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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女先生-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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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婉却是合上手中的书,站起身来,语气稍重了些,“阿珺,做人要重诺。”
说完,却又是接了一句,“不然,我不陪你去了。”相比上一句话,这句就稍显的赌气一些。
容婉这般说,不去的威力自然不小,容珺来不及多想,便走上前一步,拦住容婉将要离开的脚步,央求道,“阿姐,你就陪我去嘛,方才是我错了,我什么都答应你。”
容婉看她一眼,没有了方才要离开的意思,看了一眼放在桌案上的请帖,又坐了下来,“那就好,诗会是什么时候?”
从方才到此事,她都没有打开请帖看一眼。
容珺这才稍稍放下心来,“明日。”
容婉“嗯”了一声,才算是应了,“你先回去吧,记得明日穿厚一些,这日子是越发的冷了。”
容珺见此事已妥,便听了容婉的话,十分欢喜的离开了翠竹苑。
容婉看着容珺的背影,却只能屋内的摇摇头,明日,不知又会出怎样的事情,,容珺太简单,可如此简单却不是一件好事。
容婉让萤绿去请了夏迟过来他入夜时分务必将自己所说的话传达给夏迎夏迎依命行事。
夏迟领了命,便走了出去。
容婉在屋中有待了些时候,只是好似在想什么事情一般,不许人打扰。
良久,屋外的白瑶敲响了屋门,对着屋内的额容婉道,“娘子,昌平侯府的小娘子差人送了信过来。
过了一会儿,才听到屋内有人的声音道。“拿过来吧!”
白瑶道了声“是”,便推门走了进来,而手中则是拿了一个信封。
容婉伸手接过信封,信封是被封着的。上面写着:洛氏容婉,亲启。
她将信封拆开,里面又是一个信封,不过这个信封的外面倒是什么也没写,容婉不禁摇摇头。阿婉也真是调皮。
不过等她将这个无字信封拆开的时候,却有些惊愕,眼前这个气势磅礴,入木三分的笔迹绝对不会是阿娆所写。
她将眼前的这张字看完,后面却仍有一张,不过这一张倒是容婉熟悉的簪花小楷,这才是阿娆的笔迹,而在阿娆所写的这张纸中,她便也知道前面的这张字是昌平侯夫人的字。
昌平侯夫人在军中待了那么几年,也不是无用的。至少这些字一个女子看了都望尘莫及,倒是很。
不过信中倒是没写什么,不过是提到了镇国将军夫人给昌平侯夫人写了信,夸赞了她的棋技而后说等年关一过,过了上元佳节,女学便会公开聘请女先生,然后将请来的有才学的女子一一相比,最好的才会成为女学的先生。
这对于容婉来说,便是再好不过了。
可是事情为何会变成这样?难不成是镇国将军夫人写给昌平侯夫人的信么?且为何她会亲自给昌平侯夫人写信来夸赞她的棋技。容婉心中的疑虑却越来越大。
或许,她是应该找机会问问荀湛,到底昌平侯夫人,镇国将军夫人以及自己的娘亲。是什么关系,她潜意识总觉得她们三个有一些联系,可再具体一些,就不清楚了。
毕竟母亲同父亲成婚之后,父亲便回了庐州任官,母亲自然同这些她在闺中之时便相识的女子渐渐疏远。这些事都在她出生之前,且她身边也没有年长的人能让她打听,且母亲身边的婢子仆人都是些在庐州之时才买过来的,没有人知道之前有什么事情。
且汴京城内外也没有什么风言风语,容婉想着,也许有些事,只有她们自己才知道吧!
容婉将信读完之后,便放在炭火里烧成了灰,用过晚膳之后,她便有些心绪不宁,直到夜色渐深了,白瑶催了她好几遍,这才躺在床榻之上,慢慢闭上了眼。
第二日,容婉醒来之后,便坐起了身,直到白瑶进来,惊呼了一声,“娘子,你这是怎么了?”
容婉颇有些不明所以,白瑶拿了镜子过来,她这才知道白瑶为何这幅惊恐的模样,原来她的眼睛下方已是淡青一片,而眼白的部分已有淡淡的红血丝,一看便知是许久未眠的结果。
容婉有些懊悔的拍了拍头,昨日心思过重,翻来覆去也睡不着,直至黎明过后,这才稍许有些困意,等了许久才又睡着。
这第二日,却是过早的醒了,这才成了这幅模样。
不过想着今日要陪容珺到长安侯府,无论如何也要打起精神,因此便吩咐着面前的白瑶道,“去让萤绿煮些提神的东西过来吧!”
白瑶应道,便走出门对着一旁守门的婢女吩咐那婢女去寻萤绿,她这才又回了屋子里,走到容婉的身旁,轻声道,“娘子,婢子伺候您起身吧!”
容婉点点头,便下了床榻,任由白瑶将她裹成了粽子一般,而后坐在一旁白瑶为她掩盖眼底的淡青色。
而她,则是灰灰沉沉的闭了眼,又多眯了一会儿。
白瑶在她耳边轻轻唤了一声,她张开眼睛,便见萤绿方才手中端着的汤盅热气腾腾,一看便是方才做出来的东西。
萤绿走到容婉身旁,甚是奇怪的问道,“娘子,你这是怎么了?”
容婉白了她一眼,没有理会,方才白瑶吩咐婢子去找她的时候,定是说过自己没睡好,如今又过来明知故问,自己又怎会理会于她。
萤绿看容婉也不理她,只好收起脸上的笑意,规规矩矩的站在一旁,没有再乱说话,只等着容婉将汤给喝完。
不过容婉方喝了两口,屋外便传来了脚步声,听着这杂乱且的声响,在场的人不用猜。便知道是她们的小娘子过来了。
白瑶和萤绿齐齐的看向门口,而容婉却是不动声色的吹着还有些烫口的烫之时,容珺便从屋外走了进来,快要闪瞎众人的双眼。
若说是什么颜色最亮。定是万绿丛中一点红。
不过如今正是冬日,想要树木常春的绿色如今是没有,但昨日夜晚稍稍下了些雪,如今还未花开,这桃红色的衣裳倒甚是夺目。
而且看起来。虽是冬裳,但是穿的一点也不厚。
容婉一抬眼,便是遇见这样的景象,她皱了皱眉,看向站在一旁显然有些呆愣的白瑶萤绿,开口道,“萤绿,去给小娘子拿件狐裘过来。”
萤绿应了一声,连忙转到后面去,给容婉拿衣裳。
而容婉看向站在面前笑脸盈盈的容珺道。“昨日还下了雪,你今日怎么穿这么少,也不怕冻着。”
容珺面色一红,遂即摇摇头,“阿姐,我不冷。”
容婉无奈的摇摇头,拉过容珺坐下来,“你年纪尚轻,若是不好好养着身子,等大些便有你吃亏的时候。”
说着。便将自己面前的汤放到容珺面前道,“来,喝两口,暖暖身子。”
容珺点点头。伸手接过容婉递过来的勺子,指尖微触,容婉还以为自己碰到了冰块一般,她瞬间便黑了脸,对着一旁的白瑶道,“去小娘子的院子里。让绯烟拿过来一些时下穿的厚些的衣裳来。”
容珺一听,便有些慌乱,连忙对着容婉道,“阿姐,我真的不冷。”
容婉瞥了她一眼,扔了一句,“别说话,喝汤,不然你今日不要想着踏进长安侯府。”
容珺一听,慌忙闭了嘴,伸手拿着勺子送入口中,只不过这汤方才端来没多久,还热着,容珺这般送入口中,自然是烫的不轻,一下子便咳了出去。
容婉连忙伸手拍了拍容珺的背,出声埋怨了一句,“你慢些,没人同你抢。”
等容珺好不容易缓过神来,却又可怜兮兮的看着容婉道,“阿姐,我真的不冷。”
可容婉才不吃她这一套,自然便道,“方才我说的话不是骗你的,阿珺,快些喝了,然后换上暖和的衣裳,咱们再去长安侯府。”
容珺见她说服不了容婉,不由有些愁眉苦脸的,便看向容婉道,“阿姐,那些厚的衣裳,一点也不漂亮。”
容婉看她,“你以为穿上漂亮衣裳,就真的美了么?等你站在长安侯府的院子里,吹着寒风的时候,自己就会忍不住发抖,等到时候,估计那些娘子们看到的只有你不停发抖的丑样子了,哪里还会美?”
听容婉这般说,容珺不由得想了想若真如阿姐那般说的样子,她不过刚想到,便不禁打了一个寒颤,她却是是受不住冷,与其那般,倒不如听阿姐的话好了。
想着,容珺便乖乖的点头,“我听阿姐的。”
萤绿早便将狐裘披在了容珺的身上,见容婉方才没喝两口,便去小厨房再去端些汤过来,等她来了,白瑶恰巧那些从绯烟手中接过来的厚衣裳也到了。
容珺用完了汤,便去了内室唤裳。
而对于长安侯府举办的诗会,昨日容珺便向戚氏说过了,戚氏也已经同意,因此她们两人今日无须到正院请安,直接便出门去长安侯府。
马车仍是由杨初驾车,而昨日容珺听了容婉的话,除了将绛红带了上来,还将夏迎也带过来了。
她们四名女子坐在马车之中,而夏迎和夏迟则是守在外面。
长安侯府虽然是日渐没落,可那座宅院却是他们的老祖宗留下的,根据汴京城的东富西贵,长安侯府正巧就在西城区。
等马车到时,她们下了马车交上请帖之后,便随着仆从到了内院,而因为夏迎和夏迟是男子,便被留在了外院。
容婉临去时,看了夏迎同夏迟一眼,见他们两人点头,这才带着容婉及身后的绯烟和白瑶进了垂花门。
过了抄手游廊,便到了长安侯府的内院中去。
这汴京城不是只有官员分帮结派,就连这京城中的贵女也是如此,谁家的父亲同别家的父亲要好,谁又和谁的父亲是死对头,这里面倒是有着好深的一副学问。
不过容婉对于这个却丝毫不感兴趣。
她一直秉承着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之礼,会亲近严丹宁的,显然也并非是什么善茬。
容珺倒是对于能来长安侯府喜不自胜,可是去过昌平侯府,才到长安侯府,才能看出长安侯府其实寒酸的很,而容珺之所以喜不自胜,才是醉翁之意酒。
容婉倒也不拆穿,只是随着容珺一直往里走,经过几名女子之时,那几人也只不过是多看了她们两人几眼,便回过头去。
容婉偏过头,问道,“阿珺,这里会有你熟识的人么?”
容珺一直在周围寻找着什么,听了容婉的话也未看她,只是道,“户部尚书的二娘子同三娘子会来。”
容婉皱了皱眉,继而问道,“我一直只听你提过户部尚书府的人,却未听过你提其他人,没有其他熟识的么?”
容珺摇摇头,“因为瑶兰的身子不太好,也不爱见人,我大多数都是同她在一起。”
瑶兰,便是户部尚书李府的三娘子李瑶兰。
反复听容珺提起李瑶兰,容婉倒是想知道,这位李瑶兰到底是怎样的人。
正想着,便感觉到容珺拽着她走的稍快一些,她看向容珺的模样,便知道容珺是遇上的熟人,往前看着,便见面前一个熟悉的人影,可不就是李瑶乐么?
而在李瑶乐的身旁,大抵便是容珺口中的李瑶兰了吧!
容珺笑着朝面前的人打着招呼,“乐姐姐,瑶兰。”
李瑶乐也笑着朝容珺打了个招呼,接着看向站在容珺身旁的容婉道,“婉妹妹,许久不见。”
李瑶乐面上的笑意终归同她们初相识的笑意有些不同了,容婉忽而想起李瑶乐曾在大相国寺求得签,而算命先生只给了她四个字,那便是夫唱妇随。
也不知今时今日,她可找到了那位能让她夫唱妇随的真命天子。
容婉点点头,接过李瑶乐的话,“许久未见,乐姐姐可还好?”
“好的很呢!”李瑶乐笑着,却找不回那日那无害的笑容,总觉得那笑容里掺杂了什么,可容婉不愿再去想。
容婉复又看向站在李瑶乐身旁的李瑶兰,笑着道,“这位便是瑶兰了吧,常常听阿珺提起你,今日一见,果真不虚她言。”
李瑶兰微微有些红了脸,打了声招呼,“瑶兰见过婉姐姐。”(。)
PS:昨日的一章发重了,已经改过,大家可以重新刷新,便会出现新的,十分抱歉、
第一百七十八章 相伴()
见彼此都已相识过后,容珺便在容婉的跟前待不下去了,扬着头对着容婉道,“阿姐,你同瑶乐姐姐先聊着,我同瑶兰到别处看看。”
容婉知道无法将容珺放在自己的身边,便也不做阻拦,直接便开口答应了。
李瑶兰倒是似征求意见一般的看了李瑶乐一眼,李瑶乐几不可见的皱了皱眉,又是交待了一句,“莫要乱跑。”
李瑶兰见李瑶乐答应了,脸上也绽放了一丝笑意,伸手便握住了容珺的手,两人便朝一边走去,看其背影,倒是亲密的紧。
而绛红同李瑶兰带来的婢子绮香则是紧紧的跟在两人的后面。
容婉移开视线,复又看向李瑶乐,问道,“不如我们到哪里坐一会儿?”
李瑶乐本就不擅长伪装自己的情绪,自那日在荀宅吃了亏之后,她同容婉之间,已有了一条沟渠,填也填不满。
因此,听了容婉这话,神情有些不自然的摇摇头,“再等一等,丹宁过来,诗会就要开始了。”
李瑶乐口中的丹宁,指的是严丹宁。
容婉从第一眼同严丹宁相见,因为戚嫣然,便有不对付之处,后来她同戚嫣然反目,但严丹宁依旧同她不对付。
想来,也许是戚嫣然如今位高权重,严丹宁觉得惹不起,这才将仇视对象换成了她,且此次诗会要请她过来,任谁想着都觉得不是那般简单。
容婉没有反驳,便同李瑶乐一起站在原地。
院子中的女子们都是三两个聚在一旁,这其中有些面熟的,则是因为曾在戚嫣然办的百花诗会上见过,不过见李瑶乐就这般站在原地的模样,看来还是没能同她们融入到一起。
不得不说,李瑶乐同人交好的能力实在有些差。
如她这般真性情的人,说的好听便是天真,说的不好听便是蠢。
就好似容婉同纪芙她们交好的时候,觉得李瑶乐为人简单。甚是好相处,而自从她的父亲去世之后,那日李瑶乐不分青红皂白同严丹宁一起对她针锋相对之时,她便觉得。那不过是蠢罢了。
好在站了并无多久,严丹宁便走进院子里来,吩咐着身后的婢子将端着的吃食拿到凉亭中去,婢子们从众女子身旁走过。
严丹宁笑看着她们道,“姐妹们。我吩咐小厨房做了些吃食放到了凉亭,如今外面寒冷,咱们就去凉亭之中避避风吧!”
初听之时,还有些可笑,凉亭也不过就是上面有顶的亭子罢了,避雨还好,可四面都是空的,哪里能闭的了风?
不过既然严丹宁如此盛情,她们又怎好意思拒绝?有顶棚也比这露天的院子要好吧!
因此,她们便双双结伴而行。跟着方才离开的婢女一道,朝那边的亭子走去。
而方才李瑶乐见严丹宁过来,一下便抓住便抓住了容婉的手臂,像是使出了吃奶的劲道一般,容婉竟挣脱不来,因此便只好跟着李瑶乐一起,到了严丹宁的身边。
李瑶乐笑着朝严丹宁打着招呼,“阿宁。”
严丹宁看到李瑶乐的时候,眉眼间闪过一丝嫌恶,不过只是一瞬。她便满脸都是笑意的看向李瑶乐,好似十分开心道,“阿乐,我还以为你没来呢?”
李瑶乐开心的笑了笑。松开了方才抓住容婉手臂的手,遂即挽上严丹宁的手臂,脸上都要笑成了一朵花,“我当然会来的,阿宁,你看我将谁带来了?”
从方才她们来时。严丹宁的视线便刻意的没落在容婉身上,这么听李瑶乐一说,这才恍然般的看向容婉,好似是刚看到她一般,“洛家娘子,好久不见。”
方才严丹宁那般做作的表情容婉看的清楚,更是十分嫌恶,此时更不想说什么客套话,“严娘子不必客气,你理应知道我是不想来的。”
严丹宁听了容婉的话,方才夸张的表情倒是收了收,不过却是轻笑出声,“洛娘子你猜的的确不错,不仅是你不想来,我更是不想你来。”
说着,仔细理了理她指甲上的蔻丹,轻蔑道,“你可知,若不是你家妹妹十分想过来,同阿乐说了好久,我这才勉强同意她同你一块来的。”
这么说的话,那张请帖并不是严丹宁给的,而是容珺求来的。
容婉心底有些气,气容珺拎不清,可是再气也没什么用,容珺想要这张请帖进来长安侯府还不是因为长安侯的那个庶长子?
自古“情”一字,便是锁人心的利器,简直无往不利。
容婉没有同她争辩,只是有些僵硬道,“那便多谢严娘子了。”
严丹宁见容婉同她道谢,不过是冷哼一声,遂即带着李瑶乐便去往那凉亭处,容婉带着白瑶远远的跟在她们后面,保证不跟丢便是了。
白瑶安静的跟在容婉身后,容婉不禁想着,此时若是萤绿,怕是此刻便为自己打抱不平了,不过也是亏得是白瑶,安静守本分,不会将事情搞砸,这也便是她为何出门只带白瑶而不带萤绿的原因。
她们主仆二人走了一会儿,便走到了严丹宁所说的凉亭。
长安侯府就算再落魄,可这百年府邸,比起那新兴的勋贵之家,倒是绰绰有余。
比如说面前的这凉亭,四周都用帷幔给铺了起来,乍然看起来密不透风,其实走近不然,那帷幔之上,四角都有些细微的小孔,以致于虽然十分保暖,却也不至于空气稀薄人有些窒息。
等容婉到了凉亭内,便见方才那些女子已是三三两两的围坐在一旁,而在她们的中间,则有一个炭炉,用来取暖。
外面严寒冬日,而在这凉亭之内,却宛若春日。
因着有了这一遭,众女子看着严丹宁的模样都有些不同。
无论是前几年举办百花诗会的戚嫣然,还是后来举办香雪海的蔡玉姬,风景是很美,但一个是深秋。一个是初春,那冰冷刺骨的感觉让人想起来都有些瑟缩。
而严丹宁则不同,长安侯府乃是诗书世家,就算如今落魄。但百年底蕴做不得假,那些先前种上的竹子以及后而栽种的梅花,更何况如今的长安侯不爱仕途,唯独只爱在这院中种上些花花草草,有种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之感。
不论如何,严丹宁这是第一次举办诗会,而看此成效,也甚是不错,想必也会因为今日,严丹宁此后在贵女圈中的名声也会好一些。
若是容婉没有记错的话,严丹宁至今还未定亲,到底是低不成高不就,想要的甚多,看不上的更多。
严丹宁见容婉安静的坐在凉亭之中。轻轻哼了一声,忽而想起什么一般,偏过头看向身旁的李瑶乐道,“我怎么没看见瑶兰和洛容珺?”
李瑶乐顿了顿,忽而将方才抛到脑后的两个人想了起来,答道,“方才洛容珺来的时候,便将瑶兰给叫走了。”
严丹宁听了,不由得皱了皱眉,怎么这人不按常理出牌。还没等她回来,两人竟然单独出去了,不过此时还早,万一等一会儿找不到她们又怎么按计划行事?
因此。她站起身,吩咐站在凉亭外的婢子道,“去寻一寻洛家小娘子同李家三娘子她们尽快过来。”
那婢子应了声,便转身走了。
严丹宁的视线略过容婉,见容婉面无波澜。倒是怡然自得的吃茶,心中便不由冷哼,她倒是要看看,容婉能平静到几时,接着,她便又回了凉亭,同那些女子说说笑笑。
而容婉虽然看似平静,不过抬眼转眸时,也会将众人的面色尽收眼底,方才严丹宁同婢子说的话,她离的近一些,大概也能听清楚,这么看来,至少这一段时间,倒是不会生什么波澜了。
此后这凉亭内,便是众女子谈笑风生之地,如此坐了半个时辰,感情大抵是联络的差不多了,而容珺及李瑶兰,也在方才便赶了回来。
容珺和李瑶兰出去了那么久,两个人也只有到凉亭内时,才分坐两边。
容珺坐在了容婉身边,而李瑶兰,则是坐在李瑶乐身边。
等了这么久,严丹宁这才切入正题,“众位姐妹,此次的诗会以梅花为题来作一首诗,而家父酷爱梅花,在院落中处处都有梅树,众位姐妹不如就此出了凉亭,各自寻找梅树,题出一首最美的诗如何?”
此话一说,众位女子自然纷纷表示答应,也想好好看看长安侯府到底有哪里好?
因此此事倒是全票通过,一经决定,吃饱喝足的众位娘子便纷纷出了凉亭,各自去寻找自己看中的梅树,来提一首最美的诗,来艳压群芳。
容婉只等凉亭中的女子都走了,这才起身同容珺向外面走去,刚掀开帷幔,却见帷幔的那边严丹宁正在看着她微微笑着,只不过那笑里却像是藏了剧毒一般,令人看一眼,就觉得十分的不舒服。
“洛娘子,听说你文采不错,这次可别让我失望。”
容婉看了严丹宁一眼,没有理会,转头看向容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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