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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不解密-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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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吕,你在这里把风,我们进去。”白斯文小声地叮嘱道,然后双手顺着铁栏杆一拉,脚已经站到了窗子上,然后就顺着口子钻进去了,我马上就跟着钻了进去。
窗户就开在卧室的床边,我先细心地看看脚下,虽然有点时间没人住了,房间里透着闷气,但地板上还不至于积下会,水泥抹平的地板上没有留下脚印。从位置和摆设来看这里应该是家里男主人楚白的房间,中午在厂里的时候就已经打听到,楚沐方的妈妈很久以前就去世了,是楚白一个人拉扯大了孩子们。
白斯文的动作很快,已经跑到客厅去了,我注意让自己的身子不至于在对外面的窗户上显影到,勾着腰溜到他的身边,他在聚精会神地注视着什么,然后我也站直了跟着他一起抬头看去,那是每家每户都喜欢挂在墙上的一个大玻璃框,里面不太规则地嵌着几张照片,有单人照,也有合影。
不用白斯文交代,我连忙走到墙前,踮起脚跟伸长了双手一举,就把那个大相框摘了下来然后放在身前和白斯文一起仔细地端详。
玻璃因为许久没有擦拭,已经有点脏了,为了看得清楚一些,先是吹了吹灰,再干脆用袖子擦了擦,这样看得更清楚一些了。
在那些照片里我首先在边角处看到了一张只有一寸的小照片,也许是读书报名的时候照了相多出来的,俨然就是沐雨尘画的画像里,也是我今天在机械厂里看到的那个笑女孩,穿着白衬衣,系着红领巾,甜甜地笑咪咪地注视着前方。这个女孩子长得十分地上相,证件照能照得这么地好看也是非常地少见的。
相框里还有一张全家的合影,一个精瘦的中年男人,旁边站着一子一女,女的就是那个女孩,男的粗粗壮壮的但站没站相,应该就是楚沐方了,他们是一家人,女孩是楚沐方的妹妹。
“原来她的名字叫楚辞,真的是好名字。”白斯文轻声地自言自语道,原来他是站在我身边和我一起看相片的,一转身的功夫,他已经换了一个方向了,我顺着他的目光一看,对面贴着满墙的奖状,三好学生、优秀班干部、朗诵比赛冠军之类的,上面写的名字都是楚辞,倒是楚沐方,墙上没有看到一张他的奖状。
这下子来对了,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搞清楚了,接下来就看看能不能有什么意外收获了,譬如说,“蝴蝶”的蛛丝马迹!
楚沐方的房间是最乱的,应该是他被捕后也经过了警方的一番仔细搜寻,整个房间的东西都被动过了,这让我们有点恼火,这次来不知道该算是这房子被搜了第几遍了,不过至少也有点好处就是很好地掩盖了我们来搜过的痕迹。楚辞的房间是搜得最细致的,但是她的房间也是最简单的,几平米的小房间,除了摆着一张整洁的小床就根本没剩下什么空地了,衣物都是整齐地叠好放在床角的,还有窗台上摆着一叠教科书,每一页也都翻过了,只有写得密密麻麻的课堂笔记,我们分工合作把整个房子都搜了一遍,结果是一无所获,一样有情报价值的东西都没有找到。
“有没有什么发现?”白斯文在大家最后汇总情况的时候问道。
“家里的存折和现金都不见了,一毛钱都没有,也没有任何食物,真的是家徒四壁,能把老鼠给饿死。”沐雨尘介绍他翻找的情况,既然什么都找不到,那么就说应该能找到但是也找不到的异常情况吧,他果然是很有这方面的经验。
我本来就觉得不对劲,在沐雨尘的启发下更是恍然大悟了,“没有找到楚辞的书包,按道理,现在的女孩子都有点小秘密,喜欢记日记或者摘抄什么的,都没有找到,只有课本和作业、试卷什么的在。”说实话,我还是不死心地研究了下楚辞的字迹什么的,可是从小学一年级一路看过来,完全和“蝴蝶”的字迹对不上。
“把现场恢复好,我们先撤!”白斯文沉吟了一会,干脆利落地吩咐道,然后大家熟门熟路地一路注意消除痕迹,慢慢地退到主卧室,然后再一个个地从窗户那鱼贯而出。我冲等在外面的吕丘建摆了摆头,等得焦急了的吕丘建撸起袖子抓住铁栏杆一使劲,弯曲了的栏杆就慢慢恢复了原样。然后我把窗户合拢到快要一条线的时候,用手指把窗栓一拨,再迅速抽手把窗户轻轻一推,窗栓下落,窗户就关好了。
这时候因为空间狭窄没有冲刺借力的地方,沐雨尘已经用叠罗汉的方式把白斯文送上了墙头,白斯文看看四周,一下子就翻了过去,然后我们再依次照样翻过去,只有吕丘建落在最后,他拒绝了我递过去拉他的手,两脚左右用力一蹬就上了墙头,然后右手一撑就非常漂亮地翻了过去,轻盈落地。
一直等我们回到车上,也没有发现有人注意到我们,所以这次行动算是非常地成功了。
车子开动了没多久,就在近江河边一个稍微僻静的地方停了下来,把沐雨尘和吕丘建放下了车,让他们自己走路回招待所去,然后白斯文和我开车一溜烟地加速跑了。
不是为了掩护,也不是要避开他们,实在是现在我们的时间太紧张了,还需要马上去做一件大事,那就是向上级汇报工作情况。
楚辞给我们打的电报,在电报上署名的楚沐方现在是死囚,明天就要执行枪决了,知道我们在找的人在哪的到底是楚辞?楚沐方?还是别的什么人,我们现在还一无所知,但是万一是楚沐方呢?以我们现在的身份和条件,除非立即和当地党委、政府摊牌,否则是不可能见到楚沐方,拿到他的口供的。
我们一时半会儿也没有办法找到楚辞,如果是楚辞知道我们需要的情报,那么她给我们打电报的目的,是不是为了救她的哥哥楚沐方呢?可是为什么我们已经出现在她面前了,她完全有机会和我说话,可是她为什么不站出来跟我说呢?甚至就像“解放军叔叔,你们是不是从京城来的啊?”、“解放军叔叔,你们来近江是干什么的呀?”这样子试探性的对话都没有,哥哥马上就要死了她不着急吗?如果是其他人。譬如说,他父亲楚白,那么情况更复杂了,家里的现金、存折和小孩子心爱的东西都不在了,说明他是有目的地跑出去了,去了哪里了,是不是藏起来了?这些都是问题。
那么目前的当务之急只有一个,不管楚沐方是不是罪大恶极,是不是罄竹难书,他现在还不能死,我们先要救他,如何救,我们需要汇报和请示,必须马上和李晨风联系。
tmd,为了掩护好身份,我等下还要和县里的领导吃饭,当初徐部长说的时候就应该一身正气拉下面子坚决拒绝的,现在悔之晚矣了,只有加快速度办事了。
好在咱们近江因为就在台海前线,别的不多,就是驻军部队多,离县城不到十里地的就有一个地炮团的团部,我陪着白斯文过去,就是利用我团级军报记者的身份跑到团部去打军线电话。
说起来真的是悲惨世界啊,作为国家最高级别的行动小组,受制于国家目前就这个条件,我们连基本的机密通讯都无法得到可靠保障。近江的条件其实不错了,至少在我们招待所的房间里都有电话,武装部还体贴细心地为我们开通了长途电话,方便我们和京城的报社联系,但是保密性不说,一路转接,接通一个长途都起码要等半个小时还是人品好的了。县武装部或者县委机要室的电话也没办法用,不然就是额头上写着“我有秘密”四个大字了,至于柳子元带过来的电台,那是供我们在情况非常紧急下使用的,不然在台海前线突然冒出来一个陌生的紧急呼叫讯号,那不是昭然若揭了吗?宝岛那边会比京城还要早接收到,万一破译了呢?我们使用的最高级别机要密码也是国家最宝贵的财富,能不用那是万万都不能使用的啊!
只有到驻军部队去开后门了,军线电话长途转接得快,而且保密性也有一定保障,虽然通讯团里总会有几个毛头女兵爱打听八卦,但是我们还有一套联系的密语。反正这样的事情部队里大家也没少干,大家方便,自己也方便,也没人管你到底是为了部队机密、紧急工作还是为了和对象聊天,只要你级别、身份或者关系到位,就可以借部队的机要军线电话使上那么一使。
我要是不陪着去白斯文没辙啊,他没带军方身份,除非亮明身份公事公办,不然公安线的领导过去,也很可能没人搭理你,那我们又何苦搞个掩护身份那么吃亏呢。
我真的开始无比想念“蝴蝶”在信中描述的未来了,什么联通、电信、移动,什么手持电话、大哥大,智能手机,什么华为、小米、锤子,还有3g、4g、5g的,我这里都急脱裤了,还是只能跑二十几里路前后花上一个多小时只为了打这么一通电话,这要到哪里去说理去啊?!
好在天命在我,一切顺利,顺着哨兵的指引,找到了司令部,找到了值班的参谋,我亮明了军报记者身份,见到了今天负责战备轮值的副团长,轻松地得到了许可,然后我陪着团里的机要参谋在屋外抽烟、打屁聊天,等到我的中华烟都抽了半包了,白斯文终于打完电话,从里面出来了。
我把剩下的半包中华拍在那个参谋的手上,要他代向副团长表示感谢,然后火急火燎地催着白斯文上车,不急不行啊,不急,我就赶不上吃饭了啊!
结果虽然菜刚刚上了桌子,我就一边小跑一边道着歉走进包厢了,然后主动自罚了三杯,自嘲自己是个路痴,贪看近江迷人的风景和巨大的变化所以迷了路了,一番连哄带骗,拿出了自己在酒桌上的真本事,付出了半醉的代价,总算把这一页也揭过去了。
也许是喝多了酒,晚上睡觉的时候总是睡得不安稳,老是做梦,一会梦到自己是八府巡按、钦差大臣,拿着尚方宝剑大喝一声“刀下留人”威风八面地闯进刑场,结果没赶上只看到要救的人身首异地一地的血;一会又梦到自己是权倾朝野、一国之丈,高举圣旨大喊一声“刀下留人”前呼后拥地赶到刑场,结果只看到黑脸的监斩官把签子一丢吼一声斩,只看到刽子手应声刀落,要救的那个人血飚得老高。。。。。。
反正就没有做到一个好梦,我在床上翻来覆去睡眠质量不高,起来喝了好几次水,烙了半夜煎饼才迷迷糊糊睡着,结果很快就被敲门声吵醒了。
我顺着半开的窗帘看看外面,天才蒙蒙亮,这个时候谁会来找我啊,我摸出放在枕头下的手枪,放在裤兜里,再穿好衣服,房门还敲得不依不饶,我喊着来了来了,打开了房门。
我面前居然站着的是那个胖子警察刘国亮,这真的是让我感到意外啊?难道是昨天去偷人家东西的案子发了,人家警察找上门来了,我有点自己逗乐地想到。
“沈主任,早上好,我是刘国亮,您还记得吗?”穿着一身警服的刘国亮说道。
“记得,记得,刘主席啊,这么早有什么事吗?”我心里想着,这么大早地扰人清梦是很招仇恨的,你要是不给我说清楚、讲明白,我作为近江县的客人,可是会在县里主要领导面前歪歪嘴的哦。
“这么早打搅你,真不好意思,我刚得到一个消息,我猜你可能会比较关心,所以就大老早地过来了。”刘国亮说道,不过说是这么说,在他脸上看不到一丝丝有歉意的样子。
“哦!什么消息啊?说说看。”我对刘国亮这么热心大清早就跑过来给一个算是陌生的人送信感到好奇,习惯性地想在身上摸烟,结果只摸到裤袋里的手枪,开了的那包烟昨天送人了,行李里的那条还没打开,身上没烟了。
“我听说,县里昨晚上就连夜通知各个单位,严打公审大会要推迟到下周开去了,具体时间要等县里通知?”刘国亮笑的时候眼睛都快眯起来了。
“啊?这是怎么回事啊?”我乍一听还真的是有点懵,这事虽然和我们关系非常巨大,但是表面上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啊,怎么刘国亮他赶急赶忙地就给我送信来了呢?
“我也是听大院里的人说,昨晚上省委抓政法工作的夏知秋副书记给我们县委李书记打了电话,对我们县里的严打工作给予了高度肯定,表示他愿意抽出时间来亲自出席我们县里的严打公审大会,还要就全省严打工作发表重要讲话,所以为了就夏书记的时间,我们县的公审大会召开的时间就推迟了。”
“啊!”我这是真的很惊喜,很意外而发自内心地喊出来了。
原来这个事情还可以这样子操作啊!
第一百三十三章 解决问题的方法会是什么()
“谢谢你这么早就过来报信,不过那个谁的事情真的不关我们的事,其实我们并不是很关心这个事,把东西带回去或者转交给他的家人就是了,但还是要谢谢你的热心。来,老刘,进来坐会吧,你还没吃早餐吧,待会我们一起吃点!”
我惊讶之余热情地把刘国亮往房间里让,毕竟人家不关出于什么目的居然会大清早就跑过来告诉你一个看上去和你们没什么关系的事情,于情于理都要有点适当的应对才是。我倒不可能等他进屋以后逼问什么“说,是谁派你来的,你接近我们究竟有什么目的?”但这件事情看上去也是一个线索不是。因为尽管编造一个谎言十分地容易,但是如果要寻找谎言的真相揭穿它却可能需要花费十倍甚至百倍的时间与精力,不过谎话就是谎言,谎言就一定能被揭穿!如果你仅仅只是对它不屑一顾,那么也可能正是一个阴谋成功的时刻了;而当你对此沉默或者是回避的时候,那么也就意味着你的失败。所以我得留住这个刘国亮,看看能不能从他身上找到一点破绽,因为我相当地怀疑他清早报信这一行为的动机和目的。
刘国亮摸摸脑袋亮憨厚地笑了,“那是我莽撞了,误会,误会!那个啥,沈主任,我就不打扰你休息了,就先回去了,啊。”
“没事,没事,昨晚上你们武装部的徐部长他们太热情了,硬是把我给整醉了,一晚上都没睡好,尽瞎折腾,正好想找人说说话,了解一下近江的情况,来,来。。。”我一边说着一边拉刘国亮,刘国亮就一边站稳了身子一边推辞,这家伙并不是虚胖,应该是练过,桩脚很稳,我拉他不动就加了点力,于是两人的身体开始有点拉扯动作,正暗暗较劲的时候呢,突然“啪嗒”地一声响,把我们俩的注意力都吸引到了地上。
光洁的水磨石地板上躺着一把手枪。我擦擦眼睛再看,真的是一把手枪。哪来的枪?
我和刘国亮慢慢地抬起头,然后大眼瞪小眼地看着对方,绷紧身子不放过对方的丝毫举动,地上有枪,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事情,会不会是要图穷匕见,有没有可能狗急跳墙,我盯着刘国亮非常地紧张,吕丘建就住在我旁边,但是他有没有察觉我们在这里的动静就不知道了,话说我也不是没有自保的能力,我记得。。。。。。咦,刚才那枪是不是有点眼熟来着,tmd那不就是我的配枪吗?怎么从裤兜里掉出来了啊!
这大清早的刘国亮亮铮铮的大额头都开始冒汗,一把枪而已,还是掉在地上的,他在害怕什么?我很怀疑。看他的身板像是能打的,天已经渐渐亮了,招待所里很快就会有人走来走去,这样僵持下去被外人看到枪的话真的后果难以预料。
“你别紧张,这是我在部队的配枪,有证的。”我慢慢地说道,然后始终注意着刘国亮的面部表情,“上了保险的,不会走火,我来把它捡起来,你别乱想。”看破不说破,日子才好过,我当然不能说你别乱动了,那不就是把矛盾上升了吗。
刘国亮眨了眨眼睛,又连忙点了点头,我慢慢地弯腰把枪捡了起来,他一直都没有动过,直到看到我顺手把枪又放回兜里,手离开了裤兜,他才长呼了一口气。
“不好意思,吓着你了吧,对不起!”我非常诚恳地表示着歉意,“因为我们还要去前线哨所采访,所以报社担心我们的安全,才硬是要我们把枪带着,挺麻烦的,不带还要挨批评。”有什么黑锅就推给所谓的报社领导好了,反正他们既不知道也不会有什么意见,至少我给了一个双方下台阶的借口不是,至于他信不信我不知道,反正我是相信了,这个理由很好。
“是啊!干军事记者这一行确实是挺危险的,我从小就很佩服你们。那个沈主任,我还有事,那我就先走了啊!”刘国亮边说边走,生怕我还要拦他,有了枪掉下来这一个小插曲,我也实在是不好再做什么了,只好挥手道别,“谢谢了啊,刘主席,有空来坐坐啊!”
看着刘国亮走远,我才准备回房间拿热水瓶子去打水,喝了酒以后口干,昨晚上我把热水都喝完了,这一下又口渴了,等不及招待所的服务员来换,所以干脆到服务台去换一瓶回来。
走到前面的服务台才喊了一声,一个漂亮的女孩子穿着的确良的连衣裙睡眼惺忪地就从值班间里出来了,咳咳,那个场景还真的是比较地养眼。
“首长,您有什么事吗?”女孩子问道。
“我房间里的水喝完了。”我把手上的空热水瓶拿起来亮了亮。
“哦,好的,我马上打好给您送过去。”女孩子的服务态度蛮好的,连没有一般国营单位里服务员的傲娇之气,而且难得的是普通话讲得很好。说实话,我们在近江开展工作遇到的难题之一,就是语言不通,我倒是懂一点白话,其他人里只有柳子元懂闽南语,没有当地人的支持配合,我们要开展工作去找人很困难。
“好,谢谢你!我住106,昨晚喝了酒口有点渴了,麻烦你快一点。”我微笑着说道,眼睛余光顺便往房间里瞟了瞟,房里墙边上整齐地树着一排的热水瓶,跟部队出操一样,这就有点意思了。
“放心好了,沈主任,我马上就给您送过去。”那个女孩子恭敬地回答道。这招待所安排在一号院的服务员素质就是高啊,各方面都是。
果然,等我转身刚到房间,那个女服务员就提着两个热水瓶敲响了房门,我开了门后她就送了进来,放在墙边上,不过眼睛很规矩,并没有乱飘。
“谢谢了啊!”我客客气气地把她送出去,最后才说了句,“原来你们值班室里有开水啊,那刚才让我顺便带回来不就好了,还要麻烦你多跑一趟。”
“对不起,沈主任您是我们的贵客,是我工作没做好,您昨晚喝了酒,起来一定口渴了,没有帮您把开水准备好。要是再让您自己来拿水的话,被我们所长看见会扣我工资的。”那个女孩子诚惶诚恐地回答道,眼睛里满是乞求的眼神,希望我网开一面,放过这件事情。
“哦,会这么严重啊,我都不知道你的名字,那我怎么去跟你们所长告状啊?”我以开玩笑地口气说道。
“我叫赵湛,湛蓝的湛。”女孩子见我开她的玩笑,顿时就不紧张了,毫不扭捏就爽快地告诉了我。
“呵呵,咱们总理的家门啊,我怎么敢打你的小报告呢,放心吧,快回去吧,这个时候大家该起来了,服务台那没人可不行。”我关切地说道,尽显首都来的年轻首长的风度。
“谢谢沈主任。你们房间里的洗漱用品都是我们所里新买来没有用过的,您可以放心用,那我走了。”这个时间段院里离了服务员真不行,赵湛也急着回去,但我还有最后一个小小的问题所以又喊住了她。
“哎,小赵,你是所里的临时工吧?”
“啊!是啊!首长您是怎么知道的?”赵湛惊讶地看着我,我微笑着回答道:
“我猜的,没事了,你快回去吧。”
看着赵湛出门后小心翼翼地帮我把门带上,我为自己的日常观察判断能力训练成绩加了一分,从这件小事情上就可以看出来这个陆所长真的是名不虚传,把招待所管理得井井有条啊!就是酒量太大,昨晚上把我灌醉,他可是出了大力气的。
近江的天亮得很早,在早餐前,我和白斯文在招待所篮球场边上见了一面,吕丘建穿着解放军报社的10号球服和一群早起来这里打球的年轻人玩得热火朝天,我们就站在边上观看并给他们加油,小吕的篮球打得很好,把那帮本地的男子汉们虐了一遍,帅气的动作吸引了众多出来锻炼的旅客和招待所工作人员驻足围观,并不时叫好。因为大家娱乐活动的缺乏,所以爱球懂球的人不少,有的还临时组队要加入到比赛中来,气氛十分地热烈。
他们打的是三个人的半场球,小吕这一边已经连胜了好几局,雄霸了篮球场,笑眯眯地看着输了的队员用头把球顶进篮框,这是首都那边玩半场对输球的惩罚,也被小吕给引进过来了。
“你们这小伙子球打的真不错啊?”白斯文过来跟我搭讪,“是啊,他是我们报社篮球队的主力,就爱打个篮球,喊都喊不住。”我边看球边回答道。
“那你怎么不上场啊?”
“我要是上场的话,对手就更没有机会了,现在他们还能趁我们小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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