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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左爱,向右看-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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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听得上瘾呢,口袋里的手机噼里啪啦一响:“苏西航?!”
“新闻看了么?”
“正在你上回贴艳照的地方沐浴着阴谋的气息。”我冷冷地说:“苏西航,你说苏北望会怎么做?”
“我咋知道,我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电话那端的声音有点模糊,看样子……好像带着口罩。
接着就听到个死男人对着外头大喊了一声:“小赵,再拿个瓷盘过来,这位大哥肚子里蛔虫不少啊!”
“苏西航我警告你下回不许一边解剖一边给我打电话!”我顿时炸毛没商量:“我跟你说正经的,现在这一箭已经射出来了,不中靶就得见血。
苏北望到底会用什么方法力挽狂澜?”
“看到了吧。这个地方的贯穿伤会导致肠液外泄,腐蚀的脏器会给你判断伤口带来——”妈的他居然在跟实习生教学!
“苏西航!”我咬牙切齿。
“吵什么啊,活人就是闹腾。”电话那端啪啦啪啦的丢工具响,苏西航貌似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摘下口罩对我说:“放心吧,唐家礼那种货色伤不到他。虽然我也猜不到他能打什么牌,总之肯定是兵不血刃了。
多半会从当初的签约投资合同上着手,捉个法律的漏洞什么的。毕竟……五个亿的投资我们家也不是大水潮来的啊。”
“苏西航,虽然你们兄弟两个的感情一向怪怪的。可我觉得你还是从心里信任他的,对吧。”
本来我是很不安的,听到苏西航这么嘻嘻哈哈的一番话,连一句安慰都没有就能让我渐渐平静了许多。
“人活着本来就很累,要是……再没有几个能够完全信任的人在身边,那就太没意思了。”
“恩,我也……相信他。”我轻轻叹了口气:“对了,今晚我妈和外婆要走,我去机场送她们。”
“你的意思是,让我把小西牵过去给外婆看看?”
因为外婆和我妈要出国不方便带狗,而我坚持不肯和那东西独自相处,于是前两天苏西航只能硬着头皮把小西带回去。
之后听说,当天晚上就把他家丽莎给啃了好几个牙印子!
“我……”我小声说随便你啊,你方便的话……
“行,我把这个肠子缝上再说。”
回到办公室后,所有人的话题都炸开了。
“听说了没,等下唐总要召集我们各个部门分开谈话求证!”一进屋就听到赵薇薇的声音:“罗姐,你说我们研发部是不是首先跳进黄河洗不清!”
我不置可否,只是呆呆坐在椅子上看着关成卿的空座。
舒婷坐在对面,表情有点紧张。我冲她摆摆手,做了个嘘声的动作。
现在关成卿还在楼上开会,我们除了等消息外,什么也做不了。
一分一秒的时间里,我没有参与任何人的探讨。
我只想知道,一切是不是都能真的像我们信任的那样——力挽狂澜。
苏北望,他会维护我父亲的成果,会拯救中科千百人的饭碗,会把这场不光彩的仗,赢得漂亮的。
我无法爱上他,可我……终究还是愿意信任他的。
“关经理!”听到有人喊,我本能地抬起头冲门口望去。
“关经理!怎么样,现在怎么样?!”
关成卿摆摆手,只是把目光落在我身上:“罗绮,唐总和苏总叫你过去。”
“我?!”
我本能地觉得,事情好像不怎么简单。
走进大会议室,一屋子的高管亮瞎我的眼睛。然而人人埋着头,估么着都是害怕惹祸上身。
“罗绮,你来了?”唐家礼看了我一眼,脸上的表情友善到难以言表的虚伪。
“唐总,苏总。”我轻轻点了下头。
我知道以我的级别,是没有资格参加这样的会议。我们小角色,静等着上面的决策就是了。但是唐家礼破例把我搅进来,用屁股想想也知道是想问我些关于我父亲的事。
妈蛋的,事到如今,他要是敢把屎盆子往我爸脑袋上扣,我就——恩,我当初就应该把他和肖黎的艳照拍下来。
侧颜看了眼苏北望,我真的觉得自己太不厚道了。
明明用那么残忍的行为那么伤害了他,却在危机之时本能地希望他的庇护……
我不敢看他的眼睛,我怕自己能读出‘别怕’。
闭了闭眼,我镇定地对着唐家礼微笑:“唐总,有什么话您就问吧,我一定知无不言。”
“罗绮啊,今天出了这么大的事,对公司来说简直就是杀身之祸一样的灾难。
这个时候,只有我们中科上下同心同力,才有可能共度难关。”
你妹的你废话能不说了么?我满心厌恶地默默吐槽,刚刚跟苏西航谈论完肠子,你真的想逼我吐出来么!
“当然,我相信你,也相信你父亲不可能真的做过对不起公司的事。只是今日至此,我必须得给各大股东,得给苏总一个交代。
项目还没等上市就被泄密出去,有形与无形的双重损失是不可估量的。罗绮,我希望你能理解——”
我记得之前苏西航就提醒过我,唐家礼个老不要脸的,说不定真的会用专利的保密性来质疑我爸的职业道德。如此看来,我家着得那一把火,还真未必是什么坏事?
至少一切无证,无法给我清白也无法给我扣我冤屈!
“唐总,”还没等我在这边开口呢,苏北望突然截住了他的话:“我觉得这件事就不要牵扯亡故的人了。
罗绮回来公司不到三个月,也没有权利和能力接触那么核心的机密。
我们启苏过来投资,本来就是算盘和棺材同时背着的。
既然出了事,该谁负责的自会有人负责,不需要为了给我一个交代而随意攀咬。”
唐家礼擦了擦虚情假意的冷汗,赔笑道:“苏总说的是,我们这就开始内部肃清。已经叫助手以商业诈骗罪报警立案了——”
“我看不用内部了吧。”苏北望轻轻抚了下眼镜,犀利的目光扫向全场。我站在最风口浪尖的地方,心里却装满了事不关己的淡定。
“最近几个月来,中科药业的高管流失人人看在眼里,我看唐总不如就从这几个人身上着手——”
我能看出唐家礼脸上的表情都要上演‘翻身农奴把歌唱了’,估么着还没等到他的心腹跳出来下套,苏北望自己就画了个圈!
“对对对,苏总说的太对了。”唐家礼赶紧附和:“这些人在中科少则几年多则十几年,我怎么早没想到!
他们这么一走,带走的可是中科最核心的商业机密。苏总你看这件事,我……我一定尽快配合警方给你一个交代!
说不定我们还有机会翻盘——”
“但愿吧。”苏北望站起身来,合上面前的笔记本:“明天一早,我会在启苏召开新闻发布会。合作一场,总归是同舟共济。届时,拜托唐总也来参加吧。就像您说的,说不定,我们还有机会翻盘。”
————
“苏……”我是下意识地跟着苏北望走出去的,空荡荡的长廊里,他的身影孤独而强大。常常会让没出息的弱者,莫名地滋生出想要靠近得错觉。
我差点喊出他的名字,却在喉咙里默默地压了压,终于只叫了一声‘苏总’。
他停下脚步,却没有转过身来。
于是我踮着脚走上去两步,轻声说了句谢谢。
“谢什么。这些事跟你,跟你父亲都没关系。”苏北望的声音挺温和的,语气也不生硬:“罗绮,你说科学家的节操不受铜臭的侮辱。
但你要知道……我终究,只是个商人。”
我咬了咬唇,我说我懂,无论你怎么做,只要能赢……你在我心里都不会跌一分的好感度。
“好感度……”苏北望终于转过身来,目光清冷:“我在你心里,终究也只能叠加出一份好感度吧。”
我语塞,觉得自己似乎又做了什么捅刀子的事,恨不得赶紧逃了。
我说今晚我妈要出国,我得……提前走一会儿去送她。
“请假的话,去行政部吧。”苏北望轻轻笑了一下,嘴角上扬的弧度有点怪异:“机会不多了。”
“什么……”
转身甩给我一个装逼到时间停止的背影,我隐隐能听到他最后的话从长廊的最深处传来——
“明日过后,世上再无中科。”
————
“妈,到那边落地赶紧给我打电话哦。”我一边抚摸着外婆胖乎乎的手,一边泪汪汪地看着我妈。
“好啦,我去度假嘛是很开心的事。你搞得跟十送红军似的是几个意思!”
“汪汪!”
副驾驶上的小狗狗叫啊叫的,一下子就把外婆的眼泪给叫出来了:“我舍不得小西,就不能带上飞机么?
不是说第一个坐火箭上太空的动物就是狗么!”
我一下子笑缺氧了,我说外婆这都谁给你普及的这么冷的知识啊。
“除了我家阿斯,不会有别人了。”开车的苏西航丢过来一句肉麻兮兮的话。
我说你丫到底什么取向啊,是不是小时候暗恋没找落,这会儿干脆弯了啊。一口一个我家阿斯,你不怕莫医生给你出个精神病鉴定啊?
“他敢,他敢动我脑子,我就动他肠子……”
滚你丫的,没一句正经话。
到机场以后,我顾着跟妈告别,外婆顾着跟狗告别。直到马上进安检了,她才想起来我是谁:“小绮啊,我们走了你要照顾好自己。有什么事叫小关来帮帮你,走门别走窗哈!”
窗……
我的脑子正开天窗呢,外婆和我妈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安检口。
“等等——呃!”
身后的围巾一紧!
“放手!苏西航你放手,想勒死我啊!”
“不想,”他摊开五指,放我自由呼吸:“勒死和上吊死是不一样的,舌骨折断和颈部痕迹都——”
“你丫闭嘴!”我一拳捶他肚子上,恩,腹肌不错。
我说你听到我外婆说什么了没!关成卿——
“知道,前天第三个心理疗程结束的时候阿斯就告诉我了。”苏西航一脸天下大事尽在掌握的表情实在是让人觉得很欠抽啊!
“关成卿,他……他他他,他来我家放火?!”我没头没脑地把白天舒婷告诉我的话又陈述了一遍。我说关成卿的伤有蹊跷,落在我家窗帘上的物件也有蹊跷。但我没想到我外婆真的……真的想起来了!
“那天晚上,家里起火时书房的人就是他对不对!他为什么会养肖黎的孩子,他到底是人是鬼啊?”我语无伦次地丢下来一大堆疑问,如果每个字都有巴掌大,估计苏西航现在已经被活埋了!
“什么叫人,什么叫鬼啊?”苏西航倒是不慌不忙,反而衬得我像只狼獾一样捉急。
我说废话,站在苏北望一侧的就是人呗!
“可我完全判断不了苏北望到底是在利用关成卿反间,还是真的在重用关成卿。还有那个肖黎……”我抓了抓头发,踹了脚狗狗:“总感觉明天要有大事发生的样子,苏西航,我——”
“你分明就是连苏北望是人是鬼都看不清,还在那给人人鬼鬼的划阵营,吃饱了撑的吧。”苏西航白了我一眼,拉着我的围巾就将我拽走了:“明天的事明天再说,你也不用急着给每个人的立场定位。
等到大局坐稳,一切就都浮出水面了。”
“苏西航,你到底是知情呢,还是真心淡定?”我被他拖着走,总觉得这男人心态也太好了。
“都不是,我只是饿了。”苏西航不由分说地把我扔进车里:“看在我辛苦做司机送你们一家老小狗——”
我一记降龙十八掌差点把他拍心梗。
“咳咳,一家老小,和……狗。”
靠在副驾驶上,我幽幽叹了口气说:“我还是放心不下,总是……唉,你说苏北望明天到底要怎么做啊?”
“罗绮你就不能把你自己当成个普通的员工么!不是罗教授的女儿,不是苏北望的前女友。
公司只要不发生爆炸火灾危及性命,其他的就算搅得天翻地覆又干你小员工什么事?
大不了辞职不干,对了,我们科室还缺一个搬尸工——”
要不是看在他在看车的份上,我不揍他都对不起我刚刚受了侮辱的耳朵!
“下雨了。”外面的窗子开始飘水花,苏西航的雨刷打得跟他人一样贱。
“怎么?下雨了,想留宿我啊?”他眯着眼睛往我脸颊边凑了一下。我嘶一声,说你滚。
“只有你的品味是随着颜值提升的啊?姐也不要你这种小时候还没我高的货!”我转脸过去。
“你这话说的没道理,算小时候有什么意思。你要是算刚出生那会儿,我肯定还没有你半个个头大。!”
我想了想。废话,双胞胎的孩子当然个头都很小啦!
这一路插科打诨的,气氛倒也不算很压抑。
到家门口的时候,我说今天太晚了,妈妈说了不能随便留男孩子在家过夜。
“恩,我也觉得这样不好。”苏西航有意地拉了拉领口:“我很不安全。”
“滚滚滚。”我连推带骂地把他撵进车里,可是他突然一回头。整个人得表情都有点僵硬——
我红了脸,红的没羞没臊的。可是当我意识到他看的不是我,而是我身后的时候,整个人顿时都不好了!
为什么苏北望会在我家门口!
这么大的雨,他没带伞,整个人淋得像是刚刚从洗衣机里捞出来的钥匙扣。看着心疼,却也不敢随便拧一拧。
“你……怎么在这儿?”一时间,我也忘了躲雨,三个人就跟傻逼似的程等腰钝角三角形站定!
“罗绮,我有话想跟你说。”苏北望的唇色很苍白,声音却咬吻了字音不发抖。
他看了苏西航一眼,意思很明确。
“OK,我走。”一点犹豫也没有的转身,令我的心不厚道地疼了两秒钟。
我收回略带怨念的目光,垂着眼帘对苏北望说:“进去说吧,当心着凉。”
我开门,没有小西的丧心病狂,也没有小起的撒娇卖萌。
空荡荡的客厅里,只有我妈的爱心便笺留在冰箱门上。
我说我去给你拿浴巾,结果话还没落定呢,苏北望突然就把我按墙上了。
他的吻好冷,就像刚刚从地狱里卸甲归来的亡魂。又生又硬又很疼。
“干什么!你放开……放……”我奋力推,怎么也推不开!
他失控的样子真吓人,带着浑身冰冷的水渍,快把我最后一丝不忍都逼成恐惧了。
“苏北望!你——”
我用力咬了他,血腥被雨水冲的很淡很淡,绝望的意味却丝毫不减。
“你干什么啊!我们……我们不是已经……”
“罗绮,我想你。”
我从来不曾见到过这个样子的苏北望,苍白,落魄,甚至……柔弱。
我想不出什么别的词来对比他昔往那沉稳内敛又透着庄严霸气的形象,除了对不起,我说不出别的话。
“苏北望,我……我真的做不到。”我一开口就哽住了声音,轻轻推开他的手,我几乎用祈求的声音在低喃:“对不起,我真的不行。”
“你明明就也曾对我有感觉,明明也可以尝试着跟我相处……罗绮,我凭什么一直要让着他!
从小到大,他要什么我都给他!爸欠他的,我又不欠他!
只有这一次,我就只有这一次,能不能不要再让他!”
这样歇斯底里的苏北望是我惊于见到的,在他放肆宣泄的这十几秒里,我怔怔地看着他的泪水涌溢出坚毅的眼角,和着泪水,有种根本就分不清的错觉。
“你要我怎么办?”我抹去模糊的泪痕,一步步逼近他:“我能怎么办?我不想伤害你,可也……放不下他。
我两个都不选,两个都不要,你还想让我怎么样!”
“罗绮,爱我就有这么难么?”苏北望捧起我的脸,拇指的力度又轻又柔,就好像在捧一颗随时会碎裂的露珠,那么战战兢兢的:“我也可以让你很开心,我也可以……像他一样逗你。
你就一点机会都不愿再给我么?尝试一下不行么……哪怕,半年?三个月……三个月都不愿意么!”
“苏北望你不要再这样了!”我咬着快要失控的啜泣,一把推开他的手:“我们都是成年人,我们都知道……什么是真的希望,什么是假的欺骗。
对不起,我不能。”
接下来的一个多小时里,他坐在墙角,而我背靠着沙发。
没有目光的交流,也没有多说一句话。滴滴答答的钟声伴随着我们彼此都不太敢让对方察觉的呼吸,慢慢走过了午夜。
“第二天了。”苏北望咬着生硬的四个字,褪去泪痕下的疲惫,他像换了一层金刚不坏之身一样站起来。宏页叨圾。
我伸了伸压麻的腿,我说你还好吧。
“抱歉,昨天失态了。”苏北望伸手去拉门,却在迈步出去的最后一瞬回头:“罗绮,你的坚定,给了我最后的勇气。
希望你……幸福。”
“我——”
他走了,走得很快,连路灯下拉了那么长的影子都仿佛要跟不上他的步伐。
我站在门口呆立了好久,也不知道雨是什么时候停的。
后来手机里传来一条短信【喂,我哥强奸你没有】
我咬了咬牙,狠狠按过去一条【强了,后悔吧你!】
【活该!】
第七十七章 我把遗言留给谁?()
我看了看绑在舒婷身后的绳子,还好是那种普通麻绳,不光滑好着力。要是那种塑料逆齿扣,估计我得帮她啃一层手皮才能拖出来了!
“先咬手还是先咬脚?”舒婷问。
我说我看看脚上的是什么绳子,要是方便的话就先咬脚。
后来我们两个面面相觑,觉得应该是被关傻了。手弄开了不就能把脚解开了么!
我用了大概二十多分钟。用于把舒婷的双手解放出来了。
可是我们两个虽然解脱了束缚,却发现屋子的门早就被反锁上了。舒婷一把拉开破重的窗帘,阳光刺眼异常!
“现在已经是正午了?”我揉揉眼睛,扶着墙站起来。
只看到舒婷呆呆地看着楼下,好像遭遇了什么奇观异景一样震惊。
外面,是一栋又一栋空荡残破的居民楼,看起来毫无人烟的样子。
“这是哪啊?”我往下看了看:“我们是在三楼?”
那一瞬间,我和舒婷的意思是,喊人试试看吧。就算这是烂尾楼或者动迁楼,也总不可能连一点人烟都没有吧。
“救命啊!”
“救命啊——
救命啊
命啊
啊……”
全他妈的是回声!!!
我看看舒婷,我说我觉得好像不太对劲儿。这里看似很正常的居民社区点。怎么会连一个人都没呢?
“再喊喊试试。”
结果依然是此起彼伏的回音跟二声部似的,
于是我眯着眼睛往远处看,像通过周围的景色判断一下坐标。
远处也有高楼大厦。也有高架车流。既然在视线能及的范围内,我觉得我们的位置应该算不得很偏远的郊区地段吧。
正午时分的市区内部,是什么原因能让一整片旧社区里半个人影也没有呢?
舒婷开始在房间里乱翻,一张办公桌,一个挂着旧外套的衣架。除了这两样外,什么东西都没有了。怎么看都像是匆匆离开了租客的廉租房。
“小绮,这有个收音机!”舒婷拉开抽屉,从里面拽出来个落满一层灰的老古董。
然后对着我不客气地一吹,呛得我差点把肺咳出来!
“这玩意有什么用,又不能打电话!”我说。
“闲着也是闲着,就当听音乐了。”
果然恋爱中的女人都是奇葩,我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舒婷把天线拽出来半根。
吱吱啦啦——
“大家好。下面为大家播报午间整点新闻。”居然还能用?太高能了吧!
我心想,原来现在已经中午十二点了啊。整整六七个小时过去,也不知道苏西航那边怎么样了。
他们早就应该发现我失踪了,只是应该没想到我和舒婷会在一起吧。
想到这儿,我又觉得有点不安心。如果肖黎被警方掌控起来,那我和舒婷也不会这么长时间没人来救了。如果一切都脱线了,那关成卿……会不会有危险?苏西航也在现场。他……
闭上眼睛,我觉得身上有点疼,但却没有停下思考。
“本市最后一个老城区社区点,将在今天完成爆破拆迁。下面请本台记者在前线为您报道——
大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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