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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女先生-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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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昌平侯夫人似探究一般的看向容婉,“你想做女先生?”一眼便看穿了容婉的想法。

    容婉本也未打算隐瞒,毕竟等女学成了以后,她还是会挑明。

    于是她便点点头,多说了两句以作解释,“自家父离世之后,民女家中门庭已然衰落,虽兄长如今是正七品军巡院左巡按,但升迁路途仍是渺茫。”

    后而容婉微微低头,“夫人也知孟家郎君已同民女退亲,而民女过了年,便要十七岁了。”

    汴京城中,大多数贵女都是及笄之前定了亲,等到了容婉这个年纪,大多也成了婚,而如今容婉刚被退婚,除非找个差不离的人嫁掉,不然势必要剩下了。

    可昌平侯夫人看着眼前的容婉,也知道容婉不会这般随便。

    昌平侯夫人顿了顿,方才想拒绝的话没有说出口,想当初,她不是也这般倔强么?可是最终,还是放弃了自己的坚持。

    遂即,昌平侯夫人顿了顿,便道,“你先回去吧!”

    容婉应了声,便退了出去。

    只要昌平侯夫人并未直接拒绝,便表明此事有极大的可能性。

    容婉回了府,不疾不徐的等了两日,却等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六公主以公主之尊进了洛府,洛府上下,无论主仆自然只能依礼相迎,就算是戚氏,也不能在正院待着不露面了,只是洛景钰尚在任上,府中。

    六公主示意他们起身,这才道,“本宫不过是过来同阿婉说几句话,戚夫人何必如此兴师动众。”

    可如今戚氏身上已无品阶,再被公主如此称呼,便有些不妥当了,因此戚氏便道,“公主严重了,民妇不敢当。”

    六公主却是笑了笑,却没再说话,只是看向容婉道,“阿婉,可否借一步说话?”说完,又看了看这满院的人,好似同容婉有多亲密一般。

    容婉从方才便安静站在那里,洞悉着六公主的来意,等六公主这句话说完,戚氏同容婉说道,“阿婉,你好生招待六公主。”

    说完,等应了声是,戚氏便带着应桃回了正院,其他的仆人也都该散的散,唯有容珺,还怯怯的站在那里,等着容婉说些什么。

    容婉注意道她,便道,“阿珺,你先回院中,等会儿我便去检查你的功课。”

    容珺点点头,向六公主福了礼,这才带着婢子回到自己的院中。

    方才还满院子的人,此刻竟只剩了她们二人和她们各自随侍的婢子,容婉看向笑意慢慢的六公主,冷清道,“不知公主寻民女何事?”

    六公主却忽视了容婉这般口气,笑着看了看四周,“不请本宫进去坐坐么?”

    此刻六公主高高在上,她所说的话,便不容人拒绝,不论如何,容婉知法守礼,不能给别人添一丝可乘之机。

    因此,她便将六公主引进了大厅之内,等六公主落了座,又道,“公主这般尊贵之人,能光临寒舍已是蓬荜生辉,若公主有事,便请直说,若是只是路过,看过便可以走了。”

    若说方才容婉还懂礼,此刻却有些咄咄逼人,这般才适合被夺了郎君的娘子吧!

    六公主看到容婉的反应很是满意的点点头,她记得那****在昌平侯府之时,被容婉大义凛然的说了几句,此刻终是让自己的心稍稍顺了一些。

    不过她今日,却不是来挑起容婉的怒火的,她是来求和的。

    “发生了这种事,确实是本宫的不是,可此事已发生了,再生气也是无用,本宫同你都是阿娆的闺中密友,如此僵着,可不是让阿娆难做人吗?

    六公主出言,却是拿慕容玉娆做借口,可容婉又怎会不知她的真正意图?怕是出了此事,知道自己理亏,怕孟生心中因此不满,才会向自己来求和的。

    若是此事成了,孟生虽然嘴上不说,心中也会夸赞她的识大体吧!

    不过这只是六公主认为的,可不是容婉认为的。

    不论怎么说,陷害孟生既成事实,便不可随意消失,这个恶果,是她自己种下的,容婉可不想作为她消除恶果的垫脚石。

    不得不说,容婉是十分记仇的。

    当朝公主所嫁之人,名为驸马都尉,简称驸马,而作为公主的驸马,因公主之尊,极其容易变成公主的附庸,此番,便是断了孟生的官路。(。)

第一百三十八章 化解() 
想着容婉便道,“殿下乃公主之尊,民女不过是个百姓,两两僵着又是从何说起?”

    她这便是不认同方才六公主拿慕容玉娆说事了。

    而六公主瞧着她微微低头的模样,心中不免有些不舒服,看着一个无品阶的女子,气势上从不低过自己,而六公主自幼得盛宠,为人已是骄傲的很,方才的求和心意竟是稍稍退了些。

    接着语气便有些冷硬,“洛氏容婉?本宫好心好意同你求和,你莫要不识抬举。”

    容婉抬头,好似听不懂六公主的话一般,不解问道,“公主这是从何说起?方才已同公主说过,民女同公主并无不合。“

    顿了顿,接着又道,”若是说孟家郎君之事,民女想公主应是误会了。“

    “孟家郎君乃家父的门生,家父对其多有照顾,家父临去之时,孟家郎君求娶民女,不过是师生之谊,而当中抗旨,更是不愿负了家父的厚望。”

    “东宫所发之事,不过是偶然之至,若是孟家郎君对公主无情,又怎会为公主发誓此生只娶公主一人?”

    六公主听了容婉的话,不由一愣,她一直认为,孟生只钟情容婉一人,而经容婉这么一说,倒是将孟生娶她说成了师生之谊,此番话,自然也能解释孟生为何在洛府败落之后并未解除婚约,且又为何当中抗旨。

    不过说明了孟生是个重情义之人,而这情意,并不是你侬我侬的花前月下。

    一时之间,六公主却不知该不该相信容婉了,可她潜意识又觉得容婉说的是对的,不然孟生为何愿意一生中只娶她一人?

    要知道,这世上多得是男子三妻四妾,就算有着特殊原因不能纳妾,心中也不会觉得一生守着一人便已足够,她忽而觉得孟生并非对她无情的。

    不过六公主这般想。是因为她并不知同样的话孟生也对容婉说过,而且付出了全部的真心,更不知道孟生此人,本身便不是看重**之人。

    因而不能娶容婉。娶了谁,也是一个就够的。

    不过容婉的话到底是让六公主心软了些,再看向容婉之时,便不像先前那般咄咄逼人,更是想着。若是容婉对于孟生,只是报答恩师,她便更不能伤害容婉了。

    如此一想,又坚定了来时想要求和的心。

    想着,本来带着笑意的脸,便更是如沐春风一般,“本宫方才不过是怕阿婉你经过此事心中不顺,误解了阿婉的好意,如今听你这么一说,却是豁然开朗。”

    容婉一愣。倒是没想过六公主会转变的这么快。

    不过想着六公主以往的做事手法,却是不是很聪明,如此一来,便也在情理之中。

    因此容婉也点点头,“公主的心意,民女明白。”

    顺势而下,好似要同六公主和解一般,不过显然六公主便是这样以为的,在知道容婉同孟生并非男女之情之后,显得更加欢快。

    “你明白就好。”六公主拍了拍容婉的肩膀。笑着道,“既然误会已经没了,那本宫便先走了。”

    容婉应了声,亲自将六公主送到了洛府大门。后而轻声道,“公主慢走。”

    六公主坐上了马车之后,透过飘起的车窗还能看见容婉恭谨的表情,心中方才的不愉快更是消失殆尽。

    渐渐远离洛府之后,她收起笑脸,换上一种极为舒适的表情。对驾着马车的仆从道,“蛮仆,到孟府去。”

    蛮仆是李昭容放到六公主身边的以为武功高强的侍卫,因其貌不扬,外表不显,便放到车夫的位置,也不易被人发现。

    李昭容只育有一名公主,在这深宫之中,便是她唯一的依靠,尽管她手中力量有限,但仍是分到六公主身边一个。

    上次她去洛府之时被孟生拒在门外,说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极为不妥。

    但这次却又是另一番光景,既然已经越界,再说什么礼法,显然已经不妥当,更何况两人已经决定结亲,孟生自然不会再以那番推辞推拒六公主。

    因此六公主到了孟府,便顺顺利利的随着孟府的仆从到了孟生的书房。

    孟生在屋内翻着从别的大臣家中寻来的古书,听到屋外的动静,便将书放在了桌案之上,站起身来,走出了书房,便见六公主同家中仆从一同向书房过来。

    孟生皱皱眉,又遂即松开,等六公主近了身,这才如往日般温润的模样道,“公主怎么来了?”

    孟生的态度简直比从前好了不知多少,更是经过了东宫一事,两人之间的气氛更是不同往日。

    六公主刚从容婉那里过来,听了容婉说话,心情已好了不少,但如今看见孟生的面目,心底更是渗出丝丝蜜意,走上前来道,“我几日没见到你了,想来看看你。”

    自从两人的婚期定了之后,倒是多了许多杂事。

    公主的婚仪嫁妆早便备好,但是嫁裳什么的完全要看每年实行的新样子而定,因此便是定了婚期之后才会令宫中的尚衣局为其量身定做嫁衣。

    六公主也是从这几日各种的杂事中脱了身,才有时间去了洛府一趟。

    而听容婉所说之后,更是想来看看孟生。

    孟生微微蹙眉,“距成婚不过一月,按理说,微臣同公主是不该见面的。”

    此事宫内已有专人对六公主说过,但六公主心中对孟生同容婉的事仍是耿耿于怀,因此央着圣上便出了宫,等这次回宫之后,再见便要等到成婚之时了。

    六公主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吐了吐舌头,“今日回宫之后,我便不会再出宫了,你不用担心我。”

    既然六公主已经如此说,孟生便没什么拒绝的理由,只是道,“屋外风干,进屋坐吧。”

    六公主应了,对方才带她来的仆从摆摆手,示意他可以下去了,却不料孟生来了一句,“清风,去沏壶茶来。”

    被唤作清风的仆从恭谨的应了声,便去小厨房烧热水去了。

    既然那仆从走了,六公主也不管他去做什么,欢欢喜喜的跟着孟生进了书房。

    她见孟生坐在桌案前,也规规矩矩的坐在一旁,见孟生的视线一直方才桌案上的书册上,顿了顿,忽而想到了什么,便道,“孟郎,你表字是什么?”

    孟生顿了顿,边看着手中的书册,便道,“微臣离家时年纪还轻,未曾取表字。”

    六公主不无遗憾的点点头,在她心中,唤一个人的表字表示亲昵,可她却未料到孟生竟无表字,不过也是稍顿了顿,道,“我的表字是父皇取的,唤作昭宁。”

    孟生听了,点点头,“陛下乃天下大才,取的表字自然意义非凡。”

    说完,又低头看向手中的书册。

    六公主见孟生此状,怕扰了他,不好再说话,只是站起身,绕着书房内走了走,走到孟生身旁之时,看到上有一本册子,想伸手去够,但是那册子放的却比较高,方踮起脚,眼见够到之时,却是一个不稳,向后滑了过去。

    孟生余光只觉一旁光线被挡,下意识伸手,却分外自然的将六公主揽在怀中,迎面看见的,却是六公主面上的红润,挂在脸上的娇羞。

    六公主第一次近距离看到孟生的面貌,一双眼眸如星一般,有时光芒可比日月,有时黯淡的却想将人吸引进去,鼻梁挺拔,唇线却像是精心雕刻描画一般,只要看上一眼,便会让人不自觉被勾了魂去。

    她微微的闭上眼,书房中静的好似能听到自己的心扑通在跳一般。

    期待的温热没有印上去,却听耳边道,“六公主是在等着微臣轻薄于你么?”入耳之声,带着丝丝的戏谑,倒叫六公主面红耳赤。

    六公主连忙推开孟生,站起了身,娇羞的不敢抬头,在她的印象中,孟生一直都是中规中矩,沉着稳重之人,哪里见过他这般戏谑的模样。

    等过了片刻,面容不那么烫,才敢抬起头,嗔怪的看了孟生一眼,“孟郎你,怎可调笑人家?”

    在东宫之时,孟生是被下了药,但六公主却是全程清醒的,他们之间的接触,她都清清楚楚,而孟生沉重的呼吸,更是她睡梦中时常会梦到的,每次听到这种呼吸,都会浑身战栗。

    而方才孟生那般话,使她浑身一颤,全身血液像是加快一般,身体一热,仿佛如那日的感觉一般。

    不过她不敢再往下想,生怕想到什么,因此便努力使自己恢复平静,好似方才的事不过是不小心一般。

    孟生听到孟郎两字之时,心中忽而一顿,面色便要难看起来,不过也只是那一瞬,便又如方才那般道,“软香温玉在怀,微臣怕唐突了公主。”

    毕竟那时并非他自愿,如今看见面前的这张脸,再让他亲上去,着实有些下不去口,但又不想六公主心中有过多疑虑,这才说了几句,转移了六公主的心之所想。

    方才六公主摔倒之前偷偷看了他一眼,他并非是没有看见,只不过不想拆穿而已。(。)

第一百三十九章 作戏() 
六公主知孟生知节守礼,且此番也稍稍化解了她的尴尬,遂即便干咳了两声,因而道,“好了好了,不闹了。”

    她背转过身,深深的呼吸了一下,这才恢复平静,再次转身,装作平常道,“孟郎,我方才去了洛府。”

    孟生转过头,平静的看向六公主,他本是喜怒不形于色之人,此番看在六公主眼中,倒好像是印证了容婉对她说的那些话。

    想着她便稍稍有底气了些,试探的问道,“洛氏容婉说孟郎你是因师生之谊才答应娶她的。”

    孟生一顿,心底稍稍有些苦涩,可面上却不以为然,上次他去了洛府,容婉的表现足以能说明一切,怕是连师生之谊都是编出来骗六公主的。

    只六公主不再因此事而有心病,后而控制不住蛮横无理也只会伤到孟生而已。

    孟生却有些无奈,这样的女子,处处为她在乎的人着想,又怎能让人不为她痴迷?

    只不过,此时却不是想容婉的时候,眼见六公主还等着他的答案,他也只好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风轻云淡道,“洛仆射位于尚书之时便对微臣多有关照,他临去之时便将阿婉托付给了微臣,微臣自不能辜负他一番信任。”

    如此便是肯定了容婉的答案,因为在此时,显然这种答案更有利于时局一些。

    六公主听孟生如此说,心中的石头便稍稍的落了地,不过她还有一事不明,便是孟生抗旨入狱之时,她曾去探他,他曾说过只娶妻一人。

    之前未想起这些,是因孟生也亲口对她许诺,会只娶她一个人,可后来头脑渐渐清醒,便想起了孟生在狱中所说的话。她心中想着,口中便问了出来,“孟郎你记不记得,你也曾说过。只娶洛氏容婉一人的?”

    孟生说过的话,自然不会忘,也准备好了措辞来迎接六公主这一问,便无奈道,“公主所说非也。微臣说的是只娶妻一人,而陛下下的旨意却是平妻,因此微臣的娶妻一人,是不愿有平妻,以公主的高贵程度,实不公平。”

    六公主却是一愣,喃喃道,“当时孟郎不是不愿意娶我?而是不愿我为平妻?”

    孟生点点头,“阿婉是恩师的女儿,公主是陛下的女儿。两项抉择,微臣不愿其中一人受委屈。”

    六公主的心更加的软了,她本以为当日孟生说不想她委屈为由抗旨不过是择了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而今日再看,竟然说的都是真的。

    忽然,那一切的琐碎杂事都抛到脑后,她也愿意相信孟生同容婉无情。

    她正愣着,却觉手上微热,却是孟生的手覆了过来,又听他轻声道。“那日在御书房,我亲口对陛下说过,今生只会娶你一人,难不成你不信我?”

    六公主回过神。正好对上孟生如星辰般的眸子,下意识的点点头,道,“我信。”

    眼前的孟生,像是有一股吸力,将她吸过去。她缓缓往前走了两步,眼看便要跌到孟生身上之时,书房的门忽被敲响,方才被遣去沏茶的清风道,“主子,茶沏好了。”

    闻言,孟生便松开了六公主的手,六公主也稍稍退后了一些,掩去面上的羞涩,等清风进来之后,屋内一切如常,仿似方才的浓情蜜意从未发生过一般。

    清风进来沏茶后,又走了出去。

    不过这次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又回来了,身后还跟了一个宫婢。

    六公主见那宫婢过来,不由的皱了皱眉,不过因是在孟生面前,她的语气比之以往还是好了许多,“怎么了?”

    那宫婢低着头,行了一礼道,“公主,小主遣了人来,说公主该回去了。”

    小主,说的便是李昭容,对于李昭容的话,六公主还是听的,至少在这宫城之中,李昭容作为她的生母,还是助她良多,不过倒是没什么母女情谊。

    六公主再是不舍,想到李昭容那张冷淡的连,也还是要走,不过再过一月,她便能真正的脱离李昭容了。

    因此,她顿了顿,便看向孟生,带着些不舍,“孟郎,我该回去了。”

    话音刚落,便见孟生关怀的眼神,却见他离她近了些,以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道,“不过一月,你便能嫁给我,如此,便等不及了么?”

    果不其然,等孟生的话音刚落,六公主便红了脸颊,这怕是她一日之中脸颊红的次数最多的一日了。

    六公主带着些红晕,点点头,这才转过身,随那宫婢离开了。

    孟生站在书房处看着六公主离去之后,面上才带了些厌恶的表情道,“去告诉明月,备了热水,我要沐浴。”

    清风应了声,便下去了。

    孟生恍惚的进了书房,犹记得那日从皇宫中回来,他足足的用了三大桶热水,想将自己身上陌生女子的气息给彻底洗掉,若非自幼干惯了重活,身子强壮些,怕是早已被热水给泡的虚脱了。

    方才轻轻覆盖在女子手上的手掌,此刻也变得尤为可恨起来,他紧紧的握住拳头,静站了一会儿,直至清风过来,说了一句,“主子,水备好了。”

    孟生点点头,松开了握的有些僵硬的手指,这才出了书房,大步跨向内院,直到整个身子侵入木桶之中,心情才舒缓一些。

    清风和明月守在门口,着孟生的吩咐。

    锅炉之中还在烧着热水,只要孟生有需要,立刻便能再提三桶热水出来,他们身为孟生的侍从,此事早已了如指掌。

    府外之事他们不解,但时时要沐浴三大桶,也是从前几日开始的。

    听说他们府中要添一个主母,而这主母好似便是方才来那一个,但是他们的主子从未吩咐过对院子的改建或者布置,也从未对他们这些仆从提过主母之事。

    但既然他们的主子不会提,他们便当做不知道好了。

    清风和明月在屋外站了好久,等到了孟生的吩咐,他们推门进去之时,却见到孟生早已穿带整齐,恢复一贯的清冷。

    这模样,好似同洛府的阿婉甚是相似。

    “清风,备马车吧!”(。)

第一百四十章 条件() 
自六公主从洛府走了之后,容婉又在正厅停了片刻,没过多久,便见容珺身边的绯烟过来,低着头对容婉道,“二娘子问你何时过去考问她的功课?”

    容婉顿了顿,容珺一直不喜欢读书,此番考问功课,怕是也只是借口罢了,不过容婉也未拆穿,只是点点头,“现在便要过去。”

    绯烟应了声,便退出了大厅去。

    容婉稍稍有些愣神,眉目间似乎有些愁恼,但最终还是摇摇头,使那些渐渐消退,白瑶跟在容婉的身后,好似明白容婉的心意一般,只是并未开口。

    容珺所在的院子名为香馥院,因院内种了好些花,一向以香气闻人而闻名,因此还是洛骞亲口取的香馥,只是这取名的人,已经了,容婉也很少去容珺的院子。

    容婉还是提步去了香馥院,刚进去,却见容珺在厢房外探头,见容婉过来,便走上前,挽住她的手臂,亲昵道,“阿姐,你总算来了,我都等你好久了。”

    容婉挥去方才不好的念头,看着容珺笑着道,“不是让你做功课来着?我怎么觉得你一直在门口等我。”

    只看容珺稍稍一窒,面上显露了尴尬之色,容婉便知道这一切都让她给说中了,只不过容珺怎地对六公主的事如此好奇呢?想到这里,容婉的心忽而落了落,连面上的笑意都淡去不少。

    容珺如今同容婉差不多高,但方才只顾看向前处,并未看见容婉的神情,因此道,“阿姐先随我进来,我有事要和阿姐说。”

    容婉应了声,便随容珺进了厢房,坐下之后,这才看向容珺开口,“怎么了?有什么要紧事要同我讲?”

    只见容珺收敛了方才轻松的神色,变的正经一些,后而才道,“阿姐,孟家郎君同你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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