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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好的年华与你相遇-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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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冬珂转身要走,刘玉祥一把拉住她,刘玉祥的情绪显得非常不稳定,他抓住孟冬珂的手很烫,还在微微发抖,这时候孟冬珂才闻到他身上的淡淡酒味。

    不是啤酒或是白酒的味道,应该是红酒。他是独自小酌一杯后,突然情绪涌上头,然后来店里找自己,来抒发心里的情绪吗?

    孟冬珂觉得自己被利用了。她用力甩开刘玉祥的手:“我要回去了!”

    “孟冬珂!”刘玉祥的酒劲像是发作了,他的身体摇摇晃晃,由于孟冬珂被他拉着,身体也跟着摇摇晃晃。天『色』灰暗,但孟冬珂还是可以感觉到他的表情悲伤又痛苦。

    “在你悲伤又痛苦找不到发泄的出口时,因为你还要在人前扮演精英学长,所以你只能欺负我是吗?”

    “你知道吗?孟冬珂。”刘玉祥说话开始变得含混不清起来;但孟冬珂还是勉强听清楚了后面那句话:“我亲眼看着郝晨曦被推进锅炉里,然后殡仪馆高大乌黑的烟囱里开始冒出一缕缕黑烟,是黑烟,连青烟都不是。

    “郝晨曦就这么没了,彻底与世界切断了联系。她被重新拉出时,就是一团白灰。我偷偷抓了一把,装进一个陶瓷瓶里。高三那年,我一直随身携带。这个陶瓷瓶一直陪我走到了今天。”

第五十八章() 
说着,刘玉祥从裤兜里『摸』出一个印有青花的陶瓷瓶,小巧精致。

    孟冬珂心里有不好的预感,刘玉祥没等她做出任何反应,使劲拖着她往江中心走去。

    等到江水没过了孟冬珂的小腿她才发觉事情在往不对劲的方向发展,她用尽全身力气拖住刘玉祥,还好刘玉祥真的停下来了。

    站在江水里; 刘玉祥抽出陶瓷瓶的塞子。往手心里倒了一点白『色』的粉末;握在手心当中。

    “今天是郝晨曦的生日;她19岁了。哦不,她永远17岁。她死去的时候17岁;她的生命就永远定格在了17岁。”刘玉祥激动说道。

    孟冬珂咬着牙齿,站在冰凉的江水里看着烦恼发疯。

    “今天彭森来找我了,他打了我一拳,你看我下巴,现在还是肿的。他说我过得太好,得意忘形,忘乎所以了。所以要提醒一下,郝晨曦的债,我一辈子都还不完。”

    “我觉得他说得对,我还不完,你也还不完。”刘玉祥紧紧攥着孟冬珂的手腕; 孟冬珂感觉自己的手腕都被他攥得发青了。

    孟冬珂听到刘玉祥诅咒她“你也还不完”时,仅存的一点,耐心都被耗掉了。她真的抬起腿一脚踹在刘玉祥的膝盖上,刘玉祥吃痛,松开她手,半跪在江水里。

    孟冬珂拖着湿重的鞋子,头也不回地上了岸,打车回了学校。

    留下刘玉祥一个人对着江山自言自语道: “我只是希望每撒一次骨灰,就对你的愧疚少一点,哪天撒完了,可能我就要忘记你了,郝晨曦。”

    江边发生不愉快之后,刘玉祥很有自知之明的挺长一段时间没出现在孟冬珂面前,甚至连来“一起喵喵喵”都是趁孟冬珂不排班的时候跟鹿小草商量店里的事情。

    鹿小草看出两人的端倪,问刘玉祥:“你在害怕孟冬珂?”

    刘玉祥被勘破心事,瞪大眼睛摇头违心地说: “我为什么要怕她?”

    鹿小草用笔敲着笔记本:“一般不直接回答用反问句回答的;都是心里有鬼。”

    刘玉祥撇撇嘴,翘起二郎腿往身后的椅背躺,:“我是说,我没有理由怕她。”

    “你最近都是趁她不在才来店里。”

    “只是巧合而已。”

    鹿小草将信未信,但她对八卦也不是太感兴趣,就此轻松放过刘玉祥。

    孟冬珂倒是一直对刘玉祥处在气头上;要不是看“一起喵喵喵”给的工资还可以,她恨不得立刻辞职,切断一切跟刘玉祥的联系。

    就在她不开心的时候,赵俞澈屁颠屁颠地跑来邀请她看自己制作的丧尸纪录片。虽然不感兴趣,但总好过在宿舍里发霉得好,于是周六下午,孟冬珂洗了个澡;穿了件简单的棒球服、牛仔裤跟球鞋就出门了。

    她跟赵俞澈在男生宿舍楼下碰面,赵俞澈一看到她先是喜出望外,紧接着又愁容满面。孟冬珂习惯他的套路,看失恋那哥们也没有跟来,想必赵俞澈的愁容满面肯定跟失恋那哥们有关。

    “你猜对了,失恋那哥们又恋爱了!所以今天请假不参加社团活动。”赵俞澈解释道。

    孟冬珂习对这个理由或者说是借口表示接受:“但是我一直有个问题。”

    “什么问题?”

    …………

    “算了我可以直接坐;没关系的。”孟冬珂说道。

    郝晨曦想了,把自己的报纸撕了一半递给孟冬珂:“你这是粉红『色』裙子,地上好多小石子万一刮破了你不得找我赔?我屁股小,坐一半就可以了。”

    “谢谢。”

    “别——”郝晨曦阳止孟冬珂再说下去:“都是看在刘玉祥的面子上,我并没有要跟你讲和;你别自作多情。”

    四人找到了最佳位置并排而坐,郝晨曦坐在刘玉祥旁边,头自然而然地靠在刘玉祥肩膀上;手臂拿得老远挥舞着荧光棒。

    “这将是一个美好的夜晚,因为有你的存在; 刘玉祥!”郝晨曦说道。

    彭森坐在刘玉祥旁边,孟冬珂坐在靠山体的位置;也就是最里面。她听到郝晨曦说那话时; 刘玉祥回过头看了她一眼,孟冬珂嘴巴里涩涩的。

    他们坐下时已经七点半了再等半个小时;流星就要降临。四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当然大多数时候都是郝晨曦一个人在讲,刘玉祥配合着回答几句,彭森偶尔『插』一两句话,孟冬珂则是全程安静。

    八点一到;不远处传来声响;看来大家都蠢蠢欲动了。有经验的人都知道,新闻预告的八点并不是八点准,往往会延迟几分钟。

    大概又过了几分钟,天空那边响起了隆隆声,像是打雷下雨的先兆。但这个隆隆声只响了一阵就停了,紧接着,眼前开始迅速地划过一道金『色』的流星,由于速度太快,大多数人肉眼只看到一道金线划过,迅速地跌落山崖。

    整座山都爆发出了尖叫,尽管只是一道细细的金线;但也足以让人们激动不已。这边的四人倒是显得很淡定。

    第一颗流星划过之后,不到一分钟,第二颗流星接踵而至;这次的流星比第一颗流星稍大一些;但速度却不比第一颗慢;很快就划过。

    郝晨曦刚闭上眼睛双手合十,还没来得及许愿,流星就消失了。

    “靠!妈的。”郝晨曦咒骂一声,大家都觉得好笑。

    在场的四人中三个人都是本地人,流星对于他们来说并不少见,就跟过年时一样,虽然会有一点激动,但跟平时也并没有太大的不同,况且流星降临的日子他们还没有压岁钱可拿,所以相比起来,还是过年比较好。

    至于许愿这一说;他们在小时候就面对流星许过了无数愿望。

    有的实现了,大部分都落空了。

    在流星伴随他们成长的过程中,xxx镇的小孩子都明白一个道理;甚至比狼来了这个故事还要深入人心,那就是流星再多,许愿再多,不会实现的,始终不会实现。

    久而久之,xxx镇的小孩子们就不会对着流星许愿了。

    已经十七岁的郝晨曦还对“对着流星许愿就会实现”的传言笃信不疑,不得不说这是她幼稚童真的一面。

    而刘玉祥为什么不许愿呢?是因为他压根不相信这些东西,大概在袁佳祥上幼儿园大班的时候。趁袁佳祥生病了他偷偷出来,替袁佳祥上幼儿园,他就上过天文科普课,老师告诉他,对着流星许愿是一种『迷』信。

    郝晨曦在他面前表现出的这种『迷』信心里,还挺搞笑的。

    单颗的流星划过去几十来颗后,流星降临进入了*――流星群。

    数不清的流星一同划过人们眼前,速度也延缓了许多,拍照尖叫合影留念许愿祈祷的人不计其数,这边断崖的四人除了郝晨曦,大家都只是静静地看着这一奇特的自然景观。

    对刘玉祥来说,看久了,还真的觉得有点视觉疲劳。

    一个半小时后,流星结束了。

    郝晨曦恋恋不舍地说:“刘玉祥,你猜我许了什么愿?”

    刘玉祥笑着说:“还是不要说出来了,说出来就不灵验了。”

    “不,我可以告诉你的。”郝晨曦试图站起来,可是却因为坐得太久,压到了腿上的神经,腿有些麻。

    我许的愿望是一刘玉祥和郝晨曦,要永远在一起!”

    郝晨曦对着山谷用尽全力地大喊,她的声音回『荡』在山谷当中,断崖这里突然变得很安静。

    刘玉祥一时半会不知道怎么作答,可彭森却按耐不住自己的情绪了。

    “郝晨曦,其实我也许了愿望。”

    大家把视线集中在彭森身上。

    “郝晨曦,我从小学五年级开始喜欢你,现在已经五年了我。。。。。 ”

    “打住!别说了,坏心情。”郝晨曦脸上有些不耐烦。她腿麻,站起来后颠颠倒倒的,刘玉祥扶住她,想就此岔开话题,可郝晨曦却紧追不放:“郝晨曦,你对我刚刚许的愿怎么看的?”

    “郝晨曦,我。。。。。。 ” 刘玉祥抓住她的手心开始出汗,他偷看了一眼孟冬珂。

    “什么?”

    刘玉祥看着天上的明月,突然生出了勇气:“我有喜欢的人了。”

    郝晨曦的脸一下子就垮了下去,比彭森说他喜欢她的时候还要难看:“是谁?她吗?”郝晨曦涂着红『色』的手指甲突然指向孟冬珂。

    刘玉祥没有说话,孟冬珂也没有。

    但他轻轻点了点头。

    郝晨曦眼睛一下子就红了,在红『色』荧光棒的照『射』下,显得更加猩红可怕,她一把推开刘玉祥:“滚一一”

    推开刘玉祥,郝晨曦摇摇晃晃地往前走,一不小心整个人就栽倒在地。彭森跟孟冬珂立刻冲上去,彭森慢了一步,孟冬珂去扶起郝晨曦,她看到郝晨曦满脸的泪,膝盖被石尖戳破了皮。

    “你不要一个人『乱』闯,这里很危险,又这么黑。”孟冬珂说道。

    郝晨曦抓住孟冬珂的手,抓的位置正好是先前刘玉祥抓过的位置,她的指甲又尖又长,似乎要嵌入孟冬珂的肉里。

    “孟冬珂,你很得意吧?你和你妈妈一直都是胜者,看着我落败,你很开心吧?”郝晨曦咬牙切齿地说,说完后,她用尽全力推了孟冬珂一把:“都滚!”

    ;

    孟冬珂重心不稳,在石头丛中找不到下脚的地方,直接跪倒在石头尖中间,刘玉祥第一时间冲过来拉她;,可孟冬珂的小腿还是被划破了一道很长的口子。

    孟冬珂疼得额头都在出汗,彭森爬了起来去追郝晨曦,刘玉祥喊了句:“郝晨曦交给你了!”然后就蹲下来让孟冬珂爬到自己背上来。

    “我自己可以走,你去看一下郝晨曦吧。”孟冬珂说。

    “那怎么行。你小腿流了这么多血。”刘玉祥撕破自己的t恤撕成布条绑在孟冬珂小腿伤口上面一点的位置止血。

    止完血后,孟冬珂最终还是让孟冬珂爬上自己的背,背着她下山。

    下山的路上碰到大家都在下山,人又多又挤,孟冬珂想跟刘玉祥说点什么,但声音太小,很快就被人声跟风吹散了。

    到了入山口处,孟冬珂惊讶地发现,郝晨曦竟然坐在那里等他们。彭森也陪在旁边。

第五十九章() 
郝晨曦『露』出的两个膝盖都被戳破了,没有处理,看上去有点严重,孟冬珂拍拍刘玉祥的背,说:“你去看看郝晨曦,我自己去镇上的卫生室。”

    “我送你们俩一起去卫生室。”刘玉祥放下了孟冬珂,扶着她走过去问郝晨曦:“怎么样,还可以走吗?”

    郝晨曦扶着彭森站起来,当着刘玉祥的面,在大家都措手不及的时候,给了孟冬珂一巴掌。

    “郝晨曦!”刘玉祥第一个反应过来,他捉住郝晨曦的手,怒吼:“你不要发疯!”

    郝晨曦甩开刘玉祥的手,眼睛里有泪光:“我没发疯,我不像她孟冬珂,有什么事情只知道在背后暗戳戳地使小心机,我不满谁就骂,看不惯就打。”

    “你喜欢她,我喜欢你,这都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事! !”说完,郝晨曦就让彭森扶着自己走了。

    孟冬珂捂着的脸很热,眼睛也很热。刘玉祥来拉她,她闪开了:“郝晨曦说得对,我这么一个有心计的人,我利用了你,你为什么还要装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呢?”

    孟冬珂捂着脸拖着腿一瘸一拐地走开了。看来,对着流星许愿不但不是什么好事,有时候还会被反噬。

    开学后一个星期,郝晨曦都没来上课,周一的升旗仪式例会上,陈伟点名批评了她。

    班主任听着陈伟冗长的讲话,昏昏欲睡。忽然,他想起手上的一份文件,视线落在刘玉祥身

    上; 刘玉祥,市里有个高校学习体验名额,我们学校有一个,上面分到了我们班,你要去吗?”

    “哪个大学?”

    “北大。”

    虽然是个重点大学,但在以前的刘玉祥看来还挺普通的。要是以前,他肯定想都不想就会拒绝,他的目标根本不是这个层次的大学。

    但是如今有机会可以离开xxx镇;重新呼吸一下外面的空气;可以提醒自己不要沉酒在这种一无所有的生活当中,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刘玉祥考虑一分钟便点头:“老师,我去,什么时候去地方?我需要准备些什么?”

    中午在食堂吃饭时,彭森买了肯德基鸡腿桶,和刘玉祥一起吃。

    “无事献殷勤; 非『奸』即盗。跟哥说,有什么事?”

    “要不咱们晚上下晚自习后去找一下郝晨曦吧,她都这么久没来学校了,我有点担心她。”

    “行。我也觉得该去找她谈谈话了。她可能在生我气,不愿来学校。她这样下去可不行。

    后面的话刘玉祥没有说出来,他一边啃鸡腿一边想;对付高考他的精力绰绰有余;多出的时间可以帮郝晨曦补习。

    现在离高考还有一年时间,就算只利用放假期间补习;平日里绿芽就做题练习,一年后,郝晨曦考个专科还是没问题的。

    要是彭森愿意,也可以一起来。毕竟他们是他在xxx为数不多的朋友;在朋友这件事情上; 刘玉祥是很慷慨的。

    晚上下晚自习后; 刘玉祥跟彭森如约去找郝晨曦。他们在游戏厅门口的烧烤摊旁边找到了郝晨曦; 郝晨曦穿着热裤吊带;画着桃花妆;眼位的眼线飞得老高;脖子上手上脚上都带了饰品;走起路来哐当作响;夸张得要命。

    “郝晨曦。”刘玉祥背着书包站在路灯下喊他,他穿着灰『色』的气球卫衣,下身是黑『色』宽松运动裤和他最珍爱的耐克限暈版球鞋。

    看起来帅气依旧。郝晨曦正在与人干杯,听到刘玉祥喊他,站起来,*『露』了一半在外面;大圆圈的耳环叮当作响。

    郝晨曦旁边的坏小子『摸』了一把她的腰,醉醺醺地问她要去哪里。郝晨曦不着痕迹地推开坏小子的手,端着啤酒杯晃晃悠悠走到路灯下,刘玉祥旁边。

    彭森站在路灯旁的阴影里,捏紧了手上的拳头,背绷得很直。对他来说,郝晨曦是一个浑身充满危险跟魅『惑』,却又软弱得需要他伸出拳头去保护的精灵。

    郝晨曦是彭森他的精灵。

    “找我有什么事吗?”郝晨曦仰起头,整个人歪歪倒倒,郝晨曦穿的高跟鞋很细,她的腿也很细,彭森都担心下一秒高跟鞋跟郝晨曦的腿会一起断掉。

    昏黄的路灯柔和地打在郝晨曦的脸上,这把她的妆容,衬得格外好看,格外地朦胧美。

    刘玉祥抓住郝晨曦的手腕,稳住她东倒西歪的身体,却被郝晨曦手腕上的手镯磕了一下。刘玉祥换了个位置捏住郝晨曦的手,他发现这双手比孟冬珂的都还要细。

    “你该回去上学了。”刘玉祥看着她朦胧的眼睛,语重心长地说。刘玉祥知道她听不进去。

    “怎么?担心我会被开除?放心。。。。 ”

    郝晨曦挣脱刘玉祥的手:“就算给陈伟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开除我。他要是敢开除我,我就把她妹妹的事情印在一百张大字报上,贴满整个xxx镇,让陈伟还有。。。。。还有 。。。 呕。。。。”

    郝晨曦弯下腰在路灯下吐了一地,刘玉祥赶紧拉住她,轻抚她的背。

    从这个位置,刘玉祥透过郝晨曦的领口看到了她的胸。准确地说,是穿着内衣的胸。

    郝晨曦的内衣是那种粉红『色』带蕾丝花边的,郝晨曦想,原来她也有一个粉红少女梦啊,然后又感叹:“胸可真平啊。”

    刘玉祥抬起头发现彭森在瞪他,那眼神简直要吞人,刘玉祥赶紧收回无处安放的目光,乜斜地看着彭森,表示自己的清白。

    郝晨曦吐够了,起身没站稳,一下子扑进了刘玉祥的怀里。刘玉祥有些不知所措,那边吃烧烤喝啤酒的坏小子们听到这边的动静都扭过头来看了一眼,正是上次跟刘玉祥动过手的那群人。

    那群人调笑道: “原来是郝晨曦的小白脸啊!郝晨曦喝醉了,正好,你就带回家吧!”

    得了通行证,刘玉祥却高兴不起来,他求助地看着彭森,彭森刚准备走过来帮忙,却被郝晨曦脚踢开了。

    “我就把他妹妹的事情印在一百张大字报上,贴满整个xxx镇;让陈伟还有。。。。。还有。。。。。你心爱的孟冬珂在xxx镇再有没有脸待下去。”

    郝晨曦笑呵呵地说完这句话,脚盘在了刘玉祥身上,手也挂在了刘玉祥脖子上。看样子,是赖上他了。

    好巧不巧,回家一会儿的孟冬珂刚好肚子饿出来烤烧烤,看见了这一幕。

    郝晨曦一直咯咯地笑着,很大声,周围几乎都听得到,刘玉祥也跟着赔笑。孟冬珂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只觉刘玉祥嘴角眉间都是笑意。她『摸』了『摸』肚子,突然就觉得不饿了,转身往家走。

    刘玉祥的视线飘过来,瞟到孟冬珂的背影,本想喊她,但不确认是她,又被郝晨曦缠得无法脱身,只好作罢。

    刘玉祥跟彭森两人合力,才吃力地把郝晨曦扶回家。

    “这里就是她的家。”彭森介绍道。

    站在郝晨曦的楼下,刘玉祥咽了下口水,不晓得说什么好。他没想过郝晨曦家会是这种环境,一幢老式的二层独栋,又旧又破,到处都是泥灰跟蜘蛛网,墙体是水泥的,没有刷外墙,连排过去有三间房,门上的油漆早就剥落成了白『色』。

    刘玉祥难以置信,问彭森: “她真的住在这里?”

    彭森叹了口气,点点头:“是啊,别看郝晨曦平日里看起来嚣张又霸道,但她其实很可怜的。郝晨曦爸爸离开家时是净身出户。但她妈妈走时候把能带走的都带走了,连一床棉被都没留下,说是郝家欠她的。”

    “郝晨曦就这样成了孤儿,只能跟爷爷『奶』『奶』一起生活。几年前她爷爷去世了,郝『奶』『奶』一直都有点耳聋,眼睛也看不太见,很少过问郝晨曦的事,郝晨曦便一个人住在这个旧楼里。”

    刘玉祥沉默着没有应答,他不太想面对这种沉重的话题。

    世界上幸福的人那么多,为什么他身边的人,包括他自己,偏偏都如此不被命运眷顾?

    他跟彭森一起把郝晨曦扶上了二楼。右手边第一间房间上贴着吴亦凡的海报,刘玉祥猜这想必就是郝晨曦的房间了。

    刘玉祥尝试着去翻郝晨曦的包包找钥匙,却发现门根本没锁。

    进了房间,刘玉祥让彭森去倒点热水过来给郝晨曦喝,自己负责把她扛上床。

    别看郝晨曦瘦,但力气出气的大,刘玉祥费了好大劲才把她弄上床。蹲下身子帮她脱鞋时,郝晨曦整个人突然从正面抱住了刘玉祥。

    从她鼻子里呼吸出的温热气息像有魔法似的,把刘玉祥定住,无法动弹。

    “我。。。。” 郝晨曦口齿不清地说。

    “你说什么?”刘玉祥把耳朵凑近。

    “救。。。。。 ” 郝晨曦气若游丝地说。

    “什么意思?”

    “刘玉祥;带我离开这里吧。”郝晨曦又说。

    “嗯?”刘玉祥还是不明白她在说什么。

    郝晨曦眼睛红了,她把脱到一半的鞋子用力甩到一边,双手揽上刘玉祥的脖子,眼神*『裸』地盯着他的眼睛:“刘玉祥,这个世界太苦了。。。。。 ”

    郝晨曦的声音里带了哭腔:“而唯一值得我高兴的事情是我;喜欢你。我希望你能救我。”

    “怎么救?”

    “呕。。。。。 郝晨曦一阵反胃;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一堆白『色』的秽物吐在了刘玉祥的胸前。这时候彭森正好拿着热水瓶进来;看到这一幕赶紧冲上来稳住了摇摇欲坠的郝晨曦;并且有点抵触地对刘玉祥说:“你去处理一下你衣服吧!我来喂她喝水。”

    可郝晨曦却不愿意;用另一只还没脱掉鞋子的脚一个劲地踢着彭森;不让他靠近。刘玉祥看了一眼彭森;叹了口气说: “行了,算了;还是我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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