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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妃不好惹-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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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给朕顾左右而言他。”皇上的耐心似乎磨尽,言辞威寒,“朕的宫中不在乎多一具尸体。”

    蔺晨面色不变,眼神依旧乌黑发亮,“果然九重宫阙的高位都是踏着尸体而来,一点不错。”

    “蔺晨。”皇上怒吼,横眉冷竖。

    “是不是听我说话,就想到了你的六儿子,景君文。”蔺晨生怕皇上不够怒,继续煽风点火。

    皇上却出奇的沉默下来,这一沉默,周围站着的几名暗卫也垂下了头。

    “你说,会不会我才是你儿子,而景君文不是。”蔺晨又道,“毕竟,当年的事情,抱错了也没准。”

    “蔺晨。”皇上又是一声吼。

    蔺晨抬抬血迹斑斑的手,竟轻声一笑,“别这么大声,吓坏了我可不好,我在想,你这般与景君文不对卯,会不会他确实不是你的儿子,我才是呢。”

    “唰。”一声长鞭擦过蔺晨的皮肤带起血色纷飞鞭影缭空。

    可是,床榻上被鞭抽的蔺晨却无一丝痛哼。

    皇上看着蔺晨,捏着从身旁护卫手里的瞬间夺过来长鞭,正要举起再抽,突然又似想到什么,鞭子“啪”的一声扔在身边,“不要以为朕当真不敢杀你,远水救不了近火,就算你父亲与母亲知道你在此处,那也是我想要你活便活,想要你死便死。”

    “皇上,别这么固执,靳云月都死了多少年了,你为了一己之私,暗杀宁王,屠害一族,如今还多疑叵测,难道这就是为君之道。”蔺晨突然以肘支撑着起身,眸光死盯着皇上,而在他一旁的暗卫见此,正想阻拦,却又被皇上阻住。

    “他受如此重伤,翻不了多大风浪。”话声落,皇上没再理会蔺晨,更甚是眉色都没有动一下,转身,走得干脆而正然。

    听着暗室门合上的声音,蔺晨这才全身力尽般的躺下,眸光如定,我已经尽量在扰乱皇上心思,让他不会再有多余的动作,其他的,宁明熙,就看上天待是你好是祸了。

    宁王府。

    十二暗卫毕竟只有十二人,而景靖之前唤出的十数人不过是先序,转瞬之间,景靖已经脱离战局,出现在了宁王府主院。

    这是景靖时隔十年以来,第一次再进这处院子,那时宁王爷还在,他犹记得当年走进来时,只见到宁明熙一袭白衣,容颜胜雪,盛着初春微暖的阳光,安静,雅致,却孱弱的靠在石桌旁,而许老正在给他把脉。

    而眼下一切,都还和十年前一样,红墙绿瓦,琉璃灯盏,玉沏的地面,金凿的石纹,花香与药香夹杂的清洌,一物一物的格局都是精奢与雅静,如其主人一般,玉华却不张扬。

    而此刻,院子里有人,锦绸。

    “世子若是醒来知道景小王爷这般花代价来看他,一定会很高兴的。”锦绸不卑不吭。

第二百六十三章 对峙,威胁() 
景靖看着锦绸。ⅹ。 。

    “当年跟在病秧子身边害羞胆小的小丫头也长这般大了。”景靖一退进来之时的满身霜寒,语气竟极为平和。

    锦绸微微弯身一礼,“是啊,锦绸还记得当年景小王爷由景小王爷带着进来时洒脱恣扬的样子,分明对我家世子极好,却又处处挤兑。”

    景靖眉宇一扬,眼底光束流转,似也想到了过往,没作声,清风拂过,衣袍作向。

    “若是景小王爷肯退一步,说不定……”

    锦绸的话并未说过完,因为她的脖颈已经被拿捏住了。

    “你家世子呢?”景靖问。

    “……”锦绸没作声,即使被掐得几乎喘不过气来,目光也无丝毫退怯。

    “宁明熙不是最讲情义,最为仁慈众生吗,难道他会眼睁睁看着自己手下的人在他面前死去。”景靖出口的声音极寒,手指也开始用力。

    而四周,暗处,无声无息。

    “宁明熙,我景靖从来不是一个心慈手软的人。”景靖对着主屋的方向继续道。

    然而,主屋没声,门窗紧闭。

    锦绸憋红的脸上似乎有些苦笑,“你……不用……威胁世子了,世子……他……”

    “吱呀。”空气中突然传来一声开门声,在这安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景小王爷这样咄咄逼人,可真不是你素来的风格。”随后,门口响起一道清丽如落珠盘的声音。

    景靖看着门口的人,清冷,沉静,蓝衣如水,面若中秋之月赛春晓之花,眸光流转间是世人忘尘莫及的瑰艳与清逸,矛盾却极其美好。

    锦绸也看着门口的人,面色震惊,欣喜,飞清……小姐。

    “看来,我活着,景小王爷并不太高兴。”沈飞清说,脚步轻抬,微风带起她的发丝,似雪乱的飞絮,缭人心尖。

    “清清儿……呵……”景靖却突然笑了,一笑之间,突然手一松,骤然得到呼噭的锦绸当即退开身子,站在了沈飞清身旁。

    “推命盘之事,是你所为?”景靖问,但心中,似乎已有答案。

    沈飞清笑,似白云徐徐浮开,“景小王爷既然猜到,为何还问。”

    “那你觉得,今日此时,你还能走出去?”景靖也笑,眉梢眼角都被点缀。

    “那你觉得宫中派来的那些暗卫现在在何处,从你进入宁王府不久之后,可还再闻到他们一丝气息。”

    景靖眼底神色微变,是的,他在刚进宁王府时还探知到他们的气息,可是之后,竟一丝都未觉察。

    二人隔着数十步之遥对视,月辉洒落,照两人眉宇更加分明冷寒。

    许久,景靖开口,“清清儿,你就当真觉得,我这般好拿捏?”

    沈飞清摇头,“不,我从来没这般觉得,不管你曾经靠近我,帮我是何目的,我也不想去深究,毕竟……”沈飞清突然淡淡一笑,笑容却不答眼底,反衬得整个人更为沉静,“毕竟,连秘卫都动用了,景小王爷自然是不简单的,世人只知景小王爷身为皇室贵胄,得太后溺爱,皇上宠爱,却并不知,这宠爱背后的真正意义,皇室暗卫的身正统领,暗使大人,又或是说,皇家另一层高级秘卫的掌权者,一生一世,终生终世,效忠皇室,效忠景氏,你说是不是,景靖。”一字一句,掷地有声。

    景靖神色微滞,双眸凝视着沈飞清。

    “我今夜动用了多数秘卫。”良久,景靖道。

    “宁明熙是真病了。”沈飞清也道。

    景靖挥手,顿时无数把箭矢对准了院子中央的沈飞清,空气中黑压压的是令人窒息的死寂。

    沈飞清面色不变,不惊不慌,微笑。

    景靖看着沈飞清,看着她面上暖人心脾又拒人千里的笑容,突然觉得,他以前不只是没看透过沈飞清,更甚是没发觉到一个女子的美,不止是外表,浑身清淡幽静的气质,与面生死而不胆寒,处变不惊的气势,更让人沉陷。

    半响,沈飞清对着暗处道,“剑肃你此刻身边能调动多少人。”

    暗处,剑肃走了出来,看一眼景靖,对着沈飞清道,“五十。”

    “好。”沈飞清看着景靖,“景小王爷,你觉得,以五十敌你数百,我们的胜算如何?”

    景靖这次却没答,目光直凌凌的看着剑肃,忽然笑了,“五十人对数百,别人只怕不行,但是宁王府神秘而高深莫测的死卫怕是行,正好,我也想见见,能让皇伯伯担心的力量,到底有多么强大。”

    “景靖,何必固执,你也清楚,今夜若是硬拼,只会两败俱伤,反而让别人拾了穗,我将萧玉儿给你,事情作罢,如何?”

    景靖看着沈飞清,英俊的五官,眉宇轻竖,“清清儿,如今你杀了暗卫,我与皇伯伯之前又生嫌隙,如今说作罢,会不会太晚。”

    “所以,你可以带着萧玉儿回去与皇上重归旧好,而那些暗卫,我也替你处理了。”沈飞清道,面色沉冷。

    景靖的目光却豁然将沈飞清盯得死紧,“呵……清清儿,果然从来就不简单。”

    “若是我当真简单,你会一步步靠近我?”沈飞清反问。

    景靖不语,他在思忖,的确,沈飞清说得极对,但是这样一深想,似乎,他太占便宜,遂眉目微扬,“你想要什么?”

    沈飞清突然绽眉一笑,在这黑冷肃杀中更有妍妍风彩,语声清丽而清晰,“今日今夜之事,一笔勾消。”

    “一笔勾消?”

    “平局,你不暴露我的身份,不陷宁王府与不义,我将听话的萧玉儿完整出。”

    景靖沉默,夜色中,墨袍绵带,眉目俊昂却透着从未有的肃严之态。

    空气也是一触即发的势态。

    剑肃看着沈飞清清冷而从容的姿态,似万千军马在前,也淡定不惧的姿态,看她冷严的眉骨,心中第一次对于宁明熙的选择深以为然。

    他不知道为何已经没了气息的沈飞清为何还这般安然无事的走出来,也不知道他家世子现在如何,他只知道,沈飞清有千百种选择可以和世子撇开关系,可是此时此刻,她分明丝毫没说,可是与景靖的对话中,一字一句,已经俨然将宁王府视为了自己所保护的对象,也给自己定了选择。

    而现在,无疑的,沈飞清所说的是最好的选择,今日白日里,宁王府的护卫所伤虽大半是装的,但是其中真伤之人不少。

    眼下,只看景小王爷是何选择,是当真不顾一切威逼,还是退一步海阔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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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四章 心惊又忌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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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色微凉,远处重楼玉宇,近处花枝拂乱,盈了一地白月光。

    景靖看着沈飞清,似想透过她的面色看近她的心里,然而看不透,只如穹天间傲立的松伯,不为任何人折腰,更不为任何人喝彩。

    “清清儿,你是不是从来不信我是真心护你。”

    “护我。”沈飞清神色冷漠,“所以当日在御书房你和皇上合作演戏,试探,赐婚,若是我当真抵死不从,喝下有春情蛊的茶水,又会如何?”沈飞清目光夺夺,“这就景小王爷所说的护我。”

    “原来你知道。”

    “我并不傻,如果当时没想通,后来,经过这般多,也该想通了。”

    “清清儿……”

    “飞清自问无德无能,也受不了景小王爷如此相看。”沈飞清打断景靖开口欲说的话。

    “你就当真笃定我会按照你说的做,不过一个区区萧玉儿,明华郡我根本不看在眼里,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事,你就当真认为我景靖做不出?”

    夜风中,景靖的声音异常的冷更甚是压抑着什么,眸底光束涤荡流动无穷无尽。

    沈飞清偏开了头,目光看向远处,幽远而深邃,“景靖,你做不出,因为你是景靖,自小耳提面命都是为景氏江山效忠,你潇洒,为景氏,你纵恣,为景氏,你是未来的国君辅力,太子需要你,皇室需要你,你父亲景王爷也需要你,皇室贵胄的身份早就注定你我敌对的结局。”

    “可确实因为我,你才在丞相府活到至今。”

    “扪心自问,当年,若不是宁明熙玩笑般的说起我,你会在意到丞府府一个小小的我,一切,不过都是因为皇上忌惮宁王府,忌惮到宁王府所关心的,在意的,提及的都成了你的在意,你的关心。”

    景靖面上突然淌过冷笑,“所以,我还当真从没想过怀疑过你的真实身份,更没想过他会做这般大的赌注,将这样的你放在我眼皮子底下。”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而已。”

    “你为何就这般相信他,如果他当真这般简单,宁王府会在皇室的暗压下,如今还安然完好,又如何能算计到我,算计到我从最开始你的怯弱到不简单而靠近,算计到我的心里因为不舍,所以……”

    “景靖。”沈飞清突然出声打断景靖,“多说无益,现在,是你做决定的时候。”

    “那你告诉我,他当真好?”景靖声音加大,含着压抑的怒,更含着沉抑的痛。

    沈飞清沉默。

    而一旁从头到尾看着沈飞清和景靖不敢插话的锦绸的心不知为何,也在这一瞬间捏紧,她承认,景小王爷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物,应该是女子心心相趋的对象,她也是一名女子,也对一人用了情,所以知情为何物,景小王爷不管其目的,其对飞清小姐当真是……

    若不是因着此,世子也不会这般快暴露,这般快去接近飞清小姐。

    相较于锦绸的紧张,剑肃面色却冷得如寒冬腊雪,沉毅而寡淡的看着沈飞清。

    景靖见沈飞清沉默,唇瓣浮起冷意,“是不是说不出,既然如此你……”

    “不是说不出,我是在想,一个一二再再二三为你受伤,为你牺牲的人,如果这都不算好,什么,才叫做好。”沈飞清突然淡淡开口,声音轻柔玉润。

    景靖骤然沉默。

    “一个与你生息相关,却为了你的安好,想近不能近,想退又退不得,还在你面前表现得云淡无清,只望你过得比他好,这不叫好,什么,才叫做好。”

    景靖彻底沉默下来。

    突然这一刻,他知道,这一局,他输了。

    空气中阵阵花香吹不散心底的阴霾,远处风声萧萧拂不去满身尘埃。

    “他当真病得很重。”许久,景靖问。

    沈飞清点头,她没有说谎。

    “好。”景靖看着沈飞清,一字落,四周静。

    “交人。”沈飞清点头,当真没有给景靖别的选择。

    而随着景靖话落,周围那些黑洞洞的箭矢与杀气,也在倾刻间退离。

    “沈飞清,记住,只是因为你。”景靖扶着萧玉儿,看着沈飞清语声决绝。

    “那我要说谢谢。”沈飞清的声音依然无波无澜。

    景靖没有回头。

    春寒料峭,月光隐透。

    景靖刚出宁王府,空气中便落下一人,黑衣束装,显然正是方才秘卫里面之人。

    “小王爷,就算宁王府有死卫,可是也只有五十人,我们的胜算极大,为何?”

    景靖停下脚步,看着来人,又看向一旁站着的研磨,研磨没有说话,方才那种情形,他隐在暗处,却也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是啊,不过区区五十人,可是在沈飞清的眼里就像是上百人,上千人,如果当真区区五十人,当真没有胜算,你觉得她会如此笃定,更何况……”景靖突然冷笑起来,“难道你就没发现,沈飞清从出现到我们离开,气息淡至于无?”她的武功应该在他之上吧。

    秘卫垂头。

    “所以,你们认为,若是硬拼,胜算还在。”话声落,景靖将萧玉儿交给研磨,自己则头也不会的大步离开。

    景靖并不是真的很想答应这样的交易。

    皇上忌讳宁王府的死卫,他却不怕,在那么一刻,在清楚知道宁明熙当真病重,如果不是病重,绝不会让沈飞清出现在他面前时,他已经做好了毁去宁王府的准备,可是沈飞清出来了,面色平淡无波,气息轻如无物,更甚是没有,而且面对他的秘卫,竟然没有丝毫异样还瞬间分清形势处变不惊的和他谈条件,这个女子,这个他当真在一点一点动心的女子,曾经被他看作随时可抛去的棋子的女子,有一日反抗起来,沉静,睿智,恬淡,明妍,当真让他心惊又忌惮。

    以至于到得最后一刻,他都不知道是为她而答应,还是为她而答应。

    但是所幸,带回萧玉儿,他没有任何失去,没有。

    风声呼呼中,景靖的眉目又复往日轻恣张扬,风骨昭昭。

    而宁王府,眼看着景靖离去,森严肃杀之气淡去,飘远,沈飞情方才还红润润的面色骤然一白,浑身似力尽,身子一歪便向锦绸倒去。

第二百六十五章 少主,活着() 
“飞清小姐……”绸绸急呼,剑肃也奔了过来,而暗中之前被锦绸百般相劝藏起来的许老和水月也急步走了出来。

    许老因为走得急,稳重而年迈的身体差点摔倒,却也没在意,当即把向沈飞清的脉搏,水月则直接抚向沈飞清的胸口,淡淡气息瞬间凝聚掌心注入沈飞清心脉之处。

    然而不过半响,水月神色一紧,掌心气息倾刻消散,而许老则是气色一松,整个人虽然神色中有着疑惑,却是周身一松。

    “不用惊讶,我的气息于无,不是当真内力高深到臻化之境,而是被宁明熙全部吸光。”

    “吸光?”水月讶异。

    沈飞清却突然反手握住水月的手,“所幸,还活着。”

    所幸,还活着。

    五个字,顿时让剑肃等人神色动容,走在院门口的明一和明六等人此时看着这一幕,听着沈飞清的话,神色也是又惊又喜又动容。

    因为,沈飞清这句话的意思,并不单指自己,她的目光此时温柔而冷静,微微偏头,赫然望向的便是主屋方向。

    “太好了,世子还活着。”锦绸一向处事冷静,跟在宁明熙身边,早已见惯风浪,但许是这一日一夜事情太过陡然急转,大起大落,心神几近动容间,眼泪终于还是打转几下溢出眼眶,晶莹得让人心花起伏。

    “别这么感动欣喜,估计你们再晚一会儿,你们世子就真该去见阎王了。”沈飞表声音虚弱,却还是忍不住打趣。

    “你这个女人,到现在嘴还这般毒。”剑肃暗恼一句,人已如急风掠去,去看他家世子了。

    “师傅,水月你们也去看看吧。”

    水月和许老却没动。

    “我没感觉到你的气息,更没感觉到世子的气息,我以为……”

    看着水月发红的眼眶,沈飞清突然轻声一叹,面上却堆着一丝完抚的笑容,“其实我也不知道,有那么一刻,我们是真的,真的……不过最后我们都活着。”最后一句话,是沈飞清的肺腑之言,她从没像现在这样感谢上天让她活着,让她两世为人,让她在睁开眼之时,可以听到宁明熙跳动的脉搏,看到他有着红润的脸庞,看着他无伤无痛的身体。

    许老和水月自然对沈飞清还是极不放心,直到再次确认她现在只是没了内力,极度虚弱外,这才放开她。

    沈飞清也趁机有些无奈道,“我现在必须要回严府了,景靖过不了多久,必定会带着萧玉儿进宫,我自然也要回到严府才好。”

    “飞清小姐你这身子这般虚弱,回府是必须,属下送你。”明一当先奋勇上前,他现在也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情绪,只是知道,现在沈飞清就是让他死,他也愿意,他想,世子应该是终于苦尽甘来吧。

    “其实,可以等到世子醒来的,飞清小姐你……”

    沈飞清听着锦绸的话,眸光看向主屋方向,他知道,现在剑肃一时半会儿是唤不醒宁明熙的,因为他还在晕迷,而她,突然这么一瞬,不想面对他,不知为何。

    “景靖虽然看似放弃了,但以防万一,明一你还是派人守着,还有水月,你也留在这里看着。”

    水月点头。

    “卫峥。”沈飞清拒绝了明一安排了水月,这才对着院子里花枝浓密一处轻唤,而那里走出来一个欣长体健的身影,面貌硬朗,浑身皆是武者的风霜剑气,此刻看着沈飞清,竟然也是眼眶通红。

    “卫峥。”沈飞清再唤。

    “少主。”卫峥一唤,一声少主,饱含多少心绪与动魄,只有在场之人明白。

    然而,众人看向的当事人,沈飞清却是神色淡若,“送我回严府。”

    “好。”卫峥没有多说什么,上前扶着沈飞清。

    在古来,是有男女授受不亲之说,但是独独卫峥靠近沈飞清除外,靳月族的忠仆之卫,为成忠义,甘愿隐姓埋名被锁记忆,只为了保得沈飞清的安全,谁能做到如斯。

    “这些年,辛苦吗?”走出宁王府,不去看掠过的风景,不去听耳旁呼呼风声,沈飞清问,语气如在询问尊敬的长者。

    卫峥摇摇头,“不辛苦,卫将军和卫夫人待我很好,还给了无人可猜疑的身份。”

    沈飞清声音突然有些急,“他们知道你……”

    “不知道。”卫峥摇头,须臾又道,“或许,应该也能猜到。”

    “不是他们猜到,是卫婧吧,”沈飞清声音里竟含着一丝揶揄。

    “少主,你还是和小时候一样精怪。”卫峥的面色红了红,毕竟是个呆板的老实人。

    沈飞清却是轻笑,眉宇微微蹙起,“看来,我得想法子去探知下卫婧的心思,毕竟这种老牛吃嬾草的事情……”沈飞清有些好笑的拧了拧眉心,“有些头痛。”

    “少主。”卫峥倒是急了,抚着沈飞清的胳膊也是轻微一晃。

    “别,这里这么高,你将我扔下去,我又没有内力,不死也得残,那你这般多年默默保护都白搭了。”

    卫峥闻言,面色一暗,声音徐徐,“说到保护,若不是之前你在地道里不知如何触碰到当初族主在我身上下的禁制,一瞬间记忆涌来,属下现在还……”

    “你安啦,那个黑心的女人指不定就是不想让你破除禁制呢。”

    卫峥闻言,眼底光束流动,黑心的女人,当年他才十岁时,就知道,族华千千,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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