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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公是伪娘-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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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非善人(二)()
文璟曦眸底深沉,笑而不语。
踱步到桌案前,取出一个红木雕花琴盒。
李莫奈只看这琴盒,就能断定里面的琴绝非凡品。
果然,随他优雅的揭开琴盒,一把古朴精致的七弦瑶琴展现眼前。霎时一缕淡淡幽香自琴身散发而出。而金光璀璨的琴弦映着琴身上细腻考究的花纹,更是让人眼前一亮。
灿烂的金弦将它暗红『色』的琴身衬托的深沉厚重,竟让人忽然有种曾经沧海难为水的沧桑。
叮~
文璟曦如白玉般修长柔美的手指在琴弦上轻轻一拂,一声叮呤之音宛如山泉击石,清脆婉转地『荡』漾开来。
“好琴!”李莫奈由衷地赞扬。
“它叫“魂殇”!”
文璟曦微微勾起唇畔,笑容犹如一捧盛开的白莲花,干净又魅『惑』。星光璀璨的眸子凝视着手下的瑶琴,好似故友相见,自然而然地流『露』出一抹亲切。
这怡然的情怀,落在李莫奈这种风雅浅薄的人眼中,竟也被他感染,看着“魂殇”也有了一股莫名的喜爱。
文璟曦撩摆衣袍雍容自在地落座于伏案前,指尖在弦上轻轻一拨,一串流动的音符从他指上跳跃而出……
优雅飘逸的人儿,优美动听的旋律,本是两个不同的个体,却在刹那间巧妙地融合一处。恍惚中,仿佛人是琴,琴也是人!
即便他们已是世间最亲密的人,李莫奈还是被他的神采风流『迷』了眼,醉了心。
恍然想起一句诗词,口中不禁轻声『吟』诵:
“青君一笑始嫣然,无限梳妆坠人间。”
文璟曦抚琴的手蓦然一顿,随之,他回眸,朝她浅淡轻笑,语调略有无奈之意地对她说道:“莫奈,我非善人。”
李莫奈回神,诧异,不懂他为何突然说这种话。
文璟曦并未为她解『惑』,他两手轻按琴弦。
只听,“杀将”两个字宛如一缕『摸』不着的烟云从他口中轻飘逸出。
这云淡风轻的两个字竟徒然给人一股凛然的杀机,让人的心莫名一寒。
变相杀人()
锵!
弦动
琴音起
他十指在琴弦上轻轻跳跃,宛如两只翩翩起舞的飞蝶,舞动中带出一串串优美的旋律。
音律宛如流水般畅快悠扬,悦耳动听;又宛如春风拂度,流过心间,徒然生出一股难以抒发的惬意胸怀。
只是这优美的旋律中,李莫奈总隐约感觉到透着一股骇人的杀意,尤其当“魂殇”发出那一声声如银铃般清脆的“锵”音时,竟让她的心底忽生寒凉。
噗通!
马车外突然传来连番重物落地之声,随之响起一阵嘈杂吵嚷。
李莫奈心一惊,顾不得再听,急忙跑到窗边,撩起卷帘向外张望。
原来是三位堂主突然坠马。
看着他们面无人『色』,口中鲜血涟涟,李莫奈悚然心惊。
突然想到他刚刚说的曲名“杀将”,顿时明白过来,文璟曦这哪里是在给她弹琴,分明是在变相杀人。
看着擎天教三位堂主死灰般的面容,莫奈心头一凛,跑回文璟曦的身边,拉着他的手臂哀求道:“璟曦,别再弹了,饶了他们吧!”
文璟曦置若罔闻,眼眸微阖,平静的脸上没有一丝波澜,仿佛他整个人都融入到曲乐之中。
他指尖拨动更加频繁,婉转清脆中夹杂的铿锵之音宛如无形的刀锋飞散而去,将外面人的生死『操』控其中。
李莫奈终于懂了他那句“我非善人”,也蓦然清醒过来,他不会受任何人影响和『操』控,即便是心爱的她,也不能。
心底忽生一股难过,李莫奈不禁垂下头,眼角不知何时蕴起的水润,悄然化作两滴水珠垂直坠入文璟曦的臂弯之中,渗入他的手臂之上。
铮!
弦断
音律止
文璟曦白皙的指尖染上一点鲜红。
雪白的指尖,一点殷红触目惊心。
李莫奈拉起他的手,连连摇头,却悲伤的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而随着弦音落下,外面又是一阵的人仰马翻。
追命符音()
风清扬的脸『色』也是苍白难看,嘴角血丝垂挂,目光却紧紧锁在那辆豪华的马车上,心思一阵的复杂。
那琴音婉转动听,内力浅薄的人听在耳中仿若仙乐,但对于修为精深之人而言,却是追命符音。
能将音符化作杀人利器的人真的是那个外表柔弱婉约,传闻中不男不女的男人吗?
风清扬『迷』『惑』了!
他阅人无数,但那个美到妖艳的男人,他却看不透。
这时,风清扬的副将牛蒙见他面容惨白,嘴角渗血,担忧地上前关询:“将军,您没事吧?”
牛蒙见他不予回答,只是满目怅然地盯着文璟曦的马车,以为他是因为受这样无德的人统领而不甘,气急吐血。不由地语气悲凉又愤懑地说道:“将军您可千万别再出事,否则全军数万弟兄就真没指望了。把弟兄的『性』命交给这样一个只会风花雪月,不男不女的男人手上,已经够让人心灰意冷……”
啪!
牛蒙话未说完,风清扬抬手狠狠掴了他一巴掌,怒斥道:“住口!”
牛蒙被他扇懵住,愣愣地瞅着风清扬好半晌才回过神。他跟随风清扬也不是一天两天,将军军纪严明,做人严谨,更不会对属下莫名的发火。
今天这是怎么了?他只不过说出了隐藏在弟兄们心中的担忧而已。
风清扬打了牛蒙并没有一丝懊悔,瞧着牛蒙委屈的表情,他刚毅的面颊更加冷冽,声音也严肃得很:“传令下去,凡是敢在背后议论主帅是非者,杀无赦!”
多年的征战沙场,浴血奋战将人的气势淬炼得凛然而杀伐,风清扬一个冷脸,足以让人吓出一身冷汗。
牛蒙对他脾『性』甚是了解,见他如此严厉知他动了真怒,当下不敢再多言,恭敬应声而去。
军令如山。
命令传达下来,即便平时有胆大者敢在背后稍加议论,此时也不敢再吱一声。
一时间浩浩『荡』『荡』的队伍鸦雀无声,被一股阴沉冷肃的气氛笼罩着,只有整齐的步伐声回『荡』于天地之间。
眼底容不得一粒沙子()
车内的气氛也低『迷』到了极点。
文璟曦面沉似水,端坐案前一动不动,垂阖的眼眸遮挡了他所有的思绪。
他屏蔽了外界,只一个人在内心思量:
没人会懂他的急切,寻找“五行神符”的迫切已经不单纯是他身为擎天教教主的职责,更是因为五行神符是他挽救爱人的希望。
虽然它们无法根治莫奈的问题,但至少能暂时保住她的『性』命,为他争取获得“五行珠”的时间。
“五行珠”在世人眼中并不出奇,也许连拥有它们的人也不知道它掩藏的秘密。可是对于拥有“五行神符”的擎天教主来说,却是了如指掌。
但是,拥有五行珠的哪个也不是善人,他必须计划周全。
可如今“五行神符”竟然连番失窃!
看来,“五行珠”已是刻不容缓,容不得他再筹谋。
而一旁的李莫奈也陷入了沉静。
她也知道今天她逾越了,知趣地靠在窗边安静地坐着,时不时地向外偷瞄,看到三位堂主虽然各个面『色』惨白毫无血『色』,受了内伤,但总算无『性』命之虞,她的心也终于落了地。
同时,她也在深刻反省。通过这件事,让她不得不清醒地意识到,即便他爱她,在她面前卸下他所有的防备,但他仍然是那个犀利狠绝,眼底容不得一粒沙子的“绝魂教主”。
他该有的凌厉和威严是不容侵犯的,更别妄想将老虎变成猫。
李莫奈默然叹息,他是教主,赏罚就该分明,是她逾越了。而他没有当着她的面处罚他们已经顾及了她的感受,那么她又有什么立场去怪他的冷漠呢。
莫奈挑起眼缝儿,悄悄瞧向他,见他已经开始批阅公文。
受伤的手指虽然凝血,但随着挥动的笔杆,那点殷红若隐若现,竟然无比刺人眼目。
李莫奈心里泛疼,从『药』匣取出一盒『药』膏,轻声地走到他身边,却不知该不该再打断他的工作。
在他身边磨磨蹭蹭半天,也没下一步动作。
我爱你()
文璟曦疑『惑』地抬头看向她,见她正在一脸纠结地注视着自己。
垂眸瞥见她手上紧握着的『药』盒,他了然一笑,放下手中笔,伸手揽过她的腰肢让她坐在腿上,好似刚刚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柔声问道:“怎么了?”
李莫奈凝眸注视他,没回答,而是将头轻轻地靠在他的肩膀上,幽幽唤道:“璟曦……我……”
“嘘~”文璟曦听出她内心的自责,在她耳边轻轻嘘声,而后与她耳鬓撕磨地问道:“莫奈,你相信我吗?”
“当然!”李莫奈倏然抬起头,立刻毫不犹豫地表明真心,那迅速好像慢半拍都少了诚意似的。
文璟曦粲然一笑,浅浅『露』出两排如贝壳般皓白的牙齿,顷刻点亮了他整个容颜,光彩照人。
李莫奈捧起他的脸颊就要印个和好的口水吻,怎料,他突然一个转头,伶俐的唇齿准确无误地噙上她的唇瓣。
她一惊,小嘴自然微微张开,却给了他可乘之机。他灵巧的舌趁虚而入,在她甘甜清冽的口中狠狠扫『荡』。
口中丝线涟涟纠缠,仿佛连脑子也被绕满了缠绵的线团,让人的思绪愈发的糊涂。
然而,他浓郁的爱恋纠缠,又像一杯醇香的烈酒淋漓在她的心田,『荡』起了她的热情,也激起了她的爱意。
爱如『潮』水,潺潺湲湲,润物细无声地涌上她混『乱』的脑际,竟让她『迷』离的神智渐渐地清晰起来,热烈地回应中,唇齿间情不自禁地溢出一句几不可闻的告白:“璟曦,我爱你!”
她的声音轻飘地仿若羽『毛』,含糊地好似游丝。可落在人的耳中、心间、每一个字都好似千斤巨石投入深水,顷刻掀起片片惊涛骇浪。
文璟曦的身躯明显一颤,搂着她的手猛然收紧,搅动在她口中的灵舌更加霸道有力。
他的亲吻好像热烈的火焰,瞬间点燃了人心底深层的欲望。
意『乱』情『迷』中,李莫奈的小手早已攀附在他健硕的胸膛,轻车熟路地勾起他的衣带,探入他的领地。
神魂颠倒()
这本能的勾引,要人命。
文璟曦一手拖着她的脊背,一手迫不及待地扯开她的衣襟。
随着衣衫的褪去,一片春光乍然淌泄,更叫人神魂颠倒。
他深情地吻上了上去……
“主上!”车外,金铃虚弱的声音缓缓飘了进来。
文璟曦写满欲望的眸子光辉一闪,抱起夫人就要去软榻温香软玉一番,显然要对外面的呼唤不理不睬。
李莫奈随他的移动,也刹那回过神来,听到金铃又传来一声呼唤。
她甜美的嗓音也干涩的沙哑,推了推怀里的人,提醒道:“璟曦,金铃找你呢!”
文璟曦听她驱赶,竟然耍起赖来,妩媚的凤眼里水『色』『迷』离,隐隐闪动的光华,像极了要糖不给的委屈孩子,叫人好生的怜惜,实在不忍再拒绝他。
明知他在故意诱『惑』自己,李莫奈还是没法强硬地把他推开,自己的原则在他的引诱面前脆弱的简直就是薄纸片,让她不禁哀叹。
半推半就,索『性』遂了他吧。
怀里娇妻的小小纠结和挣扎全落在文璟曦的眼里,看到她终于心疼地妥协了,文璟曦的心情好得飞扬。
强压下心中的炽热,温柔地将她放在塌上,魅『惑』的唇瓣勾起如花的弧度,转眼又变得郁郁寡欢地对她说道:“娘子不要我,那我走了。”
嘎?~李莫奈惊诧!灵动的眸子滴溜地在他脸上『乱』转,实在不解自己什么时候说不要他了。
文璟曦自顾系好衣带,戏闹的同时也没忘记给他的夫人把衣带系好,才好似极不情愿地站起身走向车外。
直到那人走了出去,李莫奈还没琢磨过味他的委屈从何而来。
文璟曦挑帘而出时,他染欲的脸庞已是一片清冷。明眸扫过金铃,带着凛人的威严,显然刚刚对他们的怒火还烧着余焰。
冷硬的心()
金铃被他骇人眼神扫得心紧了紧,苍白的脸又白了几分,不敢再造次,在马上施了一礼后,恭谨地禀告道:“属下已经查出夫人受袭事件的幕后主使。”
文璟曦眉眼一动,接过金铃递上的信笺,看过,眸光不禁又冷了几分,随手将信笺递回给金铃,声音轻浅得不含一丝感情地下令道:“交由圣教主处理。”
“遵命!”金铃立即领命,策马而去。
文璟曦独自站在车上凝眸远眺,妖娆的脸庞没有半点表情,若不是他高挑的身姿衣袂随风飘舞,一定会让人误以为他只是一尊绝美的雕像静静矗立。
可是没人知道,他平静如画的容颜下,心却如寒铁般冷硬。
做错了,就该接受惩罚。
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也是他的信条。
……
李莫奈躺在柔软舒服的棉被里,就像躺在柔软的云上,舒服得她那困『惑』的小脑袋也愈发的『迷』糊,伸展了个舒服的姿势的同时,竟然呼呼大睡。
当文璟曦进来时,就看到一个睡姿不雅,四脚朝天的人横卧在床上睡着,连被子也被她彪悍的小脚踢到了塌下。
看到床上安睡的人,文璟曦心中所有的烦忧都被莫名地平复下去。
忽然想起她刚刚被自己唬住时的娇憨,真是可爱。嘴角也不禁噙起笑,走到床榻边,拾起被子,小心翼翼地为她盖好。
怎料,掖被子的手还没收回,睡梦中的人好像知道有比被子更舒服的温暖,一个翻转,连人带被全入了他的怀。
文璟曦赶紧拢起手臂将她抱住,看着她宠溺地轻笑道:“小东西还真不老实。”
似乎听到他说话,李莫奈睁开惺忪的睡眼,入眼全是他温柔的笑脸,顿时,人也醒过神来,朝他咧嘴笑了笑,讨好似的说道:“你回来啦。”
文璟曦当然懂她故意的巴结,这『迷』糊的家伙倒现在还没发现自己被他捉弄了。看着她讨好的笑脸,他更是开怀,不时地在她脸颊上浅啄。
这暧昧的亲昵叫李莫奈蓦地想起他们刚刚被打断的亲热,脸颊也情不自禁地烧了起来。
文璟曦明白她那不安分的小脑袋又在想什么,也不揭穿,把她抱坐在怀里,俯下头就想再逗逗她。
“报!”
闻珊求援()
突然,马车外响起风清扬清朗的传报声。
李莫奈本能地往被子里一缩。
文璟曦则无奈地笑了笑,和她开玩笑道:“看来咱们夫妻今天没有亲热运。”
李莫奈被他这话逗得咯咯直笑,连滚带爬地翻出他的怀抱,手忙脚『乱』地拉回被子,快速地整理好凌『乱』的衣衫。
待她整理妥当,文璟曦才对等候在外的风清扬,扬声道:“进来吧。”
风清扬应召而入,躬身上前恭敬地禀报道:“启禀元帅,前方有一女子拦截行军,自称是夏国闻珊郡主,说有要事请求召见。”
“闻珊?!”文璟曦未回答,身后的李莫奈听到好友的名字,惊喜地探出头,激动地说道:“快让她进来。”
风清扬抬首,目光收到文璟曦的指示,应诺,施礼退出。
片刻,车帘挑起,闻珊急匆匆地走了进来。
李莫奈见进来的果真是闻珊,眼眸突发崭亮,兴奋地冲到闻珊面前,抓起她的手臂,语气难掩激动地说道:“闻珊!真的是你!”
闻珊稍有怔愣,显然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李莫奈。
朋友相逢,闻珊也不禁一阵的激动,紧紧拉着莫奈的手,脸上忽喜忽忧,还掺杂着焦急的忧『色』,表情十分复杂。
李莫奈这才注意到此时的闻珊风尘仆仆,面容憔悴,精美的衣衫也有好几处褴褛的残破。
看着落魄的闻珊,李莫奈眼泪差点掉下来,声带哽咽,心疼地问道:“闻珊,你这是怎么了?”
听莫奈询问,闻珊才压抑下心中的情绪。
她没有回答莫奈,而是走到文璟曦面前,深施一礼,语调严肃又恳切地说道:“夏国先帝驾崩,『乱』臣贼子为谋权篡位发动内『乱』,『逼』宫皇兄拓跋原野,更陷百姓于生灵涂炭之中。闻珊此次前来,是想恳请西王念在往日情分上施以援手,带兵支援我皇兄,救我子民于水火,我大夏将永感恩德。”
说到最后,闻珊已跪倒在地,俯首叩拜。
李莫奈听得心惊,她虽然不懂这个朝代的政事,但也意识到闻珊的请求已超越了文璟曦的权限。
无情拒绝()
果不其然,只听文璟曦语气极淡,又透着不容置疑地斩钉截铁,回绝她道:“闻珊,我不能派兵。”
这结果尽管已在意料之中,闻珊俯下的肩膀还是不由自主地微微耸动,泄『露』出她内心极度的挣扎。
李莫奈见她的手紧紧地攥着拳头,想她一国的郡主几时如此卑微地恳求于人?尤其是低声下气地哀求自己心仪的人。不到万不得已,想必她也绝不会走此一遭。
莫奈不由心中感叹,上前拉起闻珊。虽然文璟曦已经断然拒绝,任何安慰都显苍白,但她又不得不说些宽慰的话:“闻珊,你别急,总会有办法的。”
闻珊神『色』复杂地看了眼李莫奈,复而又看向文璟曦,牙齿狠狠地咬了咬嘴唇,挣扎良久,最终还是抱着一丝微弱地希望,语出艰难地又问了句:“西王真的不能施以援手吗?”
虽然猜想结果不会有任何改变,但看到文璟曦毫不迟疑地肯定时,闻珊的心还是泛起一股浓烈的酸涩,酸胀的心到了极致又是道不尽的苦涩,差一点冲出眼眶,化成苦泪滚落下来。
但为了她仅剩的一点尊严,最终她还是忍住了。
李莫奈心中也是千般滋味,她自然懂得闻珊为何会如此悲戚。被自己深爱的男人无情的拒绝,这份打击远比其他要多得多。
文璟曦看了眼脸『色』苍白,神情悲伤失望的闻珊,扬声将戮枭召唤进来,并吩咐道:“派人护送闻珊郡主回国。”
“不必了!”不待戮枭回答,闻珊便断然拒绝。她深深凝望文璟曦一眼,便恢复她以往的骄傲,保持着她良好的仪态,傲然而决绝地离开了。
戮枭得到文璟曦示意,跟随闻珊而去。
“闻珊……”李莫奈疾呼,正想要追出去,但看到戮枭跟了出去,她才僵硬地收回脚步,回头,心思复杂地望向文璟曦。
文璟曦一改刚刚的冷漠,朝她『露』出个笑容,注视着她问道:“想劝我发兵夏国?”
两人亲密无间,李莫奈自然捕捉到文璟曦笑容里的生涩。
师出无名()
莫奈心一沉,缓步走到他身边,坦然地迎上他的视线,言辞诚恳地回道:“作为朋友,我自然想帮。可是我更知道,这对你而言太强人所难,作为统领,你必须要以大局为重。”
她这一番善解人意的话,让文璟曦甚感欣慰,心情也转好,伸手将她抱在怀中,笑问她:“真的不怪我?”
“恩!”李莫奈掩藏掉心底的担忧,回他一个灿烂的笑脸。
文璟曦笑得高深莫测,她那点小心思什么时候能瞒过他的眼?
他摆弄着她垂下的发丝,柔声地为她讲道理:“作为西王,我师出无名,帮不了他们。在这件事上,西王代表的不再是我个人,而是一个国家,懂吗?”
李莫奈了然地点了点头,上升到了国家就是政治问题,这个她倒懂。
但理解是一回事,情感上她还是很彷徨。毕竟那是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朋友。他们有难,她又怎能置之不理?
大道理虽然比谁都明白,可内心还是或多或少的不顺畅。
她将头轻轻地靠在他的肩膀上,一股属于他的淡淡荷香飘入鼻息,让她燥『乱』的心绪也渐渐平静下来。
忽然,耳边传来文璟曦轻浅的声音:“但作为朋友,我可以帮他们。”
轻飘飘的一句话,将本被判了死刑的事,又峰回路转,柳暗花明,真叫人一时没法反应。李莫奈在脑中寻思了两个来回才意识到他说了什么。
惊喜瞬间喷薄而出,莫奈倏地抬起头,异常明亮的双眼凝视着他,不敢置信地追问:“真的可以吗?”
“我说过假的吗?”文璟曦笑着反问,只是他闪亮的眸光似乎带了几分狡诈的算计。
但此时李莫奈哪儿还有闲情顾及其他,满脑子全是能救助朋友的激动。
狠怕他一会儿又会说出一大套理由反悔似的,李莫奈赶紧打蛇随棍上,巴结奉承地回道:“没有!”
可是那些不容忽视的事实又像冷雪淋头,突然又真实地摆在眼前,让她不得不去顾及。
是你不行,还是我不行()
她明艳的小脸不禁又黯淡下来,语出无奈地说道:“不能出兵你要怎么帮他们呢?”
文璟曦笑她道:“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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