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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女先生-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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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荀湛微微睁开眼,不满的瞥了容婉一眼道,“你该是等这曲奏完,如今这乐声早已断了,再听也没什么意思了。”

    说完,他便摆了摆手,示意乐声停下。而那穿着白纱的娘子纤细的手指一松,乐声嘎然而止,而她则是坐在墙角,垂着眉目。好似木头一般。

    容婉才不理会荀湛说的什么,毕竟她以为,荀湛叫她过来,自然是有正事要说的,而并非是坐在此处。听着乐声,渐渐入眠。

    想着,容婉便微微有些不免,负气一般的坐到了一旁,道,“乐声固然动人,可若是如此沉醉,哪日别人忽而让人致了命也实属平常。”

    说此话,好像会有人想要谋杀荀湛一般。

    放在坐在角落里的白纱娘子连忙站起身来,好似容婉说的便是她一般。

    倒是荀湛若无其事的坐起身。看了那白纱娘子一眼,道,“白瑾,去吧!”

    那被称作白瑾的女子微微抬了抬头,可见她面色有些苍白,只见她咬了咬唇,最终还是福了礼,抱着琵琶匆忙的走了出去。

    路过容婉之时,那飘起的衣衿拂过容婉的手,却有些冰凉刺骨。容婉状似无意的看了那远去的身影一眼。

    “怎么,你是看上她了?”身后的声音响起,容婉顿了顿,而后转过身。冷清的看了荀湛一眼,“国舅爷忘了,阿婉是女子之身,不是能陪国舅爷喝酒找乐子的郎君,又怎会看上一名女子?”

    荀湛煞有介事的点点头,而后又十分“诚恳”的问道。“那你可是有看上的男子?”

    幸好此时容婉并未喝茶,不然这茶水定会喷的满屋都是,饶是容婉再冷静,也不免白了荀湛一眼,恶狠狠道,“我倒是觉得国舅爷十分好。”

    荀湛皱了皱眉,似自言自语道,“怎么,你是看上本国舅了不成?可是本国舅可不想要你暖床。”

    对于一个曾经说自己比不上霓裳阁娘子三次的人,容婉早已习惯了荀湛这般没轻没重的话,也学会了不恼不生气,只是接了一句,“国舅爷同我正好想到一处,我也不会做替别人暖床之人。”

    眼前的娘子到底是学会同他斗嘴了。

    荀湛也不再往下接她的话,只是坐直了身子,表明了自己唤她过来的意思,“今日烟云楼之事,你可清楚?”

    说到正经事,容婉倒不如方才一般,恨不得同荀湛相距千里之外,不过是点点头,应声道,“此事早已传了出来,我自然清楚。”

    接着,容婉便将她所打听来的消息又重复了一遍讲给荀湛听,却见荀湛轻轻一笑,街坊之中传的话正好是他想要流传出去的。

    良久,荀湛又接着问道,“我问你,你要如实回答。”

    容婉看了他一眼,不知他要问什么,自然给自己留了一条后路,“国舅爷要问什么,不如直说便是。”

    她并未正面回答荀湛的问题,自然荀湛也懒得同她计较。

    “今日十三王爷临走之时,严仁上前挡路,是你安排的?”荀湛直接问了自己的疑问。

    容婉顿了顿,他又怎会猜出此事同她有关的,她并未直接参与到此事当中来,便是道,“国舅爷以为呢?”

    荀湛倒是不满意容婉反问于他,因此抬了抬手指,丹凤眼微挑,似笑未笑道,“你不如实话实说。”

    容婉深知上位者的威严不能时时挑衅,毕竟她方才已经堵了荀湛几句,而荀湛并未理会于她,这次既然说了,怕是不能容忍才是。

    容婉对于这个道理,自然是懂得。

    因此她直接切入正题道,“兄长在军巡院担任左巡使,但右巡使严仁仗着自己的父亲是刑部侍郎,便为所欲为,我不过是想了个方法教训他一下而已,谁曾想,十三王爷下手的狠了,竟然直接将人打死了。”

    容婉并未否认自己的意图,因为在聪明人眼中,你只要说了谎,便会被人看穿,语气多费口舌,还是直接说出口更为省时省力。

    不过她轻飘飘的说谁知十三王爷将严仁打死了,倒是胆量够大,而容婉的此番作为同荀湛所料不差,荀湛也不过是忽而想知道容婉会不会对他说假话。

    如此试验了一番,心情倒是不坏,而后又细细讲起了今日的局势,“今日大理寺卿带侍卫去捉拿十三王爷之时,在路上被人绊住了手脚,以致于行动迟缓一些,若是十三王爷未被严仁来住,而是安稳的回了府,此案便已经是输了。”

    容婉点点头道,“我知道,若是十三王爷回了府,无凭无据,自然是难定罪的。”

    因此,此局便是严仁成了一个有用的棋子,不过这棋子,命运到底是十分悲催,怕只怕身为严仁父亲的刑部侍郎严耿,是不会就此罢休的。

    容婉忽而想到,十三王爷如今不过是降了一级,想要收拾一个人仍然是轻而易举,严耿自然不会硬碰硬,不过这样一来,怕是严耿会将全部的仇恨放在军巡院中,而这自然需要军巡院的最高官员来担任。

    如今,洛景钰的地位怕是堪忧。

    荀湛站起身,伸手倒了一杯碧螺春,品了一品,而后道,“有件事你不用担心。”

    容婉一愣,回过神来,看向荀湛,问道,“什么事?”

    荀湛答道,“严仁之死,怎么看都同军巡院没什么关系,一来,他挡住了十三王爷的去路,惹得十三王爷的愤怒,这才丢了性命。”

    “可细想来,十三王爷被带到大理寺之前,是无法行凶的,因大理寺卿同众多侍卫都在,可等大理寺卿走了之后,严仁还是死了,这是为什么?”

    “若是大理寺卿看得到严仁的性命,必定怕十三王爷灭口而将严仁带回去,而大理寺卿并未这么做,这边看来,大理寺卿也是乎严仁的性命的。”

    “细细追究起来,没准大理寺卿一点视而不见的小错误都会变成大错误,因此,大理寺卿定不会大肆的查案,便是推拒便是草草结束。”

    “因此,严仁此案,是无人背锅的。”

    容婉一顿,遂即问道,“那刑部侍郎此人,不是心狠手辣么?”

    荀湛却不以为然的摇摇头,“严耿再心狠手辣也不过是对犯人,又何必太在意?”

    荀湛此话说的倒是云淡风轻,容婉倒是觉得不能不防,毕竟洛氏只是渺小的一族,但凡出了什么事便犹如在江河飘摇,她自是不愿陷入那样的僵局。

    因此,容婉却只是道,“在意针对人而言,严耿实乃令人不得不防。”(。)

第一百六十二章 解惑() 
荀湛倒是不以为然的勾了勾唇,见他说多容婉也是不信,便也不再多说。

    容婉忽而灵光一闪,看向荀湛道,“国舅爷对于此事倒是清楚的很,难不成十三王爷猥亵幼女之事,国舅爷早就知晓?”

    此事并不难猜,大理寺卿带侍卫去围追之时,自然是算准了时辰,若是去早了,怕是十三王爷也会有应对之法,若是去的晚了,更不用说,十三王爷早就回到了宫中。

    因此容婉如今细细想来,倒是觉得事有蹊跷,方才听荀湛对此事异常清楚,便想着莫非荀湛同此事有关,想到此处,她遂即便张口问了。

    荀湛看向容婉,对她的问话并不稀奇,今日他将她叫到霓裳阁便是有所准备的,她若是还猜不到,怕是他高估了她的能力。

    不过此番问出口,荀湛便道,“不过是个局罢了,从一开始,十三王爷会入烟云楼,都是算计好的。”

    若是此番的话,那便是说明,就连十三王爷猥亵的那名幼女,都是事先安排好的,可不过是想将十三王爷拉下水,又何必交代上一名幼女的性命?

    且那幼女的人生才刚刚开始,就这般屈辱的死去,同为女子,她自然难以置信,在他们这些人眼中,十岁幼女便如草芥一样,是他们利用的工具。

    想起这些,容婉的心却是有些不能平静,前世的惨剧还依稀印在脑中,悲愤更是上了心头,更可笑的是她竟然想着依靠荀湛来寻到她的杀父仇人,如今想来,甚是可笑至极。

    想着,容婉看向荀湛道,“国舅爷,道不同不相为谋,依我看,我们之间的约定还是算了。”

    荀湛不声不响的看着她。对她心中所想,倒是一目了然,他也不恼,只不过是站起身。走到她面前,轻笑一声,“你如今说算了,只可惜,晚了。”

    容婉抬眼看他。一双琉璃一般的眸子闪过一丝光芒,不过一瞬,倒是亮的他刺眼。

    只见她摇摇头,道,“若是与狼为伍,怕是不知哪一日,便会丧命。若是早知如此,当初又何必冒险一试。”

    荀湛听她说了几句,倒是嗤笑一声,“你这娘子。倒是惜命的很。”

    容婉也不争辩,只是道,“古人云,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此句便是解释她为何如此惜命,不过听在荀湛的耳中,倒觉得十分有意思,他长到如今,还未碰见过要同他讨价还价的女子。

    若说这种情况,他一般只得出一个结论。那便是,这名女子,太过自以为是了。

    荀湛直起身子,容婉也不过在他的肩膀处。更显得有些弱小,他近乎威压的眼神一般看向容婉,眸中的锋利却让人不能直视。

    只听他轻声道,“我方才说过,你此时反悔,晚了。”

    说着。却又轻笑两声,听在容婉的耳中,倒是异常刺耳,有种上了贼船却下不来的感觉,且这种感觉,使她十分的不舒适。

    但若让她同荀湛硬碰硬,无异于以卵击石。

    她方才就不该同荀湛对上,如此想来,才算是十分的不明智,她再一次冲动了,好似在荀湛面前,经常使她忘却理智。

    想到此处,容婉微微扶额,干咳了两声,“方才不过是同国舅爷说笑,国舅爷莫要放在心上。”

    说完,又自顾自的坐了下来,仿似方才的一切都不过是幻梦一般。

    荀湛也不再理会她,重新坐回原处,“前几年左仆射的案子,杀手查出来了。”

    容婉不禁一僵,看着荀湛云淡风轻的模样,她倒是不那么淡定了,毕竟两世一来,这是第一次有了进展。

    荀湛却是摇摇头,不无遗憾道,“不要高兴的太早,杀手人人都可雇,并无很大的作用。”

    容婉一顿,眸色稍稍暗了一些,不过片刻,还是问道,“不知杀手是何人?”

    洛骞遇难之时,她雇来的那四人带来的消息则是杀手全部畏罪而死,根本探听不出消息,而时隔三年,她仍无头绪,她纵使等的心焦,因此才会在此时,有着隐隐的按耐不住。

    荀湛也不同她绕弯子,便直接道,“江湖派系大大小小不下几十个,不过对于朝廷而言,虽不算了如指掌,但也算了解甚多。”

    “不过有一派,出手快准狠,只收钱派杀手取人命,更有甚者,若那人越是有名,出价定然会更高,只要收取了定金,几乎从未失手,无一例外。

    且杀手若是失手,不论是回到派中,还是逃到天涯海角,都会被追杀,最后定会死于非命,这个派别,称作敛情派。”

    “而对于敛情派,朝廷了解并不多,一来敛情派上下的杀手都比较血腥,若是有人见了他们的真面目,只有一个字,那便是杀。

    二来,敛情派十分注重于保护派中的消息,加上防卫森严,无人敢去探听,更是变得十分神秘。

    而三年前,敛情派确实派了几名杀手入京,汴京城中无其他凶杀案,定然是洛左仆射的那个案件了。”

    听到此处,容婉皱了皱眉,好似从未听说过什么敛情派,可是从荀湛口中听来,好似敛情派中的人,都十分厉害似的。

    荀湛看了她一眼,又继而道,“不过有一点,敛情派要的价码不小,一般人也请不起这杀手,且一请还是请了好几个。”

    容婉却更是迷茫了,这一项只能说明雇佣杀手的人,是个有钱的。

    洛骞生前不能收没有得罪过人,只是他得罪的人中,必要有一个手中有财之人,这样想来,也比漫天撒网要好上许多。

    容婉站起身,深深的对着荀湛鞠躬道,“多谢国舅爷。”

    却不料荀湛冷哼一声,“你这会儿知道谢我,方才不还想着要同我老死不相往来么?”

    容婉一怔,她怎么不记得方才是这般说的话,不过见荀湛如今刻意刁难的面孔,她自然不会较真如了他的意。只是道,“方才是我鲁莽,还请国舅爷莫要怪罪。”

    荀湛伸手把玩着腰间的玉佩,慢悠悠道。“你的外祖家是在苏州洛氏?”

    容婉顿了顿,没有吭声,自洛骞的葬礼办过之后,大伯洛寅走前,曾告诫他们说。从今往后她们忘记苏州洛氏,且不能往来,更不能同别人交谈之时提到。

    当日戚氏便答应了,她自然要守着规矩,就算荀湛问道,也是默不作声。

    倒是荀湛冷哼一声,十分不屑道,“糊涂之人,总办些糊涂之事。以为你们不相往来,便能安乐到老么?真是可笑,就此分开,才真是掩耳盗铃之众。”

    容婉听荀湛说了两句,也皱了皱眉,好似大伯同祖父都想要离汴京越来越远,难不成汴京城中,有他们所惧怕之事么?她却是想不明白。

    “洛氏老太爷心中藏着一个秘密,你可想知晓?”荀湛好整以暇的问道。

    容婉顿住,见荀湛一一将他们的关系识破。再不说话便是不合时宜,她却摇摇头,问道,“方才国舅爷所说。是何意思?”

    方才,便是指的荀湛所说的那句糊涂。

    荀湛见容婉并未她口中的秘密,而是说道前一句上,便知她并非着手眼前之人,便道,“若是有人去了苏州打听。其实不难打听出洛氏老太爷又两个儿子,其中幼子在京城做官。而放眼京城中的官员,姓洛的不过你们一系罢了。”

    “可笑的是,洛老太爷带人隐居竟然去了繁华的苏州,且从未隐性瞒名,可以说,对于这件隐于市,洛老太爷似乎没怎么放在心上。”

    若是隐性瞒名,一切倒是好说一些,可若是仍沿袭原来的姓氏,便不要将家业做的那般大,树大招风这般浅显的道理,他们竟然不懂,也是怪事。

    荀湛所说之事容婉在脑中过了一遍,便觉得荀湛所说极对,洛老太爷好似是想隐瞒什么,可却又想被人找到,这般看来,更是头痛的很。

    “那方才,国舅爷所说的秘密是何事?”容婉再次问道。

    荀湛却摇摇头,“不知道。”

    荀湛如今不过二十有二,对比洛老太爷,甚是年轻的很,对于洛老太爷所守之事,定然是不甚清楚,可容婉没想到的是,荀湛竟然一点也不知道。

    方才荀湛所说此话之时,容婉好不容易抚平心中的激动,谁知,这消息竟然是假的,她不气才怪。

    “若是国舅爷不知,那便不必说了。”

    荀湛继而道,“若是你能到苏州见见洛老太爷,怕是问题便能迎刃而解,至少她知道了原因,也会好做一些。

    听完荀湛所说的话,容婉心中倒是松了一松,便觉得洛寅临走之时所说的话语气听起来并非十分决绝,只不过随意交代他们事情一般。

    只是如今,她却随意走不开。

    若是告诉了戚氏,怕是戚氏守信,也是不会让她去的。

    荀湛见容婉想的入神,不过是拍拍手,不一会儿,便从屋外走进一人,和方才离去的那位白瑾身形相似,一样身着白纱,不过这名女子却比白瑾瘦小一些。

    而她白纱遮面,不过露出了面纱之外的瞳仁,倒是水汪汪的好看。

    直到那女子走上前站定,容婉看了她一眼,这才将视线转向荀湛,不解问道,“国舅爷,这是?”

    荀湛却朝那女子丢了个眼色,那女子应声低头,伸手缓缓将面上的白纱摘去,露出白净的脸庞,再缓缓抬起面孔,倒好似惊为天人。

    容婉一怔,细细看着那女子的面孔,心中泛起千层波浪,眼前的女子看着偏小,不过开始抽条,却并未开始发育,因此整个人还是干瘪的。

    但看着稍显稚嫩的脸庞,不难看出她以后的姿色。

    荀湛见容婉看了过去,随即道,“这是昨晚出现在烟云楼的幼女。”

    容婉顿了顿,不明所以,不是说十三王爷将幼女猥亵致死,且尸体都搬到了大理寺为证,怎么昨日的幼女今日竟然出现在了霓裳阁,容婉一时之间,竟不知说些什么好。

    却听荀湛道,“今日死在十三王爷榻上的,并不是她,而是谢宰辅的孙女。”

    容婉一惊,她左想右想,那位有身份的幼女,她都未相处,可谁知竟然是谢宰辅的孙女。

    谢宰辅算是当朝第一人,而他的孙女的身份自然不差,可竟然出现在了十三王爷的榻上,这件事甚是让人惊讶。

    荀湛似解释般,又道,“谢宰辅平生有三子一女,其中第三子和一女为妾室所生,而方才所说的孙女,便是他的庶子的小女儿,如今已然十五岁,因着自幼身子便弱,身量便低了些,甚是像十岁的幼童。”

    “既然死的是谢宰辅的孙女,那她又是什么情况?”容婉收回了惊讶,指了指面前的女子。

    荀湛没有再开口,只是看向那名女子,点点头。

    那女子得了荀湛的吩咐,这才开口,“小女是霓裳阁阁主的幼女,昨晚被充当做幼女去了烟云楼,引诱十三王爷,后而成功使十三王爷灭了烛火,这才换了谢娘子进去。”

    容婉听着他们所说,脑中的思绪渐渐明了,因着十三王爷喜欢幼女,因此对十五岁的谢娘子并无兴趣,这才换了这女子先去引诱,后而成功之后才换了谢娘子,等第二日谢娘子死去,大理寺名正言顺的将十三王爷带去了大理寺。

    而此次遭受十三王爷的因是谢宰辅的孙女,圣上自然不能再包庇十三王爷而插手,只能先命荀湛传了圣旨,对十三王爷处罚的不轻不重,算是慰藉了谢宰辅。

    再者来说,死了的女子不过是庶子的庶女,地位倒比不上正室嫡妻,因此如此处罚,便算是给了谢宰辅交代,谢宰辅也不会再同圣上不依不饶。

    可是容婉不明白的是,谢娘子怎么同意此事的,若非当事人愿意,此举定然容易败露,而另一点则是,十三王爷若是醒来见身旁的的女子同昨晚的并非同一人,定会意识到自己被摆了一道,又怎会甘愿受了处罚。

    那女子却从一旁拿出一副画卷,慢慢在容婉面前展开,越看越觉画中之人同面前的幼女十分相似,若是等眼前的幼女再大一些,怕是以为是同一人。

    却见那幼女轻笑一声,道,“我娘亲的易容之术,很是高超,这便是那位娘子死去时的面貌。”(。)

一百六十三章 找事() 
这般看来,此事做的倒是天衣无缝。

    遂即,容婉转过头,看向一旁的荀湛,沉声道,“不知国舅爷将此事告知我是为何故?”

    按理说,自古至今的谋划,便是越少人知道越是得利,怎么今日,荀湛便是主动的说起这个来,还说的这般仔细,甚至将人证都带了过来。

    谁知荀湛摆摆手,那幼女便应声离去,屋内只余他们两人。

    “若是我说,想杀人灭口呢?”荀湛轻飘飘的扔下了一句话,倒是让容婉有些愕然,合着好似是骗她入局呢,也不问她愿不愿接受。

    当然,荀湛此说,便没想着知会于她,不过是想要坑她一把的心思,容婉看的清清楚楚,若说杀人灭口,她倒是听过荀湛太多假话了,倒是没怎么放在心上。

    “国舅爷何必开这种玩笑,有什么不如直说便是。”容婉面无表情,并未被那句话给惊到,依旧从容的很。

    容婉的变化荀湛看在眼里,也不以为然,毕竟他方才也只是随口说说,遇见的人并未当真,却好生无趣。

    他遂即不再说这样的玩笑话。

    “你可有兴趣,陪我饮一壶茶?”他坐在桌案前,瞧了容婉两眼,虽是问句,却是不容拒绝。

    容婉绝对识趣,因此便点点头,算是应了下来。

    荀湛拍拍手,便有霓裳阁的婢子进来,问道,“国舅爷有何吩咐?”

    “去拿一套煮茶的茶具过来。”

    “是。”那婢子应了声,转身便走了出去。

    既然要了茶具,定然是要亲手煮茶的,果不其然,等那婢子将茶具拿了过来,荀湛便摆摆手她下去。

    而后却看向容婉道,“会煮茶么?”

    容婉摇摇头,“家父不爱喝茶。因此并未学过煮茶。”

    荀湛也不再多问,熟练的将的茶具摆好,将茶叶放了进去,就点燃了火煮茶。期间不过是静静等着,不时的有茶香冒出。

    容婉记得,多数人煮茶,会将茶碾碎,加入葱、姜、盐等调味料。容婉倒是有幸喝过一次,可在这种煮茶之中茶味的原香早便消失不见。

    荀湛好似意识到容婉在看,正动作着,便道,“当朝人往往喜欢往茶里面加各种料调味,熟不知茶的原香才是最美味的。”

    对于此话,容婉倒是极为认同,不论是事或人,丢失了本真,总是有些不完美。

    不久。荀湛熄了火,将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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