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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不解密-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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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的时候,李晨风安排我值班,他和陈观水在用电台指挥协调各地的搜捕胡文海的行动,沐雨尘在公安局守着突审工作,因为要考虑各方面的因素,不能给行动留尾巴,他必须盯在那里,利用他丰富的办案经验和精湛的业务能力,防备着歆县公安局忙晕了头乱来一气,或者有人挟私报复,整个什么冤假错案出来,坏了我们专案组的名声,每份案卷和笔录他都要过目、审核。
我没什么事,就在武装部的院子里闲逛,找部里的领导和干事们聊天。
在这边工作适不适应啊?结婚了没有啊?家属有没有随军啊?武装部里大家的小孩都是什么年纪啊?谁家的小孩聪明伶俐啊?
有鱼没鱼先捞一网再说。
咦!
不对!
有情况。
我漫不经心地找到泉城军区带队的机要参谋刘援朝,轻声地跟他交代了几句,刘援朝点点头走开了。
我继续装作没事一样,又在院子里晃悠、等待。
过了一会,刘援朝提着手枪带着几名荷枪实弹的士兵押着一位年轻的姑娘进了院子,一边走那个姑娘嘴里还在愤愤不平地说着话。
“报告首长!”
刘援朝边向我立正敬礼边报告。
“怎么回事?”
我一边回礼一边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问道。
“报告,哨兵发现这名女子在对面的县委宿舍楼上窥视我们,还进行了拍照,有重大嫌疑,这是我们在现场缴获的照相机。”
说着,刘援朝从旁边的一名士兵的手上接过了一部照相机,递给了我。
“还给我!你们没有这个权力,我是记者,你们这是在侵犯新闻舆论自由,把相机还给我,听到没有,不然你们就等着上内参吧,你们。”
那姑娘看到照相机就直接喊了起来。
我没理她接过照相机拿在手上端详了一下,哟呵,还不错嘛,徕卡的,这可是要拿外汇才能买到的,真心不便宜,好东西啊,不错,不错。
“你叫什么名字?来这里干什么?为什么要窥视我们?”
我看着那女孩子问道。
“你谁啊你?一个破武装部有什么了不起的,神神秘秘的,好像谁愿意搭理似的,快把照相机还我,我要见你们领导,我就不信这歆县还反了天了,还是不是党的领导了。”
那姑娘本来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在刘援朝他们手上还算老实,现在见到能说上话的人了,就故态复萌,牙尖嘴利地上来就一顿嘲讽。
她这样的人我见多了,她横我更横。
“老实回答我的问题。态度放端正点,你要认识到自己现在的处境,你涉嫌窥探国家机密,犯有间谍罪,把事情都说清楚,不然你出不了这个院子。”
姑娘一听就炸毛了,冲我怒喊道:
“你敢!我告诉你,就连你们军区首长看到我都客客气气的,罗布泊、马兰山什么的我都去过的,你小小的县武装部一个破院子你冒充什么军事禁地啊你!看一眼还犯法啦?你学什么不好,学什么列宁和卫兵,猪鼻子上插大葱—你装象啊你,信不信我一个电话就让你脱了军装回家挖地球。”
姑娘的手指头都快指到我鼻子上来了。
院子里闹腾着,但大家都是站在边上看没有挨边,我摸摸脸蛋,果然还是因为是自己太年轻了,看着不像是个首长的样子。问题是这姑娘什么智商啊,难道看不明白周围的情况、院子里的氛围,没看到大家的样子表示这里我最大吗?
“我们在这里执行重要的军事任务,这里已经被划为军事禁区。你要是再不好好说话,刘参谋!”
“到!”
“带下去,关起来,你亲自审问!”
“是!”
我把手上拿的徕卡往刘援朝手上一放。
“找人去把里面的胶卷洗出来。”
“是!”
刘援朝手忙脚乱地接过相机,那个姑娘看着心疼,态度就软了下来。
“等一下,等一下!我里面装的是彩色胶卷,歆县没有洗印设备。我是中国青年报的记者,我叫蒋夜茗,我相机里面还有重要的采访素材,别给我洗坏了,责任你们可负担不起。”
我就知道会这样,小样,我一眼就差不多看出你的身份了,还跟我玩这套,呵呵,现在知道厉害了吧。
“证件呢?”
“在屋里,没带。县委的麻书记他们都可以给我作证。”
我现在才仔细地看了看蒋夜茗,这是个在歆县可以说是非常洋气和漂亮的女孩子,简直就是街上的一道风景,虽然晚春的天气还会有点凉意,但她已经穿着一件红色的连衣裙,最近京城街上的女孩子好像就流行穿红裙子,扎着麻利的马尾辫子,头发打理得很熨帖,留着刘海,面容姣好,身材高挑,神色中带着与小县城格格不入的都市气息。
“没带?那就是说还无法证明咯。刘参谋,找个地方先安置下来,打个电话给县委宣传部,通知他们来认人。”
“是!”
刘援朝应了就要带蒋夜茗走,蒋夜茗不干,正要和我说什么,这时候在门口站岗的一位哨兵跑了进来。
“报告首长!门口有人要求要见首长。”
“请他进来。”
“是!”
过了这么久,该来的人也该来了,但是哨兵领进来的人还是出乎我的意料。
“秦老师,怎么是你,你怎么来了?”
进院子来的人居然是在人民日报社的熟人,也就是上上个月陈观水带着我去拉关系开后门发稿子的集美丽与知性于一身并与陈观水关系有点那个暧昧的秦晴老师。
秦晴看到是我,也松了一口气。
“小林,是你啊!我还以为是什么人这么大的官威,直接就冲到房间里把我们家小蒋抓走了呢,要抢亲也不是这样抢的啊!现在看来,应该是误会了吧。”
“秦老师,你怎么会在这里啊?”
我可不敢接她的话茬,不愧是中央大媒体的大人物,说起话来坑得死人。
“还有什么事啊,上面安排来集体采访呗!小蒋是跟我们一起的,刚参加工作不久,不懂事,要有什么事,卖大姐一个面子,能宽容的你就宽容一下算了。”
“秦姐,我又没犯什么错,他们怎么能这样?你别管,我倒要看看他们能拿我怎么办!”
蒋夜茗来了援兵,立刻又开始翻脸要赖上我们了。傻姑娘,秦姐真的是你亲姐姐这样帮你,你要还是秉承着你在京城里下到地方的那一套,什么情况都不清楚就不知死活地一头撞上来,赖上我们可真的没什么好果子让你吃的。
“小蒋,听话!小林他们在执行特殊任务,他们是国家有关部门的人,你撞大祸了你知道吗,快别说话,听姐的!你要再这样,姐就不帮你了啊!”
秦晴拉着蒋夜茗在边上小声说道,连哄带劝的总算是让她消停了下来。
“蒋记者,请你还是要把为什么对着我们院子拍照的事情说清楚,不然我也无法向领导交代。”
“说就说,有什么了不起。昨晚上县里面抓人闹得沸沸扬扬,还鸣了枪,我就觉得是不是可以就社会治安问题写篇内参出来,他们说是你们这里指挥的,我就好奇在楼上看了看你们这边,谁知道你们会神经过敏,老虎屁股摸不得,这么地威风。”
我咧开八颗牙齿笑了笑,果然不外乎是那些家里有人被抓了后的机关干部看你年轻不懂事在边上喊冤怂恿的,被当枪使了还不知道,这也是预料之中的反弹,这丫头真的是好笑,还死撑着。
“好了,既然摊开说明白了,又有秦老师作证,那就没事了,歆县这件事情还不宜做报道,有什么问题你可以要你们报社和我们联系。刘参谋,刘参谋!”
“哎!到!”
刘援朝居然看美女看得开了小差,听到我喊第二声才回过神来。
我把手一伸,他还没反应过来。
“相机。”
“哦。”
他连忙又把相机递了过来。我拿着相机,一下子就把后盖打开,然后掏出胶卷,右手一拉,把整卷胶卷曝了光。然后把盖子盖好,相机递给了蒋夜茗。
这中间蒋夜茗又要发作,秦晴在边上用力拉着她,她才没做声,只是恨恨地盯着我。
“今天这是个教训,希望你以后不要再犯。刘参谋,送她们出去。”
“今天谢谢你了,小林!你那篇危险,让孩子走开有很多读者给你来信,不知道你的地址,都寄到报社里来了,我一时找不到你,皮皮也是神鬼不见,就都帮你收在我办公室里了,你办完事回京城有空就过来拿啊。”
秦晴走的时候说道。
“好的,谢谢你了,秦老师,慢走啊!”
我看着秦晴带着蒋夜茗走了,刘援朝带着人散了,自己也就准备回办公室了。
“秦姐,我的相片没了。”
“没事,我那也有,匀你几张。”
“秦姐,那篇危险,让孩子走开就是他写的啊?”
“是啊!怎么了?”
“那不是争论很大?我们报社都说要做这个话题。”
“是有一点争论,还有老干部给我们写信说这件事情。”
“那他的笔名是不是叫卡巴树啊?”
“嗯。”
“怎么起了一个像小狗的名字啊?”
“什么小狗,小狗的,人家又不是卡巴,是叫卡巴树,也许是他喜欢这样叫自己吧。”
我正踌躇满志地走路,听到蒋夜茗和秦晴的边走边说故意在说给我听的对话,不禁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台阶上。
起笔名这种事情,你当着本人在这里议论是不是不太好。
我在办公室想着想着还是有点不对,就去机要室找陈观水去了。
“皮哥,你猜我刚才看到谁了?”
陈观水对着电台爱理不理地回答道:
“你是不是看到秦晴了?”
“咦,你怎么知道的?你刚才看到了啊。”
“不是,我一直在这里,我刚进城的时候就看到她了,只是没打招呼。”
“那你不觉得奇怪吗?在这种小地方居然都能遇到熟人。”
“有啥好奇怪的,她应该是来采访的吧,我看到还有县里的人在陪着她。”
“那秦老师知不知道你在什么性质的单位工作?”
“应该知道吧!亲友里很多都知道,毕竟在京城里就是这样,我又不是外勤,也没什么好瞒的。”
“这事啊,我担心可能会有点问题。”
我把刚才的事情和自己的顾虑跟陈观水讲了一遍。
陈观水听了,沉默了一会,跟我说:
“这事你别管,有机会我去查一下,也和组长提一下,到时候注意一点就是了。”
我说:
“好!听你的。”
还没过了一会,李晨风就急匆匆地进来了。
第四十三章 寂寞有毒()
春天总是一去不返,最疯狂执着的爱情也终究是过眼云烟而已。
李晨风带着陈观水和沐雨尘还有借来的警卫部队风风火火地走了。这一次走不像是来的时候那么静悄悄,闻讯而来的县领导们整齐地排在院子里和大家一一握手送别,三厂和501厂的厂班子领导也迅速赶了过来,给子弟兵的卡车上送来了几筐慰问品,那发自内心的洋溢着的满面热情与欢喜,只差找个大辫子的穿着土布衣裳的妹子站在墙头上对着我们唱十送红军了。
歆县武装部搭起来的班子也散了,歆县的县委、政府班子松了一口气,被镇压的牛鬼蛇神中的还没有被抓住的余孽们恨不得也放几串鞭炮,来个“纸船明烛照天烧”,送一送瘟神,洗一洗晦气。
但现在还不是可以松懈的时候,因为我,林千军作为军方的代表,专案组的成员,还留在了歆县。我的任务是检查涉案各相关部门单位的安全保密工作开展情况,查漏补缺,有则改之,无则加勉。
在三厂的全厂干部职工大会上我坐在主席台中央神情严肃一言不发,在驻军的连以上干部会议上我就如何抓好部队保密工作发表了重要讲话,在歆县县委委员(扩大)会议上我也做了讲课。
我马不停蹄地走遍了歆县的各个有安全保密工作任务的单位和部门,巡视各单位机要室的安全情况,检查保密措施,有些地方我查得很细,甚至连各单位的报刊管理情况都想要过问,比如有没有干部把报纸、文件带回家,有没有小孩子会到办公室里来看到文件或者报纸。我还会在路过百货公司和供销社的时候,想要进去买点办公用品。
可是我现在是歆县的名人,走到哪里都是大家瞩目的焦点,找人谈话后转背都会被添油加醋穿得沸沸扬扬,所到之处站个不到两分钟,该部门、单位的负责人就都会匆匆赶来,小心翼翼地陪着我把要做的事情做完,要看的东西看完,直到我走了才在后面悄悄地抹一把汗。
完全没有给我留下任何深入了解当地的机会和空隙。
如果强行推进的话,这样子不但容易暴露我们的真实企图,引发节外生枝的危险因素和吸引不必要的关注,而且效率低得令人发指,也实在不是我们组的办事风格。
所以我的巡视工作干了不到两天也就干脆消停下来了,反正我现在的任务还是先把这个点给守住,有点看守的意思,等李晨风那边抓住了胡文海,问出了他得到“九号机”的途径,再回来和“蝴蝶”慢慢过招。
所以我索性拉着留下来陪我开展工作的泉城军区的机要参谋刘援朝一起开着车在歆县周边游山玩水了起来。三厂的那个军代表叶启辰这几天关在房间里整天为了“莫须有”的罪名在写检查,实在是无聊透顶,所以在跟我们聊天的时候也很是灌输了一通歆县的物华天宝、人杰地灵,勾得我们也很想见识一下。
我们专案组留守的几个人终于暴露出了一般检查组在下面检查工作时所表现出来的通病,回归到大家习惯的工作轨道,也着实让歆县上上下下松了一口气。
我每天都会通过当地驻军的军线机要电话和组里保持联系,他们的工作开展情况似乎并不理想。
大家起初的想法是,现在这时候的人口流动很少,不像“蝴蝶”在信里说的将来那样有大规模的流动人口,而且个人也没有汽车,长途出行只能用公共交通工具。而且胡文海他就是想要乘坐公共交通工具也不容易,就拿歆县这个来说吧,小县城去泉城的公共汽车每天只有一趟,路也不好走,而且车子还容易出各种状况,开一段就可能“趴窝”,然后司机师傅就会骂骂咧咧地下车维修,修好了以后还要乘客下车帮忙推车,推上一截路车子才能启动,所以完全不准时,各种误点。
这年岁的时间和空间概念和“蝴蝶”描绘的将来完全不同,什么高速、高铁通通没有,出趟远门基本按天计算,这几天功夫胡文海别说去京城找洋人,运气不好连泉城都不一定到得了。
在咱们现在这个还停留在通讯基本靠吼、交通基本靠走、治安基本靠狗、取暖基本靠抖的时代,人基本只和周围的人有联系,几百公里外是另一个世界了,根本没法想象,胡文海能在基本上所有的社会关系都有人蹲守的情况下,在一个没有任何熟人的地方如何生存,更何况他还想要去找已经被严密监视起来了的洋人们那里去接头。
所以组里也有点乐观情绪,觉得找胡文海没啥难得的,周边铁路公路车站转转差不多找到了,要么就在那个洋人那里就可以守株待兔了。
不过情况正在发生变化,似乎并没有大家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在扒鸡最有名的德周抓住的那位持501厂介绍信登记住宿的青年男子并不是胡文海,据他供认,自己是在廖城汽车站里捡到的这张空白介绍信,他实际上是跑单帮的小商贩,想占点便宜住好一点的旅店。
这下耽误了点时间,然后在武术之乡又有人拿着501厂的介绍信出现了,情况也差不多,只不过这个人是有人把空白介绍信塞到了自己的行李里。
小组已经一路上理着线索追着北上去了,一方面守卫住京畿各个入城的通道,但为了防止胡文海虚晃一枪溜出包围圈,也进一步扩大了搜捕的范围。计算他最理想状态下能走多远为半径,然后以廖城为圆心画了一个大圆,把大半个中国都包涵进去了。特别是铁路和公路运输,更是下了严令,一定要找到并抓住胡文海。
我就是着急也帮不上忙,和刘援朝在歆县玩好,也是工作任务。
东方红日从山后升起,淡黄的阳光照在身上,殊无暖意。我带着刘援朝和警卫员早早吃了早饭,就逛了城里文庙,可惜我们俩人都没有什么雅骨,看孔夫子,也是相看两厌,就敲定去城郊据说景色不错的金线河畔看看,正要上车,就看到一辆挂警灯的吉普车闪着警灯、拉着警笛呜嗷呜嗷地冲着这边飞速行驶过来了。
看样子这是有事啊!
警车刚在我们边上停好,胖乎乎地山诺就喘着大气从车上溜了下来,一边喘还一边喊:
“特派员、林特派员,有线索了,有线索了!”
刘援朝看他的样子确实是有点狼狈,就打趣他说:
“山局长、怎么了?是不是你婆娘又拿擀面杖追你了啊?”
这次“零点行动”歆县公安局真的是下了大力气和血本,山诺把他家婆姨娘家那个爱仗着自己局长的面子在外面坑蒙拐骗、惹是生非的宝贝侄儿都抓起来了,说要送去劳教,害得被老婆彪悍地剁着砧板堵在公安局门口骂,看见了就要拼命,山诺是有家不敢回,成了歆县城里的一件趣闻,身份差不多的人见面都要忍不住和他说道说道这事,看他的一脸苦相来取乐。
山诺哪有心思理这个啊,他冲到我面前说道:
“林特派员,胡文海,胡文海的线索我们审出来了。”
“啊!他躲在哪?快说!”
我急忙问道。
“她、她要见了你的面,当面和你说。”
“人在哪?”
“局、局里。”
“那还废话什么,快上车!”
火速赶到了歆县公安局,我见到了这位山诺口中自称知道胡文海下落的嫌疑人,我倒是开始有点相信她并不是在骗大家,而是真的有可能知道胡文海的下落了。
季沫,绰号“二毛妹”,歆县县城里大名鼎鼎的女子帮派“洪兴十三妹”里的老三,她的祖母是歆县解放前大地主季家大少爷在东北那边讨回来的白俄小妾,所以季沫身上有一些据说是乌克兰人的血统,皮肤白嫩、骨肉匀停、五官轮廓分明,这样的俏丽女子,又是那样的家庭出身,所以在那段日子里很是吃了一些苦。
她身世沉浮,命运坎坷,最后还是堕落成了街面上一名女流氓头目,班也不上,终日在市井中打混,这次“严打”就被以流氓罪给打了进来。但她进来后并没有主动交代胡文海的情况,是她们帮里的一名小姐妹熬不住为了脱身,便把她咬了出来,说她疑似是瞒着大家偷偷地在和胡文海相好,是胡文海的地下情人。
为了抓住胡文海洗脱掉笼罩在歆县公安局上上下下的阴云,山诺是连侄儿子都不放过了,得知此事后如获至宝,立即对季沫连夜进行突审,季沫死都不开口,但山诺哪里敢放过这可能的唯一线索,一直逼问,以“洪兴十三妹”和她家人的罪名相威胁,最后季沫才终于松口,确有线索,但要求见到专案组的人才说,山诺这才急急忙忙地来找我。
我坐在审讯室里,看着前面这个戴着手铐神色憔悴但仍不掩其天生丽质的女人,我不由脑海中浮现了一句话:卿本佳人、奈何做贼。
“我姓林,是专案组的特派员,你有什么话,可以直接跟我说,我能做主。”
季沫昂起头,看着头上的天花板,紧咬牙关,一声不吭。
“说!快说!你不是要见特派员吗?现在林特派员已经来了,你再不说。。。。。。”
山诺在一旁怒喝道。
“山局长,你辛苦了,带着大家先出去。”
我打断了山诺的话,现在说这些说不定还会激发对方的逆反心理,她既然提出要见我,肯定是有话要对我说,人在这里多了反而不好。
山诺看看我,再看看季沫,没再说话,和刘援朝他们出去了,不过他们也没走开,就守在门边不远的地方。开玩笑,虽然季沫戴着手铐,但也是在街上拿着杀猪刀追了别人两条街的猛女,要是有什么不对,伤了特派员可谁也担罪不起啊!
审讯室里安静了下来,我站起身掏出烟来,抽了一支走过去递给坐在椅子上的季沫。
“抽烟吗?”
“不!我戒了。”
“哦,戒了好。”
我坐回位置上然后开始问话了。
“说吧,有什么就都说了吧,这是你最后的机会了。”
“我要你放了我和我的姐妹,更不许威胁我的家人。”
季沫的声音有点嘶哑,但还是很有磁性,颇为中性,有一种特殊的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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