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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女先生-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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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景钰在大殿之上的所作所为,朝堂之中无人不知,更别提身为皇族的萧玄青,对于圣上的想法,他也猜的**不离十,虽是地位悬殊,却也不能随意打杀。
他曾笼络洛骞而与洛景钰交好,又因容婉的那一巴掌,相交便疏远了,而此番洛骞已然,洛景钰对他而言,也不知还有什么用处。(。)
第一百零二章 顿悟()
洛景钰微微抬头,虽是恭谨,却不卑微,“草民刚回到家中,有许多事需要打理,是以还好。”
萧玄青点点头,面上浮上悲伤之色,伸手拍了拍洛景钰的肩膀,道,“节哀顺变。”
而后看了一眼松鹤楼的四周,收回目光又将视线放在洛景钰的身上,问道,“本王记得景钰兄不喜文,怎的却又来买笔了?”
洛景钰顿了顿,心中转过一转,这才道,“家妹在家中习字,少一支得用的笔,这才让草民到松鹤楼选一支。”
萧玄青似笑非笑的点点头,瞳孔幽深,更让人看不穿他在想些什么,洛景钰自然也不多问,接着道,“若是殿下无事,草民便先回去了,家妹还在家中等着。”
却不料萧玄青道,“本王也许久未见景钰兄,不如到你家中,我们好好聊几句如何?”
洛景钰愣了愣,但既然宁王殿下发话,自然不能拒绝,只好以不胜荣幸的姿态,看着萧玄青道,“那殿下请吧。”
而后便印证了他心中的想法。
如此,两个人各自怀着各自的心思,萧玄青的马车在前,洛景钰尾随在后,一起到了洛府门前。
守门的仆从一开门,见是宁王,连忙跪下行礼,直到洛景钰将萧玄青迎到大厅喝茶,暗自对一旁的仆从吩咐将宁王过府之事告诉容婉,再问问容婉的打算。
毕竟这一年多以来,容婉与萧玄青有什么相交之处他完全不知,若是擅自做了什么,对其有什么影响,才是大错特错。
萧玄青坐在上位品了品茶,这才出声,“景钰兄这一年多在战场,想必分外辛苦吧!”
对于萧玄青,洛景钰恭谨的模样让人寻不出错处,可不卑微的模样却又让人心中有些不舒服。这与之前的洛景钰大相庭径。
也许战场的历练,见惯了生死,便没什么可怕,若是做错了事。无非是命一条罢了。
“能为我朝分忧,是草民的荣幸。”话说的铿锵有力,却也冠冕堂皇。
可在这汴京城,在朝中,怕是官员最会的。便是无论是同你作对还是互相看不上的官员,都能笑脸寒暄,好的跟亲兄弟似的。
因此萧玄青和洛景钰的相处虽然怪异,却并不特别。
过了一会儿,有仆从低头走进,向萧玄青跪下磕了头,这才走向洛景钰,附上洛景钰的耳朵,说了几句,便退出去了。
等那仆人没了影。洛景钰这才开口道,“家妹想问殿下,殿下的白纸黑字还作数么?”
萧玄青顿了顿,见洛景钰提了出来,便不再隐瞒,索性站起身,道,“自然作数,还请将洛大娘子请出来吧,本王有事要问一问她。”
洛景钰应了声。便唤了仆从进来,吩咐那仆从到翠竹苑去请容婉。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容婉便到了,想着他们有事要谈。洛景钰便识趣的走了出去,不过远远的在大厅外站着,依稀可见厅内人的身影,以此来判断屋内的情形,若是有什么不对,还能第一时间冲进去。
容婉与萧玄青面对面站着。行了一礼,“贺喜殿下封王。”
萧玄青却冷哼一声,打量了容婉几眼,“本王大婚后便要回到封地,这怕是你早就想到的退路吧!”
萧玄青一句便点到正题之上,虽是对的,但容婉也不能承认。
“阿婉不过一介女流之辈,哪里懂得这么多,殿下高看我了。”容婉笑了笑,眸中的平静还是刺痛了萧玄青的眼。
其实,说容婉想的如此周道,萧玄青其实是不信的。
从洛骞举家来到汴京,他便密切着整个洛府的举动,除却洛骞以及洛骞的长子洛景钰,他查的最多的,便是容婉了。
他身为皇子,除却正妃之位,还能迎娶两个侧妃,若能靠侧妃之位拉拢洛骞,便是再好不过。
只是洛骞为官清正,不易让人抓到把柄,为人倔强,即使他请父皇赐婚,怕是洛骞也不能同意,不仅不能同意,怕是还会让父皇猜忌于他。
因此他只好三番五次的接近容婉,若容婉能真的倾心于他,那之前所担心的一切,都无所谓了。
却是万万没想到,第二次想见,容婉便甩了他一巴掌,而后两人再次接触,她也步步后退,不仅是她,就连那时已经相交渐好的洛景钰都渐渐离他远了,根本让他的计划纹丝不动。
而越来越往后,他竟然拿整个洛府没有办法,而后洛骞竟然被人暗害,那时的他,本该放弃洛府的。
可过了几日,他竟发现,满脑子都是对上他的那双幽深的眸子,黑如点漆,深邃且不见底,他突然就好奇这一双眸子的主人是什么样子。
只不过再次相见,她一句是否想要皇位却是问住了他,皇位将他的理智拉了回来,意识到不能再如此下去,因此他相信了她会同她以后的夫君助他一臂之力。
而在前几日,他封王的那一日,父皇赐了婚给他,还说大婚过后便让他前往封地,一盆冷水泼醒了他,一旦他前往封地,那么皇位就将与他渐行渐远。
而她所说过会同她以后的夫君助他登上皇位,全成了一堆废话。
再次细想之时,他才忽而想到,也许,在她说的时候,便意识到会有这样的结果。
他开始感叹她的聪明,将他自己都骗过了,若是就这样离去,他定会心有不该,今日,也不过是来问一问,证实他的想法,因为也许明日,他便有一番可怕的举动。
萧玄青回过神,冷笑一声,“你以为你赢了?其实并没有。”
容婉一愣,突然不明白萧玄青这句话的意思,便冷着脸,一副莫名其妙的样子道,“殿下这是说的什么话,之前所说的一切,阿婉都是以诚相待,出了这种事,殿下不想着如何解决,竟过来兴师问罪了么?”
萧玄青看着容婉,她仍是一副宠辱不惊的模样,却让他有种势在必得的心,想着,也不多做解释,只是道,“你心中定然明白,本王方才所说之事,可惜,从现在起,你后悔也晚了。”
萧玄青说完,甩了一下衣袖,大步离去。
洛景钰连忙回到大厅,见到容婉若有所思的模样,问道,“可是出了什么事?”(。)
第一百零三章 有情()
容婉一直皱着眉头,没有回话,心中却在飞速运转着,方才萧玄青所说的话,突然,心中所想与方才某处古怪契合。
容婉回过神,连忙对洛景钰道,“兄长,快去请孟郎君进府。”
洛景钰见容婉如此焦急,也来不及多问,便出了府门,骑了一匹快马,直奔孟府去了。
而容婉也没离开大厅,就在大厅之中等着洛景钰将孟生带回来,而她坐在一旁思考着方才萧玄青所说的话。
大约半个时辰,洛府的侧门打开,洛景钰走了进来,身后跟着的,便是孟生。
孟生见容婉在大厅中坐着,走了进来,关切的问,“阿婉,怎么这般着急,出了何事?”
容婉见孟生到了,便站起身来,看着他微微有些欲言又止,可却又不说不行,她咬咬牙,转身看向洛景钰,“兄长。”
洛景钰会意,也没有多问,便走出大厅。
因为容婉若是想告诉他,便不急在这一时,若不想告诉他,他不论站上多久都没用。
大厅中只余容婉与孟生两人,孟生一脸疑惑的模样看着容婉,容婉稍稍走近了些,这才道,“孟郎有所不知,在家父未去之前,宁王殿下曾有意纳我为侧妃,不过被我推拒了。”
孟生闻言,也有些吃惊,他是真不知萧玄青会有如此的想法,不过皇子纳妃,也是能推拒的么?
容婉见孟生没有说话,又道,“方才,宁王殿下来过,说是过往之事,他绝不会善罢甘休。”
接着,容婉顿了顿,一脸凝重的模样,“孟郎,现在我想知道。你是不是非我不娶?”
其实若按上一世孟生留给容婉的记忆,就算她心中有别人,不能接受他时,他也无微不至的照顾了她好几年。也不曾侵犯于她,在容婉看来,孟生是足够爱她的。
可是这一世,他们虽如同上一世一般走到了一起,可是对于孟生。却无上一世一般亲近,相反而言,这一世的孟生,并无许多的儿女情长,而官途,也是稳步上升。
萧玄青毕竟是皇子,是新封的宁王,虽即将要前往封地,但地位仍是比孟生高了许多,不论明面或暗面使坏。孟生的官途都要受到威胁。
而是官位,还是容婉,这便是不得而知。
容婉目光灼灼的看向孟生,心中惶惶,既想知道他的回答,又害怕听见他的回答。
孟生与容婉对视着,心中却有一丝异样的感觉,深深的凝望的容婉一眼,而后偏离,嘴角却溢出一丝苍白的笑。不过片刻,却轻飘飘的说了一句,“我自然愿非阿婉不娶。”
容婉本该高兴的,却听着孟生的语气。怎么也高兴不起来,说不是真心,她却能感觉到孟生的情意,若是真心,方才轻飘飘的,却无一丝重量。
容婉摇摇头。将脑中怪异的想法驱除,回到面前的这桩事,“宁王殿下在去封地之前,定会做些什么,尤其这两****正在气头之上,定会有所动作。”
孟生点点头,看向容婉道,“阿婉想让我怎么做?”
那一双眼睛幽深,仿佛夹杂着无限的情意,转过眼却已过千帆,容婉对上去,却不知心中是和滋味,这与她所相知的孟生并不一样。
“这就够了。”容婉笑了笑,如此道。
只要孟生时足够爱她,非她不娶,那在官位面前,就不会随意抛弃他了。
萧玄青这个人,她上一世已经爱错了一辈子,这一世,便再也不相同他有瓜葛,自然是离得越远越好,最好是老死不相往来。
孟生却依旧凝望着容婉,仿佛过了许久,他才开口道,“如阿婉所愿。”
孟生随后离开了洛府,只是刚到孟府不久,便有宦者来宣,说是圣上有召,他便是连官服都未来的及换,便被接到宫中了。
御书房内,圣上正在批阅奏折,一本一本的翻过,眉头更皱,正好听门外宦官禀报,“吏部侍郎孟生到了。”
圣上这才微微直起身,将手中的奏折放到一旁孟生进来。
“微臣给陛下请安。”孟生行了礼,等圣上开口说起来,他才站起身。
“孟爱卿,江南水患一事你可知道?”圣上皱皱眉,此事着实让他头痛,朝中多数大臣都上了奏折,说是江南水患已十分严重他立即派人前去兴修水利之事。
孟生道,“微臣知道。”
“自爱卿为官以来,不论是去年的干旱,还是今年与西辽之战你充当军师,都表现的十分出色,因此,这次朕让你这次以钦差的身份到江南去监修水利之事。”圣上直接了当的便道。
孟生却有些惊讶,他不过为官一年有余,便得圣上如此重用,确实让人难以置信,想他为官的目的,不就是因他家中发了大水,导致多人流离失所,因此他才想要做官为百姓谋福么?
如此去江南监修水利,若是功成,待他回京,自然会加官进爵。
可他想起今日容婉所说之事,疑虑又上心头,朝中能臣不少,能做钦差的能臣不少,怎会独独选他?
孟生顿了顿,道,“微臣资历尚浅,水利之事也不精通,怕是会辜负陛下盛望。”
不过话音刚落,却听圣上又道,“无妨,工部窦大人是兴修水利的能臣,由他随你去,朕便放心。”
圣上将事情想的周道,势必要孟生过去,若是再拒的话,怕是会惹圣怒,孟生顿了顿,只好俯首将此事接到手中。
“谢陛下看重微臣,微臣定将尽力。”
圣上这才有了好脸色,满意的看了孟生两眼,便让孟生退下了。
而御书房遮窗的帐子飘了一飘,里面发出一丝一丝的声响,圣上将目光投了过去,干咳了两声,这才道,“人都走了,还不出来。”
里面的人不情不愿的“嗯”了一声,这才从帐子中走了出来,却是一名女子,穿着淡紫色宫装,眉如远黛,目似秋水,面若桃花。
只见她朝圣上走了两步,微微行了一礼,“璃儿多谢父皇。”
说完,朝圣上吐了吐舌头,快步走出了御书房。
而圣上只是无奈的摇摇头,批阅自己面前的奏折。(。)
第一百零四章 脏水()
因明日一早孟生便要启程,便只好吩咐仆从连夜去了一趟洛府,将此事告知容婉,容婉自知君命不可违,也未多要求孟生什么,便让那仆从给孟生带了信他安心的去江南。
一旦孟生离开,勉强能牵制萧玄青的人,却是没了。
不过两日,街头巷尾便传开了,说是洛府的大娘子与宁王殿下情投意合,却被孟生捷足先登,借由前左仆射的名头,强行将容婉许配给了他。
而且事无巨细,描写的绘声绘色,就连容婉与萧玄青曾在哪里私会都说的清清楚楚,此消息传到容婉的耳朵里之时,已经传遍了大半个汴京城。
在桌案上镇压的宣纸早已被容婉撕个粉碎,她完全没想到,萧玄青会以如此毁她闺誉的方式,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白瑶和萤绿守在一旁,忧心忡忡的看着容婉,生怕容婉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来,等容婉安静了,白瑶这才上前,“娘子,咱们该怎么办?”
容婉坐在那里,目光却有些涣散,也许记忆中的萧玄青比较温吞,从来没有这般烈性之时,因此上一世她落得那般下场,他也是畏畏缩缩的不敢出现在她面前。
倒是这一世,她不再爱他,他却对她纠缠不清,这算什么,难不成是前世的因,今日的果么?
她本打算今生避让与他,老死不相往来,可这人总不甘愿如此,她也只能见招拆招了。
想着,容婉站起身,对着白瑶和萤绿说道,“传令府中,这两日仆从与婢女严禁外出,若有违抗,家法伺候。”
白瑶应了声,便朝屋外走去。
而后,容婉对着萤绿道。“你去请兄长随我一同入正院吧!”
此事造成的恶果已不算小了,毕竟同为洛氏女子,容婉的闺名关系着容珺,眼见着容珺就快要到说亲的时候。她不能在此时害了容珺。
萤绿匆匆的去了,容婉过了一会走出院门的时候,便同洛景钰撞见了。
由于洛景钰这两日一直待在府中练武看书,外面的事还是萤绿方才告诉他的,他急急忙忙走出来。见到容婉,连忙问道,“阿婉,这是怎么回事?”
容婉苦笑,此事不对兄长说是不行了,因此容婉便将事情的大概同洛景钰讲了讲,洛景钰皱着眉头,还是第一次以兄长的身份教训容婉,“怎么不早说?”
容婉低着头,“阿婉不想让兄长担心。”
她以为自己搞的定。原来还是高估了自己的能力,不过此次,她也不能让萧玄青得逞。
洛景钰叹了叹气,还是道,“走吧,先看母亲怎么说。”
容婉点点头,便跟着洛景钰一起进了正院,本来出了此事,是应该向戚氏说明情况的。
可是等容婉一开口,细说了其中经过。戚氏却仍是生了气,怪她一开始便拒绝了萧玄青想迎娶她为侧妃的事。
说着说着,却更是提到之前太子侧妃之事,若是她从一开始便答应做太子侧妃。也许洛骞就不会被暗杀,如今她被人毁了闺誉,却又来连累容珺。
容婉见戚氏一把鼻涕一把泪,心中早已冰凉透底,的一切,都好似是她的错。若不是她如何,整个家就不会散,不会变成如今这般模样。
容婉只是呆愣着,听戚氏指责着她,虽是洛景钰劝了戚氏好久,也不见丝毫效果。最后,容婉却不知怎么出的正院。
等回过神来,她已经被萤绿引向会翠竹苑的路了。
洛景钰随容婉一路到了翠竹苑萤绿先行下去,他站在屋内,看着坐在那里持续低迷的容婉,却不知能说些什么。
良久,等容婉回过神来,这才看见洛景钰一直站在这里。
她站起身,走到洛景钰面前,沙哑着声音道,“兄长,我没事,你先回去吧!”
洛景钰看着容婉,心中想的便脱口而出,“阿婉,母亲这是怎么了?你们可是有什么误会?”
容婉顿了顿,却想起娘亲开始变化的时候,是因她不想做太子侧妃开始,而后她们的关系一路下滑,最终成了这番模样。
一开始,她差些阻碍了娘亲与永乐侯府和好,而后爹爹因她思虑不周被暗害至死,再者,便是她替兄长隐瞒去边关,这一桩桩,一件件都让母亲对她不满。
这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也许经过了这么多,她给娘亲造成的伤害,早已是无法逆转的了。
想着,容婉却摇摇头,“兄长,对于宁王殿下,我还要仔细想想,兄长先回吧!”
洛景钰知道容婉想自己一个人静一静,也不好多待,只是转过身时,脑海中总有一个几个月的女娃在自己的身边一直一直的哭,而他的身边再无别人。
可是再多想,却也想不出什么,只好一个人转身,离开了厢房。
萤绿还在屋外守着,见洛景钰出来,连忙走上前问,“郎君,娘子还好么?”
洛景钰看了萤绿一眼,而后出声道,“让她一个人静一静吧!”说完便转身走了。
萤绿感觉有些怪,总觉得从边关回来之后,郎君看她的眼神更冷了,好似她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一样。
萤绿缩了缩脖子,朝房中看了一眼,也不敢进去,只好在屋外待着。
而经由容婉的吩咐,这两日洛府一个仆从也不敢外出,府中的存粮是有,但是菜却很少,两日后,也不得不出门了。
只是仆从只要一打开门,便能看见从门前经过的路人都会下意识的在门前指指点点,真应了那一句话,人言可畏。
而在这一日,容婉也光明正大的出门了,甚至在汴京城的主干道都绕了一圈,百姓们都奇怪的看着容婉,竟也不知如此丑闻竟然还能心安理得的在大街上闲逛。
不过,最奇特的还是在后面,容婉不小心经过了宁王以前在城中的庭院,只见庭院门前,有两个从背影看似是如花似玉的美人拍着门,一口一声,宁王殿下。
说来也巧,萧玄青选的这座庭院,虽是僻静,但仍是位在大街,是以来来往往的百姓可不少,比洛府更甚。(。)
第一百零五章 对策()
眼见庭院前人越聚越多,那两名女子哭哭啼啼,竟是庭院里的仆人挥不走赶不去的,且见百姓越来越多,此时再让那两名女子消失定然不行。
萧玄青的这座庭院很少有人得知,当时拉拢洛骞,才将此地告诉了洛景钰,可这两人一闹,从今往后,便是人尽皆知了。
容婉坐在一旁的马车上毫不起眼,可不过片刻,她带着幕离,便走下马车,众人见又有女子来,便自发的让了一条道。
容婉顺着小道走到了那两名女子面前,故作惊讶的问道,“两位姐姐找宁王殿下么?可是宁王府不是这里啊!”
大周朝的规矩是,没有封王的皇子仍住在宫中,等封王后,便会令赐新居,而萧玄青封王之后,圣上便赐给了他一座府邸,作为真正的宁王府。
但毕竟萧玄青要回封地,这宁王府不过是身份的象征,除非偶尔奉命回京之时,也算有个地方住。
那两名女子停止哭啼,看了一眼带着幕离的容婉,虽是有些不耐烦,还是解释道,“宁王殿下封王之前是住在这里的。”
容婉仿佛刚知道一般,微微点点头,目光透过幕离看到一旁的百姓,目光之中都透漏着些许惊讶,与这个庭院一墙之隔的别家,都不知自己的邻居竟是当朝殿下。
“二位姐姐是怎么知道的?宁王殿下又怎会在这等地方住着?”言语之中,颇为不信,连带着方才大多是的百姓都半信半疑,皇子居于百姓家,本就不平常。
其中一名女子冷哼一声,却是顺着容婉的意思慢慢道来,“你难道不知近两日来街坊之中的流言?”
容婉顿了顿,开口之时,声音竟有些颤抖,接着道。“流言毕竟是流言,不着边际的话,自然不可信的!”
那女子却摇摇头,道。“流言半真不真。”
既能有饭后闲聊的小事,岂有不听不理,大半的百姓都屏住呼吸,等着这女子开口说话。
只听这女子道,“我们姐妹二人同殿下情投意合。花前月下,也不知是谁,竟然说殿下同那洛家娘子私会,败坏殿下的名声,而在那船坊,与殿下红袖添香的,明明是我们姐妹,倒叫那洛容婉占尽便宜。”
只听周围百姓唏嘘一片,那两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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