想醉,如果哪一天你真的能彻底放宽心怀,想醉的时候,你还是能醉的。”

    想到这里她强打起精神:现在真不是能纵容自己喝醉的时候。

    沈谦见她一转眼又精神了些,多少放心了些,但还是紧紧地握着她的小手,一刻也不愿让她离开。

    宁有信去了没多少时候,竟真的将上官文栋带来了。

    上官进屋,见到沈家哥儿俩,和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任帅任伯和,大吃一惊,望着沈谦小声道:“我之前都弄错了!”

    “你以为是我?”这在沈谦意料之中。

    上官点头。

    “你身上带着发报的工具么?”

    上官继续点头,“但现在在容玥那里”

    也不知这小两口怎么商量的,如今重要的东西上官都交给了容玥。可能确实容玥那里又是琴又是琴架的,比较容易能掩藏这些东西。

    “我需要你将新的消息送出去,”沈谦郑重地对上官说,“你只需对你家的报社发报,消息自有人能监听到。”

    上官文栋:这样啊

    “新的消息是,邻省大帅任伯和,因下属内讧而受了重伤。本省政|商界的要员,都无大碍。”

    上官文栋在心内默记。这时,人们同时听见任帅轻轻地哼了一声。

    “酒”

    任伯和看起来已经到了生命的最后一刻,只是他此刻竟然还惦记着酒,可见是一生真爱,无可替代。

    沈谦带着一脸肃穆,对上官文栋说:“看起来,你或许可以做一次,你一生中最难得的采访”

    任伯和一代枭雄,曾经胜券在握,一朝却死于自己人之手,临终之际,上官文栋身为记者,这种机会千载难逢,只不过遇上这样的事儿也未必是什么幸事。

    人人闻言都心头沉重,上官文栋则径直来到任伯和身旁,伏下身体,向任伯和问:“大帅,此时此刻,您有什么想说的,想要公开告诉世人的,我可以帮助你做到这一点。”

    任伯和根本没说话。

    上官文栋又问:“您又有什么遗言想要转达给旁人的么?我或许可以代为传达。”

    任伯和气息微弱地吐出一个姓氏:“阮”

    阿俏登时睁圆了眼,姓阮之人?那岂不是只有她?

    人都说,将死之人,其言也善,可是这大帅又有什么可以对她说的?

    沈谦却不放心,半扶半抱,与阿俏并肩,来到任伯和面前,低声说:“任帅,阮小姐在此!”

    任伯和叹息一声,只听他说:“最后一种”

    最后一种?阿俏睁大了眼,难道这人临死垂危,要告诉她的,竟然是最后那种她没法儿辨出的洋酒?

    任伯和费劲地说,“应该是,雷雷”

    “雷|司|令”

    说完一个“令”字,任伯和瞪着眼,呼出最后一口气。可令人费解的是,这人脸上竟然露着笑容,似乎他在生命的最后一刻,福至心灵,记起了曾经品尝过这种洋酒,也随之记起了这酒的种类名字,便从此无憾了。

    众人一时尽在唏嘘,都没想到这名征战一生、名噪一时的大帅,临终之时,竟会惦记着这个。

    “士钊、士安,那我先去了,尽快将消息送出去。”上官文栋记挂着他的“重要新闻”。

    “文栋,记住,是任帅受了伤,眼下生死不明。”沈谦知道“玉蚁山庄”和省城之内还有些人能受任伯和节制,只要没能得到任伯和的确切死讯,这些人就不会轻举妄动。

    “我知道了!”上官文栋明白沈谦的策略,连忙点点头,跟在宁有信身后,蹑手蹑脚地出去。

    上官离开之后,阿俏更觉难受些,头晕得厉害,太阳穴一阵一阵跳着疼。

    若这就是醉酒的滋味,那她这辈子可都不想醉。

    没办法,阿俏只能将额头靠在沈谦肩上,纵使有个沈谨在跟前,她也顾不得了。

    沈谦伸手摸摸她的额头,小声说:“阿俏,你要不要先合眼睡一会儿?今夜恐怕会很难熬。这样硬撑着也不是事儿。”

    阿俏却强打精神,将身体坐坐直,离开沈谦的身体,摇摇头说:“我没事的,你们放心!”

    “傻丫头,到这时候了,还不信我能护住你吗?”沈谦一下子伸臂揽住她的肩膀,心中想,她不知道,她那副故作坚强,甚至隐隐约约还想要护着旁人的姿态,特别令人心疼。

    阿俏太阳穴疼得厉害,可还是强撑着,转过脸,在一团昏暗中冲沈谦笑笑,说:“我真没事儿。这不多一个人精神着,也多一分警醒么?”

    其实在沈谦身旁就是这样,阿俏心底总有一份不安定,这种情绪无论如何也无法消弭,她唯有强撑着,打起精神至少不能让自己连累了他。沈谦万般无奈,只能有一搭没一搭地陪她说话,分一分她的心神,让她少些难受。

    沈谨坐在对面,在黑暗中摸摸鼻梁,心想,弟妹竟然是这么个脾气。他知道沈谦见过的女孩子也不在少数,可没想到竟偏偏吃这一套。再加上弟妹这副好手艺,这辈子恐怕都会把二弟吃得死死的!

    “嘘!”

    一直沉默着的沈谨突然小声示警。

    果然,外面的走廊上响起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门口传来叩门声,三长两短,是宁有信。

    宁有信与上官文栋两人去而复返,宁有信依旧镇定,说:“林副官带走了上官太太,听林副官说,应该是去见三姨太了。”

    而上官文栋则一脸失魂落魄,口中喃喃地道,“发报需要的东西,大多都在容玥身边,给一起带走了。”

    阿俏闻言,赶紧站起身。她脑海里一晕,伸手往身边一扶,沈谦正好撑住了她。

    于此同时,宁有信也不自觉地向阿俏一伸手,一怔之下,才讪讪地将手收回来。

    “任帅的三姨太,是不是姓姜?”

    宁有信点点头,三言两语说了他所知道的姜曼容履历:当初任伯和在邻省偶遇姜曼容,见这姜曼容人长得既美,又做得一手好菜,便毫不犹豫地将她纳了做外室小星,只碍着原配正房,没好意思将姜曼容正式娶进门。

    这任姜之间的具体情形到底如何,宁有信也说不清,只是依稀听说姜曼容没法儿进门,便借住在另一名富商家里,对外声称是那人的三姨太,其实任帅让身边的人都知道,她只是任伯和一人的禁脔。

    直到大半年前,任伯和的原配与任伯和正式离婚,任伯和才将三姨太接回来,正式摆酒算是纳了做妾。

    但是据宁有信说,他曾经无意中听到任伯和与三姨太争吵,任伯和大约是指责三姨太不守妇道,三姨太却怒斥老任,说他既然没个胆子将人娶进门,又有什么资格要求人守妇道?之后这事不了了之,任伯和看似依旧非常宠爱三姨太,然而帅府上下却大多听到过一点儿风声,说是三姨太与某个副官有染,府里都知道了,只有任伯和一个人还蒙在鼓里。

    现在大家终于都知道了,与三姨太有染的副官,正是任伯和最最信任的林副官。

    而阿俏心里也有数,她想,此前曾华池因为一句话,就被任伯和拖出去枪毙,恐怕也是因为曾华池与姜曼容私下里有染的缘故。而任伯和一言不合就毙掉曾华池,恐怕也令林副官心中觉得恐惧,更坚定了要刺杀大帅的决心。

    如此一来,任伯和没有死在抗击外侮的沙场上,也没有死于与沈厚等政见相左之人的争斗中,而是间接死于内宅妇人之手,这个大帅死得真是窝囊啊!

    阿俏想到这里,皱皱鼻子。

    “士安,如今有什么办法,能将容玥换出来呢?”上官愁眉苦脸地问。

    “怎么,人被带走的时候,对方提到了‘换人’两个字?”沈谦眉头一皱。

    上官点点头,“是啊,当时我不在,但听旁人转述,对方提到了,找到了三姨太想见的人,她自然会放了容玥。”

    一听到上官文栋这么说,阿俏立即向前踏上一步,说:“那个三姨太要找的人,应该是我!”

    房间内两个人同时开口:“不行!”

    一个是沈谦,另一个则是宁有信。

    阿俏神色不变,掰开来跟这两个人说道理:“眼下咱们最着急要做的事儿是什么?”

    沈谦继续摇头,宁有信则别过脸,盯着沈谦,眼神凌厉,似乎想要看透沈谦究竟是怎样一个人。

    “听我说,我可能比你们都更了解一些这位‘三姨太’。”阿俏心里反复盘算着姜曼容的性格,这辈子只是比较了两场,倒也罢了,这两人上辈子可是斗了小半辈子的,“在我看来,她并不是个傻子。”

    “所以我觉得她即便见到我,也不会把我怎么样!”阿俏说出了她的判断,“但是我去见她,你们正好可以把容玥换出来,上官可以借此机会,与外间联络。你们觉得这个法子怎么样?”

    上官灰着一张脸,口中喃喃说着什么,但见他眼中生出些希望与感激,他对阿俏的提议明显是赞成的。

    宁有信这时候毫不犹豫地往阿俏身边站上一步,说:“我陪阿俏同去。”

    宁有信说这话的时候,沈谦正好也同时开口,说出来的话一模一样。两人对视一眼,彼此眼里有些敌意,谁也不肯相让。

    最后还是沈谨开了口,说:“二弟,我倒觉得,你应该趁此机会,去找一次何文山,也许能一次解决所有的问题。”

    他话音一落,屋内便是长时间的静默。众人的目光都聚在沈谦那里,看着他僵着一张脸,在理智与情感之间选择。半晌,沈谦终于做出决断,转脸冲宁有信点点头,说:“宁宁兄弟,请务必护住阿俏!”

    宁有信点点头,盯着沈谦的双眼,一字一句地说:“阁下请放心,阿俏是我最重要的人。”

    偏生沈谨与上官文栋听了这话都想,越是这般,沈谦恐怕越是不放心。

    沈谦也正是如此,他双瞳微缩,紧紧盯住宁有信的面孔,似乎全力在辨别他所说的是否是真心。

    终于,沈谦做出了决定,伸出手搭在阿俏肩上,轻声嘱咐:“万事小心,不要硬撑,我很快就来找你!”

    阿俏点点头,回头恋恋不舍地看了沈谦一眼。宁有信则护在她身旁,伸出手臂轻轻地揽住了阿俏的肩膀。上官文栋则跟在这两人身后,准备和他们一起出门。

    只见沈谦双拳一握,转过身,不再去看阿俏,而是低声提醒沈谨:“大哥,这山庄里还有些忠于任帅的旧部,恐怕还要你费心去收拢。”

第194章() 
阿俏由宁有信护着,从他那间休息室里出来,往“玉蚁山庄”的宴会厅走去,上官文栋跟在他们身后。

    长廊里的灯不知是不是电压不稳的缘故,始终一闪一闪的,给人以阴森恐怖的观感。阿俏走着,宁有信却更往她身边靠近些,大半边身体护在阿俏跟前。

    阿俏感激地低声唤了一句:“有信哥!”

    他们表兄妹两个,这么多年未见,此刻重逢,竟然没有机会彼此交流一下各自别后的经历。

    宁有信却始终没说话。

    他们三个人,一前一后来到宴会厅跟前,有守卫在这儿,见到来人,当即大声问:“这是要去哪里?”

    宁有信淡淡地回应:“带了人要去见林副官。”

    守卫往宁有信背后一瞅,阿俏正缩在宁有信背后的阴影里,看不清面孔。

    “林副官,是有信,说是带了人来见你!”

    只听宴会厅里响起马靴踏在大理石地面上的声音,林副官那冷厉的声音响了起来:“什么人要见我?”

    阿俏登时记起,宴会厅里灯光熄灭,曾有人用机|枪|向天空“突突突”地扫射,有人开口喝令所有人谁都不许动。现在看来,该就是眼前的这个年轻军官了。此刻看见,阿俏才发现这位林副官相貌堂堂,但是一脸阴鸷,看起来并不是个好相与的。

    这时候宁有信也带着阿俏和上官文栋步入宴会厅,宁有信开口:“林副官,听说三姨太找人?”

    林副官的眼光立即往宁有信这边扫过来,只听他皱着眉头问:“三姨太想见的人,就是她?”

    “就是她”

    有个柔媚的女声接了口。

    众人循声抬头,只见这宴会厅上空挑空,四面长廊伸过来,围着宴会厅上方建了一圈室内的露台。有个打扮艳冶的女子从露台上探出头,正俯身望着阿俏。刚才那一声,就是她说的。

    “将她带上来!”女子的身影从露台上消失,只抛下这么一句话。

    林副官这才晓得宁有信所言不差,当下换了一副面孔,向阿俏一躬身,说了一个“请”字。

    阿俏偶一转身,见到上官文栋在自己身后,脸色苍白,眼神中似乎有些愧疚,似乎觉得为了容玥将阿俏就这样推出去,很是不妥。阿俏则悄悄地向他使个眼神,提醒他,各人该做的事,各自做好,就对得起大家了。

    一时一行人沿着旋转而上的楼梯来到二楼。这“玉蚁山庄”原本是按照温泉别墅的规格设计的,一层是一座巨大的宴会厅,二层以及往上各层则是各个用来招待客人的小厅和休息室。有些休息室内还设有温泉池,将地下的温泉引到每个房间里来,在此休息的嘉宾可以享受“温泉水滑洗凝脂”的待遇。

    阿俏他们自然无心顾及这些。林副官带着一行人径直来到一间西式风格,装饰精美的会客厅跟前。林副官一转身,便只对阿俏一个人说了一声:“请!”

    宁有信依旧护着阿俏入内,后面上官想跟进来却被林副官拦住了,不住在外面跳脚,探头往里张望。

    只听那个柔媚入骨的女声重又开口,轻轻地叹了口气说:“果然,放一出这样的消息,还真是有用啊!”

    开口说话的人,正斜倚在一张上等小羊皮面的湘妃榻沙发上,手中持着水烟袋,吸一口气,紧接着芬芳的水烟香氛就从她口中缓缓喷出来。

    她脑后垂落着一头松散的卷发,刚刚过肩,头发在肩后散漫着,偏生她面孔四周秀发却梳得一丝不苟,整整齐齐的刘海正欲盖弥彰地遮住她光洁白皙的额头。这女人穿着一件剪裁得体的立领缎面旗袍,也不见怎么露,但就是叫人见了,觉得这名女子线条优美,身形诱|惑,甚至她斜搭在湘妃榻跟前的一条小腿,也会让某些血气方刚的男人忍不住想上前去轻轻抚一抚。

    就连跟在阿俏身后的上官文栋也忍不住轻轻地倒吸了一口气。

    这就尴尬了!

    因为容玥此刻就坐在距离这名女子不远处。

    阿俏见状,干脆地开了口,朗声问候:“姜姑娘,这还真是,真是好久不见了啊!”

    姜曼容陡然听见了旧日称呼,登时凑到水烟袋跟前,再度轻轻吸了一口烟,缓缓地喷出来。

    “或者,我现在该叫你,三姨太了?”阿俏直截了当地问。

    “是!”姜曼容手一抖,顺手将水烟袋扔在一旁,似乎“三姨太”这个名头降低了她的身份。

    “我们这么久没见了,我是不是可以坐下来和你说说话?”阿俏问,她又随手指指容玥,“这些不相干的人在这里杵着做什么?”

    姜曼容想想,觉得也是,便吩咐林副官:“把他们都带出去,照旧和厅里那些老爷们关在一处就好。”

    她倒不知,上官文栋等的就是这句话,连忙冲容玥比个手势,容玥也提着她的琴盒琴架,匆匆忙忙地就冲上官奔过来。奔到阿俏身旁,容玥放慢了脚步,轻轻地点头致意,随即越过阿俏,赶紧与上官会合,两人一起,由林副官的人押着,送了出去。

    “你来!”

    这时候姜曼容突然向阿俏招手,“到我身边来!”

    到她身边?阿俏皱皱眉,她们两人,什么时候这么要好过了?

    她偏头看看宁有信,宁有信也看看她。

    阿俏稍稍感到安心,往前踏了一步,缓缓上前,当真来到了姜曼容身边。姜曼容支起身体,突然将阿俏的右手一翻,将她的手掌看了看,才娇柔地笑了一声,开口道:“算起来,我还真要谢谢你!”

    阿俏直直地盯着她,并不太明白姜曼容的意思。

    姜曼容则一扭头,娇俏地瞥了一眼林副官,灵活的眼神轻轻一甩,示意对方去将小厅的房门关上。

    林副官立即照办了,这厅内就只留下了两名妙龄女子,林副官和宁有信。

    “我有时候午夜梦回,还会在想,如是我当年当真赢了你,现在会是什么一副样子。是依旧在做静观大师的弟子吗?偶尔从惠山下来,去和那李善人偷偷情?等出师了之后,再到哪里的大户人家家里去当个厨娘?”

    姜曼容托着香腮,出神地发着感慨。

    只是她言语丝毫也不避忌,这话说出来,阿俏脸上热了热,而林副官则是脸皮瞬间僵了僵。

    “说实在的,阮小姐,我真的要谢谢你,当年赢了我。这才让我有机会发现,女人除了厨艺和持家之外,还有别的能耐。你说我是不是太过后知后觉了?原来女人只要操控男人,通过男人,就能随心所欲,得到自己想要得到的。前提是,你发现了自己的这个能耐,你能让你身边的男人,为你生,为你死”

    说到这里,姜曼容别过脸,秋波一横,瞟了一眼林副官,林副官登时几乎魂飞魄散,总算记着这房里还有旁人,这才没立即扑上去,硬生生别过脸,握紧了拳头,站在原地。

    “不过,阮小姐,说起来你也不能算差!”姜曼容别过脸,同样瞟了一眼宁有信,宁有信则始终板着一张脸,似乎微微有点儿紧张他眼里就只有阿俏。

    “对了,你还有那位古董商人,也肯始终护着你。”姜曼容一拨头发,懒懒地说。

    古董商人?阿俏听了心里有些出奇,心想,难道这姜曼容不知道沈谦的家世背景?

    她这回并没猜错,姜曼容确实不知道沈谦的真实身份。如果她知道沈谦是督军家的二公子,多少也会生出两三分嫉妒,就不会如此“善待”阿俏了。

    她以前跟曾华池聊起,曾华池都只说沈谦是自己商会里的一介生意伙伴,丝毫不提沈谦的家事,姜曼容便也无从得知。她只道沈谦是一个普通生意人,与在她身边周旋的男人天差地远,所以这时候提出来故意损一损阿俏。

    除此之外,姜曼容在这个当儿故意提起沈谦,还是为了激怒一直护在阿俏身后的宁有信。只是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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