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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不解密-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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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承你的情,事情总算是消停了,还没开张呢,就来这么一出,真的是闹心得狠哪。”

    “等开了两会你们就走马上任了,还没提前恭喜你呢!”

    “别捧我就好了,刚才敲的好处分你一半。好你个小林子,你这是话中有话啊,什么叫干过坏事,辜负了人家,你把我当成是三种红色那种人了啊?你找打是不是?”

    说说笑笑,车子就到家门口了,近乡情怯,我们就没斗嘴了,严肃下来,准备回家。

第七十一章 还是说点别的什么吧() 
有前途的单身男人一旦到了一定的年纪,必定要给他寻妻觅偶,这是一个举世公认的真理。

    这个真理早已深深扎根于人们的心中,所以每当这样的一个男子初到某地,左邻右舍即使对他的感受和想法还一无所知,也总会把他视为自己身边认识的某个女孩所应得的一份大好前程。

    陈观水同志所遭遇的就是如此的一个真理。

    那是我的亲妈啊!看到几个月没回来的儿子回了家应该很激动的是吧,应该说黑了、瘦了,又没好好吃饭,我已经做好了听那熟悉的唠叨的准备了,可是这气氛一下子不对啊。

    当我悄悄把母亲拉到一边,看到陈观水在陪着家里老爷子下象棋下得鏖战正酣,就向她老人家简明扼要地解释了我可能在家待不了多长时间的原因。

    “妈,跟您汇报个事?”

    “啥事啊?鬼鬼祟祟地,有话快说,妈还要去给你们做饭呢。”

    “我们可能在家里待不了多长时间,说不定过一会家里还会来客人,您可得配合着点啊。”

    “咋回事啊?不是说你们有四天假吗?怎么回来了就打算要走呢,这不坑人吗这是。”

    “不是的,妈您别急,你听我给你解释。”

    于是我就把其中的道理跟母亲说了,我们俩虽然一起有四天假,但这假其实很大一部分是我们那个新单位放给陈观水的相亲假。

    因为他们家的老太太已经闹到了公安部,连我们单位的首长都顶不住了,这不,紧赶慢赶地把他放了出来,相信陈观水应该很快就会要被他家老太太抓回去安排相亲的,而他现在,还对这将要发生的一切一无所知。

    因为单位里的制度规定了,陈观水走到哪我就要跟到哪,所以我就要搬去陈观水家和他一起住,而且更让我尴尬和不好启齿的是,就连他陈观水相亲我都要跟着一起去。

    喂、喂,老妈的表情怎么一下子就变得那么地生动起来了啊,就像是从黑白照片一下子就进化到高清晰度的彩色照片一样了。

    然后妈妈又悄悄把奶奶拉到一边嘀嘀咕咕的,奶奶的眼睛里也散射出耀眼的光芒了。做媒人和做母亲是女人的两个基本欲望,钱老先生真的是诚不我欺。

    也许妈妈做了我的母亲几十年有点厌倦了,所以对给“了不起的陈观水”(母亲评语)这样一个像钻石一样闪亮的男人做媒迸发出浓烈的兴趣。

    以至于在吃饭的时候,陈观水就被我母亲、我奶奶的热情所包围了,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子就成了餐桌上的主要话题了。家里的老林就是被烦到要拍桌子,还是给两位女干部给镇压下去了,只好郁闷地跑到沙发上去看报纸。妈妈还把自己科室的大合照拿出来,给陈观水一个一个地介绍自己手下的小护士。

    好在陈观水的耐心是极好地,知道自己是在我家里做客,很有礼貌地做出倾听的样子,体贴地应对着,顺着长辈的话在做捧哏,虽然都是婉拒,但并不让人觉得生嫌,倒是让两位业余水平的媒人大人越发地对这个孩子越看越喜爱了。

    妈妈做了的最没有节操的事情被我发现了,她居然偷偷在跟陈观水的家里通风报信。

    “喂,云阿姨吗?我是淑芬啊!对对对,观水在我们家呢,挺好的,不麻烦,不麻烦,很听话的一孩子,比我们家千军不知强哪去了,知道,知道,您请说,好的,好的。。。”

    见我在偷听,老妈挥挥手赶苍蝇一样地赶我走,然后转过身去又双手掐着个话筒在那密商大事去了。我才懒得听那些事儿呢,只是心里为陈观水捏了一把汗,好在死道友不死贫道,只要妈妈忘记了我还没有女朋友就好。

    第一天平安无事,这是属于我和家人在一起的时间,我哪都没去,就是在家里陪爷爷奶奶和母亲,父亲还在部队没回来呢。家里人很理解,一点都没有问我工作上的事情,陈观水留在我家里做客,还好,他居然也老老实实地呆在客房里,没有闹着要出去玩。

    第二天起来洗漱了吃早饭,妈妈就频频地看着门口的方向,直到门铃响了,妈妈急忙跑出去开门,大家才都松了一口气,该来的总要来的,这样吊着大家都累。

    估计陈观水这么多年的情报生涯不是混饭吃的,对自己即将面临的悲惨命运也有了一定的心理准备,所以看见他那气场十足的亲奶奶气定神闲地走进来的时候也毫不惊诧,只说了一声:等我一下。回楼上拎起自己早就准备好了的包,然后礼貌地跟大家告了别,站在了奶奶面前提了三个条件。

    林千军要全程陪同,这个是单位的规定;开单位的车,不坐她老人家的配车;这种事情看缘分的,不能逼他一定中意哪一个。

    云老太太都笑眯眯地答应了。

    随后三天,就是陈观水的相亲之旅了。老太太给安排得井井有条,有非常严谨的时间安排,时间、地点、人物、身份介绍、家庭背景,统统都装订在一个文件夹里。

    老太太跟着主席战斗了一辈子,也是坚定地认为“不以结婚为目的的谈恋爱就是耍流氓。”所以她老人家安排的每个相亲对象都是千挑百选出来的,每个都是够资格可以做他们陈家的孙媳妇的。

    相亲对象一共六位,分别是一至六号,我陪着陈观水每天出入于创建于1954年的莫斯科西餐厅、和平饭店、后海公园、首都博物馆之类的地方,和各式各样的女孩子见面,有的以前大家就认识,没想到现在还没嫁人的,有的还是第一次见面。反正我就装作是陈处长的司机,负责给他开车,还装模作样地开开车门,做出一副小跟班的样子给他撑面子。

    好在姑娘们来相亲,大多都腼腆地要带个朋友一起来,所以倒也不是很无聊,陈观水也很坦荡,一付积极主动的样子,他本来就是花丛中的老手,倒是搞得场面也不沉闷,姑娘们笑得蛮开心的。

    姑娘们条件都不错,对陈观水也大都很满意,但陈观水却一个也没表态,估计是心里对相亲还是排斥的,但那是他的事,与我没有多大关系。

    这三天和我有关的事情是这样的,一个是二号姑娘是某位中央首长的亲孙女,她没看上陈观水(喜闻乐见),但是陪她一起来的表妹居然认为边上那个男人不错(也就是我)。

    人生何处不相逢,在北京饭店里相亲吃饭的时候遇见了刘澜了,就是以前在院子里一起长大的一个女孩子,她刚从外面留学回国了,遇见了打了个招呼,她有事要忙说了声以后再联系就走了,倒是让我怅然了一会,害得被陈观水笑。我就笑他无法给女孩子们留联系地址,难道留信箱?还是留国安部?留军干所也没有办法找到我们,即使真的相中了也要牛郎织女一阵子了。

    讲正事!放假到了第四天中午了,陈观水总是要出点幺蛾子才对得住他的名声,比如说现在。

    “千军,去日报社。”

    “不对啊,约好的是和五号去红楼电影院看电影的,失约可不好吧。”

    “五号临时有事,打电话来取消约会了。”

    “我怎么不知道啊!”

    “要你去你就去,哪那么啰里啰嗦的不干脆。”

    “咳咳,我怕你奶奶。”

    “你不说,我奶奶怎么会知道。”

    无聊对话省略一二三,反正最后陈观水还是说服了我,而且万一穿帮了还需要我去背黑锅,说是为了工作的原因不得不为之。

    再次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林千军,我是一个爱好文学的青年,我有个笔名叫做卡巴树,还记得吗?我曾经在日报上发表过一篇短篇,叫做危险,让孩子走开,据说在社会上还引起了一定的反响。

    在歆县的时候我们遇见了日报社的资深编辑秦晴老师,她告诉我有很多读者给我来信,信帮我收在她办公室里了,所以这次放假正好有时间,我就要去找秦晴拿我的读者来信,而不是陈观水要去找秦老师有什么私情,不管你们信不信我还是信了。

    反正陈观水见到了秦老师,两个人就跟老情人闹别扭似的在那拗来拗去的,我的牙都酸掉了,我还是忙我的正事,就当他俩不存在,开始拆阅那些写给我的信。真的有一扎信是写给我,不,是写给卡巴树老师的,都是日报的读者关于那部的意见,秦晴真的不错,都一一帮我收好并捆扎好了的。

    有的读者把见义勇为作为我们民族的传统美德,连碰都不能碰一下,认为“我的”是否定见义勇为中所包含的正义、向善和胸怀他人等精神内核。有的人从中小学生守则讲起,洋洋洒洒把我批判了一通,有的人和我抠字眼,认为我是助涨惟我独尊、集体观念欠缺和社会责任感淡薄等社会疾患。

    当然,也有几个读者认为无论从实际效果来看,还是未成年人本来就是社会应当给予特殊保护的对象来说,孩子们既不应当负有舍身救人的法定义务,也不负有舍身救人的道德义务,所以呼吁了社会多一些科学和理性,少一些盲目和狂热,是近年来少有的敢讲真话的一部非常难得的好。

    我有点脸红了,因为书不是我写的,但是我不能说,只能是我写的了,所以我也就要真的很认真地对待这些读者的来信。

    再接着看几封吧,反正陈观水还在和秦晴在那边黏黏糊糊的,其中一定有什么暧昧的故事,但关我什么事呢?

    但是我目光一凝,定格在其中的一封来信上!我左右扫了扫,没人注意,然后我把那些拆开的信拿过来,装作不经意地把信归拢归拢,又拿拆开了绳子重新捆好。

    把那扎来信放在身边的桌子上,然后装作没事人人似的开始翻阅桌上的报纸,反正陈观水不说走,我也不催,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情长路更长,总有分别的时候,终于等到从日报社出来,我考虑再三,还是没有做声,就看着陈观水怎么去骗他奶奶,让她相信自己已经改邪归正,愿意谈一场刻骨铭心的爱情,如何计划着来一次说走就走的蜜月旅行。把老太太哄得很开心,要求他和相了亲的姑娘们多处处,早日找到自己的新娘子,然后就放我们回基地了,工作重要嘛。

    在回去的路上,陈观水问我:

    “怎么了?”

    我回答说:

    “很明显吗?”

    他说:

    “还好,你紧张的时候爱玩手,一般人看不出来。”

    我们的车开出来好几天了,虽然理论上不至于会有什么问题,但是还是怕有一丝可能,所以有什么事我也不能在车上和他明说,只是轻轻地摇了摇头,陈观水也就没有再问。

    一直到了基地,我随意地拎着背包拉着陈观水去找李晨风,见到李晨风我的第一句话就是:

第七十二章 这下子问题严重了() 
我们早就应该想到的。

    就我们从信中了解到的“蝴蝶”的跳脱的个性,他是不会那么安分的,老老实实地往信箱写信,他就是要像一个调皮的孩子,要么在女同学的课桌抽屉里丢一只癞蛤蟆,要么就是躲在墙角等你走过的时候大吼一声,等到你吓得惊魂未定,然后跳起来要骂上几句的时候,就能听到他已经跑到远处后传来一阵阵欢乐的嬉笑声。

    在办公室里,李晨风看看我,再看看陈观水,然后还是不敢相信地问道: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我站得笔直朗声回答道:

    “报告组长!我怀疑蝴蝶给卡巴树,也就是危险,让孩子走开的作者写了一封读者来信。”

    “啊!”

    组长和陈观水都被这个消息给惊住了,“蝴蝶”来信会是大白菜吗?他不是说除非重大事宜不再和我们联系了吗?他不是说只会寄出三封信吗?关于国内的五号机,关于国际的九号机我们已经收到了,还有一封根据他在信里留下的线索我们判断是关于苏修解体和美利坚等方面的内容,还没有收到,那么这一封会不会就是我们在盼望着的那封非常重要的来信呢?

    “信在哪里?”

    “在这里。”

    我把包放在桌上,然后打开,小心地拿出我塞在里面的那扎信,然后解开了捆扎的绳子,再把当时我放在上面遮掩的几封信拿开,露出了那封我怀疑是“蝴蝶”来信的信。

    信封上写着的是:

    北京市人民日报社编辑部

    请转危险,让孩子走开作者卡巴树老师收

    落款是:皖省庐州市中科大少年班马云云寄

    看着这熟悉的字迹,落款中那个记忆深刻的名字,装得跟真的似的地址和署名,我已经可以百分之一百确认,这封信也是“蝴蝶”写来的,玩的就是和四张机一样的套路。

    我把它小心地拿了出来,然后放到了桌子上。李晨风凑过来看了看信封,点了点头,然后追问起细节。

    “在哪里,怎么发现的?”

    “在歆县的时候,我遇见了人民日报社的编辑秦晴,我们和蝴蝶联系的那篇当时就是通过她的门路递上去的,您记得吗?她是陈处长以前的老师,和陈处长比较熟。”

    李晨风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说明他知道这个人、记得这件事。

    “当时她跟我说这篇刊登后,在社会上引起了一些争议,也有很多读者通过报社给我写信表达他们的意见和看法,因为我们去找她帮忙的时候,名义上我就是这篇的作者,她因为找不到我,也联系不上陈处长,就帮我把那些信都收起来了,叫我有时间到她办公室去拿。”

    我在心底迅速地酝酿了一下,觉得有些事情上可以不必说得那么实事求是。

    “这次我们放假,正好有点空闲时间,我想起了这事要办,就和陈处长一起去找到了秦编辑,拿到了这些写给作者的读者来信,秦编辑很细心,保存得很好,也在她的办公室里拆看了几封,都是很正常的那种读者来信,然后我在里面发现了熟悉的笔迹和名字,就是这封信,为了不引人注意,我还装作没事又待了一会,又和陈处长一起回了他家,正式告辞之后才回的基地,为了保密,中间也一直瞒着陈处长。”

    “是这样吗?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李晨风看看摆在桌上的信封,然后看着进来后就静静地站在一边不做声的陈观水,这也是我为什么要拉着陈观水一起来向组长报告的原因,可以为我作证和背书,毕竟牵涉到“蝴蝶”来信那么大的事情,真的是只要过程上哪里存在一点点的瑕疵,都可能是说也说不清楚的问题。

    “只有一点小小的差异!林参谋可能因为是我个人的私事所以没有说,我们之所以会去找秦晴,还有一个主要原因是,是因为,是。。。。。。”

    我猛地回头,瞪大了眼睛看着陈观水,你怎么可以这样子说,当场就推翻我刚说过的话,后果是会很严重的。

    但陈观水看都不看我一眼,站得笔直,但难得地看到他居然莫名其妙地激动得有点说不出话来。

    “报告组长,是因为我家里一直逼着我相亲,但是那些女孩子我都不喜欢,我只想要娶她,请组织同意我和秦晴同志谈恋爱、不,是结婚!”

    陈观水大声地宣布着自己爱的誓言,把我和组长都吓了一跳,这都唱的是哪出戏啊。

    “所以你就对我、对组织隐瞒了在歆县秦晴闯进了我们驻地,还有那个青年报社的女记者蒋夜茗窥探我们活动的事实,把事情压了下来,对不对?对不对!”

    不愧是组长,惊愕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马上就冷静了下来,然后就是劈头盖脸地一顿训斥,这事信息量太大,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啊!我都已经被搞乱了,整个事情怎么会闹成这样了。

    “这事你别管,有机会我去查一下,也和组长提一下,到时候注意一点就是了。”那天我遇到秦晴后在机要室里和陈观水的谈话还声犹在耳,他怎么敢?他怎么会这么做啊!

    我听到陈观水叹了一口气,整个身子陡然就松了下来,低声地回答一个字。

    “是。”

    “啪”地一声,李晨风愤怒地一拍桌子,大骂道:

    “陈观水,你就这么一点出息,你这样做你对得起谁,啊?我们的工作,对党和国家是多么地重要、机密还有敏感,你不是不知道吧,还要我跟你再说一遍吗?你的党性,你的纪律性都叫狗吃了吗?”

    陈观水低着头,老老实实地没有做声。

    “你也是我们情报工作的老人了,你不会不知道不要相信所谓巧合的道理,我知道他们在那里是为了采访张织霞,可是明摆着我们专案组在歆县是来办大案,已经是生人勿近的所在了,她们为什么还要来闯我们这个白虎堂,你想过没有?”

    李晨风继续咄咄逼人地追问着,训斥着。

    “她们在窥探我们什么,是什么方面的派来的人,我们的应对有没有问题,会不会暴露出什么马脚?你倒好,有种,我真的佩服你是条汉子,为了保护自己的老情人,居然敢自作主张把事情压了下来,你这是和尚打伞——无法无天了你,我本来还想看看你到底想搞什么鬼名堂,想要欺骗组织到什么时候,结果你不但还不幡然醒悟,政审有没有,组织纪律有没有?你居然就想要打报告,打报告和她结婚,你打啊,打啊。。。”

    “组长,我错了!”

    “错?你还知道错!你陈大公子还有知道错的时候,你不是一向是天老大没老二的么?我看你想对组织隐瞒到什么时候?

    “我有对她们两个进行调查,没有发现问题。”

    “啪、啪!”

    李晨风又拿桌子出气,拍了桌子才想到桌子上还放着重要的“蝴蝶”来信,赶紧先看了看摆在桌面上的信,信还是摆在那儿没有挪动过,这一打岔倒是好像让他气消了一些。

    “我要不是知道你私下有在查她们两个人的情况和社会关系,而且目前为止还没有发现她们两个有什么异常方面的情况,老子早就一脚把你踢出组里,让你到昆仑山上去守一辈子仓库去了。混蛋,现在你给我去找章天桥,三天禁闭,一天一碗米饭、一杯水,好好冷静一下头脑,禁闭以后,涉密级别降一级,留组查看,以观后效,滚吧!”

    陈观水立正敬礼,转身走了。进来的时候是要勇于追求爱情的男子汉,出去的时候就倒也是错了就要认,挨打要立正的一条汉子。

    等陈观水走出去了,李晨风还在背后补了一句。

    “孽债。”

    一向很关心爱护组员的李晨风发起飙来真的是蛮有震慑力的,把一个三十来岁就官至要害部门正处,当年京城小霸王的陈观水训得老老实实听着,动都不敢动。

    他这句孽债也是意味深长,我多少知道一点内幕,就是陈观水的那点私事。

    陈观水号称陈皮皮并非是浪得虚名的,那小时候就是一个惹祸的大王,长大后更是在京城纨绔中打下了颇大的名声。秦晴是他在学校里的语文老师,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敢和当时已经是有夫之妇的她勾搭上了,被家里发现后那还了得,这师生恋本来就是大忌讳,何况还是破坏别人家庭,闹得不可开交,但陈观水还是痴迷不悟,直到后来秦晴的丈夫在国家的某秘密核基地因公殉职,两人才断了联系,你说着不是孽债是什么。

    李晨风对陈观水的处罚重吗?说实话还真不重,简直就是高高举起,轻轻放下,陈观水的事情要是上纲上线起来,真的是不死也要脱层皮,没想到组长隐忍了这么久,最后还是放过了他,只要没被组里踢出去,那么他还有凭工作表现翻身的机会。

    “你们都一个个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林千军,你看什么看,你的责任也跑不掉。”

    看见我同情地着陈观水走出去,思路还敢跑神,李晨风又拿我来开刀了。

    “歆县的事情为什么不向我直接报告?你进组里的时候,你们局长是怎么交代你的?”

    “听组长话,跟组长走!”

    这话我已经说得很溜了,眼见着李晨风要迁怒到我头上了,立马表决心的话张口就来。

    “但是你做到了吗?还有,你们去见秦晴,你为什么要帮陈观水遮掩,林千军啊,林千军,你要我说你什么好啊?我们的工作是你可以讲私人感情的事情吗?你这样下去很危险,你知不知道?”

    “报告组长,我再也不敢了!”

    “不敢了,我看你是胆子越来越大了才对。给我现在回房里去写检讨,写得不深刻别想过关,好好给我想清楚。”

    我立正敬礼,朗声应道: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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