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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女先生-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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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今时今日,洛氏一门除却洛骞已去,除去过的落魄一些,但性命暂时无忧,想着平日里关乎容婉情报,她所做之事,便都对上了。

    “那些不过往事,已同你无关了。”半晌,荀湛却说出这番话。

    容婉抬头,知道他在开导她,是啊,那都是前世的事,而这一世从她来时便已改变了,又有何好惧怕的呢,这一切,她都来的及。

    “谢国舅爷。”她所谢,不过是方才那一番话。

    荀湛倒是没什么反应,只是道,“我帮你可以,但你必须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第一百五十章 说定() 
容婉并不意外,方才听他说要帮她之时,她便知此事并非易事,忽而听说有了条件,她心底却不由的松了松。

    毕竟她同他并无多交集,他没来由的说要帮她才甚是可怕。

    她倏尔一笑,“国舅爷请直说。”

    他的身子忽而往前一倾,手臂轻轻搭在桌案上,眸中的光晦涩不明。

    她看向他,却觉得身周一寒,虽他是笑着的,却好似绵里藏针,那深不见底的眸光好似藏匿着猛虎一般,不留意时便会伤人。

    视线相交不过片刻,荀湛便开了口,“你的婚事从此由我做主。”

    容婉一僵,却不知他口中的条件竟是这般,腾地一下,便站起身来,狐疑的看他一眼,“国舅爷莫要玩笑之语,阿婉的婚事,是由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才能做主的。”

    荀湛听闻,好似懂了一般的点头,也站起身,走近了容婉两步,嘴角噙着笑,而目光却甚是清冷,“如此一来,你是不愿了。”

    这并非是反问,而是肯定。

    容婉咬了咬牙,上一世的惨剧还依稀在眼前,她不想再将自己的命运交给别人,而后再一次,承受非能承受之痛,“阿婉不愿。”

    他却依旧是方才的姿势,不过是收起了笑意,那面目虽然隽秀,却如冷风拂面一般人刹那间变得惧怕。

    可她终归是不一样,她知道无论如何,她都不能松口。

    荀湛又看了她两眼,这才微微抬起头,在容婉看着,他的下巴是微微上扬的,带着精美的弧线,却好似睥睨一般,“也许你前世的惨状,今时今日同样会发生。”

    容婉一愣。心底没来由的恐慌,她好似明白荀湛的意思,又不想要明白他的意思。

    终而,她倔强的抬头。“国舅爷也知,我前世因何而死,便不愿再走从前的路,若是国舅爷执意此为,那便请国舅爷提前告知阿婉一声。阿婉好有所准备。”

    此番话,并非示弱,而是别样的刚强。

    宁愿去死,也不愿受人摆布。

    荀湛显然听明白了容婉的意思,却只是抬眸看了她两眼,嗤笑道,“怪不得你前世落得那般下场。”

    “你……”容婉一口气堵在了心口,却也只能剜了荀湛一眼,这怕是她目前为止能做的最大胆的一件事了。

    荀湛却对此浑然不觉,只是复又看向容婉。“若你只想活着,便要能屈能伸,若你只想有骨气的活着,死便死了,又为何满怀怨气又回到以前呢?”

    说完,他看向容婉的眼神却有些悲悯,“再问你一次,你愿意么?”

    容婉微微怔住。

    她为何会回到十三岁这年,她不是未想过,最大的可能便是她满怀着家破人亡的悲愤。又重新活了过来。

    又或者,她再说一句不愿,也会同前世一般那般屈辱的死去。

    可最终,容婉还是摇摇头。若是父亲得知她报仇变成这般不顾一切,定是会责怪她吧!

    她看向荀湛,方才还满怀生机且十分骄傲的眸子,如今却有些迷惘,不过片刻,眸中的光芒慢慢聚了起来。道,“人生在世,有所为有所不为,若是我为此不顾一切,那便不是我了。”

    “这世上,总有我所坚持的,也不能退让的,若是国舅爷想要以此胁迫于我,那我便甘愿再次赴死。”

    说到这里,她抬头,眸中却视死如归,“若你定有此条件,恕我不能从命。”

    荀湛向后退了两步,退回初始的位置,伸手拿起茶杯抿了一口茶,抬了一眼,“还站在那里做什么?不是要商讨报仇大计么?”

    容婉一愣,好似方才那些话语并非荀湛所说一眼,听到他这般说,她连忙坐下来,不安的捏了捏自己的手指,掩下心中的不安,镇定了些许,这才道,“国舅爷有何高见?”

    却听他冷哼一声,“没什么高见。”

    容婉一顿,她方才说的慷慨陈词,貌似是惹到他了。

    想着,她干咳了两声,装作若无其事一般道,“国舅爷想说什么,直说便是。”

    荀湛重重的将手中的茶杯放下,看了一眼对面的人,“换个说法,若是你以后想嫁的人必须要经我同意如何?”

    这句话,已是十分委婉了。

    容婉郁闷,不知为何荀湛会在她的亲事上较真,不过不插手她的亲事,她已经是谢天谢地,便并未再多说什么。

    她点点头,又狐疑的问道,“国舅爷决定之事会轻易改变么?”

    荀湛想了想,却抛下一句话,“看心情。”

    若是心情好了,不干涉也是可能的。

    容婉这才稍稍放了心,同方才有些慌张的模样已是大相庭径,却又十分诚恳,毕竟在此世中,这是第一个同她说破前世的人,又是第一个开口说帮她的人,说不感激,是不可能的。

    不过方才荀湛说的条件确实是有些吓到她了,才使她下意识自我防卫。

    她稍稍正色道,“既然国舅爷此说,我答应便是,不知国舅爷有何方法?”

    却见荀湛皱了皱眉,“你先回去吧,改日再说。”

    容婉一顿,却不料荀湛转变如此之快,不过鉴于方才同他争执了一番,再说也怕惹他不快,便站起身,福了福礼,便走了出去。

    不过刚走出去两步,却见荀策同慕容玉娆迎面而来。

    容婉一顿,难不成方才荀湛说改日再说,是因为荀策和慕容玉娆回来了?

    可若是这般说的话,那他的耳朵未免也太过灵敏了吧。

    不过想着方才荀湛那副说话的面貌,她摇了摇头,便也不再多想,走了两步,迎上过来的两人道,“你们回来了?”

    话音方落,便见慕容玉娆的脸红了红,而后拉住容婉的手臂,“阿婉,你同湛哥哥讲完了?”

    容婉点点头,看了他们两人一眼,出声问道,“你们还要进去同国舅爷说两句话么?”

    虽然是在问慕容玉娆,但是接话的却是荀策。

    荀策嫌弃般的摇摇头,“不用了,我送你们回去吧!”

    方才慕容玉娆就夸赞了二哥好看,他才不愿二哥在他的眼前碍眼,不得不说,他是头一次这般讨厌二哥的容貌的。

    倒是慕容玉娆眨了眨眼睛,一副遗憾的模样,点头应了一声“好。”(。)

第一百五十一章 旧案() 
入冬的风十分刺骨,以往的夜市也早早无人,如此街上更是空无一人,有人骑着骏马哒哒而过,直往城中的大相国寺方向奔去。

    大相国寺的寺门早已紧紧关上,骑马的人却未到寺门面前,而是走到一旁的小路,等到无路之时,将马匹绑在了一旁的树上。

    这才一个跃身从墙外翻了过去。

    屋内的灯还亮着,一人还坐在窗台之上,往院墙这边看去,正同翻墙的人看个正着。

    不过那翻墙之人也不急躁,慢悠悠的走到这边窗台,对着面前的人笑了笑,露出洁白的牙齿,甚是无害,不过也只有他面前的人才知道,他这无害的面容掩藏的却是十分狠毒的一颗心。

    面前的人一抬手,一个石子便朝着他飞了过来,他一个闪身,便躲开了那石子,不过刚停稳了身子,却见另两个石子以凌空之势再次袭来,一左一右,快的容不得他躲避,他却轻松的翻了一个筋斗,石子连他的衣角都未沾到。

    他越走越近,面前的人仿似对他没了兴趣,也没再有动作,只不过等他走上前,刚要拍那人的肩膀之时,那人一只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般抓住他的手腕,轻轻松松拽住,并且将手臂背在身后。

    他忽而隐了笑意,哭丧着脸,“我说主子,你何时能换个擒拿的手法?”

    再这样下去,他的手臂迟早要掉了。

    荀湛轻松的将手一松,方才握紧的手臂落了下来,眼见着面前的人一边抖着手臂,一边哭丧着脸看他,他却面无表情,“司徒,你迟了半个时辰。”

    被称为司徒的人叹了叹气,委屈道,“从接到主子来信那刻起,我便马不停蹄从谷中往这里赶。把我的小红都累坏了。”

    小红,便是他的座驾,他绑在墙外的那匹马。

    而小红好似听到了他的话,还甚是配合的嘶鸣一声。司徒满意的点点头,倒是荀湛,嘴角不自觉的抽了抽。

    能将汗血宝马取名为小红的,他至今也只见过司徒一人了。

    不过对于方才司徒所说的那句话,他未抬眉眼。直接便道,“从你接信到此刻,已有八个日夜,而已那匹马的脚程,不过三个日夜便会到。”

    说完,他探究似的看向司徒,“你是否想让我将你何时去了哪家青楼睡了一夜都说的清清楚楚?”

    方才还信誓旦旦的司徒忽而被呛了一下,连连咳嗽,等稍好了一些之后,又嘿嘿的笑了两声。对着荀湛道,“主子威武,主子聪明。”

    荀湛瞥了他一眼,懒得计较他此时的模样,“我让你将夏迎夏迟带过来,人呢?”

    司徒见荀湛也不同他计较,靠着墙道,“夏迎夏迟他们的马脚程慢了些,应该快到了。”

    “精武堂处理干净了?”

    司徒点点头,“那时自然。有我出马,还有什么是办不成的么?”

    夏迎和夏迟原本就是当时安排在精武堂的阿九和十一,由于容婉曾去雇佣护卫,便安排了进去。经尚书府一事之后,便被司徒带到了谷中。

    如今再次回京,以免被人认出,处理一下还是必要的。

    荀湛对于司徒的语气见怪不怪,好似一个正经人身边总要围着几个不正经的才稍显正常。

    不过夏迎同夏迟回谷中是因提升能力,也不知此番。是否比以往更强。

    司徒好似知道他在想什么一般,便接着道,“他们二人在百人阵中走出,毫发无伤,比之前强上不少。”

    要知道夏迎和夏迟两人回谷当日,迎上这百人阵,差些将命都给丢掉,且如今既然毫发无伤,那便是进步极多。

    荀湛点点头,又道,“既然你来了,便着手查一下三年之前那场命案吧!”

    司徒一愣,回想起当时,却是笑着道,“那日主子让我前去救援之时,还告诫我不许掺和其中,怎么今日,倒要我去查当日之事了?”

    说完,他看着荀湛眉眼微挑,“难不成主子看中那家中的小娘子了?”

    司徒之所以这么说,是因这么些年荀湛从不近女色,能抓住机会调侃自家主子,他绝不含糊。

    荀湛淡淡瞥了他一眼,声音冷清,“霓裳阁的那几个娘子饿了,不如你去喂喂她们如何?”

    这句话一出,司徒便闭了嘴,那霓裳阁的几位娘子是何人,他可知道的清清楚楚,若他去喂,还是算了,他怕精尽身亡,无福消受。

    “主子可别再说笑,人家胆子小的很。”司徒捏出了一个兰花指,装作女子一般轻轻推了荀湛一把,这场面,如何看都十分怪异。

    荀湛却是因为习惯了,一把将司徒撩开,“滚回去吧!”

    司徒瞬间收起了笑,一副委屈的神色,“主子赶我走,我便不再主子面前自讨没趣了。”

    说着,却装作颜面哭泣一般,朝着墙壁走去,一边走一边道,“小红,等我,我来找你了。”

    而在墙那边的小红好似被雷电击中一般抖了抖马尾,天知道,它是有多不愿意小红这个名字。

    只是奈何奈何,没人给它改,更可恶的事,它还习惯了。

    直到司徒骑上这匹骏马,翩然而去,这才让寺庙的后院暂且恢复了平静,

    荀湛皱着眉,走近屋内,没来由的有些心神不宁。

    也许,在他决定要查这桩案子的时候,就再也不会风平浪静了。

    那日在尚书府,他曾吩咐司徒将那些杀手就地正法之时,便是知道那些杀手并不怕死,更有甚者,会说了假消息来糊弄他们的视线。

    他便是不被刻意糊弄,这才下了命令。

    可是如今以时隔三年,不知当时的那些蛛丝马迹还在否。

    他的心底隐隐有些不安,但这局已经设下,就容不得人抽身离去。

    他入塌而眠,一夜无梦。

    第二日,未同大相国寺的方丈告辞,便收拾了包袱回到了荀宅,他在大相国寺来去自如,想必也是没人他了。

    他本想先去书房,方才走近,才听见有人在书房内絮絮叨叨,他却只听出了一句话,“二哥定不知道,长那么好看是要遭天谴的。”

    话音方落,荀策转身,瞧见荀湛就站在门口有如晴天霹雳一般,连忙迎上前来,笑的好像没心没肺一般,“兄长回来了?累不累,小弟去给你端杯茶来喝。”

    然后,一溜烟,人便没影了。(。)

第一百五十二章 猫腻() 
在一旁坐着的司徒,见荀湛过来,方才随意的坐姿立刻摆正站起身来,一脸正色的看着他道,“方才阿策在背后说主子坏话,同属下无关。”

    荀湛瞥了他一眼,有这样的属下,他也极为头疼。

    命令坚决执行,只是私底下的性子,就是这么,油嘴滑舌。

    他索性不理会司徒方才所说的话,从司徒身边走过,坐了下去,而后才看向他,“昨日仓促,还有件事。”

    司徒倒是知道他要问什么一般,不等他开口问,便直接道,“老大一直在闭关,期间不过出来过一次,面色仍稍显苍白,不过是在谷中待了几日,又闭了关,一直到如今都没再出来。”

    司徒口中的老大,便是荀湛口中的大哥。

    若是从他回谷那日算起,如今也已有四年了,自那件事之后,他便回了谷去,那件事让他伤了身子,如今一看,伤的却是不轻。

    不然也不会闭关四年之中,仍不得出谷。

    荀湛皱了皱眉,继而道,“难不成大哥未说过何时回来么?”

    司徒却是摇摇头,“老大对此避而不提。”

    荀湛也不再问,明知问不出来什么,若是大哥想回汴京,有多人阻拦,他也会来,若是不想回汴京,多人去请,也无作用。

    两人方才止了话头,却见荀策朝书房勾了勾脑袋,见荀湛看了过来,连忙收起一脸笑意,作沉稳状,“二哥,夏迎和夏迟回来了。”

    昨日司徒便说他们今日会到,不出意外,果真今日便到了。

    荀湛点头道,“让他们进来。”

    紧接着书房外的人便走了进来,正是消失依旧的那两人。不过这两人在谷中训练了这么久,面上的肃杀之气比以往更甚。

    不过面见荀湛,还是收起面上的情绪,恭敬的道。“属下见过主子。”

    荀湛淡淡的嗯了一声,示意他们起身,而后道,“你们回谷中之前接的最后一张单子可还记得?”

    夏迎和夏迟两两对望,而后面向荀湛。道,“属下记得。”

    毕竟他们二人在洛府也待了不短的时日,且那些时日雇佣他们二人的却是一名弱女子,而那弱女子却分外有胆识,自然让他们二人记忆深刻。

    “你们二人到洛府去,想方设法让洛氏容婉将你们二人调到她身边做护卫。”荀湛如此吩咐着。

    司徒看向荀湛,表情十分玩味,而荀策看着他,也十分不解。

    唯有夏迎和夏迟两人不敢妄自揣测主子的心思,齐声的应了一声是。等到荀湛挥一挥手,两人便应声离去。

    荀策走到荀湛身旁,不解道,“二哥,你是要保护那洛氏容婉?”

    荀湛做的如此明显,他就算不想相信,也要相信了。

    他的从来就对别人不屑一顾的二哥怎地突然转了性子,不得不说,荀湛给了他无限的遐想与惊吓,想着。却又说了出来,“二哥,你莫非喜欢那洛氏容婉吧!”

    荀湛淡淡的扫了荀策一眼,站起身。将要走过他身边之时,低沉的声音道,“你若是再乱说一句,明日你精通卦卜之术便会传遍整个汴京。”

    荀策一顿,遂即哭丧着脸,看向已经走到门外的荀湛。分外委屈的到了一句,“二哥,你怎么老是威胁我?”

    偏偏他每次都对着威胁毫无手段,只能按照荀湛说的做。

    司徒在一旁偷着乐,后而干咳了两声,走到荀策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副惋惜的模样,“阿策还是闭口吧,若真是那样,明日你便会被陛下召入宫了。”

    虽然钦天监有不少的能人,但经荀湛亲口肯定之人又岂会弱,因此圣上定会先召入宫卜上一卦,试一试他的卦象可卜的准确。

    别人不知,但荀湛一定知道,其实荀策的卦卜之术也不过是半吊子而已,说起来骗骗人还可以,真要实打实的来,怕是比不过别人。

    可若是此般,荀策此名,怕是会沦为京中的笑柄了。

    圣上跟前的国舅爷不敢笑,但是荀策嘛,笑笑也是无碍的,谁让他不过是个平头百姓,无非也只是生意做的大一些而已。

    荀策剜了他一眼,不过还是听了话,闭上了嘴。

    他的二哥,实不敢惹。

    东城洛府。

    容婉从大相国寺归来之后,便有些困顿,和荀湛此人相交,太过累人心,也容易失了气力,因此回府之后,便在翠竹苑好好休整了一夜。

    等第二日醒来,精神头便是好了许多。

    萤绿一早从府外打听来的消息,等容婉洗漱之时,便一一向容婉汇报。

    原是前几日小皇孙忽而意外染了风寒,因冬日本就寒冷,便以为是下人照顾不周,但戚侧妃一直说连日头痛,是有人要加害与她,太子怜其面目异常憔悴,便下令彻查。

    谁知这一查,倒是查出了猫腻来。

    一来是戚侧妃宫中用来取暖的银霜炭,被人抹了一些能致人神志不清的东西,经炭火点燃,在木炭上的东西便会挥发,从而充斥整间屋子。

    好在戚侧妃不过用了两日,感觉不舒服,便请太医检查,太医检查出此银霜炭的怪异之处,戚侧妃才逃过一劫。

    经此事之后,紧接着,入夜时小皇孙便发了高热,若非小皇孙的乳母要去看他睡得好不好,兴许等天色亮起来,小皇孙早已人世了。

    后而盘问了出入小皇孙住处的宫婢,这才找出一个可疑的宫婢,可没等拿人盘问,却见这宫婢已在下人房中上吊自杀了。

    且太子还准了仵作验尸,经验尸之后,确实是自杀无异。

    此事还未了,戚侧妃又连日头痛,时时面色凄苦,太子见了之后分外心疼,这才下令彻查。

    等一彻查,这消息才从东宫传了出来,明眼人一看,便知此事不是巧合,没准是哪位看不怪戚侧妃才做的怪。

    只不过将主意打到了小皇孙的身上,便见其心甚是恶毒,毕竟小皇孙如今不满半岁,还是一个弱小的孩子。

    因此,汴京城的百姓们便只等凶手被揪出,后而就地正法。(。)

第一百五十三章 赴会() 
因着东宫那事之后,太子妃被禁了足,因此,此事便交给了户部尚书的嫡女李侧妃。

    这李侧妃在家中之时,便陪着户部尚书的夫人处理家中庶务,因此此事虽是李侧妃第一次执手,但却熟练的很。

    且更是听说太子只给了李侧妃三日期限,等这三日一到,若是仍探查不出结果,此中责任,便由她来单担着。

    说是帝王家,薄情寡义之人甚多,也不为过。

    虽不是****朝夕相处,但总归是一日夫妻百日恩,如此简单便要了人的性命,当真是随意的很。

    等容婉洗漱完之后,萤绿打听来的消息也讲完了。

    除却东宫之事,昌平侯夫人要开办女学之事也透露出了风声,更有传闻说是圣上请昌平侯夫人出的山,许是要选秀了,才想将京城之中的贵女给调教的更好。

    因此女学的盛行程度,比容婉的想象还要大上许多,如此一来,她的时间便更是不多了。

    若是不能在女学开课之时做了先生,就算昌平侯夫人对她留情,她的才学不到,名声不到,众多贵女也是不愿的。

    她前些日子也曾将她的意思对慕容玉娆提过,慕容玉娆倒是很愿意帮她,当即下了帖子请了些交好的,或者是有才名的女子,于今日在昌平侯府内一聚。

    她用过早膳之后,便是要过去了。

    不过方收拾妥当,二门上的一个婢女便到了翠竹苑,说是府门前有两人寻容婉,洛景钰已在正厅招待。

    容婉细问了一句,才知是两名男子,且是她几年前雇佣的精武堂的两人,她心下有些疑惑,不明这两人为何忽而找上门来。

    她想着,便带了面纱到了前厅去。

    她方走到前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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