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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女先生-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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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婉接过那盒子,打开,是个制作精美的西洋镜。

    其实自海外流传到大周的新奇物件并不少,譬如这西洋镜,便是最普遍的一个,不过洛景廷拿来的这个西洋镜的花纹制作的倒是十分精美,并不多见。

    是女子,都会喜欢自己漂亮的容婉,偏偏洛景廷猜错了,容婉这辈子,最不的便是自己的容貌了,不过既然洛景廷好心好意的拿了过来,她是配合的夸了一声好,洛景廷这才满意的离去了。

    容婉的晚膳是在洛寅的院子用的,因着陈氏好久没见她,恨不得将容婉拉在身边多唠唠家常,不过容婉也在陈氏的身边留了许久,同洛景铭讲了好几个故事,她这才得以被放回她赞助的院子之中。

    而自这一日过去之后,一连两日洛老太爷都未露面,就连洛寅也因着生意繁忙早出晚归,容婉更谈不上打听消息了。

    不过容婉正百无聊赖的在院中待着,便听守门的仆从差人来报,说是外面有人找他,说是姓荀。

    容婉一听,便知道是荀湛。

    天子脚下和偏远地区就是不一样。

    在汴京城,只要有人看见荀湛这一张脸,便会躲得远远的,哪像这洛宅里的仆从,荀湛都报上了名,还愣愣怔怔,不知道这姓荀的到底是何人。

    容婉自然不能让荀湛晾在府外,只好换了一身见客的衣裳的出了府门,便见荀湛就那般靠在洛宅门前的大树上,而他骑得马,也被他拴在一旁。

    容婉走到他身边,问道,“国舅爷怎么来了?”

    荀湛勾了勾唇,问道,“我来看你问的如何,可清楚来龙去脉?”

    容婉摇摇头,“这几日祖父身子不太好,我都未见到他,估计还要再拖几日。”

    荀湛听了,微微皱眉沉思,也许是在考虑,容婉此番过来是否能带走真相,不过依他看洛老太爷这阵仗,估计也说不了口。

    “我可以再等你五日,等五日过后,你就只能自己离开。”

    容婉带的侍卫并不多,不同荀湛同行,更是显得形单影只,因此她便道,“我再努力一些吧!”

    说完,才想着关心荀湛的事情,“你的贪污案查好了?总不能在苏州查完就算了吧?”

    荀湛笑着摇头,“自然不是,不过是杀鸡儆猴看吧他们都老实一点,把吃进去的银子一点点给吐出来。”

    荀湛的事荀湛自有计较,容婉也帮不上什么忙,索性也不再问。

    不过正当她要告别荀湛回府之时,却是有人出现了。

    先是方才到了洛宅门前的洛景廷,眼见容婉站着同谁说话,好奇之下便走了过来,唤了一声,“阿婉,这位是?”

    容婉没有多想,如实答道,“大兄,这是当今国舅爷,他正好来苏州查贪污一案,正巧我便我顺路平安的跟过来了。”

    洛景廷这般一听,觉得荀湛帮了容婉不少忙,笑着向荀湛行了一礼,“见过国舅爷,阿婉能同国舅爷一起,是阿婉的福分,我替阿婉感谢你。”

    荀湛摆摆手,“感谢的话不用多说。”

    说完,荀湛便跨到了马上,马蹄哒哒声响起,荀湛已消失了身影。

    容婉回过神,推了一下还有些愣神的洛景廷道,“大兄,该回去了。”

    洛景廷点点头,说“好。”

    方才回到洛府,洛寅便紧随其后跟了过来。(。)

第一百九十一章 荀琳() 
洛寅快步走到容婉面前,“阿婉。”

    容婉回过头,见洛寅的眉目凝重,她稍稍有些不解,开口应了声,“大伯。”

    洛寅看向一旁跟着容婉一起的洛景廷,皱了皱眉,“你先回去。”

    洛景廷表示不解,为何每一次都要将他支开,难不成有什么是他不能听的么?不过想归想,他还是不敢直接同洛寅叫板,一副好自为之的模样看了一眼容婉,便灰溜溜的离去了。

    不过洛寅在容婉面前,倒是没有那么可怕,因此容婉见洛景廷走了,直接开口问道,“大伯有事要问我?”

    她不过方进府门,洛寅便跟了上来,而且叫住她,定然是看到方才荀湛过来寻她,但容婉并未想要隐瞒,她既然希望别人对她坦诚,自然也会以身作则,不欺瞒他们。

    洛寅听容婉如此问了,便知道容婉已经得知他的意图,他不由得叹了叹气,她很聪明,聪明的不像这般大的女子。

    不过也许是经历的事情多了,也多经磨练,比一般的闺阁女子自然是强上不少。

    一个人会长成什么样子,都会取决于他所生存的坏境,就算看起来毫不相似,可终归是受了影响,譬如容婉。

    洛寅本就不喜欢绕弯子,因此便直说道,“你同国舅爷很是相熟?”

    容婉微微颔首,“相熟倒也谈不上,只不过国舅爷救过我多次,也救了兄长一次,是以算是我们的救命恩人。”

    洛寅顿了顿,忽而不知该说些什么,若说容婉对于荀湛的情分也仅限于救命恩人的话,那方才他的紧张倒是显得没有必要。

    容婉见洛寅默了声,却又开了口,“大兄说,我们在汴京之事你们都知道,可我曾在护城河显些遭人杀害。而兄长最近也差些被人害死,而这两次都是被国舅爷相救,大伯你不知道么?”

    洛寅神情复杂的看了一眼容婉,容婉的目光一直光明而正大的看着他。他竟然有些羞愧。

    作为容婉的长辈,这些年对于他们不管不问,更甚于要同他们断绝关系,纵使他觉得那些理由足以让他站住脚,可此时面对容婉的目光。他却不知怎么开口。

    也许是时候该将那些事告诉容婉,好知道他们在苏州也十分的无奈。

    因此,洛寅不再说什么,只是道,“你先回去歇着吧!”

    说完,便匆匆的朝他自己的院落走去,好似在躲避什么一般。

    容婉望着洛寅匆匆而去的背影,心中也不免有些凄凉,为何对待她自己的大伯,要这般咄咄逼人呢?

    可若是不表达她自己的愤恨。怕是他们以为她从来没怀疑过什么吧!

    也许是容婉说的话起了作用,第二日一早,便有婢子过来唤她说,老太爷请她到正院一趟。

    容婉随着那婢子一起往正院行去,勉强自己因为将要得知自己想知道的一切,而隐隐有些加速的心跳。

    她真的就要得到答案了,不是么?

    她到正屋之时,便见洛老太爷正襟危坐的坐在上位,而整个人的状态都绷紧,好似接下来随时会受到伤害一般。

    而仍在左侧坐着的洛寅。则是冲容婉温和的笑了笑,好似在宽慰容婉一般。

    容婉朝洛寅回了一笑,而后才开口道,“祖父。”

    洛老太爷用着浑浊的眼看了一眼容婉。良久才沉声道,“坐吧!”

    容婉应了声,便坐在一旁,倒也不开口,只等着洛老太爷出声。

    果不其然,洛老太爷沉默了一会儿。便道,“这件事,我不希望,你告诉你的母亲。”

    容婉微微顿了顿,虽然不怎么明白洛老太爷的意思,但还是依他所说点点头,“祖父放心,阿婉会听话的。”

    洛老太爷这才松了一口气,目光游离,思绪也不知道飘到何处,“此事说来话长,是天启年间的事。”

    自当今圣上即为以来,年便改为天元,而天启和天元,中间还隔了一个天正,也就是说洛老太爷所说的事,大抵是上上一个皇帝的事,也就是周武帝。

    看来历史源远流长,倒是真的了。

    容婉没有出声打扰,便是听着洛老太爷所说。

    “你一定知道,从祖辈传下来的规矩,无论萧氏之中谁做皇帝,必定要娶荀氏女做皇后,而荀氏一向人丁单薄,比如当今陛下的父皇,所娶之人便是朝中大臣的女儿,而荀氏,从天元年间便开始渐渐没落。”

    容婉听了,见洛老太爷看向她,她便点点头以作回应,可容婉却仍是摸不透这同他们洛氏一族有何干系。

    洛老太爷便道,“天启年间,周武帝娶了荀氏阿琏为皇后,可是周武帝偏偏是个好色的,从他将荀氏阿琏迎为皇后,不过相隔几日,便要选秀女,而最终便选了三十人充盈后宫,而自这些秀女进宫之后,他便极少再往皇后宫中去。”

    “因此这一任荀氏女子在宫中过的极为凄苦,虽贵为皇后之位,但却明里暗里被宫中的妃子各自排挤,可她只要想着用权惩戒那些女子,便会被周武帝及时知晓,以致于到最后,只不过空余皇后之位,却无皇后之权,只能任人宰割。”

    “因此荀氏阿琏在宫中苦守了十年,终究死在宫中。可那时的周武宗仍在壮年,好色仍旧不改,而且更为变本加厉,看上了当时还待字闺中,荀氏阿琏只有十三岁的侄女,荀琳。

    可当时荀琳又怎会嫁给已经将近四十岁的周武帝,在一次入夜之中,她跑了,而且跑的如此顺利,就连荀氏的人也给瞒过了,可当时的她不知道的是,是她的父亲特意放她走的。”

    “荀氏的族人不会入朝为官,便是没有权利反抗皇帝,当时的荀琏已经死去,周武帝再迎娶荀氏女做皇后也是情理之中,可自从荀琳逃跑以后,荀氏当时的家主便制造了荀琳惨死的假状,这才躲过了周武帝的命令。”

    “而当时荀氏的家主直到周武帝死去之后。荀氏再也没有女儿给当今皇帝做皇后,因此上一任皇帝,所娶的皇后,便是朝中大臣之女。直至上一任荀氏家主生了如今的荀皇后,才使这规矩传承下去。”

    容婉皱了皱眉,依洛老太爷所说,当时的荀氏家主这一辈,除却逃跑的荀琳。并无女儿,可她明明听到荀湛喊过昌平侯夫人姑母,也就是说上一任荀氏家主明明有个妹妹,便是昌平侯夫人,怎么到洛老太爷口中,却是荀琳跑路,那么昌平侯夫人又算是什么呢?

    容婉想到这里,自然也开口发问,“昌平侯夫人,也是荀氏女吧!”

    洛老太爷想来不知道容婉连这个也知道。不过倒是知道的不全面,因此才微微补充道,“昌平侯夫人是荀氏女,却不是长子嫡女,而是当时的荀氏家主捡来的,不过捡来之时她也不过一岁,因此便同上一任荀氏家主很是亲密,兄妹情也很好,但她是没有资格做皇后的。”

    洛老太爷为容婉解了惑,容婉便清楚了。不过仍是不明白洛老太爷对她讲着这一番宫廷秘闻是何意思,难不成同父亲的死有关么?

    讲到此处,洛老太爷微微叹了一口气,神情却是极为哀伤。比之方才冷静讲述那些宫闱秘事,此刻却又显得不那么冷静,而且看起来,竟有那么些痛苦。

    “你父亲从两岁之后,便未见过他的母亲,我对他的说辞是。他的母亲死了,回不来了,可我说这话的那时,他的母亲还好端端的活在这个世上,不过不能同他们相见而已。”

    洛老太爷这么一条,便跳到了容婉真正的祖母身上了,容婉的心忽然提到了嗓子口,因为她感觉到,至关的来了。

    洛老太爷清了清嗓子,坐在一旁的洛寅也有些紧张,只听洛老太爷道,“荀琳,她便是你的祖母,你父亲的亲生母亲。”

    “当时荀琳拿着身上仅带的银两,一路逃到了苏州,她本想着越往难逃,离汴京越远,可无奈她很少出远门,到了苏州,身上的银两已经分文不剩。

    那时的我家业并不大,只是守着一个小店过日,碰巧见她停驻在小店门口,差些晕了过去,我便将她扶进店内,听她说她身无分文,我才答应让她在店中女扮男装充当伙计,她的脑子很聪明,初涉猎生意之事,便比我懂得多了,有她在,我的生意开始越做越好,很快便扩充了几个店面,重新招了新伙计。

    而我们二人****朝夕相处,自然顺理成章的成了婚。

    等成婚之后,她便陆续剩下了你的大伯同父亲,可是好景不长,等你父亲两岁之时,朝中忽而有人发现她还没死的秘密,借以威胁上一任的荀氏家主,她迫不得已,便藏了起来。

    幸好当时他人还不知道她人在苏州,因此同我一段情缘并未被人发现,而我自她离开后,生意越做越大,但苦于你的父亲无人照顾,还是迎娶了一名女子她照顾你的父亲。

    只不过她命也不长,不过堪堪等你父亲长大成人,便也离去了。”

    讲到此处,洛老太爷忽而话锋一转,开口道,“我为何不想让你的父亲入朝为官,便是因为伴君如伴虎,周武帝自不用说,方才已经说了不少,而周武帝的儿子虽未秉承周武帝的好色,但却小肚鸡肠,得知了荀琳的事之后,虽未寻到荀琳,却还是以欺君之罪,将上一任的荀氏家主给斩杀了。”

    容婉听到此处,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下意识的问道,“那我的祖母?”

    洛老太爷笑了笑,“你有幸见了你的祖母一面,前几年我再娶妻,迎的便是她。”

    这笑容不过是中间的插曲,今日的谈话全程都是十分沉重的,可容婉不相信洛老太爷只不过是因为单纯的伴君如伴虎才阻止父亲入朝为官的,要知道如今想要不被人知晓,大隐隐于市,才会让人看不见。

    因而,容婉便刨根问底道,“祖父还要瞒着我什么?”

    洛老太爷见容婉识破了她,倒是笑了笑,“你祖母原说你像我,可你却是最像她,同她一般精明,眼睛里容不下一粒沙子。”

    “我不想说,是怕你知道太多有害。”

    容婉却是摇摇头,洛老太爷的这句话不能说服她,她接了一句,“可父亲什么都不知道,还是死了,不是么?”

    容婉就差没有直接出口指责洛老太爷,虽然容婉知道他有苦楚,可若是当年,洛老太爷将此事的来龙去脉都同父亲说清楚,父亲会不论断绝父子关系都要为官么?

    说到底,还是因着没有沟通,洛老太爷以为不知是福,可对于别人来说,什么都不知道,才最是容易将自己陷入危险的境地。

    洛老太爷震了震,好似还是前两年,荀琳听说洛骞身死的消息,她却不能去汴京探望,心中的压抑之感,也曾埋怨过他,为何不早些将事情告诉洛骞,说他是因着太护着孩子,还使孩子无知到送死的地步。

    要自责的,他早就在荀琳面前自责完了。

    看着眼前的容婉,他自然不能再害了自己的嫡亲孙女。

    因此,洛老太爷道,“当年荀氏家主将荀琳的事办的干净利落,就连周武帝也不得不相信,但是先皇会知道,怕是因为有人告诉他。

    可当时荀琳的事,荀氏家主定然会选自己的亲信去办,因此并不排除荀氏家主的亲信之中过了十几年有背主的人,才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了先皇。”

    容婉一顿,这么说的话,那么父亲的死便可能同当时荀氏家主的亲信有关。

    容婉忽而想到,若是荀氏一族之中有一条毒蛇,为何荀湛会察觉不到呢?若是过两日荀湛过来寻她,她是该说出事实,还是闭口不提呢?

    说到此处,洛老太爷起了身,朝容婉走了两步,更近了些,这才开口道,“我所知道便是这些,至于不让你过于同苏州来往,是怕他们将此事连接起来,正好将洛氏一网打尽。”

    容婉知道,洛老太爷是整个洛氏一族,可她的心中仍是有些荒凉,这样对比,他们这些洛氏分往汴京的分支,人命却有些不值一提了。

    不过这些也怪不得别人,毕竟是父亲执意要做官的,不是么?(。)

第一百九十二章 独处() 
可就算是这般想,容婉仍是压不住自己心中的怨气,这两世,她魂牵梦萦,千方百计想要得知父亲为何而死,可在他们口中,竟是这般可笑的理由。

    想到这里,容婉微微颔首,手扶在窗体顶端

    窗体底端

    椅背上,宽大的袖口掩饰了她有多用力的握紧自己的手。

    洛寅见容婉的脸色不对,站起身来,想要说些什么,不过还未开口,便见容婉蹭的一下,奔出正屋。

    洛寅毫无预备的站在一旁,显然被容婉的突然离去给吓了一跳,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坐在上位的洛老太爷,却见洛老太爷哀叹一声,微微闭了眼,摇了摇头,道,“随她去吧!”

    洛寅点点头,想着容婉应是回到了那处独立的院子,虽然心中忐忑,但还是稍稍放松一些,再多看起来难以接受的事,经过时间的消逝,终归都能想透。

    只不过此事却不如洛寅所愿,守门的仆从来报,说是容婉掩面出了府去,就连身后跟随的婢女,都被她甩的不知去向。

    这么说来的话,便是容婉自己一个人出了府门离开了,而具体她回了哪里如今无人得知。

    洛寅这下不淡定了,容婉独自一人跑了出去,而情绪也不稳定,偏偏身边还无人跟着,他能怎么办?

    无论如何他也不能坐以待毙,因此,便向洛老太爷告辞,吩咐着府中抽调人手,忙着到府外分几道路去寻,不过这茫茫苏州城,若是成心想躲,又哪里是那般容易寻到的。

    如今洛寅只是期盼容婉没有跑那么远,还能让他们找到,不过他的期望定是又一次落空了。

    容婉不仅跑的很远,而且藏得很严实。

    彼时的容婉此时不知在谁的府中,屋中只有她一人。虽然外面还是青天白日,可是这间屋子却是晦暗的很,她独坐在墙边,死死的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音。

    方才她从洛宅跑出,并未分辨去往哪道路,只是凭着心中的一腔愤恨往前跑了许远,正当她忽而站住,惶然不知身处何方之时。却见面前出现一队人马。

    而这队人马之中,容婉只见道一个分外眼熟的面孔,那便是荀湛,她只见荀湛不知正同身侧的人说些什么,偶尔直视前方,便见她这般堵在他们的面前。

    那身着官服的人看见她堵在路旁,她甚至能清晰的看见那官员的眉目都皱在一起,正指挥这身旁的侍卫不知在说些什么,便听荀湛出声打断,同那官员说了几句。便见那官员讨好这,点头哈腰的应了声。

    在这之后,荀湛便朝她走了过来,好似问了她几句话,她也恍恍惚惚的答了,而后便见荀湛皱了皱眉,扯过她的手臂,将她放在了马背之上,他坐在她的身后,扬起马鞭。她浑浑噩噩,转眼间便到了这所宅院。

    方才荀湛将她丢进屋内之时,还说了一句话,“这里无人。也不会有人知道你在此地,你若有事,便在此处宣泄完了再出门便是。”

    说完,他便关了门,门廊外抢起了他离去的脚步声,她的周围重回寂静同黑暗。

    说来也是奇怪。她方才初闻其中秘密之时,心中甚是愤恨的很,只想找一个安静的地方哭上一场,因此,她甩开了跟着她的白瑶。

    可遇到了荀湛之后,她忽而的愤恨,都消解了一般,她的理智全都回了过来,她也感谢这片黑暗她想明白许多。

    此刻的她,并不应该伤春悲秋,而是好好打起精神,寻到那个幕后之人,将其消灭,才算是解决了问题。

    而前世的她,根本不知此中缘故,而那人更是暗地里行动,她根本便寻不到那人的蛛丝马迹,更不要提能将那幕后之人找到。

    如今听洛老太爷将此事的来龙去脉说了清楚,心上的那条线路才算更为清晰,若是私下告密的那个人是荀氏中人,可是依荀湛的所作所为,以及他对此事的好奇之处,容婉便知此事同他定无关系,她又该不该将此事告诉荀湛呢?

    可是若从这里下手的话,得到荀湛的帮助才是至关,她的祖母荀琳,怎么说也是荀湛的亲姑母才是。

    容婉心中有了眉目,便不再此间屋子躲着了,而是站起身,推门出来,而庭院之内,果真如荀湛所说,空无一人。

    她心中暖了暖,便缓步走出庭院,她放出院门,便见到荀湛的身影在一旁的常青树旁背对着她站着。

    怎么说她也在屋内待了一个时辰有余,难不成荀湛在此处站了一个时辰么?

    只不过此念头一出,容婉便意识到自己想左了,常青树旁又有什么,一站站一个时辰,会忘了如何走路吧!

    容婉方才出院门之时荀湛便听到了脚步声,只不过等了许久,也为听见有人开口,便自行转过身来,见她正在煞有介事的发呆。

    他皱了皱眉,朝容婉走近了两步道,“哭够了?”

    容婉回过神,连忙摇头道,“我并未要哭。”

    荀湛嗤了一声,视线放在容婉的眼睛之处,并未见眼睛之处有通红的模样,便像是她所说,没有哭过,只不过方才,他觉得要是再晚一步,她就会哭出来,怎么这会儿,倒是好了。

    “今日可是知道了你想知道的事?”荀湛开口问道。

    容婉应了声,想起她方才再屋内所想,径直问道,“你想知道么?”

    荀湛笑了笑,“这有什么想不想的,你若是对我说了,也许是好事,也许又是坏事,不过你若不对我说,那定然是坏事了。”

    容婉顿了顿,他这意思岂不是本就应该告知他?

    不过容婉在屋内已然想好,也不同荀湛绕弯子,直接问道,“若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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