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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女先生-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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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站在她面前的,可不就是自己的父亲么?

    她走上前,看着洛骞疑惑的样子,笑了笑,“阿婉在这儿迎接爹爹归家啊!”

    洛骞不禁大笑,“我不过晚归一会儿,竟让婉娘站在门口迎我了?看来我以后,还是要早些归家呀!”

    容婉的眸亮了亮,笑道,“阿婉担忧爹爹,爹爹可要领情啊,若以后爹爹不按时归家,阿婉啊,就站在这门口等着爹爹了。”

    洛骞甩了甩衣袖,走进府门,“算我怕了你,走吧,天也黑了,该用膳了。”

    容婉眉眼俱笑,跟着洛骞便进了府门,“是,爹爹。”

    又过去,一日,两日,三日,许是因了容婉的处事,洛骞这三日倒不曾晚归。

    第四日,容婉便开始提心吊胆,一早便去了正院,与戚氏腻在一块,一直等洛骞回来,盼望着能多提醒几句,只是左等,又等,却仍不见人。

    容婉出了正院之后,先找了外院管事,听闻那四个护卫已经都用在洛骞身侧,心才稍安。这才方到大门处,却见阿五独自一人走来。

    她一愣,连忙问,“阿五,你怎一个人回来了?”

    阿五在是容婉,先是拱拳,“回娘子,郎主今日公事缠身,已经决定宿在外面了。”

    宿在外面,这四字宛如晴天霹雳,怎么今日便决定宿在外面?

    她已经完全不能相信那个五日后了,也许前世事有偏颇,今日无论如何,都要守住父亲。

    “阿五,你先回去,守在郎主身边,若真有事,你们四人必定要抽出一人回报,你可记清楚了?”她咬咬牙,抬头看向阿五,眸中已是带这些决绝与狠厉。

    阿五还未来得及惊艳于一个女郎竟是有这样的目光,连忙道,“是,娘子。”

    容婉复又找到外院管事,对其道,“府中可能调出几个功力高些的护院?”

    那外院管事姓刘,从未见过容婉此番模样,也不禁愣了一愣,听容婉又问了一遍,这才低头,回道,“府中护院供有三十名,若必要抽调,能抽出五个。”

    五个护院,按理说已是不少,可加重这些普通护院不过是些壮士,若论武功,怕是只是空余蛮力而已,“调出十五个吧!”

    十五个,已是有一半了。

    容婉顿了顿,“此番动作,不许透漏给夫人。”

    那刘管事愣上一愣,毕竟眼前的娘子只不过十三四岁,他本意是报于夫人知晓的,再做打算,只是自家娘子已如此说,他却不知怎么办才好了。

    容婉深知刘管事的犹豫,“刘管事,夫人只管内院事宜,外院的事,应是郎主最大,你可明白?”

    刘管事低头,“自是明白。”

    容婉还是不能完全信任与他,只是半敲打半威吓道,“此番调拨护院是护郎主,若是郎主平安无事,便皆大欢喜,若是由于管事的原因,害郎主受了伤,管事可想过如何是好?”

    “无缘无故,哪来危害。”那刘管事本来就心有不满,此番经容婉威吓,却不由嘟囔。

    “刘管事。”容婉本已心慌,却不能服众,唯有喝了一声。

    其声之中,竟然有让人微微瑟缩之意,刘管事显然被吓到。

    “事关郎主,你若不听,我不介意让爹爹再换一个管事。”其声冷冷人猛觉露骨之寒。

    见此容婉,刘管事不由答了声是,连忙去紧急调动护院。

    待十五名护院走到院中,容婉来不及挑拣,将阿五交过来待命。

    子时十分,正是人熟睡之时,想来若有人作乱,必要选在那时了。

    “阿五,你先呆在府中,待亥时中,你便带这十五人过去,和阿九他们几人交代一下,守在其周围,必定隐于夜,莫让人发现。”

    阿五低头,“是,娘子。”

    将要转身,容婉却又开口,“若有人真行行刺之事,便闹大一些。”

    而后,却又顿了顿,“必要时,点火自救。”

    他们都知,若是府衙走水,官兵会来的快一些。

第四十一章 誓死() 
容婉回到内院,皱着眉头,上一世的这次祸乱,可不只是父亲在内,左仆射同样在,只不过他命大,受了重伤未死而已。

    府衙重地公文居多,她就不信,那些官兵,不怕朝廷判他们连坐之罪。

    只是如此多的护院去到那里,必定引人怀疑,想到此处,容婉唤道,“萤绿。”

    萤绿本就守在一旁,听到容婉唤她,连忙走到跟前,“娘子。”

    “去寻外院管事他告知阿五,若是过了两个时辰,并无异象,便让他们撤回来,若明日父亲问起他们据实已告。”

    萤绿应了,匆匆向外院走去。

    这两日,越发觉得娘子哪里变了,只是怎么也说不清楚。

    终是入夜了,她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了,闭上眼,却总是前世父亲冷硬的躯体,不知不觉,泪却落满脸上。

    今夜,也不知是否平静。

    “娘子,天亮了。”

    恍似在梦中,恰有人呼唤,容婉缓缓睁眼,却见天已大亮,倏然连忙坐起,看见白瑶在身旁,忙道,“爹爹可在?”

    “回娘子,郎主今早回来的,如今已有半个时辰。”白瑶回道。

    “回来就好。”她慢慢回神,方才微颤的手也渐渐平静下来,心中忽而松了下来,鼻子微酸,渐渐低下头去,“白瑶,给我梳洗吧!”

    “是,娘子。”

    她方才领着白瑶出门,刚出院落,却见外院方向来了一个仆人,见她出来,便走到她跟前,“娘子,郎主在外院书房等着您。”

    外院书房,不过偶尔待客时会用。

    想来父亲已经知道了,“走吧!”

    容婉到时,敲了敲书房的门,听里面的人应了,才推门进去。

    “爹爹。”

    洛骞抬头,眸光复杂的看着容婉,许久还是道,“婉娘,过来坐吧!”

    容婉点点头,走上前去,“父亲安然,阿婉甚是开心。”

    一句话,便将事情点破。

    洛骞张张口,却依旧道,“婉娘,昨晚,并无事情发生。”

    近日公事繁忙,他与右仆射连夜在府中整理公文,平日里为他驾车的驭夫却由一变四,守在门口,问起时却说是容婉的安排。

    而今日回府时,却听外院管事说昨晚的护院也抽走了一半到尚书府,也说是容婉的安排,因此自己一听便使仆人去了翠竹苑,想唤容婉过来一问。

    “婉娘,你可告诉为父因由?”

    “前几日同爹爹说起,阿婉做了不好的梦,这两日一直反复在做,后而得知爹爹晚不归家,阿婉无奈,只好找了管事,拨了几个护卫过去,以求心安。”

    容婉娓娓叙来,所说之事好似再不过平常。

    洛骞叹了叹,“子不语怪力乱神,婉娘,你想多了。”

    “爹爹,梦中之事,不管有无,还是小心为妙,就算能让阿婉安心,多做些防备也不是坏事。”容婉依旧劝着洛骞,盼望他能信。

    洛骞却依旧摇头,“婉娘,莫要任性,昨日左仆射已是说我好大的阵仗,若此番再行此事,我在这官场,便要被人说三道四。”

    如此说来,洛骞还是不信。

    “爹爹,可否就信阿婉一次?”

    洛骞却站起身,“今日我会吩咐管事不再调动护院,你也不要胡闹了,回去吧!”

    却不再听容婉说话,直接便出了府。

    她坐在那儿,有些呆愣,怎么也想不到,父亲会有如此大的反应。

    可今夜,再调动护院已经不行,说不定连那四个护卫都会被父亲赶走。

    不行,她站起身,只是刚走到书房外,便见阿五匆匆走来,“娘子,郎主将我们四人换下,另选两个护院走了。”

    容婉握紧拳头,不曾想到,竟因此事便将自己的计划全盘打乱,眼见今夜即将到来,她又当如何?

    她慢慢垂下手指,难不成,真的无法挽回么?

    “容我再想想。”

    她摇摇头,竟不顾身后的几名护卫,转身走进了书房,顺手关上书房的门。

    白瑶被挡在门外,见容婉此番失魂落魄的模样,连忙拍门道,“娘子。”

    屋外甚是聒噪,容婉一皱眉,竟是喝到,“够了。”

    许是从未见过自家娘子此番模样,白瑶张张口,却是什么话也未说,安静的守在书房前。

    容婉坐在窗前,紧蹙着眉头,是她慌乱了啊!

    明明早已得知是五日后,可自己却仍是到第四日的时候乱了心,以至于做了一番防备,被父亲得知后拒了。

    可如今再想,竟有种被别人下了套之感,她以为只要父亲不归府时,便会有危险,可殊不知那杀手故意选择留宿第二日,便是防备着有人看出其中端倪,留有后手。

    她这是,被算计了啊!

    就算是想通,再怪自己思虑不周,也是于事无补了。

    难道今夜,就任由那伙人放之任之么?自然是绝对不行。

    可是再多加思索,出去家中的护院和屋外的四个护卫,她什么都没有,又怎能护父亲周全。

    可那是他的父亲,她怎能任由父亲有危险呢?

    书房的门终是打开,白瑶同那四个护卫依旧守在门前,着容婉的安排。

    “现在几时了?”她的声音略微有些沙哑,看着白瑶道。

    “回娘子,已经午时一刻了。”她已经在里面关了有两三个时辰之久了。

    她转头,看着在她右侧的阿五,阿九,十一和十五,向四人面前进了一步,“四位壮士,阿婉有事相求。”

    一屈身,竟是行了半礼。

    那四人受宠若惊,连忙后退半步,还了半礼,“娘子有事但说无妨。”

    “实不相瞒,家父今日有难,还请四位壮士仗义相助。”容婉看着那四人,拱拳道。

    那四人互相看着自己的同伴,自来到洛府,他们便执的是普通护卫之责,可出自精武堂,刀尖上舔血的日子谁没见过,本以为来此甚是无聊,却不料半路却出了这种事。

    这种紧张的日子,才是他们惯常所做的。

    而更的是,面前的这个女郎,竟然有如此之慧,如此之胸怀,便让他们对此女郎刮目相看,此番,却更加期待这女郎后来之语。

    容婉又看这四人,今日一事,只能靠他们了。

    “家父今日留宿尚书府中,晚时会有人去杀之,怕是凶多吉少,阿婉希望四位壮士守在家父身旁,以死护卫家父的性命。”

    以死啊,谁能做到以自己的死换到另一人的生呢?

    人死了,可是什么都没了。

    那四人面面相觑,久久未有答话。

    容婉低头,她自然知道,这个要求,哪里是过分二字可以带过的。

    可是她没办法了啊,从她重生至此,根本来不及培养肯为家族牺牲的死士的。面前之人犹豫也是应该。

    良久,久到容婉觉得他们不会答应之时,却听一人道,“愿如娘子所愿。”

    容婉抬头,是那阿九。

    只见那阿九抱拳,声音清冷,“依精武堂之令,自雇佣那日起,全意听从雇主的指派,若有不从,便是死无葬身之地。既然雇主有意,阿九焉有不从之理?”

    此音方落,却那三人声起,“听令,雇主有命,若有不从,死无葬身。”

    铿锵之音,绕余粱尔。

第四十二章 暗杀() 
夜幕如约而至,四处的夜市还未散,却唯有官员办事的官邸寂静如斯。

    除却几个侍卫在官邸巡查,并无他人会步入这条街,夜渐渐深了,尚书府内两人还在整理公文。

    过了许久,左仆射看着依旧在整理公文的洛骞,好整以暇道,“洛仆射,今日怎么没见你的侍卫守在门口?”

    洛骞刚胜任右仆射,与这位左仆射实在话不投机,听左仆射此话,皱了皱眉,“昨日突然留宿,家中不太安心,这才送了几个护卫来,梁仆射切勿见怪。”

    左仆射嗤笑一声,摇了摇头,便不再多话。

    洛骞无声的叹了叹,自己在官场上本就如履薄冰,经此事一闹,不少人都在说三道四,怕是以后的日子,更加难走吧!

    又是整了许久,直到两肩酸痛,折了腰,这才作罢,出了屋门,隐约还能听见街道上打更的声响,一声顿,两声连起,已经三更了。

    到四更时,便要去上早朝了。

    如此还能再眯一会,两人便在临时搭建的简易床板上睡了,许是累了,很快便睡的不省人事。

    窗外一阵悉悉索索的声响,却是几个穿着黑衣的人避过侍卫跳进院内,见屋内的光亮已灭,不由得点点头。

    走在最前的人向后面的人挥了挥手,后面的人鱼贯而入,竟有十人之多。

    排在最首的一人从身上掏出一物,将窗纸戳了一个洞,将东西放进了去,对口一吹,竟然散发阵阵香味,以致让人昏厥,睡的更死一些。

    手指触碰屋门,刚要推门而进,却听院外高喊,“走水啦,走水啦。”

    一愣神的时间,却又有人跳到院中,直接走到门前,挡住此人去路。

    阿五同样着一袭黑衣,防备的看着为首的一人,“你们是谁?胆敢刺杀朝廷命官。”

    那为首一人见半路杀出了一人,咬了咬牙,低声对他身后的人道,“兄弟们,挡路者,死。”

    来时那人已经交代过,必定要将人杀死,不然他们几个便会难逃一劫,面前不过屈屈一人,还能挡住他们的路不成?

    这边刚回过神,却见院中又多了三人,对他们几个怒目而视,为首之人一笑,挥了挥手,十个打四个,他们还是极有把握的。

    院中打作一团,兵器相撞之处,乒乓作响,而方才巡逻的侍卫,好似睡着了一般,不见一人出现。

    而阿五等四人,将这十人围成一团,这十人竟讨不到便宜去,方才那人又是高喊,“兄弟们,不想死,就给我冲。”

    然后又随手指了两人,“你们两个,伺机给我进去。”

    阿九皱了皱眉,这几人,显然拼尽了全力,左侧的剑刚躲过去,右侧却一剑刺来,一边要防着身后的人偷袭,一边又怕他们闯进屋里去,当真为难。

    “十一,你往前来,护住屋门。”

    那边十一刚应下来,却有人一剑刺来,通往屋门的路着实难走。

    他们四人分别被两人围着,根本无暇顾及那多余的两人,眼见那两人将要破门而入,四人一咬牙,拼了,动作更加迅捷,可露出的破绽却越来越多,一不留神,四人便都挂了彩。

    他们还身陷囫囵之中,那两人已经进了去,阿九大喊不妙,连忙跃起,脚踩两人,往屋中跃去,赶在了那两人之前,持剑相刺,迫使两人住手回身接招。

    一来二去,阿九竟与他们几人过了十招之久。

    眼见两方僵持不下,且如今声响之大,竟无一人来援,便知此事事有猫腻。

    渐渐十一随两个杀手也进了屋内,竟斗了半个时辰有余,阿九和十一渐渐体力有所不支,那杀手见空出手来,一把剑便刺向已经睡死在床榻上的人,而另一边也有杀手将剑刺去。

    阿九和十一一见,连忙伸手阻挡,虽使杀手将剑刺偏,却仍能听见剑入骨肉的声音。

    阿九咬咬牙,看向十一,“通知主公吧!”

    他们恐是完不成任务了。再拖延下去,怕是他们几个,都没命回去了。

    十一伸手从腰间掏出两个物事,两者相击点燃,便抛向屋外,只听一声响,火光冲上天,彷如明昼。

    屋外的阿五和十五以坚持不下,马上就要倒去,却听院外终有声音响起,这时院中只余阿五十五和杀手四人,而屋内便有阿九十一和杀手两人。

    余下的几个杀手自然听到了脚步声,可想要脱身,已来不及,直到院门被推开,他们几人也没能离去。

    阿五和十五眼见有人救助,心下一松,腿便一软,倒了下去。

    一人慢悠悠的从院外走进来,见里面的人已收拾妥当,直接吩咐道,“杀了吧!”

    方才为首的杀手头目一懵,看向来人,连忙问,“你不盘问我们几人?”

    那人轻蔑的看了他们一眼,伸手弹了弹衣袖上的灰尘,随意之举,华贵之风甚显,“有必要么?”

    那头目咬咬牙,此时此刻,他们几人竟然无私毫无用处,“若是你能放了我们几个,我便将幕后之人告知与你。”

    “幕后之人?”那人轻呵一声,“你当真敢说你知道。”

    挥了挥手,几人便死于剑下。

    阿九和十一各被伤了一剑,不过伤在左臂,算不得什么大伤,却连忙跪下,“属下无能司徒大人责罚。”

    那人却看都未看他们二人一眼,“主公有令,过两日你们二人,便回谷去吧!”

    话音未落,人便出了院门。

    阿九和十一跪在原地,面面相觑,回谷,意味着遣返,他们从那百人之中浴血而出,却要重回故地,主公对他们二人失望了么?

    也是自己技不如人,屈屈是个杀人便能将他们置于如此糟糕之境况,怪不得,主公要将他们二人遣返。

    良久,外面的声音嘈杂,已是四更天,许多人都已起了,各级官员也赶着上朝,他们二人站起身回了屋中,左右仆射各身中一剑,方从迷香中醒起,却又疼晕了过去。

    洛骞那剑刺于左边肋骨处,与心脏还有一寸远,而那位左仆射倒是好命一些,剑刺在肩膀上,性命已然无忧。

    剑伤皆不便移动,便由十一去市井请了郎中来看,再做打算。

    **************************************

    今天是2015年的最后一天,预祝各位新的一年开开心心健健康康。

    最后说一句,,咳咳,明年见。

第四十三章 问讯() 
容婉一夜未睡,方才天明,便出了二门,直奔外院。

    人刚到,便见十一匆匆从府外进来,见容婉在,连忙走到她身前,“娘子,昨日果真有刺客潜入官邸,但小的办事不利,郎主身中了一剑。”

    容婉却莫名的松了一口气,只要不是如上一世一般被人抬着尸体进府,就已是万幸之极。

    “伤的重么?”

    “请了郎中去看,性命暂时保住了。”十一低声道。

    不过是暂时保住,意为凶多吉少么?“父亲如今在哪?”

    “郎主身受重伤,不宜挪动,因此侍卫抬着正往府中慢慢来。”

    她心知就算如今再怎么慌乱也于事无补,便强压慌乱,稍许镇定之后问道,“你与我说一说昨日之事吧!”

    十一低头称是。

    “昨日我们四个去之时,正巧碰见那杀手潜进官邸,便在官邸之外弄了些柴火点着,假装走水,想引侍卫过来,也造成杀手的慌乱,而后我便去阻拦他们,只是自始至终,都无侍卫前来相看。”

    “而后我们四人便与那些杀手奋战,却不相上下,到最后体力渐有不支,才会在杀手出剑时打乱他,致使未刺中要害。”

    说到这里,十一顿了顿,“后来将近四更,有人碰到,这才将那些杀手给打败。”

    容婉抬头,“没有活口?”

    十一摇摇头,“那些人是死士,任务失败,只有死路一条。”

    容婉点点头,这种事,自然出动死士去做,才不会被出卖。

    她想着,自然也错过了十一低下头不明的神情。

    “他们三人如何?”

    “阿五伤了肩膀,十五伤了腿部,小的与阿九还好,不过破了皮,留了不多血而已。”十一讲着,后而又道,“阿五和十五已由郎中看过,阿九跟在侍卫的身后护送郎主回来。”

    容婉一拱拳,“此事多亏四位壮士,等父亲醒了,定会好好犒劳你们几人的。”

    十一还了一礼,“此事本就是小的职责所在,娘子不必客气。”

    这边刚说完,那边府外便有的响动,人声还相对嘈杂,只见两个侍卫抬着一副架子进来,架子上面便是洛骞。

    容婉连忙走上前,见洛骞的面色虽是十分苍白,但总不是前世见的灰败之色,只是看起来伤势之中,还是让人揪心。

    戚氏这才闻讯而来,见洛骞面无血色的躺在架子之上,差些被吓坏,眼泪绰绰而流,伸手抚上了洛骞的脸,“夫主。”

    “娘亲,还是先让侍卫将爹爹抬进房中去吧!”容婉劝道。

    被她们忽略的一直跟在担架身旁的白发长须的老者开了口,“洛夫人,洛尚书的伤不宜耽搁,还是快些抬进寝房去吧!”

    戚氏一愣,看向这老者,“您是?”

    这老者微微拘礼,“老夫乃太医院医正,圣上得知此事,命老夫为洛尚书治伤。”

    戚氏一听,连忙领着老者与抬担架的侍卫们引进正院,容婉跟在身后,也想知晓自己的爹爹伤势如何,只是刚抬脚,却听身后有人开口。

    “小娘子且等一等,我还有话问你。”

    容婉转身,便见身后之人一席深色长袍,腰间坠玉,长发半披,狭长的丹凤眼微眯,藏在里面的瞳孔黑如点漆,似慵懒却又想将人吸进眸中。

    “不知郎君是哪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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